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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中小凤凰
“如此甚好,你父亲骁勇善战,想必虎父无犬子,他的儿子定不会差。”魏瀚满意的拍拍战在即的肩。
“敢问世子年纪如何?”南宫傲沉着脸问,这皇帝也太明显了。
“和你儿子差不多大呗。不过本世子可比你那个废物儿子南宫幽厉害的多。”战在即对这南宫丞相向来不喜欢,以前看在魏倾世面子上不和他冲突,不过现在魏倾世不在,自己也没必要端着。
南宫傲怒火更旺,一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居然敢这般对他说话。却还是面不改色的说“世子未太夜郎自大了。”
“父皇,阿战从小在边疆长大,性格洒脱,后回京也不曾进过宫。自是言语肆意了些,还望父皇,丞相勿计较。”魏染尘替战在即的失礼解释。
“你不用解释那么多,南宫幽那小子本来就没本世子厉害。他跟本世子比试,哪次能接得住我十招。”战在即洋洋得意的笑道。
南宫傲自是不会就此为止,魏瀚只好提出让南宫幽和战在即比试。如战在即所说,南宫幽根本就弱得不堪一击。
战在即扔下兵器“南宫幽,怎么一年了,你都没点长进。”南宫傲袖中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魏瀚却眉开眼笑的抹着山羊胡。
“皇上,我不求什么高位,也不需要多大的兵权,您只要让我到前线助我父亲,我只做一个小小先锋即可。”战在即说出所求。
“离国难得你等忠孝之人,好,朕就赐你诸斩,如你所愿封你做先锋官,到前线帮助护国侯,若成功平定战乱,自另行封赐。”魏瀚对战在即的要求很满意很欣慰。
“谢皇上。”战在即接过陶德顺捧给他的剑。
血丝布满南宫傲的双眼,却又无可奈何,明眼人都看得出,南宫幽和战在即的实力差距有多大。但还必须要赔上笑脸“恭祝陛下得如此猛将。”
战夫人又喜又忧,终于有人去助自己的丈夫,不过却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古来征战几人回,他的担忧又多了一份。
“好了,母亲,别忧心了。”战在即嬉皮笑脸劝着战夫人,“我是去助父亲的,等我回来,我们战家一定又多一个将军。”
“你这傻小子,将军是你说当就当的。”战夫人被战在即逗乐了,轻拍一下战在即的额头。“小心些,母亲等着你和你父亲归来。”
“知道了,母亲。”
“你从小没离开过母亲,你父亲又是个粗人,到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对了,记得把你父亲的恢复情况告诉我。”战夫人千叮咛万嘱咐。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母亲,魏倾世又踏进了护国府,看着战在即忙碌的身影。魏倾世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
“太子…”詹小甲还没有喊出,魏倾世就阻止了他。
“小战,你真的决定了?”魏倾世站在战在即身后,直截了当的问出。
从昨日起他就离宫去礼贤下士,找求可带兵之人去了,所以昨日他并不在,但今日一回宫就听说了战在即和南宫幽较量争着上战场之事。
出于私心,无论谁上战场他都是不愿意的,南宫幽是自己的表弟,学艺不根本不能上战场,而战在即虽有一身技艺,但从没有上过战场,他怎么不担心。
从一开始,在他心里,他就否定了让战在即出征的想法。所以才出宫到处寻求别人。
“倾世大哥,你来了。”战在即回过头,笑着。“我当然要去了,我父亲在那里,离国的百姓在这里,作为离国的子民,我有不去的理由吗?”
魏倾世沉默一会儿,战在即转身继续拾,“那你要记得平安归来。”魏倾世把放在一旁的香囊放进战在即摊开的包裹道。
战在即拿起香囊,笑着点点头“嗯。”
简单拾了行李,要上战场,带的东西必不多,战在即戴好魏染尘送的腕戒,这样的武器在战场上定有用处,仍是简单的绛色戎装,腰间挂着那个红枫香囊。背上包裹,拿上魏瀚赐的诸斩。转身出门。





两世囚徒 分卷阅读11
“小甲,待我出了城门,你再告诉母亲。”战在即对守在一旁的詹小甲说道。
牵着汗血宝马走过熙熙攘攘街道,战在即买了一串糖葫芦,到了西沼,这东西恐怕就吃不着了,记得刚回朔都那会儿,自己就爱吃这酸酸甜甜的东西。
出城之时,太阳已经高挂,战在即上马回头望了望高耸的城门,上面挂着刻有‘朔都’两字的石匾。城楼上一个人影微微侧身。
“驾!”战在即夹紧马背,一甩缰绳,随着嗒嗒嗒的马蹄声,那影子越来越远,身影愈来愈小。
“殿下,您为何不直接出面送战世子。”魏染尘昂首望着远方,双手扶在城墙沿边。一旁的侍卫看着魏染尘殷切的目光,大着胆子问。
“徒增伤感罢了。”魏染尘淡淡回道。“让跟着的人小心点,到了军营,好好护着他。”
魏瀚只赐了战在即四个人同他前去,而魏染尘已经悄悄把人换成了自己寻的武功高强之人。
第8章年少
西沼比战在即想象的还要凄凉,到处都是荒芜一片,只留下些战斗过的痕迹,一定是不久前才经历了一场战争。
到达西沼之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一路上,战在即马不停蹄,几乎没有休息过,只为了早日见到父亲。
战无失还没有醒,战在即领着圣旨进入军营,还遭到了不小阻力,幸好战在即身边的老都尉认得战在即。将战在即带进了军营。
“父亲!”战在即跪在战无失榻前,喊了一声。
在军营中的战无失警惕性一直都很高,战在即只轻轻一唤,他就清醒了过来,只是身上的伤也因他这忽然的一挣,撕得生疼。
见是战在即,战无失才松懈一点,慢悠悠的坐起,战在即赶紧起身去扶他。
“来了。”战无失对于战在即的到来很平淡,当然,他是早就料到的。
了解过战况,西厥军队斩断离国军队的粮草通道,为了重新找到一处通道,战无失亲自带人去寻,不想找到的正是敌军早就埋伏好的峡谷。若不是战无失身边的副将拼了命带走战无失,恐怕他早已命丧至此了。
而主将一倒下,整个军队的境况可想而知,离国军队接下来的好几场战斗都以失败告终。久而久之,就闹得整个军队人心惶惶。
第一步,当然就是稳定军心,而要把军心提起来的最主要举措就是打胜仗。可现在整个军队都很溃散,战斗力太低,
战在即仔细查看地图上敌方的地形构造,和最近的排兵队形,忽然想到了什么,“父亲,我与皇上请求入先锋营,先锋营的人手如何?”
“先锋营毕竟都是英兵,无论怎样打击,战斗力都是不会太差的,不过先锋营也仅有三千人了。”战无失咳嗽两声。
“三千人,足矣。”战在即笑着,露出两颗虎牙。“父亲,您好生歇着,明日我定给你带回一场胜仗。”
夜幕无声降临,除了哨塔兵和巡逻兵恐怕都已经入睡了吧。刚刚休息过的战在即神采奕奕,赶路的疲劳早就消散了。
黑黢黢的夜空中簌的划过一只箭,哨塔上的人无声倒下,待巡逻的人发现时,脖子上已经抵上了一把冰凉的剑。轻轻一划,就只留下一抹血红,和未来得及闭上的眼。
“父亲,这里的旗可以拔下了。”一大早,战在即就闯入战无失的营帐,从模拟地图上拔去一支敌军的军旗。
战无失正疑惑,手下的副将就冲了进来,兴奋得颤抖着说“将军,绝崖谷附近的西厥军都被剿杀了。”
“父亲不必担心,那西厥军队恐怕还需两日才能知晓,我看过这支队伍,他是离主军最远的队伍,相当于西厥的先锋营,每隔两日回主营送消息,送信的人刚走就被我们这样无声的剿杀了,他们不会这么快反应过来。”战在即喝了口水说道。
“我们可以趁这两日,先在对方覆灭的地方,安上我们的人,仍像之前一样,放烽火,以混淆敌军视线,趁这期间空隙,故技重施剿杀其他离得远的散营部队。待他们发现之时,我军早已鼓舞士气,可重新征战了。”
“世子真是骁勇善战。”副将都不得不敬佩战在即的头脑,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摸清敌军的排兵布阵。
“陈都尉,你不用这样称呼我,现在我就是一个小小先锋,你还是我的上级呢。说起来我是不是还应该巴结巴结你。”战在即笑道,陈末也笑了,军营中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在即,你这小子又在说什么胡话,刚想夸你,这又没个正形了。”战无失咳嗽一声训斥道。
“将军,这世子作战的头脑像你,可这欢闹的性格一点也不像你。”陈末跟随战无失多年,早已习惯称呼他为将军,即使后来战无失被封了侯,也没有再改口,两人那是过命的生死之交,当然也不计较这些。
“哈哈哈…”营帐中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对战在即的信服也更深了些。他们都明白,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可不一般。
今日他只是一个先锋官,但不出三年,一定会踩在他们之上。当然,护国侯跟随皇帝打了几十年江山,可以说整个离国,若没有护国侯,怎么可能安定。他的儿子,也定非池中之物。
如战在即所言,离国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第一场胜仗,消息传回朔都的时候,魏瀚激动得打翻了茶盏。
当听说是年仅十五岁的战在即利用策略扭转了局面,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只觉得战在即会帮助战无失上战场抗敌,却没想到他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以自身智慧主导战场。
魏倾世去护国府送消息,战夫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魏染尘却表现得很平淡,没有过分的欣喜与惊讶,只说了一句“他的能力不仅于此。胜仗,还会有很多。”
过了三个月,朔都内对于战在即又打了胜仗的消息已经麻木了,因为这段时间,他已经大大小小赢了数十场战役了。
但战在即仍然还呆在先锋营,众人都不解,但战在即却面色淡然的说“我是来打仗的,又不是来当官的,只有冲在最前线,我才有打仗的感觉。后方指挥什么的,我父亲来就好了。”
众人是惊讶又钦佩。主将的儿子都跟他们在一起在最前线拼搏厮杀,他们又有什么退群畏惧的理由。
所有人也都心照不宣,战在即进出主帅营帐已经是很平常的事了,因为他既站在战场的最前线,而后方的战略也是他给主将的建议。
战在即已经两年没有回过朔都,这两年,他也的确成长了不少,虽然仍挂着先锋官的头衔,但军营中大部分人已经默认了他为主帅。
魏染尘翻着手中的画册,心揪得很紧,那画册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战在即,不过不是正脸,而是后背或胸膛。




两世囚徒 分卷阅读12
上面都是些大大小小的伤痕。
看着战在即背后右侧又多了一道伤痕,下面写着“殿下,属下再次让世子受伤,请殿下责罚。”
回上一句“他受怎样的伤,你们就得怎样的处罚。”交到送信人手中,放下笔,说了一句“也该回来了吧。”
金銮殿中。
朝堂之上都是魏瀚爽朗的笑声,自从和西厥国交战,他就没有这样笑过。手中握着的的求和书都攥得快要破碎了。
“哈哈哈……在即这孩子果然没让朕失望。”
“天佑离国,恭喜皇上。”文武百官都齐声祝贺,终于又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他们自然乐不可支了。
再说西沼战况,离国军营中欢乐一片,战在即脸上还溅了些血渍,从众士兵中走过,接受所有人的赞扬。
“世子可真厉害,居然杀了西厥大汗。”
“世子也是得了咱侯爷的真传。”
“………”
战在即笑着,还未走进营帐,战无失已经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殷切地走向战在即。
“在即,西厥大汗呼扎真的被你杀了。”
“不然父亲以为西厥为何突然退兵?”战在即叹了口气“唉,就是可惜了皇上赐的诸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找他要一把。”
“这么大了,还口无遮拦。”战无失拍了战在即头一下,却很轻很宠溺。完全不像生气,更多的是慈爱。
西厥军队本就连续遭遇了多次失败,早就已经溃不成军,首领又被对方一个小将杀死,再打下去,恐怕整个西厥都得被灭了。新任西厥大汗当然要看清眼前形式,主动求和,以保西厥国之根基。
战事平定了,当然战无失也该班师回朝了。离家多年,战在即让父亲先回朔都,自己则配合副将留下来处理战后事宜。
“你们也先随我父亲回去吧。”战在即对身后的两人说,这两人是当初随战在即来的四人中剩下的两人。
其余两人都战死了,一人为战在即挡了一剑,正中心脏,一人为救战在即突出重围,挡在战在即身前做了人盾。
“世子,您不走,我等怎敢离开。”楚逍,林遥都半膝跪地。
他们和死去的陈笃,何鼎都是二皇子派给战在即的死士,只为了保护战在即,而和战在即相处这两年,战在即的平易近人,从不高人一等的性格,深深地打动了他们。
让他们觉得和战在即更像兄弟朋友,也就发自真心的想要去拥戴他,保护他。
“皇上当初派你们给我是为了陪我上战场厮杀,现在战事平定了,你们也该回去接受赏赐了,两年没有回家了,早点回去看看你们的妻儿多好啊。”
“至于陈笃和何鼎的家人,我一定会亲自去向他们赔罪。”说到这里,战在即的语气沉重了些。
“世子,我们来这里就是为您挡死的,您不用向任何人赔罪。”‘更何况,我们哪里有家人。’第二句,楚逍没有说出口。
“别胡说,我的命是命,你们的命也是命,你们先回去吧,这是命令。”战在即语气坚定。
他是真的怕再发生什么意外,又让这两个傻子替他丢了性命。陈笃,何鼎两人的死一直都是他心里的刺。
楚逍,林遥两个笨嘴舌的人怎么说得过口齿伶俐的战在即,最后只好先行离开,而且战事已经结束,他们相信战在即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
在离国所有人都在为战事平定而高兴时,却有人很怅然,在蠢蠢欲动,偷偷计划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个坚强的码字侠
第9章年少
南宫傲摔碎了茶碗,咬牙切齿道“这竖子,居然能在两年内就平定战事,将来必定坏我大事。”
战在即带着大军驻守在西沼边界,安排好可能发生的事的应变之策,就独自骑着红鬃离开了,没有带走一人一戈。
第二日,战在即便到达了贡城,临近西沼的一个小城,这里有来自各国各民族各阶层的人,虽小却很繁荣,但也是鱼龙混杂之地。
战在即早前就听过这里,一直就想来瞧瞧,以前年幼,父母不让远行,以后恐怕得了官位,守着离国边疆更是无法来了。
索性趁着这个空档,来游历一番。
牵着红鬃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有和他一样的离国人,有高大威猛的西厥人,有妖娆美丽的波斯人……
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小贩刚想急躁开口要钱,刚伸出手,一锭碎银子就落到了手中,然后望着一个头也不回的背影,听到一句“不用找了。”
啃着苹果,牵着马,战在即看着街上各种大大小小,千奇百怪的表演。笑得如同十二三岁一样,虎牙在阳光下异常耀眼可爱。
两天后,魏染尘看着回来复命的两人,是又气又急,他明明是派的四名死士去保护那人,这剩下的人居然回来了。
一询问,居然说是听了那人的命令,“你们是我的人,居然听了别人的命令。”
魏染尘哭笑不得,这两人居然还说话带着和那人一样的语气和歪曲的道理,不得不承认,那家伙影响力和带动力还真大。
不过,魏染尘心里总有些隐隐的不安,但接到了魏瀚的命令,他必须协同太子处理与西厥国的协议之事,不能出城,只好让楚逍二人先去寻战在即。
战在即已在贡城游览三日,算着也该回朔都了。从酒楼出来,擦肩而过的一个高出他一头的男子,掉落一个香囊在他面前。
他本没有在意,不过细下一闻,那香囊和他身上配戴的香囊的芬芳相同。便躬了躬身,捡了起来。
“兄台。”战在即喊了一声,那男子却并没有理会,径直上了楼。
嗤笑一声,战在即摇了摇头就跟了上去,还未靠近那男子进去的房间,就听到桌椅碎裂的声音,然后小二比他还快的就冲了进去。
“这位客官,你这是干什么啊,小店小本经营,经不起你这折腾啊。”
男子没有吭声,只是拳头更紧,手臂在微微颤抖,战在即猜想,那男子袖中应藏着什么武器。
这也才看清了男子的相貌,俊朗的面容与他那高大的身材反差鲜明,那张脸很秀气,像个纤弱女子,还带着点异域风情,个子却又很高挑。
即使愤怒有些扭曲了他的五官,却依然挡不住的赏心悦目。
“小二哥,这是我哥们儿,呐,这就当是赔偿你们的损失了。”战在即走进去打圆场,掏出一锭银子对着小二说。
那小二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赶紧笑容满面的接过银子,拍着马屁。
“行了,小二哥,你出去吧,我们还有要事要商量。”战在即推小二出门。
小二眼神迟疑的瞟着那男子,战在即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你放心吧,无论他损坏你这里什么东




两世囚徒 分卷阅读13
西,我会双倍赔偿。”
终于打发走了小二,战在即很自来熟的坐下喝了口水,拿出香囊递到男子面前,勾起一个笑容,“为了还你这东西,还挺劲的。”
那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战在即,待两人四目相对,不知是不是错觉,战在即明显感到那男子的目光闪了闪,身形也微微颤抖一下。
“谢过这位兄台。”那男子接过香囊,放进怀中。“在下贺野,请问兄台名讳?”
“名字什么的不过是个代号,你爱叫我什么就什么吧。”战在即内心并不像外表那么大大咧咧,身在军营,他必须学会谨慎。
“我只是来还你东西,我想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战在即起身欲离去。“对了,别那么急躁,人家这小店可经不起你拆。”
“你不问我是什么人?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就算这些你不问,也至少该问问我,何时还你的银两吧。”贺野拦住战在即。
“不用了,小爷不差那几个钱。”战在即推开贺野,开门出去。
看着战在即的背影,贺野感到心下平静了许多,刚刚那消息带给他的怒火被浇灭了不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世子比他想象的更有趣。
贡城的街道仍是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战在即最爱这样的场合,却微微偏头,眼神警惕的右瞥一下。转身拐进了一条冷清的胡同。
进了胡同,战在即步伐更快,后面居然有同样的步伐在加快。
待到了一处人少宽阔的地界,战在即停了下来,听着风声,他知道有一把剑正在向自己袭来。他只是笑了笑,等着剑近身再行动。
身后却传来兵器相碰的声音,战在即回过头,见一玄色身影往后退,手中的剑与刺杀他的剑相撞被弹开。
战在即一手接住那人的剑,一手拉住往后倾的身影,再挥动剑,一个轻跳,跃到刺客后方,打下他的剑,一脚踢开他。
才看清了替他挡剑的人,却有些惊诧,居然是两年未见的魏染尘,模样并没太多变化,只是更显刚毅成熟,可个头依旧是高出战在即一截,“魏休,你怎么在这?”
魏染尘依旧面无波澜,只提醒道“右后方。”
眼下局面根本没时间让战在即问清楚其他。因为那些蒙面之人的数量和身手在告诉他,他该战斗了。
“哈哈…你们是来让小爷练手的!”战在即笑道。丝毫没有紧张慌乱什么的。然后转过身背对魏染尘,把他护在身后,回头对他说,“魏休,站在我身后。”
魏染尘本来握紧的拳头松开了,依然像个世家公子一样,一副高贵文弱的样子。向战在即投去玩味的目光。
“你不要这样看我,我只是怕你出了事,连累我们战家。”
不由分说,开打,以战在即的功夫,对付这群人,他是有十足把握的,不过眼下情况不一样,他要一边挥剑对付蒙面人,一边还要顾及魏染尘,自然有些吃力。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必须要见好就,再纠缠下去,他就算不被杀死也得被累死。趁着空档,牵着魏染尘就跃身跳过旁边的高墙,进入了一处宅院。
一群人赶紧也追去,却不见了踪影。院中一栋小楼,开着的窗口亮着奇怪的光,关着的传出噫噫啊啊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战在即牵着魏染尘躲进一间屋子,关上门,战在即坐下,歇了口气,脸上还有些血渍,伸出手想要倒杯水喝。
“阿战,你受伤了!”魏染尘握起战在即的手,心疼的看着他手臂的刀痕,血肉模糊,还在冒血。
“这点小伤没事的,战场上随便受点伤都比这深。”战在即抽回手,随便撕了块布缠绕两下,继续倒水。水还没倒满,外面却传来吵闹声和破门声。
“得想个办法甩掉他们。”战在即放下茶壶。看着魏染尘疑惑的眼神。战在即有些恼,“你看我干嘛,要不是为护着你,这几个毛贼我还对付不了吗?”
看着魏染尘俊美的脸庞和他高洁的姿态,战在即笑了,恶作剧欲让他心生一计,他脱下自己的外衫,只剩里衣,里衣上衣也半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竖着的发也被弄散,披落肩头,擦掉了脸上的污秽,简直比女子还要媚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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