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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藤仙流]青玉无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翊妈妈
三井被宇昂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宠溺的对宇昂说:“我的小宝贝,今天有没有好好睡觉啊。”
这时,从里屋传来一阵脚步声,子走了出来。于是三井来到桌子边,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这才注意到桌子上竟放着好些手绢。三井好奇,子绣的手绢向来都会拿到城中一品楼那里,托何老板代售,怎么家里还有那么多的库存呢?
正当他纳闷之际,子上前一步,神色甚是不佳,淡淡的对他说道:“反正手绢都是你在买,我又何必跑来跑去呢。”
原来这天上午,子照常拿着绣好的手绢送到一品楼何老板那边。何老板倒也热心,点了她的手绢后,立刻给了她银两。于是,子拿着银两,高高兴兴的走出了一品楼,在路上,她点了一下,发现何老板多给了她。子是个耿直的人,她不喜欢占人便宜,所以又转身回了一品楼,想还给何老板。没想到,在门口,竟听到何老板在对几个街坊邻居说她和三井的闲话,什么包养咯,偷偷摸摸咯,孤男寡女咯,寡廉鲜耻咯,总之是极尽不堪。
子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可是又不能当场发作,于是上前将所有的银两都还给了那个何老板,并拿走了寄卖在他那儿的手绢。回到家后,她前思后想,左思右想,想来想去,终于想通一件事,那就是她再也不能接受三井对她的恩惠。所以这一刻,她反问道:“阿寿,你这么做又是何苦?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没必要处处为我着想。”
三井听后低下头,子说得不错,每月卖不掉的那些手绢确实是他买下来的,有的自用,有的送给弟兄几个去哄女人,可是他这么做,也只是想尽己所能,帮助子而已,他希望子看不见,听不着,就当不知道,不就好了吗?于是,他抬起头,说道:“是,你说得对,你不是我什么人,可我帮朋友总可以吧。”
子叹一口气,在心中建树一番后,说道:“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稍后我会去城里王员外府中做厨娘,我会带着宇昂从这里搬出去。”
“为什么?”三井立刻问道。
子看着他,说道:“你还不懂吗?外面已经有太多的闲言碎语了。”
三井气愤,随口说道:“是那些婆娘吃饱了没事做,乱说人是非,你不用理他们的。”
可是子不以为意,她告诉三井:“你可以不管,但我不可以,我已经不是井上秀芝了,我是子,木暮的夫人,我有夫君,有孩儿,先夫更是因为直谏而被赐死,是朝廷的忠良,我又怎么可以做出有辱贞洁,坏他名声的事呢?再说,宇昂迟早会长大,若是将来让他听到这些话也不好。何况,你有大好前程,很多姑娘都心仪于你,我又怎么可以再虚耗你的光阴呢?我已经想通了,不必再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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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的是道理,可那不是三井的道理,他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管别人怎么说呢?我们彼此知道是清白的不就可以了?”
“难道你当真心里是这么想的吗?”子一语中的,之后她看到了三井眼中的躲闪,是啊,三井压根不够胆说自己没有非分之想,而这正是子不能继续接受他恩惠的根本原因!
三井不再说话,让她走,他不甘心,留她住,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想他三井好歹也是刑部的司狱,可是一遇到子的事,就变得极其窝囊,他想了又想,最后说道:“好,你要搬走,我不拦你,不过也不用急于一时,可以从长计议。”
子知道他这是缓兵之计,感动之余,泪水氤氲了眼眶,她说:“阿寿,你不明白……”
“我明白,你说得很清楚,我们不可能,但你也要明白,那就是我三井寿是不会让孤儿寡母受苦的。”说完这一句,三井觉得鼻子一酸,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明白,他真的明白,他明白自己中了她的毒,这一辈子,他就好这一口,只有子,才是他的解药,可是子有她的难处,他不忍心为难她,于是说道:“好了,我走了,得那帮婆娘又要闲言碎语了。”说完,他起身,离开了“忆小筑”,然而失落的背影却出卖了他这一刻强装的镇定……
……
第34章爱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世上最伤人的莫过于感情,或是在回忆中笑着,乐着;或是在红尘中爱着,恨着;或是在俗世里哭着,痛着,都逃不过一句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注定是个写满眼泪与忧伤的故事,洋平又怎会不明白。
深夜,他独自坐在小屋里,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自从遇到晴子开始,他的一颗心就沦陷了,可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晴子一步步走向樱木,他却还要强装欢喜,替好兄弟高兴,这种滋味是何等的苦涩,就像这一刻流入愁肠中的苦酒一样……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起身去开门,只开一条缝,门外的人立刻侧身挤了进来。虽然他披着黑色披风,戴着帽子,但是洋平依旧不用猜也知道他是谁,他立刻单膝下跪,说道:“孩儿拜见义父!”
安西脱下披风,笑呵呵的将他扶起,说道:“不必多礼。”
原来,十多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安西在一群难民的孩子中发现了洋平,他见洋平才思敏捷,身手灵活,是个练武的奇才,于是便秘密入王府,暗中加以栽培,倒是没有想到,如今他竟担负起保护皇室血脉的大任,这一点让安西甚是欣慰。
两人在四方桌边坐下,洋平立刻给安西斟了一杯酒,敬他这么多年的供书教学,悉心栽培。
安西一饮而尽,说道:“一切皆是缘分。”
是啊,回忆当年流川也曾这样敬他,可他却没有察觉出他和流川的师徒情分只是一段孽缘!如今他们早已分崩离析,他不再认流川为徒弟,至于流川,恐怕也早已忘了他这个师父,想到此处,安西觉得这酒甚是苦涩。
洋平见他神色不佳,问道:“义父,是否宫中情况有变?”
安西点了点头,随后将皇后被废,流川和高头狼狈为奸,如今两人在朝堂上的势力更甚从前的事告知了洋平。
洋平听后,说道:“那么皇子未死的事,就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了。”
“是啊,所以老夫尚不打算将皇子的事告知皇上,你凡事要小心,等到时机成熟,老夫必定要揭发他们的恶行,一正朝纲。”说完,他仔细端详起了洋平,心中一阵酸楚,以洋平的相貌身量,处事能力,气度谈吐,那都是未婚姑娘心中的上上之选,可是却因为身份,任务的牵绊,至今无法婚配。安西暗暗下定决心,这个任务完成后,说什么都要让洋平像其他少年一样曝露在阳光下,过正常人的生活,然而以目前的形势,他又不得不提醒一句:“老夫身边现在唯一可信任的就只有你了,你要谨记自己的重任,对身边的人切不可感情用事。”
洋平立刻起身,单膝下跪,说道:“义父放心,为了大齐的江山,就是赴汤蹈火,洋平万死不辞!”
安西扶他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好!”
……
自从扳倒了皇后,流川心中甚是高兴,他预备效法陈朝陈茜立男宠韩子高为后的典故,怂恿仙道立自己为后,谁说皇后非得是女子,古时有女皇帝,为什么现在就不能有男皇后。更何况,以他如今的荣宠,册封为后,迟早是他囊中之物!
想到此处,流川拔出佩剑,在枫雅殿的空地上舞了起来。此剑法名为“玄枫”。共分七七四十九路,招招致命!
舞着舞着,流川的眼角瞥见有个人正在向他这边走来,定睛一瞧,竟是丞相高头力。
说起高头,这次扳倒皇后,还多亏了他,于是流川欲起佩剑,上前答谢,可是转念一想,这只老狐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皇后得势的时候,他可没少和自己作对,思及此处,流川挥剑腾空而起,踩着空中几片正在飞舞的树叶,一个跟头翻过去,落在高头面前,用剑指着他的喉头!
高头虽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但是被流川突如其来的这一招,硬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流川见了他这个怂样,心中顿时觉得爽快极了,不过做戏做全套,他立刻了佩剑,作揖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丞相大人,失敬失敬。”
高头这才缓过神来,作揖回礼:“公子哪里话,老夫没有差人事先通报,是老夫失敬。”
接着,两个各怀鬼胎的人一同走入枫雅殿,然后在荷花池边的石桌旁落座。
高头说:“相田氏已被打入冷宫,那里是阴寒之地,闲人勿进,老夫绝对相信相田氏今生今世都别想再见到皇上了。”
流川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调侃道:“大人似乎很高兴嘛,相田氏昔日与大人同气连枝,如今时移势迁,大人就弃之如敝履,大人见风使舵的果断,足以让本公子刮目相看啊。”
高头听了,也不恼,言辞凿凿道:“良禽择木而栖,老夫择主而侍,不为过吧。”
这下,流川笑了,他笑高头竟如此恬不知耻,不过无妨,既然他懂得“择木而栖”,那么自己也会“用人唯才”,于是流川说道:“高头大人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相田氏生性冲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即使有贤能相助,亦物无所用,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
高头立刻奉承一句:“老夫能得公子赏识,定当尽股肱之力。”接着,他将自己查获安西光毅一党私放宫女上川氏,很有可能已经找到龙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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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向流川一一道明。
提起安西光毅,流川内心或多或少起了一丝波澜,想来,他们师徒缘尽也有十多年了吧。可是,流川觉得这事怪不得自己,从小到大,他一直企盼能够得到师父的支持,然而,和仙道堕入断袖之爱,师父反对,争取仙道的专宠,师父又反对,如今让仙道立他为后的事,想都不用想,师父一定还是反对。事已至此,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说道:“铲除安西一党,还望大人心了。”
“是,老夫定当全力以赴!”高头爽快的应了下来。
……
流川虽然已经下令对遗落民间的龙种赶尽杀绝,但是如果自己还是怀不上孩子,那么这一切只能是为他人做嫁衣。所以这一晚,他再次服用了堂本留下来的月华丹,然后差人去宣政殿请仙道前来,说是有惊喜相送。
“怎么样,枫儿,可以了吗?”
深夜,仙道被蒙双眼,坐在床榻边,催促着流川。不一会儿,流川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解开了他的丝巾。仙道睁眼,看到流川竟穿着一身戎装。
这一幕,让仙道猛然想起了,当年流川为了能让他在朝堂上站稳脚跟,浴血奋战在沙场的情形。仙道鼻尖一酸,甚是感动。这时,流川一个转身,竟又换上了小太监的衣服。仙道见状,刚才的沉闷一扫而光,笑道:“好一个英俊的小太监。”
流川见他开心,于是往屏风后一闪身,再出现时,又换上了仙道昔日做太子时的衣服。这一幕,让仙道不禁想起当年流川待在东宫,一心替他赴死的场面,于是眼泪氤氲在了眼眶。他刚要伸手去抱流川,只听流川说道:“皇上莫急。”说完,又回到屏风后面,一个腾空而起,却已落座在床榻边,穿的,则是一件宽松透明的白色亵衣,胸脯因为运动而一起一伏,胸前的茱萸更是在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甚是诱惑。
仙道看痴了,一步步来到床榻边,坐在流川身边,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流川顺势轻轻唤了一声:“彰儿。”语气虽是淡淡的,可在仙道听来却像天籁一般,他似被这一声呼唤俘获了一般,回道:“枫儿。”
流川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直言道:“昔日皇上说过,无论枫儿想要什么……”
“朕都一定圆你所愿。”仙道顺着流川的话作出承诺。
于是流川也不客气,说道:“那如果是后位呢?”
皇后!?仙道心中一惊,古时陈茜欲立韩子高为后的典故,他不是没有听过,可那终究只是典故,而且据史书记载,陈茜这一举措并没有成功。如今流川提出这个要求,别说先皇祖制允不允许,就是社会舆论也过不去啊。于是,仙道安慰他道:“朕何尝不想立你为后,可是皇后是要有子嗣的,如果宸儿没有夭折,还好说,现在夭折了……”
“那算了吧,就当我刚才没说。”
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可已不是天籁,而是失落,听得仙道心中不是个滋味儿,他好好建树一番后,说道:“我尽力!”说完,便抱着流川往床榻上倒去……
仙道想了很久,要立后,第一步要打通的关节就是湘北王安西光毅。
安西光毅是三朝元老,又屡立战功,朝堂上下,无不佩服称颂,立后之事如果他同意了,岂不是事半功倍?
于是次日,仙道便为了此事,邀约安西一同前往御花园赏花。
君臣间参拜完毕后,仙道也不拖沓,直接道明想要立流川为后的想法。
果不其然,安西立刻反对,只不过他不是直截了当的反对,而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了一番道理,他说:“老臣明白皇上与流川鹣鲽情深,感情绝不会比世间任何一对恩爱夫妻差,但是天子以天下为家,皇上的家事并非一个人的私事,而是关乎大齐帝统的天下事。”
仙道听得有些不耐烦,随口说道:“我知道,你想说流川是个男人,没有子嗣是吗?可是他天赋异禀,已经生过了,这说明日后还会有孩子,更何况,太皇太后也不是先帝的生母,最后不还是位居皇后?”
安西不以为意,又说道:“太皇太后当时正值邵华,适合生育,而流川,终究只是一个男人,就算生下子嗣,能否健康成长,亦是问题,宸儿就是个例子。”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仙道被安西顶得哑口无言,最后说道:“好了好了,说来说去,你就是不同意。”
安西继续说道:“就算老臣同意,也还要朝中其他大臣认可,还请皇上三思。”
仙道叹一口气,知道他倚老卖老,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发发牢骚:“难道朕连一个皇后都没办法做主吗?那还做什么皇帝,相田弥生是先帝选给朕的,结果还不是下毒害朕,而流川,多次浴血沙场,忠君爱国,可是朕却给不了他一个名分,着实不公。”
“从来都是出身决定命运,相田弥生出身名门,就算她德行有失,也轮不到流川来坐这个后位,立后之事,老臣恳请皇上三思。”说着,安西竟要下跪以明心志。
这让仙道如何是好,只能叹息一声,不了了之。
……
醉入清冷北风中,心跃苍穹比惊鸿。万物浮沉恍一梦,枯叶及成皆是空。
自从堂本死了之后,每日为流川请脉的太医便改为矢崤京平,说起这个京平,医术自然不及堂本,好在他够听话,嘴够紧,因此,流川用着倒也顺手。
这一日,流川突然觉得胃里不舒服,便又将京平请来,想看看是否是喜脉,毕竟,离上次服用月华丹已经有段时日了。
京平手指轻触皓腕,静静听脉,片刻后,说道:“公子肾虚血弱,真阴不足而阳浮于外,脏腑缺乏濡养温熙,由此种种都是……”说到这里,京平不敢再说下去,流川看出了他的犹疑,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示意他但说无妨。
于是京平支支吾吾道:“天葵枯竭之症!”
外人也许听不懂,但是流川不会,他早就听堂本说过,天葵枯竭就表示再难怀上龙种。得此讯息,他气得将茶碗扔向京平,大声说道:“胡说!本公子尚未诞下孩儿,怎么可能天葵枯竭,矢崤太医是否诊治清楚?”
怎奈京平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瞒骗流川,依旧说道:“种种迹象皆是天葵枯竭。”说完,他见流川大发雷霆,立刻劝慰道:“还请公子保重身体。”
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流川,是啊,当务之急不应该大发雷霆,而是要隐瞒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仙道知道他已经不能生了的事实,于是他对京平说道:“矢崤太医刚才说本公子只是身体稍有不适,只要悉心调理,定时服药,怀有龙种,指日可待,本公子听得明明白白,矢崤太医,不知道你听清楚了没有?”
京平思忖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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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领会了流川的意思,头磕得跟捣蒜一般,说道:“微臣明白,微臣这就去写病册,先行告退。”
……
第35章死罪
再说清田信长,自从他爹被流川警告不许再惹是生非之后,他倒是安分守己了一段时间,再也没有去找樱木和晴子的麻烦,可是他死性不改,日子久了,便觉得生活无聊,于是就想外出找点乐子。
这一日,他带着几个手下,又在大街上游荡了起来,走着走着,便拐进了乌衣巷,逛着逛着,便来到了百安堂,看着看着,就注意到了在药铺里帮忙抓药的晴子……
晴子自从恢复了自由身之后,总觉得在御史府白吃白住也不是个事儿,于是主动请缨来到药铺帮忙抓药,她聪明伶俐,耳濡目染多了,竟还能断症下药。所以这一天,藤真外出看诊,便让她和铺子里其他几个长工一同留下,帮忙抓药。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看得见,吃不着”的才最叫人惦念。所以,清田一看见晴子,心就痒痒,他上前一步,对晴子说道:“本公子不舒服,要看病。”
晴子一见是这恶人,不止不搭理他,还无视他。
清田讨了个没趣,于是话锋一转,调侃道:“在药铺里当个丫鬟,就能让你这么神气?”
晴子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想怎样?”
清田调戏她道:“我想怎样?我就老想着一个人,想得心里很不舒服,你是大夫吧,帮我治治啊。”说着,就去拉晴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晴子见他言语轻薄,动手动脚,立刻抽回自己的手,借口要给隔壁大婶送药,便跑出了药铺……
不知怎么的,晴子这一走,直到傍晚樱木来铺子里找她,都没见着她回来的人影。药铺里几个长工不放心,告诉樱木,白天清田信长来过药铺,调戏了晴子几句,应该和这件事没关系吧。
樱木不知道还好,知道是清田信长,愈加不放心起来,于是立刻跑出药铺,四处寻找,但就是找不到晴子。
最后,他记起清田之前想逼晴子卖身的事,于是,就跑去天香楼找人,可是大家都说没有见到晴子。樱木不甘心,独自跑到后院继续找,这时后院柴房里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樱木自小在勾栏里长大,这种声音代表什么,他是再清楚不过,他一脚踹开柴房的门,只见清田身穿一条亵裤,上身赤膊,从一堆杂货后面慢慢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对他说:“来找你女人啊,太晚了,裤头都解开了,早就玩过了。”
新仇旧恨瞬间将樱木的怒火点燃,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着清田就是一记头槌。
可是清田又岂是好惹的,他勉强支起身子,对着樱木挥出了拳头,一边打一边嚷嚷:“我就是把晴子□□了,怎么样?不止我,我还让我的手下挨个玩了个遍,死红毛,我就是要你一辈子吃我的剩饭,穿我的旧鞋,你想怎么样!?”
樱木听说晴子遭受了非人的虐待,顿时怒火中烧,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杀了你!”说完,他使出全部力量,一拳将清田打到墙上,又弹回到地上。然后,他环视四周,恰好看到一把铁钩挂在墙上,于是二话不说,取下铁钩朝清田砍去。
清田毕竟是世家公子,且不说樱木手执铁钩,他已是死路一条,就是拼蛮力,他也不是樱木的对手,所以不到片刻,他就被樱木砍得浑身是伤,只能在地上慢慢的爬,一边爬,一边求饶。可是樱木依旧觉得不解气,从前,他一直忍他,一直忍,只求他放一条生路给他,可是他不放过他,如今看到他苟延残喘的样子,樱木觉得特别畅快,一颗单纯的心被仇恨填得满满的,他挥起铁钩,挑断了清田的手筋脚筋,他要他连爬都不能爬。
这时,麻理摇摇晃晃的从杂货堆里走了出来,樱木瞬间愣住了,原来刚才和清田一番云雨的是河合麻理!因为她吃了迷迭散,所以昏昏沉沉的,此刻从杂货堆后面走出来,压根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樱木顿时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仇恨已经填满了他的脑海,他忍不了清田以往对他的羞辱,想起那些过往,他明知是错,依旧一铁钩一铁钩的砍了下去,那血液喷薄而出,溅满了樱木的面颊,猩红得如同他的头发一样刺眼,清田信长仅剩的半条性命就这样被樱木结果了。
俗话说“纸包不住火”。
清田信长是朝廷命官,更何况有河合麻理这个人证,因此不到半日,衙门就下了判决书,于三日后午时问斩樱木花道!
出了这样的事,最着急的莫过于美雪和晴子,两人皆是拼命自责,说樱木杀清田或多或少都是因她俩的缘故,可是事已至此,再怎么自责也于事无补。于是两人相约一同找到藤真,恳求他进宫面见大司马流川枫,替樱木翻案。
樱木是藤真的好友,就算没有美雪和晴子的恳求,他也会去求流川。于是次日晌午,他便来到枫雅殿,等候觐见流川,却被告知,流川不在……
冬日惨淡的阳光穿过窗棂,投射在萧阳殿的青石板地面上,弥生身着素衣独自站在门口,望着院子里的一只蝴蝶发呆,她数过了,这只蝴蝶已经飞过来三次了,可是仙道为什么还没有来见她呢?
她着急,她惊慌,她恐惧,她转身拉住宫女子兰的袖子问道:“究竟有没有去告诉皇上,本宫月汛迟迟未至,可能已经怀有身孕啊?”
子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应付道:“有啊,已经告知送饭的小太监了,让他一见到越野公公,就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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