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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诸君皆欢
她摇了摇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手抬高徐芊的下巴。
徐芊的眼中突然闪着光,声音也变得软糯起来说:“很好,继续。”
郑好像受到了鼓舞,拿着刀片上来,在徐芊的锁骨之间游离,就在郑想要进一步时,徐芊稍稍往前倾了一下,刀片贴上去一划,她肌肤上出现了一条薄薄的口子,血滴渗了出来。
郑还没来得及惊讶,徐芊就放开了团扇,将郑歌拉入怀中,声音娇媚。
“快,下一步,就像我对你做的一样。”
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试探性地摸着徐芊,俯下身用双唇摩挲着伤口,没想到徐芊往后退了一下,她皱着眉。
郑没想到她竟会如此敏感,鲜血染在郑的身上显得更加诱人。
“继续。”徐芊说。
郑听罢后继续,先是用舌头舔了一下,等徐芊适应这样的感觉后,便一口轻咬住她的伤口,往内不断的吸吮。
郑想抬头问问徐芊自己做得是否对,但一阵异样的兴奋感传来,她不断地摸索探取徐芊的一切,不管是丰腴的胸脯,还是红肿温热的伤口。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停不下来,她只是想要听见徐芊的叫喊,便更加不管不顾,继续猎取。
徐芊觉得那是一种从未拥有过的感觉,伴随着舒爽,但却有一层薄薄的痛楚盖在上面,眼前这个致脸红的女人竟让她有些心动,刚刚那声,并不是假的,好像自己的喉咙都不属于自己了。
徐芊伸出冰凉的手,开始抚弄郑,很细,轻松就能揽住,细腻嫩滑的肌肤让人更是爱不释手。
徐芊将手了回来,双手抬起郑的下巴,一下子就吻了上去,郑歌的双唇很软,混杂着血腥味,让人欲罢不能。
这一刻,她们不知道互相在想些什么,但有一点都是想竭力地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不过表面的碰触,再深再用力,也是徒劳。
徐芊脸发红,喘着气,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就要往枕头底下拿自己准备的东西。
“嘭。”
徐芊一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停止了动作,恢复了清醒,好像只有脸上的红晕才能作为她刚刚意乱情迷的证据。
“衣服穿上。”徐芊说道。
郑倒没那么容易放自如,她还在喘着气,没能从刚才走出来,但看见徐芊冰冷的侧脸,也只好悻悻地将床旁的衣服拉过来穿上。
“先去下面的屋子里。”徐芊继续说道。
“等我。”这句话里面明显还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情绪。
郑知道下面的房间是丝绸房,她去过,那里有楼梯又可以上来,于是她决定先下去。
下去之后找到旁边的楼梯,又爬了上来。
红纱朦胧,看见一个人影走来,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走向徐芊,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双腿。
郑皱着眉隐隐听到徐芊说:“这位官人小女子今日月事来了,怕是不方便......”
“那又如何?”那个低哑的声音传来。
“啊....!”徐芊惊呼一声。
男人喘着粗气说道:“来啊,疼吗?”
“疼......”徐芊叫道。
“告诉我啊,以前常来你这儿的野男人在哪儿啊?啊?告诉我!”男人的声音逐渐加大,郑能清晰地听到徐芊的呜咽。
“我......我不知道......啊!”徐芊叫道。
郑歌的脑子很懵,她很急躁,总觉得有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传来。
突然郑听到一声轻响,她转过头去,秦怀臻正从窗子上爬进来,注意到了郑说:“你不是来学东西的那个人吗?”
郑歌几乎没有思考,她朝上面吼道:“那个男人在这儿!”
秦怀臻感觉有些不对,纵身往外跳下,可没想到,外面早已是重兵把守,就等着秦怀臻,瞬间重重锁链拷在他的身上,挣脱不得。
“啧啧啧,你跑哪儿不好,妓院?秦公子原来是这般好色之徒啊,真是高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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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领走到秦怀臻面前,拍着他的脸说道。
郑跑到上面去,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徐芊还躺在床上,下身流着血,郑歌惊呆了,想要往前凑。
“停。我没事。”徐芊说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
作者有话要说:又有人藏我啦!谢谢你!!
第30章查探
第三十章查探
【安城金线巷】
郑跑上去的时候,徐芊正躺在床上,白皙的肌肤上纵着几条血行,血还在往外冒,旁边丢着一个没有染血的月事带。
郑想要凑过来,却被徐芊呵斥住:“我没事。”
徐芊深吸口气,拿起放在桌旁的簪子,簪头是螺旋的,很漂亮,就是素雅了些,她毫不迟疑地将簪子往下塞去。
郑看呆了,她这是在自残?
然而徐芊的语气却不容小觑,使郑歌不敢往前走来,只能继续看着,她本来就留着血,经她这一搅和流得更多了,甚至沾到了床单上,郑歌听到“吱拉”响,像是在捣肉糜的黏糊声音。
徐芊皱起眉,稍稍用了些力,只听见一声闷响,拨动开簪子身上的一个小零件,再往前钻了一下,就缓慢拉出来。
拉出来的簪子也是血淋淋的,不过簪子的形状变了,头上变成了一个伞状,里面还盛了一些没有凝固的血块,还在往外滴着血,簪子一出,下身的血就停止了。
徐芊的头上起了一层薄汗,有些虚脱地说道:“去把我妆盒最边上的抽屉抽出来。”
“哦......”郑跑到那边去将抽屉拿过来,里面全是些大小不一的铁盒。
徐芊抠开圆盖,将簪子里的东西倒进去,匆匆盖上,又说:“放回去。”
郑歌又快速放回去,退回来时,徐芊用白帕擦干,奇怪的是她腿间的那些“血”,看起来却不像是血,它们像水一样,轻易地被擦掉,粘在了帕子上。
“这是?”
“藏红花膏。”徐芊了当地说了出来。
郑感到很疑惑,坐到了徐芊的身边,刚想要询问她时,却看见她苍白的脸色,也不好意思再多问,但徐芊不动声色地开始解释。
“你一定会好奇,这个是干什么的对吧?”徐芊看向郑说道。
“藏红花凝膏调稀点,看起来就跟血没什么区别,甚至它还可以活血化瘀,就是弄出来有些麻烦罢了。”徐芊轻笑道,声音有些喑哑,看起来没什么力气。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郑歌还是忍不住想问。
“总有不想接的客,这都是我们这儿的老手段了。”徐芊不是很想继续说话了,头无力地枕在枕头上。
“你不想接客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徐芊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看着郑歌说:“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你我能够决定的。”
“刚才的人是秦怀臻吗?”徐芊问。
“谁?”郑歌歪着头想,她只与这男人有过一面之缘,根本不清楚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当时脑子混乱,可能面前就算是皇上她也得喊出来吧……
“算了,你也不认识。”徐芊转过头去闭上了眼。
正当郑歌觉得自讨没趣,想走开时。
“谢谢。”徐芊说道。
【安城主街道】
楚约辰和李归何从后山翻过来,一身素装扮,不引人注目,他们望了望周围,确定安全后,就开始试着“藏”起这件发臭的衣服。
“天呐,我要受不了了。”李归何皱起眉头,他终于忍不住,离拿衣服的楚约辰远了三尺。
“再忍耐一下吧……”楚约辰也无可奈何,看着满脸嫌弃的李归何。
“你到街市了,恐怕是要被赶出来哟。”李归何捂着鼻子说。
楚约辰也没办法,李归何其实说的也在理,但楚王让他挖出来,肯定这个东西与某件事相关。
“那也没办法啊……很快就要到街市了,到时候我们再去买个麻袋装起来?”楚约辰苦笑道。
李归何知道解决现状的唯一方案,就是把这个东西扔掉,可这并不在选项之中,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楚约辰见李归何妥协,等他走了十几步后,再慢慢跟上。
过了一会儿。
“给我。”
李归何站到楚约辰面前伸出手,意思是要接过这件衣服。
楚约辰有些意外,把拿衣服的手往回了说:“没事儿,我拿。”
“叫你拿过来。”
李归何将衣服拽过来,皱起眉,一个人闷着往前走,过了一会儿又转过头来说:“我们一人拿一会儿。”
“哈哈,好,时间到了,给我吧?”楚约辰伸出手笑着说。
“时间还没到,半盏茶换一次。”李归何说。
“行。”楚约辰走上来,与李归何并肩走着。
一盏茶后,他们到了市街门口,楚约辰手上拿着那件衣服。
“走吧?”楚约辰说。
“我们先去买个麻袋,来装这个东西吧。”李归何说。
“好吧。”
说着他们就往里面走,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气味,完全就忘了这个东西,刚开始给人发出的威摄力。
他们两人走在街上,一路上引来不少厌恶地躲避,实在是太丑了,楚约辰和李归何也反应过来,面面相觑。
李归何找到一家摊店,是一群老妇人,看起来是在唠嗑,有说有笑,但手上的活却没有停下,她们灵活的手指来回拨动,一行一行地织成一个麻袋的底兜。
楚约辰和李归何一靠近,她们的表情都变了。
“哎咿呀,我说是什么味儿,那么带劲儿啊……”一个妇人脸都皱成了一团,看到他们走来直摇头。
“可不是嘛……哎哟....呸”另一个还在嗑瓜子的妇人,闻到这个气味赶紧就把瓜子吐出来,连瓜子壳都没吐干净,沾在了她的唇边。
“我买个麻袋。”李归何从身上拿着荷包,可他拿出来的时候就后悔了,不过还是要下决心。
待会一定要把这个荷包扔掉。他看见自己拿起衣服后,有一层绿色的水在他手上干了,还隐隐发着臭。
妇人抑制住想呕吐的感觉,接过铜钱,递给李归何一个麻袋。
“谢谢。”正当李归何转身离开时。
“等等!姑娘!”一个年迈的声音传来。
“???”
李归何觉得莫名其妙,心想应该不是叫自己吧,叫错了?可这里就他一个人啊!
我看起来像个女的吗?
“哎呀老太你乱叫什么啊?人家是个小伙子!”一个妇人纠正道。
李归何叹了口气转过来,看来还真是叫的自己。
“嘿嘿,小伙子你别介意,我们老太眼睛不行了,经常叫错。”
“没关系,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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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吗?”
“嘿嘿,是这样的,我们老太上了年纪,眼睛不好,做麻袋看不清了,最近做了几个就不做了,看你们那个东西......嗯......我们老太做的麻袋厚实,你先拿去垫着吧。”妇人递出一个麻袋。
“谢谢,不过无功不受禄。”李归何转身就要走。
“唉等等!就算我们求你了成不?那味儿太大了,老太闻了难受....”妇人恳求道。
李归何看向楚约辰,他一人站在那儿,所有人都捂着鼻子避开他,他看见李归何看着他,空出一只手朝他挥了挥。
“噗。”
李归何轻笑一声,转过来从荷包里掏出一把铜板递给妇人,拿过麻袋。
“谢谢你们的好意,钱拿回去洗洗的话应该还能用,去给老太买点吃的吧。”李归何说完就走远。
妇人感到很惊讶,手捧着铜板有些不知所措。
这味道是难闻了点,但是人还不错啊!
楚约辰将衣服装罢说:“走吧!”
“半盏茶到了,给我。”李归何说。
楚约辰笑着说:“好吧,晚上请你吃烤鸡。”
“别告诉秦怀臻?”
“知道!”
二人谈笑着,准备先去找秦怀臻,问问他最近的情况,当然绝对不会告诉他晚上要去外面烤鸡,谁让他每次都空手来,整只归呢。
但就在不远处,有人正垂涎着他们,等待他们到了一定的点就伏击。
近了些,马上就要到了......
“上!”
随着声音一出,一个影子冲了过来,找准李归何松懈的指缝,用力一抠,麻袋就脱了。
楚约辰反应过来准备去追,刚出了几步路。
“别追了,他们拿的是空的。”李归何说道。
楚约辰转过来,李归何手上还提着一个麻袋晃了晃,里面还滴出几滴绿色的水。
楚约辰松了一口气,看向拿着空麻袋逃走的身影,是两个幼稚的孩童,其中一个还穿的灰溜溜的,看起来十分滑稽。
但就是讨厌不起来,他总觉得很熟悉,记忆的底部藏着最不堪却又最快乐的时光。
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他认为那是个很短很快乐的时光,就连记忆外面都包裹着一层美丽的光。
他们很快到达了秦府。秦府的人看起来与往常不同,虽然脸蛋和衣服都是一样的,但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楚约辰率先走到中间的房子去,里面并没有人,桌子也只放了一张抹布,丝毫没有灶火留下的痕迹。
“那个,秦公子呢?”楚约辰抓住一个侍者说。
“公子,您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楚约辰觉得有些不对,继续往下问。
“秦公子被抓入大牢中去了。”
“什么?为什么?”楚约辰没怎么反应过来,连一向冷静的李归何都有些懵,人不是才回来吗?怎么又会被抓走。
“昨日吕侍郎的夫人跳楼,秦公子就被怀疑了,好像是吕侍郎夫人身上有件与秦公子一模一样的衣服。”侍者解释道。
“这怎么可能?”楚约辰正要出口反驳,发现自己说了也没用,只好作罢。
“与其质问我们这些当奴才的,二位还不如去看看夫人吧。”秦家的侍者都有一个特点,他们说话直来直去,不过楚约辰也习惯了,继续问道。
“夫人怎么了?”
“自从公子被抓走后,秦将军的事情突然多了起来,连着几天也没回来,秦夫人整天呆在自己的房里,谁叫都不理,拽也拽不动......”
还没等侍者说完,李归何就往秦夫人屋子那边跑去,跑到门口扔掉麻袋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应,就把门打开。
秦夫人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她的眼里没有转着泪水,但却发红发肿,床上叠着一件又一件的衣裳,不同的颜色混叠在一起,其中几件还是秦怀臻穿过的。
秦夫人手中还在叠衣服。
“您别太难过了……”李归何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语塞。
秦夫人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叠衣服。
“我们会帮您救出怀臻的。”楚约辰走进来说道。
秦夫人听后转过头来,她的眼睛被泪水模糊,直起身子准备站起来,感觉有口气没有喘过来,全身都没有力气。
李归何一下子扶住秦夫人,语气有些哽咽说:“夫人先去吃点东西吧,不吃不喝身体可受不住。”
“你会把他带回来的,对吗!”秦夫人抹掉眼泪,望着楚约辰。
“你可是太子啊!你能把他带回来的,对不对?”秦夫人眼泪不断地往下掉。
楚约辰也哽咽了,他从来没看见过那么颓废的秦夫人,在他眼里,秦夫人一直都是一个开朗坚强的人,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不断地摧毁着这个女人,楚约辰觉得她快要垮了。
秦夫人感到楚约辰有一丝迟疑,脸色一沉,转过身去一把掀开刚刚叠好的衣服,嘶吼道:“你们都骗我!我儿子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
秦夫人开始乱甩衣服,剩的几件,就疯狂地撕扯开线,李归何拦都拦不住,只好一把抱住秦夫人,试图制止她。
秦夫人看见床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她小心翼翼地捧起来,泪水洒在了衣服上。
“如果不是我给他买衣服,让他穿这样去,也不会......”秦夫人说的话已经听不清了,但楚约辰看清她手上捧着一件紫衣。
难不成吕夫人身上的就是这紫衣?楚约辰看见李归何投来同样的目光。
楚约辰立马觉得不对,跑出去找麻袋,打开一看。
过了一会儿,李归何走出来看见蹲下的楚约辰说道:“怎么了?”
“衣服被调包了。”楚约辰拿起麻袋里的衣服说。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来看我的大家,今天由于一些事而耽搁了,还是那句老话,希望你们可以喜欢吧。
第31章寻找
第三十一章寻找
【安城秦府】
李归何安抚完秦夫人急忙跑出来,看见楚约辰正蹲在地上。
“怎么样?”
“衣服被调包了。”
楚约辰从麻袋里拿出一件普通廉价的紫绸子,上面沾了一点绿色的汁液。
“是刚才放在这里被偷走的吗?”李归何问。
“不,应该在这之前。”
楚约辰将麻袋展开,这是老妇人给的“厚实”麻袋,刚才没怎么仔细看,里面竟有些补丁,其中有两个最大的补丁,一个被划破,另外一个好像故意缝得很松垮,里面还有些空间,好似这紫绸子就缝在这里面,轻轻扯动就能弹出来。
“衣服肯定被刚刚那几个孩子抢走了。”李归何抿着嘴说,有些觉得自




囚歌 分卷阅读57
责。
“先回去那边看看。”楚约辰站起来往前走。
说罢两人就往外走,刚来到摊点,没想到这里的妇人鳏寡全部都不见了,只留下零星的瓜子皮洒落在地上。
“别着急,我们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楚约辰没有弃妥。
“最重要的线索是那件紫衣,如今丢失,恐怕是救不出秦怀臻了......”李归何眼神有些暗淡。
楚约辰也没转过来,而是站起说道:“我可以用令牌为由进去吊唁,你随我进去探查清楚,然后再从长计议。”楚约辰现在完全静下心,想要来解决这个事情,楚王弄出这件衣服,总不会是让他去救秦怀臻的,一定另有打算。
李归何也起沮丧的情绪,同楚约辰往吕府出发。
到达吕府,离吕夫人的死期已经过了两天,牌匾旁边的白绸早已被摘掉,侍者搭着梯子换上了红布,看见楚约辰走来就慌忙把红布摘下,一不留神差点从梯子坠下去。
另外一个侍者瞧见连忙冲到里屋去,楚约辰见罢也没像往常一样感叹这世道炎凉,他现在只想尽快搞清楚状况,其余事一率与自己无关。
走到院子,也算清理干净了,一点红鞭炮的影子也没有,周围竟多了一丝呜咽,好似这悲伤就如一盆水,从上往下倾倒而来,浸透了吕府每一个角落。
吕老太坐在门厅中,屋内全是殡置的白布,唯有吕老太手中的襁褓是鲜红艳丽的。
行完礼后吕老太的第一句话便是:“太子莫见怪,这孩子才出生,得冲喜,不然后面的日子不好过,得又似我那乖儿媳......”吕老夫人哽咽道。
“老夫人不必顾忌,我们此番前来也是为了能好生解清楚吕夫人的去因。”楚约辰看老太也没什么悲伤之意,便减去可套话,直切主题。
“太子您会为我们做主吗?真是太好了!我们也希望能早日处罚凶手……”老太激动道。
“这是自然,但您可以提供一些线索吗?”楚约辰问道。
“我......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您还是去问问那边的人吧。”吕老太眼睛发红,看着自己怀里的孙子。
“我这孙孙也是托那稳婆救活的,她当时在那边替我儿媳接生。”
“可夫人已从石楼坠落,怎会...”李归何忍不住插嘴道。
“多亏了那位稳婆啊,她就是仙姑下凡来救我这小孙孙的.....”吕老太笑着,用手去摸了下襁褓中的孩子。
“请问她在哪儿?”楚约辰问道。
“她正在隔壁厢房呐,您大可去寻她。”吕老太看着自己的孙子露出笑容,脸上起了皱子,但很短,看来不是经常笑。
楚约辰道谢后往厢房走去,一进屋就震惊了,这里可谓满屋黄金玉镯,处处奢侈,稳婆坐在其中正拿着其中一件欣赏。
“咳...”楚约辰轻咳了两声。
“你是谁啊?”稳婆面露不爽之意。
李归何拿起楚约辰的腰牌,放在稳婆面前俯视着她说:“此来的是太子殿下,专来审视你这骗局。”
稳婆接过腰牌,看见上边镶的透玉,手一抖差点没接住,赶紧双手呈上,让李归何接过。
“说吧,为何欺瞒?”李归何冷声细语地说来。
“我.....我没有...”
“我?”
“老奴……老奴没有....”稳婆脸色发白,整张脸都埋在地下。
“那你怎么证明?”李归何蹲下来看着稳婆,眼神冰冷,楚约辰憋着笑走到旁边的椅子顺势坐下。
“孩子...确实是夫人的....老奴在民间接生多年,也见过几个例子,孕者就算已经死了,也生得出,只是需要点劲而已,你叫她使力点她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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