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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诸君皆欢
“你到现在还能说笑?”李归何质疑道。
“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殿下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那些老成点儿的稳婆,她们也知道!老奴之所以在那儿接生,也只是想出名赚点小钱而已……”
稳婆已经语无伦次了,若说在这里受冤枉气,剥皮抽筋的事情就真到要轮到自己了。
李归何见她如此紧张,好像并没有说谎。
他抬起头看见楚约辰坐在椅子上,正饶有兴趣地望着他,李归何顿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装了会儿架子,就开门而出,楚约辰随即跟上。
“刚刚就是要凶点,不然问不出真话.....”这是李归何开门后,对楚约辰说的第一句话。
“我知道。”楚约辰轻轻应到。
“问了稳婆之后,我们好像也没获得什么线索,最多知道人死后也能生下孩子.....”李归何有些沮丧。
“总的来说,秦怀臻是怎么被抓进去的?”楚约辰问。
“吕夫人身下绑着秦怀臻的紫衣,刘门下的女儿见着秦怀臻跟吕夫人在安和门,待在一起。”李归何整理思绪道。
“刘门下长女,宴会上被蛇缠的那个?”楚约辰问。
“对。”
“宴会当晚她还对秦怀臻赞许有加,都夸到我这边来了……”楚约辰说。
“那日上朝我们都没去,稳婆打听到的也不能全信……刘门下长女当晚在安和门上,说是散心,见到吕夫人和秦怀臻有所交谈,举止亲密,气得吕侍郎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李归何答道。
“刘门下女儿的话也不是关键,在人身上作假可谓再简单不过了,决定性的还是那件紫衣服,那天我救秦怀臻的时候,他穿的是靛青棉衣,问起来只说在里面捡到的...”
楚约辰说完这句话,二人都沉默了,但很快下定决心先去戒律房看看。
再怎样,也绝对不能怀疑他。
到了戒律房,因为是太子的缘故,狱卒官卫也不好拦着,只能放他进去。
这里比牢房干净得多,透过窗子依稀可见秦怀臻站在那里,手上靠着铁铐,浑身都绑满了铁链子,不过没有什么伤痕,就站在那儿打哈欠,看起来日子过得还不错。
“我都说过了不是我,你再问一千遍都是一样的答案,你不累吗?”秦怀臻说。
“那你当初跑什么?”卫领站在旁边没好气地说道,比起当日的语气,弱了很多。
“你追我,我不跑,难道我是傻子吗?”秦怀臻反驳道。
“好了,好了……”香木桌上的审讯官,拍着案板说。
“秦公子,你也别拗口了,我们这是按公事审讯,你也别太不耐烦。”
“舅....大人,你能不能快一点放我回去啊,这里的东西特别不好吃。”秦怀臻故意叫漏嘴,挑眉看着卫领。
卫领面露一丝愠色,但很快了回去。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皇上要抓你,我也没办法,你就在这儿耐心等外头的消息吧。
话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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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菜不好吃?”审讯官小声问道。
“我觉得狮子头特别不好吃,你猜里头还加了什么?”
“还有什么?”审讯官有些好奇。
“竟然加了姜粒!”秦怀臻说。
“什么!我最讨厌吃那个了,伙食这么差,叫我怎么吃,加姜粒简直就是地狱!”审讯官叫道。
“是啊,那个味道真是不能理解!还没有我娘做的好吃.....”秦怀臻自顾地说。
“对对对,还没有我妹....咳...”审讯官发现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赶忙瞧了一眼旁边的卫领,虽说这里他官儿不大,但皇上身边的人还是提防的好。
楚约辰和李归何一脸鄙夷地看向秦怀臻的背影,和着这小子根本不需要他们来救,自己还过得挺好的。
他们走到验房,想去见见证物,可刚走到半路就被拦了回来,仵作一脸严肃地说:“太子殿下还请回吧,皇上吩咐东西是绝对不能看的。”
“太子殿下!可算找着你了!”一个小侍者跑来。
“怎么?”楚约辰问。
“皇上说,今日是刘门下亡妻的忌日,他又是我国大臣,让殿下也随去!”小侍者喘着气说。
“历来都没这个规矩啊?”
“说是刘门下最近显功,作为太子应该前去看看。”
“在哪儿?”楚约辰看着眼下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又被别的事情打断,显得有些烦躁。
“请太子随我来便是。”小侍者恭敬地行了礼。
楚约辰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走出去,坐上轿子,李归何习惯性地拒绝上轿,在外随同走着。
过了半个时辰,李归何突然掀开轿帘对楚约辰说:“遭了。”
“何事?”
“刚刚弄的那一件紫衣是刘门下亡妻的,楚王想要害你。”李归何着急地说。
楚约辰有些意外,难道说事实真是如此?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来害他,他想不明白,可他们已经走进了驻守圈,现在想逃也没用。
轿子落地,楚约辰走出来,看见众官员皆在那边站齐,刘门下和楚王站在前面交谈,楚王看见了楚约辰笑着招手示意他过去。
楚约辰走到前面去,发现秦乐远站在人群里,面无表情。
“太子来了,快给刘门下的夫人上柱香吧。”楚王笑道。
楚约辰接过香,点燃插入香炉中。
“哈哈哈,我妻子能受太子一炷香,后日也能在天上好生享福了。”刘门下笑眯眯地说道。
“刘门下也享福啊,有一个这么娟秀的女儿。”楚王笑着。
“她随她母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刘门下骄傲地说道。
楚约辰望着站在远处的刘苏,她一身素衣,长得算是乖巧,脸上还有些红晕,看着地上发呆。
“听闻尊夫人生前甚爱乐舞?”楚王继续笑道。
“是啊,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每日都让唱班子来一曲,自己跳一段,要么就自己边唱边跳,可好看了...”刘门下说着,眼神也柔和起来。
“听闻夫人衣服万千,却偏爱紫罗裙?”楚王说。
“是.....”刘门下笑容止住了,眼中有些疑惑,旁边的人也很意外,这最近因紫字可是闹的沸扬,这字怎会从楚王的口中传出。
“那定是很好看吧我想,只可惜先前我研究书记,还没来得及欣赏……可惜了......不过太子看过,不知道怎么样?”
楚王招手命侍者再拿一柱香来点燃,拜了拜,插进香炉中,看了一眼楚约辰。
“时辰也不早了,刘门下同我去小酌一杯可好?”楚王笑着说。
“今日....还是算了,夫人忌日,臣想多守一会儿,望陛下见谅。”刘门下说。
“那是自然。”楚王说罢就转身往外走,其他官员也随同而去,秦乐远见人散去立刻往回走,没有半丝停留,楚约辰与李归何眼神会意,藏进不远出的树丛中。
刘门下站毕一会儿,等所有人都走去,挥了挥手,很快几个人走来,拿起绳子固定住往下探。
很快往下探的那个人,爬了上来,手上拿着一件紫衣,正是刚刚楚约辰他们不见的那一件,还滴着绿水。
远看着刘门下松了一口气,让他们将衣服拿走,自己也往外走。
“他这是要害我。”楚约辰说。
李归何望着楚约辰的侧脸,他能看见他眼中的憎恨,浓满了整个瞳孔。
【安城楚王宫】
“你看我新拿来的玩意儿。”关舜的声音响起。
楚王抬头看后,脸上有些惊色,眼前的关舜整个人变得红润,掉去以往的惨色,与之前完全就是两个人。
“怎么弄的?”
“我去找那个女人,让她给我的,之前死的人还挺多,空出来的。”关舜坐在凳子上笑着,与正常人并无分别。
楚王将他抱过来说:“可是我就喜欢,你之前的样子。”
“呵呵,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可不是为了这个!”
“那是为了什么?”
“我要当太子,真正的!”
楚王看着他,理了理他的耳发,笑着说
“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又有两个小天使藏了!!谢谢你们!!我会加油的!!
第32章变换
【安城审讯房】
“哎哟,还要审多久哇?”秦怀臻坐在审官旁边,拿起两个骰子抛了起来,是两个六,秦怀臻抬起头不怀好意地看着审官。
“哎。”审官叹着气,从兜里掏出自己已近扁平的荷包,抖了抖,几块铜板掉了出来。
“舅舅,你就这么点钱?这怎么玩下去……”秦怀臻边说边把铜板往自己兜里放。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舅妈有多厉害。我可是用藏着的私房钱来跟你玩儿,哪想还没翻本就亏空了......”审官叹着气说。
“好啦,要不我放放水?”秦怀臻笑着说。
“行了行了,你这个古灵怪的小子,我哪赢得过你啊……”审官将荷包放入衣中,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每天都在这里真无聊,舅舅你打算审我多久?”秦怀臻手撑着脸问。
“皇上的旨令,我能有什么法子,你小子知足吧,天天在这儿玩乐,要真是刑犯,可能就要严刑逼供了......你要庆幸遇见的是我啊……”审官开始拉伸腰骨。
秦怀臻笑着趴在桌上,隐约听见了脚步声,他窜的一下站起来,快步走到台中,审官看到他的举动立马会意,迅速坐回木椅上。
“吱呀”一声,门开了。
迎面走来的竟是楚王,他面色和气,脸溢笑容,后面还跟着刘门下和他的女儿刘苏,最后走进来的人是秦乐远。




囚歌 分卷阅读59
审官看见赶紧走过来行礼。
“了,爱卿审得如何了?”楚王笑着走向椅子前坐下来,看着满身锁铐的秦怀臻和面无表情的秦乐远。
“回皇上的话,犯人配合,着实说清自己当日的经历,并没有单独活动的时间,这一点秦将军可以证明。”
“您能认真审查吗?”秦乐远突然开口道。
审官一脸疑惑地看向秦乐远。
“您作为审官理应力求公正,向我索问证据,万一我作假随时变换说词,这样的证词并不可信,还请审官斟酌再行下论。”秦乐远说。
“哈哈哈,爱卿忠诚,朕怎会不信你呢?”楚王拿起旁边的茶杯,用茶盖拂开茶末,等稍凉了才喝进去。
“皇上,臣此次特地把小女带来,就让她进来说说吧……”刘门下笑嘻嘻地说。
“准。”
“民女当日在安和门瞧见了秦公子与吕夫人在谈说,形为举止十分亲密......”刘苏边说边看向他那边,秦怀臻却不在意地笑了笑。
“嗯,事后....事后,臣女也晕倒了,具体状况也着实不清楚了....”刘苏说话开始变得磕磕绊绊。
“皇上,小女大病初愈,说话有些不利索,还请见谅……”刘门下脸色有些不好。
“没事,朕知晓,刘苏那日在殿上已经说过一次了,但正如秦将军所说,单凭说也证明不了什么……”楚王笑着。
“来人。”楚王喊道。
门再次被打开,仵作端着一个瓷碗进来,里面盛着一碗水,旁边放着一根银针和一个木瓶。
“我听闻前朝有个有意思的法子,判了不少类似这样的案项。”
“滴血认亲。”秦怀臻颇为不在意的回答道。
“将血滴入碗中,看我与吕氏孩子的血能否相融,要是不融,那就能证明我的清白。”秦怀臻说。
“聪明,来吧。”楚王双手合十,笑看着秦怀臻。
秦怀臻听罢走到中间去,他全身重铁加锁,看起来十分沉,至少有三人叠起来那么重,但秦怀臻却脚步轻盈,三步作两步地走到了仵作身边,将银刀刺入自己的食指,很快,鲜血开始往外冒,秦怀臻把手往碗中滴了一滴,然后放入嘴中。
仵作的动作很迅速,单手就把木瓶里的血滴了进去。
两滴血下沉到白瓷碗底,一点一点地相互接近,靠到了对方后竟然迅速地融在了一起。
“哎呀.....”楚王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转身看向秦乐远,秦乐远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秦怀臻也皱着眉。
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相融了?”楚王问道。
“回皇上的话,经臣细看比对后,两滴血确实相融。”仵作不偏不倚地说道。
“那这么说,秦公子断定是与吕夫人有染,最后怕事迹暴露,亲手将吕夫人推下楼,但没想到吕夫人身上还握得有他的把柄……”楚王细细说来。
秦怀臻没有回话,看着楚王的眼神异常平静,突然笑出声说:“如若调查的真相就是如此,我也没有任何辩驳的理由,只能听候皇上处置。”
“哦,听你这语气是不服气吗?”楚王突然说。
“没有,我无话可辩。”秦怀臻说。
“这可不好啊,你要是不服气朕也不能让你就此冤死......”楚王说完,刘门下听后表情微变,正想进言。
“这样吧,大刑之日,我们再验一次,将那些证物全部呈上,让天下百姓看个清楚,可好?就当这次是排演一次了,可不是嘛?大排场都这样。”
楚王笑着站起来,走到门口开门离开。
其他人也相继离开,包括秦乐远。
刘门下走在后头,刘苏随即跟上,她突然觉得每走一步都很重,胃里在翻江倒海,这还是清晨,自己根本没吃什么啊……
正当刘苏往前走时,一下子踩到铁链上,往下倒时,秦怀臻一把接住了她笑着说:“小心点,地上有些滑。”
刘苏转过来看到这张致玉雕的脸庞,对自己轻柔地说着话,完全没有自己当晚在安和门看到的那副样子,他还是跟宴会上一样,温雅。
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凶手吗……真希望不是,毕竟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他....啊!自己在说什么!
刘苏脸红了起来,急忙往外跑去。
秦怀臻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笑了出来,这个女人,貌相还挺好,但相比他见到的人中,还是次了些。
晏清那家伙倒是好看,当生为男人还是可惜了....哎...
“哎....我说大外甥,你这算是玩儿脱了...”审官叹着气说。
“舅舅。”
秦怀臻走到桌子旁,将包里的铜板拿了出来,放在上面说:“钱你还是拿回去吧,毕竟我在那边也用不着了。”秦怀臻苦笑道。
审官的眼睛有些湿润泛红,哽咽着说:“外甥你诚实点儿说,这些事儿是你干的吗?”
“现在追寻真相又有什么意义,我再隔几日,人头落地,也无欲无求了。”秦怀臻说。
“你爹也真是绝情,他个大元帅竟然保不了你,你娘她日后怎么过啊……”审官说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哈哈,没什么,我这个爹就算对我不好,对我娘肯定是比任何人都要好的。”秦怀臻捡起铁枷锁把玩着。
“哎.....铜板你就拿去吧……你想吃什么跟我说.....”审官说。
“那舅舅,我们再来玩一把怎么样?”秦怀臻从腰包里掏出骰子。
“好!今天我舍命相陪,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审官从腰背后掏出一个红色鼓鼓的荷包。
“这是哪来的钱?”秦怀臻问。
“这是我最后的尊严……”审官说。
“好,来吧。”秦怀臻说,嘴角弯起了弧度。
【安城审房外】
“呕.....”
刘苏弯下腰来,手撑着树干,头低着止不住地呕吐,刘门下觉得很是羞愧难当,急忙遮挡住,楚王不悦地瞥了两眼,拂袖往前走去。
秦夫人在审房门口等,她的眼圈发肿,但明显气色比前几天好了许多,连脸上的戾气也尽量消散开,擦了一层薄铅粉,整张脸显得润泽白嫩。
她又是那个漂亮的秦夫人了。
秦夫人本想过来看看情况,结果看见秦乐远旁边有一女娃,一直在犯恶心,就忍不住上前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你是谁啊?”刘门下防备地问道。
“门下莫慌,这是我夫人,她了解一些这方面的学识,让她看看吧?”秦乐远轻声解释道。
“你怕是想借机毁证吧!”刘门下显得有些激动。
只看见秦夫人将刘苏扶起,没有听刘门下阴阳怪气地念叨,握住刘苏的




囚歌 分卷阅读60
一只手,用两手指轻轻揉捏她手背的虎口处,不一会儿,眉头紧锁的刘苏便松懈了下来,由原本的急喘转为匀净的呼吸。
“感觉怎么样?”刘门下问道。
“好...好些了……”刘苏还是有些使不上力,只能简单地回答。
“这里离我寒舍不远,正好我有备车,大人若不嫌弃,大可同我前去,也好让小姐休息一会儿。”秦乐远说道。
“我凭什么信你?”
“这里是安城,我公然蔑视楚国的威信,您认为这样的事情会存在吗,再说我只是提议,您来不来与我毫无干系。”
秦乐远最后一句话极为冷漠,好像是在为刚刚刘门下粗言相对秦夫人表现出不悦。
刘门下看向自己的女儿刘苏,现在的状况不是特别乐观,刘府遥远,他可不想女儿在这个时候倒下,这样自己唯一得力的证据凭空消失,到时在楚王那儿也尝不到甜头,忙活那么久,可就亏了。
这里是安城,他能将我怎样?
刘门下随同上了马车,果不其然,秦府很近,马车还没颠簸几下就到了,秦夫人小心地将刘苏扶到房里去,顺便叫丫鬟去请了大夫。
刘苏相比刚刚要好得多,至少能站直了,秦夫人一开房门,刘苏就向四处打望,这里布置得十分舒适宜人,梳妆台只有简单的几个发绳和一把木梳,木窗轻掩,缝隙间全是叶草,连床帘子也是浅浅的翠绿。
秦夫人嘱咐刘苏躺下,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某种花与皂角调和的味道,很是舒心,她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的味道,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将白天的光锁起来,封到了这里,干燥又很安心。
“是经常这样不舒服吗?”秦夫人拿起木杯,往里倒好水递给刘苏。
“谢谢......就是最近几天开始的。”刘苏脸上泛着红晕。
秦夫人转过头来,眼神有些令人猜不出的深意,随后笑着说:“你好生休息吧,可能季节更置,吃的东西不对.....”
刘苏看着和气温柔的秦夫人,瞬间就打开了话匣子问道:“夫人这是你们的客房吗?”
秦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家的客房一般都没空的,都给佣人住了。”
“那这间是给谁的呀?”刘苏好奇地问道。
“是我儿子秦怀臻的,不过没事儿,他平时少住,屋子都拾的很干净,希望你不要见怪……”秦夫人忙着解释道。
“没事没事!”刘苏从床上立了起来,嘴抿着。
原来,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秦怀臻的……刘苏看着周围,眼神都柔和了起来,这里很清雅,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衣服有些脏了,我给你换件吧,我记得上次错衣服,有件我的外衣放到这里来了......”说着秦夫人打开窗对面的衣柜翻找着。
一开衣柜,全是些叠放整齐的衣服,一摞摞地拿出来,放在床边。颜色多样,但都仅此一件,最上面还绣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秦”字。
“夫人,这些都是给秦公子做的衣服吗?”刘苏问。
“是啊,挺多花样的,以前为了好认,买来的衣服都习惯性的会绣上字,每个颜色的衣服都只有一件,这小子从小就不喜欢穿重样的衣服,真是麻烦。”
秦夫人谈起秦怀臻时眼神完全不一样了,虽然听起来有气无力,但多了几分柔意。
刘苏继续看着,突然发现底下有件衣服,是紫色的,抽出来一看,深紫衣边,浅紫衣,这不就是秦怀臻宴会时所穿的衣服吗?
“夫人,秦公子的每件衣服,颜色都只有一件吗?”
秦夫人听后并没有及时转过来,背对的嘴角间闪过一丝抽动,她回着:“是啊,我儿子一向都有分寸,可宴会那次喝了酒,迷糊了,去安和门上透气,遇到了刘小姐,见你晕过去,还是他将您抱下来,送医的呐。”
那这么说是自己误会了?刘苏想着,但她隐约又想起,那也可能是梦,当日她觉得有种陌生的感觉袭来,觉得下身很痛,纵然动作轻柔,但还是让灵敏的自己感觉出来了,痒酥的感觉……
“啊,我找到了。”
秦夫人说,转过身来将那一摞衣服放回衣柜,只剩了刘苏手上拽着的紫衣服。
“叩叩”一阵敲门声传开。
“夫人,医馆的大夫来了。”丫鬟说道。
“哦,等等。”秦夫人转过身来轻声对刘苏说:“来,先躺下吧。”
秦夫人张罗着刘苏躺下,取下铁挂钩,纱帘就放了下来,淡绿色的帘子划过,带着一股清香传来,像有个捧着竹书卷的男人躺在自己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书卷已经被扔到一边,他的眼中也只容得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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