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诸君皆欢
秦怀臻站在门口,上衣稍稍解开,露出来白皙无暇的肌肤,他的眼睛微微弯起,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第44章各自
第四十四章各自
【梯城央殿】
一路的奔波磕破,楚约辰他们依然没有停下。
楚约辰坐在火炉旁,伸出手取暖,听到这事儿立马就说道:“天知道当时有多痛!那些石子儿就像活了一样,追着滚着你撵,皮都破了!晏清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轻,实际上重得跟头猪一样?“
楚约辰感觉后背已经麻木了,这种折磨已经持续了很久,晏清躺在他的身上,没想过他是不是已经死了,可每次伸手都能感觉到,这个该死的还在呼气。
四周都点起了烛火,网捆得太近,他都不能转头去观察这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得看这黑不溜秋的墙板。
突然来了个急转弯,楚约辰的身子一倾,下意识地抓住了晏清的头。
结果更痛苦的事情来了。
上楼梯。
“砰!啪!”
楚约辰的身体被强行与木梯接触,原本平日里踩踏硬实安逸的木梯,如今变成了一把割麦子的镰刀,试图一层一层地剥开他的皮肉。
“啊!妈的,你拉着不重,我还碰着痛啊!”楚约辰终于忍不住吼道。
可抱怨终究迎来的还是置之不理,前面的人并未理会这个快要变成八婆的男人,继续往前拖着。
大概上了有三层楼,貌似到了顶端,楚约辰抿着嘴,感觉眼前开始冒出好一片繁星。
门被轻轻地反锁上,发出了一声不引人瞩目的脆响。
屋室里的角落亮起光,楚约辰用手摸了摸额头,不由得皱起眉,脑袋有些晕乎。
“圣洁没堂,弃灵从荡,从此四方,都是过往。”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
楚约辰立马清醒,脑袋“嗡”的一声,快速地寻找这句话的出处,他三天前听见的,看见的,还历历在目。
这不是在船上听那些鬼幌子说的吗?怎么,这之间还能有关系?
说起来也奇怪,为什么海下连接的是另一番天地,秦怀臻为什么会故意把自己推下来,就算是为了揭穿假扮的李归何,那他又是怎么知道会有船来接他们?晏清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楚约辰越想越乱,再加上之前磕碰换来的疼痛传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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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为了极力摒弃这些痛苦,祈求换来大幅度的头晕脑胀。
“圣洁没堂,弃灵从荡,从此四方,都是过往。”远处的人还在不断地念着,解开手上缠绕的布条,双手犹如两串铜铃一般,快速地抖动。
“嘶。”楚约辰撑着自己的头,晏清仍然毫无动静。
“污怪归堂,不再游荡,吾等净化,均为流芳。”穿黑袍的男人说完最后一句话,立马停止了动作,转身锁定躺在地上的楚约辰。
他拿起旁边的铜杯,把手指搭在上面轻轻一划,血珠就跟着渗出来,他将手指放在杯中,由杯底由上一圈一圈地抹匀,使得整个杯子都沾满他的血迹。
将杯子举起,倒扣放在烛火下燃烧,很快专属于血液铁锈味传来,他似乎很满意,聚在半空中摇晃,欣赏。
解下腰间的带子,期间转身看向几乎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楚约辰,开始喘起粗气,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
那种感觉就像是欲望得到了丁点满足,但却以几何加倍。灵魂可以不痛苦地脱出身体的一半,带着身体飘了上去,突然腾空的不真实感进入心扉。
无数只白色鸟飞,柔顺的羽毛悄悄地摩擦最渴望,需求的地方,可越摩擦只会使之发红,瘙痒。
偶尔天空中会飘来几朵白云,里面融进了冬天的冰晶,想要冷却这份含毒的激情,可它往往会顶破白云,更加炙热。
一条来自雨林的蛇,逃出了白鹭的爪,沿着撑开的裤筒蜿蜒而上,吐着信子想找最灼热的地方,蛇嘴内拉出丝丝粘液。
不知道那是嗜杀猎物的毒液,还是急不可耐的唾液,搭拉在炽热的附近,使得更加难受。
致命的蛇信,不会弯曲的蛇信,传来一阵湿冷的勾引。
“喷。”
灵魂缩回肉体里,肉体掉在了地上,铜杯里盛满白淋淋。
男人的眼睛往上翻,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此时此刻杯里已装了足足一杯。
再往杯里抖了抖,正想穿好带子,却看见已经睡去的楚约辰用手不自主地拂开耳发,他不由得勾起嘴角。
飞鸟、白云、蛇,甚至白鹭,都聚集在这里。
脚步变得略加蹒跚,手里摇晃着铜杯。
人受到满足就会变得懒散,男人露出了笑容。
净化你?不,我要的是你满足我,你现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满足我。
单手晃着杯,蹲下来解开网结,俯视着这个男人。
来啊,马上就可以靠近了,撕碎,捣搅,做些与教义不同的事情,晕倒的是你,到时候死的还是你。
男人就要解开绳网结的时候,晏清松垂的双手突然往前拉伸,手臂拱起,整个身子立了起来,披散的金发间露出一双碧绿色的眼睛。
肩角的衣服被磨破,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嘴角还有些泛红。
他像一只高贵的猫,纵然耸动着自己软柔的身子,他又像一个香艳的西域美人,伏在君王怀里求取娇宠。
晏清舔吮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从掌根到指尖,看着这个男人,眼睛里露出不同以往的神色。
男人有些惊讶,他以为这是一具死尸,看着模样顺眼,就一并带上来了,没想到还是个男扮女装的西域女子。
正好,他也想亲眼看一下什么叫香消玉损。
男人加快解绳子的速度,晏清依然一动不动地看着男人,另一只手搭在楚约辰的身上。
绳子刚打开后露出一个网口,晏清顺着狭窄的网口钻了出来,像一条灵巧的花锦鲤,整个身子搭在男人的身上,顺势将他扑倒。
“哈哈哈哈,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男人说道,另一只手指戳了戳晏清的鼻尖。
晏清就像触电了一样,退了些,许久又慢慢往前,手往前伸,好像在探寻着什么宝藏,小心翼翼。
他修长的手一下子抓住男人的下巴,将他抬起来,男人笑着开始四下摸索,就当快要靠近衣带的时候。
“喀!”的一声闷响,听起来像是嵌进血肉里的声音,晏清还是神色自若,俯视着看向这个男人。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手上仍托着铜杯,下意识地想要晃动,后来发现自己整个身子,被刚才的网绳死死缠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晏清接过他手中的铜杯。
“啊啊啊啊啊!!!唔唔!”男人刚要叫出声来,就被晏清倒出来的东西堵住了。
晏清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手里举着铜杯,将里面的东西自上而下地倒下去。
男人闻到一股浓厚的腥臭,不由得往外呕,可随着液体不断地倾注而下,他觉得自己几近窒息。
恶心、疼痛、烦躁在他的心界儿里翻江倒海。
终于,这场噩梦结束了。
只是你以为的。
晏清环顾打量了一下铜杯,发现杯口着一圈刀边。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晏清俯下身,金黄色的头发轻轻散在男人的肩上。
“唰!”
瞬间男人的嘴角,开了两条口,裂到了耳根,鲜血不断地涌出。
男人想要呼喊,可奈何嘴里透风,只有无尽地嘶吼。
“嘘。”
晏清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吵到他。”晏清一字一句地说道,鲜红黏稠的血液粘在他白皙的手上。
男人的眼睛开始浮出泪花,刚刚的味道依然喷涌而至,再加上嘴角的疼痛,每当他濒临在死亡的边际时,晏清总会用手去闭合裂口,将他扯回来,如此反复。
半个时辰后。
楚约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极力睁开眼睛。
晏清正坐在凳子上,束好头发,手里拿着自己的刀,用白绢轻拭。
“你醒了?”楚约辰问。
“你也醒了?”晏清反问道。
楚约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虽然还是那身被磨破的衣服,但却梳理了一下,还算周整。
“刚才那个人呢?”楚约辰问。
“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晏清回。
“哦。”楚约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秦怀臻去哪了?”晏清问。
“他啊,逃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会和。”楚约辰突然想起此事,不由得皱眉。
谁知晏清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一道寒光,但转瞬就回归正常。
“我找到了一条出路,随我来吧。”晏清站起来,手里还拿着楚约辰的刀,对着墙壁轻轻一戳,墙上就有了一个洞口,如同糯纸一样轻易就被戳破。
“哇,你怎么找到的?”楚约辰好奇地问。
“正常人也能看得出来吧。”晏清回道,还不忘带上一丝嘲笑的语气。
“哦......”楚约辰仔细看着这面纸墙思虑着。
他总觉得这扇墙在晃。
柜子下流出少量的血,浸湿了柜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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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我有话要说,同志们,之后的日子可能更新的字数相比以前会下降,以我没多大空要实习为一大部分原因....希望看到现在的大家可以谅解...谢谢..
第45章谋策
【梯城黑巷】
两个妇人盘腿坐在地上,表情十分疑惑,这好好的润芝膏怎么被人刮去一块。
“你这都是捡的,肯定被人用过了。”
“不可能啊,看起来也没有被拆开过,我之前都看过了,边上铁盖圈都没拆掉……”
“有没有可能......”妇人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是你们的东西吗?抱歉啊,我用了一些。”一个声音传来。
两个妇人顺着声音找去,窗边坐着一个男人,他的头发散在肩两边,一身锦白绸衣虽周整,但略松垮,好似一身白色的鬼魅在他身上盘环。
白衣突显出他脖颈两根凹陷有致的锁骨,薄绸如水帘一般分开,紧实曲线分明的腹部让人看直了眼。
他的腰轻轻靠在窗边,单手撑着,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眼旁的泪痣生的十分好看。
她们还没来得及反应,秦怀臻就轻步走过来,跟着盘腿坐下,他身上依然散着淡香,似窖藏的酒,加上竹林嫩笋的清透。
开盖子的妇人看见秦怀臻,脸瞬间变得通红,直忙低着头。
“你这小子,这是你开的?”另外一个妇人年龄似乎有些偏大,张口就盘问,布满红血丝的暗黄脸上,显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神色。
秦怀臻也只是笑着回应,他伸出手拿过妇人的圆盒子,妇人纵使很快撒手,但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水汽,手臂上还沾着沐浴后皮肤上残留的水滴。
温温的,润嫩的,诱人的。
秦怀臻用余光看出她的反应,笑意更加深了。
“为表歉意,不知道能否让我补偿?”秦怀臻说。
“你怎么补偿?”
“相信二位素来就听闻润芝膏的好处,可如若是用法不对,就会达成适得其反的结果。”秦怀臻开始侃侃而谈,故意离旁边的妇人近了些。
“去去去,谁让你讲这个了?你这叫偷盗,我要给长老说去!”妇人立马阻断了秦怀臻的下文。
“好啊,去说吧。”秦怀臻并没有在意。
“你激我?你以为我不敢吗,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妇人叉着腰,鼻翼喷张,瞪着秦怀臻。
“大娘!你女儿去找那个白皮狐狸玩儿了,你快去看看!”窗下面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
“什么!她胆子肥了是不是!”老妇人回道,开门就往外走,留下一阵急急忙忙下楼梯的声音,伴随着木头吱哑的声响。
现在房间里异常安静,空中还持续飘着好闻的气味,逐渐生成满屋子的暧昧。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秦怀臻道。
听见这个声音,妇人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眼睛直直地盯着地上,嘴角颤抖着,脸再一次煞红,她暗黄的脸颊上久违地析出层层细汗。
“我也只对这些人那种态度,对你可不一样。”秦怀臻说着打开了盖子。
“你刚才......”妇人攥紧了衣服。
“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不用去管他们。”秦怀臻靠近她的耳边说。
妇人一听,耳根以可见的速度变红,猛地抬头看向秦怀臻,他俊秀的脸只离自己一掌之隔。
秦怀臻开始得寸进尺,说道:“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只是碍于人多,不好对你表达。”
妇人听后再也受不了了,急忙退后,背靠墙盯着秦怀臻。
“你是在害怕我吗?”秦怀臻有些委屈。
“没...不!我是有家室的人!”
秦怀臻听后轻捂着嘴失笑道:“我刚刚都听见了,你的家事也可以说是名存实亡了。”
妇人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眼珠左右转动,想要尽快思索出对策。
显然,秦怀臻这个脑袋里装的,对应的不是一般的答案。
“我很喜欢你。”
秦怀臻说,他站了起来走近妇人,来到她身边。
“从第一次来就是了,或许你不相信。”秦怀臻垂下眼帘,伸手去整理她皱旧的衣裳,力气有些大,拉开一部分,妇人的胸膛上显出褐色的斑痂和未破的黄疱。
“别碰!”就好像触到伤口一般,妇人扯过自己的衣服。
秦怀臻皱起眉,倒不是不耐烦,而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往里进了一步说:“别怕,没事,我都知道,你不用遮掩,我也不会在意。”
妇人还是咬着牙望着地板,不再发声。
“看人的外表实在是太肤浅了,你发生的事都可以告诉我,我只是想多了解你。”秦怀臻说道,看妇人还没有反应,他用手指抹了一点润芝膏上前。
妇人抬眼发现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她急忙闭眼想要躲避。
这是种温柔的力道,膏本来是冰凉的,隔着他的手指,传来阵阵温热。
脸上感觉很舒服,秦怀臻凑过来用手掌轻轻托起她的脸,妇人就像被惊扰的兔子一般,露出了慌张的神情。
“别动,很快就好了。”
秦怀臻轻声提醒,他抬头认真擦着,女人的脸泛红,摸起来是温热的,她的眼睛不断地逃避,但有些动弹不得,由于凑得很近,他身上的味道传来,丝毫没有她平常在这里闻到的气味。
那些男人为了掩盖自己身上的汗臭,涂上捡来的残脂俗粉,发出的都是廉价油闷的气味,和着治疗水疮疱的膏药,更是让人难忍作呕。
而他不一样,他身上没有润芝膏的味道,而是一种普通的,很好闻的气味。
很快,秦怀臻就弄好了,妇人脸上敷上了润膏。
长时间的接触,她对于秦怀臻也没太多的抵抗,抬起头来,脸上敷着一层薄薄的润膏。
“待会记得别去碰,不然就没效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妇人忍不住去问。
“我也不知道,就当情不自禁吧,哎算了,多说无益,这个擦了要早些去休息。”秦怀臻说着起身。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身上那些......”
“没什么,这虽然是不光的事,但你可以不用勉强自己告诉我。”秦怀臻笑着讲完最后一句话,准备去起身。
妇人叹了口气,说道:“这是瘟疫留下的。”
秦怀臻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眉峰微挑但神色不惊,依然面露关心道:“瘟疫?”
“我们是这么叫......之前这里有男人进来过,和我们这儿的人通婚,生下来的小孩儿很奇怪,满身长疱,后来没隔几天,全村人都有了,很多人还因为这些死了,剩下的就是运气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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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都愈合了,但还是满身是疮。”妇人越说越苦恼,皱着眉,欲哭无泪的表情映在她的脸上。
“实在不行就算了,别勉强自己。”秦怀臻问,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我的丈夫......就是这样......死的。”妇人说完最后一句如解脱一般,松了口气。
“那个男人多久来的?”秦怀臻问。
“三年前......”女人开始发抖,双手抱着肩。
“很多......很多人都死了……他说我们都是......都是罪民,如果,不听他的话,不交人......我们都会死....”女人哽咽着。
秦怀臻伸手将她拥过来,他宽大的肩臂罩住这个正在抽泣的女人,用手顺着她的乌发,秦怀臻若有所思,眼神有些恍惚,但嘴里还在安慰道。
“没事,明日就能将人交出去了,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我会带你出去。”
“真的吗!”妇人还没指得住哭泣,泪眼朦胧,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怀臻,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秦怀臻低下头去,对她耳边说道:“明天到......”
妇人听完后十分兴奋,一下子站起来说:“你可不许反悔!”
“来,先坐下来。”秦怀臻扯着她的袖子。
“我想知道更多。”秦怀臻一字一句地说道。
“嗯!!”妇人笑着。
夜很早在弥散,不断地在屋室角落里穿梭、覆去,整个黑巷像是被夜刻意藏起,包裹起来,不露出一丝痕迹。
人都已睡去,发出鼾息。
碧瑶揉了揉眼睛,披上外衣,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没有风吹来,房子之间隔的很近,窗户就像被挖去眼珠,但眼眶依旧能回凝,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向下望去,有个男人在等着她。
“咚咚咚。”碧瑶快速地下楼梯,打开了破旧不堪的门。
“你来了!”碧瑶笑着说,虽然看不见脸,但能感应出她现在绝对露出了甜笑。
男人站在她的对面,沉默着,突然上前抱紧碧瑶,喘着粗气,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肩背,力道很大,几近想要完全占有她。
“疼.....”碧瑶轻声说着。
男人听罢立刻松了劲儿,但双手还是握着她的双肩。
“你今天.....有些奇怪......”碧瑶说着。
“我.....我舍不得你!我不会让你走的!”男人吼道,他的鼻音很重,看来应是在强忍着眼泪。
“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注定的事,不然大家都会......”
“谁管他们的死活!我只想和你一起,他们怎样管我什么事!”男人吼道。
“就算你这么说,我们也走不了......这一点你比我更加清楚的。”
男人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急忙凑近女人说道:“我们在第三个拐角的房子见,那里没人住,天微亮我们就逃走!”
“你疯了!”碧瑶说,想要挣脱。
“我不管那么多了,你快去拾,我在那边生堆火,你看见了就来。”男人说。
“你酝酿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个对吧。”碧瑶语气平静。
男人觉得有些不对劲,试探地问道:“你会怪我吗……”
碧瑶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怕黑,你陪我上去拾东西吧。”
“好。”
男人随着碧瑶上了楼梯,碧瑶先上来,走到衣柜旁脱下外衣,将它铺平往里叠衣服,男人走在后头,一进来,窗户是开着的,月光照在碧瑶的胴体上,勾勒出她恰当好处的曲线,她不断地转动,胸脯总会轻微的波动。
他的嗓子有些干咳,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走过来,搂住了她的腰,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脑子已经旷了,接触到她后才发现自己。
有所反应。
“你.....干什么……”碧瑶也有些懵,往后退了一步,碰到了个炽热的东西,它像条泥鳗一般,在寻找着什么,弄得她的脸刷的就红了。
“我.....我也不知道....”男人的声音沙哑极了,环住她的腰,想要她再靠近些。
“别.....别.....”她说道,声音都在颤抖。
男人听到后,有些无奈地松开手,说道:“我在下面等你。”
过了一阵,碧瑶走下来,跟随他去了第三个拐角的巷子,离巷口旁有一间房子,走进去,升起了火。
碧瑶坐在旁边,望着火光发呆,她的眼睛被焰火照亮,但却没有一丝神色,坐在木登上,弓着腰。
碧瑶拥有一身白皙的皮肤,是这个巷子里最好看的姑娘,她的身上总是散着香,刚才走得有些急,身上滴着几滴豆大晶莹的汗。
男人坐在她的一边,旁头放了个木棒,说是防身的。
“唰!”
一声响动,等碧瑶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绑住了。
“你干什么!”碧瑶刚吼了一句,就被男人捂住了嘴。
“嘘......嘘!别叫,别叫!我求你了碧瑶!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知道的......你是知道的!我忍不住了……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求求你,让我要了你,好不好!“男人捂着碧瑶的嘴说道,碧瑶瞪大了眼睛,看着下面,刚刚的那个东西,现在就像着了魔一般,顶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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