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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不待我
但是韩平心里明白,即便韩司恩再怎么爆发,他也得顾忌着韩国公府的名声。所以当韩平听到消息得知韩司恩刚到明安的第一天,就抄了明安县令邢俊然的家时,他被两江总督周马安召见暗示的询问韩司恩的性格时,他整个人是完全处在懵逼的状态的。
他以为韩司恩在京城抄家是因为要取得皇帝的信任,根本没有想到他来到江南,经过第一个县城,就把那里的县令给抓了。
周马安看他对韩司恩一无所知,便有些面色不高兴的让他离开了,临走周马安又说,他和韩司恩毕竟是叔侄关系,该避嫌的还是要避嫌的。
韩平回到自己府上后,整个人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等头脑彻底清楚后,他在府上发了好大一通火,最近被他刚入府正得意的侍妾,正好撞在了他眼前,被他心烦的直接给发卖了。
然后韩平在自己府上等来的是韩司恩接二连三抄家的消息,这些事加起来,让他愁的两边的头发都白了。他心里十分担心自己的官途,会被韩司恩这么不分敌我的给胡乱搞断。
所以这些日子韩平在家中一直很心焦,但是周马安已经发话让他回避了,他只能在自己府上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等着周马安的召见。
终于,这个日子还是被他等到了,今天周马安让人给他带话,说韩司恩已经到了柳州城,说他们叔侄许久不见,韩司恩又是个清正廉洁的钦差,他们叔侄没必要避嫌了。
韩平知道周马安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但说到底还是想用自己去探探韩司恩的底细,他心里虽然各种想法,但还是给韩司恩下帖子了。
不管自己这次是不是被人利用,他自己也是和他这个很久没见面的侄子好好聊聊的。所以在看到韩司恩第一眼,韩平很自然的以长辈的口吻,极力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只是韩司恩的回答,并没有出乎韩平的意料,毕竟他从韩司恩最近做的事仔细分析了,就知道韩司恩是个极为嚣张不懂敛的人。
但是韩司恩这么嚣张的答话,让韩平还是非常生气。
他皱着眉死死的盯着韩司恩道:“据我所知,你在抄家时,并没有实据,如何能这般胡作非为?你就不担心里面有人被你屈打成招吗?”
韩司恩抬眉看着韩平那张古板的脸,一字一句慢慢吞吞道:“有没有屈打成招,是皇上该质问的事,不是三叔你。三叔今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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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来和我叙旧的,那我们就继续坐在这里谈,如果是想讨论本官做事的方法,那大可不必。本官现在是皇上御封的钦差,三叔你虽然是本官的长辈,但是本官也不能枉顾圣意,和你谈论太多皇上还不知道的事情。”
韩司恩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毫不留情的挖苦着韩平。这让韩平心底的怒火蹭蹭的往头上冒。他猛然拍了下桌子,指着韩司恩,瞪大眼看着韩司恩道:“你还知道我是你三叔?就敢这么和我说话?一点风度教养都没有,是谁把你教导成这样的?”
韩司恩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起,最终凝成一片平静,他眼眸冷然,反问道:“我为什么不敢这么和你这么说话?”
韩平被这话问的一愣,韩司恩不耐烦的站起身,在京城,他还需稍微稍微顾忌点所谓的名声,但现在在江南,天高皇帝远,韩平在他面前算什么。
想到这里,韩司恩冷哼一声,继续冷冰冰的说道:“本官身为钦差愿意来见你,算是给三叔你面子了。但本官喊你一声三叔,不代表你事事能做本官的主。三叔你要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负了皇上重托和信任,夜里辗转不能眠,那就提前告知本官。本官看在你是我血肉至亲的份上,会在奏折里为你美言几句,让皇帝给你留下个全尸的。至于你想在我面前摆什么长辈的谱,本官还是劝你省省吧,本官做什么事,怎么做,除了皇上,没人可以过问。而且现在论官职,三叔你现在勉强算是本官的下属,官衔比本官低的紧,见了本官是要行礼的。为了避嫌,三叔以后还是把礼仪做周全了吧,这样大家面上都好看。今日三叔找本官的事,本官会在折子上和皇上如实说明的。本官想奉劝三叔你一声,这自古以来,脑子是个好东西,以后说话做事多用用。少操别人的心为好,要不然容易操劳过度而死的。”
韩司恩说着这些话,看着韩平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情有些舒畅了,最后他笑眯眯的总结道:“本官明日还有要事要做,今天就不和三叔在这里叙旧了。三叔以后想本官了,可以继续下帖子,本官还是愿意继续给三叔讲道理的。”
韩平在韩司恩的话落音后,用手指着他,嘴唇发白,动了几动,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韩司恩勾了勾嘴角,转身推开门离开了。
走出酒楼拐角,白书一身黑衣蒙着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出现了,他小声说了句后面有人跟着,就拉着韩司恩三拐两拐的离开了。
在感到身后没人跟随后,白书松开韩司恩的手,道:“我们回去吧。”
韩司恩看向白书,听到他心中不但一片平静,甚至还隐隐有些愉快的样子。韩司恩心里不知为何纳闷了下,他道:“你听到我和三叔的对话了。”他这并非是问句,白书武功很高,听些别人的谈话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韩司恩只是觉得这期间,他一直没听到白书任何评论这番谈话的心声,感到白书这人有点意思罢了。
白书点了点头,脸颊上的肉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悠了下,看上去很有趣。
韩司恩又问道:“那你觉得怎么样?”他承认他有点无聊了,所以身边异常平静的白书倒是成了他随口问询的对象。
白书听了他的话,脸上有些疑惑,回道:“不怎么样啊。”
看着认真的脸颊,韩司恩心中的各种心思又歇了下来,他变得和往日一样懒散沉默。
白书看到他这副模样,在心里吐槽自己不懂韩司恩的问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觉得韩司恩这人有些时候,实在是莫名其妙的奇怪。
对于白书心中的吐槽,韩司恩无聊的想,只有奇怪的人才会觉得别人奇怪,而不是自己奇怪吧。
这就是人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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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住处,姬洛和姬越正拿着帖子,在前厅的灯下说话,神色都有些凝重。
看到韩司恩和白书回来,两人站起身,姬洛递给韩司恩手中的帖子,道:“明天两江总督周马安在家中设宴,邀请我们前往,这是帖子。”
韩司恩接过,看都没看,随手扔在了桌子上。姬洛看了看他,又瞅了瞅他身后的白书,无声询问事情是不是不顺利,韩司恩看上去不大高兴的样子。
白书摇了摇头,姬洛弄不清楚他这摇头的意思是不清楚还是不顺利,只好看向韩司恩道:“这柳州城我们不熟悉,不知道这里情景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周马安这帖子不善。我和姬越商议了下,觉得他们有可能用美人计。”
美人计三字一出,韩司恩和白书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姬洛脸上,只是韩司恩眸子里有那么点兴趣了,白书则是满眼不高兴。
第48章
韩司恩只是单纯的对美人计这三个字感兴趣,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白书不高兴,则是因为在他眼里,韩司恩的容貌已经是顶尖好的了,姬洛口中的美人计用在韩司恩身上,让他觉得这是在侮辱了韩司恩。
而姬洛在说完美人计三个字后,便一直在暗中细细打量着韩司恩的神色,发现韩司恩眼中并没有太多情绪后,他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说美人计并不是没有根据的,他和姬越在接到周马安让人送来的帖子后,讨论了许久。他们两个觉得江南官员献美人是非常可行的一种手段。
因为自古以来,江南有两样东西最为出名:银子和美人。
给韩司恩这个声名在外的抄家钦差送银子,江南的这些官员现在怕是一点都不敢的,所以肯定会用另一个拿得出手的东西。
那些人怕是早就把韩司恩的来历打探清楚了。
韩司恩现在正值年少风流的年龄,但由于身体的缘故,总是一副病恹恹的,年方十五,在京中并没有相看人家。因为在外人眼中,怕是因为很多人都看不上韩司恩的缘故,加上他身边并没有双侍或者暖床的丫头。
如果现在这些人找那么一个不看重外表,至少表面上不看重外表的女子或者双,入了韩司恩的眼。那么未来的事,就变得不可把控了。
这也是姬洛为什么会和韩司恩的面说起,他们可能会遇到美人计的缘故。他不想看到韩司恩落到别人的陷阱中。毕竟少年爱慕美色,太容易被迷住眼,太容易动心,也太容易听枕边风,变得不辨是非。
姬洛这番话是提醒,也是作为一个想要争权夺势皇子的内心话。他上辈子和韩司恩接触不多,对于韩司恩的死并没有太特别的感受,这辈子,他倒是挺希望韩司恩好好活着的。
在给韩司恩做了提醒后,姬洛便同姬越一起同韩司恩告别了。
姬洛和姬越上辈子接触的挺少,姬越作为雍郡王府世子,上辈子是非常沉稳之人。
在他的坚持下,雍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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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并没有参合党争,也没有投向哪个皇子,是皇亲国戚中难得的清流之辈。姬越本人还是很受他父皇看重的。
这次他们和韩司恩一起出行江南,姬越和姬洛有了深层次的接触,算是了解了下彼此的性格和为人,至少在江南的这段时间内,他们的目的和目标是一致的。
姬洛觉得这样就好,至少自己在姬越心中的印象还算不错。在姬洛看来,这是个极好的兆头。雍郡王府是清臣,用不着拉拢,只需要保持往日的平和就好,现在加深了自己在姬越眼中的印象,说不准在某个时候,这就是一张救命符。
想到这里,姬洛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姬越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莫名,越发觉得三皇子诡异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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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周马安府上参加宴会时,白书因为并不是钦差随行人员,所以并没有光明正大的前去。不过白书心里一直惦记着姬洛口中所谓的美人计,便偷偷跟了上去。
他武功高强,这次又非常的小心,并不怕别人发现。当然,因为韩司恩的特殊能力,他在一开始就被韩司恩察觉了。
不过韩司恩即便知道了,此时也只能当做不知道。他这辈子只想随心所欲的活着,可没有想过再次暴露自己的特殊能力,当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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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马安为韩司恩等人设的接风宴就在自己家的后院里,虽然看着简陋,但是小的方面安排的非常致,男女为了避嫌分开在两个相互错落的院子里。
如果不是特意前往,各自都不会被打扰到,周围都是周家的丫头服侍,范围很舒适,不会怠慢客人,也不会让人觉得受到了监视。
就连一向挑剔的韩司恩,都觉得周马安这是娶了一房好媳妇。
前来参加这次宴会的人,除了韩司恩这边的钦差,就是柳州各地的官员。韩司恩的三叔韩平也在受邀之列,韩平的脸色一直很黑很臭。
尤其是在看到韩司恩出现,周马安神色略带几分恭敬的和韩司恩说话时,韩平不由的想到了韩司恩在自己面前讥诮的神色、讽刺的言语。
这么一想,他心里发塞不说,脸色更是黑如锅底。与此同时,还有那么些和韩平同级,或者稍高的官员,在他耳边说着韩司恩和他之间的关系,明里暗里打探韩司恩对他态度如何,这让韩平心中更加郁结了。
在宴会开始前,周马安邀请韩司恩、姬洛和姬越坐椅子。这官场上的椅子是非常讲究的,你坐在什么地方就代表了你的官职和地位。
不过因为韩司恩是皇帝御封的钦差、姬洛是当朝三皇子,姬越是雍郡王世子,身份都十分贵重。周马安便把姬洛的位置安排在最前方,在他请姬洛坐下时,姬洛笑道:“周大人不必客气,在前来江南之前,父皇已经吩咐,江南之行,一切事宜皆听从韩世子的安排,其他人不得过问,皇子皇孙也不例外,这个位置该是韩世子坐才是。”
周马安听了这话,神色有些讶异,然后他敛起那丝疑惑的表情,对着姬洛行礼道:“是微臣唐突了,皇子身份贵重,是微臣想岔了。”
韩司恩一旁冷眼看周马安挑拨离间的表演,这周马安的心思都在别处,正事上却是一分没有。在听到这番虚伪的话后,韩司恩呵呵了两声道:“这次想岔了,以后就多用用脑子就好了。”说罢这话,他擦着周马安的肩膀,走到最高的位置很淡然的坐下了。
姬洛和姬越相互看一眼,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后。
周马安神色一白,眉梢微皱,心中十分膈应。不过这份不喜憋屈,他自然没办法表露出来,只能闷在心底,心里对韩司恩的厌恶又深了一分。
只是再怎么不高兴,他还是只能继续憋着。
迎风宴很快就开始了,柳州作为受灾之地,酒菜都非常朴实,几乎不见荤腥。韩司恩对桌子上故意摆放的食物并不感兴趣,他对这桌子上的酒倒是很喜欢,喝了两杯。
周马安看到后,朝身边之人使了个眼色,然后琴声便在不远处的屏风外响起了。琴声悠悠,很是清雅。
姬洛和姬越都是皇亲贵族,对丝竹管弦之声向来听得多了,这次却觉得这琴声格外不同。姬越甚至对这弹琴之人还起了一丝好奇之心。
韩司恩朝琴声响起之处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兴趣。
一曲过后,周马安望着韩司恩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弹琴的是府上养的下人,算是给从京城而来的钦差大人添点喜庆,钦差大人可不能因此治我的罪。”
韩司恩放下酒杯,嘴角扯了下,枯黄的脸色难得泛红,他眯着眼道:“周大人客气了,这是周大人家中的下人,给我们弹曲,是给我们面子。这又不是强抢民女民双给我们弹琴,再说了,即便是抢了人,本官奉旨前来赈灾,又不是奉旨管闲事的。”
周马安眼神微闪,他不知道为什么从韩司恩那张嘴里说出的话,就那么不受人待见。他忍耐着干咳一声,这时,弹琴之人突然惊呼了一声。
周马安皱眉冷声道:“怎么回事?”
屏风被人拉开,有一个女子和一个双跪在地上,那双的纤细修长的食指上还在冒着血珠,琴弦上也残留了一滴血。
弹琴的两人忙磕头认罪。
姬越是个讲究风流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他微微一笑道:“这曲子一开始听起来就古怪,原来是双人合奏,竟然没有一点偏颇,我还以为是一个人弹奏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是两个人。是我见识少了,周大人真会调教下人。”
周马安听了这话看向姬越,他不懂姬越这话是讽刺还是真心话。当然无论是讽刺他亲自调教出两个弹琴之人,还是赞美他能调教出两个弹琴之人,他心里都不舒服就是了。
不过因为姬越这话,没人追究两个下人的失礼了。
弹琴之人上前跪谢行礼后无意中抬起头,众人才看到两人的容貌。
女子真心美艳,双眸含水,仿若有情,是个难得的尤物。
但是吸引住人们注意力的却是那个双。
这个双的长相一眼望过去非常普通,看他第二眼,就觉得他有一双非常魅惑的双眸,眉间那枚鲜红的血痣,看起来非常的蛊惑人心。在看他第三眼,又会觉得他的身段异常风流,浑身艳骨。
人端的是孤傲冷清,混合着周身魅艳的气质,整个人有些矛盾又完美的融合了这种矛盾,异常吸引人的视线。
韩司恩一直看着那双,嘴角一直勾着,看上去非常满意。
周马安和身边的其他官员不动声色的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带着点点笑意,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有些人根本就不是英雄而是莽夫。
而后,周马安那里倒是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众人算是在愉快中度过了这场宴会。
宴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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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韩司恩因为喝的酒过多,隐隐都有些醉了。
他闭着眼,半躺在轿子中,在到了住处的门口,随轿子而行的安草一眼看到了跪在门口的一个双。
那个双看到了韩司恩的马车,把头趴到了地上,很郑重的行了个礼。
安草向韩司恩禀告了情况后,醉眼朦胧的韩司恩抬起头,淡声道:“把人带到我院子里去吧。”
安草愣了下,随后心情有些复杂,他想,自家世子这是开窍,打算把人入房内伺候着?
第49章
这名被韩司恩入府中的双儿名为颜夕,是个孤儿。
周马安以颜夕熟知柳州风土人情为由,送来给韩司恩讲解当地风俗的,其目的自然是送来服侍韩司恩的。
周马安的想法其实和姬洛心中猜测的不远。周马安不相信这世上,会有没有弱点的人,他觉得韩司恩抄家是为了给皇帝看,是为了名。
为名就是为利,有名有利就是为了享受生活的。
韩司恩这种面相的人,没人爱慕,心中定然是空虚不安的。所以他准备了两个用心□□的美人,又根据韩司恩的停留的目光次数,送来了颜夕这个身世人品都极为出挑的人来。
只要韩司恩敢把人接入府,他就不相信自己拿不住韩司恩的把柄。
当然,在外人眼中,事情也的确如周马安等人所预料到的那样,韩司恩把颜夕入府中了。他们现在只需要等颜夕把韩司恩的情况源源不断的传到自己这里,等韩司恩被颜夕彻底吸引住了,那他们这些人才能稍微的松一口气。
姬洛等人对韩司恩接受了这个双,心中是万分惊讶的。他以为这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这毕竟是韩司恩的私事,他们没有过问,只是在心中暗自戒备着颜夕。
唯一心情有些古怪的是白书,他倒是没有想过韩司恩会人入房。在白书眼中,韩司恩不是个沉迷美色的人,何况那颜夕面相着实普通的很。
只有颜夕本人知道,他在入了韩司恩所住的院子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韩司恩了。他是个非常平静的人,在没有人的时候,就一直在自己院子里看书,时常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只是偶尔眸子里会闪过一丝阴霾。
服侍颜夕的是碧华,碧华觉得从颜夕双过于苍凉的眼中就可以看出,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不过她只是按照吩咐服侍颜夕,再怎么有故事,也不是自己该过问的。
在颜夕入府七天后,韩司恩终于想起他了,便让碧华把人带到自己的院子里。
颜夕接到韩司恩的话后,双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情绪,然后他闭了闭眼睛,等睁开眼,是一脸认命之色。
他缓缓换了一身白色衣衫,白衣把他的颜色衬的比往日高了三分。
碧华看着他,心中不由的叹息一声。
在见到韩司恩时,韩司恩正在院子里喝酒。颜夕和碧华跪下请安,韩司恩没有吭声,一直自斟自饮。等半壶酒下肚,韩司恩把莹白如玉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酒杯与桌子接触发出啪嗒的一声响。韩司恩这才看向颜夕,语气颇为慵懒的说:“抬起头来。”
颜夕缓慢的抬起头,脸色平静,眸子古井无波。像是认命了,又像是麻木了,这样的神色在那样魅入骨的颜色中,让人有种凌虐的冲动。
韩司恩嘴角勾勒下,道:“明日去给周马安回信,告诉他你在本世子这里过的很舒服。至于怎么让他相信,这是你的事了。本世子相信,以你的聪明肯定能把这件事做好的。”
颜夕愣了下,道:“颜夕不明白世子的意思?”
“你说不明白那本世子就当你不明白好了。”韩司恩语气仍旧平静:“但是在本世子面前就不要装无辜了。你是周马安的人,来这里,不过是想监视本世子。不过在他眼里你就是个可以随便送人的玩意罢了,这话本世子说的没错吧。”
颜夕听了这话,神色瞬间苍白起来,他咬了咬唇,眸中满是屈辱,然后他深深吸了口气道:“钦差大人说的是,颜夕所在的福禄村中的村民都得了疫病,感染而亡,都被烧死了。颜夕能逃过一劫,是自己命硬。后来又被人买下回去□□,说起来的确是个下贱的玩意。”
同样跪在地上的碧华,觉得颜夕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但里面却含了说不尽的哀伤和难过还有无能为力。
韩司恩听罢这话,则挑眉笑道:“本世子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没想到是个蠢的。本世子说话向来不喜欢说第二遍,不过看在你不了解本世子为人的份上,那有些缓本世子就在重复一次,本世子向来不喜欢装无辜玩真真假假的人。你们福禄村村民染了疫情,都病死了,那是你们福禄村的事。现在周马安让你做的事,你给做好了,那本世子就当你这蠢话没说过。”
在碧华听来,韩司恩这话就是锋利的刀,在狠狠的割着别人的肉。
颜夕则定定的看着韩司恩,许久后,他垂下眼,道:“颜夕的命向来由别人不由自己,现在明白世子爷的话了。”
韩司恩勾起嘴角,神色愉快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起来吧,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颜夕起身后,韩司恩也让碧华随着他回去了。等人都走了后,白书蹦到了韩司恩的院子里,他坐在韩司恩对面,皱眉问道:“他有什么问题?”
韩司恩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伸手准备端起喝下,白书同时伸手把酒杯拿走,两人的手在酒杯间碰在一起。
韩司恩自从恢复自由后,就再也没有和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白书的手是热的软的,一点都不像是记忆中那些人,手指是冰冷的硬的。
白书并不知道韩司恩一时间复杂的情绪,他把酒从韩司恩手中拿走,道:“你身体不好,不要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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