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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不待我
姬洛并没有因此心焦,甚至还特意吩咐下去,尽量放缓行程,韩司恩冷眼旁观他做这一切。
在离开西疆管辖地界后,这天他们驻扎在驿站之中,晚饭十分,姬洛敲开了韩司恩的房门。
韩司恩冷冷的看着姬洛把刻意打扮成小厮的白书领到自己房内,一脸温情和善的对自己说:“白书武功高强,我有意让他统领禁卫,只是跟我回宫暂时不太合适,目前就让他跟在你身边。”
韩司恩淡淡道:“太子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太子是未来的储君,但也只是储君而已,皇上金口玉言下的圣旨,你都默不作声的给改了,被人发现,那太子当如何?”
“不如何。”姬洛起脸上的笑道,这是白文瀚第一次求他,让他把白书带回京,或者说是带给韩司恩,他只是答应了,他就不相信,韩司恩会冷眼看着白书被皇帝砍头。
韩司恩看着一旁低眉垂眼一派温顺的白书,心底吐了口气。白书第一天出现在军营时,他就知道了,这一路上姬洛一直没有把人带到自己身边,直到现在离开了西疆。
京城里认识白书的人是很多的,姬洛是太子,他的一举一动太扎眼,白书跟在他身边自然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最好还是把人放在不常出门的韩司恩身边最好。
人是姬洛这个太子带来的,韩司恩可以拒绝,不过姬洛有句话倒是说对了,韩司恩既然救过白书,又怎么会让人处死他。
许久后,韩司恩妥协了,他说:“留下就留下吧。”白书的眼睛瞬间亮了,他高兴的说:“韩司恩我会保护你的。”
姬洛看着两人,想到白文瀚告诉自己的事,眼神微暗,心下有些叹息,但又趋于了平静。
白书留在了韩司恩身边,两人相处的情景倒是和在西疆有些相似,房内大多数是他们两个,两人时常许久都不说一句话,但这样又让人觉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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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路慢慢腾腾的,他们终于晃悠到了京城。这一路,途径各州府,各地官员自然是沿途拜见,也有随口问起韩司恩的,只是韩司恩以自己身体不适,对所有人都避而不见,姬洛自然要替他进行一番掩护的。
回京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回自己的住处好好休息,而是要进宫去拜见皇帝。
当姬洛同韩司恩在宫门口下了轿子时,守门的侍卫有些讶异太子身边带了个面容致的男子,心里正当疑惑两人是什么关系时,他们听到太子称呼这人为韩世子,宫门口的守卫反应过来韩世子到底是谁时,他们惊呆了。
这人竟然是韩司恩,这人怎么能是韩司恩呢?
宫里的美人是多的,对当年风极一时的皇贵妃王瑛却是不认识的。一路上没有听到韩司恩名字的宫人,很多都以为这人被太子带入宫觐见皇帝,指不定是哪里的官员。
倒是守在御书房门口的元宝,在看到韩司恩的第一眼,眼睛瞬间瞪大了,心情颇为微妙。他在想,姬洛在哪里找的人,竟然这么像当年的皇贵妃。就是不知道姬洛把人带来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元宝脑海里脑补了很多后宫阴谋手段。
韩司恩似笑非笑的斜视了他一眼,眼神很冷,元宝心中一凛,脸上的笑意却是丝毫不变。
姬洛上前一步,语气温和的对元宝说道:“劳烦元公公给通禀一声,孤和韩国公世子求见。”
“皇上接到消息说太子和韩世子快到京城后便一直等着呢……”元宝笑眯眯的说,随后他顿了顿,眼睛在姬洛和韩司恩身上来回扫了几圈后,震惊道:“韩世子?”
他本来想问姬洛韩世子何在,但当姬洛看向韩司恩时,他陡然反应过来了,这个像极了当年皇贵妃的人就是韩司恩,元宝想到韩司恩那狗脾气,腿瞬间有点软。
韩司恩冷呵了一声,掠过手脚不灵泛的元宝,亲自推开了紧闭的宫门,然后走了进去。
韩司恩到了宫殿里,第一件事就是给皇帝请罪,把姬洛带白书回京的事向皇帝说明了。
跟在他身后的姬洛听了这话,一脸不敢置信,韩司恩竟然直接向皇帝告状?
韩司恩看都没看姬洛一眼,韩卓可是他名义上的爹,惹他不高兴了,他都会告状的,更不用提别人了。
第134章
姬洛被韩司恩这么光明正大的给告了,他很快就走上前,跪在地上一脸诚惶诚恐的给皇帝请罪,心里则是琢磨起了,皇帝如果训斥自己时,如何向皇帝表明自己带白书回来并没有其他意思。
不过他的请罪声并没有换来皇帝的呵斥的声音,或者说是皇帝根本没有注意他和韩司恩两人到底说了什么。
皇帝的视线一直放在韩司恩身上,眼神迷茫又带着不可置信。说起来韩司恩和姬洛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本能的想把桌子上有关西疆的折子扔在两人头上,但是他一抬头,怒斥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只见一个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多年的人朝自己走来。
就好像很多次自己梦到的那样,这人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眉目如画,清寒之姿。但当他朝自己看来时,双眸里并没有一丝感情,没有欢喜也没有恨,里面是冷冰冰的。
皇帝有些心慌,本能的以为记忆中的那人是有些恼自己以往没有护着姬洛,自然想要开口解释,只是话到嘴边,那人开口了,语气是理直气壮的,声音是非常熟悉的。这声音如同雷声,噼里啪啦的一阵子,瞬间打破了皇帝眼前的幻象。
人面是相似的,但说话的态度和话里的内容却是不同的。听着那耳熟的声音,皇帝脑袋里闪过韩司恩三个字。
韩司恩的脸在皇帝脑海中是瘦弱枯黄没肉的,和眼前这人一点都扯不上边,他的身影在脑海里出现,倒是瞬间把皇帝的神思给拉回来了。
皇帝睁大了眼,他的脑袋很乱,心思很复杂。他仔仔细细的瞅着韩司恩,这人眉间没有那颗明显的朱砂痣,眼神也不是王瑛看向自己时的那种冷清中带有暖意的温度,身姿体态也不是王瑛那样有规矩……这样一比较,本是十分的相似在皇帝眼中不自觉的变成了七分。
加上韩司恩告状的话,想到这人以前的模样和做事的手段,这七分相似又减去了两分。这让皇帝心里很是微妙,但是神智倒是能自己控制了,不至于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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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干咳两声,把韩司恩说的话和姬洛的请罪在脑海里过了两遍,弄明白了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后,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和往日一样,不过开口时语气到底温和了两分:“朕不是说过,白家两兄弟不得入京吗?太子怎么就把人给带回来了?”
姬洛道:“回父皇,白书武功高强,儿臣把他带回京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说到底他不过是个罪臣之后,儿臣觉得不管把他当个下人用,还是让他在边关当做个普通将士用,都是皇恩。”姬洛说这话时,语气里故意带了些许的冷傲。
话里的意思好似因为往事有些迁怒,想把白书当做个下人来折辱一番。皇帝深深看了姬洛一眼,语气略淡道:“这件事你既然已经做决定了,朕知道了,没有别的事你就退下吧,朕和韩司恩有话说。”
姬洛心底一沉,他没想到皇帝直接开口撵人,面上分毫不显道:“父皇,还有关于五弟和周副将军的事……”
“此事,朕自有决断。”皇帝眯起眼道:“你是太子,这些天不在朝堂,朝堂上发生了事你都不知。身为储君,万事都要了然于心中,你可明白?”
姬洛忙道:“儿臣明白。”皇帝嗯了声,姬洛无奈的站起身,不动声色的斜了眼韩司恩。
韩司恩神色坦然。
姬洛慢悠悠的离开后,皇帝盯着韩司恩的脸,神色有些阴沉,他说:“韩司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
韩司恩看着皇帝道:“微臣没有。”
“没有?你不是说你的脸受伤了不能见人吗?这就是那不能见人的脸?”皇帝说这话时,心中冷笑,他想如果韩司恩不能好好解释清楚,他不在意自己亲自告诉这人什么叫做天子之怒。
韩司恩神色不变,他直视着皇帝的双眼,道:“皇上,微臣那脸当时的确是受伤结痂之中,后来到了西疆,痂落就成了现在这模样。再者,微臣这脸刚到西疆就有人故意说闲话传风言风语,若是当时京城中没有受伤,怕是有人更会因此兴风起浪,辱皇上的英明。”
“你倒是敢说。”想起西疆的流言,皇帝冷笑了两声。
韩司恩道:“微臣向来喜欢实话实说的。”以往皇帝是非常喜欢韩司恩这点耿直的,现在却觉得有点不痛快了,如果不那么耿直,性格稍微顾全大局,看事稍微明理些,礼仪周全些……那样的人就不是韩司恩了。
皇帝想到此处,心情烦闷,他把心思放在了正事上,道:“老五和周然到底什么情况,你给朕实话实说,老五可真有心和西戎勾结?”
“五皇子没心也没胆和西戎勾结。”韩司恩把自己的耿直发挥到了最大的地步,“他和周副将军大多是看微臣不顺眼,想借刀杀人,但是没成功。”
“……你运道向来不错,他们没成功也在情理。”皇帝沉默了下,随口说了句。只是细细想想,韩司恩的运道还真是不错,不管他抄谁的家,总是能抄出罪证,不管得罪了谁,那人最终肯定会犯事。
韩司恩面不改色道:“皇上并非微臣运道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谁都懂,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多多少少都会浑水摸鱼,皇上你心里清楚,只是不想追究而已。”
“朕如果都和你一样这么认真的追究下去,那朝堂上今天怕是无人可用了。”皇帝冷哼道。
韩司恩接话道:“皇上英明。”
话到此处,按照以往惯例,皇帝应该挥手让韩司恩滚了,但是今天皇帝只是沉默,并没有赶人。倒是韩司恩开口了:“皇上,微臣回京还未回府修整,天色不早,微臣告退了。”
皇帝张了张嘴,最终嗯了声,道:“回去吧,韩国公府最近也热闹的很,你回来也好。”
韩司恩道了声是。
皇帝一直看着韩司恩离开自己的视线,许久后,他松了口气,心底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只是觉得这人长得怪相,但越接触越发现是不一样的。
许久后,愣怔中的皇帝咋然想到,韩司恩顶着这副模样出现在韩国公府时,不知道韩卓的脸色会是什么样的。想到这里,皇帝突然就乐了。
韩司恩迎着元宝复杂的目光从宫门出来后,看到了那里等着的姬洛和白书,姬洛看到韩司恩后,心下松了口气,上前道:“韩司恩,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竟然当头给我一棍,好歹告状之前,你也得提醒提醒我吧。”
“微臣心里向来憋不住话,太子恕罪。”韩司恩一板一眼的回道。姬洛摇了摇头,指了指白书道:“算了,这样也好。人在父皇面前过了明路,把隐患都掐断了,你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人带回家了。”
白书眼巴巴的看向韩司恩。
其实韩司恩向皇帝说明缘由,最大的原因不是怕麻烦,也不是觉得白书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隐患,他只是纯粹看不顺眼这么自作主张的姬洛而已。
时辰也的确不早了,姬洛说完那话,想到自己还有许多杂事,便离开了。白书自然跟着韩司恩回韩国公府了。
想到皇帝说的韩国公府最近很热闹,韩司恩坐在轿子里轻笑了两声,也的确热闹。柳氏前些日子身体突然不适,韩家外嫁女子回来探望,韩明珠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柳氏让韩明珠服侍自己喝药时,韩明珠闻着苦药的味道吐了,那药自然也没喂给柳氏。柳氏为此大骂韩明珠,说自己病痛难耐,她连一碗药都不愿意服侍自己用,说到底自己不是她的亲生母亲,韩明珠心中有芥蒂也是应当的。
五皇子妃当时还劝阻柳氏,说四妹心孝,心中定然不会这么想的,药洒了,再熬一碗让四妹服侍就是了。
韩明珠听着柳氏哭哭啼啼的话,又被韩青雪这么含沙射影的逼迫,脸色顿时便不好了,而后更是一句话没说出就气急攻心当场晕倒了。幸好她身边的丫头手脚利索,把人扶住了,而后自然是请大夫来瞧,结果大夫一把脉,倒是给把出了喜脉。
那丫头一看情况不对,心下对柳氏是防备万分,立刻告诉了前院同韩卓饮酒的姬越。姬越则是一刻不停把还在昏迷着的韩明珠给带回了郡王府。
雍郡王这个荤素不吝的,听到消息后,不等韩家做出反应,自己就骑马直奔韩国公府,在韩家门前,他指着韩国公府的门匾怒骂他们韩家想要把他们的金孙给折腾没了,引起一群人围观。
韩卓听了忙到韩家大门前给雍郡王赔罪,随后赶来的雍郡王妃则是拉住了雍郡王,而后秀秀气气的告诉韩卓说雍郡王是驴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毕竟是盼了几年的孙子,这一朝有了消息,一听差点没了,可不就不高兴了。
韩卓再给赔不是,说若是知道明珠有孕在身,即便是柳氏病了也不会扰她心神的,没想到明珠关心则乱如何如何。而此时韩家给韩明珠准备的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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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补品也从府上拉出来。
雍郡王还想跳起来骂韩卓放屁,说他是故意的,被雍郡王妃给温和的阻止了,然后她拉着不情不愿的雍郡王和韩卓告辞了,身后是韩国公府那车补品。
被雍郡王这么一闹,京城里的人都知道雍郡王府的金孙子,差点在韩家没了。
韩司恩对韩明珠感情一般,她虽然没有为自己撑腰的父母,但只要有自己这个名声赫赫的哥哥。雍郡王府那里就不会怠慢他,至于姬越和她之间的关系,就看两人是怎么相处的了。
韩司恩这么在轿子里想了一路,到了韩国公府的门口后,他下轿,殊的容颜顿时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韩国公府的门房也有些纳闷,韩家早就传来了消息,说是韩司恩回京入宫了,他们这是在等待人回府,就是不知道这个面相好看的陌生人朝他们韩家走来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在韩司恩走到韩家大门前时,门房上前拦住了他,神色略带几许倨傲,道:“这位公子请留步,这里是韩国公府,你要找什么人,可以告诉小的一声,小的可以为你通报。”
韩司恩似笑非笑的看了那门房一眼,门房被他那眼神看的心里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韩国公府虽然不是宰相门第,但也是堂堂的一品公府,即便是现在惹了些乱子,但下人说出自己在韩国公府当差那也是相当惹眼的。
前来求拜的人对他这个门房也是给高看两眼的,怎么到了这人眼里,自己就跟个蝼蚁似得不值钱呢?
这时不等韩司恩身后的其他人出面,白书上前一步,抽出剑一把拍在了这门房的脸上,力道拿捏的很好,既把他的鼻血抽出来了,又把人给抽到了一旁,然后白书杀气腾腾的说道:“你眼瞎吗?你们家世子你都不认识了?”
那门房躺在地上捂着疼痛的鼻子,正准备叫嚣着问什么人敢在这国公府门前撒野,猛然听到白书这话,心里一凛,也顾不得自己流血的鼻子了,他含含糊糊惊呼道:“你胡说,我家世子怎么可能长这模样?”
一旁围观的众人也震惊了,韩国公府的世子什么模样,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那鬼样怎么可能和这么好看的人扯上关系?再者,哪有下人不认识自家主子的,想到此处,众人的目光又都放到了门房身上。
白书听了门房的话,想到往日韩司恩在这韩国公府受到的委屈和无视,心下的杀气立刻放大了无数倍。
正当他还想给这门房一个教训时,韩司恩一把抓着他的手淡淡道:“跟一个不知情的下人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韩司恩抓着他的手很迅速,松开时也很迅速,但是白书感受着他手心里微凉的温度,心里还是涌起了股难言滋味。
白书起剑,默不作声的跟在韩司恩的身后,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进入了这韩国公府。
第135章
韩司恩施施然的走进韩国公府后,那门房看情况出乎自己的意料,也顾不得心中的震惊和流血的鼻子了,他从地上爬起来,跟在韩司恩身后也进了韩国公府,留下了围观的一群人在那里面面相觑。
门房看到韩司恩熟门熟路的朝方兰院的背影,他忙朝韩卓书房的方向跑去,这个时候,韩卓是在府上的。
韩卓的书房是国公府的重地,一般不是谁都能进得去的。这门房更没有资格了,他到了门口就被韩卓的贴身小厮给拦住了,那小厮看着一脸衰样的门房,皱起眉十分不高兴的说道:“国公爷正在书房办公,若是有人求见,按照往日让人前来报一声便是了,你这莫不是跟谁打架了,身上都不拾就准备闹到国公爷眼前?咱府上的下人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
那门房有些心焦,鼻子又疼的厉害,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心急之下他捂着鼻子,说话更是结结巴巴的:“不是……是世子……世子回府了。”
那小厮自然知道这个国公府的下人对韩司恩的惧怕,不过他常年跟在韩卓身边,倒是比旁人的心思宽重些,看到这门房如此上不了台面的模样,他心中微微有些不屑,道:“世子回府的事老爷早就知道了,世子他回府自然是要给老爷请安的,你慌什么慌?”
那门房急的跳脚,韩司恩面容大变的事目前只有少数人知道,他有心用此事在韩卓面前露脸,便跺了跺脚,对着那小厮大声道:“世子这次回府不是普通的事,你快快让开。”说罢还想推开小厮直接往里面闯。
那韩卓的贴身小厮被门房这态度弄得一阵心结,往日这府上哪个人看到自己不是礼让三分,就算是名正言顺的主子看到自己也会温和的说几句话,这门房今天大概是吃熊心豹子胆了,面对自己时,态度竟然这么过分,实在是可恶的很。
小厮冷下眼,再次拦住门房道:“即便你有天大的事,国公爷面前规矩还是要有的,我去给你通禀一声……”
正当这时,韩卓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他不悦的问道:“你们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做什么?”
那门房听到韩卓的声音,忙跪下大声喊道:“老爷,老爷,小的有重要的事禀告,是……是有关世子的。”
韩卓在书房里沉默了会,然后打开了书房的门,冷眼看着鼻血横流,滴滴答答流在身上的门房,他语气轻慢,带着一丝惯有的高高在上道:“世子怎么了?”
门房倒是没听出韩卓语气里的森冷,他忙道:“世子……世子的脸……”他想找个形容词,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最终说了句:“世子的脸变得很好看了。”
韩卓心底本来有些不耐烦听这门房结结巴巴吞吞吐吐的回话的,但是咋然听到好看二字,韩卓讶异的挑了挑眉,他说:“你是说,世子面具摘下来了,脸色变好了?”
门房想到韩司恩的容颜,忙点了点头道:“很……很好看。”
韩卓心里隐隐有个不好的预感,他看着门房皱了下眉道:“下去吧。”门房磕了个头,才起身离开。
韩卓盯着地上的血迹,淡淡的说了句:“脏了,让人赶快清理一下。”那小厮听出韩卓的不悦,忙弯腰行礼道:“是。”然后挥手招来远处的婢女,让她们赶快把这血迹清扫干净。
韩卓想了下,还是朝方兰院走去。
方兰院是韩国公府最偏僻的地方,从韩卓的书房前去,要经过几个院子。在快要到了方兰院时,韩卓看到几个婢女站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嘴里说着那是什么人,和世子是什么关系,怎么长的怎么好看如此之类的。
韩卓干咳一声,婢女看到是他,都吓得的跪在地上不敢吭声了,生怕被韩卓按了个背后议论主子的罪名。韩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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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几人一眼,也没有问她们韩司恩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便朝方兰院走去。
在方兰院门口,韩卓看到了自己的嫡次子韩悦文正站在那里,看样子是准备敲门,韩卓上前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韩悦文听到韩卓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有些局促的说:“爹,我刚才好像看到白家的二公子白书和一个陌生人进了这院子,我怕是自己眼花了,就想进去看看。”
只是这方兰院的婢女在韩司恩离开京城后基本上都拿着卖身契离开了,他敲了下门,连个开门的人都没有。韩悦文心中有些不安,这僻静又荒凉的方兰院比着热闹非凡的国公府,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韩悦文知道自己和韩司恩的关系很尴尬,往日他都是尽量避开两人单独见面的,但是想到韩司恩回京了,白书竟然带个陌生人偷偷潜进来了。
柳氏早就在私下里和韩悦文谈论过,说是白家落败都是韩司恩一手促成的。想到白文瀚和白书被贬出京,白家满门的结局,韩悦文心想,这离开京城的白书又偷偷回来了,莫不是想趁着韩司恩回来不防时寻仇?
有了这个想法,他心下虽然有些纠结,却到底做不到假装没看到,便想着自己先打探打探情况。
而且韩悦文心里还有个隐隐的想法,白书若真的是前来寻仇的,就算是韩司恩被他拿捏在手上,那这府上怕是没有人会帮韩司恩,若是有他在,至少柳氏是不会放弃的。
韩卓听了韩悦文这话,双眉几乎是立刻皱在一起了,他不悦的问道:“你是说你看到了白书进了这院子?”方悦文点了点头,神色有些不安。
韩卓呵斥道:“既然知道此事为什么不事先告知为父?那白书乃是皇上亲贬出京的,若他真的在此,那他就是违抗了圣旨,你行事竟然这么糊涂。”
韩悦文心里顿时有点不舒服韩卓的态度。
他想身为一个父亲听了自己的这番话,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应该担心自己的孩子站在这里会不会受到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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