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地瓜
听了这话,公孙景心中不涌起一点难以告人的悸动。
他定了定神,这才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的问:“有日子没去拜访了,郡主,郡主和侯爷可好?”
“好着呢!”说起这个来,平安是真心欢喜,忍不住眉飞色舞的说道,“两位主子年少夫妻,又是战场上患难与共过的,且门当户对、青梅竹马,本就比旁人情分好些,如今蜜里调油似的。”
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分卷阅读61
她每说一句,公孙景就觉得好似有人用小刀子往自己心口上戳一下,等到最后,整个人好似都麻木了。
也不知平安什么时候走的,公孙景就这么坐在花厅里怔怔的出神,木雕泥塑似的一动不动。
原先的书童,如今的管家文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进来,见自家老爷这般,登时吓了一跳,忙上前去问道:“老爷,您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公孙景这才回神,将视线从墙角的松树上挪开,又投到他手中。
“这是郡主送来的腊八粥?”
文白点点头,将粥放到桌子上,“老爷,你早起就没怎么吃,又忙了一上午,且先吃碗粥垫垫吧!”
似乎是怕公孙景不爱吃,他又压低了声音补充道:“到底是郡主一番美宜,老爷好歹做做样子,得穿出去给人攥了把柄。”
可话未说完,就见公孙景已经神色平静的端起碗,将内中粥水一口一口吃尽了。
文白难掩惊讶,“老爷,您可素来不爱甜呢!”
都传江南人爱甜,可凡事都有例外,他们家老爷就是这样一个例外;嗜辣,厌甜。
文白正暗自琢磨,自家老爷今儿到底哪儿不对劲,就见公孙景凉嗖嗖的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告诫道:“做好自己的本分,以后类似的话莫要再叫我听见了。”
跟着公孙景这么多年,文白还是头一回听他这样疾声厉色的,不禁脖子一缩,浑身一抖,跪下认错道:“是,老爷,小的逾越了。”
他跪了许久,才听见上头叫他起来,越发惶恐了。
外头雪越下越大,不多时地上就积了厚厚一层,坐在屋子里都能听见外头街上孩童们肆意的欢笑声。
文白又偷偷瞧了公孙景的脸色,见他眼底微微泛青,就知他进来都顾不上休息,想要劝吧,又知必然不中用……
他想了一回,突然灵机一动道:“老爷,咱们久居江南,何曾见过这样大的雪?都说瑞雪兆丰年,端的是好兆头,您作为一地父母,也该出去瞧瞧民生民情,不若就出去转转吧?也散散心。”
说完,他又飞快的垂了头,生怕再因为僭越而被斥责。
哪成想等了半天,公孙景竟嗯了声,吩咐道:“去取我的皮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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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座无趣,这西望府又怎么需要应酬,白芷和牧归崖简单的操办完了家中琐事之后,也觉得有些烦闷,便携手出府,也不带侍卫。
“雪越发大了,”牧归崖叹道,又伸手替白芷拢了拢身上披风,“冷不冷?”
白芷摇摇头,动了动被他攥在手心的指头,“热乎着呢。”
牧归崖这才放心了,又带着她往前走去。
这两年仗打完了,牧归崖就着力带人发展经济,又大肆开垦土地,尝试种植各类粮食作物,如今已经小有成效。
西望府气候干旱少水,温差又大,冬季极冷,等闲作物根本活不成。实验来实验去,长势比较喜人的竟也不少。
土豆、红薯、白菜、萝卜,还有百姓专门空出几间屋子来,在里头栽种更为娇嫩的菠菜、韭菜、蒜苗、豆芽等。除此之外,城外牧归崖带人试种的葡萄和甜瓜苗儿也都活了六七成,正常的话,再过一二年便可结果了。
如今到了寒冬,许多人家墙外的菜地里还留着成片的不怕冻的白菜,上头都落了雪,趁的绿油油的叶子更好看了。西望府民风淳朴,又总有士兵巡逻,倒也没人偷。
白芷和牧归崖出身都不错,饶是在边关住了这些年,也还从未这般近距离的看过菜园子,都瞧的入了神。
牧归崖就笑道:“倒也便宜,省了挖菜窖的功夫,想吃了出来砍一颗就是。”
正说着,忽听吱呀一声,一个裹着靛青棉袄的农妇推门出来,手中还提着一柄铁铲,瞧着是要砍白菜的意思。
她刚一抬头,便跟白芷和牧归崖看了个正对,当时就呆住了。
这男的俊女的美的,又通身威武气派、贵气逼人,站在雪地里活像一对儿神仙!可瞧着咋这么眼熟呢?
那农妇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就猛地一拍巴掌,激动地满面通红,嗷的一嗓子喊出来:“俺娘嘞!这不是侯爷和郡主么?!俺,啊不对,民妇给您请安了!”
说着,便直挺挺的跪了下去,铲子也丢在一旁,就要磕头。
天这样冷,雪这样大,哪里能让人行此大礼!
牧归崖一个健步上前,稳稳托住她的手臂,竟生生将她抬了起来,“大嫂不必多礼,我们夫妻二人不过出来随便走走罢了。”
这妇人原本还想挣扎着跪下,怎奈竟动弹不得,只得罢了。又十分局促道:“这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虽然冠军侯爷与忠义郡主素来宽和大度、平易近人,可似他们这样的平头百姓,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回,又何曾奢望过这样面对面讲话?
这个操劳了半辈子,也泼辣了半辈子的妇人竟头一回语塞,急的额头也出了汗,嘴巴张了又张,到底什么都说不出。
牧归崖笑了笑,转身要走,谁知那妇人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竟一把将他的胳膊抱住了,又扯着嗓子往院子里喊:“娃他爹,娃他爹!来贵人了,来贵人了,快,快些出来呀!来贵人了!”
白芷和牧归崖都被她的这一举动惊呆了,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这是闹的哪一出。
这妇人平素在家中显然颇有地位,不过喊了几声,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便匆匆忙忙的冲了出来,身上棉袄甚至还只穿了一半。
他一边往外快步走,一边应道:“来了来了,你喊什么哩!哪里来的甚么贵人?”
谁知那妇人嗓门颇高,这一下不光将自家男人吆喝出来,左邻右舍也纷纷探出头来凑热闹。
“李家婶子,恁家不是没亲戚了么,又来的甚么贵人?”
“哎呀,俺也瞧瞧,是哪里的贵人。”
而下一刻,姓李的男人就猛地瞪圆了眼睛,然后如自家婆娘当初一般,扑通一声跪在雪窝里头行了大礼。
“侯爷好,郡主好!您二位平安康泰,贵体安康!”
他先前也去修路来着,倒是曾不远不近的见过牧归崖几回,因此一个照面就认扎实了,此刻只觉得一颗心乱颤,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位贵人怎的到了这里?
周围许多百姓也都识破他们身份,呼啦啦跪倒一片,白芷与牧归崖无奈,只得先安抚众人,又要走。
大冬天的,又多有老人,哪里能让他们跪来跪去?
哪知他们要走,李家婶子却不肯,只壮着胆子拦在他们跟前。
“大过年的,侯爷和郡主好容易来了,哪里能这样就走呢?俺们家也没什么好东西,可巧儿正要包饺子,民妇,民妇斗胆请您留下来尝一尝,也是俺们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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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他们刀枪剑雨中来来去去,一众百姓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感激万分,只是没工夫报答罢了。
如今世道太平了,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了,可巧又踩了这样大一个馅饼:在家门口碰见恩人,如何能无动于衷?
白芷和牧归崖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别说,还真有些心动。
长了这么大,他们还从未见过百姓家中是什么样子。再说了,作为当权者,似乎也很有必要深入进去,切身了解下百姓们的生活。
然李家婶子此言一出,现场就好似炸开了锅,这些百姓便如醍醐灌顶一般,争先恐后的邀请起来:
“你家人少,不热闹,还是来我家,侯爷,郡主,来草民家里吧!”
“不不不,还是来我家,我家婆娘糟的一手好货,此刻正出味儿呢!”
“都不许争,我家开的就是肉铺,卤牛肉当真一绝!自然是来我家!”
“我家!”
“不,我家!”
眼见着事情正往一个众人都始料不及的方向狂奔而去,白芷和牧归崖都懵了。
素来性格腼腆温吞的李大壮也急红了脸,竟一反常态的爆喝一声,窜出去将众人挡住,结结巴巴道:“都,都不许抢!侯爷,侯爷与郡主来的就是我家,自然,自然是在我家!”
一个壮汉当即反驳道:“什么叫来的你家,分明是人家在外行走,被你家婆娘硬拽住的!”
众人纷纷附和。
李大壮张了张嘴,梗着脖子道:“反正就是在我家外头,这就是,这就是天意!”
众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外头突然挤进来一伙人,为首的正是知府公孙景。
也不知他在外头听了多久了,当即笑道:“都莫要争了,回头还有的是几回,这一回且在李家吧。”
牧归崖也忙道:“不错,就在李家叨扰了。”
见他这样,李家夫妇都欢喜的要疯了,一张脸涨的紫红,仿佛要滴出血来,眉毛梢儿都透着洋洋喜气。
李家婶子忙吩咐自家男人:“娃他爹,你且去再换几斤肉!我这便砍白菜包饺子哩!”
李大壮应了声,果然欢欢喜喜的去了,不多时便消失在风雪中。
见李家婶子又要招呼孩子们出来忙活,白芷忙劝道:“不必如此铺张,家常饭即可,闹得人仰马翻,我们心里反而过不去。”
李家婶子还要坚持,可转念一想,也是,没准儿贵人就稀罕这口粗茶淡饭的,也就罢了。只打定主意,等会儿定要在馅儿里多多的加些肉。
白芷和牧归崖出来没带人,可公孙景却带了两个随从,此刻见他们已经决定在李家用饭,又悄声吩咐人回去调兵,隐晦的将此地保卫起来。
牧归崖笑道:“一鸣,莫要慌张,反叫主人家拘束。”
“侯爷断不可大意,”公孙景却觉得很有必要,坚持道,“如今虽然太平了,可也不能说安稳,前儿沙匪的事儿尚且没彻查清楚,又如何马虎得?您与郡主都在,这里又乱的很,万一一个不小心,给有心人随便往吃食里头加点儿什么……”
他没说下去。
牧归崖听了,倒也没再固执己见,反而点点头,很干脆的承认了自己的疏忽:“的确如此,不错,还是谨慎些的好。”
☆、第41章第四十一章
白芷一行人进了李家,见正是西望府阻止建造的那种百姓小院儿:
两进的小房子,头一进拴着一匹青骡,载着两棵树,还有些做农活儿用的工具之类,堆得满满当当。
第二进养了些鸡鸭等家禽,还有一条黄狗,墙边一株不知什么树,树下一张石桌,四张石凳,都甚是粗糙。
他们还在满眼好奇地四下打量,李家婶子已经大声招呼孩子们出来,外头李大壮也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满头是汗。
三个孩子,一个儿子两个姑娘,瞧着儿子最大,这会儿都在李家婶子的说明下行大礼。
白芷等人忙叫他们起来,又瞧了瞧三个孩子,见那小子虎头虎脑,两个姑娘也秀丽可人,不觉十分喜爱,就想着给年礼。
不曾想她跟牧归崖出来乃是临时起意,加上只打算在城中转转,并未带钱财或是其他之前的物件……
“拿着玩吧。”
还是公孙景看出他们的尴尬,管文白要了一个荷包,里头都是预备着过年赏人和讨采头的金银锞子,都是花生、莲子、元宝等吉祥的。
因李家乃是普通百姓,若贸然给多了唯恐好心办坏事,文白很有眼色的只给了一荷包空心银花生,一个不过一二钱重,只是好玩罢了。
饶是这么着,李家夫妇还是推辞再三才下,又马上找了红绳穿了,给三个孩子挂在脖子上。
白芷本能的吸了吸鼻子,很好奇的问了句:“怎的这样大的醋味儿?”
“郡主好灵的鼻子!”李大壮憨笑道,“我家祖籍山西,如今正在这西望府里头做香醋买卖,北延府那头也时常有人过来采买哩!”
一提起北延府,牧归崖就想起来宋端那个臭不要脸的,当即笑道:“若日后北延府再来人买醋,你便多要些银子!”
说的众人都笑起来。
寻常百姓的家,也没什么正经大堂,又冷,只好去最宽敞的正房里间。
李大壮夫妇二人将白芷等人让到炕上,他们一家便在下头站着。
正说着,阿金从外头进来,冲公孙景隐晦的使了个眼色。
公孙景悄没声的走出去,见从府衙调的兵都已经到了,阿金还顺路去郡主府喊了白芷和牧归崖的几个侍卫,一伙人迅速安排之后,一部分人留在李家内外把守,另一部分人则隐蔽的分散在这一整条街上,以确保内外相互照应。
李大壮夫妇对白芷和牧归崖十分敬畏,可三个孩子还小,初生牛犊不害怕,只睁着圆溜溜黑黢黢的眼睛盯着他们瞧,时不时还傻笑几声。
白芷瞧的有趣,微微弯下腰去,冲他们招招手,“来,近前说话。”
三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有些扭捏。
李大壮憨笑几声,往儿子脑瓜子上拍了一巴掌,又伸出粗糙的大手替两个小女儿整了整头上的羊角辫和棉袄上的褶子,轻声道:“去吧,郡主叫你们哩,只别冲撞了。”
三个孩子这才磨磨蹭蹭的过去了,到了跟前,竟还有点脸红。
白芷笑着问道:“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打头的男孩子挠挠头,“九岁了,我叫铁蛋。”
有哥哥打头,两个妹妹的压力就小多了,也先后答道:、
“我叫翠花,六岁了。”
“我,我叫红花,今年五岁。”
白芷还没怎么着的,刚从外间进来的公孙景一听,噗嗤就笑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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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名字?
李家婶子已经出去剁肉,准备包饺子了,李大壮闻言也有些臊得慌,很有点儿手足无措的说:“叫您老见笑了,我和家里的都没念过书,也不会起名儿。”
牧归崖就说:“无妨,不过叫一两声罢了。”
说着,又看向公孙景,“一鸣,相逢不如偶遇,我瞧这几个孩子颇有灵性,不若你这状元郎就替他们取个名字如何?”
话音未落,别人尚可,李大壮先就噗通跪下了,二话不说就磕头道谢,又拉着三个孩子也跪。
公孙景慌忙上前搀扶,转身对牧归崖苦笑,“侯爷真会替下官找活儿。”
如今人家大礼都行了,就算自己不想起也得起了。
白芷也忍俊不禁,对他颔首示意,“既如此,公孙大人就起一个,左右也难不倒你。”
公孙景失笑,摇摇头,果然略思索一回,再抬头时已有了。
“名字不分好坏,到底是父母所赠,本官却不好都否了。这么着吧,”他先对那小子道,“你便叫铁宁,望你日后心性坚定如铁,一生安宁。”又看向那两姐妹,“你便叫翠墨,愿你日后内外兼修,也长成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子。你便叫红玉,玉本高洁坚韧,望你今后始终怀着一份赤子心性,善良如一。”
三个孩子一听,也都喜出望外,纷纷跪下磕头道谢,这一回公孙景也心安理得的受了。
牧归崖就笑,“到底是状元郎,果然才思敏捷,换做是旁人,断断不成的。”
公孙景语气复杂的看着他,一脸无奈的拱手道:“下官恳请侯爷莫要再给下官戴高帽子了!您给的帽子,没一顶是好戴的!”
牧归崖和白芷都笑出声。可见自打公孙景来了西望府之后,牧归崖和他手底下一群人着实如脱缰之野马,一撒出去根本撵不回来,着实给他累狠了。
见自家孩子得了状元郎兼知府大人亲自赐名,李大壮都欢喜的疯了,激动的手都发抖。他一遍遍的抚摸着三个孩子的头,反复叮嘱道:“方才知府大人说的话可都听清了?日后若谁做出不好的事,我就先打断他的腿!”
“莫吓唬孩子,”白芷笑道,又问,“可上学了?”
“上了,上了!”李大壮点头如啄米道,“早前告示贴出来当日,小人就与婆娘一道带着这三个娃报了名,如今都在西关书院念书哩!”
顿了顿,又笑道:“这小子反倒不如两个丫头脑子活泛,数次考核都只是乙等,这两个丫头都是甲等呢。”
说到这里,旁人还没说什么呢,原先的铁蛋,现下的铁宁却忽然开口道:“我,我不爱读书!”
众人一愣,李大壮也觉得脸上**辣的,忙又拍了他的脑袋瓜子一巴掌,呵斥道:“贵人面前胡说什么!”
牧归崖一抬手,“哎,别动辄打骂,这大小的孩子已经懂事了,且听听他说甚么。”
他都这么说了,李大壮就是再跟别人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什么,只好讪讪的退下去。
得了鼓励的铁宁两眼放光,一张黑乎乎的小脸儿上涌出两团红晕,当即大声道:“我,我想去当兵!等过两年启蒙完了,我就去医护科学医!我,我长大了要当兵!”
公孙景疑惑道:“既然是当兵,又为何要去医护科?”
铁宁回答的更大声了,简直好像是直接从胸腔里喊出来的一般:“我要当医护兵!”
众人一怔,都来了兴趣。
牧归崖将他叫到自己跟前,问道:“来,告诉我,为什么这样想当兵?当兵会受伤,会流血,甚至可能会死,你不怕死吗?”
小孩儿将脖子一梗,努力挺着胸膛喊道:“大禄儿郎不怕死!以后我也要当兵,上阵杀敌,不能叫旁人欺负了咱们!”
牧归崖笑了,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满脸赞许:“好小子,有志气!”
铁宁嘿嘿傻笑起来。
见两个女孩儿也眼巴巴的瞅着,眼神中不乏羡慕,牧归崖也叫她们上前,“书读得好,是好事,要保持下去,如郡主这般做个好女子。”
两个姑娘纷纷羞红了脸儿,偷瞟一眼白芷,却见对方竟也眼带笑意的瞧着自己,越发脸红似火烧了。
白芷越发来了兴致,冲她们抬抬下巴,“有写的字没有?拿来与我瞧瞧。”
两个小姑娘对视一眼,都有些兴奋,连蹦带跳的去了。
牧归崖又叮嘱铁宁道:“当兵可以,但如今当兵的亦要读书,不然到时候军令都认不出,岂不可笑?再者,若是你缴获敌方文书,偏偏又看不懂,可如何是好?”
听了这些,铁宁巴不得一声,忙表决心道:“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
“这才是了。”牧归崖点点头。
稍后,李家婶子亲手做的猪肉白菜馅儿饺子得了,李大壮原本要去取醋,哪知被鸡血上头的铁宁抢了先……
如今日子也不过过得去罢了,虽说吃得饱,可一年到头也就逢年过节才能吃一顿饺子,且还多是杂粮面的。今儿因白芷他们在,李家婶子才特意开了粮缸,从里头挖了些细白面出来。
李家十分热情,除了白芷、牧归崖和公孙景三人之外,连同在院内外执勤的十多个侍卫也都被强塞了大半碗饺子。众人百般推脱不得,只好轮番受了。
回去的路上,白芷还跟牧归崖说,他们这些人这一顿饭,恐怕就能吃进人家几个月的花去,若不有所表示,也实在内疚。
“方才给了银锞子,倒也罢了。”牧归崖道。
“你也是糊涂了,”白芷瞪了他一眼,“你没瞧见,那夫妇二人只怕要将那几个空心银花生当做镇宅之宝、传家之物了,又如何会舍得花!给了没给,有什么分别。”
牧归崖一琢磨,倒也是,“既如此,郡主有何高见?”
白芷就将方才想的说了:“直接给银子,恐怕他们誓死不受,也容易招惹祸事,弄的邻里不睦。倒不如给几匹不打眼的棉布,左右都是用得上的,惹急了用能换钱、换粮食。且邻居瞧了,一家给一块尺头也便宜,也不心疼。”
到底女人家心细如发,想的周到的很,竟连邻居们可能的反应也算到了。
牧归崖敬佩万分的拱了拱手,道:“甘拜下风!”
两人说说笑笑走远了,雪地上留下两排脚印,后头的侍卫跟上去,走过之后就将脚印盖住了。
不多时,在李家尾的公孙景,一抬头就瞧见二人远去的背影,登时就立在原地站住了。
文白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由衷赞叹道:“侯爷与郡主,当真乃天作之合!”
说罢,又问公孙景:“老爷,您要不要赶上去?”
“去做什么!”公孙景心中难掩烦闷的道,“没瞧见人家夫妻说话么!”
人家,夫妻说话!
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分卷阅读64
说完,公孙景心中的烦闷非但没消失,反而越加膨胀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掐了掐掌心,猛地一甩袖子,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哎,老爷,您去哪儿啊?”文白在后头追,“回府的路在另一头!”
公孙景头也不回的喊了声,吭哧吭哧走得越发急了,“难不成老爷我就是个废人,傻子,还要你提醒?吃撑了,溜达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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