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地瓜
圣人笑而不语,静静的听着他打小报告。
袁文斌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是梗着脖子行礼,“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圣人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你我君臣相识也有30年之久,你这自高自大的臭脾气,终究是改不了的。你到底是文臣,却不好对武将一概而论。如今边关瞧着安定了,无妨了,可实际上依旧暗流汹涌,虎视眈眈的人多着呢!”
“远的不说,单说这回沙匪的事,若非发现的早,指不定就酿成大祸!可知边防之重!”
“年轻人嘛,气盛些总是难的,朕倒怪喜欢他们身上的那股劲儿。牧归崖也不过20出头的毛头小子,玩心重……不误了正事也就罢了。可爱卿所言换人却是万万不可的。”
“文臣虽好,却没有武将的威慑力,笔杆子再厉害也抵挡不了刀枪,西望府需要一位让敌人狠狠吃过苦头的悍将震慑!”
“牧归崖年轻又有威望,那白家女郎也非等闲之辈,有他们两个在那里,敌国就不敢轻举妄动,便是耗,也能把旁人耗死了!可你若换个文官上去试试,朕就先给你打了保票,不出半年,战火必起!”
听了这些话,袁文斌半晌不语,良久才有些闷闷的拱手行礼道:“既然是陛下说的,必然是对的。”
见他服软,圣人心情很好的笑了一阵子,又另起话题:
“不说这个了,年前公孙景上折子,说今年要送几名考生科举,希望朕准了西望府的县试等,你给朕说说,那西望府真能送出考生来?”
包括西望府在内的四座边关重镇才刚从战火之中涅盘重生不久,但凡能叫百姓吃饱穿暖就已十分不易,可这会儿他们竟然还想参加科举考试!着实匪夷所思。
袁文斌点点头道:“此事当真。微臣所在那段时间也时常去西关书院巡看,里头不光有寻常参加科举考试的学生们,还有许多其他科目的,比如说医科、木工等。甚至其中女学生们的成绩果然不比男生差。”
圣人点点头,沉思片刻,示意他继续说。
“西望府条件虽艰苦,可不管是知府大人还是候爷郡主都十分注重读书,学生们也颇刻苦。加上其中有几人本就曾数次参加过科举,如今传出这话来倒也不奇怪。”
科举考试十分繁琐而艰难,需要从底层的一一考起。县试,府试,院试,这三门考试过了之后才能有秀才功名,成绩格外优异者还能被推荐到府学、州学、县学等高等学府读书。
不过对西望府而言,包括辖下十几个州县在内的全府城上下,恐怕如今就只有西关书院一座正经公学……
有了秀才功名之后才能去户籍所在省城参加秋闱,过了这乡试之后,便是举人。
虽然只和秀才之间差了一到考试,但两者之间的地位便是天悬地别。
秀才只能除包括自己在内的两人的税,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因此有许多秀才假如不能考中举人,又没有稳定的谋生手段……不乏终身潦倒者。
可举人就大大不同了!
因为举人,可以直接做官!
只有成为了举人,才有可能去京城参加3年一次的会试,实现真正的鲤跃龙门。
西望府虽然只是府,可因为地理位置和政治意义非常特殊,同北延等四府直辖中央,属于省一级府城,拥有自己的乡试权。
所以公孙景才这般着急。
因为如果他不赶紧把县试的申请批下来,后头一系列就都没法子展开。
圣人想了一回,立刻叫袁文斌拟了一道旨,准了公孙景的请求。
袁文斌不是实际的提醒说:“陛下,如今四府初开科举,学子稀缺,,考取总比其他地区容易一些,还需提防有人浑水摸鱼才是。”
科举总体是十分公平的,可总有那么些地方占据天时地利,政通人和生活富庶,如此一来百姓安居乐业,自然就有更大的时间力去读书,做学问自然要比那些在温饱之中挣扎的穷苦地方的学子容易一些。
如此岁岁月月年年积累下来,差距渐渐拉大,往往有某些地区一年就有许多学子中举,可有的地区确多少年不出一位!
面对此种情况,饶是圣人有心倡导公平,也不得不多花心思,起码要在大面上看起来没有大的差别,得让某些地方的学子直接丧失了斗志。
而照如今西边四府的情况,即便他们全力以赴,也必然难逃成绩惨淡的结局,末说与其他地方享有同样的名额,恐怕就连三成都用不完。
在这样的背景下,难没有人钻空子,从竞争激烈的省份跑去那边应考……
“你说的对!”圣人点了点,又叫他另起了一道圣旨,分别往四座府城内派了一名官员,明为指导,实为监督。
等袁文斌走了之后,圣人却又下了另一道旨意:
赏牧归崖、白芷各白银千两,白玉如意一对,绫罗绸缎珠玉首饰各若干。
说完这道旨意之后,圣人突然问跟随自己多年的心腹太监:“你是不是觉得朕的心思十分矛盾?”
那太监便如他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正面回答,只是弯腰赔笑:“陛下,英明神武处事果决,奴才不过一个阉人,哪里懂得这





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分卷阅读68
样的大事?快莫拿老奴取笑了。”
圣人自然知道他不敢回答,原本就没指望着听到什么,当即指着他需要骂一句“老滑头”。
军权何其重要,何其敏感,如果不是实在没得选,他自然是都想抓在自己手里的!
西望府辖下禁军五万有余,厢军近两万,还有其他一些流民等不在编者约么1万……
这样一支不管谁看来都极具威胁的力量远在天边,自成一方,开封鞭长莫及,不管派谁前去镇守都是一场豪赌。
假如掌权的将领真有异心,拥兵自重割据一方,而如今天下初定,元气未平,也是不敢轻易开战的!
当年宫宴之乱,血流成河,其凄惨景象至今仍在眼前挥之不去。
虽说后来卢、牧二将里应外合与众人联手平叛,可细细想来,其中仍有古怪!
时至今日,仍有一些风言风语从各个角落传出来,说当时牧清寒甚有不臣之心!
所以圣人忌惮!
所以他才在听袁文斌抱怨以后反而高兴。
因为牧归崖越是不贪恋权势,越在自己的领域里安分守己,圣人就越安心。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圣人真的如外界猜那样的信任袁文斌吗?
又或者说袁文斌说出来的话,是否就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素来以耿直闻名,绝不肯轻易谄媚,从不偏袒任何人,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而同样的,他也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就那样诋毁另一个人。
牧归崖真的如他所言,那般的不堪吗?还是这只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和冠军侯、忠义郡主,西望府知府公孙景之间究竟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无人知晓。
所以圣人不得不防,不得不怀疑每一个人。
☆、第45章第四十五章
公孙景的请求很快被准许,甚至一起来的除了圣人指派的协从考试的人员之外,还有一位58岁的左迁知县。
这位老知县名唤李元,进士出身,最高曾做过户部侍郎,可不知怎么的就被接连贬官,最后一直到了如今西望府辖下瑶平县知县。
李元是骑着一头灰驴独自上任的,没带家眷,后头一个小厮赶着一辆车,车上满是书籍。
就连这个小厮也是雇的,把他送到之后,人家就要回去了。
当初公孙景也说是只身上任,可到底带了两个心腹和家私若干,如今跟李元比起来,也就有些不详不实了。
分明白芷和牧归崖才是众所周知的实际最高掌权者,可李元还是先去拜访了公孙景。
“下官李元,新任瑶平知县,公文在此。”
将近花甲之年的老人满头霜色,可脊背依旧挺的笔直,口齿依旧清楚。
公孙景哪里忍心真叫他拜下去?连忙上前扶起,又让了座。
再次确认他是一个人来的,之后公孙景不由得震惊非常,而看出他想法的李元却不以为意道:“下官已到了风烛残年之际,此番左迁就没想着再回去,何苦拉人同我一起受罪?”
公孙景敬佩万分的点了点头,又朝他抱拳,很适和气的问道:“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李元道:“倒是有两个犬子,长子去岁成了亲,如今是个翰林,接了老妻一同居住。次子今年刚入太学,但也罢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公孙景听后却肃然起敬。
先说长子,既然能入翰林,就必然是正经科举出身的进士。
再说次子,那太学乃是天下同一个书院,汇聚无数大贤能人,每年不知教出多少注定会青史留名的人物,要有“非入太学不入朝廷”一说,乃是普天之下学子们的心之所向!李元不过区区七品知县完全不能隐蔽子孙,而他的儿子却进了太学,足可见其聪明伶俐,学识渊博。
假以时日,未必就不能一家三进士,何等荣光。
公孙景又问了李元几句,确定这是一个才华横溢却又格外倔强的老头,也难怪被发配到这里来。
他十分同情李元的遭遇,有心提点一二,当即问道:“来之前你可曾去拜访过郡主和侯爷?”
李元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正色道:“下官乃是奉旨出任瑶平知县,理应拜会的自然只有上官大人您,且不说郡主非官身,便是侯爷也非文官,不该下官去的。”
公孙景听后,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略一思索便起身道:“既然如此,你且随我走一遭吧!此地不比别处官员多且复杂,许多事情也就了那些俗套。再者,你的上任公文我也须得交与侯爷过目。”
旁的不说,一般来说正常辖区之内都是省府州县层层嵌套的格局,可西望府却只有府州县三级,且加起来也不过十余处,官僚系统自然也没有多么的庞大。
听公孙景这个本应跟牧归崖平起平坐的文官竟然还要去请示,李元面上不禁流露出一丝不赞同,不过到底还是跟着去了。
公孙景知道他初来乍到,这些年又屡遭贬黜,恐心中想法一时扭不过来,也不会容易轻信旁人,因此也不解释,只笑着安慰道:“不必多想,你在这里时候久了就习惯了。”
殊不知他们两个往这边来的时候,白芷正跟牧归崖看李元长子写的信。
之前听说快递那边有人送信过来,两人还万分不解,根本想不出可能是谁来的信。
因为他们两个平时都是直接通过金雕与开封亲人互通消息,根本不必过快递这边,着实疑惑了会儿。
而等到稍后开了信,辩明写信人是谁、为何目的之后,夫妻二人又十分唏嘘。
之前李元名声不太显,跟白牧庞杜唐几家又素无往来,而且年龄相差又那般大,牧归崖和白芷还真是没听过有他这么个人,自然对他儿子竟然给他们写信这个事实万分诧异。
写信的是李元的长子,他在信中十分诚惶诚恐的表示,自家父亲虽然说话可能不大讨喜,也不太懂得如何与上官打交道,可确实是个一心为国为民的好官。若有什么言行做的不够好,万望郡主与侯爷大人不计小人过云云……
白芷看后就失笑:“果然是亲父子,一脉相承,当爹的不善逢迎,这个做儿子的恐怕也不是多么的会办事。”
平心而论,像这样在没有交情的前提下就向高高在上的贵人请求的行为颇为大胆而出格,一个闹不好,反而会弄巧成拙,然而字里行间所饱含的父子情深却令人动容。
牧归崖替她正了正鬓边步摇,笑着问道:“那郡主打算作何处置?”
白芷斜了他一眼,故意不说话。
这人平时总叫自己阿芷,人前装正经的时候才会叫郡主,若是私底下这么叫了……总叫人正经不起来。
见她不说话,牧归崖却欺身上前,故意贴在她耳




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分卷阅读69
边问:“还请郡主示下。”
白芷的耳朵一带十分敏感,被他这么一闹,就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由得有些面红耳赤,连忙将他推开。
“大白天的作死呢!”
牧归崖笑得得意,非但不走反而靠的更近了,干脆抱着她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芷撑不住笑了,又抬手往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没好气道:“你还来劲了,越发的没个正形!快起开!”
牧归崖又抱着她好一阵腻歪,眼瞧两人都快擦枪走火了,这才依依不舍得分开。
牧归崖就微微带着沙哑的说:“晚上叫你瞧瞧我的厉害。”
白芷不以为意,自己对着镜子飞快的整理下衣装,挑衅的扬了扬眉毛,“指不定谁叫谁好看呢!”
牧归崖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都瞪圆了,就要上前,哪知刚走了一步,就听外面通报道:
“郡主,侯爷,知府大人带着新任瑶平知县前来拜访。”
白芷顺势将他推开,又瞧了一眼桌上的信纸,笑道:“说曹操曹操到。”
牧归崖突然就特别厌恶曹操了。
说老实话,当初他们初见公孙景时,公孙景就够落魄了,可跟此刻眼前的李元相比,竟也算从容。
就见须发皆白的李元穿着一身已经泛白的青色棉袄,上头还打着两块同色补丁,下头是同样褪色严重的棉裤棉鞋。
他写满沧桑的脸上满是皱纹,唯独一双眼睛依旧清澈,眼神依旧坚定。
白芷就觉得一阵心酸。
都说一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李元曾官居户部侍郎,只要有心,家产何止十万!可如今,他竟连一件像样的衣裳,一辆像样的马车都置办不起。
白芷和牧归崖对视一眼,在接下来的谈话中都对李元十分客气,然而……对方并不买账!
他倒是有一说一有一说二,没有丝毫的隐瞒和欺骗,可自始至终都不苟言笑,甚至白芷有心拉近距离调节气氛丢出去的话头也被无视了,气氛一度十分尴尬,连带李元过来的公孙景都觉得有些后悔了。
好容易把人送走,公孙景又单独折回来替他赔不是,白芷却也没心思再应付了,只是有气无力的摆摆手,道:“公孙大人不必如此,我与侯爷并非那等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之人,你只管放心就是。”
公孙景干笑几声,本想说什么话弥补一二,却终究什么都说不出来。
分明是好心,却碰了软钉子,饶是牧归崖这个心性率直的汉子也有些气闷,摇头感慨道:“如此看来,圣人也算有容人之量了。”
那老头这样一副驴脾气竟然还没被砍了!
白芷也笑,心道果然历史上的唐太宗不是好做的。不要说太宗皇帝周围聚集着无数以“忠言逆耳”为人生准则的忠臣谏臣,相当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分白天黑夜的被轮流轰炸……
如今她只碰上这么一个李元,而且也只说了大半个时辰的话,就已经有些支撑不住!
“得了,”最后牧归崖排着桌子笑道,“左右此地又非朝廷,你我也不需要阿谀奉承,更看不惯下头的人溜须拍马欺上瞒下,此等本分之人最好不过。只要他当真一心为百姓办事,便是脾气臭些,也就那么样了。”
话音刚落,公孙景就苦笑出声,“侯爷您倒是大义凛然。”
左右他们两个才是上下级的文官,有什么事也先冲着他来,这对甩手掌柜当惯了的夫妻但凡不被追到头上,怎肯轻易主动管事?
所以哪怕就是这个李元的脾气能把人气死……先被气死的也必然是他公孙景!
白芷和牧归崖相视一笑,都没有一点负罪感和同情。
在其位谋其政,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们为什么要担心?
公孙景正无奈呢,前头白芷派去给李元送衣服和日常生活用品的小厮却苦着脸回来了。
“郡主恕罪,小的无用,李大人说无功不受禄,死活不肯啊!直接就把小的给撵出来了。”
原本白芷也是好意,见李元这么大年纪了两袖清风,身无长物,而这边又这样的冷,生怕他没做出一番事业先就冻死了,这才打发人额外送几套御寒的衣物和铺盖过去,谁知会是这个结果?
真是比防贼还严呢!
白芷看了看牧归崖,对方也在看她,然后两人又齐齐的看向公孙景,后者也同样看回来。
稍后,三人长叹一声。
☆、第46章第四十六章
公孙景递上去请求准许县试的折子被批了之后,西关书院上下顿时欢呼声一片,因为这就意味着他们真正有了可以正式迈入朝堂的机会。
然而短暂的欢呼声过后,扑面而来的却是一众女学生们发自内心的悲愤。
便是能科举了又有何用?朝廷明文规定只有男子才能参加科举!即便她们学识文章胜过男子,可连这大门都不让迈,又如何能赢?!
悲伤的情绪传播起来快的惊人,先有了第一个哭的,再有了第二个、第三个哭的,等白芷闻讯赶来时,一众原先意气风发的女孩儿们都在一处抱头痛哭,泪流满面。
方才还沉浸在兴奋之中的男学生们面对此种局面也都束手无策,立在旁边面面相觑,想劝却又不知该从何劝起。
都是一处上学的同窗,彼此什么水平,各自心里都有数。虽说平时没少了明争暗斗,可归根究底都是为了求学问,并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私人恩怨。这会儿他们能堂堂正正的去考试,可这许多才学丝毫不逊色,甚至超过自己的女同学们,却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此时此刻,便是不乐意有人与自己分杯羹的男同学也不禁要在心中感慨一声,何其不公!
见白芷进来,众人才勉强止了啼哭,三三两两向她行礼。
不必问也知道是为了什么,白芷心里也难受,当即摆摆手,叫大家起来。
她先对这些即将以西望府百姓身份参加今年县试的学子们勉励一番,无论成与不成,都要全力以赴云云,然后冲那些女学生们招招手:“来,你们跟我来。”
长期固定在四书五经等跟科举考试有直接关联的班级内上课的女学生也不过五十多人,挨挨挤挤的,一间大屋子也就坐下了。
白芷坐在上头,看着一群年纪不等的姑娘、媳妇都肿着眼泡,挂着泪痕,不由得有些心疼。
她先叫吉祥等人帮忙打了水,叫她们挨个洗了脸重新梳理了,这才准备说话。
“我知道你们心中难受,有什么想说的,在这里同我说说吧!”
“郡主!”跟她最熟的呼尔头一个开口,也是两只眼睛都肿着,带着哭腔道,“我们都知道您尽力了,这事儿……说了又有什么法子?”
论起来,她绝对是头一号好




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分卷阅读70
强的,打从记事起就不肯轻易认输,如今更是连大月长老的位子都敢争一争,势要将几个自命不凡的表哥踩在脚下,生平还真没遇到过什么叫她却步的!
她并非大禄人士,可如今形势比人强,也从不抱怨一句,只是每日点灯熬蜡的从头开始读汉书,学汉话,写汉字,又学着作诗写词,功课并不比班里的男学子差到哪儿去。更别提骑射等,更是无人能敌。
她敢做敢当,敢争敢抢敢认输,可最起码得叫她有个认输的机会吧?!
现如今,这算什么?不战而败吗?
一时激起千层浪,有这一个打头的,其他人满腹的苦水都像是找到了泄洪的缺口,当即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郡主,我真的觉得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郡主,我不怕苦,不怕累,哪怕旁边老有人说风凉话,我也不在意的,可如今看来,咱们姐妹们读了书又能有什么用呢?”
“是呀!如今消息传开,接下来只怕又要有人说闲话了!”
“我们知道您已经尽力了,可我只是不服,我们真的是不服气呀!”
“真的,这些年我们也算见过了生死,死都不怕,还怕输吗?可总也要输的心服口服才好啊!”
“谁说会输?”一个容貌清秀的小姑娘站了出来,眼睛红通通的,眼神中却带着坚定,“若当真给我们个机会,输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此言一出,登时便引来不少附和之声。
白芷认得她,也知道她说这话,实在是事出有因,也有那个底气。
这个小姑娘名叫王玉婉,今年十七岁,祖上曾经做过皇商,也算富贵一时,也曾风光无限。可在她三岁那年,王家被卷入某场不可言说的斗争,最后不仅被夺取皇商的封号,家中更有数十人被斩首示众,其余人都被流放,三代不得科举。
到了王玉婉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了,能重新通过科举翻身,甚至王家这些年也都一直倾尽全力培养后代,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东山再起。
可谁料天不遂人愿,如今王家本家只剩她一个人,根本无法参加科举。
不是男孩就无法参加科举,无法参加科举就无法入朝为官,无法入朝为官就无法替王家翻案,无法翻案就不可能令他们王家洗刷冤屈东山再起……
因此哪怕王玉婉读书的天分之高在王家前所未有,王老爷也还是在“可惜不是儿子”的无限遗憾中死不瞑目。
接二连三的打击曾经让这个小有名气的才女一度丧失了读书热情,还是后来白芷带头号召全城女子一同读书,并开天辟地头一回给她们提供了一块能够跟男子公平竞争的平台,这才重新点燃了王玉婉的心!
1...2021222324...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