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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地瓜
可是如今,残酷的现实终于降临,再一次逼迫他们不得不面对:
即便女子的书读的再好,也终究无法参加科举!
那道旨意就好像一道惊雷,重重的砸在她们头上,轰隆隆的炸开,击碎了一切粉饰太平的屏障,扑面而来的现实让她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白芷看着王玉婉,示意她走上前来,然后拉她的手说道:“苦了你了,”又抬起头来,对在场诸人说,“苦了你们了。”
现场先是一静,然后就此起彼伏的响起了低低的抽泣声。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从还没开始记事起就承担起了本不该落到她头上的家族责难,王玉婉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捂着脸呜呜噎噎的哭了起来。
“我不服,我真的不服!凭什么呀?难不成只因我们没投个好胎,生而为女,就天生低人一等吗?我不服!”
是啊,她们不服!
不管是平头百姓家正经过日子,还是在这边塞迎敌,从没有哪个女子是真的一点活儿不干的,甚至很多时候,女人付出的更多。
可为什么偏偏是这样,她们没法得到一点公平的回报?
白芷知道她心里憋的狠了,也不打断,只是安安静静的等着。
一直等众人再一次哭的停下来,白芷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你们相不相信,有朝一日,女子将获得跟男子等同的接受教育的机会。有朝一日,女子做学问将得到等同的待遇。有朝一日,女子也能跟男子一样堂堂正正接受各类考试,而官府和高等学堂再也不会分男女,而只会择优录取……”
她的语调不急不缓,声音不高不低,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哭泣,停止了烦恼,听她说话听得入了神。
假如真有那么一天……
不知过了多久,呼尔突然长叹一声,盯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天空,喃喃道:“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会的,一定会。”白芷笑了笑,眼神却无比坚定。
“可是,”王玉婉咬了咬嘴唇,眼中又带了泪,“那要等到何年何月,我们等得起吗?”
人生不过短短百十年,而想要达到郡主口中所描绘的前景,所需要花的又不知是多少个百十年!
“也许等不起,”白芷并没打算在这一点上面欺骗她们,因为在面对了残酷的现实之后还要用虚无的未来去蒙蔽她们,这实在太过残忍,“可总有希望不是吗?”
“只要我们肯努力,努力尝试一回,最差也不过如今这个样子!而假如不努力,一切都将无法改变。”
“而且,万一能成呢?”
“就算我们不成,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孙女,孙女的孙女,一代代努力下去,总会有好结果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白芷眼睛里仿佛在发光,没有人可以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现场一片寂静。
王玉婉突然问了一句,“可能吗?”
郡主勾画的未来太过诱人,可同样太过虚幻,那样美好的一天,真的会到来吗?
“可能的。”
白芷微笑着对她点头,又说:“你瞧呀,再往前推几十年,哪里有女子能读书的道理呢?更别提如今这遍地开花的女学。眼下咱们不光能读书,上学,甚至还能同男子一道!这中间的进步和变化,若是几十年前推说起来,谁能相信?”
“一样的道理,哪怕如今不行的,未来未必不成!可最怕的就是中途放弃。”
“最想让咱们放弃的不是咱们自己,而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如果连你们自己都觉得没指望,心里先就想着不可能,岂不是遂了他们的意?”
众人沉默半天,原本破灭的希望又都一点点聚拢起来。
是呀,眼下不行的,难不成过个十年百年两年三百年还不成?
可要是她们因为一点阻挠就放弃了,那就真的没指望了。
总要有人迈出第一步的!
见她们的眼中又渐渐有了神采,白芷才暗暗松了口气,又趁胜追击,丢出一颗大□□:“朝廷律法明文规定女子不得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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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科举,可并未说女子不得做官呀!”
☆、第47章第四十七章
这话简直是石破天惊,就连脑子最好使的王玉婉都愣了,直着眼睛坐在那里,死活想不明白郡主这话同眼下的境况又什么关联。
再说了,那些男人们科举考试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做官!不然谁这么几十载不要命的寒窗苦读!
别听那些什么“视钱财富贵如粪土”的假大空话,若真那样高洁,一心只为做学问的话,读书就是了,何苦科举?谁拦着不成?
但如今她们女儿家连科举都不能够,又如何能做官?
呼尔和王玉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茫然,然后齐齐道:“郡主,您这话,我们不明白。”
若真的能做官……、
说句不好听的,若是不科举就能做官,天下还会有几个人老老实实挤破了脑袋去考试?
白芷微微一笑,不答反问:“我且问你们,天底下的官,都是男人么?”
众人越发满头雾水,又面面相觑,答不上来。
她们都是女子,以前光忙活着家中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脚不沾地,又哪里会知道外头的事?更别提什么官场,那可是一般男子都无法窥探的,却又问谁去?
到底是王玉婉家学渊源,长辈也都是有见识的,打小没少听了,想了一会儿才试探着说:“想来,也不全是男人的。”
话音刚落,呼尔等人都已纷纷亮起了眼睛,也顾不上白芷还在,一个两个抓着她的手,神情急切的追问道:“真的么?快说说,快说说啊!”
难不成真有女人做官?
王玉婉给她们闹了个脸红,先抬头瞧了白芷一眼,见她并未反对,反而笑容中还带了几分鼓励,这才大受鼓舞的说道:“其实家人也并未对我细说,我知道的也不多,就说熟悉的吧。”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抬高了,语气中多了几分自信。
“朝廷之下设有专门供给上头衣裳的织造局,其下又分设多个衙门,单说面料也有绫罗绸缎绡纱锦等,花样又有染提断织扎刺等多种技法,数不胜数。正因分工细腻,需要的人也多的很,无规矩不成方圆,自然也就要许多管着的人。”
“可你们想呀,这么多活儿,又能有多少男人通呢?再者,进上去的贡品多是入了后宫,要过那些主子娘娘们的法眼,后宫禁地,男人如何使得?说不得就要有女子。”
“我虽不记得,可父母常与我说起,上面也是有许多女人主管的,皆是朝廷在册的官员。里头虽大部分是八、九品乃至不入流的小官,可也有四五品大员,虽不能上朝,但终究是在册的正经官员呢!外头谁见了不恭恭敬敬的问声好?”
她说完了,可众人却久久不能回神,显然这条新消息再一次冲击了她们有限的认知。
原来,原来女子也可为官,还这般风光无限!
思及此处,众人心中不又多了几分雀跃和期待。但稍后冷静下来,大部分人却又失望了。
呼尔干脆道:“郡主,这法儿虽好,可,可能有多少人会那织造呢?难不成我们又不读书,转头学织造去?”
白芷失笑,这回却不用她自己解释,就听王玉婉已经开口代劳:
“我琢磨着,郡主的意思大概是,既然律法没有明文规定,且也不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咱们女儿家想要出人头地,也未必非要死磕着即刻就同男子一般科举入仕。”
说完,她又有些忐忑的看向白芷。
“不错,你果然如传闻一般聪慧。”白芷赞许的点了点头,小姑娘立刻兴奋地满面通红。
见一群人都双眼发亮,满是渴望的盯着自己,白芷也不卖关子,麻利的道:
“归根究底,入朝为官也不过是一种活法罢了,放眼天下,难不成所有参加科举的学子都会被取中?还是说被取中了的都能做官?一时做了官,就一辈子稳稳当当的不成?若是不能当官,那些人难不成就要把自己吊死了?”
“当然,我并非不叫你们读书了。书,是一定要读的,因为它会叫你们明理懂事,叫你们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并且我依旧坚信我方才说过的话,有朝一日,女子也一样能享有男子等同的权利!所以,我们非但不能放弃,还应该更加刻苦努力!”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之人,我宁肯希望我们不能成功只是因为时机未到,却也不愿机会来了,我们却束手无策,因没有本事而抓不住!”
“而在这之前,我们不能被动的等待,因为这个过程注定艰辛而漫长,谁也不敢预料中间可能发生什么事。所以,我们应该,也必须做好多手准备!”
“女子要自强,不仅仅要读书明理,最要紧的还是能养活自己。只有你做到了这一点,才能不依靠男人生存,而只有这样,你才有了跟他们抗衡的资本,能谈下头儿的事。”
“明日我就会正式上书,请求在西望府成立一个专门处理妇孺事宜的新衙门,这衙门下设多个部门,不仅会继续督促、帮助女子读书,而且也会让女子生活的更好。来日圣人准了,必然需要官员……”
白芷说到这儿就没有再继续,因为不需要过分解释,下面众人的眼珠子都已经发绿了。
官员?!
她们,郡主要让她们做官了?!
呼尔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觉得这馅儿饼太大,大的连大月长老的位子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假若真能做了大禄朝在册的官员,谁还稀罕什么小小的长老!
可是,可是这能成吗?
呼尔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就问了出来。
白芷却笑得轻松,“成,怎么不成?”
作为忠义郡主,按照规矩,但凡有什么事她须得同其他贵族女子一样递牌子给皇后,走后宫的路子;可作为圣人的义女,她却拥有了直接将书信递到圣人跟前的特权!
为人子女的,隔三差五问候父母乃是正理,谁也阻挡不了。而在慰问之余,略说些题外话也就无伤大雅了。
这事儿她琢磨了不是一日两日了,草稿都写了一大摞,准备递上去的折子也修改了无数次,如今已然成熟。
虽然最终目的是提高女子地位,保障女子权益,可她也知道坐龙椅的是个男人,是个对男尊女卑思想根深蒂固的男人,若是直说,只怕立即就会被打回来,所以一定要迂回。
眼下西望府所面临的最大困难并非经济落后或是百姓生活贫瘠,亦非敌国虎视眈眈,而是人口不丰!
西望府上下统共才不过八万人口,可其中足有五万多是在册将士,眼下虽然还在,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调到哪儿去,根本做不得数。
区区两万多不到




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分卷阅读72
三万人口,放到中原任何一个地方都十分寒酸。
莫说偌大一座府城,便是略大一些的州县恐怕也不止这些!
而想要镇守领土,人口是极其重要的一环,不然到时候真要打起仗来,两军对阵,人家轻轻松松点出十万二十万大军,这头连老弱妇孺都算上了还不够十万……结果如何根本不敢想。
所以圣人才减赋税,增大援助,鼓励分家、生育人口。
而想要增加人口,妇孺自然是重中之重!
既然如此,白芷提出在这刚从战乱中恢复过来的府城成立一个相关衙门,圣人反对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甚至他和朝臣不但不会反对,还会大力支持!
而只要他们同意,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既然是保护妇孺,单靠粗手粗脚粗心的大老爷们儿可不成,他们哪儿懂得女人的心思?说不得就得叫女人上的。
还有大夫等,女人家的病自然不好叫男大夫瞧,总要弄些女大夫进来吧……
诸如此类的,光是非女子不可的官员,白芷就能列满一张纸!哪怕到时候朝廷砍一半呢,剩下的也是个很令人振奋的数字。
只要能走到这一步,就成功了一大半!
当官就意味着受到朝廷的保护,并且有固定的俸禄和较高的社会地位,谁也不敢随意轻视!
话说打这个份儿上,屋内哪儿还有什么无缘科举考试的沮丧,一个两个眼睛里头都冒着灼灼的光,恨不得立刻就督促郡主写折子。
能直接当官,直接骑到那些男人的脖子上,谁还耐烦参加甚么科举!
不过此事到底还没正式付诸实践,且最终圣人到底能给出何种答复也是未知,白芷选择体现透口风也是无奈之举:不然只怕这些人一夜之间就成了行尸走肉。
谨慎起见,她也只跟这些人而非全体女学生说了,又再三强调一定要保守秘密,这才散了。
且不说外头的人正好奇,忠义郡主到底使了什么法术,将一众刚还垂头丧气的女人们一下子就变得干劲十足,回府之后的白芷果然将最终版本的折子写了出来,又拿给牧归崖过目。
“此事非同小可,实不相瞒,我这心中也有些七上八下的,”她抱着一只茶盏,语气复杂道,“你上折子多,有经验的很,且帮我瞧瞧成不成。”
牧归崖确实知道她最近神神秘秘的在做什么,可却不知道竟然是这样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一瞧之下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出身世家,打小就是听着朝廷内外的波诡云谲长大的,政治敏感度非同一般,一眼之下就想了许多,很快便意识到假如圣人果然应了,整个大禄朝上下将迎来何等巨大的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白芷见他久久不作答,心中越发七上八下,忍不住出言催促道:“如何,你觉得如何?可还行?把握大不大?”
牧归崖这才回神,抬起头来,眼神复杂的瞧着她,幽幽道:“我怎么觉得,我不像祖母的孙子,你反倒像他们的孙女!”
这行事风格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做派,简直同祖母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真该叫她们见上一见。
白芷笑而不语,只追着他问成不成。
牧归崖想了一回,这才道:“我能看出几分意思来,圣人眼光何等老辣,未必揣度不出。”
“这个我也想过,”白芷吐了口气,带了几分狡黠道,“可你能想到,是因为你我朝夕相处,互无隐瞒,你知我所想,懂我所思,且能容天下之不能容,因而能明白我的心。可圣人?呵呵。在他眼中,我不过是制衡朝堂局势的一枚棋子,也不过是忠烈之后,彰显他宽厚胸怀的幌子罢了!”
这话实在是大不敬,若给外人听到,白家算是彻底完了。
牧归崖却见怪不怪的点点头,非但不制止,反而接道:“因此在他眼中,你不过是无所依靠的孤女,有此请求不过睹目思人、触景生情,想要做点什么寄托一二罢了。”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长叹一声,将白芷抱到腿上,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住她的,低低道:“你呀你呀,当真是胆大妄为,与虎谋皮!”
白芷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吧唧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追问道:“那你呢,觉得如何,帮我不帮?”
此事若想毫无阻碍,单靠她自己很悬,须得朝中另外有人从旁声援,这才好叫圣人尽快下定决心。
可白家如今朝中无人,杜牧两家太近,总要避讳这些,若太积极,容易使人生疑,只得动用暗中交好的关系。
牧归崖轻笑出声,胸腔中发出一阵愉悦的低响。
他温柔又有耐心的回亲几下,这才一副大义凛然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道:“郡主不惜使出美人计,在下溃不成军,只要任您驱使,无怨无悔……”
白芷笑出声,眼睛里好似有星星闪耀。
她伸手点了点牧归崖的胸膛,带点儿刁蛮的说道,“好,赏!”
牧归崖也笑,顺杆爬的追问:“敢问郡主想赏些什么?”
白芷歪头一乐,豪情万丈的一摆手,“你想要什么?”
牧归崖就抱着她往里间走,一边走一边道:“在下想要春风一度……”
☆、第48章第四十八章
白芷的书信和折子送到京城之后,圣人果然十分重视,又因是昭告天下,记在皇后名下的义女,故而又特意往后宫去同皇后商议。
后宫不得干政,故而折子倒罢了,皇后并不敢看,倒是那书信,翻来覆去瞧了好几回,末了颇为感慨的说道:“忠义郡主果然不愧为忠烈之后,秉性纯良,又惯爱替百姓考虑,纵观京中一干贵女,终日不是游玩赏乐便是攀比衣裳首饰,为点鸡毛蒜皮的琐碎小事便要递牌子进来哭诉,何曾有过这等为国分忧的心思?”
其实皇后这话说的并不实诚。
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光说那些公主吧,生在皇家,长在皇家,哪怕不刻意去琢磨、去探听,被迫灌入耳中的也皆是天下大事。
龙生龙凤生凤,便是个公主也非同寻常,历朝历代变着法儿干政的公主、贵女还少么?往上数两代皇帝,还有几个公主协助自家同胞兄弟篡权夺位的呢!不过果然这般胸怀天下的寥寥无几也就是了。
家丑不外扬,皇后这么说,皇帝更加觉得自家人没错,也顺水推舟的点点头,说:“这话说的是,这孩子若非……给你我当个儿媳妇也是好的。”
说到这里,两人都一阵唏嘘,旋即默契的另起话题。
到底同为女子,皇后对白芷提出已朝廷名义组件“妇孺救助站”等建议更加赞同,“臣妾以为,此事非但好,且刻不容缓,圣人需即刻批复为上。”
“不错,”圣人也赞同,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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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全是维护女子权益的事儿,“一连打了几年仗,死伤无数,人口锐减,大量田地无人耕种,充实人口迫在眉睫。若不重视起来,没了女子,却去哪儿生儿育女?只是这女官。”
说到这里,圣人略有些介怀。
若真照白芷的想法,西望府第一等女官便是正五品!仅屈居知府之下,诸多县令等见了还要行上官礼,岂不是叫正经科举出身的儿郎对一介女流卑躬屈膝?这却有些为难。
皇后不以为然,当即笑道:“圣人实在多虑了,便是没有这一出,难不成天下就没有女官?您瞧后宫织造司、珍宝司等一十六个部门内,哪个没有三五女官?五品六品者难不成还少了?又何苦吝啬这一回!”
她不说,圣人还真没留心过,这会儿略一琢磨,也觉得其实朝中女官早已为数不少,于是这点顾虑也就没了。
“皇后所言甚是,倒是朕疏忽了。”
“瞧您说的哪里话,”皇后也很愿意为天下女子略尽绵薄之力,又笑着奉承道,“您乃天下之主,日理万机,每日需要决断的大事何止万千?又哪儿来的功夫去留心此等琐事!若您什么都知道了,还要下头的人作甚?岂不是叫他们尸位素餐,羞也要羞死了。”
终究是多年夫妻,皇后对圣人的脾气了如指掌,字字句句都搔到痒处,又不显得多么谄媚。
圣人果然龙颜大悦,哈哈大笑起来,又亲昵的拉着皇后的手道:“知我者,皇后也!既如此,朕已然心中有数,你且歇息一会儿,朕先去前头议事,晚间再过来同你说话。”
送走了圣人,皇后才去后头侧卧着休息,又叫了宫女来替自己揉额头、捏腿。
她的奶嬷嬷就道:“到底您才是正妻,圣人最爱听您说话,这不一说就听了?”
皇后微微睁开眼睛,带些笑意的说:“你这老货,也莫要拍马,我什么不知道呢?”
顿了顿,又略饮了几勺甘露蜂蜜汤,这才叹了口气,“忠义那丫头倒是个能为的,难为她在那穷山恶水之中还有这个劲儿。也罢了,尽由着她去,若是在西望府弄得好了,明年我就叫圣人推到其他省府去。”
又带些快意的说:“那些个丫头片子们不都闲着没事做么,终日吟诗作对,养的弱柳扶风的,两只眼睛只往后宫里头觑,下头命妇一个两个变着法儿的问,我烦都烦死了。以后且都叫她们做女官去,此等志向岂不比入宫侍奉人来的高远的多了?哼!”
皇后说完,奶嬷嬷和几个大宫女都恍然大悟,然后齐齐笑了起来,又连夸皇后英明。
且不说后宫皇后那里真真假假,自有自己的小算盘,圣人果然找了几个大臣来商议此事。
因若果然推行此举,那些女官也就算正式朝廷在册的官员,虽然不能入朝议政,但一应待遇和权力都是等同的,故而也须得知会朝臣们一声。
来得是四位阁老和吏部、户部尚书,大家陆续传阅了折子,一时倒陷入沉默,并未急着开口。
圣人等了会儿,就笑着指着他们说:“素日里众位爱卿何等能言善辩,今儿怎的没话说了?”
吏部尚书杜笙左右看了看,率先出列,“禀皇上,此事并非没有先例,且如今也有女官在册,倒没什么不妥的。”
圣人瞧着他只是笑,却没说话。
杜牧两家早有联姻,白家虽同他们没什么直接关联,可如今忠义郡主白芷嫁的却是牧归崖,说来,牧归崖还得叫杜笙之父,前阁老杜文一句舅爷爷呢!
如今杜笙一力赞同,果然也有些老阁老的癖性,说的大公无私一点,那叫举贤不避亲;说的不好听一点,那就叫护短。
“此言差矣!”向来习惯跟他唱反调的刘阁老果然不乐意,当即出列反驳道,“如今朝中虽也有女官,可管的无非都是些衣食住行等琐事,可忠义郡主此番提议之下的女官,虽不得上朝,然有参政议政之权!此举一出,实乃牝鸡司晨,岂不天下大乱?杜大人莫要徇私,叫天下人耻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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