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蝴蝶法师
徐洛闻笑着说:“肖想说是假的你就信啊?万一他又是骗你的呢?你不是说安全套里有东西吗?说不定他跟那男的假戏真做了呢?”
“你少挑拨离间,”谭嘉应说,“我知道安全套里是酸奶。”
“肖想说的?”徐洛闻说,“空口无凭啊。”
谭嘉应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我去做爱现场尝过了。”
“咦哟!”徐洛闻一脸嫌弃的表情,“你不嫌恶心啊?”
谭嘉应一脸无所谓地说:“又不是没吃过……你没吃过啊?”
徐洛闻猛摇头,顿了顿,补充一句:“我接受不了用嘴那个。”
谭嘉应吃惊:“我靠!不是吧?你从来没给人口过?”见徐洛闻摇头,又问:“那被口过吗?”
徐洛闻又摇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懂?”
谭嘉应啧啧两声,说:“那你真的错失了一项销魂蚀骨的极致享受,当你心爱的男人用嘴含住你的时候……”
徐洛闻急忙捂住他的嘴:“闭嘴!再说我要把你扫地出门了啊。”
谭嘉应点点头,徐洛闻松手,问:“你老公呢?”
谭嘉应说:“我妈说有话要单独跟他说,就把我撵走了。”他突然兴奋起来:“虽然我跟肖想没破镜但现在也算是重圆了,而且我妈也同意我们在一起了,我觉得现在正是求婚的最好时机,你帮我出出主意呗,我想策划一场感天动地的求婚,让肖想赶紧把我娶了,省得夜长梦多。”
徐洛闻说:“以后你的梦只会是美梦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谭嘉应嘿嘿一笑:“话是这么说,但我就是想赶紧结婚,结完婚还要养孩子,宜早不宜迟啊。”
徐洛闻说:“我们上网搜搜,看看能不能参考一下。”
他把笔记本电脑拿过来,两个人凑在一起看了一下午的求婚视频,国内的国外的,都快被甜出糖尿病了。
傍晚的时候,谭嘉应接到肖想的电话,屁颠屁颠地跑了。
徐洛闻合上笔记本电脑,回想谭嘉应讲述的那些事,仍旧觉得匪夷所思。
谭嘉应他妈这一番折腾,究竟考验了肖想什么,又考验了谭嘉应什么?
或许只有她自己清楚吧。
反正现在皆大欢喜,有情人终成眷属,母子多年隔阂消除,也没有人会死,挺好。
手机忽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李彦打来的。
李彦约他一起吃晚饭,徐洛闻爽快地答应了,正好他也有话跟他说。
喂咩咩喝完奶,又给阿黄倒上狗粮,徐洛闻换衣服出门。
有了之前的几次经验,把咩咩和阿黄一起留在家里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担心。咩咩毕竟不是除了哭闹什么都不会的小baby,它可以和阿黄玩得很好,困了会自己睡,拉屎撒尿会去狗厕所,而且阿黄偶尔还会扮演起妈妈的角色,把咩咩当作它的狗儿子,贴心地照顾和保护。
到了餐厅门口,刚停好车,接到了白郎的电话。
“你不在家?”白郎问。
“嗯,”徐洛闻说,“我出来和朋友一起吃饭。”
“哪个朋友?”白郎问。
“就……李彦。”徐洛闻说。
“黑狼?”白郎又问,“就你们两个吗?”
“……嗯。”怎么莫名有些心虚?好像出去浪被丈夫抓到的小媳妇一样。
白郎不高兴地说:“以后不许你跟黑狼单独吃饭,要叫上我。”
徐洛闻乖乖答应:“喔,知道了。”
“还有,”白郎又说,“你以后出门的时候可以把儿子送到我爸那里,让我爸帮忙照看,别把儿子单独关在家里。”
徐洛闻出门前的确有这个想法,又觉得白成礼今天心情肯定不好,不好再去打扰,所以就作罢了。
“知道了。”徐洛闻犹豫要不要把白成礼昔日恋人去世的事告诉白郎,又想起白成礼叮嘱过他不能说,只得把话咽下去,“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白郎说:“吃完饭早点回来。”
徐洛闻“嗯”了一声,说句“拜拜”,便挂了电话。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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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彦定的是个西餐厅,装修很漂亮,环境也很幽静。
服务生在前面带路,徐洛闻远远看到李彦在座位上笑着朝他招手。
脱掉外套落座,徐洛闻笑着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李彦注视着他,“你瘦了。”
徐洛闻压低声音说:“怀咩咩的时候我胖了二十斤,最近我一直在努力减肥。”
李彦笑问:“怎么减的?”
徐洛闻说:“不吃饭。”
李彦说:“不吃饭怎么行,你应该跟我一起去健身房锻炼锻炼。”
徐洛闻笑着说:“你饶了我吧,我最烦锻炼了。”
李彦好奇:“那你之前怎么还那么瘦?”
徐洛闻说:“因为我拍照要到处跑,偶尔还要跋山涉水,无形中也是一种锻炼了。”
服务生拿来菜单,两人各自点了菜,待服务生走后,徐洛闻迫不及待地说:“快给我演示一下你的超能力。”
李彦环视一圈,最后指着靠窗那桌的一对情侣小声说:“那个男的正准备向他女朋友求婚,你看着吧。”
徐洛闻便密切注视着那对男女,不一会儿,男的果真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单膝跪地向女的求婚。
李彦又小声说:“这个女的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
因为离得远,徐洛闻听不见那边说了什么,但没多久,女的起身走了,而男的依旧单膝跪地举着戒指,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样子,明显是被拒绝了。
“我靠,”徐洛闻惊得张大嘴巴,“你真的会读心术啊?”
李彦大概是被他的表情逗乐,趴在桌上压着声音大笑。
徐洛闻被他笑得一头雾水,伸手推了推他:“喂!”
李彦笑够了,直起腰,说:“我逗你玩儿呢,没想到你还真信了,我要真会读心术还做什么操盘手啊,早就去当超级英雄拯救世界了。”
徐洛闻气得捶他一拳:“我就知道!骗子!”又忍不住好奇:“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男的要求婚的?”
李彦笑着说:“你来之前我去了趟洗手间,看到那哥们儿站在镜子前练习求婚时要说的话呢。”
徐洛闻又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个女的会拒绝呢?”
李彦说:“因为我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路过那桌,听到那女的正跟人打电话,言语暧昧露骨,她只是把这个男的当钱串子而已,根本不是真心喜欢他。”
徐洛闻:“……你好深的套路啊。”
李彦笑着说:“逗逗你让你开心一下嘛,别生气。”
徐洛闻“哼”了一声,说:“我才没那么容易生气呢。对了,你爸最近还好吗?”
李彦说:“挺好的。”
徐洛闻欲言又止片刻,又问:“你爸和你外公还有联系吗?”
“应该没有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李彦抬眼看他,“为什么问这个?”
徐洛闻说:“上次在你家,你爸猜测说白郎的父母还没死,而是被猎狼人抓去做研究了,后来白郎专程去了一趟k市,可是什么都没查到。我就想着,你外公是猎狼人,或许从他那里着手能查到点什么线索。”
李彦表情有点凝重:“你想帮白郎找父母?”
徐洛闻点点头:“他有正经工作,而且平时还挺忙的,总脱不开身,我是自由工作者,无拘无束,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所以我想帮帮他。我记得你爸说过,你外公家在g市,名字叫李立军,对吗?”
“没错。”李彦沉默几秒,问:“你想怎么查?有计划吗?”
徐洛闻摇头:“暂时还没什么头绪,不过也不着急,再有二十几天就过年了,我打算过完年再着手做这件事。”
李彦说:“到时候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只管开口。”
“好,”徐洛闻说,“谢谢。”
餐点上来了。
两个人边吃边聊,十分愉快。
吃完饭,各自开车回家。
路过白成礼家巷子口的时候,徐洛闻把车停到路边,纠结要不要去见见白郎。他有那么一丁点儿想他,真的只有一丁点儿。可是以什么理由去呢?早知道白天就落个什么东西在那儿,这会儿就有借口上门了。左思右想没想到合适的理由,只得作罢,开车回家。
走进电梯的时候,心情莫名有些郁郁。
然而等他从电梯出来,看到坐在门前的人时,那点郁郁霎时一扫而光了。
白郎盘腿坐在地上,正捧着一本砖头样的《新华字典》在读,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露出笑脸,“你回来了。”他站起来,拍拍屁股,随口抱怨,“吃顿饭怎么吃这么久。”
徐洛闻讷讷地问:“你在这儿干嘛?”
白郎说:“等你啊,顺便陪儿子。”
徐洛闻傻愣愣地站了一小会儿才掏出钥匙开门,门刚推开咩咩就钻了出来。
白郎弯腰把咩咩抱起来,亲昵片刻,把咩咩放到徐洛闻怀里,说:“我回家了。”
“啊?”徐洛闻有点愣。他等了他这么久,终于等到人了,他却要走?
白郎说:“虽然我很想和你多呆一会儿,但我知道,你不愿意单独和我在一起。其实……我也担心自己会失控,做出伤害你的事。”
徐洛闻沉默两秒,小声问:“那个……你的发情期具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白郎说:“春节过后应该就结束了,到时候你就不用害怕我了。”
徐洛闻心说我现在也不害怕你,但他说不出口,丢下一句“等我一下”便抱着咩咩跑进了屋,很快又跑出来,递给白郎一把钥匙:“这是我家的备用钥匙,交给你保管,万一我的钥匙丢了可以找你要。”他顿了下,又嗫喏着补充一句:“还有……你以后要等我可以到家里来等,别坐外面了。知道你不怕冷,但外面光线不好,当心看书看成近视眼。就这样,拜拜!”
说完,徐洛闻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呆了两秒,他凑到猫眼旁往外看,白郎还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钥匙。
徐洛闻笑起来,小声说:“傻狼。”
洗澡上床,徐洛闻拿起手机,刷了会儿微博,突然想起下午拍的那张照片,久违地想发条朋友圈。他上次发朋友圈好像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打开相册,点开照片,照片里有他、雪人、枣树,正在枣树上倒挂金钩的六耳也出镜了一颗毛绒绒的猴头。点击分享到朋友圈,也没什么话想说,就从emoji里点了两个雪人的表情上去,点击发表。
谭嘉应几乎秒赞,又等了一小会儿,白郎也点赞了。
徐洛闻心满意足,锁上手机准备睡觉,可还没等他放下,手机突然响了。
这么晚还会给他打电话的人除了谭嘉应不作他想。
刚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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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嘉应的尖叫声立即从听筒里传来,直如魔音穿耳,吓得徐洛闻赶紧把手机挪远一点。
“啊啊啊!!!肖想向我求婚了!!!就在刚才!!!我幸福地要原地爆炸了啊啊啊!!!”
猛地被塞一大口狗粮,徐洛闻睡意全消,他几乎能想象到谭嘉应兴奋地又蹦又跳的模样,他由衷地为谭嘉应感到高兴,也被谭嘉应的幸福感染。
“你矜持点,”徐洛闻笑着说,“别把肖想吓跑了。”
“他敢跑!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追回来!”谭嘉应仍在那边大呼小叫,“洛闻,我好幸福啊!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真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幸福!”
徐洛闻说:“你永远都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肖想的声音忽然从那边传过来:“谭嘉应!你他妈给老子滚过来!丢死人了!”
徐洛闻笑着说:“你老公喊你呢,快去吧。”
那边挂了电话,徐洛闻笑了一会儿,打开朋友圈,把刚发的那条删了,又重新发了一条,还是那张照片,还是两个雪人的emoji表情,不过后面添了一句话:真是美好的一天。
第二天上午,徐洛闻接到了江裕和的电话,说是《戚戚》已经出版上市了,计划好的签售会也要如期举办,具体时间和地点已经发他邮箱了,让他看完之后顺便发条微博宣传一下。
挂了电话,徐洛闻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查看邮件。
签售会一共要举办三场。
第一场,1月20号,在c市。
第二场,1月22号,在h市。
第三场,1月24号,在g市。
h市和g市,怎么这么巧?
这两个城市都曾在李潭讲述的那段往事中出现过。
既然这么巧,那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调查一下白郎父母的踪迹呢?
想起江裕和的嘱咐,徐洛闻登录微博网页,复制粘贴,又编辑了一下,发了一条签售会的宣传微博,然后关掉网页,在桌面新建了一个文档,打算梳理一下那段往事的脉络。
徐洛闻记性一向很好,他边回忆李潭那天晚上的讲述,边在文档上打字。
h市,夏天,流感,诊所,李春星,裴湛琪,田幼薇,天价药,战乱,土匪,裴湛琪全家遇害。
g市,李春星,狼人手册,李雪银,李立军,医生,凝血注射液。
简单梳理完人事脉络,徐洛闻打开网页,把“裴湛琪、李春星、流感、狼人“这几个关键词排列组合进行搜索,可是搜出来的信息和李潭说的大多都是重合的,而且一搜狼人就什么都搜不出来,反而还看到一篇歌颂裴李二人救死扶伤伟大功绩的文章,把徐洛闻恶心得够呛。
他又搜索“李立军”,把关键信息记录下来。
李立军,g市安和医院院长,安和医学院副院长,著名教授。
徐洛闻看着文档里记录的这些信息反复思索,到底该从哪儿着手调查。良久,他把目光锁定在“狼人手册”这四个字上。
据李潭说,李春星在临死之前,将他所知道的关于狼人的一切书写成册,然后传给了他的儿子李雪银,并留下遗言,让猎狼成为李家世代子孙必须去做的一件事。
那么这本“狼人手册”一定也一代代流传了下来,现在应该就在李立军手上。
李春星和田幼薇同处一个时代,他是最有可能知道田幼薇下落的人,说不定就写在那本“狼人手册”里。
可是,怎么才能拿到那本“狼人手册”呢?
偷吗?
先不说他不具备这项技能,就算他有这个本事,他也不知道那本手册长什么样啊。
思来想去,还是得去问李潭。
徐洛闻给李潭打电话,约他见面,李潭也没问有什么事,直接让他中午去医院找他。
看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现在过去刚好。
他换身衣服,抱上咩咩牵上阿黄,打算把两个小家伙先放到白成礼那儿。见完李潭他还要拐谭嘉应家一趟,这家伙短短两天时间先是大悲又是大喜,肯定有一肚子话要找他倾诉,他还是主动送上门去做树洞吧。
到了白成礼家,就见老头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白叔叔,”徐洛闻说,“我要出门,想把咩咩和阿黄搁您这儿半天。”
白成礼说:“我保准给你看好喽,放心吧。”
徐洛闻把咩咩放地上,随口问:“邵阿姨今天没过来吗?”
白成礼神情古怪地“啊”了一声,顿了两秒,说:“小闻,过来陪我坐会儿。”
徐洛闻搬个板凳乖乖坐他旁边,白成礼问:“小闻,你父母都还在吗?”
徐洛闻说:“我父母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了。”
白成礼摸摸他的头,叹息一声,说:“可怜的孩子。”
徐洛闻笑笑:“那些伤心事儿我早就忘了。”
白成礼问:“那你是跟着谁长大的?”
徐洛闻说:“我爸妈都没亲戚,他们走后我在儿童福利院住了几年,又被我发小的父母接过去住了几年,从十五岁起就自己生活了。”
白成礼目光充满怜爱地看着他:“你的身世跟白郎倒是很像,他也是从小无父无母,但他比你还要苦些,像只流浪猫狗一样四处流离,无依无靠,乞讨求生,受尽白眼欺凌,等再长大些就开始干苦力,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徐洛闻:“……”
有必要把自己的身世编得这么凄惨吗?
不过……现实似乎比谎言还要凄惨得多。
徐洛闻说:“好在他遇见了您,从此就过上了好日子。”
白成礼笑笑:“同是天涯沦落人,不过是互相救赎罢了,如果不是遇上他,我早不在这世上了。”
徐洛闻沉默片刻,说:“好好的干嘛提起这些伤心事?”
白成礼笑着叹口气,说:“我有件要紧事拿不定主意,原本想问问你的意见,现在看来问你也是白问。”
“您说说看嘛,”徐洛闻说,“说不定我能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呢。”
“不用了,”白成礼拍拍他的肩,笑着说:“忙你的去吧。”
徐洛闻便也没再坚持,起身离开了。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他径直去了李潭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见李潭正坐在办公桌后吃饭,徐洛闻忙说:“我还是等你吃完饭再过来吧。”
李潭招手示意他进来:“年前生病的人特别多,我就中午吃饭这会儿有时间,咱们边吃边聊,说吧,这回又是什么事儿?”
徐洛闻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得到你太爷爷李春星传下来的那本‘狼人手册’,所以我想问问你,我该怎么做?”
李潭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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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皱眉看着他:“你要那本手册干嘛?”
徐洛闻说:“我想帮白郎找父母。”
第49章
徐洛闻解释:“前段时间白郎专程跑了一趟k市,为了打探他父母的消息,但最后无功而返,所以我就想从源头上找找看。我猜测那本‘狼人手册’上可能会有田幼薇的下落,找到田幼薇就能找到他的儿子,所以就想拿到那本‘狼人手册’看看。”
“如果是为了这个的话,你不用白功夫了,”李潭直截了当地说,“我高中的时候看过那本手册,写的全是关于狼人的研究成果,根本没有提到过田幼薇这个名字。”
徐洛闻顿时陷入失望。
唯一的头绪被掐断,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去找一个一百年前的人,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突然,徐洛闻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有没有可能,是你爸爸抓走了白郎的父母?”
“不可能。”李潭直接否定了这个猜想,“我离家出走之后,虽然和我爸断绝了任何联系,但大概从十年前起,我就一直和我妈保持着秘密联络,我妈告诉我,这几十年间,我爸从没放弃猎狼,每年都会放下所有工作离开三个月。如果他在二十几年前抓到了白郎的父母,那他就没必要再去猎狼了。”
沉默半晌,李潭突然说:“我也有一个猜想。”
徐洛闻忙问:“什么?”
李潭说:“当初知道狼人秘密的人,除了我们李家,还有裴家。我太爷爷说裴湛琪全家在战乱中遭土匪杀害,但也只是听说,他毕竟不是亲眼所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我们不能彻底否定裴家人幸存的可能性,你觉得呢?”
徐洛闻点头:“有道理。”
李潭继续说:“假设裴家有幸存者,他们也把狼人的秘密一代代传下来,后代也成了猎狼人,也研究出了制服狼人的办法,那么抓走白郎的父母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当然,这只是假设,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徐洛闻沉思片刻,说:“如果这种假设成立的话,那么裴家的后代应该也是医生吧?毕竟做研究的话要依靠医学手段。”
李潭点头:“是医生的可能性很大。”
徐洛闻又说:“那他们会不会还生活在h市?”
李潭说:“那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人口大迁移也发生了好几次,他们是否还在国内都不一定。不过你一定要查的话,完全可以从h市开始,毕竟那里是他们的故乡,人都有故乡情结。”
徐洛闻点点头:“我也这么想。”
李潭说:“不管你要做什么,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人心比鬼神更可怕。”
徐洛闻感激地笑笑,说:“我会的。”
李潭重新拿起筷子吃饭:“还有别的问题吗?”
徐洛闻想了想,说:“我还想问点养孩子的事儿。”
李潭头也不抬:“你问。”
徐洛闻把这段时间积累的问题一股脑全问了,并且大部分都得到了完美解答。
从李潭办公室出来,肚子饿得咕咕叫,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饭,掏出手机给谭嘉应打电话,响了半天那边才接,一听声音就是还没睡醒。
“你是猪啊?这都中午了你还在睡?”
谭嘉应呻吟两声,哑着嗓子说:“昨晚上太兴奋了,啪到凌晨五点才睡觉,现在几点了?”
徐洛闻看眼手机,说:“下午一点十分。”
“好饿……”谭嘉应有气无力,“你干嘛呢?”
“我没事儿,”徐洛闻说,“想找你陪我吃午饭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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