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蝴蝶法师
徐洛闻松口气,又问:“那邵阿姨她女婿呢?”
“被我打跑了。”白郎露出惋惜的表情,“可惜你晕倒了没看到,不然你就会觉得我很帅很爷们儿,还会很崇拜我。”
徐洛闻无语失笑:“你怎么连你爸的醋都吃啊?”
白郎没听懂:“什么醋?”
徐洛闻摇头:“医生没说我为什么会晕倒吗?”
白郎说:“他说你可能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被吓晕了。”
徐洛闻:“……”
这绝对是庸医!我一点都没受到惊吓好吗!我是生气!
唔,有可能是被气晕的。
徐洛闻懒得纠结,担心地问:“如果邵阿姨她女婿再来找麻烦怎么办?”
白郎说:“不会的。”
徐洛闻奇怪:“你怎么这么笃定?”
白郎说:“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徐洛闻一愣:“邵阿姨把房子给他了?”
白郎点头:“嗯。”
徐洛闻生气:“便宜这个人渣了!”
白郎摸摸他的脸:“别生气,不值得。”
徐洛闻点头:“那倒是,我只是心疼邵阿姨,她得多伤心啊,女儿和女婿都往她心上插刀子。”
白郎说:“没关系,以后我会像对我爸一样对她好。”
徐洛闻一脸感动地看着他:“你真好。”
白郎说:“现在有没有一点崇拜我?”
徐洛闻笑起来,又说:“对了,白叔叔和邵阿姨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白郎说:“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徐洛闻说:“我觉得最好年前就把这事儿办了,然后新年新开始,你觉得呢?”
白郎说:“我都听你的。”
徐洛闻:“……你应该听你爸的。”
白郎说:“你们俩我都听。”
徐洛闻失笑:“你马上就有妈妈了,开不开心?”
“开心,”白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如果再能有个媳妇儿就更开心了。”
徐洛闻被他看得脸热心跳,推开他下床,说:“我要去看看叔叔阿姨,他们肯定很担心我。”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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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蹲下来,一手握住他的脚踝,一手帮他穿鞋。
徐洛闻心跳到嗓子眼。
我的天,穿鞋,这可是偶像剧里的经典桥段,这头傻狼竟然也会!
穿好鞋,白郎仰起脸,冲他笑了笑。
我靠!绝杀!
徐洛闻被杀的片甲不留,心率失调。
白郎站起来:“走吧。”
“喔。”徐洛闻站起来,腿一软差点又坐回去。
隔壁就是邵绮敏的病房,白成礼陪在旁边,两个人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徐洛闻一进来,邵绮敏就连连道歉,徐洛闻忙说:“阿姨,你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他们,你没必要替他们道歉。”
邵绮敏哀哀垂泪,说:“一栋房子,换余生安宁,值了。”
白郎说:“邵姨,我以后一定会让你和我爸住上更好的房子。”
邵绮敏笑着点头:“你和小闻都是好孩子。”
白成礼说:“以后他们也是你的孩子。”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但邵绮敏正在伤心,没能领会,而白郎还没开窍,也没领会,只有徐洛闻领会了,悄摸偷看白成礼,却被逮个正着,忙咧开嘴笑笑掩饰过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天已经黑透了。
一番商量之后,徐洛闻带白成礼回家,白郎留下来照顾邵绮敏。
三个小家伙被关了一下午,早就急坏了,徐洛闻一开门就撒欢往外跑,反正院门关着,他也就随他们去了。
“白叔叔,”徐洛闻扶白成礼坐到床上,“您先歇会儿,我回趟家,把咩咩的奶粉奶瓶还有阿黄的狗粮拿来。”
白成礼笑着说:“你们年轻人养狗跟养儿子似的。”
徐洛闻讪讪一笑,转身离开,白成礼忽然在身后叫他一声,说:“小闻,谢谢你,在医院里拼命护着我。”
徐洛闻说:“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谢。”
回到家,把需要的东西拾到袋子里。
徐洛闻心想,干脆在那边也备一套好了,省得还要跑来跑去地拿,于是拾出一大袋东西,提着回了白家。
进屋,发现白成礼已经歪在床上睡着了,徐洛闻扯过被子给他盖上,然后出去做饭。好一通忙活,饭做好了,把白成礼叫起来吃饭,又把三个小家伙分别喂饱,然后打包饭菜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饭菜摆好,三个人一起吃。
“这菜是你做的?”邵绮敏惊讶。
徐洛闻点头:“还合您的胃口吗?”
“真好吃,”邵绮敏说,“你看起来可真不像会做饭的样子。”
徐洛闻失笑:“白叔叔也这么说,你们俩都以貌取人。”
吃完饭,徐洛闻对白郎说:“我在这儿陪邵阿姨,你回去陪你爸吧。”
白郎说:“你回去,我在这儿。”
徐洛闻说:“你明天还要上班,得好好休息,我闲人一个,无所谓的,你快走吧。”
白郎却坚持:“你回去,今天就在我家睡,睡我的床,听话。”
徐洛闻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回家去。
白郎送他到停车场。
今夜月明星稀,刮着一点微风,并不怎么冷。
白郎问:“你今天给我买的饮料叫什么名字?”
徐洛闻答:“热巧克力,怎么了?”
白郎说:“甜甜的,我喜欢。”
徐洛闻心里便也甜甜的,仿佛空气里都氤氲着丝丝缕缕的甜腻,就连呼吸都是甜的。
催情剂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身体,或许是适应了,徐洛闻已经能控制得很好。他甚至有些迷恋上这种血气翻涌的状态,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是那么鲜活。
徐洛闻说:“我要走了。”
白郎说:“嗯,我看着你走。”
徐洛闻却没立刻走,他仰头看了一眼月亮,说:“今晚的月色真美。”
白郎也看一眼,说:“的确很美。”
徐洛闻低头看着他,轻声说:“你要不要亲我一下?”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像电视里演的那样……”
第52章
白郎还没反应过来,徐洛闻突然看到有人朝这边走过来,忙推了白郎一把,拉开车门钻进车里,迅速发动,绝尘而去。白郎很想追上去,却只能无限惋惜地吁口气,转身走了。
邵绮敏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办了出院手续。头上的纱布拆了,左胳膊的石膏却还打着,医生说半个月后来拆除就行。
走出医院的大门,邵绮敏由徐洛闻陪着上了胡恩赐的车,直奔房管局去办房屋过户手续。张婉坐在副驾,一路上一句话都没和邵绮敏说。
完事后,四个人在房管局门口分道扬镳。
“小婉,”邵绮敏叫住女儿,“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母女了,以后在路上碰见,也没必要打招呼,就当是陌生人吧。”
张婉欲言又止,没有说话。
邵绮敏笑了笑:“不管怎样,我始终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好好生活吧,用一颗善良的心。”
“你跟一个疯老婆子废什么话,赶紧上车!”胡恩赐打开车门把想说话的张婉塞进车里,扭头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邵绮敏看着驶远的汽车,神色怅然。
徐洛闻终究忍不住,问:“邵阿姨,张婉真的是不小心把您推下楼梯的吗?”
邵绮敏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灰白鬓发,没有回答。
但徐洛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如果张婉真的是不小心,邵绮敏绝不可能如此决绝地同她断绝关系。
“我们回家吧。”徐洛闻说。
“好,”邵绮敏笑了笑,“回家。”
上了出租车,安静许久,邵绮敏突然开口,讲述起那些遥远的往事,讲女儿小时候多么乖巧可爱,讲女儿高中时桀骜叛逆走上歧途,讲女儿怎么变成现在这副心肠,讲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泣不成声。
徐洛闻知道,此时任何安慰都无用,发泄是最好的途径,用眼泪作别,用悲伤了结,自明日起,以往种种便化作过眼云烟,然后重拾勇气,从头来过。
出租车停在巷子口,邵绮敏擦干眼泪下车,看到了拄着拐杖站在巷子口的白成礼。
夕阳西下,暮色初临。
白成礼伸出手,邵绮敏走过去握住,两个人一句话没说,并肩往家走。
徐洛闻走在后面,只觉得眼前这一幕美好浪漫得让人想要落泪。他掏出手机,拍下了沐浴在夕阳余晖里两个人的背影。
到了白成礼家,徐洛闻放下邵绮敏的东西,抱上咩咩回家,把阿黄留在了这里。
今天是阴历十五,月圆之夜。
是狼人的异变日,也是受难日。
回到家,徐洛闻烧水冲奶粉,咩咩吃饱了才有力气对抗异变。
咩咩已经开始焦躁不安,不停地叫唤,徐洛闻把它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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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
门铃响了。
徐洛闻快步过去开门,白郎走进来,伸手把咩咩抱过来,一抬眼,将徐洛闻的担忧和心疼全看清楚,他柔声说:“别怕,有我在。”
徐洛闻点点头,转身去了厨房,冲好奶,拿着奶瓶走出来,递给白郎,让他喂咩咩。
“你还没吃饭吧?”徐洛闻问。
“回来的路上随便吃了点。”白郎回答。
徐洛闻想说点什么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想了想,又说:“明天是周六,你应该不用上班吧?”
白郎说:“不用。”
徐洛闻说:“我今天陪邵阿姨去房管所办了房屋过户手续,既然你明天不用上班,咱们就一起陪邵阿姨回趟家,拾一下行李,顺便把家具处理了,该卖的卖,该扔的扔。”
白郎说:“好,都听你的。”
徐洛闻说:“我今天见到邵阿姨她女婿了,鼻青脸肿的,像个猪头,太丑了。”
白郎说:“如果不是担心你晕着,我可能会把他揍成植物人。”
徐洛闻说:“今天回来的路上,邵阿姨哭得特别伤心,我就想为人子女的怎么能坏成这样,怎么忍心这样伤害生你养你的母亲。”
白郎说:“有的人是人,有的人是牲畜,或者牲畜都不如。”
就这样徐洛闻唠叨几句,白郎回应几句,直到咩咩喝完奶,天也黑透了,一轮圆月爬到了天边。
徐洛闻带着白郎来到次卧。
在医院照顾邵绮敏的这三天,徐洛闻拜托无所事事的谭嘉应把他家的次卧进行了一番大改造所有家具全部清空,窗户砌上,四面墙全装上隔音板,门换成坚固的防盗门次卧被改造成一间固若金汤的困室,专门用来应对白郎和咩咩的异变日。
“我从外面把门反锁,你从里面是打不开的。”徐洛闻说,“天亮的时候我会放你们出来。”
“别担心,”白郎安慰他,“我会照顾好儿子,不会让它受伤的。”
“你也别受伤。”徐洛闻说。
“好。”白郎走进去,关门,“把门锁上吧。”
徐洛闻将门反锁,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回房。
他还没吃晚饭,但是没有胃口。
上床躺着,过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昏昏沉沉地,渐渐有了睡意,却在一瞬间毫无缘由地惊醒过来。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具体怪在哪里,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好像……好像他的身体里对峙着两方敌对势力,一方代表正义,一方代表邪恶,双方为了得到他身体的支配权,正在血腥地厮杀着。
徐洛闻觉得难受极了,身体忽冷忽热,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他感到焦灼、烦躁,迫切地想要撕咬什么,破坏什么。
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也要异变了不成?
不可能,他又不是狼人,怎么会异变呢。
啊!好痛!
但是说不出哪里痛,又好像哪里都在痛。
他痛得在床上打滚,不小心从床上掉下去,明明离地只有一米,他却生出坠入深渊的错觉,身体永无止境地坠落,意识沉入黑暗,一瞬之间,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他陷入了昏迷,所以他没看到,他的脸上、手背上迅速地生出浓密的灰色毛发又迅速地隐匿在皮肤之下,他的肌肉虬结隆起又迅速地恢复平滑,他的尾椎处生出一条蓬松的狼尾,转瞬却又消失不见,终于,他的身体恢复如常,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但他依旧陷在沉睡里无法醒来,蜷缩着,仿佛在母亲的怀抱里,颤抖着,仿佛在做着最恐怖的梦。
当第一缕晨光洒到身上时,徐洛闻睁开了眼睛。
他恍惚片刻,猛地爬起来,掏掏口袋,钥匙不在,又去床上翻找,找到了,疾步向外走,来到次卧门口,开锁,推门。
明晃晃的灯光里,白郎赤身裸体地侧躺在地上,而咩咩则窝在他怀里,听到声响,咩咩支起小脑袋看过来,低叫两声,从白郎怀里爬出来,迈着小碎步朝徐洛闻跑过去。
徐洛闻弯腰将它抱起来,直起身时,看到白郎坐了起来。
“早,”白郎的笑容里透着浓浓倦意,“昨晚没吵到你吧?”
“没,”徐洛闻微微心疼,“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子也很好。”白郎站起来,走到角落,开始穿衣服。
徐洛闻说:“那个……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白郎穿衣服的动作一顿,说:“也好。”
白郎去洗澡了。
徐洛闻把他的衣服放到床上,他从浴室出来就能看到。
然后抱着咩咩去了厨房,先喂饱它,然后开始做早饭。
他从冰箱里翻出一大块猪肉还有一只整鸡,又找出几样蔬菜,打算做小炒肉和干煸鸡。白郎是肉食动物,得给他吃肉才行。
做到一半,白郎洗完澡出来,循着香味来到厨房:“好香。”
徐洛闻边忙边说:“我做了超多,你吃不完的话就给白叔叔邵阿姨带回去。”
白郎笑着说:“我想通通吃完,又想给他们带,矛盾。”
徐洛闻也笑:“你出去等着吧,这里油烟大,就快好了。”
白郎便抱着咩咩出去了。
二十分钟后,一锅小炒肉和一锅干煸鸡上桌,外加一锅米饭。
徐洛闻笑着说:“你要是能吃完我就服你。”
白郎说:“如果我吃完了,你能不能给我一样东西?”
嗯?不对吧?
他做饭给这头狼吃,还得倒贴东西?
却还是忍不住问:“你想要什么?”
白郎说:“吃完再告诉你。”
说完,白郎拿起筷子开吃。
徐洛闻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他觉得自己对白郎的食量可能有什么误解,明明以前也没见他这么能吃啊,半只兔子就能吃饱的狼,现在咋这么能吃?
半个小时后,三个锅都空了。
徐洛闻突然想起来,他自己还一口没吃呢!
白郎抽纸擦嘴,喝口水,说:“我吃完了。”
徐洛闻郁卒:“……我看到了。”
白郎期待地看着他:“我可以要东西了吗?”
徐洛闻说:“你先说你想要什么。”
白郎说:“我要你把那天欠我的亲亲还给我。”
徐洛闻咳嗽一声,说:“那是特定情境下才有的,过期无效。”
白郎不耻下问:“什么是‘特定情境’?”
徐洛闻厚着脸皮硬掰:“比如要分别的时候。”
“我们现在就要分别了,我要回家,符合你说的‘特定情境’。”白郎靠近他,“你亲我一下,亲完我就走了。”
好狡猾的狼,竟然蒙不住他。
徐洛闻说:“那……你先把眼闭上。”
白郎听话地闭上眼,嘴角噙着一点笑。
徐洛闻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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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把咩咩抱起来,示意它保持安静,然后强迫咩咩亲了白郎一下,转身就跑:“你先回家!我一会儿去找你!”
白郎看着关上的卧室门,摸摸自己的嘴唇,无奈地笑起来。
第53章
等白郎走了,徐洛闻才从房间出来,随便给自己弄点东西吃,又快速洗个澡换身衣服,给咩咩也穿上小马甲,抱着它出了门。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刮着微风。
徐洛闻把车停在巷子口,抱着咩咩下车。
到了白成礼家,放下咩咩,和白郎、邵绮敏一起出门。
到了邵绮敏家,白郎事先联系好的家具回公司的人已经等在门口了。徐洛闻帮着邵绮敏拾东西,白郎帮着回家具的人搬家具。半个上午过去,家被搬空,该拾的东西也拾妥当。卖家具一共得了五千块钱,白郎全给了邵绮敏。白郎又打电话叫来搬家公司的人,把拾出来的东西搬走,运到白成礼家去。
邵绮敏在空荡的房子里转了两圈,最后从阳台上拿了一盆蔫不拉叽的仙人球,笑着对徐洛闻说:“走吧。”
下了楼,邵绮敏把钥匙交给物业的人,说改天她女儿会来取。
白郎坐搬家公司的车走,徐洛闻开车载着邵绮敏跟在后面,一路回了家,到家后又是一通忙活,等一切尘埃落定后早过了饭点。
徐洛闻说:“别做饭了,咱们出去吃吧,我请客。”
于是把三个小的撵进屋去,两老两少出门去。
白成礼和邵绮敏走在前面,白郎和徐洛闻走在后面,中间隔着一小段距离。
徐洛闻压低声音说:“邵阿姨看起来柔软,其实是一个特别坚强勇敢的人,白叔叔也是,他们俩都是特别好的人,在一起特别般配。”
白郎说:“我觉得咱们俩也特别般配,你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
徐洛闻笑眼看他:“怎么,等得不耐烦了?”
“也没有,”白郎似笑非笑,叹口气,“就是看我爸都娶到媳妇了有点羡慕。”
徐洛闻压低声音:“咱们国家不允许男人和男人结婚。”
白郎一愣。
没人跟他说过这个。
“真的吗?”白郎问,一脸严肃。
“啊,真的。”徐洛闻说,“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结婚。”
白郎半晌不说话,徐洛闻以为他受了打击,有些不忍心,正想安慰两句,就听他说:“那就不结婚。”
“啊?”徐洛闻竟突然感到几分失落。
白郎转头看着他,说:“反正我这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关系。”
徐洛闻怔住。
这句话如果换成别人说,他是不信的,一辈子那么长,人心更是说变就变,谁都不能保证一辈子在一起,就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
但这句话是白郎说的,他相信。
白成礼在前面喊:“你们两个小的怎么比我们两个老的还磨蹭?”
白郎自然而然地握住徐洛闻的手快走几步,又自然而然地松开,看着白成礼说:“爸,明天上午我陪你和邵姨去民政局办登记吧,登记完咱们一家人吃顿好的。”
徐洛闻补充:“下午我帮你们拍结婚照。”
白成礼问邵绮敏:“你觉得呢?”
邵绮敏笑着说:“就按孩子们说的办吧。”
白郎说:“那就这么定了。”
几个人去了附近的一家菜馆,馆子虽小,生意却很好,热闹得很,感觉在这种环境里吃饭胃口都会比平时好一点,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吃完饭,几个人又溜达着回家。
路上,徐洛闻接到谭嘉应的电话,约他晚上聚聚,还特意叮嘱他要带上白郎。徐洛闻想起上次白郎醉酒变狼的事,仍觉得心有余悸,不犹豫。
挂了电话,徐洛闻问白郎:“谭嘉应约我晚上出去玩,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等白郎回答,白成礼就说:“去吧,见天除了上班就是学习,我都替你累得慌,跟小闻出去玩一玩,放松一下。”
白郎说:“好,听我爸的。”
徐洛闻说:“那事先说好了,你一滴酒都不能沾。”
白郎点头:“我觉得酒一点都不好喝,喝完还很难受,也不知道肖队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喝。”
徐洛闻也不喜欢喝酒,但偶尔还是会喝一点,顶多微醺,从未醉过。
回到家,徐洛闻帮着邵绮敏归置东西。白成礼想帮忙,但他腿脚不大方便,忙没帮上多少反倒有些添乱,他索性不再掺和,带着三个小家伙到院子里玩去了。而白郎昨晚临天亮才睡了一会儿,紧接着又忙活一上午,这会儿实在顶不住,进屋睡觉去了。
忙完已经是半下午。
邵绮敏泡了一壶好茶,徐洛闻在院里支上小桌,三个人围坐着喝茶聊天,消磨闲暇时光。
白成礼和邵绮敏聊起往事,徐洛闻静静听着,咩咩伏在他膝头,被他抚摸着脊背,舒服得昏昏欲睡。
邵绮敏添茶时瞧见咩咩,笑着说:“咩咩长得真可爱,我看着像萨摩耶,是么?”
徐洛闻点头:“是。”
邵绮敏转向白成礼,问:“老白,你还记得咱俩那年冬天救的那条大白狗吗?”
白成礼点头:“记得,是九五年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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