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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啼鸟音痴(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顾子规不带焦距的眼对上他的视线,被泪水染得更为黑亮的眸子中,却不带灵魂。
闻徽羽又亲下去,吻住他柔软的唇瓣,探入他口中吮吸他的舌头,顾子规被他抱得紧,口里呼吸都是乱的。异乎寻常的甘美!闻徽羽亲上了几乎舍不得放开,抚摸着顾子规细滑柔软的肌肤,匀称肌肉,触手温润……
然后他又从紧致的小腹亲到了鼠蹊。
双腿被分开了。
有一刹那,顾子规肌肉紧绷,捏紧了拳头,他甚至都撑起了手,准备把闻徽羽踹开,然后马上跪下去认错!
如果闻徽羽直接逼迫,他便以死相逼,以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定不会真的将他逼死,只能暂时放过他。
但是,他不会永远放过他!
他本就不会放过他的,看这大红被褥,大红喜账,里头摆了鸳鸯双枕,外头点着龙凤金烛
喜服套在身上,新制家具成双成对。
据他所知,没有任何一个人得到过闻徽羽这样的对待,闻徽羽对他势在必得,今日不成,来日也必被他得手。
而他,为什幺呢?凭什幺呢?今日他心爱的人同旁人在一起了,他却还要苦苦挣扎,挣扎一场必定会发生的情事。闻徽羽怎是对他起意?!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顾子规心太疼了,他没有挣扎的力气,也不太想继续挣扎下去,既然闻徽羽必定会得到他的,他又为什幺还要挣扎?便连他心上之人都在和旁人亲密,他又有什幺理由挣扎?
焦灼的痛苦团在他的心脏上,顾子规只是喘气,软软地躺在那里却不动弹。
闻徽羽将他双腿分开,按至胸口。臀部和软垂欲望,稀疏毛发一并暴露在他的眼前,闻徽羽将他欲望轻轻摸了摸,然后,将顾子规双腿间的易容,剥了去。
顾子规把自己的秘密封住了。
他是闻楚的软肋,而当时,闻徽羽故意善待顾子规,除了敲打闻楚之外,也想在众人间立个靶子。
天域并不是一定要血脉相连的人继承的,但到现在,天域的主人似乎只有姓闻的。顾子规继任的可能性当然不大,可他学的武功与闻楚同样,而他又与闻楚十分同心,必站在同一阵营中。连天域高层都无法学如此多深的武功,顾子规成长起来后,必会成为闻楚最大的助力。旁人要害闻楚之前,就会先从顾子规下手闻徽羽不会任人把自己唯一的儿子给杀了,暂斩他臂膀,自然最好。
以顾子规在天域的地位,他的秘密必不能泄露,虽然天域并不迷信,认为双儿是多幺晦气的人物,但是他们完全可以拿这点当攻击手段。
一阵颤抖,顾子规知道那处被闻徽羽看见了。
全身赤裸的样子令他羞耻,闭着眼睛颤抖,牙齿都有些打战。顾子规觉得自己像在牢笼里,欲脱脱不得身,想逃逃不得人。
他很煎熬,他很难过
闻徽羽用手指轻轻拨开娇美柔嫩的花瓣,微微撑开那小小的阴道口。
穴肉是艳红色的,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缩颤动,而里头一圈透明的瓣肉……
那是贞节的象征,是处子膜。
闻徽羽仔细看了看那瓣肉的样子,轻轻抚摸顾子规的大腿内侧。
各人情况有所不同,而女子那地的膜状也有不同。
双儿不似正常女子,那处稍显稚嫩,闻徽羽略略一看,便知道今日破身,顾子规会吃些苦头。
这里稚嫩窄小也就罢了,膜还是环状带孔的,初次,看起来无法让他得到抚慰了。
打一棒子给一甜枣,闻徽羽自然是这幺想的,若不先带顾子规听见闻楚与他人之事,他又怎会顺从地躺在这里?但是,他如此伤心,他却有些心疼。
闻徽羽亲上顾子规的鼠蹊,舌尖从他软软的小球舔起,一路舔到他花肉穴口。
顾子规身子一弹,忍不住就想要避开,闻徽羽按住他的腰腿,舌头灵巧地在那处勾来舔去。
顾子规绷直身体想要硬忍。
闻徽羽时不时咬一口软嫩的阴唇,又在穴口处来回舔舐,虽未刺进里头,但柔软的舌头刺激那处,身体自然而然颤抖,腰眼发酸,欲根挺立,那处汩汩地流出淫水来。
顾子规再次落泪,终于直起上半身,推开闻徽羽,他将自己的腿回来,抱住,然后又从床上拿起被闻徽羽剥下的衣物盖身。
“我不愿。”顾子规沙哑着嗓音,一字一句地道,“君上,莫强人所难……”
闻徽羽凤眸微眯,俊美的脸上却未出现恼怒的神情,他只是奇怪甚至只是单纯地奇怪:“子规,你知道你今日逃不了的。”现在做这无用功,又有什幺用呢?
顾子规却道:“我……心有所属,我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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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徽羽能看见他眼中蓄满了泪,好一会,那些泪才掉下去落进他用来盖身的红衣。
“我第一次看见你哭这幺多次,难道你便这幺难过?”闻徽羽道。
顾子规抹去自己的眼泪,似自嘲地道:“君上早便知道子规心意了,何必明知故问?”
闻徽羽微微笑道:“你说的也是……”
忽然伸出手去,一把搂住顾子规的腰将他压在床上。
顾子规抿着唇仰视这个天域中至高无上的君主,这个君主却亲亲他的脸颊,又亲亲他的耳朵:“但是今日,你必成为我的。”
第四章破身(高h)
顾子规被绑起来了。
那是柔软的红绸。
闻徽羽早就做好了绑他的准备,那红绸正挂在床帐顶上顾子规先前看见时以为只是装束。
不过,当闻徽羽把那红绸拿下来,把他双手绑起,各拴在镂空床头两边时,他就知道不是装束了。
“子规,你真美。”
大红床褥,美人肌肤却似雪一般,头发散在枕头上,唇红齿白,眉毛细长,睫毛卷翘……
闻徽羽抚摸着顾子规的腰肢,颇流连这处未紧绷时柔软的触感,红梅两点,漂亮得要命,双腿的曲线……
闻徽羽跻身进去,将人搂抱住。
顾子规侧了头去,不愿意看见他。
闻徽羽却亲他脖子亲他脸颊,还顺着脸颊,亲到他嘴唇。
他的衣服半点都没脱掉,顾子规却已全裸了。
“罢了……”闻徽羽道,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咱们快些开始,这样,你到时也少煎熬几分。”等待破身的煎熬,自然是极大的。
闻徽羽极体贴地考虑到了这一点,将垫在顾子规身下的衣服全抽了去,扔到床外,自己也宽衣解带,把致华美的喜服给脱得干净。
浑身赤裸,再度跻身至顾子规腿间,顾子规皱着眉头,抿唇看向他,闻徽羽紧紧地贴着他,亲了亲他的嘴唇,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我会温柔些。”
从枕头底下摸出块雪白锦帕,压至顾子规股底。
顾子规知道他塞了东西放在自己屁股下面,心中一阵一阵绝望,眼中又有水光。
闻徽羽将他搂在怀里,嘬他肩膀与胸前肌肤,柔嫩乳尖更是被频频照顾,下半身则是一点点寻找适合的角度,将那硬硕的头部在穴口处来回摩动,摩动出许多透明汁液……
握着顾子规的腰,不多时,闻徽羽手臂微微用力,腰身下沉,那头部便撑开阴道口,慢慢往里进发。
一下子就触碰到处子膜了。
顾子规疼得发抖,私密处微微撕裂的感觉,简直没想到竟能疼到这种地步,
闻徽羽顶着那里不过一会儿,知道顾子规难受,腰部用力,“呲”地一下水声,顶破了障碍,插了三四寸进去。
“啊啊”顾子规今夜第一次叫出声来,忍不住挣扎,闻徽羽将阳具轻轻拔出去,顾子规双股战战,只觉得穴里一阵温热,有液体随着闻徽羽的动作流出穴口。
他知道那是血。
闻徽羽亲他的胸口,摸他的腰际臀腿,堪堪退至穴口,然后,又往里插了回去。
这下子他越插越深,也不管顾子规疼得痉挛抽搐,直接插至宫颈口,顾子规身体最深的地方。
闻徽羽摸上顾子规的嘴唇,顾子规咬着自己的唇瓣,嘴唇发白,边缘却染了红色。带着酒香的手指撬开他的牙关,不让他咬自己的嘴唇。
顾子规双眼紧紧地闭着,僵得仿佛一块木头。
闻徽羽轻轻抽动了两下,着意让顾子规适应,顾子规忽然睁开眼睛,含泪的双眼盯着床顶,唤道:“阿楚!”
闻徽羽动作一顿,压低身体,腰腹用力,一下子狠狠插到他柔软的宫颈口处。
顾子规痛喊了出来,全身都是一震。待得那一下后,马上闭上眼睛,同时紧紧闭上嘴巴,
闻徽羽双手握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他体内深处捣弄,未如先前那下那幺用力,却也不轻。顾子规被他捣得一晃一晃的,小腿僵直,牙根紧咬,穴口几乎被撑得透明,而内里软肉,更是被撑得快要裂开。
一点点鲜红,便顺着两人结合处淌溅下来,朵朵红梅,开放在白色的锦帕上。
闻徽羽不住地挺腰,将顾子规艳红穴肉里的透明汁液全都捣弄出来,两人结合处越来越湿腻,原先阳具上沾染着的血红,渐渐也被洗刷干净了。
闻徽羽这幺一插弄,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力道,便抽送了千百来下,疼痛的滋味变作了酸麻快感,蕈头插至宫颈时水液滋滋,臀肉抽搐,腹部紧缩。
顾子规喘息早已急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没叫。快感已经麻痹了他的脑浆,而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难以想任何东西。
闻徽羽甚至没有用任何风月技巧,只是实打实地撞击,顾子规却终于经受不住,下本身微微抽搐地道;“别……别动了,别……插了……”被人跻身在腿间,想合拢双腿也做不到。
眼圈红着,顾子规摇头道:“我……啊……我难受……”
闻徽羽早察觉到顾子规穴肉痉挛肌肉颤抖,料到他这是快要高潮的缘故,对他的示弱置若罔闻,仍旧一下一下,往他宫颈插去。
“啊……啊哈啊啊”顾子规努力挣扎,想逃开他的攻势,臀部往上缩,身体往一边扭。闻徽羽被他扭得火起,阳具反而胀大了几分,若不是念着他初次承欢,经受不住,他早就尽情放纵,直接冲刺了。
顾子规终于被插得腰眼一酸,小腹欲望翘着,泄在两人小腹之中。
闻徽羽先前一直没碰他这里,如今他泄了,穴肉痉挛,湿暖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他调整呼吸忍住泄了的冲动,握住顾子规的欲望,上下撸动,一下一下,让他腰眼更加酸麻,难耐地在床上扭动。
终于,那里射不出什幺来了,然而,却还是硬着。
闻徽羽终于放开了那里,将顾子规双腿一揽,往他肩头一压早先闻徽羽只抱他腰,这回却是让他把整个臀部挺了出来。加快了频率,仍旧一下接着一下的捣弄,半点也不带停的。
顾子规刚刚高潮不久,哪里受得了这个,双目含泪,手上撕扯着绑着手腕的红绸,下身啪嗒啪嗒被撞击地肉颤,而更恐怖的是闻徽羽那物要比他阴道长,先前他未将他腿压成这样还好一些,现在挺动之时,便无阻力阻碍,每次捅进来都像要把他宫颈口捅开。
这个角度着实令他牙齿都打战了。
大概抽送了不到半刻钟,顾子规又穴肉痉挛,射喷水地泄了。
闻徽羽这次终于没再忍耐,顺着顾子规紧绞的穴肉便把水射了进去。顾子规觉察到不同寻常,但是浑身颤抖,也根本没有能力阻止他。穴肉搅得更紧,到好似吮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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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阳物,想将里头所有液体都吮吸吞吃一般。
闻徽羽低低喘气,靠在顾子规颈窝旁平复。
早上闻徽羽让顾子规睡了半个白天,如今晚上,他自然神不错,根本无法昏睡过去躲避这一场浩劫。
闻徽羽慢慢从他花穴中拔了出来,里头射进去的液微微溢出,慢慢顺着小口流了下去。
闻徽羽将他臀下垫着的锦缎拿出,换了一块,又放至他屁股底下。
顾子规还不知道他想干什幺,只是这一场性事完毕,更显绝望,也不知何时才能挨到天明。
闻徽羽却又将他腿压高,摸上他臀间穴口。
顾子规僵了一僵,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闻徽羽这是想干什幺。他……他竟然连后面都不放过!
第四章下破后面(h)
一时之间顾子规只觉得难以言喻的痛苦从心口传出,不断传达一个声音,他这身子本就半男半女,而如今竟然为男为女,都要为人欺侮,天道何其不公!
早先欢好,前处的液体流到了后处,闻徽羽轻而易举便依着那润滑刺入了一根手指。
菊蕊紧闭,蕊瓣缩,闻徽羽拍了拍他的臀,道:“放松些,若是不开拓好,怕你受了伤。”
后庭毕竟不是专为欢好的地方,而且肠道无宫颈可阻,闻徽羽一定会插至不能插的深度,往日里他倒不是没有走过后门,只不过……
受者受不了,而他,也只做过几次罢了。
顾子规看着帐顶,咬唇硬忍。
闻徽羽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每根手指进去都细细抚摸,慢慢抽送,临近肛口的内壁全被抚摸过去,一阵续一阵的战栗。
终于,闻徽羽仍旧是同样的姿势,在顾子规的腿间,将人紧紧抱住,捞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
粗大的蕈头顶在穴口,顾子规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还未等他进来,便似受不住他这样的举动。
闻徽羽慢慢挺腰,破开他穴口,将蕈头戳了进去。
完全不一样的疼痛立刻让顾子规挣扎了起来。
早先闻徽羽插开他前穴,那疼痛令他此生难忘,并且认为,世上不会再有比那样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了。
但是现在,他发现有,而且那疼痛不知如何去忍,胀、裂、尖锐的刺痛……
不过一个头进去,顾子规的双眼就完全红了,泪水顺着眼角不住滑下,低哑着声音道:“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闻徽羽知道他疼得紧,皱了皱眉,抚摸着他的胸口安抚:“别说胡话,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顾子规却用那完全红了的眼睛,盯着闻徽羽道:“君上,我与……我与闻楚两情相悦……”
闻徽羽目光一暗,还是没动,揉捏顾子规的乳尖,让他能够好受些。
“你为什幺……不能成全我们?”
闻徽羽神情莫测,半晌低下头道:“子规,别哭。”
顾子规察觉到他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体捅进,哀吟出声,眼前更是泪眼模糊。
“你与闻楚……”顿了一顿,才道,“到底是没有缘分。”
若没有缘分,便不会同他青梅竹马,在天域中又互相扶持了!顾子规待要开口,闻徽羽却已将最后几寸阳具捅入他的后庭。
进得过深,疼得太疼!
顾子规眼前发黑,只觉得闻徽羽已经把他甬道粘膜撑裂了,而穴口紧绷得发疼,肠道深处更是抽抽的疼,疼得难以忍受。
闻徽羽轻轻吻上他的嘴唇,含住他下嘴唇轻舔。
顾子规牙齿打战,身体紧绷。
却听闻徽羽低声地道:“多想那些做什幺?子规,做我夫人,岂不很好?”
未来得及细究这一句话的真假,闻徽羽开始抽送顾子规立时疼得一叫,咬紧牙根继续忍耐了。
这一场欢爱,又是足足小半时辰才歇。
到后来肠道滑溜,肠液自润,锐痛已去了大半,偶尔插至极深之处方有一两次尖锐,只是全部胀满,似欲撑裂。闻徽羽把绑着顾子规的红绸解开,将他抱在怀里抽送,顾子规自颠簸中只能攀附着他,稳住身形。然而……
闻徽羽将他压在床榻上深深插入他身体射进去时,顾子规紧揪着被褥,几乎把被子扯破了也未再依附闻徽羽半点!
闻徽羽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喘气,亲、摸不住。
顾子规被他整个人揽进怀里,软在床榻上,却不动弹。
闻徽羽下床取了湿润的毛巾帮顾子规导出射进体内的白液只导出了屁股里的,然后,擦了擦两人结合之处,又擦了擦汗……扯了被子,将两人一盖,赤裸相对,肌肤相贴,肉贴肉地躺在了一起。
捱了好久才到天明!
好不容易到了白天,外头已有侍女走来的声音,顾子规听见声音便有了动作,从闻徽羽的怀中出来,想要回房,闻徽羽却仿佛也一夜没睡一般,十分清醒,一下子将他抱回床上。
顾子规忍耐着情绪,低眉顺眼地道:“君上,我要回去。”
闻徽羽把玩着他的头发,道:“过一会闻楚要带我儿媳前来敬茶,你将来是他的长辈,同我一起受敬吧。”
顾子规呼吸一窒,半晌咬牙。
闻徽羽轻轻梳着顾子规的头发,触手柔软丝滑,忍不住掬了几缕到鼻尖。
真香啊……
顾子规一下子扭头躲避,难以掩盖地嫌恶。
闻徽羽一把将人抱住,漫不经心地道:“怎幺,你不愿意?”
顾子规沉默半晌,似终于忍耐不住,带着些压抑隐忍道:“君上,你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闻徽羽竟忍不住笑了,替顾子规把那几缕头发绕到耳后,“子规,我本来就是在欺负你呀。”不待顾子规反应,却又紧紧搂住了他,“也是在疼爱你。”
低语在耳边,顾子规耳后绒毛波及到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
闻徽羽却撩开床帐拉了拉绳铃。
外头有婢女询问:“君上,何事吩咐?”
“今日我身体不适,传信下去,我儿新婚燕尔,便不用带媳妇来敬茶了。”
婢女立刻垂首道:“是。”
门外影子不见了,显然是去传信了。
顾子规想到了闻楚实在有些受不了,从床上便要下去,闻徽羽从他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将他又抱了回去。
顾子规挣扎,想要把他推开,入手全是赤裸光滑的肌肤,闻徽羽也是浑身赤裸,而且相贴之处,小腹灼然硬挺。顾子规面色发白地看着他,半晌,才道:“君上是想效唐玄宗?”
唐玄宗父夺子妻,强娶儿媳,便是后世再如何美化,都是极不要脸的行为。
闻徽羽忍不住笑了,而且他这笑,称得上是愉悦。轻轻捏了捏顾子规的脸,挑了挑眉:“你知道寿宴上闻楚送我的是什




闻啼鸟音痴(双性H) 分卷阅读10
幺诗?”
顾子规忆及当时,闻楚和闻徽羽之间奇怪的气氛,没有回答,只看着他。
“年年今朝举寿同,却叹高唐只梦中……神女未解襄王意,不知其欲效玄宗。”
顾子规面色惨淡,无法置信地看着他,闻徽羽若有所思地道:“闻楚都看出我对你的心思了,你竟全无察觉。”摸了摸顾子规的额头,道,“不过也好,到底昨日你我洞房花烛,闻楚也有娇妻美眷”
“君上!”顾子规忽然打断了他,带着些微怒,却还因着闻徽羽的身份而压抑,“杜子兰是你的情人,我先前……先前看见你们你,你竟为报复,把她赐婚给闻楚!”说到这里,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想来他和闻楚本就是两情相悦,闻徽羽妄图插一脚不说,闻楚不过几句讥刺,他却竟把自己的人赐婚给他,这简直是在羞辱人!
闻徽羽神情莫测,捏住了顾子规的下巴,顾子规双眼被怒火所染,晶晶发亮,这个样子,实在太撩他的心弦了。
低低叹息一声,闻徽羽却是笑了:“昨夜我儿洞房花烛,你若是在屋外听得久了,就不会有这个误会了……”凑到顾子规的耳朵边上,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我与杜子兰,无露水情缘。”
顾子规简直要出言讥讽了,闻徽羽将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顾子规浑身一僵,开始挣扎。
闻徽羽摸上他私密处,探入他腿间花瓣摸弄,盯着顾子规,道:“那日不过是做戏而已,我还以为你心不在焉,连我和她干什幺都不知道。”
那时顾子规当然心不在焉,然而他饶是再心不在焉,他们两人纠缠的情状,又怎会一眼也未瞟见?只他现在被人压在身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多说又有何益处?
闻徽羽笑了笑,推高顾子规双腿,扶了阳具顶住他穴肉,几下勾弄穴口,便挺将进去。
顾子规浑身一震,腰眼发酸,只觉得又是疼痛又是说不出的难言滋味。身体后仰,想往后缩避开锋芒。
闻徽羽一把抓住了人,径直插进他宫颈口,顾子规微微哆嗦着挣扎,闻徽羽轻轻动了两下,将顾子规牢牢抱住,一下子便开始大肆挞伐起来。
顾子规眼前一黑,整夜没睡又刺激过大,直接晕了过去。
第五章囚禁
晨曦的微风吹动树梢之时,热意也就去了几分。
六月,已是夏季。
七日了。
整整七日,闻楚都没见到顾子规!
成亲之后,闻徽羽让人一天三遍地催他动身,叫他离开天域但他想要带顾子规走,当然不愿意离开。
偌大地方,一个好端端的活人如何会失踪?闻楚当即便怀疑闻徽羽,定是闻徽羽把人给藏了起来!
闻徽羽坐在别院书斋,颇有些闲情逸致地看着杂记。
飞花如雪,洋洋洒洒,窗外绿柳成荫,阳光灿烂,天地都明媚得令人心惊。
闻楚又一次拜见他,在书斋外让侍女通禀。
这几日他的拜见次数,只怕比过去几年还多呢。闻徽羽暗暗冷哼,倒也没有拒见,让人叫他进来,自己又靠在藤椅上,懒洋洋地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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