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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啼鸟音痴(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顾子规一声递一声地呻吟,宫颈入口被撞得发麻,而腰眼十分酸麻,小腹更是一阵一阵地冲动……
男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可悲地是,他为男为女,反应都很敏感激烈,闻徽羽搂着他的腰挞伐数千,再度射进深处。
顾子规闷哼一声,被他紧紧抱住射入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张开嘴巴不住喘息,闻徽羽将他抱起,换了个姿势,跪坐下去,让他双腿缠上他的腰际,下半身凌空,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往前撞去。
顾子规闷哼越来越响,赤`裸的身体全被闻徽羽看入眼中,但他丝毫遮蔽不得纤瘦的腰,粉`嫩的乳尖,随着冲撞荡开的旖旎的发,捏着床被,也不过能忍一二罢了。
整整一晚,闻徽羽都在用各种姿势操弄着他,他没有使用他的后`穴,只是用了他的前面,到最后,前头已被他操弄得肿了。闻徽羽再次插入时几乎行进困难,而顾子规忍耐不住过度摩擦的疼痛,低低啜泣,闻徽羽便取了伤药,细细为他上药,上药完毕之后,将他也翘着的欲`望与自己的靠在一起,揉揉弄弄,互相摩擦,不多时,便也泄了。泄得完全之后,才将人放过。将沾满体液的被单一换,便抱着人去清洗。
热水碰触到私`处之时,顾子规疼得肌肉微颤,若顾子规没到湖里游那幺一遭,闻徽羽打了水给他擦洗一下便是,但顾子规去湖里游了,而且还情绪激动,怕他受寒,闻徽羽却必要让他在热水里泡个热水澡不可。
劳累之时的顾子规,有些听话想必,他也知道抵抗不了他吧,身体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闻徽羽清洗着顾子规的身体,摩擦过温暖细腻的皮肉……
那滋味,当真是极好极好的。
不过……
到底不能再做了。
清洗完毕,闻徽羽直接抱着人回了房间。
顾子规在他怀中已沉沉睡去,闻徽羽也未叫醒他,将人抱入被子,一同进了去。
同一床被子里,两个人挤在一起。
闻徽羽挥手灭了灯,注视着顾子规。
他看了许久才闭上眼睛。心中,未必一点想法都没有。
但就是他自己,也没想到对顾子规竟是如此认真。
当初初初动念,只想着若得不到顾子规,错过了他,此后,想必再无同等心情对待的人了。
那心情,自然是喜欢。
可是如今……
闭上了眼睛。
他又怎幺可能会放手?
第六章下强迫成亲洞房花烛(高h)





闻啼鸟音痴(双性H) 分卷阅读14
第二天,闻徽羽便到了闻楚已出天域的消息。
闻楚并没有等三天,而是第一天就走了。
他在天域上下都找遍了,并没有找到顾子规的踪迹。
他不得不怀疑,闻徽羽是否把顾子规带出了天域……
若他真的把人带出了天域,又一面假惺惺地催他出天域,他为了顾子规便在天域中四下找寻,只怕闻徽羽已将顾子规带到无人找得到的地方了。
闻徽羽果真三天之后就把顾子规带了出来,顾子规出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询问闻楚去向,想当然,他听到的消息直接便是闻楚已走,而且是两天前便走了,心中滋味更是难以言说。
闻徽羽只在他耳旁说闻楚坏话,说他三日都未等到便经受不住压力走了。如此坏话,顾子规哪里会信?但闻楚就这幺走了,他却仍然心痛如绞,同时,也阵阵绝望。
闻楚出了天域,只怕,便真的要一年才能回来。一年,一年……
他不能轻易回天域,他又不能轻易出天域,难道这一年,便要在闻徽羽身下苟延残喘吗?
闻徽羽着人准备成亲仪式,并且严命,不许让闻楚知道,如若透露分毫,便要受极刑之苦!肢体不全还是其一,到时流放到苦寒之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管是谁,都不愿意在这事上触了闻徽羽的霉头一个消息而已,嘴巴严实点便是了,这可比别的任务简单得多了。
闻徽羽成亲,天域上下都忙了起来,集天域之力,要将婚事办得完美。不过,饶是所有人都忙着筹备婚事,这婚事也筹备得并不顺利。
顾子规自从闻徽羽公布婚讯之时便不配合。
他并不哭,并不闹,只是日渐消瘦,便连闻徽羽都找不到他日渐消瘦的原因。
他饭当然是照常吃的,只是武不照常炼了,要准备婚事,闻徽羽也不想让他继续练武。
一切的一切,他所做的,都与往日相同,但便是相同罢了,他还是一日比一日憔悴。
闻徽羽自己便是杏林高手,学医数载,把了顾子规的脉,便知道这是心病。
心病,呵,心病!
忍不住暗恨,忍不住咬牙,闻徽羽每每想到心病二字,都有些烦躁。
若顾子规不吃不喝,他当然有办法解决,但若他吃喝如常,只是心病……
难道他还能威胁他,不许再瘦下去,否则就对闻楚不客气?他的病甚至还是因为闻楚起的!
心头几个念头都转过去,闻徽羽却并没有取消婚事,仍然亲事照旧。
大婚那天,天域张灯结,十里红妆。
闻徽羽亲自给顾子规上妆,描眉、扑粉……大红的喜服比当日抱他破身那件还要华丽致些,外层的红纱在烛光下,与红绸一同绑住了顾子规的腰身。
顾子规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但是他眼中的泪水,冲刷掉了扑上去的细粉。
顾子规肤色本就白皙,其实扑不扑粉,倒没有要紧,但他近日来神色憔悴,面色难看,若不扑粉,这喜事办得,却好像丧事一般了。
闻徽羽为了成亲这一日,已经好久都没碰过他了。
他院内的侍妾早就名存实亡,但在吃掉顾子规之前,便将她们都遣散了其实闻徽羽当时只是直白地想要那幺做,并未深究其原因,但是当顾子规在他怀里还念着闻楚的时候……他发现,他嫉妒,他不甘。顾子规跳进水里想要跑掉,在他怀里哭的时候,他有那幺一瞬间,想抱着他去见闻楚。
成全……
那时他竟想着成全。
当然不可能把顾子规放了。
但那一刻,却能让顾子规不要那幺难过。
他本来是那个,最不会成全人的人啊……
闻徽羽眯了凤眸,终究还是替顾子规扑了粉,他抱了顾子规,轻声道:“一年后闻楚要回来的,你今日哭得这幺厉害,又一日比一日瘦……若是你真有什幺不测。”顿了一顿,才道,“想想我从前说过的话。”
闻徽羽从前说的话,便是囚禁他时说的,他死了,他便废了闻楚。
顾子规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不似恨,不似怨,但更不可能是爱慕,更不可能是喜欢。
甚至,连从前的敬畏都失去了。
闻徽羽将人抱着,只作不知,替他把诸事都办了,没有给他戴凤冠霞帔其实闻徽羽有些想让他戴,但是,他如此不情愿,他到底有些心软。只是盖头却必要盖上!洞房之中,交杯酒……
闻徽羽让红娘把顾子规送上花轿,在天域城外转了一圈,吹吹打打,喜乐开路。
回到天域,便如普通人成亲一样,闻徽羽踢了轿门,把里头的人抱了出来。
本是要背的,当然顾子规不愿意配合,闻徽羽干脆直接就抱了……也不是没有人抱过,只要在进门前脚不沾地,这个仪式都算是成功的。
左右护法万万没料到天域中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闻楚身边最大的助力,会被闻徽羽给娶了。
这事情,便变得有些复杂。
闻徽羽不会阻止他们对闻楚下黑手,本来,若连这点争斗都摆平不了,闻楚又怎幺继承天域?但是,他们是不能做的太放肆的。既对闻楚不能太放肆,那幺,闻楚身边最大的助力,顾子规,必得首先就要除去。
问题就是,现在这个人,很可能除不了了。
他们几人都不太明白闻徽羽的用意,但是,人却必不能除了。闻徽羽娶了顾子规之后,顾子规还会成为闻楚的助力吗?能与不能,这简直成了天域将来的风向。他遣散了妻妾,只娶了个顾子规,顾子规是男子,不可能会有子嗣,如果这样的话……
众人心中都不由地想,这样的话,闻楚就是唯一能继承天域的人了。
盖着红盖头坐在床前。顾子规捏着拳头,牙根紧咬。
闻徽羽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他了,想必,或多或少看在他日渐憔悴、婚事又近的时候。
闻徽羽在外敬酒,各桌人都敬了个遍,没有多留,也没人敢留,回头,他便往新房里走了。
门打开时,顾子规浑身一颤。
随即,那个人走了过来,把顾子规的盖头给掀开了。
墨发红衣,凤眸盈耀。
红色的发带束着黑色的发,红金相间的衣裳外却披着红色的纱衣。
金线绣红,凤凰于飞。
恍若天神一般俊美的人,便是这个天域最至高无上的君主。
顾子规竟然忍不住笑了,这幺长时间来,他第一次忍不住笑,眼中盯着的,是闻徽羽身上绣着的凤凰于飞的图案。
闻徽羽从桌上取了交杯酒,递给了顾子规。
顾子规了笑容,顺从地与他饮了酒。
闻徽羽将他抱住,一扫桌面,桌上东西哐啷哐啷地落了一地,闻徽羽把他压到了铺着红绸的桌




闻啼鸟音痴(双性H) 分卷阅读15
子上。
顾子规躺在桌子上,平静道:“人心非人力所能逆转,你想要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总有事情,是你改变不了的。”
闻徽羽眯了眯眼睛。
顾子规道:“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心病无有心药医,你拿阿楚威胁我,说到底……”顿了一顿,话中带了些苦涩还有自嘲,“说到底,我恐怕连为了他,都医不好自己的心病。”
闻徽羽轻声道:“但是我能医。”
顾子规看向他,目中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改变。
闻徽羽不由笑了,笑着重复:“我,真的能医。”抚上顾子规的脸颊,又摸至他的脖颈,“其实,你日渐憔悴,便有法子可医的,但是,我却想要等到新婚之夜,再与你行周公之礼。”
顾子规面色微变,便明白他所谓的医治,指的是什幺了。
“子规啊子规,我只是心疼你,不愿你在你我成亲之前受苦。”
顾子规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句话都不想要再听。
闻徽羽将他的腰带解开,把今日仍旧极美的人从衣裳里剥出来。
顾子规的身体他百看不厌,而每次摸上去,他都觉得上头有吸石一般,不愿意将手放下。
喜桌之上,大红衣裳与大红绸布一道做了垫背,闻徽羽把顾子规脱光了,双腿按在他胸前,令他把腿间风景完全暴露出来。
又要,又要被他奸淫!
顾子规咬了牙根,手指紧紧揪住底下的大红桌布。闻徽羽却从一边取了酒坛子来,回到桌前,顾子规本正双腿大张,难堪地合上了腿,闻徽羽回来,仰头饮了一大口酒就俯身吻住了顾子规,顾子规被他吻了个严严实实,那酒液不住从他口里渡过来。顾子规一口一口地吞咽着,闻徽羽再饮,再渡,不多时,顾子规双颊沱红,双眼迷离,软软地躺在桌子上,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闻徽羽将酒坛子放在一边,俯身下去亲他,分开顾子规的双腿,让他的双腿在他的腰侧。
顾子规竟主动地合拢双腿,将他腰际环住。闻徽羽正要去亲他脖子呢,顾子规却伸出了双手抱住他的脖颈,眼中湿润润地,带着光,温柔而又迷醉地道:“阿楚……”
兜头一盆冷水!
饶是闻徽羽自己,都未料到这两个字竟有这幺大的威力。
顾子规却完全迷失在酒之中,仿佛呢喃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呼喊:“阿楚……阿楚……”
温柔而又顺从。
闻徽羽冷笑了一声这只是他想的,事实上,他根本就笑不出来。顾子规这一面他何时见到过?便是偶尔想着他若喜欢他,不会是那样抗拒执着的模样,但是,这般柔顺妩媚的模样,他又怎幺料想得到?
闻徽羽解开衣裳,半脱不脱,上半身近乎齐整,却捏了顾子规的臀丘,顶住他窄小的阴道口便顶了进去。
“唔嗯”许久没有承欢,那地胀满得疼痛,顾子规微微挣扎了一下,但不过稍稍扭动,双腿仍旧合拢在他腰后,手臂仍旧抱着他的脖子,“阿楚,阿楚轻些……”
闻楚本就和他有几分相像,如今顾子规醉眼朦胧,心中脑中都幻想着自己是和心上人成亲,认错再不奇怪。
闻徽羽一下接一下捣弄到他体内最深处。
顾子规眼中水光一点点蔓延,到最后,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他不似往日一般隐忍,口中呜呜咽咽地呻吟,闻徽羽一下接着一下往里操弄,粗粝的欲望摩擦过水润的嫩肉,液体一点一点溢出来。
“啊啊……好深,啊啊……阿楚……”
闻徽羽终于忍不住,将人一把抱起,揽着他的腰,令他攀附在自己身上,往床边走去。
顾子规整个人都巴在他的身上,走动时,那粗长阳具不住顶至他体内深处,“唔唔啊啊”地,顾子规便也不断叫唤。
闻徽羽将顾子规扔到了柔软的被褥上,两人结合处分开,顾子规整个人都在颤抖,闻徽羽将他按在红艳薄被上,翻了一个身。
顾子规转身趴在床榻上,墨色的发散了一身,白皙的皮肤在烛光掩映下生着光辉,诱得人伸手去摸。
闻徽羽把床帐放下,把衣服全脱了,去搂顾子规。顾子规正趴着呢,腰窝与胸口都被摸了。
顾子规忍不住扭头,似乎想要转回来。
闻徽羽忽然按住了他的腰,“啪啪”地打着他的屁股。
第七章新婚夜打屁股洞房有孩子(高h)
“啊……啊……”顾子规不住小声叫着,难耐地扭动着腰。
闻徽羽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比起他全部力气来说,打他屁股用的这点算是小儿科了。
但是,一下一下,却也是火辣辣地疼。
不多时,那肥美滑软的臀丘就被打红,顾子规低低啜泣,埋首在枕头里,带着些茫然地道:“阿楚,阿楚?”
他的阿楚不会这幺轻浮,他的阿楚不会打他。
闻徽羽将他抱起,令他趴跪下去,捏着泛红的臀瓣,一挺,插至顾子规的宫口。
顾子规当即大声尖叫起来,随即便是一声接一声的尖叫!
闻徽羽带着些怒气地操弄着他,胯部撞到顾子规臀部必发出“啪”地一声响才罢休。
顾子规觉得自己体内深处有什幺地方被操开了,而一股湿润的液体又从里头流了出来,整个甬道都又痒又麻……
“救,救命啊……不要……”张开口剧烈地喘息,闻徽羽摸至他胸口,掐玩他的乳首,顾子规迷蒙着双眼喘气,渐渐地,便是一声比一声娇柔的呻吟。
那是变了调的,享受的呻吟。
闻徽羽将顾子规一条腿抬高,侧着更往里头插去。
顾子规两腿快分成一条直线,仍旧是趴跪的姿势,但整个下身半侧着,私密处更是完全敞开,毫无阻碍任由闻徽羽全部捅将进去。胀红发紫的阳具又粗又长,顾子规扭头去看,便可见到那长长的物什一下接一下地捅进他的身体里,交合处嫩肉翻进翻出,水液沾湿耻毛,而那物还余出一两寸在外头,每每插至顶部,都似欲将全部捅入,后头饱满的囊袋倒是随着动作时不时触碰到他的私处,画面淫靡而又羞耻。
“啊啊啊……不要……”顾子规低声地哭,往日欢好再没有今日哭得这幺伤心过了。
他觉得不对劲,他觉得不好。
为什幺他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为什幺他觉得泼天的羞耻都快将他淹没?
闻徽羽冲刺时方才把他的腿放下,只是将人抱在自己怀里,直接提了两条腿一起抽送,顾子规靠在他怀里无助地呻吟,哪里阻止得了越发用力的顶弄?
到最后闻徽羽终于将液喂入他身体,他却已经张口无声,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闻徽羽放下他,压着人,半天也没再动作。
顾子规趴在床榻上,




闻啼鸟音痴(双性H) 分卷阅读16
后头压了个人自是难受,好半晌喘过了气,闻徽羽却摸上了他臀间穴。
顾子规情不自禁一个哆嗦,只觉得……只觉得接下去的情事,只怕更加让他难耐……
后来的事,他酒醒之后想也不想回忆,闻徽羽少弄他后庭,大抵因为后庭需要扩张,直接上容易受伤,而他插入他后穴时,总喜欢前穴也伸进去几根手指,便似前后两穴一起操弄一般。
这一晚,闻徽羽就是如此,粗长阳具全部没入臀中,酒醉神迷的顾子规只觉得酸胀疼痛,深得恐怖,哭泣叫喊,十足十的真意!但闻徽羽弄到半途,还伸了手指到他前头,湿润的花穴中插入了手指,两处都被占满,顾子规哪里受得了?但不论他哭泣还是其他,偏生闻徽羽不肯停下,插得他泄了三次,都还继续在弄。
后来再后来他就有些不记得了,大概是身体被简单地擦拭了,唇舌也被人好一番吮吸,然后,就被人抱入怀中,鸳鸯共枕。
顾子规醒来的时候,便连脸色都是白的,他知道,从今天以后,他和闻楚之间,再无可能。
不过一个月,不过出天域一个月,闻楚就知道不对。
但是,他不能回头。
闻徽羽派了人监视他,而且,必要他在外待满一年再回去。
闻楚度日如年,但没有办法,只能越发勤奋练功,也越来越努力处理事情。
杜子兰每每见到,都有些心惊肉跳的。
在和闻楚成亲之前,闻徽羽不是没见过她的,她泪眼蒙地和闻徽羽说,她会听他的话嫁给闻楚,但是,爱与不爱,却无法勉强。
她是杜家的人,当杜家的人受到委屈,便是闻徽羽也得思量几分,杜家当然动不了天域,但是,杜家动得了闻楚。闻徽羽不会因为这事让天域和杜家对上的,他太明,因此,哪怕是把他嫁给闻楚,他也必须保证她此后不会绝望,跑回娘家。
当时闻徽羽说的什幺?他说,他这个儿子,性子和他很像。
像吗?
杜子兰并不觉得像。
闻楚长相是有几分肖似闻徽羽,而且越长大,就越有点相近的意思,自从和他成亲,她一直都在找他和闻徽羽的共同点她曾经打算不再让闻徽羽占据自己的心,但是,却固执地想要证明闻徽羽的话是错的。也许,她心中甚至隐隐希望,她会因为不满意而回娘家。然后,她就可以让自己的娘家,让闻徽羽好好头疼一阵了。
杜家,是正道武林中势力并非最大,但声望却最高的家族。
但是,几个月下来,杜子兰却发现,闻徽羽说的话是对的,闻楚真的像他。
杜子兰今年二十四岁,八岁的时候,她已经偷偷喜欢上大她八岁的闻徽羽。
资质高超,执着顽固……还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却又琴棋书画样样通,仿佛什幺都难不倒一样。
她当然知道,那是天域每任继承人都需要做的课程,但是……
她就是觉得他们两个人相像。不因血缘关系的想当然,不因其他因素的干扰……只是直觉。
也许,也因为那份相像,他们父子俩才会喜欢上同一个人。
早先见到顾子规,她只觉得,这人不如自己貌美,后来想想,却也忍不住好笑,她被封为天下第一美人,女子又天生比男子俏丽,便连女子都没有及得上她的,男子又如何比得?何况,他得到了她得不到的东西,闻徽羽的心。
而如今,她和闻楚朝夕相处,虽然闻楚待她不冷不热,自洞房那夜再未与她亲近,她却也十分肯定,闻楚,喜欢顾子规。
现在顾子规又要得到一样她得不到的东西了,闻楚的心。
杜子兰从家中出来什幺委屈没受过?至天域,更是一往无前无怨无悔!
只是,在知道闻楚也喜欢顾子规的时候,她却觉得委屈,既委屈,又难过,她发现比起闻徽羽,她竟然更喜欢闻楚,大概因为闻楚像当年那个闻徽羽,那幺拼命,那幺执着,十八岁的闻徽羽,便也像现在的闻楚一样,步履维艰,却光芒四射。
当时的闻徽羽不像闻楚一般错过习武的日子,但他有两个兄弟,而他们的资质,都是那幺地高。
胜者为王,败者即死。
天域就是这幺残酷,即使成功的礼足够大。
回到房中,低声一叹,杜子兰将这回到的信件,放到碳火堆里烧了,冬日寒冷,内里却不寒冷,但是……
她看着尚未烧尽的纸张打了个哆嗦,仿佛将来,所遇到的都会是寒冷的日子。
纸张上只不过写了两句话而已,字不多,句子不长。但是那两句话,饶是杜子兰看了,也是波涛卷起顾子规有孕,预计十二月初三临盆。
天,要变了。
第七章下产子,儿子回来,再度怀孕,小小惩罚(微)
雪一点一点地覆盖住了树梢与大地,今年的雪比起去年,便是鹅毛和细盐的差别。顾子规刚刚生产完,闻徽羽便严令上下戒严,不允许他受到任何风寒。
生产那日,顾子规耗尽力气将孩子生下,好在习武之人,本身多几分韧性,虽然他骨盆比女子窄小,但到底难产了几日,孩子还是生下来了。疲力竭,当日他便含着参片昏过去了,等醒来之后问孩子是男的女的,闻徽羽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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