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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梓君
越子临没能挣脱,只能由她去了。
越子临的脉象乱得要命,又虚又浮,简直像是半死的人。
越子临不喜欢受制于人她知道,但她才知道这时候越子临居然还要占上风。
“先别说我,”越子临道:“你方才用了内力,感觉如何?”
不提还好,段长歌气得要命,“越左使就这么对救命恩人?”
越子临道:“我下毒的时候怎么知道你会是我的救命恩人?”无辜的要命。
段长歌心道就算你知道了还不是照下不误。
越子临道:“刀给我。”
“作甚?”
越子临蹙眉道:“别问那么多,给我。”她又支使段长歌去取个杯子。
杯子取回来了,越子临拿着刀在自己胸口割了一下,拿杯子接着血。
段长歌看呆了,“越左使这是做什么?”
越子临头也不抬,道:“负荆请罪。”
“这是割胸请罪吧。”段长歌道。
越子临把还热的血送到段长歌面前,“喝了。”
她的胸口还在流血,肤如白玉,血迹分外明显。
这明明非常销魂艳丽的景象,可越子临这个人就能让登徒子变成柳下惠,靠手里的刀。
段长歌乖乖地喝了,道:“没什么特别的。”
越子临裹着被道:“血若能尝出什么特别味道才吓人。”
段长歌猛地想起之前段长歌说的解药,“服食胸口血可压制?”
“一个月内无虞。”越子临道,她躺在床上,“我也累了,睡吧。”
段长歌见她躺得四仰八叉,道:“我睡哪?”
“之前不是还有一间吗?”
段长歌道:“那间现在冷得和冰窟似的,我不是古墓派的门生,不需要躺在冰床上练功。”
越子临懒散道:“那就睡地上。”她半睁着眼,道:“我可知道住客栈用得都是我的钱。”
段长歌道:“被子给我。”
“再去要一床。”
段长歌气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
等下,我为何要听她的?她打不过我啊。
段长歌环着越子临的腰把她扔到床里面去了,站在床前,宽衣解带。
“你做什么?”
段长歌脱得只剩下一身雪白里衣了,居高临下道:“睡觉。”她又补充了一句,“反正越左使你现在又打不过我。”
越子临气得要命,但无奈段长歌说的是事实,现在,她还真打不过她。
段长歌躺下。
烛光照人眼。
越子临甩手就切了一断下去,屋子瞬间暗了下来。
段长歌的声音包含笑意,道:“左使大人有气冲着某撒就是了,何必难为那些死物?”
越子临道:“谁说我有气,太亮了,我睡不着而已。”
段长歌见她恨不得在脸上写满了我不高兴,我想杀人了,哑然失笑。
满室清辉,纱帘委地。
越子临的脸在月光中更担得起风华绝代四字。
“我说,”越子临的声音响起,“段大人也不要仗着我现在打不过你而太放纵恣睢了,你的毒日后要可还要我解。”
段长歌懒洋洋道:“可是交欢之后,输送内力?”
越子临的眼睛亮晶晶的,“哦?段大人想?”
段长歌被看得发毛,道:“没那福气。”
越子临哼道:“你知道便好。”她彻底闭上眼睛,“睡觉。”
但她并没有睡着,反观段长歌睡得很熟,似乎全心信任她。
越子临把玩着从段长歌身上摘下来的玉佩,笑道:“朋友?好新鲜别致的词儿。”
☆、第十章戒严
次日,段长歌醒来时天色渐明。
越子临睡相非常好看,规规矩矩,一夜过后连散下来的头发都没乱。
段长歌怀疑她是不是一夜都没动过。
东方未白,段长歌也没有再睡下去的意思,她捏起被边,小心翼翼地起来。
衣料与被子摩擦声沙沙,段长歌只觉得颈间一凉,就被按在了床上。
是越子临的手,冰凉冰凉的,寒玉似的。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段长歌,外衣遮不住大半锁骨,肩头圆润得挂不住布料。
如果不是被扣着脖子,段长歌很乐意看。
越子临身上,有着淡淡的香。
掺杂着血腥气的香。
照理,沐浴之后香气应当消散,但那种烟香仿佛浸透了她的骨头,怎么抹都抹不掉。
“越左使。”段长歌按着越子临的手,防止对方一个没忍住把她掐死,“是我。”
“是你。”越子临道,她的拿开了手。
段长歌揉了揉脖子。
“你为什么这么早起来?”越子临皱眉道。
“不想睡了。”段长歌道。
“撒谎。”越子临道:“你是不是要背着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段长歌想了想道:“吃饭算吗?”
越子临仿佛这时候才彻底清醒过来,道:“吃什么?”
段长歌哭笑不得,见越子临眼中水光辚辚,神色茫然,道:“奶汁鱼片、八宝野鸭、佛手金卷、龙须面自然都不可能,有什么吃什么。”
越子临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然后,抬脚就踹。
段长歌一下子握住了她的脚踝。
越子临身上每一处皮肤都是凉的,这大概与她所练的内功有关,冰凉、苍白,段长歌能看见她腿上的青筋,那下面涌动着鲜血。
段长歌松开手。
越子临又躺回了床上,懒散道:“记得端上来一份。”
段长歌见她好像没骨头一样,道:“某要不要伺候左使大人穿衣吃饭、梳洗打扮?”
越子临道:“不用你。叫那个小姑娘来即可。”她指的是胡三儿,“不敢劳动段大人大驾,而且我喜欢年方及笄的姑娘。”
她说的话里半点暧昧也无,倒像是吃人吸骨的怪。
段长歌神色古怪地看着她,道:“越左使不会要采阴补阴吧。”
越子临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犬齿,道:“诚然,还要扒皮抽筋,去骨削皮。”
“为何及笄之年的姑娘?”
越子临道:“肉质鲜嫩。”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段长歌,道:“你太老了。”
段长歌笑容一僵,道:“某二十有二。”
越子临合上眼,道:“那也太老了,段大人出去吧。”
她的态度闲散随意,恰似对待早已相熟的老友,仿佛二人已经认识了十几年。
段长歌穿衣梳洗完了道:“左使可有什么忌口的?”
越子临认真道:“葱、姜、蒜、花椒、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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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歌道:“吃盐吗?”
越子临道:“越淡越好。”
段长歌听了,道:“知道了。”
“等下,”越子临叫住她,道:“以后在外面别叫我左使。”
段长歌道:“某从来没有。”
“那你叫我什么了?”她瞅着段长歌的脸色,道:“不会是妹妹吧?”
“不是。”
“那是什么?”她并不是非常想知道,但是二人总有同出同进的时候,以出了什么差错。
“友人。”
越子临点头。
段长歌下楼叫菜,边陲小镇因连年战火无人耕地,吃食以牛羊肉居多,又因膻味太大必须辅以烈味香料,这些东西,恐怕越子临一个都吃不了。
此时天已亮了,但店中并没有什么人,胡三儿懒洋洋地站在食客旁边等着听吩咐。
她见段长歌看菜谱半天无语,道:“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来秦城的不仅有北樘人士,还有大齐的行商、逃犯、菜谱是哪北樘语写的,和大齐官字同源,但经过了几百年的演化,两边的字体有相通的地方,亦有许多不同,胡三儿以为段长歌看不懂菜谱,顾有此一问。
段长歌道:“店中可有粥?”
胡三儿摇头道:“秦城的米价高得很,一碗粥才多少钱?划不来。若是粥价高了,不懂的人还以为我们的黑店呐。”
庖厨里传来一个清亮的女音,“什么黑店?三儿你又扯什么?”
胡三儿顶撞道:“做你的饭吧。”说完才想起坐着一个段长歌,脸蹭地红了。
段长歌笑道:“你与这店的老板娘关系真好,可是姐妹?”
胡三儿道:“我可没有这般蛮横的姐姐店中无粥,但是有肉汤,昨儿买了两只活鸽子熬汤,配上白面饼子,味道正好。”
段长歌道:“鸽子汤里加葱姜蒜盐之类的吗?”
胡三儿不解道:“自然要加。”
段长歌想了想,告诉了胡三儿她要点的菜,又吩咐对方把菜送上去。
日上三竿,越子临醒来,看见桌子上摆着菜盘子,里面装着两个白面饼,旁边的青瓷碗里的热水还在冒着腾腾的蒸汽。
越子临端起碗,喝了一口,然后放下。
碗里的水已经变成了冰。
……
段长歌进来时越子临正在写信,她坐得很直,听见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段长歌当然不会凑过去看她写什么,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们几时走?”越子临道。
段长歌皱眉道:“而今秦城戒严,某方才去了城门,城门紧闭,不许进出。四周都有黑甲军士守卫巡逻。”
“黑甲军士?”几个字在越子临舌尖上滚了一圈,她敛眸,掩住了眼中的光华。
“可是王室私军?”段长歌道。她起先以为是又要开战,但那军士们的黑甲实在是与众不同,她见一人亮出的佩剑绝寻常士兵能配得起的。
越子临微讶,道:“段大人居然一点都不藏私。”
“某是推测,”段长歌道:“曾听父帅说过,北樘有一支黑甲军队,名朔月军,为王室私军,兵符不可召,只听从一人命令。”
越子临道:“确实。”
她本有不告的打算,只不过段长歌似乎全心信任她,委实令人汗颜。
她看了一眼段长歌,这果真是名震天下的白衣元帅段思之的女儿吗?
大帅一生戎马战功赫赫,论谋论兵恐怕无人能及,这么个传奇人物的女儿居然是个傻子。
她心道。
段长歌似乎不懂如何疑人,弄得越子临也不好什么都不告诉她。
“而今北樘大君是珈晔……他来这等地方做什么?”
朔月军只保护一人安危,断没有出来巡逻办事之理,而今唯一的可能就是大君亲自来此,且是不低调,也不高调的来,若是低调,无需全城戒严,若是高调,绝不止全城戒严那么简单。
段长歌见过当今大齐皇帝箫琼出巡,所到之处,旌旗相照,蔽夺日光。
而珈晔并没有告诉别人他来了,即使所有人都知道是他,但没有那样盛大的场面。
更何况,珈晔完全没有来秦城的理由。
若说是御驾亲征,但近年来大齐与北樘的关系虽然紧张,可还没有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或许,”越子临放下笔,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道:“来的人并非珈晔。”
“但对方能动用朔月军。”
“朔月军只臣服一人,但可绝对没说过,他们听的是北樘大君的命令。”越子临道,她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段长歌看着她,目光里有笑意。
越子临折上纸,装到手边的竹管里,道:“看我作甚?”
“受宠若惊。”
“受宠若惊?”越子临懒洋洋地说:“我们不是朋友吗?”她瞥了一眼段长歌,“莫非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
她打开窗子,外面正好有一只鸽子,圆头圆脑,毛色发亮,一看就是人喂出来的。
她把竹管拴在鸽子腿上,放了出去。
段长歌道:“某一直以为是某一厢情愿。”
越子临不说,她便不问,二人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段大人的单相思打动我了,”越子临一笑,道:“这么久了,总要给些回应。”
她一笑,晃花了段长歌的眼睛。
段长歌正要说话,但听楼下一阵喧嚣。
☆、第十一章珈蓝
马声长嘶。
四匹纯黑骏马并驾拉车,踏雪碾尘。
来人下车,乌黑大氅,艳丽非凡,锦裳云纹,贵气逼人,身后一众黑甲军士。
这绝不是普通世家出身的女人,她眉眼间有一抹久居上位的傲慢与睥睨。
老板娘知道这不是来砸场子的,她可没什么机会得罪这样的女人。
胡三儿被赶到了庖厨,老板娘亲自招呼。
容色淡雅的灰发少年用丝帕将椅子擦净,她才坐下,对着老板娘淡淡一笑,道:“住店。”
老板娘道:“不知道是几人?”
女人道:“一人。”
老板娘久居边镇,这样的两国之交风云诡谲,大场面她还是见了一些的,如今见到对方不慌不忙,让女人的态度都缓和了几分,“那劳烦客人让侍从别都站在门口,其他客人都被吓得不敢进来。”
灰发的俊美少年从腰间解下一个钱袋,递给老板娘。
那分量,老板娘不打开都知道,是黄金。
“是我有失考虑,侍从自然要撤走,不能耽误老板的生意,”女人道:“不过还是要留几个人的。”她叫了几个名字,其他的都撤了出去,“舟车劳顿,我也累了,还请拾出一个房间。”
老板娘刚要上楼拾,女人又道:“我瞧着刚才进了庖厨的少年就很好,就不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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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老板了。”
老板沉思片刻道:“若是三儿有什么不对,我先代三儿给客人陪个不是。”
女人笑着应了。
老板娘进了庖厨道:“去吧,外头有人点你。”
胡三儿嬉皮笑脸道:“你这语气好像开的不是驿馆,是花楼。”
老板娘一下拉住了胡三儿,细细打量,是清秀少年的长相,并无过人之资。
那女人显然不可能为了这孩子的皮相,但事情实在突然,她又叮嘱了几句,末了,塞了胡三儿怀里一把刀。
胡三儿吓了一跳,道:“这是做什么?”
“若是她要你做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拿着个防身。”老板娘解释道。
胡三儿笑道:“谁都知道那女人身份不凡,我这么做,岂不是毁了老板娘的营生?”她还想调笑,但见年轻的老板娘眼中郁色不退,言谈也既是认真,便了玩笑的心思,道:“我看那人身边的都是俊美的少年,自然看不上我,许是怕麻烦老板娘呢,你多心了。”
老板娘知是安慰,勉强笑了。
胡三儿领着人上楼,论理她应当走在前面,那灰发少年却一下子扣住了她的肩膀。
女人微微皱眉,道:“放手。”
少年松开手,道:“属下逾越。”
胡三儿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但她毕竟有眼色,退到了女人后面,道:“是我无礼,客人请。”
女人拉着她的手腕,道:“你同我一起。”
女人身上似檀非檀,似沉非沉的香气飘散过来。
灰发的少年与黑甲军士都守在外面,胡三儿原想把人带到房间门口就出来,哪知女人一下子把她拉了进去。
“客……客人?!”胡三儿又惊又惧。
“我叫珈蓝,”女人在她手上用指尖写到,“不是伽蓝,是珈蓝,你认识吗?”她的尾音甚至在颤。
“不认识,客人,我……”
珈蓝就手解下腰间的香囊,塞到她手中,道:“来时突然,并未备礼。若你觉得是我冒犯,我自先道歉,只是东西,你一定要。”
胡三儿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身后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客人……”
珈蓝眼中似乎有泪。
她满腹想说的话都憋了下去,只能手下,“多谢客人。”
珈蓝欣慰地点头,她也怕自己一次说的太多,做的太多,让这少女怕了,于是道:“你先出去吧,”她深深地看了胡三儿一眼,道:“有事我再叫你。”
胡三儿如获大赦,逃似的出去了。
……
段长歌打开门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黑甲军士猛地转头,看向她的方向。
军士脸上也扣着黑甲,只能看见一双眼睛,这双眼睛里全是警惕和威胁。
“果真在我们隔壁。”段长歌道。
越子临得意道:“瞧我说什么了。”
“其他客人都被吓跑了,我们住在这,还合适吗?”段长歌语气温和,是在同她商量。
越子临道:“若是她一来我们就走了,那才奇怪,惹人怀疑。我们又无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无需避她如蛇蝎。”
看越子临的意思,是要留下。
越子临从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情。
她想。
但越子临是魔教左使,似乎真的与这北樘的贵胄没有联系。
段长歌摇了摇头,笑了。
“我要出去,”越子临道:“你去不去?”
“去哪?”
“熏香铺子。”越子临道:“那女人身上的香味太浓,我可受不了。”
好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一般,那股似檀非檀,似沉非沉的香气飘了满室,只是身上的熏香,这味道似乎太大了点。
“她嫌屋子里空气污浊,定要焚香去味的。”越子临道:“你现在不同我走,一盏茶之后这房间定然香得没法住人。”
段长歌随口道:“你怎么那么清楚?”
越子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走不走?”
难得她愿意出去,段长歌答了声好。
二人一同出去,越子临的容颜过于显眼,连那黑甲的军士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段长歌只感叹幸亏越子临身负武功,不然这张脸,出了门就是个无妄之灾。
灰发少年端了茶进去,碧绿的整块翡翠掏出来的壶,茶香四溢。
珈蓝开窗,正好看见两人有说有笑的出门,这……
她心中大骇。
怎么能那么相像?
☆、第十二章香囊
越子临的熏香就是龙脑、连翘、薄荷之类的中药。
“清新去火。”越子临道:“正好去去味道。”
段长歌拎着药包,道:“你好像很不喜欢珈蓝公主。”
越子临下一秒要说的话全都憋在了肚子里,半响才道:“你知道那是珈蓝?”
“北樘直系王族不多,女子就更少,珈晔大君有二女,大的方及笄,小的才七岁。”段长歌道:“那么便是与珈晔大君的同辈人。某知两位,且都已过世。那么就只剩下的就只有这位无比低调的珈蓝公主了。”
越子临定定地看着段长歌,突然大笑。
“某说的不对?”段长歌不解道。
“很对。”
“那越左使笑什么?”
“我笑自己,”越子临道:“我原以为段大人是个傻子,如今看来,是我目光狭隘了。段大人比傻子强一些。”
她说这话时,语气犹带笑意,只是眼神却冷了下去。
“某又激起了越左使的杀意?”段长歌无奈地问。
“确实。”越子临承认了,“我不喜欢别人把事情看得太清楚。”
“可现在不行。”段长歌道。
“为何?因为我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不是。”段长歌温声道:“你现在打不过我。”
越子临把手放在唇边,咳嗽了几声,道:“大人真是有趣。”
“怎么了?可是风太大?”段长歌过去给她系好了大氅,“不若我们回去?”
越子临任由段长歌给她整衣领,长毛的大氅紧紧地贴着皮肤,更显得苍白羸弱。
苍白羸弱?
段长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越子临和这个词绝对不沾边。
她只要一双手,就能杀人。
她如是想。
后来段长歌发现自己错了,越子临杀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她自有方法,手段通天,刀不卷口,血不沾衣。
“你的伤,”段长歌道:“如何了?”
越子临有些不耐烦,道:“一日三餐都喝着那苦药,你是不是故意的?”她猛地想起了蜜饯,就又跑到蜜饯铺子里去了,花花绿绿的买了一大堆。
熏香衣物都是段长歌拿着,蜜饯却是越子临一人捧着。
“你现在伤口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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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子临哼了一声,道:“我可不喜欢受制于人。”
喝药时只能别人给蜜饯,还是定量的,那也算受制于人。
二人回去时天都黑了,驿馆里还有人吃饭,只不过手抖得厉害。
他旁边站着的,不是那个活泼聪明的胡三儿,而是个黑甲的军士。
胡三儿享受、或者说被迫地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摆满了致吃食,送菜招呼都被人代劳了。
上了楼之后,越子临的神色一直似笑非笑的,她随手拿起墙上挂着的三弦琴,自顾自地地弹了起来,弹的似乎是清平乐。
越子临会弹琴,只是指法生疏,似乎多年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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