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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宠妹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边公子
蓁蓁是如何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现下这般反应,必是不愿言之,既然如此,谢南瑾也没说什么,留下一句“早些休息”,便转身离开了。
但说起来,心里是不大舒服的。
蓁蓁到如今,也有自己的秘密,要隐瞒了,不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依赖着他的小姑娘了。
第二十章冷漠
蓁蓁看着谢南瑾离开了,提着一颗心,呆怔了一会儿,然后有些心虚的抬眼,缓缓的,将手从身后拿了出来。
这个荷包,已经被她捏得有些变形,手心里,甚至微微的浸出了汗液来。
这下拿在手里,也不知如何是好,做成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送给大哥,可是毕竟也花了她这么多力,要说扔掉,也舍不得。
夜风顺着窗户的空隙吹入,拂过一旁的烛台,灯芯闪了几下,明灭之色,落在眼前有些晃眼。
手里边的荷包,似乎都看得不甚清晰了起来。
蓁蓁眼皮重的很,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才是惊觉现下的时辰,忙是急匆匆的起身来,准备着洗漱睡觉。
不过心下却一直在想着,日后有时间,还是该找绣师来教自己女红才是,想来,也不能在这方面输了某些人去。
......
四月的时光转瞬而过,似乎不过眨眼的工夫,悄然而逝。
戚儿一身娟纱金丝绣花长裙,挽了双蝶髻,头带玉兰纹刻簪子,静静的站在抄手游廊上,微风吹拂,留得水面波光粼粼,身后是一路的菊花盛开,姹紫嫣红,偶尔有缕缕的清香飘来。
她的视线凝在这片湖水上,一时陷入了沉思中。
记忆里还是上一次,那个身着月白长袍的男子,安静的站在这个地方,颀长而俊朗的身影,似乎就浮现在眼前,她离得那么近,甚至能看清他每一寸的皮肤......
那日慌忙之中,她猛然撞入他的怀抱,独特而带着淡香的男子气味将她整个人包围,而后她抬头,霎时撞见他一双漆黑清澈的眸子。
仿佛就那一眼,便映入了心底。
戚儿想着他,嘴角不自觉的就微微上扬了起来,少女的面庞上,染上片片绯红,带着整个人的气色,也明媚了许多。
“小姐这是在......睹物思人呢?”身后着浅绿衫子的小丫鬟妙云笑着问道。
戚儿听了这话,一时间,脸红的越发厉害了。
十五年的生命里,似乎才是终于感受到了心动。
“儿,这儿风大,别吹着凉了,快些进去。”顺着游廊这边,一袭勾勒宝相牡丹花纹褙子的国公夫人吴氏缓缓走来,一瞧见戚儿站在湖旁边,心下心疼,便快步的走了过去。
走近些看着,自家小女儿瞧着这湖面,有些失神。
“儿,怎么了?”吴氏伸手去,握住了戚儿的手,感觉到丝丝凉意,便用着自己的手心,搓了几下,才微微的有些发热起来。
“没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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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待在屋子里有些闷的慌,就想出来走走。”戚儿任着母亲将自己的手握着,一边答话,一边浅浅的笑着。
她自是晓得,母亲对她的身子,一向是十二分的上心,这最怕就是,她会出什么意外。
吴氏拉着她往屋子那边走,戚儿点点头,随着她去了。
“娘,上回谢四姑娘登门拜访,说是约我去归一寺赏桃花。”戚儿走在路上,想起这桩事来,便趁着机会,和母亲提了一提。
吴氏一听,身子一怔,眉头就慢慢皱了起来。
如果女儿能有谢四姑娘陪着,出去走走,透透气,那绝对是再好不过的,只是自家闺女这身子状况,实在让人不得不担心。
上回在将军府,本以为是个安生地,谁知道就能叫人给撞晕了,这回若去北郊归一寺,那......
戚儿晓得母亲心里在想什么,她身子弱,事事都得好生注意着,只是她总不能一辈子,永远就待在荣国公府这方寸之地。
“娘,半天工夫,就能来回一趟了,而且我会注意着身子的,不用担心。”戚儿的声音细弱,眼眸之中,却无不是羡艳向往之色。
她想,一定要把自己的身子养得好好的,要健康,像别人一样的健康,那时候,就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多好。
吴氏看着戚儿这样子,巴掌大的小脸苍白苍白的,瘦弱的好像风一吹就会倒,顿时心里就跟扎了针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刺的生疼。
想了想,这些年因着担心她的身子,连房门都不怎么准她出去......心下一软,妥协道:“好吧。”
戚儿一听母亲答应了,脸上的笑意顿时就起来了,连带着整个人的面色,都明媚了不少。
“但是得多带几个人去,好生注意着,早去早回。”说话间的工夫,戚儿已经到了房间门口。
她侧身,向母亲微微蹲身行礼,应道:“是,女儿有分寸。”
眼瞧着母亲走远了,戚儿弯着嘴角,由妙云扶着,缓缓走进屋了去,顿了顿,回头朝妙云说道:“着人去将军府传个信,和谢四姑娘说,四月初九是个好日子,有意,可去归一寺赏花。”
妙云蹲身,笑着应下了。
......
阮蓁蓁出府,正准备前往内学堂的时候,接到了荣国公府传来的消息。
四月初九。
她想了想,是个好日子。
随即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今日正好是四月初一,再过两日,大哥便要出征了。
正好去归一寺,也为大哥祈福,希望菩萨保佑,望大哥平安归来,不求荣,不求胜,只求平安,无忧。
她现在仍然清清楚楚的记得,大哥战胜归来的那一日,她匆匆跑去正则院,见到大哥躺在床上,浑身是血。
深可见骨的伤痕,皮肉外翻露出腥红的血肉,触目惊心,从脸颊到左肩,长长的一道......
当时那一刻,她连眼泪都哭不出来。
大哥半睁着眼睛,缓缓的喘着气,呼吸声却已经极其的微弱,看见她进来,撑着力气吩咐下人,让他们带她走。
他说,小姑娘家的,哪能见这么血腥的场面。
到那个时候了,他竟然还在顾着,她是不是会看了不舒服。
而那个时候的她呢?
她随着下人离开了,而后再想起那恐怖的场面,竟会恶心的直打干呕,之后再看到大哥脸上的疤,止不住的害怕。
甚至......甚至还和沈湛抱怨,说大哥那个样子......不好看。
那是......嫌弃的语气罢。
这样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她,真是太不懂事了。
无论怎样,大哥就是大哥,不管受了怎样的伤,伤在何处,都是她的大哥。
最好的大哥。
马车悠悠的行走着,从南边正武门,一路行进林立的宫墙之中,而后见到“内学堂”三个大字,马车停了下来。
“小姐,到了。”
蓁蓁将意识从回忆里拉了出来,惊觉眼角一片湿润,抬手去触,染在手上是一片泪水。
她心疼,也害怕。
马车的帘子已经被掀开,蓁蓁稍稍侧了头去,抬手着了衣袖,匆匆将泪水抹去,而后神色淡然的走了下来。
重来一次,重活一世,明明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明明知道大哥会受伤,她却什么都阻止不了。
这种无力感直达心底,让人无比哀恸。
......
今日出门的早,到了这内学堂,却尚是没什么人影。
水流缓缓流淌,落在耳朵里是清脆透亮的声音,蓁蓁着一袭简单的云雁细锦衣,头上乌发用一根白玉兰翡翠簪挽住,清淡素雅,如九天之仙,不染凡尘。
木桥边种了一园子的木簪花,在一片素白之中,还有一团萱草,静静而立,随风微动。
花圃里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手中拿着小锄头,弯腰,正在给萱草松土。
沈湛是特地等在这儿的。
内学堂与宫学,分为男女两处,为的就是避嫌,而阮蓁蓁平日里待在内学堂,几乎不怎么出来过,所以沈湛想了想,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是实在最好不过的了。
他虽是弯着腰,目光却一直飘忽在身后边,眼瞧着那个浅蓝色的身影走了过来,沈湛直起身,唤住了她:“谢四姑娘。”
蓁蓁猛然听见声音,虽是清俊,但她不自觉的就皱了眉头。
又是沈湛。
“刚刚给那边锄了草,尚是泥泞,四姑娘还是绕远一点儿,从这边过吧。”沈湛说话儒雅,略带笑意,俊朗的面容上神采奕奕,这样的人,怕是任何女子,都拒绝不了的。
阮蓁蓁没有看他,目光淡淡的扫过面前的土地,倒确实有点点泥泞。
放在平时,她一定不会从这样的路上走过去,可是这回......
蓁蓁直接就抬腿走了过去。
她连话都不想和他多说一句。
沈湛晓得,阮蓁蓁是个极爱齐整的人,所以想着,她一定会从他这边走过去,而这处他刚刚浇了水的地方,并不能走得平稳......
可如今这举动,却是他没想到的。
为何这阮蓁蓁,独对他有此敌意呢?
完全不似内学堂里其他贵女。
阮蓁蓁一路走了进去,连脚步都未曾有过停顿,那抹云雁的衣角,消失在视线中。
过了一小会儿,屋门打开,一个身着浅绿衣裳的丫鬟走了出来,站在花圃前,扬着嗓子,冷声道:“沈少傅,我家姑娘说,内学堂是女子单处之地,向来不允男子进入,犯禁者,便是抗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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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旨。”
话音落下,沈湛的脸瞬间就白了。
第二十一章细腰
这条禁令,确实是当初建立内学堂之时,太后亲颁。
这也是太后,立内学堂的初衷:明男女界限,不轻易逾矩。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表面上存着这样一条规矩,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并不当一回事。
偶尔有宫学的男子进来,大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特别是像沈湛这样备受欢迎的宫学少傅,内学堂的人,可真巴不得他经常来,哪会提什么禁令的事。
只是若真正要追究起来,都头来理亏的人,还是他沈湛。
得的,可是一个违抗懿旨的罪名。
说起来,是大罪!
俊朗的面目上微微发白,咬着牙,眸间厉光顿现,霎时又压了下去,点点头,沉着声音道:“是在下的失误,我马上离开就是。”
说完,沈湛弯腰,平静而淡定的捡起地上的小锄头,转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转身的瞬间,沈湛整张脸冷下来,似如冰霜,狠厉可怕。
看来这阮蓁蓁,果真不是好茬。
不过......没关系,反正还没有他拿不下的人,迟早有一天,他会把她牢牢抓在手里。
让她再逃脱不得。
阮蓁蓁坐在书案前,偏头去,透过窗户,正好看见沈湛离开的背影,每一步都走的十分沉稳,仔细看着,连身侧衣角都未曾晃动。
他是个极有忍耐心和城府的人,当初整整三年,他处心积虑,却没有在她面前露出半分破绽来,后来,终于将谢家扳倒。
所有荣耀和辉煌的败落,只是在一瞬之间。
这一切,拜他沈湛所赐!
她阮蓁蓁可能没有能力,做不了什么大事,但是这一回,却是绝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她会让沈湛知道,不是他的东西,他就不应该肖想!
阮蓁蓁回过头来,目光移到面前的书页上,映入眼帘正好是《九章》中的一句:定心广志,余何畏惧兮?
蓁蓁的嘴角染上一抹笑意,启唇,轻轻的念了一遍。
余何畏惧兮!
......
谢大将军即将出征,朝中一众同僚,都着了前一天这日子,要为大将军准备送别酒宴。
一大伙的大老爷们在一起,既是要喝酒,自然也要寻欢作乐,所是心照不宣的,去往了怜香阁。
都说这怜香阁,最近新来了一大批姑娘,个个貌美如花,娇弱似水,他们说起来呀,眸中闪着光芒,咋舌道,早就想尝尝滋味了。
“谢大将军勇猛,无人能敌,此去南夷,必胜无疑!”一身穿深蓝圆领常服的男子,一手拿着酒杯,另一手在桌上重重拍下,爽朗的笑了两声,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他是四品羽林中郎将,名唤周武,正值壮年,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子,能力倒是不怎么行,论拍马屁,可绝对是一把好手。
接着桌上就有人附和,纷纷拿起酒杯,笑言而饮。
谢南瑾面色淡淡的,棱角分明的脸庞沉在阴影里,倒是有几分与这环境不协调的厉然。
这一群爷们,酒喝的也没什么趣味,闹闹哄哄的,就要唤人进来。
不多时,门从外面推开,老鸨领着一群女子走了进来,燕环肥瘦,莺莺燕燕,各有特色。
一大群的男人,见着这一大群的姑娘,个个眼放光芒,上前招了手,挑自己喜欢的过来。
但谢大将军没说什么,似乎也不准备动的样子,一大群人,硬生生把这股兴奋劲给压了下来。
上回在怜香阁发生的那桩事,他们可都还记忆犹新呢。
那么娇滴滴,貌美如花的一个小姑娘,他竟然轻轻一拧,就把人家的手给拧断了。
所是这私下里,大家谈论起的时候,都会猜测,谢大将军,是不是不能人道,不然到这个年纪上了,都没有娶妻,也没听说过,身边有什么女人。
周武的目光在那一群姑娘中扫了一眼,随后拉了一位身着粉蓝束腰纱裙的姑娘过来,往谢南瑾坐的方向指了指,道:“那边。”
姑娘立马意会,点点头,就扭着屁股,慢慢走了过去。
谢南瑾喝了一口酒,看了那姑娘一眼,问道:“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名唤海棠。”这女子不过十五六岁模样,一副柳叶眉轻挑,香娇玉嫩,艳比花娇,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但最出的,还是那一抹细腰。
折纤腰以微步,体态修盈,勾人魂魄。
看起来,算是这一群姑娘中的上品了。
谢南瑾一眼落在她的细腰之上,不知为何就突然想起了蓁蓁,她生辰那日的那身衣裳,细腰更甚,不盈一握。
面前这人,虽也是细腰雪肤,但真说起来,却比不得蓁蓁一半。
谢南瑾转回了头去,垂了眼,倒是没什么兴趣,就不怎么理会,拿起桌上的酒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出征在即,才发现真是有太多的事情沉在心里,还放不下。
一桌子的人,已经都各自搂了姑娘开始调笑喝酒,独有谢南瑾这边,把人家姑娘晾在一旁,独自喝着酒,完了一壶又是一壶。
席上这么些人,早就有觊觎海棠的了,看着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那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就恨不得能咬上一口,可是这待在谢大将军身边,这众人眼馋着,也没有这个胆量动手。
谢南瑾哪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思,略显烦躁,摆了摆手,示意让海棠离开。
立马就有人看懂了他这个动作的意味,招了招手,就把海棠一把揽在了怀里。
捧着脸就凑过去亲了一口。
这样的软玉温香,真是傻子才会不去享受呢。
周武全程注意着谢南瑾的反应,却看他让海棠离开了,不由有些失望的轻轻叹了口气。
这海棠,可是他心挑选的。
谢大将军好细腰,这算是他这么多年观察出来的,虽然平常未见他碰女人,可官场之上,不了来这些莺莺燕燕的地方,能让谢大将军看得上眼的,大多时候,腰都是细的很。
所以他挑了海棠来,论这相貌,论这细腰,恐怕是没什么女子能必得上她了,本以为,至少能入了谢大将军的眼,可还是......不行。
但这一说起细腰,周武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将军府养着的那位姑娘。
有一回谢大将军带她来军营,他们这些大粗汉子,有幸见了一面四姑娘真容,虽只是远远的瞧着,但那容貌,惊为天人,特别是那腰,细的呀......啧啧。
只是谢大将军,将四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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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看得太紧了。
也难怪,家里养着那样一个绝色粉黛,外面这些,哪还看得上眼。
周武有些可惜的看了海棠一眼,摇摇头,也不多想什么了,继续的喝酒吃菜。
谢南瑾许是心情不好,桌上一桌子的菜没见怎么动,反倒是这酒,拿了这么多过来,如今都快喝的没剩什么了。
同僚的人看了,相互间投了几个眼色,却没有敢上前劝的。
谢大将军火气本来就大,最近更是动不动就罚人,动不动鞭子上手就开抽,现在这喝了这么多酒,谁要是不识趣的凑上去的话,真是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酒是喝的多,但也喝的不怎么尽兴。
谢南瑾心下烦躁,脑海里总是闪过一些不该有的画面......雪肤凝脂,细腰纤纤,水眸流转,盈盈含笑......他又灌了好几杯酒,将自己喝的晕乎了些,才勉强面前压住了这些画面。
倒是没待多久,他就坐了马车,准备往家里边走了。
这一路上掀着帘子吹了会儿风,谁知恰是酒劲上来,头晕沉沉的,一点儿也不清醒。
马车在谢府门口停下,有小厮看着谢南瑾摇摇晃晃的走下来,忙过来,欲扶着他往正则院去,谢南瑾却很是不耐烦,一把拂开了那小厮的手。
酒劲之下,力气越发的大了,这不过轻轻的甩手,那小厮就往后猛退了几步,差点站不稳摔了下去。
瞧着架势,也没人敢上前去了。
只能低着头,都退到了一边去。
如今时辰,已近子时,将军府里寂静一片,除了有几个守夜的小厮,基本上见不着什么人影,谢南瑾凭着身体自觉,缓缓迈步,往自己的正则院走去。
他只想赶快回房间去睡觉,绕过一个长廊,有左右两个院子,谢南瑾怔了一下,晕乎乎的,转身往右边院子去了。
银白的月光下,清清楚楚可见,牌匾上“木槿院”三个大字。
左右两个院子的格局并无差别,谢南瑾晕晕的摸到“自己的卧室”,虽然黑漆漆的看不清,但是格局是一模一样的,谢南瑾走过外间,摸到床边就倒上去了。
蓁蓁从里头的净室走出来。
这夜里头闷热,她半夜惊醒,发觉落了一身的汗,粘糊的难受,于是便起身去了净室,用锦布稍微擦了擦身子。
屋里头的灯早就息了,她图方便也没有再掌起,再回到床上时,身子刚躺上去,去拉被子时,忽然发现床上多出一个大活人。
第二十二章一夜
蓁蓁几乎是滚着从床上下来的,她随便的搭拉了一双鞋,着在脚上尚不稳当,就快步的走过去,打开灯罩,将灯点上了。
房间里瞬间就亮了起来,蓁蓁回头,入眼一身宝蓝绣暗纹衣裳,再往上看的一张脸,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蓁蓁这才舒了一口气。
她返身走了回去,立在床边,出声唤道:“大哥。”
谢南瑾没有反应。
蓁蓁无奈,又加大音量叫了一声:“大哥!”
谢南瑾依旧是毫无反应。
蓁蓁将身子凑过去了一些,挨的近了些,伸手出去,推了推谢南瑾,他闭着眼睛,纹丝不动。
他身上传来一股浓厚的酒气和汗气,伴着男人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细细一闻,似乎还有香水脂粉的味道。
蓁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她的木槿院和大哥的正则院,就在游廊后边的左右两个方向,她在右边,大哥在左边,当初为了方便,把两个院子修的一模一样,就连屋子的布局,也是大致相似的。
蓁蓁大概可以猜想的,大哥喝多了酒,一不小心就拐到她的院子里来了。
可是这么晚了,也叫不醒大哥,不是个办法。
蓁蓁爬上床去,双腿屈膝跪在床沿,两手握了谢南瑾的手臂,硬邦邦的,她两只手都不怎么抓的稳,着了力气,使劲的往外拽。
谢南瑾身子高大结实,醉的和一摊泥一样压在床上,简直比铁石头还要重,蓁蓁这细胳膊细腿的,用尽全身的力气,他也纹丝不动。
蓁蓁的手臂已经酸的不行。
她喘了一口粗气,决定放弃。
如今这子夜时分,大家早都已经睡了,总不好兴师动众的把人叫起来,再说了,就算把她院里这几个丫鬟都叫上,一群小姑娘的,那也不一定能抬得动大哥。
看来,只能先将就一晚了。
蓁蓁想,她就让大哥睡着张床,她待会儿拿张毯子,去外边的软榻上睡。
蓁蓁皱着眉头,揉了揉方才拉的发酸的手臂,正准备下床出去,回头又看了一眼谢南瑾。
他的衣裳,长靴都没有脱,一条硬硬铁鞭还围在腰间,这样睡觉的话,得多难受。
蓁蓁是极爱干净的,睡觉前一定要先沐浴,把自己拾的整齐舒服了,才上床去,此番看见谢南瑾这样样子,难的就有些看不过去,不舒服。
蓁蓁想了想,又凑身过去,劲的把谢南瑾腰间的铁鞭抽了出来,又将腰带解了,外袍褪下,鞋子也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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