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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瓤西瓜
余巯捡起地上的信封放进整理完毕的单肩包里,“你无理取闹的样子太讨厌了。”说完背起包越过暴怒的宋溯往外走,似乎多说一句话就浪了时间,脸上的表情清清楚楚的表明了不耐烦。
“我讨厌?人家小姑娘的模样倒是挺入你的眼的。”宋溯咬牙,“你是不是喜欢她?”
“关你鸟事。”眼瞎,全都是眼瞎,自己到底是有多倒霉才看上这么个没心没肺脑子有坑的混蛋,一张嘴就想骂人,心里面有气,说话的语气就变得很冲。
余巯憋屈的很,老子打小就是弯的,就当过你一个人的白雪公主,你还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我对谁怎么个心思你不明白?行,就当我疯了喜欢吃屎。
余巯傲慢无礼的态度像是玫瑰花茎的刺,第一眼你被花朵的美丽吸引,抓在手里被伤到血淋淋才意识到双手被尖利的刺戳破了,感受到了疼却舍不得撒手,直到断裂的刺进入血管游离到心脏周围狠狠的扎进心脏壁才醒悟过来,娇美的花朵一样可以给人造成伤害。
宋溯抓住余巯的书包带往回扯,余巯失了重心接连往后倒退几步身体一晃,双手在空中乱抓啥都摸不着,快剃成电灯泡的脑袋差一点砸到宋溯的下巴,站稳了身形,余巯跟吃了枪药似的,“宋溯你今天吃错药了,别对着我发疯乱咬人,我还不想打狂犬疫苗。”余巯气不顺,怎么伤人怎么来。
宋溯被气得口不择言,“我是疯狗,今天还就逮住你咬了。”说着一口咬在余巯的颈侧,攥住他胳膊的力道仿佛要把人的骨头捏碎。
余巯吃痛,用尽全力挣扎起来,肘部顶到宋溯的胃,转身冲着宋溯的颧骨就是狠狠的一拳,这还不够又在他的下颌补了一击,显然也是气到极点。
宋溯说,“打得好。”说着以闪电般的速度钳制住余巯的手腕,脚别在他的脚后跟处将人绊倒接着半拥在怀里压在地面上,小臂横在脖颈间,接着把他的胳膊举到头顶,单手解开领带绑好打死结。宋溯死死压制着他的腿令他不能动弹,为了让他老实甚至用手重重的捏了一把余巯的分身,无法言语的疼痛让他只想蜷缩起身体。
余巯预料到接下来他要面临什么样的事情,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可是他不想开口求饶,他没有做错事更没有对不起谁为什么要低头?他为什么要忍受宋溯这样对待他?
“宋溯!”
“你别说话,没用。”宋溯抓起余巯的衬衫往两边一撕,扣子崩开露出因惊惧而起伏明显的胸膛,一手捂住余巯的嘴,低头吻上温热的身体,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神色愉悦起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要我滚是不是,我只想抱着你滚。”粗鲁的扒下余巯的裤子。
余巯还想蹬腿踹他可是刚才那一下的痛意还没完全消除,脑洞也因为天旋地转晕晕的,虽然倒下的瞬间宋溯用手护在他的脑后,然而还是因突然失重而恶心。
宋溯知道余巯怕痒就用这一招就能让他无心反抗。
脱下余巯的裤子随手扔到一边,校服裤子落在椅子边上随即滑落,一枚椭圆形的东西从口袋里掉落轱辘轱辘滚远。
宋溯一点也不温柔的探进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转动。
余巯不敢放声叫,哪怕再疼也要把呻吟如数咽回肚子里。他还记得这是学校的教室,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紧致的穴肉有所松动,勉强能伸进四指时宋溯抬起余巯的双腿,龟头强横的挤进入口,微小的撕裂声消隐在接连起伏的粗喘里。
啊!
余巯张大嘴无声的痛喊,他能感觉到宋溯故意延长了进入的过程,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钉进,不急不慢的在敏感点周围磨蹭,穴口被撑开到极致宋溯居然贴着肠壁往里伸进一个指节。他像是一尾人鱼,生生的被人用刀子分离出两条腿,反抗不得,暴露了最脆弱的部分。
“不……好疼……”腰部没有支撑脱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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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一条腿搭在宋溯的肩膀,地砖上有细小而坚硬的沙粒无情的蹂躏着裸露的皮肤,“停下……”
宋溯不会给他任何的回应只是麻木的重复一个动作,似是不会停止抽插整根进入,抽出,带出一点媚肉,眼睁睁的看着余巯的眼睛沾染上泪水。
撕裂的瞬间鲜血溢出,宋溯并没有因此进入的顺畅,他的心带着钝痛,似是有人拿着铁锤隔着石块敲击,余威震震。
余巯在地上扭动着身体想从宋溯的控制下逃离,宋溯不想看到他那张脸以后背位的姿势重新进入余巯的体内,疾风骤雨似的攻势干到余巯头脑发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分场合的叫喊。
膝盖分开余巯的腿让他只能以双腿大张的姿势承受一切,余巯的前面始终是疲软的。
地面的杂质太多,余巯的膝盖很快就磨破了,跪倒在地的那刻发出咚的一声,身后马上贴上一具强健的肉体,火热的茎身嵌入菊穴,囊袋撞在屁股上啪啪击打,余巯跟着宋溯的节奏,丧失了意识似的不自觉的只能发出单纯的啊和嗯。
这不是做爱,是在受刑,是宋溯在他身上发泄不满,他就像是一个容器马上就会摔的粉碎。
滚烫的液一波波的射进甬道,宋溯心满意足的在他的脖子胸前吮吸出红艳的吻痕,有几个泛着紫。
用余巯的衬衫擦了擦沾上血丝的分身,冷笑着提上裤子。
余巯趴在地上,眼前低矮的桌椅全部变的高大,身后又是一阵刺痛。
宋溯从他的书包里找出那封信,随便的卷了卷塞进那个合不拢的小洞,对于余巯疼到浑身激灵也是视而不见,做完这些再也没看余巯一眼。
余巯的脸贴着扎人的地面,沙子陷进脸部皮肤,他的双腿因为维持最大限度的分开如今使不上力气,哆哆嗦嗦的颤抖。他只能强忍着痛抽出折磨他的东西,艰难的支起上身,单是这个动作就令他冷汗直流,等到他的手指碰到那个信封时后背的衬衫湿透了。
天色已黑,各个教室的灯都灭了,只有校园中央的几个路灯散发出清冷的光。
余巯光着下半身爬到自己的位置,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出纸巾,在教室里忍着羞耻心往外清理宋溯射进去的东西。他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凭着感觉爬回宋溯扔裤子的地方,期间绊倒了一把椅子,椅背砸到了他的脚,眼泪汹涌,布满面颊。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学校里还有没有巡逻的老师,不知道教室的摄像头有没有开,有没有记录下这淫乱的一幕,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走过窗前发现教室里的不正常。
等他穿好裤子并拢双腿,身后受到挤压的地方发出强烈的抗议,余巯疼痛难忍弯下腰,却撞上身旁的桌角,导致他两腿一软跪坐在地,屁股着地,火辣辣的穴口提醒着余巯,宋溯方才有多么的暴虐。
余巯不敢若无其事的面对教室里留下的痕迹,倚靠桌腿休息一会儿,尝试发声到正常状态才敢打电话给余望,以补习功课太久的蹩脚理由瞒过这么晚还没有回到家的事实。余望没有发觉他的异常,只是叮嘱他不要太累了,要注意休息。
余巯匆匆挂了电话,平静呼吸恢体力,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开开灯,借助手机屏幕的微光,趴在地上擦拭斑驳的地面,纸巾擦一遍湿巾擦一遍,还用拖把拖了又拖,他总觉得那股味道始终在鼻间徘徊,淡淡的血腥味和独属于液的浓烈气息,余巯很想吐。
作者有话说:一万七千字,故事进行到一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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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7.疑似失踪
室外的空气带有粘人的潮湿温度,教学楼间穿梭的风懒懒吹过来,树叶纹丝不动。
宋溯的背上浮现一层汗水,单薄的衬衫紧贴皮肤,呈现大小不一的汗迹,他仍在为余巯的冷淡暴跳如雷,一股股的怒火在胸腔内冲撞,稍有苗头就会引发连续爆炸。他的确变成了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野蛮的扑倒不听话的猎物亮出胯下的凶器,捅进湿软的穴搅动得汁水淋漓,身下的人因为剧烈的疼面部表情扭曲,承受不住的涕泗横流,绝望的扭动身体却被死死钉在地上。
面对闷葫芦似的余巯,好话说尽也撬不开他的嘴,活该被操哭。
这种口是心非的人就该关进笼子里,上了锁,随意摆弄。
玩坏他,让他哭,让他只能对着自己笑,让他的心里眼里都只能有自己的存在。
宋溯被脑海里浮现的疯狂念头逼到悬崖边,既而失控。
余巯不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吗,不是反复的玩弄自己的真心吗,宋溯被一口陈年老醋堵到理智全无,丧心病狂的想,在教室里上了他,看他以后怎么着脸跟别人打情骂俏。
宋溯把余巯拉上自己的床已经差不多一年了,没有哪一次性爱像今天这样充满了侮辱,根本就是一场充满着丑陋欲望的发泄,带着崩坏的快感。他甚至阴暗的想到,反正余巯在大家眼中的形象本就不好索性烂的更彻底一点,那一刻他巴不得有人发现余巯的一堆破事。
宋溯气急败坏的走在校园中,脚下踩到一块石子,踢飞。他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教室,他根本没有想过余巯被那样粗暴的对待该如何场,很可能连站立起来行走的力气都不剩,更何况肛口撕裂还流了血。余巯想要撇清关系,好啊,自己不在乎。既然余巯都有当炮友的意思,自己干嘛不爽完就走,玩什么浓情蜜意,扮演什么体贴情人?余巯想玩就玩,愿意端着就端着,不伺候了还不行。
宋溯咬咬后槽牙,钻心的疼从牙后跟窜到脑门,跟有电钻在往肉里钻似的,牙齿一对齐压根儿仿佛长在黏糊糊的血水里。抬手捂住脸试图用这个方式缓解疼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肿了起来。余巯大概真的对他没有意思,下手这么狠,完全是要下死手的力道。探出舌尖舔舔牙齿浓郁的铁锈味儿占据味蕾。宋溯倒吸几口凉气,感觉有风灌了进来,舌头顶顶沾了血的牙,后面几颗牙似乎在牙床上站不稳,好像再用点力气就会脱落。
宋溯站在路边随手招了一辆车去医院,满脑子都是余巯太狠了,下一次要把人操晕过去。他似乎忘记刚才他还放狠话要跟余巯老死不相往来,打一炮一拍两散。
余巯的上衣不能要了,撕得破破烂烂,扣子崩落到处都是,还有宋溯硬是塞给他的玩具不知道扔到里哪里。他举起手机在地上寻找了很才找到那枚滚远的粉色跳蛋,自嘲的想,自己那么重视别人的看法有什么用。
余巯浑身冒着虚汗,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会牵扯到身后肿痛的地方。他不能回家更不想以这种难以启齿的病症去医院检查,余巯的力气随着时间渐渐流失,耳边雷声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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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雨欲来。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出现在教室,宋溯好歹还请了假,余巯是直接人间蒸发似的,电话打不通关机。
班主任找班里平时爱去网吧泡通宵的学生谈话,大家纷纷表示最近很老实没做违规违纪的事情,他们也联系不上余巯。打电话给余巯的家长询问原因,余望说余巯昨天跟同学一起学习到很晚没有回家。班主任展开一番调查得知这件事是不存在的,余望后知后觉的发现昨晚余巯在说谎。
余望天真的认为他家的孩子是乖宝宝,是他抱在怀里的白白嫩嫩的萌娃娃,是受了欺负脸蛋挂泪珠的小可怜,他很信任余巯,他的宝宝这么可爱懂事招人疼,怎么可能会是别人口中的坏孩子,余望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宋观对此能说什么,就算他对余望说明事实告诉他咱儿子一点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老实,他已经好多次因为余巯上课睡觉玩手机逃课去网吧打游戏的事情赶去学校多次。
宋观问过余巯,你不是不待见我吗,怎么每次一有事就找我?宋观的意思是你一边嫌弃我一边找我办事,脸上挂的住吗?
余巯反问他,你想看我爸哭?
他爸年轻时是只嫩兔子,肉质鲜美。长着娃娃脸,受到惊吓那双水润的眼睛不自觉的发红,伤心和愤怒都会红着眼圈无声的控诉对方。对着这么一张脸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在内心排练了无数遍的腹稿到了紧要关头愣是张不开嘴。
宋观哪舍得看到余望不开心。
余巯还有后招,周六我跟同学去吃饭看见从你车上下来一位穿短裙的阿姨,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告诉爸爸这个不经意发现的事情。
宋观解释,这是他姐姐家的孩子,只是顺路送孩子回学校。
余巯说,我知道啊,但是我会添油加醋的告诉爸爸的,你说爸爸会相信谁?
凭余望爱脑补的劲头儿指不定会想歪到哪里去,宋观只好一边遭受儿子的白眼一边任劳任怨。
通过以上事件宋观觉得心眼儿这么“黑”的余巯总不会别人给欺负了吧。
班主任的电话之所以打到余望那里是因为宋观在飞行途中手机关机,刚下飞机宋观便接到余望的电话,“怎么办?宝宝失踪了。”
宋观反应一秒才把脑海里里的小黑人余巯跟宝宝这两个字连接到一起,听余望讲述完整件事,沉默着。心里想你确定他不是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儿自己静静?转念想,余巯再怎么捣蛋也不会让余望担心,莫名的直觉告诉宋观,这事跟宋溯脱不了关系。
找到宋溯的电话,拨过去,“宋溯,余巯跟你在一起吗?”
宋溯看见联系人的名字非常的不想接电话,他心虚,在酒店弹性极佳的床上翻个身长吸几口气却被牙疼疼得想打滚,缓了缓才用平常的语气说,“没有,怎么了?”嘴不敢张太开,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奇怪。
“你不知道?”宋观叹气,觉得这小子没说实话。
宋溯跟着紧张起来,他那天气消了之后直想撞墙,但是又不敢联系余巯,自己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调色盘似的脸不愿意在余巯眼皮子底下晃悠,再说他办了那么混蛋的事怎么好意思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余巯身上。
听宋溯这语气难道是余巯出事了?想着想着怪自己乌鸦嘴抬手扇自己一巴掌,结果拍到肿起来的那边脸,心脏每跳动一次压根就跟着抽痛。
宋观补充道,“余巯今天没去学校。”
若是平时,宋溯想都不用想不以为然的回一句,嗨,不就是旷课么,不算事,家常便饭嘛。问题的关键在于他昨天晚上在教室强上了余巯,他离开之后会发生什么就难以预料了。
作者有话说:受的屁股,攻的牙齿,都受到了伤害。
第8章8.迷糊余巯
余巯没有想不开的意思,他就是烦,脑子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疼,疼到他没有能力没有力气去了思考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他不仅肚子胀痛,还没有胃口吃饭,为了补充体力只好勉强喝几口汤,可是这样他还是恶心到呕吐,胃酸反到喉管吞咽的动作都成了折磨。
宋溯那天的动作太粗暴,进入的太深,余巯一度出现幻觉,感觉肚皮要被撑破,龟头在肚子上顶出不规则的形状。宋溯喜欢内射,时不时跟他搞一发又不爱戴套,从表面上看余巯的身体跟正产过的男人没有什么区别,但余巯不敢保证自己有没有继承爸爸的体质。
余巯觉得眼下的这个状况很是让人解,他怀疑自己肚子里存在着一个正在生长的孩子。一开始他被自己这个念头给震惊住了,总觉得匪夷所思,可是他就是男人生下来的,他的爸爸就是妈妈。虽然这个事余望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还给他编造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他的妈妈生的时候难产,没有机会陪伴孩子长大成人。
对于这个故事余巯曾经信过,可是自从宋观出现后余巯便发现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很特别,余望本身就胆小遇见什么事很容易慌张,做着梦就把事实给说出来了。
什么不是你的孩子,是我的,不要跟我抢宝宝。
一会儿又是,孩子是我生的,就是我的,你滚蛋。
骂着骂着就开始哭。
余巯叫不醒余望,思忖着爸爸是不是白天看狗血剧看多了把自己带入了苦逼女主角的位置。
两天前的那个晚上,下着大雨,余巯一时半会儿离不开学校,在教室里蜷缩着迷迷糊糊的睡着。窗户没有关好露着一条缝,冷风往里钻吹在身上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内射没有清理加上着凉,余巯直接发烧了,第二天烧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头重脚轻站起来往前走几步,找不准平衡总是往前栽,天旋地转的,周围的景色都带着螺旋纹,不断的以某个点为中心转动,转着转着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再次清晰的看见四周的景象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伸出胳膊扶住了墙壁。
余巯醒的很早,学校里的还没有学生出现,没有看时间只知道学校的门是开着的。
余巯搭个车去附近的诊所输了半天退烧消炎液,昏沉的睡到输完液是被医生叫醒的。三瓶液体输完余巯中途连个厕所都没去,一点尿意也没有,余巯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傻逼王八龟儿子宋溯害惨了他。
这时余巯的脑子像团浆糊,遵循本能去最近的早点店要杯热腾腾的豆浆,平时他经常要两根油条一碟小菜,今天他是看不得油水。
食不知气其味的吃完早饭,去药店买了管药膏,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脑袋疼,像有针扎他的太阳穴,像有人拿着锤子敲他的后脑勺,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虚弱到随时都可能晕倒,胳膊腿软绵绵的,尤其是两条腿软的像坨掉的面条,站不直迈不开。
余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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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身体忽冷忽热,肚子里好像有只手在抓,又困又恶心,不知怎的就拐进了两栋楼夹角处的小破旅馆,直接把钱包里的票子砸前台,二百五附身似的,“我没身份证,我有钱。”
拿了房卡上楼,打开摇摇欲坠的门,往床上一躺,耳鸣呕吐齐齐袭来,余巯捂住耳朵趴在床边干呕,忽然间想到,得洗个澡。
窗帘大开着,余巯慢腾腾的脱光衣服,花洒里的热水供应不足,放水放的头都晕了还是冰凉。余巯骂句脏话,拿来电水壶烧了一壶水。
他的大脑是麻木的,他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该干什么,他只知道身上不舒服,难受。
水烧开后清理了一下洗手池,兑好凉水,手指探到身后,伸进菊穴,混沌的脑子生生疼得清醒几分。液混合着血肠液都干涸了,余巯撅着屁股差点栽马桶盖上,清洗下体时揪到了耻毛,立刻眼前模糊,鼻头发酸。
总算是把那些折腾人的东西弄干净了,余巯的眼皮开始打架,眯缝着眼涂抹好药膏,清清凉凉的有点舒服。
余巯揉揉滚烫的眼皮,意识沉入海底。
宋观的办事效率很高,不眠不休的盯着录像寻找蛛丝马迹,经朋友的帮助在一家小破旅馆找到了呈大字型沉睡着的余巯,身上没穿衣服,青紫痕迹就这么暴露在几双眼睛下。
宋溯的脸肿了半边,眼眶周围是乌青色,宋观一点也不心疼他转身冲着肿的不像话的那半张脸就是一个嘴巴子。
声音阴冷,“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余望不在场,他在家哭得眼睛发肿,好不容易才睡着。宋观不知该怎么跟余望说这件事。
“我活该。”宋溯承认错误。
宋观这巴掌没留余地,宋溯松动的后槽牙更加的摇晃了,甜腥味儿在口腔里蔓延。
宋溯走到床边本来是打算给余巯穿好衣服的,宋观抬腿踹上他的膝盖窝,宋溯直接跪倒在余巯面前。
宋观的语调没有半分起伏,“你好好反省。”
“你,你别碰他。”宋溯站起来阻挡宋观摸向余巯肩头的手,暴戾的眼神恨不得把这只手捅个对穿。
宋观强忍着把这个混球打残的冲动,说,“余巯是我儿子,你们是兄弟。”
宋溯没有听说过男男生子的事情,自动脑补成,余巯的爸爸拐走了自己小叔的儿子并将他养大成人。联系在家里听到的闲谈,补充完一部虐心大戏。
闹这么大动静,余巯睁开发沉的双眼,他的意识没有及时归位,以为自己在梦中,视线正对着宋溯肿成猪头的脸。奇迹般的来了力气,一个鲤鱼打挺将宋溯扑在床上,抬起他的两条腿扛肩膀上,吭哧吭哧的脱他的裤子,“今天也要让你尝尝什么叫霸王硬上弓!”
宋溯目瞪口呆,愣住,余巯把他的腰带抽出来都浑然不觉。
“球球。”宋观心惊胆战的看着眨眼功夫发生的一切,担心的想,这孩子该不会是被刺激的出问题了吧。
余巯的眼神没有正常的感情,他像是不认识宋观似的,表情极度不快,将手中的腰带对折,不高兴的说,“你怎么也在。”小声嘀咕,“什么梦,不愿意看见的人都来了。”
接着问出让在场人都大惊失色的问题,“你要看我表演sm?”
什么?宋溯掏掏耳朵,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余巯有这种倾向?他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
“余巯,你先把衣服穿上。”
“艹了”余巯拿皮带抽了宋溯一下,皮带在空中振动发出凌厉的啪啪声,“你他妈都把老子的衣服给撕了,穿毛线?”很不满意宋溯穿的人模狗样,开始动手扒宋溯的衣服,用命令的语气道,“脱了,给我穿上。”
宋溯脱下骚气的外套披在余巯的肩上,他里面还有一件绣着亮片的黑色工字型背心,中间是个简化的豹子头,余巯拧了把宋溯的奶头,皱眉骂,“怎么穿的这么骚里骚气的?”
宋观不知心里该是个什么滋味,站在这看不太好,余巯显然有点不正常,但是他也不能冒然制止余巯教训傻眼的宋溯。
“嘶,余巯,你小点劲成不?”宋溯不敢反抗状态不对的余巯,生怕再出什么状况。
“不疼你能爽吗?”余巯高高举起皮带,啪一声甩宋溯耳边,“翻过身去,我要艹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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