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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尸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吉小仙

    我看马老师也说不出什么,心中焦虑,二呆嫌在这古船来回逃窜烦躁不堪,叫道:“行了哥,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是考察生物的,这不咱有火油么,烧他就得了,看见什么都怕都跑,咱弟兄在战场上都没这么怂过”。

    我一想也对,过分谨慎也不是什么好事,办不成事,找了一块松动的甲板木板,用苏联锹撬下来,开了油坛沾上火油,点上火,发狠道:“现在匪帮就剩下屠夫卡曼迪士自己了,咱们这给它绝了根,还是先前烧七鳃鳗的计划,我把他引来你俩就给火油招呼上,地雷战那句话怎么说刚二呆还说了来着,二位准备,我去引它了。”

    二呆道:“不见鬼子不拉弦么我说哥你平时真的要注意知识积累了,电影不看老听半导体都和时代脱轨了,建设四化也需要丰富精神生活啊”。

    马老师拦了话头道:“刚在石室咱们这样弄可以,现在在这木质船上,不说保护文物,要是引燃了古船咱们也不好全身而退啊”。

    我听了马老师说的有道理,变通道:“这样,我给他引到洞壁的石台上,你俩在船上砸它,我点了那缺德水蛭,或回船上,或下水逃逸,那水里的七鳃鳗伤的不轻,应该暂时无碍。”

    二人点头应允,我举着木板火把,要复去船尾引水蛭到石台。还未走两步却见一道肥大的身影蠕动着在甲板上往我们所在船头爬来,头部往后一些的背上长着一个将近两米的细长脖子,链接一个女人的头颅。二呆丧气的喊道:“这回行了不用引了,这来的还挺快”。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章:沉香烟 上
    话接上回,那大水蛭没等我们去船尾,自己爬上了甲板,二呆见它来的快,举起火油坛就要扔,我赶忙拉住他说:“别扔,你没看在殉葬室烧几个七腮鳗就那么大烟,这要是把大船引着了,烟一时排不出去,咱都要被熏死,火灾出人命一多半都是烟呛死的。”

    二呆没了主意,抱着油坛喊不耐烦道:“烧也不让烧,那还接着跑往哪跑哥你给指道,要不咱接茬跑那放油坛子的石室在那烧可引不着船”。

    我正有此意刚想答话,就见那大水蛭往前拱来,背上延伸出来的长脖子前后摆动,那脖子上的小脑袋一挺,像是戏曲演员头上的翎子一样,一甩一住。

    二呆一看大水蛭慢慢的往跟前蠕动,心下着急说道:“哥,你看那大蛔虫霸占了老太监的姘头,往咱这来了,不行直接点火吧,咱就是涉水也能跑到对岸墙洞,熏不死咱”。

    眼见跑是来不及了,我心一横让二呆直接把油坛扔出,砸在水蛭左近摔了个粉碎,我也硬着头皮跑过去,把开了封的油坛单手提着坛子口往前一甩,正砸在大水蛭身上,见得了手,我赶紧把点火的木板也扔了上去。然后回头招呼道:“二呆,马老师,咱们走,一会船要引着了”。

    二呆和马老师却不动弹,马老师用手指了指我身后,我回头复看去,奇了,火油粘稠,那大水蛭身上却一滴油也沾不住,背上的油滴都和滚珠一样落下,连滞留的痕迹都没有,甲板上的火油燃起,大水蛭也不惧怕,直接用肥大的身子压过,火油尽皆熄灭。

    马老师喊道:“小周同志,不行,这大水蛭遇水气而活,像是吸了这地泉寒潭的水胀大,一身水气,点不着啊”。

    我们手里只剩马老师拿着一坛火油,我不敢怠慢,呼喊道:“这玩意不怕火攻,扯呼!”

    喊罢掉头就往船头跑去,我们跑回了船头,二呆说道:“这回又跑哪这受的了么,就这大地方转着圈的跑,这玩意烧不着,咱跑回哪祭祀室也没什么用,那还就一个门,让这大蛔虫堵了门,就瓮中捉鳖了”。

    马老师说:“小于同志此言差矣,怎么能叫瓮中捉鳖呢,难道咱们都是乌龟水族”

    二呆骂道:“你这老酸别废话,我就这么个意思,形容,形容懂么我说哥,咱们这回往哪撤退,这光跑真他妈憋屈”

    我想了想,无计可施,突然想到之前七鳃鳗裹住太监尸体从柚木舱室撞出来,船身撞出了破洞,内里有门通底舱,是个可进可退的去处,便向二人说道:“咱们从船头跳下石台,然后涉水直接从刚七鳃鳗撞开的破洞回柚木舱,到那在计较”。

    那大水蛭压灭了火,缓缓往我们这蠕动,事不宜迟,我们赶紧依计划逃窜,下了船头到了石台,依次跳入水中,这水底凉沙一尺多深能没小腿,且温度极低,水也冷,我们忍者冻缓慢的爬上船下的摆台,幸好水中的泥鳅已经逃窜殆尽,那剩余的一条七鳃鳗也受了烧伤,没来靠近,行动还算顺利,没什么意外。

    刚靠近船头底舱的破洞,我抬头一望,那大水蛭已经爬到了船头侧壁,吸附着垂直往下爬来,我们赶紧钻进了柚木舱破洞,手电照去,沉香木棺材碎片散落满地,一片狼藉。

    我们准备往舱门处走,忽然一声诡异的呜呜声传来,我一惊,回头看去,那水蛭连着的长脖子女头已经倒吊着探进了破洞,发出呜呜的悲鸣,二呆说道:“哥,这老太监的姘头急眼了,上咱这这哭诉来了”。我后背发凉,不及答话,招呼他俩别看了赶紧往里走,刚刚转头,那触须一般的长脖猛地卷来,直接缠上了我的左腿。

    我只感觉一股巨力自袭来,抵抗不住往后直接被拽倒,二呆见我跌倒,反应极快,回身一只手往我腋下一搀,却发觉不对,这股力量太大,把他也带倒了地,撒了手摔了个嘴啃地。

    我见那手腕粗的长脖死死缠住我的左小腿,那好似面团质地的女人头就挂在我脚旁,表情扭曲,像是冲我在笑,我一阵恶寒,,用尽力气卷曲身体,立起了腰,半坐着用苏联锹狠命的砍。

    这脖子韧性十足,砍了几下毫无用处,身体被往外拖行,我情急之下用铲子插进柚木甲板的缝隙,死死抓住铲柄,将将止住去势,感觉身体都要被扯断,二呆站起了身和马老师刚要跑来帮忙,一声巨响传来,那大水蛭的身体也落在了舱外青石摆台上。

    我身上拉力陡然减轻,大水蛭不再往外拉我,却一点一点往破洞内爬来。我眼见那畜生离的越来越近,依稀看到它翘起肥大的身体露出下面满是触须肉芽的吸盘。

    生死就在眼前,我心中一道电光闪过,急中生智冲二呆喊道:“二呆,咱们在老山遇到水蛭都怎么对付的”

    二呆也好似想了起来道:“对啊,烟丝或者盐巴泡水,水蛭怕的要命,遇到就吐丝身亡,我怎么没想起来呢”。

    我喊道:“赶紧的,别心疼烟卷,火攻不行咱换水攻。”说罢我从兜里掏出还剩半盒的大凤凰滤嘴香烟,朝他俩扔了过去。

    马老师给照着亮,二呆把半盒凤凰烟掏出直接拧碎了胡乱往水壶里装,装进去烟丝后摇晃了摇晃,拿着就冲大水蛭跑去。

    这水蛭离我越来越近,苏联锹卡在了柚木甲板的缝隙里,刚被一拽卡的死死的,急切也拔不出来,二呆来的及时,冲着水蛭跑过去,嘴里喊道:“来吧害虫,吃一记二爷正义的来福灵”。

    二呆边喊着,边拿水壶里的烟丝水含在嘴里,鼓足了腮帮子朝大水蛭喷了一口。

    我们想的没错,那水蛭被喷了一口“正义的来福灵”忽然把系在我小腿上的脖子松了开,好似吃了疼痛,身体收缩,二呆见有效,胆子大了什么也不顾,直接跑到了扭曲的大水蛭近前,嘴里不停喊:“把害虫杀死,杀死”,水壶里的烟丝水一下一下的往它身上泼。

    这下他有点托大泼了没几下,那水蛭往侧面蠕动,身上的细长脖子转向往二呆那卷去,那细脖子上的脑袋也张开了嘴,借着马老师给打着的光亮,我俩都看的清楚,女人头上的嘴直接裂开,头都裂的分成上下两半,那根本是他的另一个吸盘,血红血红,里面没有獠牙却都是触须一般的烂肉芽。二呆吃惊往后一缩,还来不及躲开,那人头吸盘迅速吸附上了他手里的水壶,甩了出去,二呆失了武器,赶紧往回跑,边跑边对我说:“哥,快起来跑啊,害虫长心眼了,直接把咱来福灵给扔了”。

    我此时站了起来,左腿被拉的麻了,一瘸一拐的也往舱门处跑。

    马老师早在舱门附近等我们,见我们跑了回来喊道:“二位,我有法子治这大水蛭了。”

    我们到了马老师身边,看那舱侧破洞附近的大水蛭痛苦的扭曲,暗黄色的体液从二呆泼它的部位渗出,也不能追击过来。我说道:“咱们从舱底走,直接去船尾小路走吧,涉水走的速度太慢,水里还有条伤鳗鱼,还是走洞壁小路可行。”

    二呆道:“可是哥咱还是爬那圆木支架上甲板么要是那水蛭过来追咱们,咱们爬一半不是直接被它拽住了咱这点烟丝水量太小了,我看这点伤它一会就能缓过劲”。

    马老师说道:“刚你们说他怕烟丝水,怕盐巴,我有法子治这个凶虫邪物,二位同志莫要着急,听我道来”。

    二呆急躁道:“还不着急,就这么点烟丝水,都使唤没了,又没有盐,火也烧不动它,还有什么办法,

    马老师对我说:“小周同志既然它惧怕烟丝水,那么怕烟么”

    我说道:“昆虫都应该怕烟吧,部队不禁明火的时候我们确实用过烟熏驱赶蚊虫,不过水蛭没试过熏,我一时想到我们在老山捉到水蛭玩,都是用盐水或者烟丝水泡,一下他们就扭曲死去,所以才用烟丝水解我脱困。”

    马老师点点头道:“一般毒物附近多有解毒之物,咱们不妨就用盛它的棺材试试,既然他怕烟丝水,想必这顶级香料沉香的烟也会有作用”。

    我对二呆说说:“现在直接跑免不了被大水蛭追击,尤其那细脖子很是难缠,不如试试马老师所说方法,姑且一试。”

    二呆撇嘴道:“试是没事,可咱手里没有烟丝水了,一旦不成不是很危险”

    我答道:“没事咱不是有火油么,点一些棺材板试试,万一有用咱能把它驱赶走也成,熏死更好,不成的话咱加点小心只要别被脖子卷住,再跑也不晚。你也说直接跑怕被它追上,这办法要是管用一劳永逸,值得一赌。”

    说罢我和马老师抬起一个沉香木木板,应该是棺材的侧板,外有红漆内里手电一照油光闪闪,很多黑色好似油浸的纹理,把最后一罐火油往板子的一头洒了一些,二呆说道:“这沉香木板上的纹理可比我拾进包里的碎木块好多了,烧了真可惜”。

    我摇头道:“没命了才可惜,别想没用的,来快帮忙和我抬着,让马老师点火。”

    我俩抬着棺材板,马老师用火柴点燃有火油的一头,片刻一股异香飘出,浓重的烟气好似飘不散一般徐徐冒出,我们从来没闻过如此深沉静谧的香气,如痴如醉无法形容。

    二呆说道:“这也烟除了有点火油味,气味也太好闻了吧,这也能驱赶那水蛭”

    我说道:“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再说,来咱哥俩冲过去,见过撞钟么咱就学撞钟的样儿撞过去”。

    我和二呆举着木板往大水蛭那冲,那大水蛭好似有点缓了过来,也发觉了气味不对,扭曲着蠕动,好似在戒备我俩,身上的细脖子链接的女头张开大嘴吸盘,发出一阵尖啸。

    我吩咐二呆道:“别用棺板直接戳它,火容易灭,就在旁边熏它看看效果。”

    到了跟前我们把木板探出去,滚滚厚重的白烟流出,大水蛭果然痛苦蠕动着后退,细脖子上的人头胡乱甩动摇晃,我喜道:“有门,这招管用,这才是真正的来福灵,二呆你抬着熏它,我再给它加点料。”说罢留二呆独自拿板,我转头去收集地下的残破沉香木块,点燃一个往水蛭附近扔一个,这木材一见火就冒出滚滚异香扑鼻的白烟,一时间烟雾缭绕。二呆也被熏的眯着眼喊道:“哥,速度快点多给它扔点催泪瓦斯,敌人在撤退”。

    我扔了几个木块那水蛭禁不住熏缓缓往潭水蠕动,要进水中躲避。二呆费劲的抱着棺板,水蛭挪一点他就前进一步,步步紧逼下,那水蛭身体开始渗出污浊发暗黄色的黏稠体液,想必气味不会好闻,好在沉香烟太浓遮住了它的味道,二呆在烟雾里喊道:“哥,大蛔虫也放化学武器了,可惜没嘛用,它自己好似缩水了越来越瘦”。

    我透过烟雾看那大水蛭确实渗出的体液越来越多,体型越来越小,那连接女头的细脖也耷拉到它身侧,好似撒气的车胎,已经抬不起来,喊二呆道:“兄弟,差不多了,把那棺板扔它旁边咱走吧。”

    二呆听了直接把冒着白烟烧了近一半的棺板往它身边一扔,回撤到舱门附近。这气味虽好闻,但是架不住烟太大,我们三人也有些呼吸困难,我和马老师商量:“马老师,眼下这大水蛭性命只在顷刻,不如咱们爬回甲板如何。”

    马老师点头应允,三人收拾了东西二呆捡回了被甩在地上的水壶,三人出了舱门,依旧从原来的缝隙爬出,从圆木支架网上攀爬。

    我在最后断后,爬上圆木支架后我向下看了一眼,透过烟气那在船头破洞外摆台上的大水蛭已经被沉香浓烟炭火烤了成干,一地的黄色渗液,但是隐约看到它身上的细脖子不见了,我不及多想,转头和二呆马老师爬上了甲板。



第十二章:沉香烟 下
    上了甲板,我们不敢耽搁到了船尾,我腿酸疼的厉害,想是刚才和大水蛭玩了回拔河,拉伤了肌肉,刚才还不明显,这爬上甲板一活动血液循环通畅了,痛感就上来了,二呆见我一瘸一拐,就搀着我坐在船尾休息,马老师也体力不支,后背倚着船沿,坐在了甲板上。

    二呆闲不住问起马老师道:“这烟还挺管用的,直接给大蛔虫熏瘦了,不过怎么这么好闻呢,马老酸你懂得多快给说说”。

    马老师喘着粗气道:“沉香可是名贵香料,说起来话就长了,眼下这情况不允许,咱这就长话短说,沉香说白了就是含有树脂的木材,只不过白香木的树脂有药用,燃烧还有深沉难得的香气,形成的过程又需要虫咬蚂蛀,所以十分难得。中医讲行气止痛温中止呕,纳气平喘,这沉香天然形成的千中无一,都是纳贡贸易的稀罕物件,现在也有人工钻孔让树木受伤流脂的,级别就差了一些,达官贵人用整料挖出来的木块直接焚香,稍微差一些的用下脚料或者品相次的打成泥做塔香线香等,这焚香也有香道,咱们祖宗从先秦就有佩戴香草的习惯,宋代为鼎盛,街面上香铺非常多,南宋的宴会有香宴,明清时节连建筑都有用白香木做梁柱的,著作留有宋代《香谱》,明代崇祯年间的《香乘》,黄庭坚所作的《香之十德》,不胜枚举,都有历史考证,这门道规矩不小,用具繁杂,各有不同。大多有什么炉、插、盒、夹、铲、筷、筒等物,不一一列举,这是雅好,这沉香更是香料里的上品非常昂贵”。

    二呆惊讶道:“这么好的玩意都按柴火烧,全给那大蛔虫闻了,太可惜了,估计他消受不起,被熏升了天,哥,你说咱要都拿出去能换几台彩电啊,幸好我还留了点残木块,这咱回了家,就拿咱得着这假炉子一烧,咱也过过达官贵人这雅隐。马老酸,回来也给你两块,等你和大娘们跳迪斯科我在旁边给你念经烧香加伴奏,咱也弄个燕舞录音机,那广告歌怎么唱来着燕舞、燕舞、一曲歌来一片情,噔嗒,噔噔嗒”。

    我见这二呆一听这玩意名贵值钱,胡说一气都美的哼起了广告歌,也笑道:“你给马老师介绍中年妇女大寡妇,怎么还烧香念经开追悼会这还没出去呢就想着录音机,还噔嗒上了,别蹬腿了,快扶着我,咱赶紧走吧。”

    二呆搀起我问:“我说哥,你说长着长脖子的水蛭怎么看也是凶恶物,那太监尸体是帮皇陵引水脉气的镇物,这防腐工序怎么会用上邪术了呢”

    我说:“我先前也纳闷,按理说这细脖子人头怎么看也是大凶之物,不适合放在这陆行船的形势里,但刚才咱们上来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人头脱离了被熏干的水蛭不见了,应该二者不是一体,也许有人为了破坏这引水脉龙气的形势下来过,往普通用水蛭防腐的太监尸首里加了邪料,这咱就无从考证不得而知了。”

    马老师也说道:“这些历史遗留问题,无需深究,咱们还是尽快出去为好”。

    我们准备跳下船头时却犯了难,先前我俩人帮衬着马老师,上下翻越尚且有些吃力,我这腿拉伤行动不便,如何下去石台成了问题,我忍着疼指挥道:“二呆,你先跳下去,我从上面拉着马老师往下放,你俩下去后,先回去对岸墙洞,给我留把手电,我从圆木支架下去涉水过潭。”二呆否决道:“你这腿受伤还独自过潭你不说那太监姘头的脑袋跑了么,这你一瘸一拐的在水里走,不说那脑袋追你怎么办,就是水里受伤的鳗鱼缓过神来攻你,你如何抵挡,你别逞强了,我背着你跳石台,咱一块儿走”。我说:“副总经理你不听命令么,你背着我跳这石台小路狭窄湿滑,先前运马老师都费劲,你背着我咱俩人的重量叠加,重心不稳,兴许一块就掉水里,听我指挥,我保证平安和队伍胜利会师。”

    二呆还提议说:“让我留下过潭,我又没受伤,你俩走石台小路”。我笑道:你快服从指挥吧,真不知道你是真呆还是假呆,留你我要能蹦到石台上还用留什么人啊,你又没受伤自己不就蹦下来这不是留谁的问题,是我实在跳不动,与其逞强掉下去,还不如冒险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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