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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尸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吉小仙

    二呆万般不情愿的听了我劝,先下了石台,我忍着腿痛把马老师送下,他俩站定了,犹豫的看着我,我摆了摆手说:“同志们快走吧,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咱们队伍早晚会师。”说罢怕他俩犹豫,直接转头拖着伤腿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去找原木支架往下爬。

    到了船中段甲板,圆木支架就在眼前,我行动不便,把苏联锹放进了背包,手上只剩一把手电,手脚并用的骑在支架上,一点一点往下滑行。

    我在老山也负过伤,这点拉伤咬咬牙就忍住了,滑行到了底,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那被沉香烟熏干了的水蛭尸体,见它已经干瘪成了片,起了龟裂,流了一地的浓水,想来是死透了。我卷起裤腿,见左腿被勒的地方一片青紫,整个腿肚子都肿了起来,我也没多想,直接下了水,踩着凉沙艰难前行,说来奇怪,这冰冷的地泉凉沙一漫过腿,我左腿的疼痛顿时消了大半舒服了许多,好似冷敷的效用,我心里稍安,一步一步的涉水往对岸走。

    走了二十多米,一个泥鳅也没遇见,看来跑的够干净,唯一担心的就是那受了烧伤的大鳗鱼,这玩意在水里速度很快不得不防,又前行了二三十米,隐约看见二呆和马老师已经到了对岸墙洞,他们手里的手电光亮直射向我,帮我照亮。

    我也摇了摇手里的手电给他们回应,距离到岸上只剩一半距离,我腿上的肿痛消减,行进速度也快了一些。

    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正当我加快了点速度,水花声响起,不用想都知道是那条暗伏游弋了半天的七鳃鳗朝我冲了过来,我赶忙用手电胡乱的照明搜索,二呆在岸上急的大喊:“哥,注意你的三点方向,有敌情”。我心中划过一丝安慰,想起了老山战场的过往,旋即集中注意,往二呆提醒的方向看去。就见水波急荡,一个黑影急速游来。

    我正凝神戒备,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在冲我急速游来的七腮鳗和我之间,水面下有个白影若隐若现。

    转眼那七腮鳗游到白影附近,打起几个水花扑腾几下,沉入水中,再没了动静。我一头雾水,看来这水下还有别的更可怕的东西,不过这玩意阻止了鳗鱼,给我赢得了时间,不敢停留,我拖着伤腿赶紧往岸边走去。

    我边走边注意那个水中的白影,让我们吃尽苦头的七鳃鳗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被它解决,想来不是善与之辈,心中所想就是赶紧上岸离它远点,刚没走多远,一阵水花声响起,就听二呆再岸上大叫:“哥,那影子朝你来了。”我碎了口唾沫,这真应了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黄鼠狼专咬病鸭子,自言自语道:“这一茬接一茬的没完了。”

    我也不回头看了,拖着伤腿玩命的往对岸走,二呆又喊着给我报位置:“快到你后面了,离你就十几米,不对没那几了也就十米了,快追上了,哥你等着我来了。”喊声刚停前面水花生应声响起,那二呆怕我危险跳入水中来迎我。

    他涉水冲着我来,边走边喊:“我说让老马自己走,或我送他到地方等着,我回去陪你一起下水还有个照应,你还说我呆,我看你才呆。”我喊道:“你没受伤能走上面为什么要下水,我这是跳不上去没辙了,非俩人一同冒险么,有嘛用行了快上岸等着我,别过来。”

    他充耳不闻,继续朝我走,我见轰不走他,只能加快点速度和他会合,就在我俩间隔几米的时候,马老师在岸上打着手电尖叫道:“二位同志,注意啊,有个东西浮出来了”!我眼看着近在面前的二呆没有一点胜利会师的喜悦,他停下脚步表情木然的直盯着我背后方向发楞,战战兢兢举起手指指向我身后,好似憋住了,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和我面对面,我也察觉身后水中的异常,一股恶寒夹着腥气自身后袭来,我站立不动,放缓呼吸,慢慢的转过头去,尽量用余光往后看。

    就见白糊糊**一团东西从水里浮起来,上面稀稀拉拉的黑毛像是头发,下面一张血盆大口,忽听二呆回过了神大叫道:“啊!这就是刚大水蛭驮着的那个脑袋啊,它什么时候进水里了,这堆玩意都属胖大海的么,怎么一泡水都发起来了,个头全长了”。

    我听二呆喊叫,醒过了味,这果然是大水蛭身上连着细脖子的脑袋,此时已经明了,如我们先前所想,这邪物应该是后来被加进了尸体内,根本和大水蛭是两种生物,不过寄生其身上而已,估么也有失去水分遇水复活的机能,不然也撑不了那么多年,这趁着刚才我们用沉香烟熏其宿主,它趁机逃进了水,得了水分直接膨大的像水缸飘在水面。那大头的大嘴也像水蛭的吸盘,一堆得烂肉芽喷出一股腥臭,里面还有七腮鳗的一节残躯,我喉头一顶差点吐出来,咬住了牙,凭意志强行抑制住恐惧,轻轻往前挪了挪,二呆想是怕我受伤距离怪头太近有危险,大叫一声冲我冲了过来。

    我见二呆如此,只得转身,忍着腿部的肿痛,想给那怪头来一拳,可这怪头距离我太近,此地水深已及大腿,那大头膨胀的直径足有一米,在水里半漂着,高到我胸脯,我这一转身差点撞了个满怀,距离太近摆不出拳,那大嘴近在咫尺,我后退不及倒退了几步直接坐倒在水里,那大头翻着死鱼眼,后面水花响起,摆动着好似尾巴的细长脖子,朝坐在水里的我扑过来,活像一只极不协调的大肥蝌蚪。预知我等如何脱险,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章:人面痋 上
    书接上回,那大脑袋摇着脖子,不,现在应该算尾巴,朝我扑来,我铲子在背囊加上坐在水里,没有回旋余地,心道:罢了,这次是玩完了。就在此时二呆拍马而至。一声大喝:“王八羔子的太监姘头,别伤我哥。”就见他抢到我身前,65工兵铲直接砍到迎面而来的大头脑顶,这一铲坐坐实实的拍上,正中它胀大之后满是褶皱的脑门,这被一拍虽然阻了劲力,但在水里浮力抵消,它下沉了一下还是冲到我的面前,我坐在水里没什么腾挪的空间,下意识用手支撑,两只手抓住冲来的怪头,手部皮肤触及,感觉就像抓住了一坨大面团,我勉强的推着,腥臭的吸盘大嘴的我面前开合,二呆也急了眼,把工兵铲往腰上一别,越过我,直接下手从后面拉住和我纠缠的大人头,呲牙咧嘴的往后拉。

    我们这一推一拉,暂时能和它僵持住,二呆焦急的喊:“哥,你撒手先走,我在这三毛后面儿,它咬不着我,我这不得使劲,鞋都灌篓了,脚卡巴里(脚趾缝)都是沙子,坚持不了一会了”。

    我听他这时候还给怪物起外号,心不是一般宽,不过这怪头胀大之后头顶好似起了不少褶皱,像个老妪,本来就稀疏的头发更显得单薄,还真像个老婆子版的三毛。我们正自僵持,忽听得后面水声响起,我回头望去,见那马老师颤颤巍巍的也下了水,高喊:“同志们,人生自古谁无死我也来帮忙”。

    二呆扯着脖子喊道:“嘛玩意啊,你个老酸快回去,还没过来就咒我们死,你这是打入我军内部的特务啊”。

    我心里有些感动,也喊道:“老马,别过来,你在岸上接应,等我们胜利的消息就行。”

    马老师却不理会,笨手笨脚的趟水而来,边走还自言自语的念叨:“我来席上揖清风,义气相与吞长虹。见人须见大丈夫,纵是封侯亦不如。同志们,战斗需要我,我来了,让这怪物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话没说完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大马趴,站住了身形接着摇晃着往我们这走来。

    我心里虽然感激他勇气可嘉,也算是和我们哥俩有了过命的交情,但是他体弱力单,害怕他过来添乱,

    忙小说对二呆说:“二呆,再使点劲拉开点,让我站起来,咱俩给他扳倒脱身。”

    二呆应了声“好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憋的脸通红,用力过猛咧着嘴,鼻涕口水全都流了出来。

    我手上觉得怪头冲力稍减,挣扎着站了起来,使力比坐着方便,重心放在右腿,身体前倾,要和二呆一起扳倒怪头。人有千虑,必有一失,我计划扳倒怪头,却忘了考虑一件事,这怪头并不是只有一个脑袋,还有一条现在用来当尾巴的脖子,也许那根本就是它的尾巴。

    我和二呆刚要发力,二呆却突然被大尾巴缠住了腰,二呆慌了神,呆狠性大发,松了拉怪头的手,原地转了一圈身。把那尾巴借着力在腰上顺着缠了一圈,拿起挂在腰间的工兵铲,狠命的朝怪头后脑一下一下的砸,我推着怪头听他拍的噗噗作响,这姿势无法够到背囊拿出苏联锹,只得单手从衣兜里拿出手电,一下一下的砸它面颊。

    这肥大的怪头似乎也感到了疼痛,扭动起来,也发了性,后面缠着二呆腰身的尾巴一甩,直接把二呆卷了起来,一下就扔出几米远,它脱了后面的麻烦,往前一窜,结结实实的把我也撞的倒飞出去,这下撞的我就觉得胸口一闷,直挺挺的落了水。

    我这仰面朝上落了水,手电随着手直接向上照去,我头部被冷水一激,透过光线隔着水面看到了房顶,心下一惊,那洞顶只有进来时候粗略看了一下,此时仰面观瞧却有意外的发现,不是碰巧被撞飞想必也不会注意。

    那穹顶是明式风格,青砖叠层,中间凸起一个石雕塑,似是一个张嘴的乌鸦,正对着我目前躺在水中的位置。

    我顿时明白其意,想是这沙底有机要的机关,也不浮出水面直接借势在水中翻了个身,摸到沙底,在沙里翻找,果然在沙子底部摸到一个凸起的青砖,心中默念千万别被水浸泡了十几年失了灵,用力按了下去,按完我憋气也到了极限,翻身出了水面。

    那怪头被砸了一通显然也蒙了,不然刚才就不是撞我,而是咬我了,它力量虽大但质地柔软,这撞一下除了气闷也没什么大损伤。

    此时马老师已经扶起了二呆,我对他俩大叫道:“这潭水里有机关对应顶子上的雕像,我已经触发啦。咱们快上岸。”

    我们刚分别往前走了没几步,那怪头缓了过来,还不等追击我,就听得四周机簧之声大作,咔咔之声响彻了这拢音的大石室。四周洞壁上层层叠叠翻出百十个小窗,每个小窗探出一个漆黑的乌鸦头石雕,各个张着嘴,喷出乌黑的火油。

    我瞬间明白了,可能是触动的直接毁掉这风水眼的机关,趁着怪头又被这周围机关响动吸引愣神,赶紧往对岸跑去。

    马老师也扶着二呆喊:“小周,这冒出来的看着像是明代神火飞鸦的雕塑,喷出的是火油,和咱们烧鳗鱼一个意思,看来这也要火烧连营了,快走啊”。

    我不知道什么叫神火飞鸦,但看那大头受了惊,原地转圈游动,烦躁不堪,却失了攻击我的念头。

    我看怪物如此,赶紧拖着腿小跑,走了约么几分钟,到了墙洞岸边,二呆和马老师上去比我先到,连拉再拽把我拉了上去。

    二呆见我平安高兴的说:“同志终于把您盼来了,咱们队伍胜利会师了”。

    我说道:“行啦,至少没让你唱朋友再见,就不错了,你被甩出去没伤到么”

    二呆摇头道:“没事,就腰给勒的疼,这点小伤不算嘛,这咱终于到了地儿,咱趁着墙上的这堆石头傻鸟吐黑油,赶紧走吧,一会万一烧起来不烧死也熏死了”。

    我应允,和二呆老马互相搀扶快速走进了墙洞,进了我摆灯的石厅。

    刚到石厅就听得墙洞外炸裂声响起,一股热浪袭来,隐约见那黑暗中石鸦雕像吐火油之后喷出长蛇一样的火焰,想来是连环触发引火的机关,爆燃的火舌好似引起了坍塌,整个石室穹顶都在震荡,我们赶忙远离墙洞往甬道挪,那墙洞外火光阵阵,爆破声,落石激起的水花声此起彼伏,我们玩命的跑到方厅的尽头刚踏上甬道台阶,二呆却望着后面喊道:“那老姘头的脑袋追来了”!

    我们被二呆喊声引的回头望去见那大头不知是躲避机关还是追击,也进了墙洞正摆动着尾巴似的脖子往我们这冲来,我催促他俩赶紧上石阶,说道:“赶紧上去,进了窄甬道关了隔门。”正吩咐,爆炸声裹着黑烟热浪袭来,石厅再禁不住震荡,塌方了。

    巨响过后,无数的青砖混着土落下,半面厅顶直接塌下,大头躲避不及正砸在乱石之下,我们更来不及说话,怕甬道也塌了困在其中,掉头就上了石阶,摇晃着往上面链接甬道的小门走。

    上了几十步台阶,下面灰尘烟雾大起,滚着往台阶上面窜,我们仨尽力爬回甬道,我断后,看他二人都钻进了细甬道后,把石门上的玉锁抠了出来,那小门缓缓就要闭合,我赶紧趁着石门闭合的工夫也往里钻

    ,马老师搭了把手,往上一拉,将将好时间够用,随着我进入甬道,身后石门也死死的闭上。

    马老师瘦弱,勉强倚着甬道石壁,在狭窄甬道里翻身转向,我们三人和来时一样,不过前队变后队,在甬道依次往井底爬行。

    二呆自最前喊道:“这回可真是惊险,比咱们在前线的战斗也不差,你说这大头从水蛭身上是后人放的,想必和这明朝老太监有深仇大恨”。

    马老师抢话道:“倒不见得和这宦官有仇,也许是想破坏小周同志所说这给明王朝引水脉龙气的风水镇物,明中后期起义不断,李自成张献忠,后来的满清入关,还有东林党和厂卫的争端,对大明有仇恨动机的非常多,咱也无法考证”。

    二呆边爬边接了话道:“不管哪个放的这大头,必然要进这地下船坞吧,咱进来时候有个看门的皮套子,这狗洞那么窄憋,他们怎么越过进出的难道是后放的人皮用来吓人哥,你开始不是说是祭祀用的么”

    我也越想越不对答道:“可能是我开始想错了,那人皮不是祭祀用品。后面小门的机关钥匙玉锁还埋在井底,甬道里还堵着人皮,咱们分析那邪物还是后来放进的棺材,大概是有人进去放了这人面痋,然后临出去塞了人皮,然后又把机关玉锁埋在了井底,也不对,他们既然出去了塞人皮做什么,马老师您怎么看。”

    马老师说:“有没有可能那人皮就是放邪物的人,然后被同伙砌墙困死在甬道内”

    我说:“有这种可能,但是如果这样玉锁就应该在这人皮身上,怎么埋到了井底再说困死的风干也是干尸,怎么成了一副皮囊”

    我们边分析边往外爬,爬到一半前面的二呆突然停了下来,我和马老师在其身后,跟的紧,都差点撞到前面人的鞋底,我喊道:“二呆,又出什么幺蛾子,怎么停了”。

    二呆答道:“坏了哥,那大头还有同伙,我前面好像钻进来一个,严丝合缝的往里挤呢”。



第十三章:人面痋 下
    我听二呆如此说,想来了什么喊道:“糟了,这下明白了,那他妈人皮根本不是祭祀用的,就是那放邪物的人,应该是把玉锁递出去,倒爬进甬道,早就给自己吞下了邪物,用身体堵甬道,做成破风水眼的一种形势,变成人皮是被邪物吃了内脏肌肉,然后风干,咱也没看看他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就给埋了,他体内的邪物沾了淤泥水汽复苏了,就是这玩意爬进来了。”

    马老师都快哭了出来说:“二位同志,先前咱们还有腾挪余地,这在这细小的甬道可如何是好啊,看来天意不可违,咱们这回算是完了”。

    我懊恼道:“怨我没查验清楚,二呆,前面现在什么情况,给我描述描述。”

    二呆喊道:“没什么情况,我拿手电照着呢,和底下那大头长得差不多,就是一脸的黑兹泥,看着像几年没洗澡的,在前面挤住了慢慢往里蠕动呢,好似甬道不够宽,它蹭着挪,满满当当的也不快”。

    我听它蹭进来费劲,也没那么慌张了,招呼他们二人道:“先退回石门里,希望石厅没全都塌了,能有点空间咱们退出去把石门关上,再想办法。”

    马老师说:“那石门只有靠甬道里面有玉锁机关凹陷,咱们从石厅那面出去的话,卸下玉锁,如何再开啊”

    我说: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行用青砖别上点门缝,想必留点缝隙这个带泥的大头也钻不进来。”

    商量定了,我自己倚靠着墙壁,费劲的把双腿别过来转身,伤腿被冷水一泡现下也不那么疼了。我们又后队变前队的往石门退去。

    我把玉锁复按到石门上,门开下了台阶,二呆和老马也倒着爬了出来,我往下看去,整个石厅已然塌方,青砖乱石混着沙土砸的严丝合缝,庆幸只有石阶这十几米的空间没被掩埋,从潭水里追击来的大头被砸在了底下,也是我们有运,它再爬两三米就脱离了塌方,到时在这石阶上和甬道的大头给我们来个两头堵我们就真无力回天了。

    我下石阶捡起几块塌下来的青砖,卸下玉锁,石门缓缓闭合,我和二呆扶着,用砖卡住门缝底下靠近门轴的夹角,石门夹死之后仅留下能供一人侧身能挤出去的门缝,

    我们弄好石门,便下了台阶去塌方处观瞧,那被砸在地下的大头被砸烂,半截被埋只剩半个脑袋露出,和大水蛭不同并没有那么多脓水流出,撕裂的地方倒像是烂棉絮,有些腥臭,我掏出苏联锹捅了捅,已然毫无生气。

    我问马老师道:“马老师这是个什么物件,怎么和人脸一样,这砸开了却又没有脑浆子”

    马老师答:“鄙人才疏学浅,只对历史人文略知一二,哪懂得这些江湖秘术,看样子这并不是什么真正的人头,而是一种酷似人头形状的生物,也许是昆虫,也许是菌类聚合物,这就需要生物学家来断定了,我一个历史老师哪里能知晓,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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