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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尸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吉小仙

    这次他可听见了,全力把手电往船上一扔,就像扔个烫手的山芋。那几条鳗鱼刚撞上石壁蒙了一下,回过神来,见一道亮光飞往船上,一个个身体成弓字型跟着往上跳,手电落在我们旁边,我拉着二呆赶紧往后躲开,这虎头军用手电质量还真不错,可惜不错的不是地方,重重摔了竟然没散没灭,几条大鳗鱼都跟着蹦了上来,我和二呆握紧工兵铲,距离那几条又张开大喇叭嘴示威的鳗鱼不过七八米。

    二呆急的骂了街:“去他妈的这几个吹喇叭的傻鱼,哥,咱别躲了输掉什么都可以,别输掉心气儿,拼了吧”。

    我俩从小长大,上了战场都开玩笑斗嘴,这也有稳定心态的作用,我点点头道:“可以啊二呆,看过“追捕”,这是一个老头和杜秋说的吧,你这活学活用,不过现在都看美国片,谁还看追捕,几年前都过时了,嘿,美国片看过么,游侠传奇,我给你当一回屠夫卡曼迪士,打他个埋伏。”

    二呆一撇嘴道:“说得好,可是卡曼迪士这大土匪最擅长打埋伏了,咱这也没埋伏的地儿啊,哥,你还看美国片一毛两毛的票钱,能换一包绿叶还是墨菊烟了,你舍得不是每天中午弄个半导体听录音剪辑得了为了彩电,为了让你不再只能听匣子,也不能栽在这。”说罢一撇嘴举着工兵铲冲向那几个围着落在甲板手电转悠的大鳗鱼。

    我们自遇到这几条七腮鳗除了二呆给过最小的一只一铲子,并没有什么正面硬碰,能躲就躲,这二呆一冲几个鳗鱼也楞了一下,毕竟只是动物,碰见直冲过来的对手本能就是往后退,二呆见鳗鱼往后蹭,当时来了血性,三步并成两步直接拍向其中一只的脑袋,那鳗来不及缩头65工兵铲狠狠砸在其头上,虽然其皮鳞坚韧,毕竟是血肉之躯,这一拍也给它拍蒙了,其他的鳗鱼见同伴被击,身成弓字型掏扑咬二呆,我把手电晃了晃,引的几个鳗鱼往我这一愣,二呆得了空后撤了一步,一条鳗鱼扑了个空,我赶紧抢上前去,用笨重的苏联锹直接立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扑空的鳗鱼背上剁了下去,这下成了,铲子立面铲刃受力面积小,全力下劈直接破了它的皮鳞,硬生生剁进去一寸,我赶紧抽回钢锹,一股粘稠的黑血流出,那鳗鱼扭动着身躯再立不起来,看来是伤了脊柱,我一看得了手,赶紧也往后撤,余下的三条大鳗鱼见同伴受伤,好似闻见了血腥,一齐扬起满是黄牙喇叭嘴扑了上去,吸咬伤鳗,几条大鳗鱼缠绕在一起,那可怜被剁伤的鳗鱼被三张大嘴吸住身躯,不停挣扎,我喊二呆道:“行了,它们内讧了,赶紧扯呼,我这碰巧了剁的准,再来可没这运气了。”

    便喊边扯着二呆,拾起马老师丢上来的手电,以最快的速度跳下了船头,上了石壁上石台小路。

    汇合了还瘫软在地的马老师,二呆一把把他拽了起来,说道:“行了别在这摊着了,等着大鳗鱼给你“温柔的怜悯”么,快起来,趁着他们内讧赶紧跑”。

    我们俩连拉带拽的带着马老师往岸基方向跑,走到一半,全都呆住了,这边船头的石台小路和船尾不同,只延伸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并不连接着对岸,二呆气的直跺脚,说道:“哥,你这还侦查连长,就这样侦查的没路了,要不别管底下那帮泥鳅了淌水走吧”。

    马老师的精神及近崩溃道:“二位同志,不要管我了,百无一用是书生,让我伴着那些大泥鳅淌过去我可不敢啊,别给你们添累赘了,你们走吧”。

    我又急又气,准备让二呆架起来他淌水,自己探视小路的边缘,二呆对马老师嚷嚷起来:“来我架着你,咱别当脓包,您说介古人也是有病,修个半截道也不噶嘛用的”。

    我也纳闷,这小路边缘很整齐,并不是后天砸断或者地震震塌的,应该就是修建成这样,肯定有什么用意,先思索我边摸索洞壁,果不其然洞壁有一处凹陷,仿佛是什么机关,我往凹陷里掏了掏,摸到一个拉环,我大喜道:“二呆这有机关,带马老师过来。”

    话音未落,就听得古船方向有声响,什么东西跳入了潭水,估计是余下的鳗鱼吃了同伴,跳入水中寻着光亮又来找我们,身后石壁小路也听见趴的一声什么东西落下,二呆忙用手电往后照去,一条鳗鱼直接跳上了石台,从我们身后追来。

    二呆道:“哥,这水里也有,身后也有,他们才是屠夫卡曼迪士匪帮啊,这前后夹击咱可跑不了了”。

    我见情况紧急,顾不得许多直接一拉凹陷内的铁拉环,这一拉没用什么力看来没锈死,机关响动,万幸石壁上一道暗石门应声往内弹开,这要是往外直接就把我撞进水里了。

    二呆大喜顾不上探查是否有机关,就架着马老师先进了石门,我跟着闪进去,和二呆使出全身的力气一起把石门推合,一声卡簧声,石门归位,我们三人也瘫坐在地上喘气。

    气喘匀了,马老师也回过了神,我们才用手电照明,观察这间石室。这间石室并不大,不过三十平米见方,高不过两三米,四周也是青石砌成,除了墙角摆着二十几个上了蜡泥封口的酒坛,别无它物。

    二呆说:“哥,这可能是个存酒的酒窖,你看这些陶罐酒坛,全上着蜡封,应该是几百年的佳酿,要不咱开一罐尝尝”

    马老师已经回了神,说道:“就是有酒也不能喝啊,几百年谁知道有没有细菌感染或者别的毒素生成不过古墓出酒倒是有可能,七几年马王堆还出过几坛汉代的千年美酒了。”

    二呆喜道:“打进了这井,都是奇形怪状的破鱼破虫子,没一会安生过,你说你那农奴刺猬朋友是害你还是报答你这进了酒窖还不尝尝鲜,汉代的千年酒咱们没有,可这几百年的明代酒就在这摆着咱还能浪费”

    我觉得有什么不对,这风水眼引水脉龙气之地放个酒窖是什么格局心下不解,举着手电近前观察,这酒坛陶罐也没什么纹理画饰,也没什么异常。便拎起一个小坛子,晃悠了两下,里面好似确实有液体。

    我拿着坛子走到他俩面前说:“我想不通这格局放个酒窖是什么用意,现在咱这处境怎么出去回到井上都是问题,你还想着喝酒你可心真大,这里面确实有液体,是不是酒咱就不知道了,马老师您看要不咱打开看看”

    马老师点头允,我接过匕首把蜡泥封起了起,二呆在旁边说道:“哥,你摇晃了坛子说是液体,里面看来不是什么宝贝,要是酒能卖钱么”

    我边起蜡封边说:“能啊,老百姓坟里的棺头酒压口钱都有人收,这要真是明代酒一坛换几瓶茅台还是可以的,我说你净想着钱,外面几条大鳗鱼堵门不说,船尾石台还趴着只大水蛭呢,你不想想怎么脱困,得了再多东西出不去你卖给谁命要没了钱花的了么你俩都离我远点,看那毒尸大水蛭,这里面要是什么痋术毒水也不奇怪。别一起中了招。”

    说话间我把坛子撬了开,小心翼翼的拿下泥封,并没有酒味窜出,却飘出一股油腻味,我拿着手电往坛子里面照明凑过去观察,发现里面只是半坛子黑油,质地粘稠,我不解其意,让马老师和二呆同来观瞧。

    马老师在瓶口看了看道:“这是石油无疑,古代攻城器械常用燃料,别看这石油现在是重要战略资源,咱们历史上早就有开采记录了,唐代叫石脂水,五代时叫猛火油宋代叫脂水,明代的两本著作武备志天工开物内都有记载,相传1521年,也就是早在正德年间,四川嘉州就已经建成明朝首个石油井”。

    二呆不解道:“这明代老太监替他主子在这引水脉龙气,放这密室藏火油干嘛用想是认为奇货可居,囤着点国家管控物资准备死后上阴间投机倒把”。

    我听他又胡说,一搭理他准又要和我掰扯,便装作没听见,和马老说道:“这石油也是隔绝空气的介质,没风水上的说道,莫不是用来保存什么东西用的”

    马老师点点头道:“有道理,刚小于同志问得好,在这摆石油坛子确实是没什么道理,小周你是风水行家,若是没有风水上的典故,想来便是保存坛内物品所用”。

    二呆一听来了兴致说:“哎呦,又碰上宝贝了,我说这趟就弄点破木头片,烂锁头,哦还有太监牌和假炉子,就这么几个破玩意也不解渴啊,这还有物件,咱这来运气了,我看看到底是嘛玩意用泡这战略物资里”。

    他说罢便卷起袖子往坛子里伸手捞,和摸鱼似的来回划拉,片刻,他好似摸到了什么,微笑说道:“有啦有啦,有东西啦”。一扬手把他摸到的东西挂着粘油提了出来,我和马老师一看,直惊的是目瞪口呆。




第十一章:女皇蛭 下
    我和马老师看二呆拎出来的东西,满是黑油只能大概看出像是一个宫女雕像轮廓的小人,二呆把东西扔在地上,我前去用匕首刮了刮油,露出木头质地,我不解其意思问马老师:“您说这弄密室放火油,里面泡点木偶做什么难不成这老太监也喜好木匠活,听说明代有个皇帝鲁班转世,木匠活出神入化”

    马老师摇头说道:“此地看那太监棺椁形式,以及古船样式,应该是万历年间建造,木匠皇帝熹宗在位时间不长,是明代倒数第二任皇帝,也就是神宗万历的孙子。当然南明小朝堂没算,时间对不上。这应该是殉葬的人偶,神宗万历的定陵出土过蜡封油炸的人偶来代替残忍的人殉,这用火油泡着的人偶大概是同种形式”。

    二呆听了说道:“殉葬的人偶这玩意值钱么,不过这黏糊糊满是黑油也不好清理。”

    我若有所思,说道:“看来这堆坛子都是火油和人偶,这间是殉葬室,不过用木偶代替了活人生殉,这火油可是好东西,二呆你把你衬里的背心给我脱下来,咱有法子对付那些鳗鱼了。”

    二呆听说有法子脱困,赶忙把外套脱下,把内衬背心给我,我用背心沾满坛子里的粘稠火油,用其把木偶和苏联铁锹铲面绑上,制成简易火把,自己也褪下背心,又起开一个油坛。依样给二呆的65铲也绑上。

    我给二呆和马老师交代大概计划,让他俩一人抱着一个油坛,一会我找机关开门,碰见鳗鱼就给我用火油坛子砸,我趁机用铲子火把去引燃。

    马老师有点害怕,我安慰说道:“马老师别担心,这七鳃鳗虽然面目可憎,但到底说也是动物,刚我和二呆都能解决一只,没什么好怕,一会我开了石门,你俩就照着他们扔坛子就得了。”

    二呆也附和道:“哥你放心,咱这不见鬼子不拉弦,它们进来准保砸他个满脸花”。

    安慰了下马老师,我手里不停,把一只火把点燃,另一只先不点明火只放在地上,这火油真神奇,隔绝空气几百年还是这么易燃,一根火柴下去便熊熊烧起,也是,石油都是埋在地下千万年被开采出来不是照样用么

    我让二呆把墙边的油坛子搬来七八个,在脚下周摆成一排,自己举着一只点燃的火把去石门那找开门机关,不出所料,墙内也有和墙外一样的一个凹陷,内里有拉环,我冲二呆和马老师点点头,他俩也准备完毕,我吸了口气,用手把拉环一拉,石门应声而开,在外盘旋的三只大鳗见到门内有火光,直接全冲了进来。

    我拉完拉环便直接往后退去,捡起那只未点燃的火把,双手一对,尽皆引燃。二呆见大鳗鱼都冲了进来,呆狠劲起,喊着“”双手举起一个未开封的油坛全力冲着砸了过去,二呆力大,投出的坛子落到几只大鳗鱼身旁直接砸在地上粉碎,粘稠的石油沾了它们一身,马老师依样画葫芦,也把油坛扔了出去,二人手下不停,连续投掷,那几只鳗鱼受惊游动,身上沾了不少的黑油,我趁机冲了过去,用火把往地上黑油一点,再挥舞两个火铲不停拍打,其中一只粘连较多黑油的七鳃鳗被我拍了几下直接引燃,成了火蛇一般,不住痛苦的扭曲。

    我见得了手,往后退去站到他俩身边,把火把递给二呆一支,二人分而向前,去攻余下的两只,那着了火的七鳃鳗被烧的禁不住,乱动引燃了地上一片火油,情急之下脱困不得,把它旁侧的一只缠了起来,那只被缠绕的吃了疼,翻身把大喇叭嘴吸住了燃烧的鳗鱼,扭曲在一起成了火团,剩下一只沾染的黑油较少,被火势所逼,也不在往里冲,回身普通一声窜入了石台下潭水。

    二呆见得了手,转眼两只巨鳗就都要被烧成了焦炭,说道:“卡曼迪士的匪帮内讧了,你看那同伙,也不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它兄弟一把,自己跑了”。

    我笑道:“这回成了,还一只成不了气候,咱俩好歹能对付,只要那大水蛭别添乱,自己在那歇着睡觉,咱一会直接跑回甬道,爬回井底就是了。还有你这电影游侠传奇的人还能加上南征北战的词这是要把战火烧到美利坚西部啊。”

    马老师见得了手,也不那么怯懦了,开起了玩笑道:“我刚拿坛子手直抖,生怕砸不到或拿不住掉地上,一见恶鳗进来,扔出去第一个,心里就有了底,不那么紧张了,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古人诚不欺我也”。

    二呆一撇嘴道:“老酸你又酸上了,你自己弓着走吧,咱这都给它们火烧连营了,还不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三人一番嬉笑,等了好一会,门口的火势可就小了,两只大鳗纠缠在一起,都烧粘成了一体,焦黑似炭,一股焦臭的糊味,我过去用还燃烧的火把捅了捅,冒烟的鳗体都开了裂,露出了半熟白色的嫩肉。看样子死透了。

    二呆发了哈:“哥幸好开着门要不这烟都给咱熏够呛,你看这堆黑烟,咱赶紧走吧”。

    我说:“这地下空气流动,像是有修建的通风口,或者地震导致的裂缝,地下水暗河都能通这潭水,空气能进不来么咱等烟散散再行动。”

    我们又等了一会散了烟,我怕剩下的七鳃鳗再来发难,熄灭火把,把工兵铲都解下来,一人抱着一个油坛出了石门,不敢冒然下水,按原路回去船头,到了船头我先让二呆把我举上去,再把坛子都扔上来,我接着一个一个摆好,把他俩拉了上来。

    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甲板,看到甲板上有条死去的七鳃鳗尸体,残破的身躯腥臭无比,也早死透了,这一来一回干掉了三条鳗鱼,威胁大减,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二呆说道:“哥,咱就和刚才一样,去船尾那侧洞壁小路,也给那挡路的大水蛭烧死,赶紧回村。还能赶上晚上饭,不过鱼我就不吃了,这一顿折腾我看鱼就恶心”。

    我点头应允,顺着甲板三人来到船尾,我用手电照了照,洞壁小路大水蛭趴着的位置,上面空无一物,转头在水里搜寻目力所及也是一点踪影没有,只看到那条受伤的七鳃鳗的影子在水里游动,水里的沙底泥鳅都不见了踪影,想是受了惊,都顺着潭底裂缝通道游回了暗河和地下水渠。

    马老师问我道:“小周同志这大水蛭哪去了如你推断这是南亚的痋术产物,这要是躲在暗处着实危险”。

    我说道:“这玩意自老太监体内复苏,体型肥大,不那么好藏,咱们注意点就行,咱不是有火油么碰见了直接招呼它,看那玩意行动还不如七鳃鳗灵活,应该好对付。”

    我们正在准备跳下石台,二呆却冲着船沿边侧说:“哥你看那是不是有个什么人在偷看咱们”

    我闻声看去,只见在船侧的边缘探出沿子一个脑袋,直挺挺的在偷窥我们,我心里发了毛,这黑灯瞎火暗不见光的地底水潭怎么悄然无声冒出了人马老师刚壮起来的胆子又瘪了下去,颤巍巍的说道:“那,好似是个女人,船外侧也无借力之处,她如何只露出个头”

    我瞬间明白了马老师的意思,我们在船尾甲板,高出船身,圆木支架也只在船身中段,这外面什么也没有,难道这是悬空漂浮的鬼怪二呆反射弧比较长,没反应过来,说道:“不就一脑袋吗,害怕什么,这下来先遇见人皮后碰见大鳗鱼、老太监,现在老太监肚子里的蛔虫跑没影了,鳗鱼也杀的差不多了,这可能是老太监的丫鬟姘头什么的,找不着他主子,满处寻么惦记的难受,想找咱们问问来”。

    我听二呆又开始胡说,不过这么诡异的事儿过经他这么一说,确实让我的惧意减了三分。我吩咐让二呆站在马老师身侧保护,我自己走向船沿露出的脑袋那。

    我手电直射那颗头,她也不怕光亮,有眼有鼻目光呆滞,不太长的头发稀疏散乱垂到脸颊两侧,我到了近前不敢大意,用苏联锹轻轻捅了捅脸,那头颅极其不自然的往里缩了缩,好似是团软面捏的,旋即恢复正常,白皙的脸颊上还留下了黑印,那是我刚才拿铲子当火把,烧后残留的积碳。

    我咬了咬牙,想要转到侧面,看看她如何只露头颅悬吊在船侧,我动作慢而轻,转到了侧面船沿,慢慢探出身子,用手电照那头颅身下,这一看不要紧,我脑子嗡的一下,从脚趾往上钻凉气,什么也不顾赶紧往回跑,一边跑冲着二呆和马老师喊:“快拿火油往船头走,这不是什么丫鬟的脑袋,这是那大水蛭。”

    二呆听了抱起两个火油坛子就又往船头甲板跑,马老师也抱起了一个坛子跟着,片刻我们仨跑到了船头甲板,二呆着喘着气道:“哥,这受的了么,来回折返跑玩了,你这是训练我们呢大水蛭还会变姑娘这玩意在老太监肚子里当蛔虫还修炼成精了”

    我咳嗽了一身道:“不是,刚马老师奇怪她怎么能挂在船外只露个脑袋出来,我凑近从侧面看了,大水蛭不在石台小路上,咱不找不见它么它就在船侧吸附着船身,头上背部长出来一根长脖子和这脑袋连着,和他妈鱼竿似的,吓得我手电差点没掉下去,马老师痋术我了解并不多,这玩意是闻所未闻,您知道这是什么么”

    马老师体力不如我们,眼下身心俱疲,喘着粗气道:“咳…小周同志都不知道我这臭老九哪知道,历史上也没这个记载,山海经倒是有什么人面虫兽,也就是异志精怪做不得真,听你描述这着实诡异应该还是南亚的痋术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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