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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尸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吉小仙

    我听了也心里别扭,说道:“确实狠辣,估计是下了厌胜或者引了别的气脉所致,这封建帝王的心眼老百姓哪斗的过,还有兄弟啊,咱这是小分金,不是一斤大粪,得了,用途你倒是说的没错,别管是什么你知道咱这学问是噶嘛用的就行,走咱也看看咱找到这红馆是什么,是皇帝皇后棺椁的几率不大,,皇帝陵是受气脉风水供养所在,在这引气脉的多情水风水眼不会下葬,皇后么女为阴体,引水脉也不利,将军大臣阳气过重易引水脉反冲,所以我估计这应该装着阴阳共济之躯,大概这镇心是太监奴才的尸首。”

    二呆笑道:“哎呦哥你和马老酸待着都被传染了,还阴阳共济,不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阴阳人么”。

    说罢我们三人到了红馆近前,二呆嫉恶如仇,先前听了马老师讲的红馆的灵异故事,心中憋着气,抄起65兵工铲,直接要撬馆盖,我拉住他说:“兄弟别急,小心机关,先让马老师给看看。”

    二呆道:“什么都叫这臭老九先看,撬个破棺材有什么了,当年红卫兵破四旧连皇帝老儿的棺材都照样撬,你不是说这顶多是个太监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没搭话,引马老师近前观看,马老师看了一会还摸了两下,说道:“在下无能,这上了几道大漆看见不底料,不知道什么材质”。

    二呆一听看不出什么,说道:“你看,老酸也看不出,哥别拦我了,时候也不早了,赶紧的吧”。边说边把工兵铲往棺盖缝隙一顶,咔吧撬起来一寸,一股阴风从馆内散出,二呆赶紧后撤一步,与此同时,就听得轻微啪的一声,好似什么碎裂之声从船外传来,我问马老师道:“听见了么”马老师说:“好像什么碎了”我赶紧拉着还要去撬棺材的二呆,说道:“外面有响动关了手电,怕不是有人来了”。我们三人飞快的退出柚木隔舱,回到了舱门外,借着船侧的缝隙漏洞观瞧,见那水潭对岸我们出来的墙洞漆黑一片,我紧皱眉头小声说道:“好像咱们的油灯灭了,这地下洞室安静拢音,刚才响动好似就是油灯碎裂的声音,是不是有人下来了是李老棍,还是村委会找驴来了”

    马老师摇头道:“是人下来不喊咱们么这油灯碎了隔着百米都隐约能听见,喊一嗓子不就行了”。

    我一想也对,轻声说道:“该不是上层顺着窗户出去的蟒蛇爬虫之类,驱光而行碰破了墙洞里的油灯吧。”

    二呆不以为然,说道:“早说了蛇虫之类有什么怕的,来了给他做了蛇肉羹,瞎耽误工夫,我还要弄那太监棺材呢。”他说罢打开手电就要回去,在他打开手电的同时就听外面漆黑的潭水哗啦啦一阵响动,好似什么东西冲我们游来。二呆也听见了响动,赶紧用虎头手电从缝隙空洞往水面照射,就见一道黑影飞快的从墙洞方向的潭水冲我们位置冲过来,隐约看见确实是一条大蛇模样,胳膊粗细的腰身,三四米长。

    我赶紧喊道:“发什么愣,快关了手电筒,这玩意找光亮。”二呆不以为然手提工兵铲道:“哥,退伍这两年你胆子也变小了三四米长的水蟒还用得着避让看我活捉这个特务”。

    那黑影越来越近,潭水沙子中的大花泥鳅纷纷钻出避让,我把马老师手里的匕首要了过来,让他给我也打着灯光,左手持铲右手持刀凝神戒备。

    “来了”我低声提醒,话音没落从水里一道黑影窜出,这摆船的石台只是略略高出水面几寸,我们又在底舱,那大蛇从水面一窜,直接飞向我们所在船身的窟窿缝隙。电光火石之间,我们只看见大蛇飞起好似嘴上叼着个大喇叭,喇叭里一圈一圈都是密密麻麻的獠牙。

    二呆早就静待它冲来,单手轮圆了用工兵铲拍了过去,砰的一声如同拍到了包着牛皮的大青石,一声闷响,把大蛇拍了回去,掉回到潭水中飞快的不见了踪影。

    二呆用手电搜寻,此时潭底的飞沙扬起,很是浑浊,看不清动向,回身和我俩说:“哥,马老酸,你们看没什么了不起,不就一个会吹喇叭的蛇精么老马你说你看见过披着破布戴草帽的农奴大刺猬,我这吹鼓手蛇精也够奇吧”。

    我还是凝神戒备,说道:“狗屁蛇精吹喇叭,那喇叭是他的嘴,你没看见那一圈圈的獠牙么这玩意不知道有多少只,想是也是暗渠从地下河冲过来的,在这船里安了家,咱们先前在墙洞摆灯,然后一路上船,可能惊了在船内的大嘴怪蛇,从上层舱室窜到船楼开窗想来也是随光而行,为了下水去对面找咱们的煤油灯。取宝灯灭,大不吉。”

    二呆不以为然道:“这吹喇叭蛇就这点本事,一铲子就摆平了,来多少个也白搭。”他话音未落就听上层甲板淅淅索索几声响动,外面潭水也激起水花,噗噗几声响动从二呆砸开的舱板方向传来,我们用手电一照,足有三条怪蛇从舱底往我们这爬来,数量多了不提,个头也比刚才水里那只大一些,二呆道:“哥你乌鸦嘴又实现了,以后领导要让你说说实现四化,第七个五年计划都能提前,你刚说不知道多少只,这帮吹喇叭的就拉家带口的看你来了”。

    外面水中那只也从别的侧面缝隙蹿了进来,好在他们在岸上没有在水里那么迅速敏捷,但爬的也不慢,转眼到了近前,四条怪蛇最小的就是刚挨了一铲子那只,一个个和眼镜蛇似的半仰立着身子,露出在头下面的大喇叭嘴,这次我们可看的清楚,大嘴和翻开的荷叶一般,直径快接近半米,满嘴和花生那么大的尖牙,且怪蛇头后脖颈上两侧各有七个腮道。我小声说道:“你看,二呆你那铲没什么效果,那最小那只被你拍了没什么损伤,马老师二呆,咱们一起往回跑进柚木舱,那带蛇锁的门板外面随腐朽,里面还有一层厚柚木门板,兴许挡的住,不然咱们就真土了点了(死了)。”

    二人微微点头应允,我轻喝一声“风紧扯呼。(情况紧急快跑)。”

    他们俩只有二呆听过我祖父说过一些春典,我是从小耳濡目染的就和曲艺世家的娃娃腿类似,一到紧急情况就顺嘴说了出来,马老师可听不懂了,楞楞蒙蒙的不知道什么意思,见我俩撒腿就往柚木大舱跑去,也跟着跑。

    那几个怪蛇见我等掉头就跑,也从后面追来,它们在陆上爬的不快,我们进了舱室关了舱门,外面怪蛇追到,砰砰的撞门,我们仨死死从里面顶住,眼看就支撑不住,我急中生智,把苏联锹往地上一戳,锹把顶住门板,和二呆说道:“我先顶着,你俩快把那棺材推过来顶门。”

    这舱内空无一物也就那大棺材能使唤,外面的四条怪蛇虽然力大,但毕竟是动物,不会一起使力撞门,我用苏联锹卡着暂时也撞不进来,二呆和马老师费劲的推棺材,满是灰尘的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俩缓缓的把红棺推到了近前,我抓了个受力空隙,赶紧收了铁锹,一侧身到了棺材后面,三人一起推,直接把棺材顶到了门上。

    我们仨用力过猛,一头的汗,都倚着棺材坐下,喘着粗气。

    二呆问道:“哥,这吹喇叭蛇是什么蛇,咱们见过的大小毒蛇不少,就没见过张这样的”。

    我摇摇头说:“我哪知道,马老师您看呢”

    马老师喘着粗气也摇头说:“我是学历史的,不是学生物的,这我见识短浅真不知这是何物”。

    我想起了一些门道对二呆道:“我刚看这的东西不像是蛇类,有点像东北松花江的特产七鳃鳗,我刚看见他一侧有七个鱼鳃,在兰州时候东北的战友给咱们还带来过,你还直说新鲜无刺呢。”

    二呆想了想说:“有点像。可是那鳗鱼和寻常黄鳝也差不多大啊,这个几条怎么这么大咱这海河水养能人,还能养大鱼”

    我说道:“也许地下水是九龙水脉,水族也沾了气脉,身形异于同类吧,这寻常大小的七鳃鳗都能用喇叭嘴把比他大的鱼吸住吃个大窟窿,这么大还了得,不知是不是在这靠捕食那些大泥鳅为生。”

    马老师听我和二呆的分析,也插了话:“七鳃鳗我只在书里看到过没见过实物,历史上说英格兰诺曼底王朝就是咱们大概宋朝的时候,他们英国亨利国王就是吃这个东西撑死的,现在也是英国的皇家料理食材”。

    二呆说道:“这玩意除了嘴太吓人恶心,像长了牙的喇叭,吃起来还可以,英国人也懂行市,会吃。说到吃,哥,老酸你俩闻见了么,怎么这么香啊。”

    我和马老师也吸了吸鼻子,确实有股暗沉的香气,举目四周,还是空无一物,外面撞门的频率也越来越稀疏,我和马老师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棺材”。

    二呆听了,赶忙问:“嘛玩意棺材冒香气对了,我刚还没把盖子撬开,就弄了一道缝,这外面大鳗鱼虽然美味,但是咱也没趁手家伙弄它们,这赶紧开棺干正事吧”。

    此时我们靠馆侧面而坐,红馆另一侧顶着门,二呆撬起开的缝隙在靠我们这边,确实有缓缓的香气冒出。

    密集恐惧症尽量不要百度七鳃鳗




第九章:七鳃鳗 下
    过了片刻,我喘匀了气,和马老师站起来,外面四条大鳗鱼也不再撞门,舱内异香扑鼻,就是从红棺缝隙里飘出,二呆手上不闲着,又把棺盖撬开了一些,马老师凑近观察,看了接缝处,惊道:“沉香,沉香木的棺材啊。”

    我和二呆一愣,二呆一听来了精神也不再撬棺材,问马老师:“喊什么,嘛沉香木,值钱么”

    马老师顿了顿道:“二位同志,你们看这棺板的接缝,里面透着黑筋,几百年还油性十足,应该是老沉香木,这沉香是白香木在生长过程中受虫蚁伤害,自然分泌液体形成,盛产于南亚,当年郑和下西洋,曾经运来两棵大柱,具是罕见的天然沉香,南京的静海寺,即为郑和从西洋购回的沉香木为柱建造。还有南京碧峰寺沉香罗汉像,都是明代沉香贸易的佐证,后世一般用于雕刻或者焚香之用,是香道的上品,贵比黄金,没想到这用来作棺材”。

    我疑惑道:“马老师我也听过沉香,不是传闻沉香无大块么,只有沉香木,就是没形成沉香的白香木料作棺材的,您说的沉香大柱,估计也是白香木整料,其上也只是局部有沉香。”

    马老师说道:“没错,不过这棺材白香木做成无疑,这又异香扑鼻,缝隙接口处看的出来这木材上沉香不会少”。

    二呆听得高兴,说道:“嗨,有了头发还愁虱子这既然是白香木的棺材,里面有多少料是沉香咱们挖下来不就得了这玩意和黄金一个价哥还等嘛了,赶紧动手啊,彩电啊”。

    二呆见有了油水,不顾劳累,直接把撬起的棺材盖子往后推,出乎意料馆盖连的异常的结实,费了半天劲也没推开,我见推着费劲,就用帮忙在后面拉,二人一起使力。

    我憋红了脸,也没拉动,再看二呆使劲使的放出了个响屁,我一笑失了力,说道:“哎呦,你这中午吃鱼吃多了吧,放出个沉臭,冲了沉香的味道可不行。”

    二呆厚着脸皮道:“嗨,谁还不拉屎放屁那老酸,你也帮帮事啊,在旁边噶嘛了,当观众呢”

    我点点头对马老师说:“您这样我俩使劲时候您用铲子撬撬边,也许有销子棺钉什么的卡住了。”

    马老师听了我们的话,接过我手里的苏联锹顺着二呆撬起来的缝隙撬动,我俩继续使劲,好似马老师撬开了什么卡扣,一声脆响,我和二呆正全力推拉,这一下失了应里,馆盖应声而开,二呆险些趴进棺材里,好在扒住了棺边沿子没漏进去,我也一个踉跄,差点做了个屁股蹲。

    我稳住了身形刚想去看那棺材内部,却见二呆却扒着檐子发愣,磕磕巴巴说道:“哥,这…这里面有…,这里面怎么有个大胖子,不应该是骷髅干尸么”

    我和马老师一听惊诧不已,赶忙一起往馆内看去,就见那里面赫然躺着一具庞大尸体,红衣黑冠,身上打着补子上面绣了上下两只翻飞大雁,马老师细细看了一遍,说道:“一鹤二鸡三孔雀,这应该是云雁补服,是四品文官的样式,看形势这黑冠无翅,是个太监,四品是明代宦官最高品级,应该是一位司礼监大太监不知是笔还是印”。

    二呆抢话道:“明代还有司机嘛司机车间司机还管笔和印”

    马老师摇头道:“不是司机,是司礼监,明代宦官分四司八局十二监,权力自永乐时就很大,不是所有宦官都叫太监,只有到了一定品级才有资格,这位四品文官补服,是秉笔太监还是掌印太监就不得而知了,奇怪的是这一身衣物,遇空气也不腐烂着实稀奇,还有这尸身,除了双目紧闭,和常人无异,莫不是这沉香木棺椁起了作用”

    看二呆听的一知半解,我答道:“马老师果然博学,且您这看见尸体不慌不乱真不像个秀才出身。”

    马老师微笑道:“惭愧惭愧,我刚见到那几条七腮巨鳗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不过这古尸和棺椁我就不害怕了,我们学历史考古的,看见这些就和看见书本一样,这是知识是学术啊,见笑见笑了”。

    我说道:“我听祖上讲,别的派别盗墓取宝,都是用绳子套住尸体脖子,另一头套住自己脖子扬身取尸体口内之珠,我们觅宝门没这些规矩,且管盗墓叫翻堂子,和寻常寻什么埋宝之地藏金之所没什么区别。”口中说着,早就探手进去摸宝,触及尸身,却感觉这胖大的尸身坚硬如铁,我咬了咬牙心里一横,跳上棺材踩着两沿,直接弯腰双手齐下,二呆和马老师一人一把虎头手电给我照明,这一照我才看清,这棺材内里的木材黄黑相间,有的地方油光锃亮,看来成沉香的部分不少,这尸首怀抱一个拂尘,胳膊挂着念珠,腰上挂着一个青铜腰牌,上书一个令字,我掰不动这胖大尸体的胳膊,拿不下拂尘念珠,只得把挂着的腰牌扯下来,这尸首两脚之间还有一个香炉,也被我一并掏出。除此馆内也再无它物。

    我把这两样物件摆在地上,请马老师观瞧,他蹲在地上仔细的用手电照着,对我说道:“东厂的青铜令,这是秉笔太监无疑了,一般东厂是司礼监的地位第二或第三的秉笔太监执掌,这香炉么”

    说着把香炉拿起反正观瞧,说道:“款是大明宣德,你看这雪花金,古朴的造型,很有厚重感,且无雕无纹,三足短小,看样子是宣德炉,这宝贝后世仿品很多,不见得是宣德三年那一批真品,全国也没有真正的宣德三年炉,相传真正的宣德炉是外邦暹罗国进贡的三万多斤风磨铜器制造的,这宣德就在位十年,很是稀有,所以明中后期也多有仿制,且器形也没定式,看这棺色和定陵传说相符,应该是万历年间仿制的精品仿炉”。

    二呆听的口水都留下来了,一把抢过铜牌和香炉,直接塞进了背囊,说道:“管他是什么时候做的反正没出明代,这行了,这几样别说买彩电,估计能换辆进口汽车了,哥咱这次考察算是有惊无险,大获全胜,在建设四化奔小康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要不咱走吧,不对,哥,说你那行话叫扯呼,咱扯呼么”

    我笑笑道:“你的雷锋精神呢就想着彩电汽车,不救济贫苦大众了还有这地方咱出去要上报国家,这小锁头令牌偷摸留着还行,这万历仿宣德炉要是马老师没看准,真是宣德三年的,那可是国宝,必须上交,回来找明白人看看,这事没商量”。

    二呆不舍道:“行吧,香炉找人看看,要是国宝上交我没意见,可这俩小玩意你就别上报了,咱来还花了成本不是对吧马老酸,不是马老师,你也很困难,回来这俩小玩意我卖了钱你也有一份”。

    马老师经济不宽裕,也有点这想法,哀求的看着我,我笑道:“这事行吧,这俩物件古玩市场也不是没有,应该不算管控物资。那念珠拿不下来却有点可惜,要不马老师你看看那念珠什么材质,要是尖货,咱把它也卸下来。”

    马老师也是真穷怕了,听了我这样说,松了一口气,就要上前往棺内观瞧,未近棺边,还来不及看,就听得舱门一声闷响,舱门撞开了一条缝棺材也被推的打了斜,舱门外七鳃鳗还没死心,此时这蓄力一撞还真起了作用,好在缝隙不大不足以让大鳗鱼钻进来,我们刚要推棺把舱门挤上,棺内却出了一声怪响,就如自行车车胎爆胎的声音,啪的一声十分清亮,我们愣在原地,就见那棺内胖大尸身直挺挺坐立了起来。

    这下我们仨可吓呆了,马老师一个劲的往后退,二呆咬着牙说:“这,这位怎么坐起来了,可能躺了多年累得慌,马老酸你不说知识就是力量么,古尸棺材都是历史知识,现在历史知识坐起来找你了,快去和他说说让他接茬睡吧”。

    马老师吓得憋红了脸,这里连惊带吓的逼急了还了嘴:“小于同志,你先前嫉恶如仇的说要翻了封建帝王奴隶主的膛,说的义愤填膺,我还以为你是真英雄,这封建帝王的爪牙走狗都坐起来了妄想复辟,你就在这只让我去和历史对话自己不去打击他的嚣张气焰”

    我哼了一声:“什么时候了还斗嘴,你俩都别动,我去看看。”

    我硬着头皮用铲子拍了拍坐起来的胖大尸体,坚硬异常,心说这尸体有异,这我觅宝门照宝镇尸的灯也灭了,真是老僵异变真不好办。

    我正踌躇不定,见那胖尸首皮肤由白转青,双手也不再揣抱在胸前,“咔啪”一声突然直接两侧分开,双腿也坐着分开叉直挺挺分成了“大”字型,力道之大直接把红漆棺材撑散了架,我大喊:“尸体得了水脉龙气,成了青僵,注意了。”话音没落,我位于尸身后侧,就见那尸身僵硬的扭着脖子,侧过了脸,此刻睁开了眼,原来两个眼珠早就烂没了,挺着两个大瞎窟窿对着我,二呆怕青僵爆起伤我,大喝一声,跑过来双手握着65铲侧削它歪着的脖子,这下二呆用了全力,“砰”那青僵脖子一歪,只晃悠了两下,二呆却喊道:“哥,这老太监脖子够了硬,震的我手麻也没削断,快离他远点。”这太监俩空眼窝子看的我发毛,我心一横也冲上去用苏联锹的铲底轮圆了往它脸上拍,直接把他歪着的脖子对着我的脸拍了回去,果然震的我虎口发麻,那太监被我拍的低了头,双手还是炸开着,低着头坐在只剩棺材底的棺内,也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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