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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尸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吉小仙

    我说:“你就听前半句是么后半句步子要小,缓缓而行,你怎么领会的精神你快别着急了听我的沿着洞壁不下水稳妥。”

    我话音没落,突然前面潭水有了异动,我们赶忙用手电照清澈见底的潭水,就见无数的细小气泡自水底

    细沙中涌出,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沙子钻出来,我和二呆停了话头。赶忙举着工兵铲警戒。

    我们紧盯着水底,就见水底的气泡越来越多,好似冰冷的潭水被烧开了,细小的气泡如点点繁星密密麻麻,二呆沉不住气,把铲子往水里探了探,也没什么反应,过了几分钟气泡不再冒,二呆发了话:“哥你这嘴是乌鸦变的,说水里不稳妥,水里就冒了一阵泡,这么灵验,你怎么不说说咱赶紧发财呢”。

    我答道:“我这嘴好的不灵坏的灵,你让我说嘛好快别想着下水和我溜边吧,别说沙水有异,就是没什么事这水那么凉你淌水过去也把你腿冻木了。”

    二呆嘴上答应,手里却拿了块剔下来的青砖掂了掂,说:“哥,管他怎么着,咱不下水去溜墙边也好,可这冒几个泡就把咱吓住了这点障眼法就能就阻挡咱建设四化奔小康的进程么看我给他来个投石问路,探探虚实”。也不等我应允,这呆子直接把青砖往潭水里一扔激起一片水花。

    我心下想这水里冒泡,像是有活物,让二呆扔个东西惊动一下也好,用虎头手电赶紧照亮,盯着刚才他砸的位置。

    见那被砸的附近潭水又冒出了泡,不同先前缓缓的气泡,这次好像什么东西受了惊,一阵翻腾嘈杂,下面的沙子被激起一阵浊流,水底沙子中钻出几条拇指粗细一尺长短的大泥鳅,这泥鳅背上三条红线,身上黑黄相间斑纹,尖头粗身,小蛇一般的受惊扭动。

    二呆急急火火的大叫道:“造化啊,这大泥鳅,炖汤准香,你等着哥,看我下去捞几条”。

    马老师赶紧拉住二呆说:“小于同志,先别去,你随意扔一转头就砸出来好几条泥鳅,估计这水下沙地就是这泥鳅的巢穴,应该是附近河道暗渠和地下水泉互通,它们随地下水涌入在这安了家,这泥鳅相貌古怪,无须而尖头,斑纹怪异,也不知有无毒素尖牙,不可贸然为之”。

    二呆不屑说道:“你这老酸又酸上了,在这之乎者也的,听你说话我就来气,去去去,滚一边去,别影响我下水捞河鲜”。

    我拉住二呆道:“别忙,这马老师说的有理,你下去之后,满池子冒出一群大泥鳅怎么办咱也不知道这泥鳅有没有毒,回来你双拳难敌四手,再让泥鳅一锅烩了,你想着捞河鲜,人家还盼着你这大陆鲜开餐呢。”

    二呆一撇嘴:“是是是,他说的有理,你也别数落我,还难敌四手呢,这堆玩意就是多少只也没有手啊。哪来的四手”。

    我打了一下他脑门,道:“比喻,比喻懂么,形容数量,你还和我准备过高考,就你这文化水平怪不得考不上。”

    二呆道:“是呢,我文化不行,您老倒是考上大学啊,天天钻研封建迷信还说我没文化,咱谁也别说谁,都是睁眼文盲,不让捞就不捞呗,还扯上文化了。”

    我们仨也不管水里的泥鳅,边斗嘴边往洞壁走,前后都上了那岩壁上的窄路,往大船船尾走去。

    这窄路阴冷湿滑,我们怕滑走的不快,好在距离不算远,也就一百多米,到了尽头,船尾触手可及,这大船之巨近距离观察才有所感受,大船侧面对我们出来的石墙,船头船尾都挨着岩壁,这尺寸横和这大室等宽,竖起来也等长,如果船头调转反向对着石墙,怕是我们一出岸基就能摸到大船船头。

    这船尾高出我们所站石台三米左右,二呆提议跳入水中,从船侧巨木支架爬上甲板,我和马老师还是担心那些大泥鳅,否决了他的方案,我看这船身上面上了大漆,木头也未腐朽还算结实,建议说:“咱这样,二呆你蹲下,我踩着你从船尾攀爬上去,然后我再拉你们上来,在部队拉练时候四五米的墙咱都能攀上去,这点高度难不住咱。等我上去之后你在下面举,我在上面拉,先把马老师弄上来。”

    二呆不以为然道:“哥,咱俩没问题,可这马老酸,双臂无力瘦了吧唧的,一个闪失掉水里就和大泥鳅们同流合污去了,能成么”

    我说:“瘦了吧唧没事,重量轻,更好拉他来上,别瞎用成语了,就咱肚里这点墨水,刮干净了,还不如马老师一口粘痰啐出来的多呢”。

    二呆干呕了一声道:“我没墨水没事,可哥你别恶心人啊,还粘痰,他粘痰里再有墨水我也不要,你留着当宝吧,当心里面文化馅料太多,你咬不断”。

    我说:“别在这扯了快蹲下,还要不要彩电了。”

    二呆听了彩电,来了精神,不在胡扯,正对着我蹲下,双手搭好,我小跑过去,迈腿往他手上一登,他双手托举直接助我起跳,我跳起来双手往船尾檐子上一搭,扒住了,腰上用力把腿侧身片上去,待我上了船也不起身,直接趴檐子上把手探下来喊:“二呆,快把马老师举过来,我拉他上来。”

    二呆直接蹲下让马老师骑在他肩膀上,把他扛了起来,我拉上来马老师,探下胳膊拉二呆,他跳起双手抓住我的手,我借力一拉,他的腿也早片了上来,马老师在旁一声喝彩道:“真是保卫祖国的军人出身,身手矫健,鄙人自愧不如也,给二位增添了累赘,惭愧惭愧啊。”

    二呆也上了船尾,听马老师如此夸奖,面露得意夸口道:“我说你这老酸有点见识,我们哥俩这身手,嘿,不是夸,在前线拼白刃,我们能干了一个排越南兵。”

    我用手扫了扫身上的土,笑道:“快别吹了,一个班还有点戏,还一个排得得,你自己就能顶一个连行了么,吹牛别带着我”

    这上了甲板,我们用手电照了照,这船上木料别看过了几百年,因上了清漆还都算结实,不过看了一会,甲板上空空如也别无他物,连船帆,和缆绳都没有,更别提武器枪炮,马老师道:“这船尾甲板下面应该是几层船仓,不如咱们去舱里看看。”

    我说:“既然是风水镇物,这船应该只是个空壳,舵橹都不见得有,别说大炮船帆了,但是这船内一定有镇风水眼的镇物,就比如墓椁棺,棺外有椁。这船就是个风水形势,如单独引九龙脉气是够呛,也镇不住风水眼,但是以船型为外椁,再内置镇物,就不一样了,就是不知这大船椁包的是个什么。”

    二呆答道:“也许就是包着个棺材呢,咱不找怎么知道,甲板上嘛都没有,要不下去看看”

    我见甲板实在无物可探,便带着他俩往尾船楼走去,不出所料阴冷森然的船楼里也是空无一物,二呆有些急躁了,不耐烦道:“哥,这次咱是栽了,走了空,不如回吧,这都估摸着两个多钟头了,在过两三个钟头不回去,李老棍该寻咱们来了”。

    我对二呆道:“你先别着急,我总觉得这船有点蹊跷,对了马老师咱从外面看的时候,这些舷窗都是关着的么”

    马老师答道:“是啊,咱们观察船型时候仔细看过,三层船尾的船楼舱加上船身上底层的舷窗,全是关着的,另一面靠着洞室尽头咱刚上甲板时候我也用手电照着看了,无一开启”。

    我点点头说:“这就怪了,难道这还有别人在你们看那窗户。”

    他二人顺着我手指方向看去,就见一扇舷窗大开,二呆道:“这有什么了,也许风刮开的,要是有别人这这么能听不见响动么”

    我苦笑了一声道:“你说的对,可是你看这有一丝风么”

    马老师说:“这里无风,风吹之说谬矣。这边舷窗是正对咱开墙的岸基那面,咱上船之前都是关着的,那么只能是咱到甲板之后窗被开,可是又没听见任何可疑声音,此事奇哉”。

    二呆听了马老师解释,也有点发毛,问我道:“哥,你那封建迷信什么大粪金秘术管闹鬼的事么这怎么回事你快想想”。

    我答道:“是合元小分金行么,你老惦记掏大粪,机关奇兽还有老僵凶尸的记载和应对都有,但是这幽灵鬼怪之说基本没有,稍有提及也是一带而过,也说不出什么,古人封建迷信把未知的东西都想成神仙鬼怪,做不得真。马老师分析很理性,这窗户在咱上船之后开的基本确定,里面什么隐情,等咱慢慢找出来,就算是有潜伏在咱们身边的特务我也让他现了形。”

    我说归说,心里不免也是没底,去到那打开的舷窗小心查验,也没什么异常,举着手电往舷窗往外望去,静谧的水面还是平静无波,我合上窗户,用手摸了下窗沿,急忙叫二呆和马老师凑近,我说道:“你们看,这窗沿有水渍,好像什么东西爬行留下的。”

    二呆顺着水渍用手电观测,说道:“哥,没错,这仓里也有一道水渍痕迹,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就和拖着一把拖把擦地留下的似的”。我按着二呆的指引,顺着查勘,那水渍自仓内角落一直到窗口,在舱内角落里发现一块大概直径半米左右的残缺裂缝,乃是地板塌陷所致,底下黑洞洞似是直接通往底舱。

    我对二呆道:“成了,这真有特务,不是鬼怪,鬼怪不该是来无影去无踪么,你见过鬼怪走路还拖泥带水么这只有水渍没有脚印,想是蟒蛇泥鳅之类的爬虫,你我蹲猫耳洞的时候大蟒蛇见得少么你小子枕着蟒蛇睡过午觉呢。没什么奇怪走顺着这特务给咱的线索,咱下去看看。”

    马老师却看着水渍发呆道:“看这水渍痕迹这大蟒怕是有碗口粗,长短咱也不知道,不过看他从这底舱缝隙上来开窗下船入水隐匿,没一点响动,就在咱们从外面到甲板进舱里那么一会完成,速度也很是惊人。”

    我附和道:“确实,这玩意还挺神出鬼没,看来这船也不是完好无损,也难怪,咱这还地震过,几百年能保存这样已然是不易,这有破损裂隙爬虫能上来,估摸也有别的地方破损供它钻回,大伙小心点,随机应变。”

    二呆一听不是鬼怪,也就是蟒蛇爬虫一类,也来了精神,说道:“哎呦,蟒蛇好啊,咱在老山我都和蟒蛇同吃同睡,碗口粗怎么了,那猫耳洞的丛林大森蚺我都不触,别说咱这天津地面还能有什么大蛇,赶紧走吧,我着急去看看这明代的风水镇物是个嘛”。

    我去那地板破洞往下看了看,也没多深就能到下层舱底。刚要探身往下跳,谁成想那二呆刚吹得起劲,直接抢我一步跳下缝隙,我赶紧用手电帮他照明,好二呆身手矫健一翻身就在下一层落了地,没想到他身高体重,这下层船舱甲板近水更在近十年来受了潮,没上层那么结实,木料都糟了没承受住,哗啦散了架,二呆也没个抓头绳索,跟着漏了下去。

    下面都是灰土扬尘,我怕二呆出事,借着手电的光亮冲着二呆漏下去的洞口往下喊道:“兄弟怎么样,没摔着吧,受伤了么,等我下去救你。”

    二呆漏到了底层,成了土人,站起来掸了掸土。呛的直咳嗽,冲上喊道:“伤没受,不过成了兵马俑了,哎呦哥,这船不结实啊,就像帝国主义纸老虎一踩就漏了,我这一漏到底了,你快下来看看这底下船底都快烂没了”。

    我见他没事,安了心,呼了一口气,招呼马老师也要往下跳。我先拉着马老师往下送,减低他下落的高度,送下去马老师,我也跳了下去。

    我们顺着二呆砸出来的窟窿直接跳到了船底,确实如二呆所说,船底更近水气,木头都烂成了糟糠,起了缓冲作用,二呆也没大碍,在四周观察了一下,有不少缝隙烂洞有的都能看见外面的支架巨木,马老师说这应该已经是马船的最底舱。

    我们到的这是船尾船楼下方的底舱,顺着舱底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船头方向前行。我让马老师拿着比较轻便的刺刀匕首,自己而二呆双手握着工兵铲,过了两道敞口的隔舱,被一道带锁的隔舱所阻,所幸舱板已经腐朽,我和二呆没几分钟就把铜锁从舱板门上取了下来,二呆拿着这摘下来的锁具不解道:“哥,这是个嘛锁和工艺品似的,这黑不溜秋有点锈的锁身上盘着一条蛇,还有雕刻的竹叶,上面锁闩接着蛇后脑勺,看着还挺凶的,这玩意值钱么”

    我也不了解,摇了摇头,看了看马老师,一看不要紧这马老师两眼放光道:“宝贝,精美,此物美哉,此物妙哉,这是明代花旗锁,风格多元,门类广泛锁面往往刻有植物或动物,不过多用于室内抽屉箱柜,锁舱门这是第一次见”。

    二呆听了马老师如此说,赶紧将这蛇锁揣进了背囊,说道:“好就好呗,你又哉上了,照你这么说这玩意是明代的了,你们说石头年头长不精美也白搭,这蛇锁可是够了精美,想必值钱了吧,告诉你别惦着了,这玩意归我们哥俩了,彩电就靠它了”。

    我看马老师不好意思的低了头,推了二呆一下说道:“嘛呢看你介点出息,真不嫌丢人,找这么大一船,就收个小锁就成这样了赶紧进去看看,就这点贼赃还至于分赃不均,马老师别往心里去,我这兄弟呆,说话不经大脑”。

    二呆一撇嘴,喃喃道:“我这是给他打个预防针,要听从指挥,别有非分之想,对了哥,你看这锁头雕成了盘蛇,加上咱在船尾船楼里发现开窗的水渍,是不是真的有大蛇怪物”

    我不屑道:“还说我封建迷信,这要是真放了大蛇看护,能活几百年么放个大乌龟也许还能行,别担心了就算有凶兽也化成了骨头了。再说了这底舱没有水渍痕迹,想是那爬虫是在你砸漏的地板那层隔舱活动,别多想了。”

    马老师听了我劝解,点头道:“话是没错,可是那水渍可是咱亲眼所见,也要加小心,正所谓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点了点头,让他二人在我身后打着灯光,我紧握工兵铲,蓄力在拆了蛇形花旗锁的舱门上飞起一脚,直接踹开,借着灯光扫视,这间舱室一改前面的腐朽面目,地面以及四壁除了沉积了厚灰并没有多么腐朽,马老师说道:“这是柚木铺的舱板,只有海船龙骨才用柚木,数百年不腐不烂,不惜用建龙骨的木料铺整舱,这舱室必是你说的镇物所在”。

    我和二呆进了舱室,二呆用手电往前一照,说道:“行了不用所在不在了,找着了,你们看”。说罢把光线移到舱室正中,我和马老师顺势望去,见那空荡荡的舱内摆着一副上了不知道几道大漆的血红色棺材。列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章:七鳃鳗 上
    书接上回,那柚木铺成的舱室中间放了个扎眼的血红棺材,二呆说道:“我说这船椁里面是棺材吧,看我猜的准么,对了哥赶紧去开了棺看看是什么玩意,咱赚了钱也别忘了李老棍,给咱做那鱼多香,但你看他穿的,还是化肥布袋改的裤子,前面日本后面尿素,别忘了接济接济他”。

    我道:“棺材漆成红色不那么简单,你也能想着接济别人今天太阳西边出的还是你中邪了”

    二呆一撇嘴说道:“我就不能有雷锋精神了哥你别瞧不起人,等咱真发了,你看我的,绝对仗义疏财”

    马老师插了话,说:“二位同志,别斗嘴了,明代红棺只在那明十三陵定陵出土过,刚文革时候红卫兵发掘。听说很是凶险”。

    二呆不屑道:“凶也是封建帝王那副穷凶极恶的嘴脸只能在万恶的封建社会有用,他们活着剥削劳苦大众,死了还凶险个屁”。

    我摆手止住而二呆问马老师:“马老师您给讲讲定陵怎么回事,这红馆还真出现过实物”

    马老师点点头说:“我也是文革后听北京调来的同事闲聊传说的,真伪不知,权当参考,这定陵葬的是神宗显皇帝也就是万历,合葬的有两宫皇后,听说当年被当四旧挖了,挖出来三具上了红漆的金丝楠棺材,那年月这东西都是要命的违禁品,尸身和陪葬都不知所踪,棺材被扔到了山沟,当地一对老年夫妇捡了两具空棺回去,看着楠木名贵惦记改改弄成自己的寿材,刚改了一具,老太太撒手归西,葬了老伴,第二具寿材也打好了,老头子也一命呜呼,前后半个月,老两口子自己打的寿材都用上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更奇的是还有一具红棺刚扔的时候就被在山沟劳动的一对夫妻碰上了,直接把楠木棺材拖回了家,找人做成了两个躺柜,端端正正地摆在堂屋里。做棺材死人也许是消受不起,做家具总成了吧。没成想没过多久一日夫妻劳动后回家,家里的四个孩子都不见了,只在躺柜前面看见四双小鞋,两人迅速打开柜盖,见孩子们在里面互相挤压着,早已气绝身亡。孩子们的手指都渗出了血渍,柜壁布满了抓过的痕迹。当地公安人员将四个孩子的死因作了详细分析后,得出系缺氧憋死的结论。原来,在柜盖和柜壁之间有一个铁挂钩,柜盖盖严后可以锁上,孩子们钻进躺柜里打闹,不料盖子自动落下,挂钩正好挂住,任凭里边怎样叫喊挣扎,也只有死路一条。夫妻二人如何伤心咱不得而知,那是三个男孩一个女孩,最大的才十二三岁,最小的四五岁光景,仗着夫妻二人还值壮年,又陆续生了三个女孩一个男孩,倍加呵护,前两年给我讲这事的同事回昌平省亲,又听说那夫妻的独子刚高中毕业,还未能施展自己的抱负,在一个静谧的深夜,趴在另一个躺柜上神秘地死去。调查时因为烧煤引起一氧化碳中毒而死。就是前两年的事,成了当地的奇闻”。

    二呆听的火了骂道:“姥姥的这神经宗,死了还害人,怪不得叫神经呢,都是穷老百姓用下你棺材还舍不得就应该给他全一把火烧了,哥听见了么这封建毒瘤死了都遗祸万年,能留着么你学的那大斤粪是干什么用的就是对抗他们这些封建守财奴的邪术的,给他们宝贝都拿出来接济穷苦的无产阶级,哥赶紧的,给这个红棺材咱也弄走,我他妈也不做家具也不做棺材,专门做马桶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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