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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尸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吉小仙

    我笑道:“要什么要,不就一个小黑白么,我告诉你这次不管成不成我都给你买个一千多的十四寸彩电,彩电票你都不用管,我要弄不来票就加钱买,这二百块钱都舍不得怎么赚大钱”

    二呆缓过来一些,疑惑的问我:“哥,不成您拿啥买彩电你就知道这趟一定赚就那马老酸说的农奴大刺猬能有什么好东西别回来什么也没捞着,倒赔了一台黑白电视”。

    我正色道:“你放心吧,万一这次走了空,赔了钱,我去找大力爷爷借也把彩电给你落实,你别垂头丧气了,明早和我去鬼市收点趁手的家伙,做生意就要有本钱得啦,这二百就是咱们启动资金”。

    二呆听我这么说,不赚钱我都能舍脸去借,态度转的真快,转脸就嬉皮笑脸的和我说:“我说哥你也不能这么没谱,你也别的啦的啦的学人家南方人说话,既然咱都下了血本,就不能赔,那农奴刺猬就是藏宝贝再深我也给他找出来,那可是咱的电视啊”。

    一夜无话,转天早上凌晨四点我们就到了鬼市,还真有不少好东西,我们哥俩收了不少原来在部队用的器械,虎头牌军用手电,7八式军用水壶这都是我们在部队上使唤过得,这俩东西我们看是必备的一样买了俩,二呆在一处摊位发现了一把120厂的65式工兵铲,65式是7八年出厂,我们哥俩都在打老山时候配发过,是基本的单兵装备,用着都顺手,我把65工兵铲买下递给了二呆。转了半天也就这些收获,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也看不上眼,花了几十块钱,就打道回府了。

    到了店里我翻了半天柜子,把我爷爷传下来当年杀过匪兵剔过三官庙密道机关的汉阳造刺刀找了出来,虽然打了油但也六十来年过去了不免有点锈,用磨刀石打磨打磨凑活能使,翻出了当初我爸战友送他的六二式五用指北针,这可是个好东西,地图测绘,测距,测仰角俯角、水平度都能用的上,还有他给我的生日礼物,那时候我才四五岁,送我一把比较厚重的苏联锹也不知道当时想的什么,我看着苏联锹无奈的笑了笑,继续翻腾了一会连带我俩当兵时候的解放鞋都翻腾了出来。

    我俩收拾的一身汗,把东西都往地上一摊,弟兄俩一人点上一根大凤凰,往地上一坐,我笑道:“兄弟,你看哥哥这次可下了血本了,咱这装备祖孙三代都齐了,咱可不能走了空,血本无归啊”。

    二呆也笑了答道:“哥别说丧气话,亲家爷爷和大姨夫的东西咱都用上了,咱能给长辈丢脸么,看我把那伪装成贫下中农的资本家刺猬老家端了,那叫什么来着,哥你说的那黑话术语叫啥开膛看我给他老窝开了膛”。

    我推了二呆一下笑骂道:“行了吧,咱这京津一带盗墓的黑话才叫翻膛,还开膛,你宰鱼呢开膛”。

    我俩说说笑笑,因为起得太早就胡乱吃了点早点,睡了个回笼觉,一直睡到了下午才睡醒,惦记整理下我们这祖孙三代大杂烩的装备物资,二呆问我:“哥,咱亲家爷爷这老刺刀怎么刀柄比在军事博物馆看见的老套筒(汉阳造)刺刀长呢”。我解释道:“我听爷爷讲过这刺刀鬼市收的,汉阳造刺刀做工杂,木柄铁柄都有,他和我说过估计这是后来木匠为了双手握自己加的刀柄,咱也别扯这老刺刀了,快把铺底下咱俩退伍拿回来的7八式背囊拿出来,不然这散件不好拿,这又是铲子又是刀也扎眼”。

    7八式军用背囊也是老山前线的军用配给,自重比较重,外面帆布里面是黑胶内衬,就和雨衣一个材质,半米多长的背囊防水性能空间容量都是上乘。我俩把东西都装了进去,装备不多重量也不重,背上背囊试了试我们哥俩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负重拉练时的情景。

    收拾停当天也擦了黑,二呆才想起说:“哥,咱这趟去打什么名目呢,要不要找哪个单位给咱开个地质考察的介绍信,不然要是去几天住店都住不了,要是找不到挂靠,咱能不能写个假的找个萝卜戳扣上”

    我放下背囊道:“亏你还当过兵也进过公安队伍,这违法的事你也想的出来假介绍信放两年前严打查出来给你送大西北改造去,咱也不是没有营业执照,以咱自己个体户名义开介绍信就行,就写因投资意向,实地考察请当地村委会给予配合”。

    二呆恍然大悟说:“可咱的前些日子在工商起的营业执照写的是主营工艺品,兼营日用百货啊咱这还考察嘛啊还投资拿卖二手黑白电视剩下的钱投资”

    我拍了一下二呆的头道:“你也不是真呆还是假呆,假介绍信都敢想,这真的倒害怕了,介绍信上有你执照上经营范围还是有你出入账本写上干什么谁和谁几个人,扣上咱店里的戳子不就得了谁还查你个黑五类的老底我饿了,咱不还剩下点钱么,走去吃顿炸酱面今天咱来个北京风味,面要锅挑儿,在给你弄个全和码”。

    我俩出去吃了面,回店里收拾了收拾,早巴巴进了被窝入睡,想休息好静等早起马老师来带路。

    夜里我做了梦仿佛看见内堂到前厅的院子里站着一位身穿蓝色大褂的大高个,背对着我。像极了从小爷爷给我讲述的故事中的那位,不过当年的黑辫子已经变成了雪白。我一个机灵醒了过来,赶紧去窗边观瞧,院子里空无一物,寻思可能是我思念过世的爷爷引起,苦笑摇摇头心里自嘲快三十了还是像个依恋祖父长不大的孩子,回到床上伴随二呆的鼾声继续睡去。

    待到天明,马老师一早的来叫门,我推醒了二呆,穿戴整齐去开门把马老师迎了进来,他还是穿着那件洗的发白补着补丁的中山装,不过精神比前天好多了,大概是还了一部分房费,顾虑少了些。我俩带齐了装备,揣上介绍信,背上背囊,把水壶灌满还在店里拿了几节新电池给手电筒备用,当然也不能把卖电视剩下的一百多元留在店里等“佛爷”撬门,再三检查没有遗漏才锁好店门和马老师一起出发,在街角买了三套煎饼果子当干粮,边吃边去车站等车。

    这一去有分教那正是:真传人初觅宝小显身手,古秘境暗行船多藏机关。欲知三位这一去境遇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凶皮道 上
    书接上回,我们三人倒了车,到北站乘71路公交往北,一人交了两毛车费,公交都是双节手风琴式样,一拐弯链接处都能看见地面,坐着不舒服,晕呼呼的到了北郊,下了小淀车站步行了半小时才搭了赶集的马车奔张湾,到了当地村委会,马老师看了村子,说是变化很大,很多旧房都翻了新,早年他住的窝棚也早没了影。当年接待马老师的老支书已经去世,新支书比较开明,看了介绍信非常高兴,说改革开放奔小康,现在组织上鼓励个体经营,村委会全力配合投资考察,把我们三人安排在村东头一户有空房的人家,可比当年马老师遇刺猬那窝棚强多了。

    我们住的这家是个六十多的老光棍,姓李叫家旺,名字倒是够好,家旺家旺没旺了家,反而一辈子没娶上媳妇,得了个外号叫李老棍。他人老实巴交,据他说原来他这屋子又小又破,改革后村里给盖了新房,还圈了院子,条件好了不少,屋子大了就他一个人住不下,他平时也没个人说话,村里接待个客人谁家来亲戚了一般都安排他这,组织有时候还给他点补贴。

    李老棍很是热情,收拾了一间客房,他这常分派接待的任务,早就轻车熟路,屋里有四张单人床。二呆笑盈盈的和老棍说道:“老同志,辛苦您了,四化建设有您老这坚实的群众基础,我们大受鼓舞,革命忘不了您,看您这客房都快成招待所了,收拾的真干净”。老棍拍着胸脯说:“三位同志,我老棍也就能干点这接待客人做做卫生的小事,不比你们是干大事的人,各位放了行李休息休息,我给你们做饭去”。

    说罢,他转身出去,我有心去探个舌漏,给二呆老马使了眼色,转身跟了出去,喊道“老同志,您这别着忙,我们哪好意思让您自己忙活,来我帮您做饭。”说罢跟着李老棍一起搬柴到了厨房,帮他起灶生火。

    李老棍把早起刚赶集买来的一条三斤多的潮白河拐子(一种鲤鱼)刮了鳞,粘上面,在大锅化上一块猪油煎鱼,我帮他团棒子两掺面的饼子,煎的五分熟,老棍调好一大海碗泡着蒜瓣姜丝大葱段的酱油醋,泼进了锅,“刺啦”起了一股烟,加了几瓢清水炖着,锅里熬着鱼,我和他就坐在灶上往锅边贴饼子。

    一边贴饼子一边聊,我问了问村里的风土人情和他自己的生活起居,大概了解这老同志生活原先也不富裕,就好吃点鱼喝点酒,这几年生活算好的多了,自己两亩棉花地收成也不错,乡里的收购价也高了,不过就是一个人难免寂寞,组织上常常给他安排村里的接待任务,这是他看的最重的,主要就是有人陪他说说话,解个腻歪,要不家里也没个生气儿。

    聊了一会闷上了锅,我挑了个话头问道:“老同志,我听说过去咱这经常清淤挑河,那时候您赶上了么。”老根答道:“赶上了,好多次呢,五几年到六几年什么北运河清淤,挖潮白新河,那时候真是年青干劲足,场面热火朝天的,宣传队喊着号子,大伙就是不吃不喝都自愿加工,要是现在那是干不动了,这水利是农民的大事,这不前几年东郊不还挖水库了么。”

    我看那老汉要扯远,接着问:“咱不说东郊,咱就说咱这北郊张湾本村,您听说过这村外几里地有口枯井么”

    老根道:“有啊,老人都知道说是那村外几里地有一口几百年的枯井,谁也不知道干啥用的,在芦苇荡子里孤零零,也没水,还特浅,不过不管多大雨,多大涝,这井就没存过水,最多有点湿泥,你说这没水不打紧这还不存水。不知道废井有啥用,也就没人管它,不过七几年有红卫兵来清四旧,砸庙砸祠,咱这村没有这类东西啊,老支书就告诉他们村外有口几百年的井,算不算四旧不知道,那红卫兵反正也没可砸的,完成不了任务,就去了几里外把那老井檐子都砸了,嫌填井费事就叫我们配合,运了块大石板盖上了事,村里都知道。”

    我听完心里想,那井口马老师走了后几年就被砸了,好在没填死,不知盖的石板多大,吃了饭赶紧要让老马带我去看看。

    我不露声色,李老棍也起了锅,用盆装了鱼,把饼子也揭了下来,那味道,香的绝了,老同志还打了几两散酒,大伙就在客房里支桌子吃饭饮酒,马老师可能省吃俭用惯了,这喝着小酒吃着鱼,美得够呛,喝了的来了兴致告诉我们说:“这吃酒分龙吸,鲸吞,我这一口一吸叫龙吸,那二呆同志一口一闷叫鲸吞,此等佳肴可遇不可求,鱼鲜酒美,我念小雅一首助兴,今真是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再看那饼子,脆底黄面,火候正好,二呆嘴里塞满了沾着鱼汤的饼子,听马老师拽文,不耐烦地说:“哎听听,有文化就是不一样,还吸啊吞的,还念了几句靡靡之音,我这没文化的就知道说好吃真好吃,看来你这学问有点用处。”马老师笑着答道:“二呆同志此言差矣,这先秦的小雅,怎么能是靡靡之音呢。”二呆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继续埋头吃。我们吃完了饭,二呆撑的打饱嗝,不住的夸这老棍的大锅熬鱼比市里馆子里的还香。我把李老棍叫到院子里,好说歹说推让半天的塞给他五块钱,说这几日不免叨扰,考察活动不知道要几天,这算住宿加伙食费,他才勉强接了。

    下午我们辞了老棍背上背囊说是出去走访考察,二呆还嘱咐他让其晚上把吃剩的鱼汤饼子留着,他没吃够,最好再去供销社打几两散酒。

    我们仨人出了村,李老棍给我指了大概方向加上马老师凭借当年的记忆依稀辨认,没多久就找到了那芦苇荡子,却和李老棍说的相同,井檐子早就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是一块两米见方的大青石板,我们三人是抬不动,马老师提议:“去乡里借拖拉机”。被我否决说:“现在十里八村就那么一两台东方红,借出来还要上会议,咱这是借着投资考察的名义来的,真让组织一调查咱那没有几块闲钱流水的破铺子还投资这不就露馅了么,别把咱这事弄大,太多人知道人嘴杂,别回来定个盗墓或倒卖国家管制物资什么的,咱就都进了监狱了。”最后决议是,我让二呆以考察代步的名义去村里租头牲口,马牛都成,咱牵了来拉开这石板。

    我给二呆派了五块钱。让他回了村,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才回来,扛着一卷绳索,身后牵着一只大叫驴,二呆和我抱怨:“哥啊,马牛没人借,李老根给联系了半天只能借来给队里推磨的叫驴,给了两块钱”。

    我笑着说:“管他是啥,张果老的坐骑还辟邪呢,驴也行,小平同志怎么说的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的就是好猫,能用就行。”

    我让二呆给那石板捆上套索后嘱咐他去赶驴,我和马老师就在石板后面推,绳子都绑好,驴也套了,又出了差头,那叫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可能推磨推转圈惯了,这让走直道老大不愿意,就在那杵着不动。二呆急了眼,使劲拍了下驴屁股,驴受了惊,这下可往前窜了,我和马老师在后面还推石板呢,这叫驴猛地一拉,石板拉开了半拉缝,我和马老师差点没从缝隙里冲下去,一人摔了个马趴。

    二呆牵住了驴,我扶起马老师,骂了二呆几句愣头青,找了地方坐下,掏出指北针和地图,低头研究了一会,心里比对祖父传给我的秘书记载,再看看四周,大体明白了一些门道,二呆栓好了驴,笑嘻嘻跑过来说:“哥,有门道么,找到刺猬资本家的老窝了么”

    我答道:“别扯那没用的,那刺猬路过掉坑里,这就成他家的我告诉你那张湾村接邻北运河,北运河是隋代京杭运河开凿的北段,后世来往通商多走此处,那时候修个房子都还找个风水先生,人工开挖大运河能没能人给看么气界水则止,水之为江,所谓水龙。这运河开挖人工造江河也要遵循水脉一说,但这北平成祖建都位于太行山和燕山交会之地,永定河与潮白河之间,山龙强水龙弱,才修了有了这条人工运河有宣泄山(土)龙气之用,当然也有封建帝王为了游船享乐的缘由,这河自通州起脉修的是顺气连心龙的水龙脉形式,是调剂山脉水脉的连心龙”。

    二呆不解问:“哥那北运河那么好,咱不去挖河,听这马老酸的来这看井噶嘛”

    我笑道:“你看这地图,运河到这张湾地界打了一个环形成了一个河湾,可让船只经商修整,也可随岸建镇变成驿站重镇,我祖父曾给我讲过在风水上说这是抱水的格局,行话叫“多情水”,有这水脉护佑村镇必定安定繁荣,在这井边被老刺猬挖出来,后马老师卖我的木雕,应该是一个沿河的镇水犀木雕件,不过此处离河岸甚远,估计镇的是这井,所以这枯井也在北运河的水脉形式里,像是特地设立某种风水格局的金井眼镇物,马老师你学历史的,咱这地界最近皇陵是哪座”

    马老师也和我一起聚精会神的看着地图,经我这一问抬头答道:“最近的啊,很多啊,清东西陵,明十三陵,挨着蓟州在遵化的清东陵最近,远点的昌平明十三陵,保定清西陵,再往远了说可就数不清了”。

    我说道:“明清皇陵都离着近,清东陵我知道早年被孙殿英炸过,就在咱天津蓟州不远的遵化,离此处大概二百多里,一百二十公里吧”。我把地图平摊开,摆了个石子,“昌平的明十三陵大概在这个位置”。因为超出地图范围,我在天津地图外面西北处用也石子标了位置。看了一会我有所领悟和他俩说道:“西陵无所谓了,这井和清陵没有关系,看河道走势和位置,此地的井是成祖开建的明十三陵的导气风水眼”。

    马老师说:“这离得近也是相对说的啊,说是临近但是昌平到这二三百公里打不住,这天津北郊不知名的枯井何以去当远在北京昌平县的明十三陵风水眼”。

    我说道:“马老师您来看,路程虽远,脉气相连,通县起脉的北运河是连心龙,会和海河水系九河汇入大海,九龙连心奔海,这是大有奥妙的风水走势,至于这井,正好在北运河中段的多情水环抱处,从此处变了走势,这井底下必有明代的镇物来引九龙,所以才有镇河的木雕在左近”。我边指点地图边给马老师和二呆讲解。

    马老师看着地图若有所思,二呆先开了腔说:“哥,你这就是封建迷信,就靠着这不着边的风水什么的就能找到宝,那明陵都把导气的什么眼建到这么老远他们皇帝最后不还是落了个上吊我看不靠谱”。

    我笑道:“我也不怎么信,但是古人都信啊,咱找的是谁的宝贝是封建帝王将相的宝贝,他们都是封建思想严重的统治阶级老顽固,找他们的东西就要按他们的思想来,这叫换位思考,不代表我这坚定的唯物主义思想有变化,懂么,再说风水只是一个方面,一命二运三风水,这些封建王朝自己不顾百姓,失去民心还有一批东林党厂卫,就是把坟弄上了天,也阻挡不了革命的步伐照样被推翻”。

    二呆听我说的头头是道,安耐不住道:“既然下面有宝,咱还等嘛呢中午吃那老光棍的鱼吃的撑了正好消化消化,哥你说怎么干”



第七章:凶皮道 下
    我一边把青石板上面的套索解下来,一边道:“什么怎么干,当然是下井里看看呗,我先下去,二呆你在上边等我叫你你再下来,马老师你就在井上放哨,看着牲口,据你说这井子不深,也就三米左右,但是底下那淤泥能托的住小刺猬,不见得托的住人,这不知道淤泥的深浅还是沿着绳子攀下去为好”。说罢我把绳索找了个结实的树桩子系好,也不知是不是当年马老师救小刺猬遗留的树桩,他也早记不清了,也难怪快二十年了当时的小树苗也能长到碗口粗了。

    栓完绳索,我背上背囊,交代了马老师几句,顺着绳索从露出的半拉井口钻了进去,果然没两三米就到了底,我挂着绳索踩了踩底下的淤泥,可能是这些年井口被盖了盖,没什么雨水进来井底早就干成了龟裂的硬土块,我放了心,喊二呆也下了井底,借着从井口下来的阳光,观察了一圈井壁,确实是口小肚大,里面足足有十几平米,活像个倒过来的漏斗。

    二呆跟着我转悠了一圈,不耐烦了,冲我嚷嚷:“完了完了,电视没了,哥你赶紧准备舍脸去借钱吧,这大肚空井嘛都没有,我就说你那封建迷信不管用”。

    我掏出指北针苦笑摇头道:“你着什么急啊,这才哪到哪啊,不是说了么,我推算这是明陵导气的风水眼,不知道明代的皇帝老子们用什么导龙气,那明陵在西北,要把九龙之气导入海,镇物当然位在东南”。说罢用指北针找好方位,掏出虎头手电筒在大概东南方位的井壁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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