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歧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白
袁大坐起身,他的脸已经全红了,眼角含着泪,拿过手巾放在嘴角微微呛咳着,有些埋怨的看着琏意,琏意便有些害怕,觉得一会儿袁大便要折腾回来了,心想要不要临阵脱逃一下。
袁大却嘶哑着嗓子轻道:“你别压我那么狠,我还不想让你那么早泄出来。”早泄,是每个男人都格外敏感的词汇,哪怕袁大的含义并非如此,可这两个字若是连起来说了,仍较琏意起了好胜之心,他挑起眉,硬邦邦的答应:“哦。”
袁大便从床边的抽屉中摸出了一个圆圆的盒子,打开来,琏意打眼一看,这不就是这几天他和袁二用的油脂嘛,袁大这竟是早就图谋好了!他一闻见这油脂的清香便条件反射的回味起往日的快慰来,后面也渐渐夹紧。袁大重新跪到琏意面前,他却并没有去摸那隐秘的地方,又开始轻舔那一柱擎天微微颤抖的部位,又舔了一阵,他一手撑住身体,一手从那圆盒中抠挖出一指的油脂,探向身后。
琏意只觉得脑子“彭”的一下炸开了,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袁大的手放在身后久久不动,也挺直了舔吮,眉头蹙的紧紧的,才结结巴巴的问:“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袁大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琏意。
琏意只觉得浑身上下好似突然着起火来,猛地冲下了下体,直觉下面一痛一热,就这么射了出来,直溅了袁大一脸的液。
作者有话说:许久不见大家了!真是抱歉,前段时间一直在加班,还感冒了,咳嗽了近一个月,简直生无可恋……
从这章开始便进入了新副本了,袁大一来就想搞个大的,然而……
【袁大os:老二大争不过他,只得另寻方法。奈何菊未献成先遭颜射,wtf……】
所以,下章反攻预警,你们懂得~
蛋继续,如果说主题的话,就是密封束缚吧!哇,终于可以虐了(苍蝇搓手
第27章二十五受(反攻慎入!)
琏意好不尴尬。
他看着袁大被白浊所污秽的脸,低垂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液,一边窘迫,一边却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激动,他颤抖着手去抹袁大的脸,想把这透明中混着白的液体抹去,无措的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没控制住。”
可是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摸过液的手指擦过脸颊,反而将那滩白浊摊开,液从袁大的脸庞划过,因为重力的原因缓缓流下,流到了嘴角,继而蔓延到唇上。琏意想起了之前被袁大玩弄的时光,原来,玩弄人是这样的感觉,被人射在脸上,不仅自己有快感,连对方也是有的。
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感觉。
有些羞涩,更有些紧张,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袁大的每一丝表情变化,又重复了一遍:“大哥儿,你有没有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袁大撇过脸去,抓过床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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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擦拭起脸来,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琏意却能感觉出他并没有恼怒自己。
无他,他看见袁大耳后已经全红了。
视线忍不住转移到被袁大自己手指插开的后门,因为体位角度,他只能看到袁大的屁股高高翘着,当中该是如何的美景,他分外好奇起来。
便见袁大擦完脸,又拾起那盒子,用手指挖出一大块来。
琏意忍不住脱口而出:“大哥儿,我帮你扩张吧!”
说完,他不禁想笑,这种带了些坏水的想法,他到底和谁学的呢?
袁大瞪他瞪得更厉害了。可是,琏意一点也不觉得他可怕,反而觉得很是可爱。
以前怎么不会这样觉得呢?
大概是那时他着实可恨吧!
琏意主动腾挪身体,坐到了袁大的身后,他探手抓过那油盒,却被袁大压住了手,他看了一眼琏意,又看了一眼,才犹豫道:“你不必如此……我、我这几日虽不曾饮食,后面却也是有脏污的,不敢亵渎你。你若是非要试试,用我自己的手指就够了。”
他说的隐晦,琏意却懂了。袁大是怕自己后面太脏,让他嫌弃,因此要琏意抓着他的手指去插他的后面。
心头不禁一片暖意,又开始脸红。以己度人,琏意只觉得这种行为又羞涩又刺激。被人抓着手指插自己的后门,自己插自己……
可是他怎么会嫌弃袁大呢?他还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呢!
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指,轻轻握住袁大蜷起的手,那只手探出三根修长的指头,被操控着向那洞穴插入。
可是太疼了!
袁大轻轻抖着身体,三根手指还是太过勉强,菊口紧紧的夹紧指尖,无法挪动半分,他咬着牙忍耐,努力放松后穴。
琏意见状,迟疑起来。
“不用管我,用力……”袁大咬牙颤声说。
见状,琏意一狠心,下手蓦地用力,便感觉握住的手掌犹如从布卷中穿出一般,手指终于连根没入。琏意松开手,满身的汗水,不仅是他,袁大因胀痛而而暴起的青筋,清楚地写在额头两侧,他隐忍着,从始至终没有闷叫出声。
他这幅惨痛的模样愈发让琏意不忍起来,他迟疑着摸了摸那被手指撑开一个小口的屁眼,又摸了摸自己勃起的阴茎,生怕自己这宝贝儿撑烂这张小嘴。
袁大却扭着屁股,敦促着琏意快些动手。
“嗯……嗯……”伴随着一声声隐忍的闷哼,不断抽插的手指间慢慢染上了透明的光泽,紧绷的肉体也不再僵硬,渐渐软化下来。纤腰低垂,更显得高翘的屁股与自插的手指愈发淫靡……
琏意慢慢适应了这种状态,下体愈发硬了起来,它紧紧贴着腹部,随着琏意身体的摇晃不住向外冒着水,很是期待第一次进入别人的身体里。琏意涨得发痛,只得用手不停安抚着跃跃欲试的小家伙。
他开始笨拙的抚摸起袁大的身体来,直到这时,他才发觉,袁大身体上的疤痕竟远不止先前见到的胸腹那一部分。
打眼看去,臀部皆是一横一横被杖打过的伤痕,深棕色的丑陋的疤痕,横亘在袁大细瘦的身体上,向上延伸开去。
琏意一个冷战,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袁大垂在腰间的衣摆上,一个用力,向上撩开,露出了他从未暴露过的背部。
可以说,袁大身后的伤痕,比胸前的更为狰狞。
只见背部鞭伤细密,重重叠叠,虽已经多年前的旧伤了,仍能够看出那是旧伤叠着新伤所造成了,可想而知在当时,已不止是皮开肉绽的程度了。几日前的鞭痕略微愈合,在那些重重叠叠暗痕上长出了粉色的嫩肉。
琏意怔愣着,手不自觉的停放在袁大的左臀上,那里隐隐绰绰的显出了一个“奴”字,那是曾被烙印在皮肉上的字,后来又被刑杖一点点打烂了。
身体好像又开始发痛起来,五感里充斥着那些剧痛、惨叫、牢房的恶臭、皮鞭撕裂皮肉的噼啪声、刑杖敲击下的震动、狱卒的叫骂、锁链叮当的撞击……一瞬间他又被拉回到过往。
琏意身上阵阵冷汗。
直到袁大不适的一抖身体,他才好似做了一场噩梦般清醒过来,这才发觉他的指甲已深深的嵌入到了袁大那烙印着“奴”字的皮肉里。他顿觉失礼,仿佛揭穿了袁大的秘密一般。
“对、对不住……”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袁大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他微微苦笑着劝他:“都过去了,别想了。”他细细的拭净自己的手指,重新跪伏到琏意身前,将那因惊恐而萎靡下去的肉茎重新舔硬。
他想了想,干脆脱光了衣服,露出满是伤痕的肉体来。
“吓到你了?”他看着自己的身体问。
“……没。”琏意怔怔摇头,谁都知道他说的是假话,“这些,都是怎么……?”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袁大打断了他的话,“都过去了。”他摸了摸琏意的脸,触感湿冷,不由笑了起来,“你想用什么姿势?是前入?还是后入?”
琏意突然将袁大推倒在床上,他猛扑过去,用力的咬住了袁大的肩膀,袁大疼得一个抽气,却紧咬牙关,默默安慰着癫狂的琏意。
“怎……么了?像个孩子似的。”
“都过去了?”琏意抬起头,质问道,“你怎么笑的和哭似的?”
袁大怔了怔,手摸向自己的脸颊,真有那么凄苦吗?他的表情渐渐变得麻木起来。琏意见状,气的又咬了他一口。
他忘不了那些黑暗的过去,他忘不了那段惨痛的岁月,他时常梦回,时常被吓得一身冷汗,时常问着自己,他后悔做这一切吗?
可是他不后悔自己做过的那些为民除害的事情,这样一来,一切反而无解了似的。
这似乎是行侠仗义所要付出的代价,然而这代价未太沉重了。
袁大的麻木与惨痛,深深的刺伤了他,一瞬间,他好似觉得袁大是同路人一般。
袁大却只能苦笑着,他该如何说,那些事情,从未过去,他从未忘记,可是那些伤痕,他已经不愿意再触及了。
“不要想了,来操我吧……”他微微抬高臀部,用屁股蹭弄琏意硬邦邦下体,勾引着这个涉世未深的青年,“插进来,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微微张着小嘴的穴口,迎接着阳物的来临。
痛,还是很痛,哪怕被用心的扩张过。多年不曾打开的后庭被重新使用,铁杵一样的肉茎深深插入其中,仿佛又陷入新一轮的酷刑之中。
袁大神情有瞬间的恍惚,随即他反应过来,操他的,是那个年轻俊秀的侠士,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凝视着这位侠士入侵他、蹂躏他。
内壁因痛苦紧紧的夹紧抽插的肉茎,却不曾妨碍肉茎嚣张的入侵,琏意低喘着,挥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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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紧紧的扣紧袁大的腰,无师自通般的抖动着腹部,只闻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停响动,穴口与肉茎的交接处慢慢泌出了白色的黏液。
“呜呜……”袁大紧皱着眉,他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疼痛过后后穴便开始麻木起来。这是好事,袁大把手探到身下,握住自己萎靡不振的肉茎,快速的撸动起来。
两相交合,快感方才渐渐地涌了上来。
琏意终究还是一个处子鸡,初次插入肉洞,被不停夹着,又太过激动,没多久便缴了械,他低头看着自己软下来的肉茎从袁大的后穴中滑了出来,一股空虚感占据了脑海。
他侧躺在袁大身边很久,才慢慢缓过神来,这时,占有一个人的自豪感开始涌了上来,他开始细细回味起方才的种种细节,不禁有些意犹未尽。
琏意转过头去看向袁大,见他微阖着眼,微微仰着下巴原来袁大的睫毛竟如此的好看!
交合真是一种有趣的事情,似乎占有了一个人,再看他时,就与以前不一样了。
琏意翻过身来,仰面躺着,他的视线在床顶飘忽不定,又游离到贴床的墙上,他突然发现,那面墙上,被利器歪歪斜斜的刻着无数“正”字,足足有半面墙之多。
好似有一个人,在这张床上,反复挣扎,无力呻吟,只得将一日一日满腹的怨恨,尽数发泄在了上面。
这么想着,琏意不寒而栗,猛地打了个哆嗦,不禁开口道:“墙上好像刻了很多字,怪吓人的”
他的余光似乎看到袁大偏了一下头,却无所谓的道:“只是些划痕罢了。”
作者有话说:本章为反攻章,琏意x袁大,请不适应的读者慎读此章!反攻章节本文只出现这一次。
本章剧情没有太大进展,也没有蛋,不必担心前后章衔接问题。
第28章二十六旧事(蛋:电击套装)
又过了两日,袁大病情渐渐有了起色,不再那么嗜睡,脸上也恢复了血色,只是他的饮食却较以往清淡了许多琏意隐隐知道他是因那日与自己云雨伤了后面,不有些愧疚,往袁大身边凑得频繁了起来。
袁大却羞于见他,琏意来时,他不是装睡,便是做出一副冷言冷语的样子。
琏意不以为忤。
这天,袁二和琏意醒来时,便发现袁大已经起身穿戴完毕,正在整所携带的褡裢与刑具,见二人皆是睡眼惺忪,他布置道:“我们今天便动身出发,这两日风向正好,我们正好可以坐船顺流而下,省下许多步行的工夫。”
他穿着这几日常穿的浅色布质长衫,却仿佛又变成那个不苟言笑、时晴时阴的解差了,琏意看着他,顿觉有些陌生,他回忆起前几日那个披着长发一副清淡样子的袁大,又回忆起他脱光衣裳、在床上摆出羞耻的姿势、痛的皱眉的样子,只觉得失落起来。
目光落在倚放在墙角的枷板上,他再度被提醒,他是一个需要赎罪的囚犯,而他们是押解他的解差。
他很是低落的打好自己的包袱,走到那枷锁旁,认命的等待着袁大和袁二为他戴上这意味着身份天地之隔的刑具。
不想,袁大却道:“今日你不必带这些束具。”扯过一张大大的包袱皮,将枷锁、手、铁镣等刑具全数包裹起来,只叫琏意背着。琏意见他与袁二穿着均不是解差的制服,又将这些刑具牢牢藏起,不由感觉疑惑。
袁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跟着我们走便是了,总不会祸害了你。”这句话也不知是否带了戏谑之意。
三人依次出了院门,琏意回头看去,只觉得那院子已无刚来时那般萧索。院内一片整洁,干活的用具也整整齐齐堆在墙边,暗红色掉了漆的破木门紧紧闭着,好像里面还睡着一个面冷心热的人似的。
琏意停驻片刻,最终拔步离去,头再也未曾回过。他毕竟是一个快意恩仇的侠客,羁绊在他的生命里,并不是最重要的。
这座被绿荫笼罩着的小城,似乎与袁大有着前世之缘,才出了院门,袁大便一人当先,七拐八拐的带着二人走出了这个让袁二曾百般头疼的小巷。袁二、琏意二人在其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便见袁大没走一会儿,再度拐入一个小巷中,不禁好奇起来。
“大哥这要去哪儿,他和你说了吗?”袁二问。
琏意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说,你们不是兄弟吗,这种事情你不该比我知道的多?
袁二被怼,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子,心想你们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又不是我。
他这几日隐隐察觉大哥使出了美男计,成功把琏意勾到了床上,只是他不知道,袁大才是被操的那个。
这般百无聊赖的行走着,远远便见到袁大走到了一家的院门外,敲响了木门。很快,木门便被打开了。
“什么?这不是曾大夫的家吗?”一番询问过后,袁大诧异的问道,他抬起头,去寻找院门外挂着的熟悉的医幡,果然不见了踪影,他心中一乱,皱着眉细细问道,“想必你们是近几年才搬入这座院子,敢问小哥,之前这院子的主人,搬去了何处?”
应门的是个还在留头发的小孩子,听闻袁大的问话,脸不由愁得皱在了一起:“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袁大方才醒悟这小孩子年岁尚小,对于往事恐怕知晓不多,自己也是关心则乱了,便听院内一个苍老的声音一声长一声短的唤着小儿的乳名,袁大神色一紧,见一个老者走到院门,忙深深一个作揖,道:“老人家,我是来寻故人的,敢问这院子之前可是一个叫曾大夫的处所?”
那老人脸色变了变,上下打量着袁大,眼中饱含警惕。袁大愣了愣,又道:“我多年前遭逢劫难,几经垂死,多亏曾大夫妙手才保住一条命来。如今途经此地,想来拜谢曾大夫的大恩,不曾想他已经不住在这里了,您是否知晓他现今的处所?”
那老人听闻,不由长叹一口气,道着“晚啦”“晚啦”,袁大心头一凉,连问:“出了什么事?”
那老人见状,只叫那小儿进了院子,自己则关上门,缓缓挪步到院外的一株半躺着的歪脖树旁边,坐在贴地的树干上:“小哥莫急,听老人家慢慢道来,只是,请你做好心理准备,这曾大夫,已经不在了。”
琏意眼见着袁大的身体猛了晃了晃,连忙走上前去,搀着袁大做到一旁的地上,缓声对那老人说:“老人家,请您细细讲讲,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的颜貌俊秀,那老人家看着便顿生好看,笑容也多了三分,便在袁氏兄弟、琏意三人的围坐中,慢慢讲起了往事。
原来,这座小院子多年之前是一个姓曾的大夫的居所,曾大夫古道心肠,医术虽说不上多么高明,却很是乐于为周围邻居看些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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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经常不诊,因此在小巷居民里很有些声望与口碑。
这样过了些年,突然有一个外地的客商找来,求着曾大夫看病。细问之下,才知道这客商患了一个怪病,浑身上下瘙痒剧痛不止,日日难眠,眼见着一天比一天虚弱,面色发青,印堂发紫,不思饮食,快要死了的样子。他在小城里走访了多家有名望的医馆,均表示无法救治,竟不知怎的寻到了曾大夫这里。
曾大夫是个良善人,他的医术不及医馆明,却乐意帮助客商,见那客商的怪病与一本古籍中所说相近,便表示可以一试,但他也说自己的医术不,恐怕未必能够帮助客商。
那客商此时已气息奄奄,钱财花了大半,只有一个老仆陪着,已无法走出这座小城了,闻言只连声道求大夫一试,若是治不好,便是天命不让他久活。
曾大夫不忍心,将那客商治,很是一番用心,却不想,十数日过去,那客商还是不治身亡了。
曾大夫黯然之下只得与家人一道将客商埋了,却不想半年过去,曾大夫的院门突然便被几个中年壮汉撞开,那几人不由分说挥着木棒将曾大夫的家一通打砸,口中喊着“庸医”,院外,几个衣着鲜亮的夫人抱在一起嘤嘤哭泣,连声对街坊邻居哭诉庸医治死了她们家老爷,要他偿命。
曾大夫年纪大了,阻拦壮汉不动,被木棒迎面打破额头,跌倒在地,那几个壮汉便围着曾大夫一番拳打脚底,待得人群散开,曾大夫早已面目肿胀、浑身是血,气息奄奄了。
没过半日,曾大夫便逝去了。
作者有话说:自从上周发了反攻章以后藏便开始掉……
渠城副本恐怕是最甜的一个副本了,当然,他还有个功能,就是给袁大添堵……
本章蛋的主题,嗯……叫电击套装吧!一直在写古代设定,很难接触到电击这种高科技设备了qaq
第29章二十七祭拜
见出了人命,那些闹事的人也不离去,直接在曾大夫门外摆起了灵堂,直哭是曾大夫草菅人命,为了拿到客商的钱,恶意治死了他。
曾大夫的儿子当日在外采买药材,知道这件事时,曾大夫已经去了,他悲愤之下告到官府,请求为亲爹伸张正义。不想官府已被那帮闹事者买,只是判了双方都有寻衅滋事的罪名,一人打了四十板子;那曾小哥因着击鼓告状的原因,十板子加上四十板子,体质又不如那些壮汉能挨,在公堂之上被打的浑身是血。
恶事还没完,一案结束,那帮人又反告曾小哥一家贪图客商银钱,治死客商。曾小哥连称冤枉。可是此时,不仅是小城中的医馆大夫们不发一语,连街坊邻居也畏惧那些恶棍不愿意上堂作证。曾小哥连屁股上的上都不曾处理,便接连挨了一通好打,又上了夹棍。他吃不住酷刑,心冷如死,只得招认罪名,被判家财抄没、流放三千里,同样是到西南驻军为奴去了。
妙手仁心终究敌不过人面兽心,曾大夫一家几日之内就此败落,男丁皆死,妇人也只得带着孩子改嫁去了,至此,小巷里流传的再不是曾大夫救死扶伤的美名,而是庸医不得好报、大快人心的骂名。
……
往事讲完,小巷内皆是一片死寂,唯有清风吹过歪脖子树,带来树叶沙沙乱响。
袁大紧闭双眼,面色哀戚,愤怒之下却是带着一重麻木;袁二怒目圆睁,连道“这些狗官,一个个都该死!”;琏意则紧紧的握住双拳,他哀伤,他愤怒,无力感却如同潮水渐渐让他失去了温度。
他默然的望向天空,若是以杀止杀仍不能拯救这个世道,那么,他还要怎样做呢?
那老人默默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袁大的肩膀:“老曾要是知道他救过这样一个知感恩的人,也是值了。我是老曾几十年的朋友了,知道他喜爱这个院子,过来帮他守着。刚才那小孩儿,便是老曾的孙子,以后,他也会像老曾一样成为一个医者的。”
老者站起身,走到一边,指着那棵半躺在地上的树,道:“老曾的骨灰,就埋在这树的下面。可怜他救了那么多性命,却连个给他尸的人也没有。他那么喜爱这个院子,就让他在这里长眠吧!”
袁大默然,他站直身子,理好了衣物,静静的跪拜于地,重重的三个叩首。袁二与琏意也跪在地上,叩拜这个值得尊敬的老人。
琏意抬起双眼看向叩拜不起的袁大,他的眼泪随着一次次的以头抢地,溅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他不禁问老者:“等小孩子长大之后,您会告诉他这一切吗?”
老者眨眨眼:“知情了就会去报复,可是又能报复谁呢?何必让他徒增仇恨,平白痛苦呢?”
离开小巷,三人一路沉默,连小城优美的景色都没有心情欣赏。琏意咬着唇,既想去安慰袁大,又生怕自己打扰了他的静思,踌躇不定。
小城的小河很多,一片民宅后便是一条拦腰的河流,因此石桥也是多的,途径一座石桥,袁大站在石桥之上,看着行人稀疏的两岸与垂水的碧柳,久久不语。
“这里便是渠城。”他突然道,“老二,看看这里,这就是我曾与你提过很多次的渠城很美吧!这么多年,这种美丽都没有变过样子,”他默默把溢出眼眶的泪用袖子抹掉,“这里便是,你少年时的美梦和我的伤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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