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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十三不由莞尔。千锦看他笑了,就更怒:“你笑什么?”
十三敛了笑容:“十三本就司刑责,杖责公子,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
千锦冷冷地道:“我自然知道你是身不由己、奉命而行,这我不怪你,可是,你,你,你竟然不曾徇私?”
千锦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十三又不觉莞尔,原来千公子是怪我没有轻轻地打吗?
千锦看见十三笑了,越发生气:“你还敢笑!”
十三勉强了笑容:“十三已经徇私。”
千锦不信,你要是轻轻打了,我还会那么痛?
十三微犹豫了一下:“若是千公子无法释怀,不若就请千公子再打回十三好了。”
千锦原本想说好,却是改了主意:“你若要认罚,那是最好,不过我有别的法子罚你。”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抱抱等文的亲们。
☆、第106章6丨006丨106
凤栖山的匪患已有多年。云斐的师叔武道十年前叛离昆仑山,在凤栖山落脚。当时凤栖山的匪首是个江洋大盗,经常做些打家劫舍的买卖,附近百姓不堪其苦。
武道替天行道,打上凤栖山去,不知何故,竟也落草为寇,还被推举为新的首领。
武道当上首领之后,约束手下,不再骚扰普通黎民百姓,专以打劫富贵人家,勒索钱财,却不伤人命,手脚干净利落,不留把柄痕迹。
凤栖山地势险要,山势复杂,易守难攻,当地府衙几次组织剿匪,均无功而返。近几年来,凤栖山的匪徒行事更加低调,平素反倒做些劫富济贫之事,拉拢人心,倒慢慢转了风评。
只是过往的黑案底,并不能完全抹去。如今朝廷要开运河,正从凤栖山通过,更是不能留下一点祸患。
凌墨让云斐以剿匪管带之职直接去找武道,并对武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若是武道同意招安,自可化干戈为玉帛,若是武道冥顽不灵,则出其不意,趁其不备直接将其制住。
“有秋大侠和我师兄助你应无大碍。”凌墨安慰云斐,他让秋清羽和墨嫡扮成云随从,共同前去招安。
秋清羽不同意凌墨的做法,认为此举有欠光明磊落。
“行大事不拘小节,况且以这个法子,才能做到效最快,伤亡最小。”凌墨跟从云轩日久,行事决策的考量都以最终目标为要。
子易说要纳贤妃,却把云轩逗乐了:“皇上若纳贤妃,那是在上还是在下。”
子易赌气道:“自然是朕在上。”
云轩低头看着子易:“你喜欢在上面也好。”
云轩便将子易提起,又往下一落,子易坐实,不由闷哼一声。子易忙用手扶了云轩的胳膊,来减轻身体的重量。
云轩倚靠在云床的雕龙靠背上,用手轻轻抚着子易的唇道:“喜欢这样吗?”
子易很有些气恼,僵着身子道:“先生以为易儿说笑吗?”
“你若敢当真,本相就家法伺候。”云轩的手滑落下去:“你大婚在即,若是伤了龙体,会不会被皇后取笑?”
子易吃痛,只得用手按上云轩的手,却不肯屈服:“先生有凌墨和千锦,易儿却只有先生,不嫌不公吗?”
云轩拿了子易的手,放到他臀下:“易儿这里是饱是空,都由本相做主,若是没有本相的允许,被什么东西碰了,本相必将之碎尸万段。”
子易被云轩的举动弄得又羞又恼,却是不敢做声。
云轩拿了子易的手,又放在子易身前:“易儿这里是柔是刚,亦由本相做主,若是没有本相的允许,擅御贤妃,本相就让易儿尝尝蛟龙锁的滋味了。”
听云轩提到蛟龙锁,子易有些战栗,微抿了唇,还是反驳道:“先生不讲道理。先生为相,就可坐享齐人之福,易儿是皇上,当然是纳贤妃三千也使得。”
云轩将子易的头转向自己:“本相是本相,皇上是皇上,你既是我的易儿,便不能那般自在。许你择后立妃,本相已觉气恨,还敢提贤妃三千?”
“易儿不纳贤妃三千,只纳灵狐一人为贤妃,既可如先生那般享受乐趣,许还能为皇家延续血脉如何?”子易再退一步,和云轩谈判。
“原来倒是打得这个主意。”云轩知道定是千锦有子之事,让易儿心存芥蒂了,只是纳贤之事,可是云轩的底线,是绝不能忍的。
“易儿若与女子延续皇室血脉,本相倒还可咬牙忍受,若是与其他男子……”云轩一巴掌打在易儿的臀上:“无论灵狐与否,本相决不允许。”
子易被云轩打得很痛,心里倒是有几分喜悦,先生这是在吃醋的意思吗?
“易儿到底还是皇上,不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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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相守。”云轩轻吻子易的唇。
“墨儿是我的手足,易儿却是我的心。不能日夜守着易儿,是何等孤寂之苦?墨儿便是本相惟一的慰藉。”云轩的唇向下落去,紧紧拥着易儿。
“那千锦呢?”子易最喜欢的便是云轩鲜见的真情流露,虽觉心里受用一些,只是提起千锦两字,依旧觉得有三分妒意。
“千锦自然也有妙用,”云轩的舌尖轻滑过子易的唇:“许多在易儿身上用不得的手段,尽可用在他的身上,他于本相,是极好的乐趣。”
“先生若只得一人相守,愿选何人?”子易忍不住追问。
“你说呢?”云轩答,忽然毫无征兆地一贯入底,将易儿弄得只余喘.息,再也无法言语。
云轩对子易是爱,对凌墨是情,对千锦是欲,只是爱、情与欲,常常相辅相成,相伴相生,又如何能分得清楚。
从爱而欲或是从欲而爱,到底也都是有情分在里面,自然都不能割舍,云轩也不想取舍,只是无论是子易、凌墨或是千锦,若让他们自行选择的话,他们会离开云轩吗?
云斐依照凌墨之命上山拜贴,武道以礼相迎。只是武道对招安之事只是假意应承,实则想抓住云斐作为人质。这边武道以碎杯为号,招呼出埋伏的人手,那边却是听见炮响,凌墨已经率军攻破山门。
凌墨奉的是剿灭之令,招安不过是拖住武道的借口。
武道已经在凤栖山还俗,并娶妻生子,所娶之妻就是原匪首之女。这是一个不能再老套的故事,只是结局有些悲伤。
自凌墨带军自京城出发剿匪,武道就知大势已去。既然是杜丞相身边的凌将军亲自领军,凤栖山必败无疑。
只是武道退无可退,只能负隅顽抗。他原本也想擒下云要挟云轩,却未料到云带的两名侍卫竟是天下高手中的翘楚,秋清羽或是墨嫡,武道都非敌手。
武道想不到的只有一点,奉命将他擒为阶下之囚的是昆仑弟子,而且还是他在昆仑山时最喜欢的师侄,如今的杜王爷五子杜云就是当年的绍。
云苦笑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师叔莫怪。”
云如何不知道杜云轩的用意,昆仑山因受王爷谋逆之事牵连,如今已被云轩视为眼中之钉、肉中之刺,必要除之而后快,动凤栖山只是个引子。
武道亦笑道:“良禽择木而栖,各为其主罢了。”之事武道选错了栖身之木,当初他为王爷引荐给肃王,就注定了今日的命运。
云本想为武道祈命。凌墨却拿出凤栖山勾结肃王,为肃王提供粮草资助的证据,尤其是暗中替肃王卖命,暗杀数名朝廷命官的铁证。
武道只求一死,唯请放过妻儿。
凌墨轻叹气:“丞相之命,谋逆之臣,必要斩草除根。”
云轩将子易折腾了几个时辰,方才罢手。他亲手帮子易拾整了污秽,又为子易入药。
“这是秋先生心腌制的药果。”云轩用象牙雕琢的镶金筷子,夹起一枚沁凉柔软很有弹性的形似红枣、大小也一般无二的药果,喂入子易“口”中。
“仔细含着吧,都含化了,就再换一枚,每日总要含化三枚才可。”云轩轻轻按揉着子易柔软的头“易儿乖乖地听话,尤其是这些保养之法,易儿自己必要心。现在便是麻烦一些,委屈一些,待到年老才知益处。”
子易趴在柔软的锦床上不动,随云轩揉弄,只是听了云轩这话,却有些隐隐地怅然若失。
自己正当少年,腰身细致,先生又偏好此道,故此索取不停,云.雨不歇。但是再过十年八年,自己韶华不在,色衰爱弛,先生即便不厌弃自己,也断不会似今日这般恩爱不够了。
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这话想来不假,否则子易也不会只担心自己年老为云轩厌弃,却未曾想到云轩也会变老,只担心子易会厌弃于他呢。
“在想什么?”云轩净手,去端茶,递给子易一杯。
“没什么。”子易闷闷地道:“这几日凌墨不在,先生想必惦念得紧。”
云轩仔细看看子易:“易儿不会是,吃醋了吗?”
子易转过头去:“先生说笑了。易儿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云轩不由轻笑,过去坐到子易身边,心里想着,若是当年自己不曾力扶易儿做皇上,只是将他养在杜家,也许今日早就娶了易儿,做对神仙眷侣,逍遥于世了。
凤栖山剿匪大捷,匪首武道伏诛,且供认其行径皆出自昆仑掌门授意,当年武道是假意叛离昆仑,不过是为掩人耳目而已,其一切罪恶之行,皆与昆仑派有关。
这个消息传到江湖之中、庙堂之上,昆仑派已是朝不保夕、岌岌可危。
两日之内,凌墨带军回朝,向杜丞相缴令。云冷冷地对云轩道:“恭喜大哥,除去昆仑山这个障碍,便可掌握北疆门户,永固子家江山。”
云轩淡淡地道:“既在其位,当谋其政。你是杜家骨肉,与杜家荣辱一线,即便与昆仑有受艺之情,亦比不过血脉至亲,朝廷恩义。”
云更觉悲愤,却是无从辩驳,只是红着眼睛对云轩道:“血脉至亲也好,朝廷恩义也罢,若是云能够选择,未必尽如大哥之意。”
云轩眉峰一扬,便待发作,凌墨不由焦急,只得再欠身道:“儿依从军令,孤身诱敌,尽忠职守、剿匪有功,言语之失,还请丞相宽。”
云知道凌墨是维护自己,也知道事已至此,若是出言触怒云轩只会令自己皮肉受苦,却依旧有一种要发泄的冲动,就是让云轩气怒也是好的。
“凌大哥不必替儿遮掩。”云依旧直视着云轩道:“儿依照凌大哥命令上山,本有私心,以为能劝武道归降朝廷,保住性命,却不知大哥早已有鸡犬不留的命令,倒不如早些劝他离去,许还有一线生机。”
凌墨不由暗暗叹气,儿到底还是个孩子,只说这些气话除了气怒丞相,又有何用呢?
云轩确实薄怒,对云,也对凌墨。云发小孩儿脾气,却是将凌墨卖了个结实,若非凌墨有意回护云,掌控大局,这凤栖山剿匪之事怕不会如此顺利。
所以云轩对云有些略失望,对凌墨更有些气恼。不过教训云,云轩并不想亲自动手,小孩子而已,打怕了就行,既在军中,当然要行军法。
“言语不敬,冒犯上峰,将管带杜云拖到辕门外,杖责一百。”云轩吩咐。
云就知道自己会挨揍,倒是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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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军杖,只是他便是如何害怕,也绝不会在此时对云轩示弱,他很硬气地欠身:“云恭领丞相责罚。”
云随着行责的兵将退出去,云轩看了看侍立一侧的凌墨:“你呢,是要挨军法还是要挨家法?”
凌墨屈膝跪地:“墨儿全凭丞相发落。”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更新晚了。原谅则个。下一章再罚墨儿。
☆、第107章7丨007丨107
云轩倒是很久不曾罚凌墨军法,今日却是冷着脸点头道:“近来想必是纵着你了,一而再再而三地罔顾我的命令,阳奉阴违,当真是该打。”
云轩命亲卫传杖,只是凌墨的责罚云轩甚少假手他人,今日也是一样,亲卫送上一根藤杖来,云轩接过来,命凌墨道:“褪衣。”
凌墨不由窘迫,这里明明是他凌将军的中军帐,杜丞相杜大人反客为主倒也罢了,动手施杖也可忍受,可是,在这里如何褪衣?
凌墨抬头看云轩,眼中满是祈求之色:“墨儿该罚,只是求丞相大人许墨儿稍存体面。”
云轩淡淡一笑:“凌将军这是和本相打官腔吗?”
凌墨咬了唇,原以为这些时日丞相待自己有所和缓,到底还是容不得自己有一丝违逆的。
凌墨俊脸通红,伸手褪了铠甲,余下月白的内袍,手放到腰间束带上,却依旧是觉得有千斤重,这三层帐外层层兵士执守,自己这个主帅却要被褪衣杖责,实在有够丢脸。
云轩已经不耐烦,一脚踢了凌墨的腿道:“再敢磨蹭,就拖你到辕门外刑责。”
如今细听之下,辕门外已是有了板子落肉的声音,“啪”“啪”地军杖声连绵,伴随着监刑者刻板地报数声音,虽不闻云的哭泣求饶之声,但想来也正是咬紧牙关忍受噬肤之痛。
凌墨不敢再耽误,咬牙解开束带,将长裤褪在脚踝,跪伏下去道:“请丞相重责。”
云轩冷着脸,藤棍扬起,“啪”地一声,重重落在凌墨挺翘的臀峰上,打得凌墨身形向前一扑,藤棍似乎是咬进皮肉里,再弹出去,一道僵白的檩子立刻浮现出来,又瞬间转为绛紫,横亘在凌墨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分外醒目。
“一,墨儿谢丞相责罚。”凌墨忍着痛,报数请责。这也是杜丞相的规矩,既然不曾受杖于众,无人报数,就要自己查杖了。
藤棍扬起,再落下,却是准确地重叠到等一下的檩子上,痛得凌墨周身一抖,强咬了唇,才查出第二声数目。
既然是罚军法,杖责的数目最低要以三十起。今日云轩有意惩.戒凌墨,藤棍落下来,一下比一下重,凌墨全力忍痛,尽力跪稳身形,未到三十之数,已是面色苍白,冷汗涔涔。
藤棍再“啪”地落在凌墨已经红肿不堪的臀上时,正满“三十”之数。只是随着凌墨报数出声,藤棍没有任何迟缓地又落下来,凌墨固然是痛得心颤,心里也是委屈莫名,看来丞相是真得气怒,便是三十下藤棍打下来都未曾解气,总要奔着五十、一百的数目打去了。
以往凌墨挨过最重的一回,却是足打了二百余下,直打得皮开肉绽、痛昏过去方才停手。每每想到那种痛楚,凌墨都难心悸,今日丞相施责,力道之大丝毫不让当日,凌墨痛且惊惧,越发觉得疼痛难忍。
云轩手里的藤棍每十下都落在同一个地方,虽然三十下打过,却只在凌墨的臀上留下三道绛紫的僵痕,却是整个臀部都肿得老高。
如果再打下去,势必见血。云轩终于避开那几道伤痕,藤棍再落下去,尽皆抽在凌墨臀腿相接之处。
如此一来,凌墨再无法保持跪姿,只得双手撑了地,顺承痛责,痛得全身都在轻颤。
凌墨本就怕痛,更怕的便是丞相这样冷着脸不骂不训地责打,总觉疼痛无休无止,跪在这里无依无靠。
“五十。”凌墨查出这个数目时,便是再如何忍耐,眼里还是升腾起薄薄的水雾。
云轩终于停手。凌墨只觉自己的肌肤似乎是着了火,或是被浸了火油,痛得无可名状。
云轩没有许起,凌墨暗暗喘.息,泪水滑过脸颊,凌墨都未觉察。
“抬头。”云轩吩咐。
凌墨勉强跪直身体,依旧痛得颤栗,只是却依旧不曾抬头,他不想自己这样怯懦的神色落在丞相眼中,偏云轩正是想看。
云轩的藤棍伸到凌墨眼前,凌墨本能地瑟缩,藤棍落在他的下颌上,他只得顺了藤棍的力道仰头去看云轩。
云轩并看不见凌墨眼里的怯懦,他只看到凌墨清俊苍白的脸,冷汗浸湿了鬓角,泪痕还在脸侧,唇上是被凌墨自己咬得血红,虽是微闭了双目,睫毛微颤,委屈而执拗。
“便先罚你这五十下,回府后,再罚家法。”云轩扔了藤棍,算是暂且饶过。
凌墨来不及谢过丞相宽责,先去整理衣物,云轩轻蹙眉:“许你动那些了吗?就这样跪着。”
凌墨僵住了动.作,更觉窘迫,却到底不敢违逆丞相的吩咐,只得垂了手跪直,脸上更是发烧,心里更是莫名的委屈,眼中雾气再升腾而起,却是强忍着,一声不吭。
“过来。”云轩端坐在椅子上,顺手自怀里掏出一瓶疮药膏来,放在旁侧的几案上。
凌墨眼圈又红,原来丞相就算准了自己一定不听话,也早准备好要在军营之中就罚自己,所以便是连伤药都准备好了。
凌墨跪着不动:“凌墨不敢劳动丞相。”
凌墨但凡执拗,便不肯再称墨儿,云轩一听便知。
“委屈了?”云轩毫不在意:“若是还敢执拗,本相就再罚你五十。”
凌墨不得不屈服,丞相大人的板子可不是那么好挨的,况且他说再打你五十,就绝不会只打四十九下。
凌墨只得膝行到云轩身侧,短短的几步距离,却又是痛得凌墨出了一身的冷汗。
云轩看凌墨,凌墨当然知道丞相的用意,只得再咬了牙起身,俯身趴在云轩的腿上。
沁凉的药膏涂在伤处,并没有止痛,而是痛上加痛。凌墨痛得眼泪汪汪,不停地颤抖。
云轩尽可能轻揉地涂抹着药膏,凌墨却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云轩又蹙眉:“这会儿知道痛了,看你以后还敢将我的吩咐当成耳边风。”
“墨儿不敢。”凌墨勉强说出这四个字来,声音已是哽.咽。
云轩的手用力按了一下,果真是疼得凌墨痛呼失声,虽是不自觉喊出半声来,又强咽了回去。
“倒不如儿硬气呢。”云轩训斥凌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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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起来,去看看儿。”
凌墨起身,腿都有些软。
“丞相……”凌墨迟疑地开口:“求丞相许墨儿,许墨儿……”
“什么?”云轩微侧头去看凌墨:“今儿也没打你的脸,说话反倒吞吞吐吐的?”
凌墨的脸都红透了,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道:“求丞相许墨儿,提了裤子吧。”
云轩不由失笑,想起他方才吩咐过的话,觉得墨儿挨了打后,果真是乖到对自己的话字字不敢违背的地步了。
“嗯,先提上吧。”云轩含着笑意道,凌墨顾不得痛,立刻手忙脚乱地整理了衣物,只是腰间的束带却是越急越束不上。
云轩伸手,将凌墨的束带系好:“盔甲厚重,就不必穿了,披本相的大氅去吧。”
凌墨慌乱地谢过丞相,顺手拿了衣架上云轩的大氅批在身上,退出帐外。
方才是丞相帮自己系了束带吗?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自从和丞相在一起,自己当着丞相的面解开束带不知有多少次,也不知有多少次伺候丞相整衣,为丞相系上束带,可是这是第一次,丞相为自己束带。
帐外亲兵、兵,见了凌墨出帐,都齐齐拜礼,凌墨未理,只想着自己的心事,忙往辕门外去看云。
凌墨也是觉得云今日硬气,便是只听见板子的声音,果真未听到云的哭号声。军杖一百,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不吭一声硬承硬受的,何况云如今功力失呢。
辕门之外,一百杖责也是刚刚结束。云趴在条凳上,仿佛已经昏死过去,墨嫡站在他身侧。
凌墨走过来,对墨嫡微欠身:“师兄,儿怎么样了?”
“皮开肉绽。”墨嫡答。其实不用墨嫡说,凌墨自然也看到云的惨状,双臀至腿,都已是鲜血淋漓。
“我怕他哭号丢脸,点了他的穴道。”墨嫡抱起依旧昏睡或是昏迷的云,对凌墨道:“丞相也打你了吗?”
凌墨不由满脸通红:“倒是不重。”
墨嫡点点头:“那就好。”
凌墨心道,军法自然是不重,只怕家法尤重呢。想起以往的惨痛经历,凌墨就觉得伤处更痛了,却不便对墨嫡明言,只轻咳一声道:“有劳师兄照顾儿了。”
墨嫡再点点头:“你自己小心,回府之后,怕是丞相也不会轻易饶你呢。”
凌墨无语了。墨嫡师兄,你不说实话会死吗?
十三在灯下执笔,同屋的侍卫十七为他研磨。旁侧的桌子上已是散落着不少临写好的纸张。
“师兄还要写多久?”十七有些心疼师兄了。自晚饭后,师兄就一直跪在这里悬腕执笔,不知有多辛苦。
十三叹气,笔下却是不停:“千公子说只给我三日时间,必要将这些字帖临摹得如这张一般无二呢。”
十七瞧了敲那字帖:“只是何人墨宝?”
“自然是千公子。”
“哦。”十七恍然:“千公子是怕以后被大少爷罚抄《孝经》,所以找师兄代刀?”
十三微蹙眉。
“天啊,师兄,千公子倒是真不怕死,可是要拖累死师兄了。”十七忙按住十三的手:“师兄还是先将此事禀告大少爷为妙。”
十三微微摇头:“千公子不过是发发脾气而已,我只是哄他罢了。你可不许多嘴。”
作者有话要说:抱抱各位亲,上一章被锁了。主要是写凌墨带云凤栖山剿匪的事情,回到京城后,云因言语触怒云轩被罚,凌墨也要被罚。本章就是凌墨受罚的内容。这是防盗章节,三十分钟后替换。谢谢大家支持!
☆、第108章8丨008丨108
云轩回府去给杜百年请安,杜百年脸色发黑。他瞪着云轩半天:“你这个大哥当得威风啊,前两日刚打了小孟和昭儿,今儿又将儿也打得皮开肉绽,眼中还有老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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