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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凌墨跪在云轩身侧,暗暗蹙眉忍痛,心道杜王爷您圣明,您还不知,墨儿也是被打了呢。
“是,儿子知错。”云轩乖乖应错,并不敢辩驳。
“你说说你,昭儿和小孟不过就是想养一个孤儿而已,你值当你发那么大脾气?还有儿,他就是那么个脾气,说话不着人听,你要是打他几下,骂他几句那也罢了,还打一百军棍,你那军棍可是不要钱了吧?”
凌墨听得暗暗点头,心道杜王爷您圣明,墨儿也不过就是一个督导不利的错处,倒也被罚了五十藤棍,还要各种伺候着,如今还得装作没事儿人似的跪在这里陪他挨骂呢。
云轩只得再应了一声错,却是偷偷回头瞪了凌墨一眼,凌墨正表情丰富地暗暗埋怨着他家杜丞相,被云轩的目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去。
“你瞪小墨做什么?”杜百年却是把儿子的动作看在眼中,立时喝问:“老子在这里骂你,你倒还敢去瞪小墨?”
凌墨虽是低着头力求恭谨,心里依旧是再赞了一句,杜王爷圣明。
“一天到晚地,在家里也摆你那丞相大人的威风。”杜百年用手点着云轩:“瞧你把小墨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还得陪着你挨骂。”
杜百年坐回到椅子上,挥手:“小墨不用陪这个不孝的东西跪,起来吧。”
凌墨在心里更是连赞杜王爷圣明,只是他家杜丞相跪着,他是万万不敢真得站过一边去的,只得低着头,违心地道:“王爷怨责丞相了。”
“冤枉不冤枉他,他自己心里有数。”杜百年余怒未歇地道:“一天天就知道算计老子。”
云轩知道他爹为啥这么大的火气了,小心翼翼地道:“怎么,爹账上的银子今日未到吗?”
可不是吗,这都月底了,若搁以往,云轩的银子早都该送交账上了,这回杜王爷却是迟迟未见。
“你从老子那里借去的三月俸银,到底何时能还?”杜百年瞪云轩,当初老子就不该借给你。
“儿子明日就让千锦办理此事,请爹放心。”云轩心里又想扒千锦的皮了。让你办这点事情都能出纰漏,害我在爹这里平白地挨一顿排揎。
如今离月底还有两日之期,这么一大笔银子,利息就是不少,千锦少入账一日,云轩院子里的开销就能抵上三日,千锦在云轩那里领了盈利的“军令状”,自然是要步步为营,打细算。
“嗯,滚回去吧。”杜百年这才摆摆手,命云轩和凌墨告退出去。
夜风清凉,凌墨默默跟随在云轩身后,心里哀叹连连,丞相的心情本就不太好,如今更是雪上加霜,一会儿还不知怎么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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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呢。
果真,云轩走了两步,就停步下来,轻斥凌墨道:“爹骂我几句,瞧把你高兴的。”
凌墨连忙否认:“墨儿不敢。”
云轩不听凌墨的辩驳,伸手拧上他的脸:“那为什么不知道在爹跟前替我求情?”
凌墨的俏脸被云轩的魔掌拧得发红,又痛又,只得再认错道:“是墨儿错了,一会儿任由丞相责罚。”
云轩这才冷哼一声松了手,转身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凌墨跟上云轩,偷偷用手揉了揉脸,就知道这两日不在丞相身边,丞相定是攒了一肚子的“火”呢,却非要找个借口来,好名正言顺地“欺负”自己,凌墨是又好气又好笑,却是苦无办法反抗。
云轩回到院子里,打发了来请安的儿子们和弟弟们,就命凌墨先去地下石窟中侯着。
凌墨经过机关,来到地下石窟之中,心里才真有几分惊惧了。尤其是那宽大的罗汉床上,留下了许多让凌墨刻骨铭心的记忆,只是那记忆里却多为痛楚,薄有欢愉罢了。
云朗在灯下看书,子若走进屋来,忍不住撇撇嘴,难得,杜将军也有看书的时候。
只是子若的目光落在书页上时,却是不由脸都红了,这是本朝极富盛名地一本“淫.书”,专以教导狐男与狼男床第之欢的。
子若替杜云朗害臊:“杜将军拿着此书堂而皇之地观阅,不怕有辱君子之风吗?”
云朗毫不在意:“你我夫妻之间,又是私室之内,如何看不得,你来瞧瞧,这书里所写的东西倒是特别有趣呢。”
“我可没有杜将军的雅兴。”子若甩手,饶过屏风,去床上安寝。。
云朗“切”了一声,心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哄你高兴,你却又发脾气了。
云朗放了书,熄了明灯,也去床上安寝,却是先到床头去拿那个墨玉的盒子。
“你想干嘛?”子若虽是假寐,却是暗中留意着云朗的动作。
“给你入饰。”云朗理所当然地道:“不知这些小动物,你最喜欢哪个?”
“杜云朗!”子若气得翻身坐起。自两人洞房之日,子若糊里糊涂地被云朗入了“龙饰”和“猪饰”外,云朗倒是不曾再想起来给子若佩饰,今日受了“淫.书”的教唆,果真是又蠢蠢欲动了。
云朗看着子若毫不在意:“你是本将军的贤妻,本将军就有权为你入饰,再说,这也是为了你好,以示本将军体贴之意啊。”
“体贴你个头。”子若难得爆了粗口:“你快点儿将那本不知所谓的破书给我撕了,将这些龌蹉的东西给我扔了,想要再糟.践本殿下,门都没有。”
“不过是甚于画眉的乐趣而已,你不懂就算了。”云朗瞧子若气得脸都红了,还真有些后悔。这几日子若气不顺,完全没了前些时日的温顺,云朗一时不仅是不适应,而且很有些怀念从前,却不知如何才能讨得子若的欢心,才去求教于书,哪知却是事与愿违,反倒惹了子若气怒了。
“什么甚于画眉的乐趣,那是要你情我愿,你侬我侬时才有的乐趣,如今本殿下对杜将军完全没有此念,杜将军以后也不要再生事端了。”
子若的脸色很冷,话更冷,一时之间,却是将云朗的心都冻住了。
屏风外,菱悦的声音软软地传过来:“二少爷该吃药了。”
云朗突然冷喝道:“滚!”
菱悦的脸上本来还有一丝得意的笑容,云朗的爆喝吓了她一跳,手上端的药碗险些弄洒了,不由惶声道:“二少爷息怒,这是大少爷命秋先生为您配制的治疗伤腕的药……”
子若冷冷地道:“杜将军要发脾气,就冲我来,菱悦是我带来的丫鬟,你有何资格发作她?”
云朗也是冷冷一笑:“你带来的丫鬟?如今连你都是本将军的,你的丫鬟也不过是送来给本将军暖床的,我发作她几声还是轻的,如今我便让她侍寝,好更趁了你的意如何?”
子若不由更是恼怒,尚未来得及反驳云朗,云朗已经大踏步地走了出去,菱悦自然听得到屏风内两人的谈话,心里是又惊又喜,眼看着云朗大踏步走过来,更是心如小鹿乱撞,只惊慌地道:“二少爷,二少爷……”
云朗在菱悦跟前停下脚步,却是伸手拿起菱悦手中托盘上的药碗,一饮而尽,又将空了的药碗扔到托盘上,扬长而去。
菱悦惊愣当地,又是觉得屈辱,又是觉得失望,子若已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冷眼看着她道:“还不滚下去吗?”
菱悦被子若的神色吓得花容失色,直觉九儿殿下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强稳心神,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道:“是菱悦愚蠢,惹二少爷不快了,还连累了殿下。”
子若淡淡一笑:“滚!”
菱悦匆匆福礼,连忙告退出去,只是走到回廊上,心依旧是不规律地跳个不停。
小夫人曾说过,女人的幸福、地位都是靠自己争取的,似二少爷这样轩昂的男子,正是菱悦心中最仰慕的男人,也是她飞上枝头的梦想和依靠。
菱悦原本以为云朗并不中意九儿殿下,也不好男男之道,自己承恩侍寝、飞上枝头指日可待,哪知进府来,已经月余,云朗和子若倒是越来越缠.绵,恩爱,对她也越来越视而不见,菱悦难心焦。
从深宫之中挣扎而出的人,怎能如此错失大好良机,即便心中觉得有些愧对子若,菱悦依旧还是决定实施自己的计划,离间云朗和子若,让自己有机可乘。
菱悦强稳定心神,知道云朗是去了自己的书房,那里的卧房菱悦打理过,也是那样豪华舒适。菱悦暗下决心,今夜,那卧房的大床,就是自己达成夙愿的跳板。
菱悦回到自己房中,换上一套薄透的纱衣,对着菱花镜仔细审视自己的容颜,那是一张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脸。韶华易老,若不是趁着现在年轻貌美,等到他日人老珠黄,便是再无出头之日。
菱悦咬牙,忽然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静寂的夜色中将菱悦自己也吓了一跳,,脸颊上清晰地印上了几条指痕,微红肿起来,她却冷冷笑了一下,分外诡异。
菱悦再轻轻撕扯了一下自己的纱衣,深吸了两口气,端上一壶凉茶,关上房门,往云朗的书房走去。
云朗的书房倒是还亮着灯,云朗坐在书房里,手里换了一本兵法韬略的书,却是一眼也看不进去。
房门轻叩,菱悦低头走进来:“夜深了,二少爷请喝杯凉茶,早些安寝吧。”
云朗随意地道:“你放那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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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悦应了声是,却未曾将凉茶放到门口的八宝桌上,而是缓步走到云朗身侧,将凉茶放到书桌上,侧脸正对着云朗。
“你被打了?”云朗有些蹙眉。菱悦脸上的指痕实在太过明显,云朗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分明。
菱悦微点点头,又摇摇头,眼圈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泪珠滴落,湿了纱衣,她再抬起头来,对着云朗凄美一笑:“二少爷,菱悦……”
菱悦的话说了一半,忽然腿一软,正倒向了云朗怀中,云朗伸手扶住菱悦,手却正触到一片温暖的柔软。
菱悦的脸似乎更红了,微仰头看着云朗俊朗的脸颊道:“二少爷,菱悦才是真心喜欢、崇拜二少爷的人,菱悦愿意为二少爷做任何事情,便是二少爷让菱悦佩饰,菱悦也是心甘情愿的……”
菱悦柔嫩的身体似乎要融化在云朗怀里,她满是诱惑的声音更是让人难以把持。
云朗还未说话,房门忽然被踢开了,子若一袭白衣,站在月光下,正冷冷地看着屋里的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抱抱小天使们,替换正文,老规矩,正式章节字数一定要多,本章多更新700字。本来答应大家要早点更新的,可是今天白天依旧是没有时间码字,只能晚上把孩子哄睡之后再爬起来写文。再次说声抱歉,让大家久等了,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109章9丨009丨109
菱悦吓得面色惨白,心一横,抱住云朗道:“二少爷,菱悦方才所说,字字真心,请二少爷……”
云朗将菱悦轻轻推开,轻咳一声道:“你是子若的丫鬟,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他。”
子若迈步进屋,看着云朗:“杜将军果真是坐怀不乱,子若……错怪你了。”
菱悦心下一沉,忽感绝望,忙匍匐于地:“殿下,殿下,婢子知错了,婢子愚蠢,求殿下开恩……”
子若不由恨恨:“你不仅是愚蠢,简直是蠢不可及,本殿下怎会养出似你这样暗藏心计、背主忘恩的人。”
云朗自己倒了凉茶,一饮而尽:“你既是他的卷帘,陪嫁杜家,若肯安守本分,也未尝没有出头之日,何必操之过急?又让你的主子丢脸。”
子若听了云朗的风凉话,更是恼怒,只对菱悦道:“下去吧。”
菱悦手足冰冷、心灰意冷,泪落涟涟:“婢子要下去哪里?婢子已没有脸面活在世上了,求殿下赐婢子一死。”
子若虽是气恼菱悦的手段,却并没有取她性命之意,微蹙眉道:“你若是没有脸面待在杜府,便自回你的家中去吧。”
菱悦听了,却更绝望。自己若是被撵回家中,不仅是自己丢脸,就是父母也没有颜面了。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菱悦咬了咬牙,猛然起身,往桌角撞去。
云朗自然是不能见死不救,伸手一捞,将菱悦挡住了,又怕子若误会,顺手将她丢到地上:“些许小事,何必寻死。你只向你家殿下解释清楚,再说出幕后主使之人,今夜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子若再瞪了云朗一眼,心道:“你倒是宽宏大量,反正是你不曾吃亏了。”子若坐到旁侧的椅子上,不再做声。
蝼蚁尚且贪生,菱悦自然也不例外,听了云朗的话,不由升起一线生机,她怯怯地去看子若,子若终于也是微点了点头。
“不过你也若是为了摘清自己,文过饰非,污蔑他人,本将军一经查证,不仅要将你杖毙,还要祸及你的父母亲人,与你陪葬。”云朗的声音很淡,却是听得菱悦惊惧莫名。
菱悦是见识过云朗的手段的,因为子若殿中一名女侍受人贿赂,为人耳目,私传消息,云朗命人将她割去舌头,褪尽衣裳,在偏殿杖毙。
所有宫人都被命去观刑,与那女侍同屋的三人,亦被杖毙。弃主背恩之人,本就是最受人唾弃,云朗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菱悦既被皇上赐与殿下为卷帘,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寻尽一切机会,攀上枝头,做人上之人。”菱悦的泪痕未干,只是说这话时依旧是一脸决绝,不曾有丝毫悔意。
菱悦未进宫前,亦是贵家娇女,选秀入宫,本是一步登天之举,却不曾想因她父亲官职较低,排名屈居于四,落选于妃位之外。而实际上,无论是容貌、才学,菱悦都不觉自己差人一等,不过就是出身所致,就错失了圣恩眷宠的机会。
而皇上若是将她赐予其他皇子也好,她许是亦有出头之日,但是皇弟之中,子易与子若一母同胞,最是宠爱子易,子易虽是狐男,依制亦可御女暖床,子易便将菱悦赐予子若为卷帘,为侍寝之用。
菱悦心中虽有失望,不过待见了子若清俊的容貌,俊逸的身形,不由又觉欣喜。况且子若虽是狐男,地位尊崇,又早以许给杜将军杜云朗为妻,那日后的荣华富贵必定也是不差的。
菱悦一心讨好子若,哪知子若却与一般皇子不同,他不好女.色,对菱悦鼓鼓囊囊柔软的身体虽觉好奇,却也只是似小孩子见到新鲜的玩具般,只用手摸摸、捏捏、掐掐,揉揉而已,便命人奉水净手,将菱悦屏退,自顾自地安寝了。
菱悦再次陷入失望之中。待云朗进宫,菱悦见了云朗的霸气俊朗,难心生觊觎,她又听宫人私议,似乎杜将军与殿下之间常有争吵,并不和睦,就更起了非分之心,准备缠上云朗。
只是云朗去见子若时,都在正殿之上,菱悦是侍寝宫人,只能远远地偷瞄云朗,便是连露面的机会也没有,自然更无法引起云朗的注意。
好不容易盼得殿下和云朗同礼,她陪嫁进杜府,杜府的富可敌国更是让菱悦心喜,只是云朗眼中依旧还是看不见她,反倒日日腻着子若欢.好。
菱悦更是心急,苦等机会。
云朗与子若圆房,初尝云.雨,竟是分外觉得甜美,他又正值血气充沛之时,一旦尝过子若的滋味,更是欲罢不能,难对子若苦苦索取。子若也是初经此道,虽也觉快乐,却也是伴随着莫名的痛楚。云朗又不体贴,子若难心存怨念。
菱悦看准时机,又在子若跟前故意将云朗对子若的欢爱描绘成一种欺.凌,更是激怒子若,让子若愤然说出让菱悦承恩的话来。
菱悦计谋得逞,喜出望外,只等着云朗宠幸自己。只要自己被云朗房,便算是迈出了上位的第一步,若是再怀上云朗的骨肉,那就一定会有出头之日。
只是可惜,云朗对菱悦的态度,一如子若,看看、摸摸就算了,竟是丝毫没有欲念。
菱悦在心中暗骂云朗和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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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非男儿,心里又是失望,又是羞辱,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菱悦攀上了小夫人。小夫人请子若喝汤时,对子若身边这个貌美如花,又似乎忠心耿耿的侍婢很有印象。待小夫人扶妃,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下人都获得了打赏。小夫人对菱悦的打赏尤厚。
菱悦特意去拜谢小夫人赏赐。小夫人便随意问起云朗房里的事情,菱悦就意有所指地道:“二少爷对殿下十分满意、疼惜,很是恩爱。”
小夫人点头笑道:“年轻人,自是难的。”
菱悦也赔笑道:“是啊,我瞧二少爷对我们殿下一片深情,怕就是让他娶妻生子,他都未必肯了呢。”
小夫人立刻蹙眉:“娶妻生子是人之大伦,朗儿怎会如此没有分寸。”
菱悦立刻屈膝跪地:“婢子失言。”
小夫人的目光落在菱悦身上,仔细瞧了一瞧,不由笑道:“你也是个伶俐的丫鬟,既是殿下陪嫁来的丫头,总也有几分本事吧?”
于是,菱悦就在小夫人的授意下,开始故意制造假象,或是言语挑拨,或是装作演戏,来离间云朗和子若的感情。甚至隐隐向子若提及,云朗将他不过是当寻欢作乐的对象,他其实已经应了小夫人的劝告,正在物色正妻呢。
菱悦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地叙述了足有盏茶时分,虽是刻意隐藏了自己的处心积虑,略突出了小夫人的授意指使,大体上也算是坦白得彻底明白了。而且这一番说辞下来,菱悦已经彻底没了脸面、尊严,再不敢存任何非分之想了。
云朗挥手命菱悦退下去。菱悦再对云朗和子若叩了头,才急忙退了下去。
屋里只剩下云朗和子若,云朗对子若笑了一笑道:“你来。”
子若瞪他一样,其实很有些觉得丢脸,毕竟是自己的丫鬟作出这种勾.引少爷的事情,再是不干子若的事,子若也是面上无光。
“不打扰杜将军读书。”子若起身,准备回房。
云朗只得过去拉住子若:“都和你说我是清白的了,如今你也亲耳听到了,如何还生我的气?”
子若将头扭向别处:“子若没有生杜将军的气。”
“那就好,来伺候本将军安寝吧。”云朗的头贴近子若,低声道:“本将军有好东西给你。”
子若还是往后退了一步:“杜将军还是保重身体,有什么好东西留着日后正妻进府吧。”
云朗不由失笑:“本将军早就觉得殿下特别稀罕本将军,看来果真不假,现在就开始吃那种无端的飞醋了。”
子若懒得理他,扭身便走,云朗却是伸手拦腰将他抱起,挑了珠帘,往内卧走去。
子若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得低声道:“杜云朗,这是书房,你想干什么?”
云朗将头抵在子若肩颈,轻轻摩挲:“夜深了,就在书房安寝吧。而且,本将军也等不得回房去了。”
子若还要再说,云朗已是将子若横放到床上,不待子若起身,已是合身盖了上去:“那凉茶里,有药……今儿晚上,怕是要辛苦殿下了。”
子若尚未反应过来,云朗已是吻了上来,且越来越霸道。子若推他:“你不是会武功吗,你用内力压住药力啊!”
云朗摇头:“这药性太霸道,本将军又疏于防范,如今已是无法压制,九儿就仔细忍耐吧。”
子若也感觉到了云朗非同以往的粗鲁和霸道,又惊又怕,只想挣扎逃走:“杜云朗,你,你若敢伤了我,我一定让皇兄打烂你的皮。”
“九儿。”云朗按住子若的手:“云朗今夜对月立誓,这一辈子,只有子若一妻,生死不弃。”
子若看着云朗,云朗眸中有炽热,有欲念,更有真诚和凝重。
“你当真?”子若再问。
“如果今夜云朗没有.尽人亡的话……”云朗笑得邪魅也促狭:“绝对当真。”
☆、第110章10丨010丨110
温暖的泉水轻轻流过肌肤,几乎不留水痕,凌墨微闭了双目,依旧觉得臀上丝丝痛楚。等了有盏茶时间,还不见云轩过来,凌墨在等待中,忐忑更深。
凌墨初入杜府那夜,臀上也是带伤,不仅是青紫肿胀,臀腿处的油皮掉了一层,满是青紫的檩子,有几道还结了薄薄的血痂。
这自然也是云轩的杰作,也是凌墨第一次被云轩责罚。
凌墨以为那种程度的痛楚已经是他能忍受的最大限度,而板子抽在肉上的疼痛也是他所遭受过的最可怕的责罚,却不知自进了杜府,为杜丞相贤妾后,他忍受过的疼痛千奇百怪,限度也一再延展,远远超出他的想像。
凌墨趴在柔软宽大舒适的床上,乌黑的头发垂在肩上,略有几缕滑落,歇在枕侧。
床头的暗格里有许多东西,都是自凌墨进府后,云轩特意集而来。那些用处神奇的器具,做工巧,世所罕见,甚至堪称珍惜。它们的用途,无非是给云轩带来甚于画眉的乐趣,让那种事情做起来,不仅花样繁多,且更感欢愉。
这欢愉却只是对云轩而言,而对凌墨,更多的,则是各种各样复杂的疼痛,甚或惊惧。不过那些疼痛忍过了也就过了,仿佛风吹过嫩绿的树叶,风过去,树叶还挂在枝头,依旧翠绿。
但毕竟是经过风的。
凌墨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枕侧轻画着圆圈,修长莹润的手指,不仅善于握剑,诗文或是丹青,亦可创造神奇。
丞相怎地还不曾过来。凌墨于忐忑之中,非但没有庆幸,反是有隐隐的失落和担心。又难自嘲,看来自己倒是习惯了忍受那些痛楚,习惯了承受云轩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种种凌.虐,雷霆雨露,均是君恩了。
凌墨轻叹气,却是不自觉想起那一夜,也是奉命在这里等丞相的,丞相却是陪了千锦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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