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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三个数,你再不说,我就送客。”凌墨作势端茶。
“我想问侍寝方面的事情。”墨嫡慌忙道。
凌墨端茶的手一僵,墨嫡立时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杀气,忙“搜”地一下,腾龙升天,退到门侧:“不是问你和丞相,是问我和斐儿。”
墨嫡的解释,总算是让凌墨暂了杀气,只是脸色依旧冷肃:“师兄最好小心言辞,否则别怪凌墨不顾师兄弟的情面了。”
墨嫡忙摇手道:“我是,真得问我们,你也许不知道,我和儿,我们如今已经到了这一步。”
墨嫡和云不知怎么的,就互相看对了眼,如今你侬我侬地,准备做一些更能让感情升温的事情,比如,身体上的某两个部位的亲密接触。
对于亲密接触的方式,两个人没有意见,但是,对于亲密接触时两个人的层次,意见分歧很大。
“就是,我们两个都想在上面,都想出前面……”墨嫡的声音极低,若非凌墨内力深厚,根本就听不清。
凌墨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脸色和表情才好。幸好啊,此时屋内光线暗。
凌墨不去看书房门口的墨嫡,端了茶喝。
“小墨。”墨嫡是真心实意地向凌墨请教:“这种事情,前面和后面,上面和下面,这个差别挺大的。”
是挺大的。凌墨心道,然后被茶呛到了,咳嗽。
“我觉得我年纪比儿大,所以应该我在上面。”墨嫡蹙眉:“可是儿不同意,他说他这辈子发过誓,必须也在上面。”
凌墨故作沉肃,倾听墨嫡的肺腑之言,脸都绷疼了。
“所以,我现在就是想问问,我比儿大三岁,我是不是更有权利在上面?”墨嫡很期待凌墨的支持。
师兄墨嫡是狼男,五少爷云也是狼男,所以两个人才会争来争去的,互不相让。不过本朝律例,狼男与狼男不得相婚娶,墨嫡和云斐这意思,是要无媒苟.合了吗?
凌墨再轻咳一声,才道:“这种事情,和年纪大小有关系吗?”
墨嫡不由有些失望,“和年纪大小无关吗?”
凌墨点了点头:“其实……”
凌墨犹豫了一下,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好,就住口不说。
“其实什么?”墨嫡追问道。
“没什么。”凌墨端了茶:“对于这件事情,我只能给师兄两个建议,一是你们自己拿主意,二是一定要保密。”
客厅的门忽然被推开了,云轩带着一身阳光,举步而入:“师兄弟两个在谈什么,还要保密?”
凌墨和墨嫡同时惊慌失色。
凌墨跪在软榻上,恭候他家丞相“验饰。”
云轩沐浴更衣,喝茶,吃了果盘,足过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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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才回到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放暖炉,通往暖阁的垂帘卷着,暖阁的门开着,冷风透过屏风吹进来,凌墨的身上早都凉透了。
云轩走进来,凌墨微抬头:“墨儿恭候丞相验饰。”
云轩缓步走到榻上,坐在凌墨腿侧,手抚上凌墨的臀峰,凉凉的,触感滑腻。
凌墨保持着跪姿不动。几案上,放着托盘,玉碗和象牙长筷。
前些时日云轩忽然起意,命凌墨隔三日便要含棋子为饰,原本说每次只要含足半个时辰、什么时辰含,由凌墨自定的。
不过三天前,云轩又改了吩咐,限定了含子的时辰,必要在当日侍寝前的一个时辰内含的。
今日该是凌墨侍寝,又正逢三日之期,凌墨虽是各种不情愿,依旧还是在回家沐浴后,含了十五子为饰。
可是云轩回来,正遇到他和墨嫡在书房内“谈心”,偏这谈话的内容,凌墨不能说,墨嫡不敢说,云轩也没有细问,见两个人都不说话,就撵了墨嫡出去,吩咐凌墨回房准备,他要“验饰”。
可是凌墨跪在这里大半个时辰了,云轩才来,却是不管凌墨早都冻得沁凉的肌肤,依旧是不曾验饰,也不曾命起,更不曾加衣,只随意地亵.玩着。
由臀到胸,再从胸到臀,云轩一边浏览桌案上的文牒,一边用手随意地抚.弄着凌墨。
感觉得到丞相的手越来越重,凌墨只是咬牙忍痛,不敢吭声。
“今儿这么乖。”云轩终于是停了手。
凌墨以为磨难已过,云轩俯身过来,将凌墨抱进他怀里,去啃咬凌墨早都被他揉捏得有些红肿的小果。
凌墨只得用自己的双手撑在软榻上,尽力挺直了腰,迎着丞相的凌.虐,他更生气了。
“你和墨嫡怎么那么多话说?”云轩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只是随便说些什么。”凌墨不想出卖师兄。
“知道对本相说谎的后果吗?”云轩的目光冷冷地,看得凌墨心头狂跳。
“墨儿不敢。”凌墨垂首。
“倒是许久不曾用飞泉环了。”云轩的手指再撕扯上凌墨的小果:“既然鸣玉锁了,今日就只用飞泉环吧。”
凌墨不由战栗,丞相已有许久不曾为他佩环了。看来今日倒是真生气了。
“丞相。”凌墨有些踌躇,他家丞相大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若是不坦白交代,佩飞泉环只是开始,后面不知有多少苦楚等着自己呢。
但是要出卖墨嫡师兄吗?凌墨还是有些不忍心,毕竟还是自己师兄,师父不能照拂他,自己应该多帮衬他一些的。
云轩的耐心有限,给凌墨坦白从宽的机会也是稍纵即逝:“去地下石室吧,在那里佩环比较方便。”
墨嫡哆嗦地回到云的院子,坐在花厅里长吁短叹。云从里间走出来:“你干嘛去了?又对月问卜去了?”
墨嫡不理云的嘲笑:“没有,我去问小墨了。”
“你什么?你去问谁了?你去问凌大哥了?”云惊叫,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墨嫡墨大侠啊,你缺心眼已经缺到这种地步了吗?”云扶额:“快来扶我一把,我头晕,站不住。”
墨嫡瞪了云一眼:“谁让你不听话,非要跟我抢位置。”
云不服气:“怎么,你年纪大就是优势了?我年纪小就是罪过了?就非我在下面吗?”
“反正我不能在下面,不能丢我墨家先人的脸。”墨嫡冷冷地道。
“你什么意思?”云斜睨着墨嫡:“你的意思是让我丢杜、两家先人的脸呗?”
墨嫡不吭声,停了半响才道:“我觉得你适合在下面,你看你那里,没有我的大。”
墨嫡比划着,云“啪”地一拍桌子:“墨大侠,你侮辱我,或是侮辱我的智商都没问题,但是你要是侮辱我的那里,我告诉你,小爷跟你没完!”
云昭来时,墨嫡和云正从屋子里打到院子里,然后房顶上、树上,暖阁上,在夜空中看起来很是有观赏性。
风归小声提醒仰着脖子看得入迷的云昭:“四少爷,您不是说有事情要找五少爷谈吗?我觉得您最好还是先提醒一下五少爷,按大少爷的规矩,凡无故在府内施展轻功或是以武力相搏的,不问情由,要先罚三十大板的。”
“你别告诉大哥。”云昭不理风归。
“知情不报、故意隐瞒者,也要罚三十大板。”风归小声道。
哦……
云昭忙出声招呼:“儿,墨大哥,快些停手,若是被大哥知道了,板子就又要上身了。”
☆、140.第140章
云昭来找云斐,商量去皇家猎场狩猎的事情。
杜星宝和杜星霜在大考中名列三甲,去云昭那里讨赏。求云昭去和他们的父上大人求情,想去皇家猎场围猎。
云昭一时激动答应下来,自己却不敢直接和大哥说,又来找云斐。
云斐也想去围猎。最近下雪,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好做,正是适合雪中围猎的。
可是云斐也不敢去和大哥说。他建议再拉上三哥和二哥,最好是再带上九殿下更好。
九殿下子若已经回宫,这些日子把云朗想得不行。
偏是皇家规矩大,几次入宫去见子若,都有一帮皇子皇妹地陪着见客,却是连拉个手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同礼之喜的日期已过,大婚之日未到,云朗真是备受煎熬,每天数着手指头等着大婚的日子到来。
“孟大哥呢?”云斐笑问:“可还是爬不起来床吗?”
云昭脸上一红,小孟的板子伤倒是好多了,只是每日还要罚跪一个时辰背诵孟家家训,已是连着六天了,腿和膝盖都肿得不像样子,怕是去不了围猎了。
云昭提起此事,还有些恨得牙痒痒,因了此事,他在这王府里都快抬不起头来了。
事情的起因当然还是因为那一个玉雕的胡萝卜。
当日郦歌将胡萝卜拍到孟啸松手边,曾说,你若是想折磨谁,就来折磨我,求你放过昭儿哥哥。
结果小孟冷笑一声道:“郦姑娘误会了。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你若嫁给云昭,日后与你相伴的,就是它了。”
郦歌哪受过这种侮.辱,她本想委屈求全,哪知小孟竟是如此不留情面。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昭儿哥哥是不会这样对我的。”郦歌恨恨地道。
“只怕一厢情愿的人是你。”小孟对待自己的情敌毫不手软,丝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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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儿怜香惜玉之心,言辞锋利:“昭儿本来也不爱你,我与昭儿才是情投意合,你硬要嫁入杜家或是孟家,只能自取其辱。”
“昭儿哥哥爱不爱我,咱们可以走着瞧。”骊歌也毫不退让:“况且,就算昭儿哥哥不爱我,他若是与我成婚,也一样会与我洞房,待我日后为他诞下一儿半女,如此日久生情,也是必然,到时就算孟王爷想管,怕也是有心无力吧?”
小孟冷笑一声:“你这个主意就更别打了。昭儿是我的贤妻,我若是每天弄得他动不得,他便是想和你温存,除了用这个玉雕萝卜,可还有别的法子吗?”
还想给昭儿诞下一儿半女?美得你?能诞下个玉雕的萝卜就不错了。小孟在心里冷哼道,这是这言辞实在太过不雅,小孟也说不出口。
即便如此,也是将骊歌成功气疯,她气当即就跑去杜百年面前告状,将小孟那套什么玉雕萝卜的说辞一字不漏地说给杜百年听,倒是把杜百年的老脸羞得通红。
杜百年气得命人去拿小孟,骊歌则离开杜家,又跑去孟府向孟夫人请辞。待云轩知道此事,骊歌已是带着几名侍卫,飞奔出京城了。
孟夫人气得又修书一封,请杜王府的刑堂再辛苦一次,务必打烂小孟的皮去。
这次云轩当着杜王爷的面亲自动手,直将小孟打得痛苦求饶为止。云昭为了替小孟求情,也被云轩赏了好几个耳光,责他行止不端,才会弄得醋海生波,横生枝节,把云昭冤枉得。
小孟这次在床上养了三天,才下得地去。孟夫人那面又有家信过来,命小孟每日沐浴熏香,跪诵孟家家训一个时辰。
云昭好奇,不知道是生么样的家训,要背诵一个时辰那么长时间。便好奇地靠近小孟听他都背诵什么,结果,小孟翻来覆去地便只一句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孟夫人也真是煞苦心了。
只是如今小孟心意已决,这句话就是再念,除了嗓子痛、腿痛和头昏眼花之外,一个字也往不了心里去,反倒是对这八个字觉得深恶痛绝了。
云逸抱着孟星决坐在暖阁的这边烤着炉火,看秋清羽在露天的那侧雕刻冰灯。一个栩栩如生的小老虎灯,不多时便雕刻好了。圆圆的小老虎肚子里放上两枚夜明珠,趁着昏暗的天色,小老虎的冰灯看起来闪闪发亮。
孟星决高兴得直拍手,嚷嚷着要拿去给爷爷看。杜星宝和杜星霜在屋子里嘀嘀咕咕地,不知研究些什么,云逸喊他们两个出来,带孟星决去杜百年那里。
杜星宝和杜星霜答应了走出来,自己穿上裘皮的长袍,云逸帮孟星决穿好了白裘的长袍,杜星霜拿来虎头的帽子给孟星决戴上,牵了他的手,向三叔云逸和秋叔叔告退。
杜星宝嘱咐云逸道:“三叔千万要和爹说围猎的事情啊。”
云逸笑着点了点头。命小左、小右挑了灯,护送着三个孩子过去。
秋清羽还有些意犹未尽,拿了刻刀问云逸:“你喜欢什么,我雕一个给你?”
杜云逸切了一声:“我又不是小孩儿。”
秋清羽道:“对,你不是小孩儿,你是小狐狸,不,你是大灰狼。”
秋清羽说着,琢磨着雕个大灰狼出来,杜云逸从暖阁里走到秋清羽身侧,天空还飘落着薄薄的雪花,秋清羽只穿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袄,却丝毫不惧寒冷,手指抚在晶莹的冰柱上,兴致勃勃。
“不冷啊?”杜云逸的手按上秋清羽的手。
秋清羽的手未动。
杜云逸俯身在秋清羽的耳侧:“不如雕琢一件如意冰饰,你含了,侍奉我。”
秋清羽手掌一翻,拽了杜云逸的手腕,抖手扔了出去,杜云逸借势在空中一个曼妙的翻身,落足到暖阁外空地上的一座大理石玲珑灯塔上。
秋清羽自上而下看着他:“什么时候能打过本少侠,再来饶舌吧。”
“唉。”杜云逸轻叹气:“难道非逼着我给你下药不成?”
杜云逸不提此事还好,提了此事,秋清羽简直是不胜羞恼,脸色一变,腾空跃下,一掌往杜云逸肩头拍来,云逸身形一转,落在了另一侧的玲珑灯塔上:“既然木已成舟,秋大侠就不必再介怀了吧。”
秋清羽脸色阴沉:“你不要迫我杀你灭口。”
杜云逸本不想真触怒他,却实在忍不住笑:“既然有一,又何惧二三呢?”
秋清羽抬手,再一掌劈过来,可是带了内力,云逸心中不由喊遭,身形一转,人躲了开去,他足下踩着的玲珑灯塔可是遭了殃,被秋清羽一掌拍中,“咔嚓”声响中,断成了两截。
两名灰衣暗卫,“嗖”地落进院中,足尖未曾落稳,已是同时出掌打向秋清羽。
秋清羽伸手相迎,用了七成内力,“碰”地一声,三人各自往后退了两步。
“住手!”云逸轻喝:“我和秋大侠只是在切磋武功。”
两名灰衣暗卫虽然停手,但是却颇有些犹豫,左侧的暗卫对杜云逸欠身道:“三少爷旬日来已是第二次犯禁,属下等……”
杜云逸脸色冷冷地道:“这件事我自然会去大哥面前领责,你们退下去吧。”
“是。”两名暗卫单膝点地,齐齐一礼,退了出去。
“你不害我挨板子就难受是吗?”杜云逸的脸冷了。
秋清羽反倒觉得得意:“你活该,最好让你哥打得你爬不起来,看你还一天到晚地琢磨着陷害本少侠。”
说到最后几字,秋清羽的脸有些红了,冷哼一声,甩手,潇洒地回房了。
杜云逸看着秋清羽的背影,本想蹙眉,却到底是忍不住展颜一笑,觉得秋清羽秋大侠的臀部轮廓,确实堪称完美,即便如今为长袍遮掩,但是想来自己留在上面的牙痕仍在吧。
杜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有这种偏爱呢?
地下石室之中,云轩弄够了凌墨,临是要放过他,也是在他本就留着青紫指痕的臀上,又咬了一口,力道虽不甚大,也是留了牙印的,弄得凌墨又羞又恼。
不过凌墨更气恼的还是自己,方才已是受不得丞相大人的种种“酷刑”,将墨嫡师兄出卖了,唉……
不过凌墨为了求丞相大人答应不追究墨嫡师兄之错,却是不得已含了摇铃又侍奉了丞相大人半个时辰,唉……
反正在丞相大人跟前,凌墨无论如何都是要吃亏的,唉……
云逸过来请责的时候,云轩和凌墨刚回到房中,凌墨觉得腿软,勉强侍奉了云轩喝茶,就去床上歇着,云轩坐在轩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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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一边喝茶,一边翻阅文牒。
“切磋武功?”云轩并不看跪在地上的云逸,目光只停留在手里的文牒上。
“大,大哥……”云逸有些期期艾艾。
“要打了嘴才肯说实话?就自己打吧。”云轩端了茶,语气依旧淡淡地。
云逸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逸儿知错了,求哥轻责。”
“你和秋清羽,胡闹也倒罢了,非弄出这些动静来,若是吵到爹那里去,看我如何拾你。”云轩轻斥。
云轩一向偏爱三弟云逸,甚少责罚,这事若是出在云朗身上,早都一顿板子拍过去了。
“是,逸儿不敢了。”云逸低声应错。
“你和弯敏的亲事,爹已经定下来了,待你二哥和九儿大婚后,就要去弯家提亲了。”云轩看了看弟弟:“弯家嫁女的条件,你是知道的。”
弯家嫡长女外嫁,夫可纳妾,绝不可娶贤妻,纳贤妾。
母妃弯弯就是当年的弯家嫡长女,弯敏如今弯家的嫡长女,如今刚满十四,刚到议婚之时。
云逸抬头看着大哥,咬了咬唇。
“除了应是,说什么都要挨打。”云轩冷肃了神色:“出去吧。”
☆、141.第141章
斐霓的肚子鼓鼓的,小宝贝很调皮,常动来动去,斐霓就用杜百年吓唬她:“要乖哦,不然你爹会打你的板子。”
孟星决有些着急让小姑姑快点儿出来:“我会哄小姑姑一起玩。”
杜百年觉得孟星决的小嘴儿很甜,一定是因为常和宝儿、霜儿在一起的缘故。宝儿和霜儿小大人似地坐在下首的位置喝茶,不肯将自己两人与孟星决那种小孩子混作一谈。
“哥,二哥,我们去钓鱼吧。”孟星决丢掉手里的冻梨,沾着冻梨汁的小手去抓杜星宝的袖子。
“哎呀,你看看你。”杜星宝嫌弃地用手拎着被孟星抓了个手印的衣袖:“你今儿都弄脏我几回衣服了?”
孟星决嘻嘻地笑,索性用小手再胡乱地在杜星宝的袖子上蹭几下,彻底将那刺绣葳蕤的袖子当成了擦手布。
杜星宝伸手弹孟星决的额头:“混账小东西。”
孟星决用手按了额头,“哇”地哭了。
杜百年笑斥道:“宝儿不许欺负决儿。”
“我那是管教他。”杜星宝颇有大哥的气势。
“你要管教谁?”云轩带着凌墨施施然走进来。
“爹。”杜星宝和杜星霜连忙起身见礼。
“大伯。”孟星决往云轩怀里扑。
云轩伸手一挡:“站好,一个男孩子哭哭啼啼地成何体统。”
孟星决站直了,嘟嘴。凌墨伸手拉过他去,斐霓的丫鬟递了手巾过来,凌墨接过来,给孟星决擦脸擦手。
云轩向杜百年施礼,又对斐霓欠身道:“斐妃安好。”
斐霓淡淡一笑:“斐妃?听着就饶舌,大少爷何必如此疏离,莫不如喊一声姨娘来得顺耳。”
斐霓如今在杜百年身边,一人独宠,极有权势。也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架势,对云轩很有些挑剔了。
云轩笑道:“不过是一个称呼,斐妃何必在意。”
斐霓哼了一声,起身对杜百年道:“我有些乏累,去歇着了。”
杜百年笑道:“你去歇息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我和奶奶去吃糖。”孟星决从凌墨身边跑到斐霓身边,斐霓牵了他的小手:“奶奶就喜欢嘴甜的孩子,走,跟奶奶吃糖去。”
“去换衣服吧。”云轩也命宝儿和霜儿告退。
杜百年端了茶,脸色不佳。
“爹命儿子过来,有何吩咐?”云轩侍立他爹身侧,恭敬地问。
“哦,也没什么大事情,只是宝儿和霜儿两个孩子,这放假在家,每日做功课辛苦,我琢磨着给他们放个假,让朗儿、逸儿带着他们,一起去猎场围猎,还望丞相大人许可。”
“爹说得哪里话,爹的吩咐,儿子自然照办。”云轩觉得他爹语气不善,有些冒汗了。
“不为难吗?”杜百年冷冷地看云轩。
“怎会。”云轩赔笑道:“儿子不知道去猎场围猎是爹的意思,以为是云朗纵着弟弟们胡闹,所以才否了的。”
“你不会以为这也是我纵着他们胡闹吧?”杜百年斜睨着云轩。
“爹言重。”云轩屈膝下去:“可是儿子近来行事不周,惹爹气怒,请爹训责。”
杜百年不看他,只喝茶。
云轩无奈,只得微侧头去吩咐站在身侧垂手侍立的凌墨:“去取家法过来。”
凌墨恭应了一声,看他家丞相眼色,却是取家法过来是假,让他在杜王爷面前求情是真。
“王爷息怒。”凌墨屈膝跪地:“丞相……”
“小墨!”杜百年一声轻喝,拦了凌墨的话。
“你如何称呼本王?”杜百年冷肃地审视凌墨。
“王爷。”凌墨垂头,心道,遭了,今儿惨了,王爷要挑剔丞相大人正是无从开端,自己可是送上门去了。
杜百年这一句问话,云轩已是明白了他爹话中之意。这是替斐侧妃出气来了。
“你已是轩儿正妻,就是本王名正言顺的儿媳,对本王称呼一声‘爹’都不知吗?”杜百年难得地,训斥凌墨。
“墨儿知错。”凌墨垂头应错:“请爹重责。”
杜百年这才看向云轩,冷哼:“你平素就是这么教导他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儿子知错。”云轩急忙应道:“儿子日后一定谨慎言辞,一定严正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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