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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缺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苜蓿血染
这一次崔立对蓝河动了杀心,叶修不由得紧张,随即安排乔一帆暗中调查崔立的信息往来,一旦确定他有通日行为,以防万一,立刻想办法铲除。
剩下能够让叶修担心的,就是蓝河自己的想法。
依着他的聪明,应该看得出来崔立的敌意,可是这来自同事之间的暗算,他会怎么想呢?和自己不一样,他可是毕了业满怀希望可以施展才能的啊,这次却差点被同事算计的丢了命。那份热血报国的赤子之心,在这种阴诡的环境中,存活势必很艰难,纵然他相信蓝河不会轻易被环境改变,可是这偏偏意味着更大更深的伤害。
他还是太纯粹,是那个站在高楼之上极目远眺、诉说着自己雄心壮志的青年,不适合这种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环境。叶修仿佛可以穿过千里看到躺在医院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的蓝河,眼里说不出的落寞。
有很多个瞬间为了这一点,都想让崔立消失。
多日观察,暂未发现通敌行为,仍会持续注意。蓝桥已回南京,一切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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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危局可以控制。乔一帆也跟随行动队回到了南京,之后的任务会基本稳定在南京和上海之间,容易照应蓝河。这一次是来不及在沈阳碰面了,叶修还在七十九军,黄少天伤重入院,喻文州比平时更加忙碌。
但有消息就好,以后总会遇到见面的机会。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七日,卢沟桥事变,日本开始全面的侵华,全国抗战也随即拉开序幕。民族危亡已经迫在眉睫,华北、华中、华东相继燃起侵略与反抗的战火。
叶修和方锐来到上海,为长三角一带的地下谍报工作做起了准备。
蓝河调任南京站电讯科,同样作为情报工作的领导人物。
他们的距离很近,可是蓝河尚不知道叶修身在何处,叶修也靠着乔一帆的消息,了解着蓝河的安危。
相遇在即,也恰逢国难当头。他们在各自的位置上战斗,从来都没有改变。
“海歼计划泄密,日军的长江舰队已经撤出长江口。看情形,上海必有一场大战了。”
“通知部队,先退到芜湖一带,放着他们明面打日本人背后冲咱们下手。到时候看情况,再决定能不能帮忙吧,反正……胜算什么的,应该不会有。”
“这么悲观?不像你啊。”
“哥好歹在那边混了这么长时间,对他们的实力还是清楚的。人才不缺,但是大多数说了不算。武器不缺,可论起各兵种协同作战,还是个新手,不堪一击。”
“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听着真是忧伤。”
“呵。”
“不过你这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那个蓝河被派上战场了你还呵得出来?”
叶修不说话了。方锐有一种难得的,让叶修沉默的成就感。
自七七事变之后,再喜欢做梦的人,也无法逃避日军全面侵华这个事实。侵略者永远不知满足二字,退让和逃避只会走向灭亡。
于是,不管是出于舆论压力,还是真心感受到了危机感,南京政府开始对于军事部署有了大的动作,主动出击不是上面的风格,一定的防守还是要有的,首当其冲自然是政治中枢南京。在一部分德机械化师和得力部队被调往北方战场之后,江浙一带的军队便专心准备首都极其周边的保卫工作。
但是,调兵北方,不意味着能够阻止日寇。长期的内战和军政腐败,让国军的部队空有阵势却没有多少实际战力,加上没有成形的部署和日军凶猛的攻势,北方战场实在称不上南京的防线。那么,坚守北方做不到,就只能封锁长江。
蓝河身处南京,看着北方战线连连溃败,中央却不打算集中力组织反攻,争取每一寸土地的坚守,而是提出一个消极、悲观到极点的“封锁长江”计划,实在是愤怒难耐。要知道被放弃的不是一城一池,而是占有整个中国将近四分之一的华北!且不说这一过程会损失多少反击、抵制侵略的机会,会让多少土地遭受日寇铁蹄的践踏,起码从心理上来看,如此轻易地被放弃,让人从哪里找出抵抗的念头和勇气?
窝火。但是没用。
黄少天偷偷斜眼看一眼喻文州,发现自己猜对了,自家队长在晕飞机。
前段时间又要照顾躺在床上养尊处优的他,又要管理七十九军,喻文州就累的够惨。临走前一天还感冒,这会儿脸色泛白,不停地咽着口水,显然是在强压喉咙口的恶心。
还真是,自己虽然平时连玩带闹,好歹是七十九军管着军事的一把手,这一躺就是一个月,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喻文州一个人的肩膀上。刚刚经历了大战,就算是再有力的人,也受不了这种白天忙个不停晚上还要守一个病人的节奏。黄少天很多次想推喻文州回房间睡觉,无奈喻文州趁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耍起了赖,他推不动,喻文州便不走,病房里两张床,黄少天身份特殊不可能和其他人合住,医院本打算把剩下那张床移出去,却被喻文州拦下了。
就这样,七十九军的正副一把手一起住在一间病房里,一人一张铺着白床单的病床。喻文州知道黄少天只要醒着就闲不住,军中的事务也就没有刻意回避他,有人汇报,就在病房里汇报。
最难熬的是开头的十天,伤口太多,半夜还需要换一次药,考虑到这个时间放人进来不太安全,换药的任务就被喻文州亲自揽了下来。后来好不容易不用半夜换药了,唯一可以帮喻文州一把的叶修又回了上海,公务缠身,喻文州始终不得清闲。
想想这一个月过得,黄少天就觉得心疼。
身边的喻文州闭着眼睛,没有掩饰他的疲惫。
黄少天再悄悄环视一圈机舱里的其他人,大家都在引擎的轰鸣中昏昏欲睡。他轻轻拉了拉喻文州的袖子,喻文州睁开眼睛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黄少天也没有说话,指指自己靠近喻文州这一边的肩膀。
喻文州一目了然,少天这是告诉自己,难受的话可以靠着他睡一觉。
但喻文州没有照做,反手也指指黄少天的这个肩膀。
哎呀哎呀队长好可爱这个时候还关心我肩膀上的伤碍不碍事其实早就没事了,不过让他放心一点吧就骗他说他记错了啊我的伤不是这边的肩膀嘿嘿嘿……
黄少天露出牙齿朝着喻文州笑,摇摇头,指指另外一边的肩膀。
然后喻文州也笑了,环顾四周,放心地把脑袋搁在黄少天的肩膀上,再次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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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醒来,飞机已经开始下降,喻文州和黄少天,最终回到了离开数年的南京。
几年前他们临危受命,接管东北的七十九军,在东三省的土地上开始了对日军的绝地反击。几年后他们被调回南京,却同样是一种临危受命。上一次是抗争,这一次是保卫。
时间不同,地点不同,目的不同,但他们还是手握刀枪的军人,还是战场上可以横扫千军的剑与诅咒。
危局就在眼前,胜利遥遥无期,但他们始终一起面对。
蓝河敲开了办公室的门,面对着好久不见的教育长,肃然敬礼。
此时的他不是那个身着便衣、穿梭于城市之间刺探情报的军统行动队员,而是中央军校教导总队直属二团的团长,正式庄重的军装在身,血液顺着笔直的脊背线涌入那颗义愤填膺的心脏。
昔日的某一天,也是在这间办公室,叶修和蓝河身着军装并肩站立,接受教育长颁发的学院奖励,听着一句句有关忠报国的训导,纹丝不动站得笔直。
而今还是这里,是蓝河一个人,在这个他和叶修同在的国家身处危难之际,接受命令,准备战斗。
是谁和你并肩,是谁和你相背而行,终归是不可强求的际遇。
但是,这份他们共同希冀的国泰民安,依然藏身在纷飞的战火之后。
这一刻他们不再并肩而战,但他们的内心看到的是同一个太阳。
那他们就从未缺席过对方的世界。
注:1、海歼计划----1937年日本帝国主义制造卢沟桥事变,企图在华北制造第二个满洲国。为确保首都安全,中国统帅部遵照国防计划甲案,陆军集中兵力准备歼灭上海的三千日军海军陆战队,海军堵塞江阴全歼日军长江舰队,后机密泄露,日本长江舰队仓皇逃出长江口。
2、中央军校教导总队确实参加了淞沪会战和南京保卫战,但主角所在的番号什么的是我编的,请勿较真。
民国二十六年八月九日,驻兵上海的日本海军陆战队有两名士兵驱车冲进虹桥机场进行武装挑衅,被中国守军当场击毙。八月十三日,日军以此为由大举进攻上海,史称八一三事变,淞沪会战正式拉开序幕。
中国军队集结上海,进行顽强抵抗,但日军的猛烈进攻使中方伤亡惨重。自日军的大部队从长江口登陆以来,守军的正面和侧翼都相继遭受重创,陷于了进退两难的苦战。
到十一月十二日,最后的守军也从上海市区撤退,上海宣布陷落,淞沪会战以中方的失败告终。
蓝河率领仅剩的几百人向南京撤退,一路无话。
原本,军人就是要上战场拼杀的,为大部队作撤退掩护,即使搭上所有的人姓名也在所不惜。流血牺牲对于他们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当初每一个进入中央军校的人,就都已经默认了自己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可是,战场上不会被原谅的,就是决策的失误,导致的不必要的损失和牺牲。
十月二十日,日军秘密集结第十军,意图对上海的国军进行合围。等到十一月五日第十军第八师已经登陆,南京政府却还在幻想九国公约的签约国可以发表联合声明压制日本,因此错过了最佳的撤退时机。
西方国家绥靖风气浓重的很,巴不得高高挂起什么事都不管,当然没可能理会南京方面的请求。几天后,日军的包围圈形成在即,前线的军队便军心大乱。不切实际的幻想和犹豫迟疑的拖延,导致最后的撤退变成了溃逃,仓促之间几十万国军拥挤在通往南京的几条公路上,日军正好趁此机会狂轰滥炸,原本实力相当的战斗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屠杀。
蓝河所率的直属二团,坚守苏州桥北岸,直到最后的撤退命令发下来才撤出战斗岗位。排兵布阵想要来一场痛痛快快的阻击战甚至是反击战,没想到因为高层决策的失误,全局大乱,这支教导总队的锐,最后只剩下了不足一千人,几近弹尽粮绝。
纵使蓝河有通天的本事,也仅仅能做到独善其身,做不到力挽狂澜。如果拼尽了二团的力量可以扭转败局,哪怕拼到一个人都不剩,蓝河也会毫不犹豫。可是他连战死沙场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屈辱窝火的撤退。
上海就这么丢了,这片少有的繁华之地,在自己逃跑的背后遭受日寇铁蹄的□□,被军队放弃,成为任人欺凌的弱者。
那些平民百姓怎么办?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孺老友怎么办?撤退的士兵想到了却又恨这时的无可奈何,而那些军政高官,却还有相当一部分打算着妥协求和。
家园将亡,山河破碎,国将不国。
这是超出身体伤痛千万倍的,对于一个军人的羞辱和伤害。
然而更加让人不堪回首的噩梦还在后面。
日军攻打上海的同时,由于周边防务不到位,距离上海仅仅三百多公里的南京也成为了日军的进攻目标。守军各自为战分散撤退,可是已经来不及再一次心部署南京的守卫了。情势万分危急,在日军的猛烈攻势下南京几乎已经成为了囊中之物。
八万国军据城坚守,却难以掩盖淞沪战场惨败之后的颓势。上面随即迁都重庆,并于十二月十一日向南京守军下达了撤退命令。
又是撤退。
但是窝火都来不及,因为镇守重要关口的高级将领,有的已经不告而逃,在跑路了。
没有胜利的希望可言,但军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就只是为了胜利,如果没有胜算就保存实力不去拼吗?
那他们有什么资格接受平民的供给,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个国家之前,说着保家卫国的豪言壮语?
指挥失误,部署失误,战力差距,尚且还可以算是不可抗因素,但那些临阵脱逃的将领和接着战争大发横财的政府投机者,才是压垮军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蓝河愤怒到只想派人追上去,把那些临阵脱逃的人一个一个拎回来亲手开枪送他们上路。奈何他所守卫的雨花台,现下正是最为吃紧的区域。除去从上海带回来的九百余人,教导总队的直属一团也和二团进行了合并。原先一团的团长在淞沪牺牲,蓝河成为了这支合并部队的指挥官,率领两千人在右翼策应防守。
很快,这边就撑不住了。日军的狂轰滥炸加上地面部队的重武器攻势,把阵地轰成了一片焦土。军官敢死队都已经派上去了两拨,舍生取义炸掉了日军的五门重炮和七个重机枪点,可是下一批接着就上来了,攻势基本没有被打断。
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蓝河在计划一场反击。他发现,日军最前沿的攻击部队和后方营地的第二批后续部队是存在一定距离的,连天的炮火会影响人的视线,为他们提供一定的掩护,如果在前言部队进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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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佯装后撤,把这两批部队的距离拉大,就可以让左翼防守的友军趁乱切入,在这个距离之间布置炸药,等到守军反扑,前言部队回撤,炸药炸响日军阵脚避乱,趁此机会反击,或许会有效果。
无计可施的时候有办法就要尝试,何况蓝河这个计划尚且可行。通知左翼的友军之后,蓝河便亲率部队迎战,开始故意加大攻势,在佯装不敌,一直后退到防线边缘。
再退,就无路可退只能失守了。蓝河下令再次组织进攻,想把日军逼退到事先计划好的炸药线上。
对于兵力和战力悬殊的蓝河这一方,这一次的反击几乎耗尽全力。
就快成了!
蓝河顾不上管自己挂了多少,冲杀在第一线,整个部队杀红了眼,倒下了再上,努力推进到最后十米。
总算到了。
可是没有听到炸药爆炸的声音,相反,侧翼还出现了日军!
一瞬间大脑空白之后,蓝河明白了一个不接受也得接受的事实:左翼的部队,也已经秘密逃跑了,自己依然孤军奋战,没有了什么防线可言。
脑海中现出左翼部队指挥官的脸。
刘皓。
蓝河只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信任别人。生死关头,有人选择明哲保身很正常,为什么他会单纯地坚信每个人都能战斗到最后?
“刘皓逃跑,陷入包围,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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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花台的部队所剩无几,随着南京城一起陷落在战火硝烟之中。仅仅十二天,繁华的金陵首都已经不复存在,国军再一次放弃了数十万百姓的生命,仓皇撤退。
身边的战友拼死断后,城内的□□秘密行动人员接应到了伤重昏迷的蓝河。
几天后醒来,眼前萧瑟荒凉,再不是从前的故国山河。
“护送前往重庆,彼方接应事宜已安排妥当,望平安。”
-----君莫笑
“你的电讯能力很出色,也受过专业狙击训练,关键是还没有在重庆有明面上的职务,调查起来会安全一些。所以上面决定派你主要从事地下工作。”
“去哪儿?”
“南京。目前南京站已经重建,你回去担任二组行动组的组长,直接和南京站站长联系。”
“那……我以什么身份回去?”
“日本陆军医院的医生,化名许博远,身份证明已经为你办好了。”
“好。”
民国二十七年四月,南京。
屠杀已经结束,血腥味还没有完全散去。
蓝河提着行李箱走下火车,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尚且残留着战争创痛的老旧车站,忽然有些惶恐,不想面对这座面目全非的城市。
虽然辗转来回,呆在南京的日子加起来也不到三年,可是这个地方记载了蓝河许许多多的转折和改变,比任何地方都记忆犹新。那些温暖的、或是痛苦的回忆,都是在这个城市诞生,酸甜苦辣兼备,某种程度上算是蓝河的家了。
然而近乡情怯,怯的背后不是游子归乡的欣喜,却是国破山河的悲恸。况且,这一次,就要做一个生活在黑暗和伪装里的人了,假的名字假的身份,双重人格。他再也不会是那个率真任性的学生,也不会是行事光明正大的人,而是一把黑暗中蛰伏的武器。
没有选择,却也是早已注定的选择。
前来接头的人,没想到是早蓝河一个月离开重庆的乔一帆。工作规定,乔一帆离开时蓝河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下明白了,他是被派回来做准备工作,重建南京站组织系统。
蓝河倒是少有地高兴了一阵,毕竟是同生共死过的故人。对于乔一帆,这些年的经历蓝河多多少少猜到,他有着非同寻常的背景,自己遇险时,反应最快的也是乔一帆,很显然他借助着暗处不为人知的力量。但是蓝河明白,这么多次冒险救自己的人是不会对自己不利的,至于他到底什么来历,若是愿意自己知道,他自然会透露,若是不愿意蓝河也不会利用情报网调查身边的兄弟。
只要是同仇敌忾的人就好,秘密,谁没有呢?
但是乔一帆随后也带来了一个让蓝河有点扫兴的消息,南京站的副站长,由崔立担任。不过还好不是一个行动组的,崔立对于蓝河的第二行动组也只有名义上的领导权,他的主要工作是负责南京站和重庆的情报消息往来,行动上的事,还是站长说了算。
只要别添乱就好……蓝河给自己点心理安慰,算是接受了现在的局面。随后在日本陆军医院的入职程序很顺利,蓝河的介绍人是日本军方内日籍军统人员,地位还不低,人脉路子都还挺广,为蓝河拿到这样一个身份不算什么难事。医院人来人往,不乏日本军部和政府的高级官员,对于情报的获取以及日后可能会安排的暗杀等任务都很有利,蓝河大学时学过医科,这个位置再合适不过。
蓝河的住处,就安排在医院附近的街道上,但电台为了安全安排在法租界,由二组的联络员和两名队员开着一家药房一同保护。乔一帆是蓝河的兼职助手,同时还是医院药品储存的工作人员之一,虽然不是主要负责人,但通过这个身份可以和药店取得联系,掩人耳目。
平时,行动一组、二组和三组都是各自为战不进行联络,除非接到大的任务,需要更多人手,才会统一行动。每个小组的任务和情报交接都直接和南京站的高层领导进行,确保大家各司其职,高效完成更多的任务。
此时,在蓝河不知道的时间和地点,叶修和□□的南京地下组织也重新归来。
国家危难,党争被暂时搁置。南京的局势很复杂,情报系统又是刚刚重建,急需安全和稳固,因此,遇到极其困难、危险的任务,国共双方会有所合作,各取所需。
五月中旬的某一天晚上,第二小组的电台接到上面的指令:和□□上海地下党取得电报联系,共同完成窃取日军武汉会战军事部署信息的任务。
蓝河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乔一帆已经与叶修进行了秘密联系,第二行动组的人员名单,包括蓝河在内,叶修了如指掌。
所以毫不知情的他,拿到队员接受过来的□□发出的电报,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因为这份电文无法翻译,上面提供的□□所用密码本译出来一堆不明所以的乱码,唯有结尾通讯人的代号是用了明码发过来的,这也是蓝河他们唯一看得懂的三个字:
君莫笑。
君莫笑?
谁啊这是,发一堆让人看不懂的电码。
周末轮休,蓝河呆在家里百无聊赖,坐在卧室的窗前,琢磨起这个代号。午后暖暖的太阳晒得让人有点犯困,闭上眼还可以感觉到阳光落在眼角的热度。蓝河也不介意,这种半躺半坐的姿势刚好可以




[全职高手]缺席 分卷阅读39
让他不用睡很久就醒来,于是顺着困意闭目养神,头靠在白色的纱帘上,倒像是看书看累了休息一会儿的学生。
有句诗似乎是,唯梦闲人不梦君。
这两年蓝河睡觉时或者无梦,或者会梦到不同的人,比如已故的父亲,帮着自己撑着蓝家的魏琛,再比如那一次差点被崔立害死的场景。
但始终,蓝河都不曾记得他梦到过叶修。
倒也奇怪,之前叶修在的时候,蓝河还总是担心会梦到那个在秦淮河上叶修消失的情景,等到两人真的没有交集断了联系以后,不管是好梦还是噩梦,蓝河都没怎么梦到过叶修。
也许是梦到过,醒来不记得了?蓝河这么安慰自己。转念一想,梦不梦到又有什么区别,人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可是这一天,蓝河梦到了,而且醒来还记得。虽然午觉很短,只梦到了叶修叼着烟对自己懒散的一笑,并没有其他情节。
等到头脑清醒,蓝河不由自主地翻出他一直保存的那本叶修的记事本。
杂七杂八的东西记了很多,有上课和训练的时间安排,有一些零散的课堂笔记可能是上课忘带笔记本记在这里了,还有南京城内同学推荐过的餐馆地址,以及和自己一起编密码的计划灵感。
基本就是在军校两年的记录,看着本子可以想起来很多事。
就这么一直翻,一页一页翻过去,好像有说有笑的叶修就这么和自己回忆着在学校的两年,那个人就在旁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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