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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泠
“还打星际吗你现在?”老唐说。
“不咋打了,忙的要死,快毕业了,前段时间又出了点事。”
“那咱以前切磋也有输有赢啊,没谁能一直输,没谁能一直赢,人生不也一样嘛,就当切了一盘。”
路明非点点头说:“你理解就好,反正我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一开始我觉得我能无条件信任那些要歼灭龙类的混血种,现在事情没那么简单了,我发现都是五十步,谁有资格笑百步啊,谁身上还没点龙血,谁都不能信。”
老唐在两棵树中间撇了个车位,竖了个牌子“老板的位置,谁停谁付三倍价”。
“下车下车,你就住我们楼上吧,一共三层,这个店面以前老板做民宿的,楼上装修的还挺好,一楼有乐队唱唱歌,二楼谈事儿的去坐坐,三楼我们自己住的。”
路明非去后备箱把自己的箱子拎下来,走进店里。这排基本都是民宿,还有些小吃店,老唐的酒吧可以说是一家独大,白天人也多得很,两三个嘻哈风格的大男孩抱着电吉他在舞台上唱歌,灯光打的不是那么凌乱,有人疯狂也有人挺冷静的在吧台前聊天搭讪。路明非从来不去酒吧这种地方,他挺不适应的。
他把风衣外套搭在臂弯,拉着行李箱走到吧台前坐下,老唐的弟弟小唐唐纳行,正在熟练的调酒,他把薄荷叶放上一杯透明的起泡酒上,抬起头对老唐笑了一下,老唐打了个响舌算是回应。
唐纳行的瞳孔是淡淡的金色。路明非注意到了。
“走吧,先去把东西放一下。”
路明非提着箱子上楼,老唐的酒吧不算是很现代化到处打闪光灯烘托气氛的那种,更像是中世纪冒险家们经常聚在一起喝酒的地方,桌子椅子都是用木头做的,和现代元素也融合的挺好。他走过整个酒吧内间,许多年轻女孩子拿着酒杯看向他,还有大胆的想上来搭讪。路明非有点窘迫,加快了上楼的脚步。
他放了行李,跟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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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去了二楼,二楼果然没人,老唐说晚上还会有些文艺小青年来拍照或者来谈恋爱。
“喝点啥?”老唐站在二楼的吧台前问路明非,他的头发留长了,扎在脑袋后头挽成一个小揪,显得还挺文艺范的,正应了他那句话晚上还会有些文艺小青年……不过他不谈恋爱。
路明非摇了摇脑袋说:“就啤酒……算了,牛奶吧,加点糖。”
老唐惊讶的回过头望了他一眼:“兄弟,谈恋爱啦?”
路明非也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是啊,没几天前才告白成功呢,结果关心着人类和平,老婆都不要了就出来拯救世界了。”
老唐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走过来,放在他面前。路明非尝了一口,甜度不够,所以他也没有昏昏欲睡的感觉,反而挺清醒的。
“你弟……他也不能用言灵了?”
“我俩都不行了,而且这事儿我们心里其实有数。我们也最多再活个两百多年就正常死亡了,可能对于你们来说还有这个那个神话,但我们的故事到这儿就over了。”老唐捋了捋头发说。
酒吧二楼慢慢的播着谢春花的《借我》,让路明非想到了他在桐乡住旅馆的时候听到的民谣歌手,唱的要多沧桑有多沧桑。一般文艺酒吧都播这种歌,让旅客从旧城市的温暖来到新城市,感受一下新城市的沧桑。“他也就还有那个黄金色儿的眼珠子是吧,龙血的人都这样,不过现在年轻人戴美瞳都这个颜色,那叫啥?那叫时尚!所以也没人觉得他怪。”
老唐摸了摸没剃干净的胡茬子,“但是他不会说人话,讲的都是龙族文,我也听的半懂不懂的,最近我正在教他说普通话,你没看我现在讲话也不结巴了,要先提升自己,再提升后辈,知道不。”
路明非点头说晓得晓得。
老唐继续报备:“我们醒过来是在一大汪子水里,就是以前我们的老巢白帝城,我带着他游出来,俩人都没穿衣服,路过的老乡把我俩带到家里,以为我俩是捕捞队遇难的,让我俩打电话联系家人,我就联系了之前的老伙计,人跟我说让我来这边发展,能给我通关系。”
路明非点头说这就没了?
老唐又捋了捋头“真没了,我屁都不知道了,你还想知道啥。”
路明非又抿了一口牛奶,单刀直入的问:“你爸,黑王尼德霍格,没给你留两句临终遗言?”
老唐一拍桌子,牛奶杯子都抖了三抖:“你……你咋……你咋知道我爸……呸,我……尼德霍格殿……殿下?”
路明非“咳咳咳”的呛了一口,“里慢垫,松dei,里北凿鸡。”
老唐顺了口气说:“你说人话,说人……话。”
“你慢点,兄弟,你别着急。”路明非拿了张纸擦嘴,“好好叫人名字,尼哥就尼哥,别加个殿下,啥年代了都。”
老唐黄豆大的小眼睛直逼路明非:“不行,你还是得给我讲清楚,你咋知道尼德霍格殿下是我爸?”
路明非把眼镜取下来直揉眼睛,“不是,兄弟,你这消息多落后啊,是个混血种都知道尼德霍格创造了四大君王,四大君王都是双生子,天空与风,海洋与水,大地与山,青铜与火,咋,你还觉得我不知道啥,我给你也报备报备?”
老唐倒吸一口凉气:“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我们的家事你们都查的鼻子不落眼睛的。”
路明非尬笑:“尼哥跟你也没那么熟吧,要不他咋不来找你。”
老唐突然正色道:“你放尊重点,我从来没承认过殿下是我爸,我非常尊敬他。”
路明非听了虎躯一震,路鸣泽给自己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四大君王的东西,也没有任何其他言灵的东西,差不多就等于给他了一个模子让他做蛋糕,但不给他面粉鸡蛋烤箱,结果现在老唐一个鸡蛋打他头上了。
“行吧,你再多说点,你和尼德霍格殿下到底什么关系?”
老唐挠了挠头:“我记不太清了……反正你肯定不懂那种感觉,你一觉醒来只记得自己以前五杀超神,不记得自己用的是哪个英雄。”
路明非“唉”了一声说:“你记得啥你都说说呗。”
老唐坐正了姿势说:“首先,尼德霍格殿下不是我的父亲,但是他创造了我,准确的来说是我们。其实龙类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胜心强,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作用,领域和封地,正因为他创造了我们,所以他是最大的强者,我们甘愿臣服于他。龙类承认的死亡只有被自己的君王杀死你知道混血种是怎么来的吗?”
路明非努力分析着他的话,立马说:“怎么来的?”
“殿下用龙骨创造了我们,我们又用龙骨创造了一些后裔,那时人类渴望力量,我们的后裔赐血给人类,运气好的发展出了你们说的言灵,运气不好的当场暴毙。喝了谁的血就是谁的眷属了,后来一生二二生三的,就发展出了现在的社会问题群体混血种……问题群体嘛,就相当于细胞病变了,所以你们现在龙血纯度太高的估计就六亲不认七窍流血了呗,都怪你们,才衍生出“龙类都是大猪蹄子,好胜心强的一批”这种歪门邪道。”
路明非脑子一下接受不过来这么多信息量,像是一百辆跑车在他脑子里同时踩刹车。
“你说我……尼德霍格殿下用龙骨造了你们?”
老唐点头说是。
“他有几根骨头?”
老唐“嗨”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这么着急啥,你有几根他就有几根呗。”
“我特么有几根?”
“你肋骨一共十二对,二二得四二四得六,二乘十二,二十四根啊!”
路明非打了个寒颤,“嘶,我/靠,一根根抽出来啊……”
老唐严肃的回答:“是的,一根根抽出来,用他的骨、血、肉,造就了我们,所以他就是我们的君王。初代获得龙血的人类都有信仰,也守信用的臣服于君王,臣服于君王的赐死,不像你们现在这些病变细胞,以上犯下!”他又是一拍桌子。
路明非摆了摆手:“可别吧,这个“你们”别算上我,我改过自新了,你看我这不是发现了我年轻气盛逞英雄做的事根本没有任何卵用,所以来找你寻求真相了嘛……”
“行了行了,你别作妖了,好好过日子吧,现在都告诉你了,你也知道时代的黑暗面了,回家好好跟你的美娇娘小别胜新婚去吧,还拯救人类拯救世界呢……”
路明非撑着头的手滑了一下,他一时忘了自己要继续问什么,只是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不是美娇娘……”
老唐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果然和某句话说的一样,卖包子的不吃自家包子,卖皮鞋的不穿自家皮鞋唐老板卖酒的不喝酒。
“那咋的,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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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看啊,那肯定就性格好呗,不然兄弟你看上她哪点非要去和她谈恋爱,是游戏不好玩还是苍老师不好看?”
路明非揉了揉太阳穴说:“他是男的。”
老唐定了一下,没有太惊讶,“男的好啊,看你那小身板,万一以后又惹上谁,一枪把谁爆头了,人家又不像我那么好脾气,家属找你扯皮去你还可以让你男朋友保护你。”
路明非笑了一下,“老唐你想的真开,我还以为你会说我神经病去喜欢一个男的。”
老唐轻描淡写的说:“这有啥,独树一帜才更凸显出你的勇气啊,”他抿了一口柠檬水,“干啥都别将就,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种煎熬。对了兄弟,我这么说吧,你觉得抽骨头很疼,确实很疼,你觉得四大君王很/,确实,有几个是挺/的,但我们也只是替代品,你这点违背普遍社会伦理的举动也能叫付出?这算啥,等到你把你的骨肉一刀刀剜下来,就为了做一个和已经死掉的“人”一样的梦的时候,你才明白啥叫神/经/病。”
路明非没做声,老唐继续说:“说白了就是用的同样的酒,同样的杯子,同样的比例去调,”他把几杯度数挺低的酒摇在一起,加了片柠檬,“但再也调不出第一杯,也没有哪两杯酒真的是一样的,所以我们拼命地争,想表现自己,只是想在他面前告诉他,我们比他的第一个作品更优秀。”
“第一个作品?白王吗?”
老唐一瞬间抬头的眼睛里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金色在闪,“白王?他不配以王称呼。”
路明非挠了挠头,“不能称呼为啥还成为你们追逐的目标了……你们诸多戏逐梦演艺圈吗?”
老唐端着那杯加了片柠檬的酒走过来说:“他的第一个作品不是齐格弗里德,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齐格弗里德不是……不是作品。”
“齐格弗里德?北欧神话里那个屠龙英雄,那这名字真够讽刺的。”
老唐把那杯酒递给路明非:“是啊,真够讽刺的,但他杀不了殿下的。”
路明非不明所以然的接过那杯酒,“为什么杀不了?”
“时间还早,你拿着这杯店长作品去大千世界碰碰运气呗,人间无限美好啊。非要问这些干啥。”老唐苦笑。
路明非戴上了眼镜,眼镜挡住了一点点他眼里的无奈,“我很专一的,老哥,艳遇之城不适合我。”
“那就拿着这杯酒去找我弟问吧,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能给你说到这,我只是一个被复活的开挂选手,做外挂的离我们太遥远了,那现在我们只能找传给我外挂文件的人。”老唐撩起了二楼的门帘,“我跟你一起去,给你当翻译,你听不懂他说什么的。”
路明非点头哈腰的说谢谢老哥,恭恭敬敬的端着那杯酒下了楼。
唐纳行正坐在吧台旁边的银台椅子上打印客人的酒水结账单,他比老唐年轻很多,黑色的头发也留长了,差不多快到肩膀,看起来就像是台湾的校园剧男主,五官非常秀气,但谈不上英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安静的淡然,像是把阳光划给他一小块,他就能拿起一本书坐在窗台安安稳稳的当一个白衬衫忧郁少年。
“小弟弟你成年了吗?”一个个大波浪民族风格打扮的外地游客女孩在银台前搭讪,旁边的森女风女孩正在玩手机,唐纳行抬头眨了眨眼睛,没有觉得窘迫,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只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取出客人的酒水点单,刚准备递过去,就被那个民族风女孩一只手指按着手背贴在了桌上:“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玩的景点给我们推荐一下?”女孩灿烂的笑着。唐纳行还是没什么表示,想抬手继续把单子递过去,但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把还没使劲的手放下了。
路明非换了个姿势端香槟杯,他走到吧台前,单手撑着吧台座椅跃进了银台半岛内,酒一滴没洒,连装饰用的柠檬片都没变一点位置,拿下旁边挂着的酒吧工作人员专用的领结,叼着一边单手别在自己的衬衫领口,“不好意思,这位小弟弟最近才入职,是外地人,不太清楚附近的情况。”他这才把那杯酒按着薄薄的杯底推过去,“这杯酒就当给小姐姐赔罪啦,”他扶着边框推了一下眼镜,“今天先好好休息吧,这么晚了,明天天气不错,可以去茶马古镇逛逛,一路拼车去束河、洱海、如果住到二月初八,玉龙雪山还有三朵节呢,怎么样,云南是个好地方吧。”路明非勾起嘴角笑了笑,把酒水小票递过去。“margarita的度数不低哦,要薄荷糖吗?”
一边的那个森女风女孩首先把持不住了,手机也不玩了就悄悄盯着路明非看,手里还没忘记按下拍照键,路明非不动声色的偏过头,刚好躲过了她的角度。
“帅哥好上道耶,下次还会来的。”大波/浪/女/孩害羞的说,付了钱,抿了一口路明非递给她的“赔罪”,抛了个媚眼走了。
路明非吁了一口气,摘下了领结。老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老……老路,士别三……日当另眼相看。”
“是刮目相看,你普通话再回炉重造一下吧。”路明非把那杯酒倒掉,在水池洗好了杯子,熟练的用丝绢滚边擦干净,放到了吧台杯架上。
老唐打开一边的员工通道,进来拍了一下唐纳行的脑袋:“管它怎么相看,你小子给我好好看看,这才叫模范,这才叫feel,懂不,你学着点儿。
唐纳行点点头:“好的,哥哥。”他的汉语发音非常不标准,看来是老唐这个半吊子老师没给带个好头。
“毕竟我们都是中国的老龙,所以他听得懂,但是不会说,你有啥要问的你问吧。”老唐把小唐拽过来,扶着他的肩膀,“哎,觉辞,管一下银那边,纳行有点事。”他对着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孩说。女孩点了点头,坐到银台前面去了。
三个人一起到了员工休息室,坐在长椅上,路明非问:“小唐,你还记不记得你们是怎么活过来的。”
老唐叹了口气,等着小唐说话。小唐盯着路明非的眼睛,毫无感情波动的瞳孔里好像闪过了一束惊讶的光,但也只是闪过。他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东西,路明非听的一明二白,他不仅听得懂,他还会说,所以根本不需要翻译,但他又不能直白的说自己听得懂,只好慢慢听老唐同声传译。
“哦,他问我能不能说,因为我总跟他说让他别跟别人提这事。”老唐倒了杯水给小唐,“没事,你说吧,这老弟就是爆头我俩的那位。”
小唐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看得出他心里的那个语言通顺的小人儿应该是一脸黑线的。
“他说,是因为杀死我们的那把刀。”老唐也是听的不太明白。
“七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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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杀你们是用的那把“色/欲”,不过这不应该啊,这刀不就是你们做的吗?青铜与火之王造金子的啊,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怎么炼金,真能把铁变金子?”路明非赶紧问。
老唐摆摆手,“封建迷信!我一个正儿八经的人类当然没法给你变。你说得对,就是七宗罪,但不全是我做的,估计主要是他……具体我记不清了。”老唐指了指小唐。
小唐点了点头,又说了一些。
“这套刀一共有七把,殿下那时很虚弱,所以我们耍了小聪明,想要炫技,色/欲这把刀其实……是用我们自己的龙骨做的。”老唐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路明非听这话感觉非常不对,登时惊呆了:“那剩下的六把是拿什么做的?”
老唐也是惊呆了:“黑王的龙骨啊,你们不知道?不是调查的very清楚吗?!”
路明非一锤桌子:“靠!不知道啊!这个真不知道!你们做这套水果西瓜切菜刀难道不是为了杀其他龙王?”
老子他妈的这么多年没骨气难道是因为骨头都被抽光了?!路明非胡乱想。
尴尬的沉默。
“所以这跟你复活有屁关系?”
老唐这回没等小唐说话就自己讲了:“其实是这样,四大君主的兄弟姐妹里,四个男的四个女的,殿下可能是想让我们自由繁殖,但我们一腔热血,为了纪念殿下,自己也剔了两根骨头,创造了你们所谓的“次代种”,他们有些也剔骨为裔,有些自由繁殖之后生下了子女。所以不管怎么说,我们青铜与火这一支现在肯定还是有后裔的,只要有后裔的血统召唤,再加上龙骨,我们就能重组血肉。”老唐惋惜的说:“可惜呗,只剩下的这一根还被做成刀了,给予我们的能量不足成茧,所以只能当一个平凡人过一辈子了,也挺好的,所以我说我们的故事真结束了。”
路明非张大的嘴就没合上过:“那……兄弟,你说黑王怎么不复活。”
老唐摇了摇头:“他什么都不剩了,他不一样。”
“那行吧,怪不得我一开始能拔/出/来的只有色/欲一把,搞半天是假冒伪劣的……那你们复活了对刀好像也没啥影响啊……它也没断掉什么的。”
小唐也摇了摇头,用手比划着点了七下,又说了一些。
“你知道七宗罪的排列顺序吗?”老唐问。
“知道啊,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色/欲、暴食。”路明非数着手指回答。
“其实顺序错了,你仔细看刀的排列,真正的顺序是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色/欲。”老唐也掰着手指头说:“每把刀的制作原材料都没你想得那么简单,有四大君王的血,也有其他许多东西,虽然我记不清怎么做的了,但你们现在所知的炼金学肯定灌了水的,信不得。每把刀都有自己的用途,绝对可以用来斩杀龙王,但真正的作用是不是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色/欲。按照这个排列,不同的血统可以拔/出/来不同级别的刀,曾经楚子航爆血都无法拔出的那三把,能组成最终武器,形成炼金领域,但这个炼金领域到底有多强大,是什么样的武器,谁都没有见过。
separatethouyeearthfromyefire,yesubtilefromthegrosssweetlywthgreatindoustry.
分土于火,萃于糙,谨慎行之。
itascendsfromyeearthtoyehea/ven amp;amp;againitdesendstoyeearthandreceivesyeforceofthingssuperior amp;amp;inferior.
从地升天,又从天而降,获得其上、其下之能力。
bythismeansyoushallha/veyegloryofyewholeworld amp;amp;therebyallobscurityshallflyfromyou.
如此可得世界的荣耀、远离黑暗蒙昧。
《翠玉录》中曾说,炼金的最大成就就是分清灵性的呼唤与物质的欲望,像青铜与火之王这种湛的炼金技术掌握者,制作的每把刀都有属于自己的灵性,只要还有血裔的召唤,刀作为引路者都不为过。就像俄罗斯套娃一样,大的娃娃可以套住小的,但也可以套住中等的。如果说七宗罪并不是青铜与火之王制造出来猎杀其他龙王的,那其作用一定在猎杀龙王的重要性之上。
路明非示意他继续说。
老唐思考了一下,又跟小唐讨论了一点什么,才说:“当时我们拿着七宗罪去面见殿下的时候,他肯定是发现了色/欲是假冒伪劣的,但他没说,就夸我俩做得很好。龙王都可以预见未来的诸多一切,我们当年的能力不过是黑王的千万分之一。只有殿下和奥丁才有资格看到乾坤树上下的未来与过去,所以我们并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降罪于我们,只知道一切都在预言中。”
看得出老唐是明显“机器翻译”,语言僵硬的可以,但路明非听小唐说的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也就是说他知道你们会自己做这把刀,也觉得你们做了是有原因有用的,才没骂你们?”路明非推了一下眼镜,觉得架在鼻梁上实在不舒服,又摘下来了,他的眼睫毛好像都能扫到镜片上,微微下垂的眼睑让人越发捉摸不透。“那他可能想到的结果,就是复活你们呗。”
老唐表示自己实在不知道,“那些也许会被刻在乾坤树上,也许太过渺小,根本不会被命运记住,它所印刻的只有王的陨落,还有神的陨落。”
“乾坤树就是世界树?据说黑王在下面啃树根?”
“殿下不啃树根……”小唐磕巴的说。
老唐惊讶之余赶紧摸了摸小唐的头,鼓励他继续说。
“乾坤……将……分为……三层,上诸神,中人类,下为……”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应该用一个什么词语代替,只好用龙文说了一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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