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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泠
“行了,你别贫了,你来了就别急着走,我问你几个事情。”
“问什么?难道是有关夫夫关系的?哇不行不行,我还小呢。”路鸣泽捂嘴说。
路明非直挺挺的坐起来,雪在半空中被暂停了。
“我和他的事你要是使绊子,你以后不可能再站在我面前。”路明非盯着他的眼睛。“如果出事了,动我可以,跟他没关系。”
路鸣泽的眼睛里闪过一瞬间危险的光,他理了理袖口说:“我是该说哥哥你幸运呢,还是该说你不幸呢?你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瞬间?但不巧,他们等了这么久也是为了这一瞬间。我当然是……帮你。”
“你知道1和0吗?”路鸣泽突然说。
路明非想上去给他一拳,“你特么不是说你还小吗,这么猥琐?”
路鸣泽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如果说世界上没有0这个数字,那么1就是最佳作品,不管是0还是2345都只是替代品。”
路明非猛地抬头抓住他的领子:“替代品?你关于四大君王的事情都知道什么?”
路鸣泽没动,就这么被他抓着双脚离地,“我开玩笑的,跟你和诺顿说的事没关系。不过我可是你弟弟耶,你对我这么狠好吗?”
“他不叫诺顿,他叫唐纳德。”路明非松了他的领子。
“好吧,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不过看来你对自己更狠,很明显你这样,没有针对药物根本醒不过来了。”小魔鬼摆摆手,又把袖子扯下来了一点,挡住了自己的手背,“我这回来不为了别的,还是给你上次那个选择。”他比了个一,“第一,你可以选择让你的楚先生和所有人忘掉一切,我来帮你找龙骨,你想要复活,想要君临天下,都不是问题。”他又用戴着手套的手比了个圆圈:“第零,所有活着的人,都该死去。”
鬼知道这个奸商为什么倒着数数。
路明非第一次在奸商给出的的选择前踌躇了。可能在我这么多年无缝衔接的单面付出中,终于有一个人和我双箭头了,所以上天觉得我太幸运,终于还是要把我的时间走了。
上天可能太久不看我,所以我才永远过的那么丧。
我就幸运一次,他还把机会分给别人。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陪你多活一会儿。
他空洞的双眼望着同样空洞的雪。
“唉,有些人注定就是要陪着王披荆斩棘吗?像我们这种小人物果然还是只能在幕后做炊事班,我都给过你提示了,还以为你早就做好决定了。”奸商一米五的身高现在却给出了路明非莫大的压迫。“你这回可没有四分之一的命啦,哥哥。”
当你真正的在乎一个人却求而不得的时候,你甚至不需要想他,你只想忘掉他,因为实在是太痛苦了。你听到的每一首歌都会想到他,kfc的每一次第二杯半价,你都会想到他,你看书的时候,书里的每一句话,你都会想到他,在超市买东西,在家里做饭,在地铁上,在睡前,你都会想到他,当你提醒自己不要想到他的时候,你其实已经在想他了。
你永远不会忘掉吃饭睡觉,但是在你生气的时候你会赌气不吃饭,不睡觉,这样你会死。在你伤心的时候你会想要放下你的感情,不去想,不去念,这和不吃饭不睡觉有什么区别。
这太痛苦了,可他好不容易经历过了痛苦,刚感受到的一点光,真的就要这么偏离开自己了吗?
路明非定定的说:“你这样……其实让我没法选。”
“可你其实想选zero吧。”小魔鬼笑着说。
路明非站起来,雪扑棱扑棱的掉下去。“如果我选零,作为交换你能帮我做什么?”
“这不是个交换,只是个提示,所以哥哥你终于要选我啦?”
路明非摇头,“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世界,你只在乎征服它的快感。你没有在乎的东西,所以没有选择,你没有感情,也不会难过。”
小魔鬼也看着远处的雪,突然时间不再暂停,雪继续下着,也有人和车在他们身边路过又路过,可惜没有人看到这两个身高差十分奇怪的组合在天寒地冻的马路边谈论着毁灭世界的事情。
“我失去的,也是你失去的,我为什么要难过。”雪穿过了他,落在地上,“人类的哲学家不是说过一句话吗“宿命论是那些缺乏意志力的弱者的借口”,怎么样,去试试吧,这回不是交易,你选择什么早就跟我没关系了。”
我选择什么早就跟你没关系了。可我终于得承认自己不再是个可以肆意妄为的少年了,我不再咆哮不再愤怒,不再像古代那些不得志的英雄那样动不动拔刀击柱,我的眼神晦暗了,更多看着地面而非天空,我不再能言善道,很多时候像石头般沉默。
“你的时间快结束了,但看起来你好像很难抉择,那我直接把第二个金手指给你吧,如果你愿意选择复活,可以随时call我哦,我随叫随到的。”小魔鬼鞠了个躬,“如果真的别无选择,就拔刀吧,你的血是号令,让他们捡起头颅,为你而战。”
“哦对了,你问我都知道些什么,我知道的其实也只是历史而已,都过去了,你本来也该知道,所有人本来也都该知道。”
“可他们都没记住。”路明非淡淡道。
“为什么我会记得历史,”小魔鬼打了个响指,世界黑暗了。
“因为我是最后一个叛贼。”
枪无声的响了,子弹打在了路明非腿上。
他被疼痛唤醒,坐了起来,衣服全被冷汗浸湿了,血流满了那个塑料包装袋面,慢慢的变成金色的粒子不见了。
还好没有把地板弄脏啊。
路明非把手机开机,楚子航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未接,还有一条很长的短信。他把破伤风拿出来,给自己的伤口打了一针,单腿站起来把枪和小机关装好,把注射器和玻璃药剂瓶都装到那个塑料包装袋里,扔进了垃圾桶。
他点开短信,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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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楚子航对于叶淑这个人的一些另外资料汇报,他翻了翻,大概的了解了一下。
他用手指把子弹抠出来,用酒棉直接擦了变成炭黑色的血肉,这一枪很深,几乎打穿了大腿。
他坐在床上,拨通了楚子航的电话。伤口慢慢的的恢复着,变成了那些伤疤其中的一道。
电话响了一声的时候楚子航就接了。
“刚刚我睡着了手机没电关机了!”路明非揉着僵硬的双腿说。
“嗯,短信看了?”
“看了看了。”路明非点头,虽然楚子航看不见,但他还是要点头。
“你朋友今天婚礼吗?”楚子航问。
“啊不是,明天才婚礼呢,今天请外地长途来的客人吃饭,刚刚喝的有点多了。”
路明非善意的谎言编起来从来不用打草稿,好吧,可能只打在心里。
“喝酒之前吃点东西,最好少喝,解酒药放在你包里了。”楚子航叹了一声气。
“所以我地址填的不是她家,而是杭州的出租屋。”楚子航那边传来敲键盘的声音,路明非的手机弹出一条qq信息,是一个定位,在杭州郊区的郊区,地铁站的最后一站。
“那不是一个房价很高的地方,也不是别墅区。”
路明非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那两条长短信的信息,大概是戒指在准备寄出的时候,楚子航调查到叶淑在学院填的地址根本不是她家,而且很巧,那个地址是周葳蕤家。但是路明非可以断定周葳蕤绝对不会修改这种事,首先她不是个会引火上身的人,其次她不是个会引火上别人身的人,所以这个地址只可能是叶淑自己填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填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大小姐去体验平民生活了?”路明非笑道,其实只是他的腿有点抽筋,他一下压住了不由自主的“嘶”声,硬生生憋出了一声笑。
“不是,那里的合同是半年起签,她已经续了两年了。刚好是从她入学到现在,她在卡塞尔上学时只有她合租的室友一个人住,那附近有一个大专教育机构,和她合租的是一个比她小的女生,在那个机构学会计。”
路明非越听越懵逼,他立马说:“等下,等下等下,打住打住,你这些是怎么知道的?既然你都说了她资料上没写这个地方……”
楚子航那边没出声,大概有个十多秒。
“这是我……个人渠道查出来的。”
路明非顿了顿说:“大哥你……原来从铜锣湾砍到尖沙咀不是吹的。”
楚子航含蓄的表达了一下:“像卡塞尔一样,有混血种成分的产业大多数不干净……只是在国内没有被当做事业大肆宣扬,其实这也算是企业基石了,一般站在黑暗高台上的企业家通常比白昼出行的努力者容易成功许多。”
路明非不敢再抖机灵了,静静的听楚子航说完。
“她在杭州的医院治疗完之后就直接回到了出租屋,所以我寄到了那里,明天上午应该就能到。”
路明非嗯了一声。
“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虽然不在调查范围内,但有一个很可疑的点。”楚子航轻咳了一下,发了几张照片给路明非,都是叶淑在守夜人个人主页发的照片。
“你看这些照片,她的身侧应该还有人。”路明非点开qq里的那几张照片,明显经过美图秀秀洗礼的美女照实在是养眼。第一张是在一个著名甜点店,她朝着桌子那边自拍,桌上放着很多五颜六色的马卡龙,还有拿致的餐盘装起来的下午茶点,第二张是在海边,第三张明显是个名贵的酒店,她的行李在柜台旁边,第四张……
“猜到了吗,她是跟周葳蕤或者其他一些人出去的。”楚子航说。
路明非说:“这咋了,好闺蜜还不能一起旅旅游了?”
“你注意看甜点,是放在对面桌,行李是分开的,首饰不是她买来是拍的,而是放在专卖店展示柜,而照片上的她大多数没有露出全脸,还有一部分是背影,但不管是哪张,都刻意避开了包或者首饰的牌子。只有少部分看起来她和别人拍的照片上,露了全脸,和一些重复的奢侈品。”
路明非想,看来她还挺低调。“所以咧。”
“这和我们了解到的不一样,接下来我要说的可能……。”楚子航发了两张监控拍下的照片给路明非。
“她家填的周葳蕤的地址只是因为虚荣,因为周葳蕤家在市中心的别墅。叶淑本人原是杭州人,后来家里支撑不住大城市的开销搬到了一个北部的小县城,她因为打架逃学被高中退学,来到杭州的这个培训机构,后来家里花了大价钱让她去仕兰重办了学籍,她认识了叶淑,两人在西湖边孤山路时她言灵觉醒,冰封了一栋建筑,这才被卡塞尔……”
路明非完全不敢相信,但大部分是不敢相信波折和可悲。
“她家人以为她只是被某国内教育机构录取,所以没有多管,而且她和父母关系很差,为了维持住表面关系,就在杭州和那个学生合租了一间房子。至于监控截图,是市中心一个酒吧的,她在那里工作。”
路明非感叹的说:“你是说她其实……是陪酒……啊不,服务生?”
楚子航无奈的笑了一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调查的这么清楚真的好吗……让人家一点隐私都没有哎。”
“那你就当做我们不知道吧,没什么。她其实没什么不好的,虽然她虚荣,她什么都缺,但不管用什么方式,她也没有拿周葳蕤的任何东西,两个人其实某种程度上分的很开,也许周葳蕤不在意,或者知道她的情况……但绝对不可能知道的这么仔细。什么都不缺的人不会知道人该缺的是什么。”
“那反正这回她……挺够面子的呗,做这个戒指挺贵的吧,独一无二的那种贵。”路明非觉得自己知道了这种事挺尴尬的,更觉得自己以前和师兄还怀疑她简直就是对她的不尊重。
“就当做购了黑太子的庆功礼吧,路总。”楚子航笑道。
“卧槽,发生了什么?”
“寰亚送给你了,黑太子本来就不干净,再融点什么进去问题也不大,这才是我想要的理想跳台。”
路明非不自觉的揪住自己的领子:“那那那那我需要干什么?”
“回来签一份文件就行了,寰亚的经融体系已经在稳定发展了,你不用管太多。毕业之后就回国吧,想学什么我教你,经营一个发展顺利的公司其实不需要学太多。”
“那你不是说这是你爸……啊,后爸名下的子公司……就这么,那啥,没关系吗?”
“我和家里说过了,妈妈很开心……鹿天铭支持我的选择。但消息疏而不漏,毕竟寰亚曾经和我有联系,于波及到你,你的职位暂时是挂名的财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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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
他回答的不是一个公司易名的问题,而是路明非被斩断的前半生,怎么和即将被斩断的后半生,用那么一段短短的名叫“爱”和“家庭”的线扯起来的关系。
路明非觉得有点想哭。
我要怎么让你忘记啊,我要怎么忘记你,多少年了,我依然在一些梦幻和形象的混沌世界里挣扎着。
“行啊,反正我也不想过打打杀杀的日子了,没球的意思。”他说,“对了,你调查的都这么清楚了,你晓不晓得叶淑在酒吧叫啥名啊,下次我们去帮她长长气焰,会不会也有什么“右京”“sakura”之类的名字,还有什么投花票之类的。”他笑了笑:“人做什么选择都是自己的事,她开心的事就该被接受,有时候所有否定符号里突然出现一个肯定,其实还挺幸运的的。”
“你说的是花名吧,她在皇后酒吧,叫skadi,和她的言灵寓意很像,估计是还没有丢失记忆的时候自己起的,斯卡蒂是北欧神话里雪靴女神。”
“文化人起名字啊,好听!”路明非躺下,把腿做了个伸展。
“不早了,你睡觉吧,记得盖好被子。”
“嗯。”
“别照镜子了,得被帅昏。”
路明非笑道:“嗯。”
他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打开了手机,刷新之后,出现在页面首条的是他关注的一个小条漫,主角是大学宿舍的一些人,他看完,茫目的翻着评论,有一个排行很高、点赞很高的评论飘在榜首。
你是救赎者,也是揭开我伤疤的人,你想救我,就一定要看我的痛苦。
他的手指停住了,僵硬着。眼泪掉了下来,砸在了屏幕上。
“来来来,作为我们店一大早的第一个客人,干杯干杯。”老唐举着杯子跟路明非碰,其实杯子里装的是普洱茶,云南的特产。
酒吧一般经营到凌晨四点,至于迪厅,那就是彻夜了,所以在路明非的想法里,酒吧和迪厅还是要分开的,像老唐这种正经营业的地方只经营到半夜两点,员工都是两班倒,至于小唐这种“未成年”,当然是上白班的那种。现在其实这条街上所有的店都还没开门,九点半对于喧闹来说太早了点。但对于路明非来说,四点半才是正常起床时间,他的生命中充斥了太多的事情,常常压的他睡不着,借助药物也睡不着。他住三楼,其实也不算特别高,他计算了每天早上这条街垃圾车来清垃圾的时间,在五点的时候从三楼翻下去把那个塑料包装袋丢掉了。
“兄弟你在做梦,九点半了,不早了,都该做午饭了。”路明非拿着一个鲜花饼嚼的开心。
“老弟,你的人生中不能只有吃,也不能只有准备吃,你还要享受生活的快乐。”老唐给小唐倒了杯少放茶叶的茶,“多喝水,身体好。”
“对了,我俩昨天核对了核对,感觉还有东西没告诉你的,但估计说了也没啥用,你就当早读报听听吧。”老唐擦了擦嘴,拿出个小本子说。
“这个玩意呢,我们俩都只记住了龙文,感觉像是刻在脑袋里一样。这应该是一首诗歌,但挺难用普通话表达的,我给你念念,翻译的肯定有差错。”
老唐清了清嗓子,用小学生读课文的语调说:“他曾给予人类无数荣光,给予……这个是读鲫鱼的那个发音鲫吧?给予被诸神摒弃的种族无数宝藏。可他们贪得无厌,无知的惶恐终于迎来制裁,罪恶的……这个我不会翻译。那我跳过这一段,给你念下边儿的”
路明非按着太阳穴说,“你直接读龙文,我们大学学过这个课,我能听懂一点。”
“哦,行,我让纳行读。”
小唐也清了清嗓子开口接着读。路明非听的脑袋中仿佛有水银在侵蚀着自己的思维,那一句句诗像是也抹不掉的带不走的刻进他的脑袋里,他胸口的愤怒、哀伤,如浪潮般拍打在那小小的心脏。
他曾给予人类无数荣光,给予被诸神摒弃的种族无数宝藏。
可他们贪得无厌,罪恶的种子就此埋藏。
无知的惶恐终于迎来制裁,神将其骨铸之剑;
神将其血铸之防;
神将其肉铸之牢,从此将人类带离绝望。
他来自黑暗的叹息,离开时却嘶吼着天地。
吾重临世界之日,诸逆臣皆当死去。
“哎兄弟,还好吧,听个诗而已,还不知道是谁写的呢,你这么入戏?”老唐伸出手在他眼前摆了摆。
“啊,没事,吃饼噎着了。”路明非赶紧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茶,天演的副作用好像现在在他身上一览无余,他的脑子炸裂般的疼。
“你真是人才,这么小一块饼。”老唐夸张的比了个拇指大小。
“我本来就是人才好吗。”路明非也夸张的打了个哈欠,“我再睡个回笼觉,困死了。”
他上了楼,打开了自己的备忘录,一字一字的记下来。
这是谁写的?
还能是谁,只有他来自无尽的黑暗,带来绝望,被众人畏惧。
他把额头抵在墙上,无规律的翻着备忘录,那些是他整理的他和老唐的对话,还有许多他盲目的分析。
突然他看到了一句话,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一句话。
不管是我们能够成茧的一族,还是永入轮回的一族,都不会再记起来。
能在老唐的记忆里留存的只剩下了和龙王一般等级的人物,那永入轮回是什么概念?
轮回,什么叫做轮回,他们像人一样,不是能够长生的龙王,甚至完全体都不是龙类吗?只有人才能称得上拥有轮回,龙王是求而不得的。
他疯狂的冲下楼,老唐正在擦杯子,被他吓了一跳。
“我问你,你是被几根龙骨创造出来的?”路明非睁大了眼睛喘着气。
“一……一一根?”老唐一脸懵逼。
“他有十二对骨头对吧,一对你一对你弟,六对其他龙王,还有六对是六把刀。”路明非按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像是被骨头插穿了一样的疼,“那白王呢,白王是怎么来的,还有为什么你说……永入轮回?”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骨头就这么多,一个人用多一点另一个人就要用少一点呗,我说出来你怕是不信,拉维尔和齐格弗里德真的都是龙骨做的。”
“他妈的拉维尔又是什么……你的意思是一根都不剩了?那七宗罪有没有一把是黑王要杀自己的?”
“你他妈这么激动干啥?你还说你学过龙文,学个屁,你这破烂成绩,学一门语言难道不是应该从一二三四开始学?拉维尔是龙文里“一”的意思啊。不是,你调酒还问别人钓妹子钓汉子的啊?我做刀的当然不知道刀怎么用的。”
“你等一下,那六把刀你确定都用的一对龙骨?”路明非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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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个能确认的。”
如果一个人用多一点,另一个人就要用少一点。
“那问题就出在龙王身上,有人用料比你们少,你他妈别说我不会算算数,你自己加一加,这总共加起来是十二?”
老唐掰了掰手指头,“不是。”
“那不就得了。”路明非坐在吧台上,拿了一把筷子。“你仔细讲一下,轮回一族是什么东西,跟你们有什么具体的不一样?说不定偷工减料了骨头用的少一点。”
“就是我们重生成茧,会失去记忆,但迟早会找回来,如果我们不死,从被创造出来就一直是一生。但他们不一样,他们虽然也是双胞胎,但生命是有无数尽头的,我们就像一条飞机线路,从头飞到尾,飞机上的乘客是一样一样的,他们就是一条铁路,中间火车还要停的,乘客上上下下都不一样。”老唐双手比了个鸟的造型,从路明非眼前划过,“但是不管是飞机还是火车,铁皮壳子总是没变的,你知道电脑格盘吧,不管格多少次,游戏被删了小电影被清了,系统永远是不会变的。这个系统就是我们的原生记忆,不管我们多想忘掉,都忘不掉,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让我们记起来。这个契机就像一个隐藏任务,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触发的,一般情况下我们能成茧的恢复记忆都是要毁灭世界了,一方破茧而出或者受到伤害,这个伤害包括死亡,另一方就会苏醒,当然还有一种不太可能的情况,就是受到了黑王的血统召唤。轮回一族的应该就是剩下的两对龙王了吧,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契机是什么,不过你们也别太捉急了,他们被创造出来只是一个道具,跟我们具有毁灭性的是不一样的,没有契机不管多少辈子都是个普通人。”
路明非把筷子挑出来十二支:“那也就是说你们是显卡主板,他们只是被下载的电脑软件?”
“差不多吧,但其实我们都互相没见过,龙族你也知道,都是被骨血维系在一起的,再怎么说也有那么点感应。”
路明非挑出一根筷子,“这是拉维尔,历史上从来没记录过的神奇宝贝霸王龙。”他又挑出来六根:“这是六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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