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心理(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eth
但是如果是一个成年男人,执着你的手,深情款款的对你说,为了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去赌了,那么,请当他是在放屁。
简行发誓他这辈子也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事实上,如果有选择的余地他宁愿到死也不要遇到这种情形。
尽管他是被左岩抱在怀里看不清四周的境况,但是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不知哪里的爆炸引起的一阵一阵的剧烈震荡。
耳边传来的不是枪声就是爆炸声,那可比去电影院花高价看到的立体声电影多了。
他们目前所走的地方都还算安全,因为在负一层,据说主要的交战地点是在甲板上,而柳的船是在负二层。
不过显然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
爆炸就发生在距离他们这队人不到五米远的地方,走在最前面的人受到波及,一个被炸得尸骨无存,还有一个被弹飞的木头砸破了脑袋。
船身被炸出一个洞来,不知道谁在外面喊了一声,子弹雨点似的自那个破开的大洞狂扫过来,对方仿佛弹药充足,完全不知道停歇。下楼的楼梯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然而他们没有办法再前进一步。
“左先生,再这样下去,我们只能跟船一起沉了。”
左岩沉思了一会,对身边的人说:“告诉柳,让他先走,”然后果断地一挥手,“我们上甲板。”
虽然他的面色不改,但是简行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手心已经汗湿了。
他们离甲板越近,枪声就越响,快到舱门口的时候,突然冲进来一队人,二话不说就对他们开火。看来也是对黑手党积怨已久,瞅准了机会要连根拔起。
左岩的人自然不会呆着不动任人宰割,他们倒也是训练有素,很快组织起来开始反击。
左岩手里抱着简行,身后护着麦迪躲在后面,只是皱眉。
“放我下来吧。”简行想了想说。
左岩猛地低头看他,神色有一瞬间的悲伤,他毕竟是做老大的,也舍不下自己的兄弟送死。最后终于把简行放了下来,一把拉过身后的麦迪说:“你们从后面走,如果遇到国际警察,就说是被逼上船的,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小心利华德的人。”然后交了把枪在麦迪的手里:“会用吗?”
麦迪点头。
“保护好他。如果他有事,你也不用活了。”
麦迪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用力点了一下头。然后扶着简行往后走,刚走了一步,简行又被抓住手臂拉了回去。
这个吻倒是很温柔。
左岩亲完了之后却不说话,只是看着简行的脸,半晌才放开,只说了两个字“走吧。”
麦迪翻了个白眼,重新扶住简行。
简行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还是回过头来,轻声道:“小心点。”
左岩大约是听到了,那笑容让简行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不是在枪战现场而是在游乐场。
两人这一路下来却是顺利的可以,既没有遇到国际警察,也没有遇到利华德的人,却是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对方在见到他们的时候也相当惊讶,然而很快又笑了,抬起手来打起招呼。
“hi,jane。”
如果对方不是坐在一摊血水里,简行也许会觉得这只是一个多年不见的关系不咸不淡的老同学之间的普通招呼。
“强尼。”
“强尼叔叔!?你怎么……”
简行一把拦住要过去扶强尼的麦迪。看到他的动作,强尼挤出一个苦笑。
“没关系的,我现在做不了什么了。”他艰难的侧了一侧身,让两人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右半边身子,他的右手从大臂以下都已经不见了,那夸张的血水正从断口源源不断地流下。
简行挪到他身边顺着墙坐下,手上沾到了血水,粘粘的,很不舒服。
“我何尝又不想把事情看得淡一些,让自己过得轻松一些。但是,我就是这样的人了,改不了了,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做了许多错事,没有一刻是心里好过的。”
“jane,我真的是把你当成朋友的你知道吗?现在这样说,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真的没想过要害死你。”
简行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他知道强尼说的是实话,因为如果他真的想自己死,那么那个时候就应该让那个人开枪了,而不是将自己关进冰库。
“jane,我好怕呀,原来死亡是这么可怕,孤独的,冰冷的”强尼突然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他猛地抓住简行的手臂,吼道:“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简行冷静地握住强尼冰冷的手,仅剩的一只手,一根根地掰开他几乎嵌入自己肉里的指头,慢慢地站起身来。冷冷地道:“你必须死。”
强尼愣了一下,终于冷静下来,笑得有些悲伤,喃喃地重复道:“你说的对,你说的对……”
简行拉起麦迪:“走吧。”
“但是,强尼叔叔……”麦迪一直傻看着他们,觉得他们的对话十分诡异,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听懂。
“jane,”强尼突然又叫,他顿了一下,说:“在最后的时候能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简行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拉着麦迪的手又紧了一些。
他近距离的看过,强尼不止手臂上的伤,他的肺里还插了一根细长的管子,大概是被爆炸波及到的。这样的结局,也许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他突然停下来问麦迪:“如果一个人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恨他吗?”
麦迪症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机械的回答:“要看是什么事。”
“例如杀父弑母。”
“当然会。”
“恨到想杀了他吗?”
“当然!”
“但是如果他已经死了呢?你会觉得如何?”
麦迪想了一会道:“解脱了。”
“那么恭喜你,你解脱了。”
麦迪看着简行,又看了看身后,已经看不到强尼的影子了,他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什么,悲伤到想要流泪,然后毫不掩饰的痛哭出声。
“小心后面!”
简行本能的侧身,一枚子弹从他的身侧飞过,直射入那个欲图偷袭的男人的肩头,惊得简行冒了一头的冷汗。
“你会不会用枪的?”
死在别人手里就算了,死在自己人手里,自己未太冤啊。
“少废话!”
麦迪拉着他就跑,他是受过射击训练没错,但是真正用起来,还是第一次,刚才射这一枪,他自己也给吓了一跳,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刚才的枪声似乎使他们成为了目标,刚跑没几步,一个高大的黑人就从前面冒了出来。
“嘿嘿!”
麦迪冲他傻笑。
黑人也笑,露出两排整齐白洁的牙齿。笑归笑,黑人倒还不傻,知道同时举枪。
麦迪灵机一动,举起两根手指头大声问“2乘以3等于几?”
黑人迟疑了一下,似乎真的在算。麦迪趁着空隙一脚狠狠踹向他的裆部“是6啊,笨蛋!”
然后得意的继续前进。
“麦迪。”简行突然喊。
“什么?”
“你可以出师了。”都会举一反三灵活运用了。
麦迪得意的一扬头。
“小心!”简行眼看着麦迪身后的男人就要扣下扳机,枪声响起,倒下的却是举枪的人。
“你们两个,过来这边。”
“左岩?”没时间再多交流些什么,简单和麦迪赶紧跑了过去。
左岩一路护送着他们上了甲板。
甲板上的情景却是叫人绝望的,国际警察和黑手党们的火拚激烈异常,中间还夹杂着不知道倒向哪边的利华德家的人,简直一片混乱,完全分不清楚谁是谁。
“不是不许带武器上船的吗?”简行看的瞠目结舌。
“这是沃特森的船,他怎么可能不给自己囤好家伙,再加上戴西尼波特那一仓库的重兵器。”
简行立即回想到那个叫做肯特的男人,难怪他那天如此紧张,原来那一仓库都是军火……
“真正没有带家伙上来的也就只有朱利斯顿家了。”
左岩一边说着,一边举枪击毙了一个从前面跑过的男人。
“你知道你打的是哪边的人?”简行惊异地问。
“反正不是柳的人。”左岩说话间目不斜视,又换了一个弹夹。
简行嘴角一抽“你就不怕沃特森和戴西尼波特事后报复?”
“他们放在这的人就是送死的,真正惜命早也撤走了。”说着又是一枪。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光躲在这里放冷枪可不是办法。
这时候头顶上传来螺旋桨巨大的转动声,左岩抬头看了上面一眼,突然说:“简行,希望你的推断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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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什么?”简行听得一头雾水。
左岩却突然一把将他抱起冲出了他们藏身的地方,一边示意麦迪跟上,一路冲向甲板边缘。冲着上面大喊:“沃特森!”
简行这才发现,原来上面的武装直升机里坐的是沃特森。
左岩相信他,相信他的推断是对的,相信沃特森不会杀他,不但不会杀他,相反的,还会更加希望他活着,会救他。
直升机慢慢靠了过来,舱门打开,沃特森伸出头来,手中拿着绳梯看着他们,还是一脸的冷然“我只有两个空位。”
“你把他们带走就行了。”
左岩把简行放下来,警惕地看着周围,直升机太过显眼。
沃特森冷哼一声扬手抛下梯子,直升机往甲板上一番扫射,逼退了意图靠近过来的人。
左岩一推简行“走,上去。”
简行让麦迪先上,自己跟在后面,绳梯开始升高的时候,简行回头“你呢?”
左岩只是笑,没有回答,然后却问:“如果我活着回去,你会跟我在一起吗?”
简行摇头:“我的生命里没有假设,这个问题,等你活着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会去思考。”
然后左岩又说了什么,简行已经听不见了,螺旋桨的声音太大,他们离甲板也太高。只依稀从口型辨别出大概是在埋怨简行在这个时候也不肯骗骗他。
麦迪和简行安全的上了直升机,却把真正的危险留给了左岩,没有了直升机的掩护,他成了中心目标。
左岩背靠栏杆,前面的路已经被围了起来。
“跳下去还安全点”沃特森冷笑着说着风凉话。麦迪瞪了他一眼,简行却没有任何表示,没有表情,只是安静地看着。
左岩中了一枪,他前面的遮蔽物并不多,然后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他看到十几个人从舱口冲了出来,是柳的人。
然后他看到了柳,依旧优雅,上膛,开枪,所有动作有条不紊。
柳似乎也看到了他,冲着这个方向扬起眉毛,似乎在说,看吧,我保证过的。保你们平安。
“走吧,没戏看了。”沃特森冲着驾驶员一扬手。
“他们不会有事吧?”麦迪紧张地问。
“正面挑战国际警察,他也真敢。”沃特森没有正面回答,会不会有事,他也说不准,就他对于柳的了解,他敢这样带着人冲上来,就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这是他的船,柳在下面放了小船他是知道的,默许的。但是国际警察必定后面也有支援,结果谁知道呢?
他们刚飞了不到十分钟,身后突然响起轰然巨响。
“爆….炸?”麦迪几乎不敢回头,然而背后火光一片,直直地映照在了直升机的玻璃上。
“没种的老东西”沃特森站起来摔了耳机,咬牙切齿。他显然也没有想到利华德会真的炸船,当真是连自己的老命也不要了,死也要拖着他们陪葬。
然后他转头看向简行,简行坐在那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朱红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侧,明明灭灭。
沃特森推门进来的时候简行正形容猥琐的盘腿坐在皮质优良的转椅上聚会神地看着”小电影”,连有人进来都没有注意到。
当然他也不习惯有人在进门前连门都不敲。沃特森当然不是那种没有礼貌的人,相反的,他的礼仪趋于完美,优雅完全不输给柳,但是他从来不认为他进自己的书房之前还需要敲门。
他没走两步脚下就被什么搁了一下,再一看却是装饰用的儿童海报,这种海报一般在生宝宝之前或者刚生宝宝的妇女们之中倒是很畅销的,谁都希望自己有一个海报上一般可爱的小宝宝,但是简行买来做什么就……
沃特森嘴角不自然的一抽。
“你到底要在我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那天他把简行和朱利斯顿家的小朋友带出来之后,简行就在他的书房做起了窝,很没有自觉的不走了。
他的女仆几乎每天都要向他抱怨简行在书房里怎么糟蹋了,搞得他心情焦虑。
“借你书房用几天而已,别这么小气嘛。我连你的客房都没占用。”
沃特森差点把手里的酒杯子捏个粉碎,手腕咯吱咯吱的发抖。
他心道我宁愿你去糟蹋我的客房。
“你怎么不去住朱利斯顿家,你不是家庭教师吗?”
“已经辞掉了。”简行头也不回地说。
“难道你打算以后就一直呆在我这里?”
“当然不。”简行关了电脑站起身来,却伸手去拿了椅背上的外套穿了起来。
“要出去?”
简行突然停下动作直直地看着他,沃特森被他看得全身发毛,不由自主地低头看自己身上,看是不是身上哪里出问题了。
简行盯着他看了半晌,深深叹了口气。
从沃特森身边经过的时候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对自己诚实点吧。”
沃特森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歪头靠在墙上自嘲的一笑。他饮了一口酒,却喊道:“简行。”
简行停下来回头看他“什么?”
“我今天接到消息说柳回主屋了,你可以去看看。”
简行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走了几步却又走了回来,从沃特森手里抽走了他的酒杯。
“别成天喝这个。”
他举到自己唇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动作,最后只闻了一下连杯子一起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然后在沃特森惊异的眼神注视下说道:“差点忘了,我有洁癖。”
这次是真的走了。
沃特森对着他的背影嘲笑道:“真正的洁癖是不会忘的,简行,你那是强迫症。”
但是简行并没有听到。
西西里的太阳很刺眼,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出门了,路过街边的花店,他想了想走了进去,买了一大捧盛开的菊花。
高科技就是好啊,什么季节的花随时都能买到。
“我去叫少爷。”
吊着胳膊的本在门口远远的看到他过来说着就要进门,他和柳的一部份人是坐着柳准备的小艇出来的,没有上甲板。简行却抬手阻止他。
“不用叫了,我是来看艾瑞斯的。”
艾瑞斯正在仕女的陪同下坐在花园里晒太阳,到简行送的花的时候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
“艾瑞斯。”
简行叫艾瑞斯的名字,艾瑞斯笑着抬眼看他。
“强尼死了。”
然后他看到,笑容渐渐从艾瑞斯脸上褪去。
他又重复了一遍“强尼死了,你再也不用装了。”
纯白的大朵波斯菊摔落在地上,散开的花瓣如同冬日大瓣的雪花,破碎了一地的是拾不回来的过去。
接到消息过来的麦迪呆呆的看着他的母亲向自己张开双臂。他听到她叫他的名字,她说:“麦迪,我的孩子。”
简行默默地退了出去,朱利斯顿家的门口却有车等着,司机却是简行见过的,柳的双胞胎保镖之一,名字是,那戈?
“上车,柳先生要见你。”
简行乖乖上车,在看到柳的狠劲之后还想违抗他那他还真得去借个胆子来用。
柳比他们上次见面的时候看起来要消瘦很多,但是身上似乎又并没有什么伤,肩膀上却是多了黑色的肩章,不知道是为什么人带的孝。
简行看到那个肩章,心不自觉地沉了一下。
“坐。”柳抬手示意。
简行依言坐下。
柳给他酌了红酒,然后自己慢慢品起酒来却不说话。
酒是好酒,简行喝完了一半却还不见柳说话也没什么心情品了,心道这个人怎么这么爱吊人胃口。他故意咳了一声,柳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了。
“最近过得可好?”
“……”真是不错的开头“很好。”
柳点头,也不知道他对简行的这个答案是满意还是……
他又道:“左岩他……”中间还故意停顿了好一会儿,简行可以肯定,他绝对是故意的。柳看着简行似乎在看他的反应,然后终于接着说“你们会在一起?”
简行翻了个大白眼,他以为他要说什么。他凉凉地道:“那也要他活着才行。”
死了还考虑个屁,他粗暴的想。
他看到柳笑了,绝对诡计得逞的那种笑。然后他感觉到什么东西到了他的身后,温热而熟悉的气息喷在脖子里,接着胳膊也环了上来,将他从背后抱的死紧。
“那你是答应了?”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简行奋力向外挣了挣,不自然地说:“我只说会考虑。”
“那考虑的结果?”
简行想了想“结果还是不要吧。”
“你刚才答应了的。”左岩的声音里有一点点的委屈。
“没有”什么时候答应的?不要曲解别人的意思啊!“只是考虑!”
“我听不到。”
简行嘴角一抽,他扭过脸来,对这左岩的耳朵,然而才吼出两个字来“我说……”就被左岩一把捂住了嘴巴。
然后就只能阿呜着眼睁睁看着左岩凑过来在他脸颊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他只能把悲鸣往肚子里吞。
“你答应了。”
简行被他咬了好几口终于挣扎出来,双手毫无章法的抵挡着“你再过来我要吐了。”
左岩却完全不为所动,嬉笑着:“你吐好了。”
简行一时无言,他突然意识到左岩已经完全掌握了应对他的各种方法。
那边柳却站了起来,朝简行一扬酒杯“随便你们用到什么时候,我不租金。”然后浅笑着出门去了。
简行的脸涨得通红,指着关上的门语无伦次“他…..你…..”
左岩从沙发后面翻过来,抓着简行的手指就往嘴里送,一根根的含着,舌头情色地舔着。简行抽不回手指,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没洗手。”
左岩却笑,一手向下摸去,隔着裤子握住简行的下体问:“那这里洗过了吗?”
简行身子一僵,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考虑了半晌,摇头。
左岩笑得更欢,手指更向后探去,狠狠地戳了一下:“没关系,我更喜欢这里。”
简行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想说“这里更没洗”,但是嘴已经被左岩堵了起来,再也没机会说了。
“简行呢?”
麦迪来阿普利亚家找了几天人,都被柳以各种借口挡在了门外,今天终于得以进门的麦迪气急败坏地冲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悠然自得的拿着报纸喝着咖啡的左岩吼。
左岩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抬手指着楼上。
一刻钟之后麦迪又跑了下来“楼上没人啊!”
这时候柳和左岩都抬头看他,柳向那戈使了个眼色,那戈立即去楼上搜索了一番,下来却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麦迪问。
然而那戈和柳一样惜字如金。
“简行走了?”
“似乎是。”那戈道。
“什么叫似乎?”麦迪转头看向重新拿起报纸来看的左岩,狐疑的问:“你知道他去哪了?不用去找?”
左岩却只回了两个字“不必。”
麦迪于是又觉得他们是在骗他,也许简行并没有走,于是上了楼决定再找一遍。等他上去之后柳却问。
“真的不去找?”
左岩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两样东西放在桌子上。却是最先进的窃听器和信号追踪器。
柳于是了然“原来你早有准备。”
左岩一脸得意。他在简行的所有衣服上都粘了一个发信器,无论他在世界上的哪个地方,只要有信号,就能找到。
柳沉思了一下,抬手按下窃听器的按钮,设备良好,音质具佳。他们听到简行的声音,非常清晰。
“这是你的孩子吗?今年多大了?”
然后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七岁,来,amir,叫叔叔。”
接着是稚嫩和羞涩的童音“叔叔。”
“叫amir吗?长的真可爱,来,让叔叔亲一下…….啊,真乖,来,跟叔叔一起坐吧。喜欢喝牛奶还是果汁?…….”
“真的不错,连亲吻的声音都很清晰。”柳一脸认真地评价道。
左岩的脸色此时已经不是难看这个简单的词足以形容的了,他唰地一下站起身来冲出门外,片刻之后又冲回来一把从桌子上摸走了发信器。
于是麦迪再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只看到满面笑容的摆弄着一个类似窃听器的装置的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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