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男尊女贵之淑女好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笑口常开
瞿氏带着两位丈夫风风火火赶过来,见自家闺女嘴角还带着血丝,一张俏脸上被人扇了个巴掌印,瞿氏当场就火大了,她赶紧把小闺女递给严三爷,撩起裙摆几大步便冲过去。
严见爹娘来了,心里也有了底气,虽然身上很疼,她想要笑,一张嘴,那眼泪就哗啦哗啦流下来了。瞿氏扶着自己的女儿起身,一边拿了帕子给她擦脸,一边对院长说道:“钱院长,今日这事儿,你是定要给我个答复。我还真以为是小孩子之间打架,可你看看,我女儿脸上这巴掌印明显就是大人打的!”
瞿氏深呼了口气,她眼冒金星的看着那三个穿着下人服饰的男子,道:“是谁打的,给老娘站出来!”
钱院长也是脑袋大,严家这些年生意做得极大,隐隐便是雍州城首富了,如今严三老爷已经中了举人,听说还要进一步考取进士,指不定哪天就金榜题名从此飞黄腾达了。更何况严家还给女学捐了不少银子,此事儿若是不给个交代,着实过意不去。
严平时在学里虽说淘气了些,钱院长也是吩咐诸位夫子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哪知道,这从京城过来的小娘子,一来就跟人杠上了,还指使下人把人给打了。可偏偏上头又模棱两可的交代,这京城过来的小娘子,身份不一般。
钱院长简直想哭了,两边都不能得罪,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严大老爷一双冷目冷冰冰地扫过去,道:“钱院长,我严家的闺女,来这儿上学可不是给人打的!”
被点名的钱院长苦兮兮地站了出来,她道:“严大爷勿恼,此事儿定是有什么误会,老身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严三爷冷笑,他道:“误会,能有什么误会?我家二闺女被人打成这样,你还在那儿说是甚误会?莫不是钱院长你这眼睛长在头顶上?”
天气虽然冷了,钱院长却热得脑门直流汗,她赶紧赔不是道:“是老身说错话了,严举人勿恼。但此事儿,老身也是刚来,实在是不知情。钟宁,你还不快把事情前前后后说清楚。”
钱院长口里的钟宁,是院子里的夫子,也是最先发现两人此番打架并拦下事件没被继续扩大的人。钟宁年纪三十多岁,在女学里教授规矩,平时里不苟言笑,学生们也不太喜欢她。钟宁知晓,钱院长这是把自己拉出来当替罪羊了,可知道又如何,她也只能受着。
钟宁道:“我来时,贵府的小娘子正被这几个大人压制在地上,舒玉站在一边,拍手叫好,并说道‘小贱人,看你还怎么厉害。敢跟我顶嘴,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给我掌嘴!’,我赶忙喊住手,可府上小娘子还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钟宁口中的江舒玉便是穿着一身华服的女孩儿,年纪看起来与严相当,此刻正一脸高傲地站在一边,虽说打了人,可她半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江舒玉撇了撇嘴,说道:“一介商人之女,也敢不自量力!若是在京城,我定叫我爹治你罪!”
“小小年纪,行事未太猖狂!”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来人形色匆匆,往日笑容满面的脸,此刻也是布满寒霜。严二爷正在与人洽谈生意,哪知听得下人来报,宝贝女儿在学堂里被人给打了,惊得严二老爷撇下客人,慌忙就往女学里奔来。
严见着爹爹来了,张口叫道:“爹爹……”
严二爷赶忙过来,看着女儿脸上带着伤,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他拍了拍女儿的手,道:“儿不哭,爹爹和娘都在。”
江舒玉瞪了几人一眼,对三个仆人喝道:“你们几个,还不把这几个人教训一顿!”
那三个下人这会儿其实心里也有些埋怨主子一来就惹祸,才从京城闯了祸,家中人好不容易才把她送到姑太太所在的雍州城来闭门思过,这一来就把人给打了。只瞧被打的小娘子那一身的穿戴,再看面前站着的几个大人,就算人家是商户,家中也是有钱的主儿,说不得人家背后还有靠山。
江舒玉的一名长随走到她旁边,半弯着身子小声劝说,大意便是叫江舒玉忍耐。江舒玉恼怒不已,抬手就朝对方脸上打了一巴掌,怒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我的事儿也敢管?”
说着就指挥着另外两人去打人,那两人没办法,只得上前,还未出手,便被早就气得牙痒痒的严大爷和严二爷一人一个拧过来摁在地上一顿揍。
严妍在爹爹怀里看着,眼见这小娘子年纪不大,竟然这般刁蛮。亏得往日里旁人还说自己二姐淘气,真该让他们这些人看看眼前这个!严妍也很生气,这完全就是被宠坏的熊孩子,你说你丫的熊孩子在京城牛掰就牛掰吧,跑到雍州城来撒野,别人再怎么样都还知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这小娘子一来就这般霸道,这智商也真是给跪了了。同时严妍也严肃的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世界,其实也是信奉士、农、工、商,他们严家虽然有钱,到底是商户,严妍看了看一脸铁青的爹爹,心里万般希望,爹爹明年春闱,不求前三甲,能进入名次,对他们家族也是顶顶的大喜事儿了。
原本孩子之间玩闹,若是一方家室不显,院长压一压也就罢了,可若两家都厉害,这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事情了。
江舒玉一脸的蛮横,她微扬起下巴,看见不中用的下人被人打了,有些生气,又对着刚才劝她的下人不耐烦的道:“打了就打了,难不成还要我替个商户女道歉不成?传回京城,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我爹堂堂西征大将军,难不成还怕了他们?”
江家,西征大将军,严妍不知晓这个是多大的京官儿,但不能否认这些特权阶层,作起恶来实在是让人讨厌。
严三爷拧紧了眉头,他看了看怀里的女儿,此刻安安静静地在自己怀里,可是若是以后自己的女儿长大了,因自家是商户,被人欺负还不能还手……想到此处,严三爷压下心里的愤懑,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努力读书,出人头地,不再让人欺负自家人!
女学的大门敞开着,不知何时,外头竟然聚集了不少人。都是雍州城的百姓,看见那个从京城来的小娘子竟然这么嚣张,一个个也带出了不少火气,此刻觉得那张脸怎么看怎么恶毒,这样的女子,竟然也是京城长大的。
一人撇了撇嘴,吐了口口水,说道:“还是京城长大的小娘子呢,我看比乡下地方的泼妇还不如!”
“就是,就是,小小年纪就如此横行霸道,这般狠毒,这辈子,谁娶了这么个母夜叉回去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就是,不过是靠着身份作威作福,养了这么个混账,我看那什么西征大将军也是浪得虚名。喂,小娘子,你打了人,本就是你不对。商户怎么样,人家也是做正经生意,干你何事?”
“就是,就是,人长得丑就罢了,这嘴巴竟然还这般臭!京城竟然这般好,你跑我们雍州城来作甚?怎么不滚回去。”
“对,滚回京城去……”
“滚回去……”
江舒玉不知道怎么竟然就被人骂了,但她自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反正再怎么惹事儿,总有人护着她。这么些年下来,这性子早就习惯了我行我素。
但此刻她人在雍州城,不然非得抽出马鞭把这些刁民抽一顿不可。江舒玉恨恨地瞪着众人,娇喝道:“可恶的贱民,你们才该滚,滚……”
这里的事情,普一出事儿,山长便跑去寻了府尹。当初本就是府尹大人把那孩子带过来的,这会儿出了事情,当然得寻府尹来处理。
韦府尹听闻江家那位丫头竟然才到雍州城就惹了祸,也是气得不行。若不是上峰书信过来,让自己看顾着江家那丫头,哪有这会儿自己被惹了一身骚的。
江家在京城本就是世家大族,这次那小丫头在京城把人家承恩侯的儿子给揍了,两家在京城现下也是闹得不可开交。江家这辈小的里,就只得这一个女娃,自是千宠万宠,这闯了祸那江家老祖宗还护着,巴巴把人送到雍州城来,可气地是一来就给他惹麻烦。
韦府尹气呼呼的带着山长去了女学,还未曾进门,便听见百姓们的言论,韦府尹这脸是更黑了。众人见府尹大人都惊动了,忙让出一条道来。
韦府尹站在门口,道:“百姓们,这事儿本府尹定会给出个公道。现在还请大家看在我的面上,先回去。”
“府尹大人,这小娘子好狠毒,这次连严家小娘子都敢打,那我们这些百姓的孩子,还不被她给打死了……”
“是啊,是啊,府尹大人,这样恶毒的人,我们雍州城不欢迎她……”
“对,我们不欢迎她……”
韦府尹头疼的紧,让山长在外头安抚百姓,自己进了院子,又让人把大门合上。韦府尹来雍州城已经上任四年,哪知道就出了这么个破事儿,自己平时与严家走得也极为相近,交情颇深,这会儿韦府尹也觉得此事儿有些棘手了。
韦府尹把严家三位爷拉倒一边,与三人说了不下一炷香的时间,严家三位爷才极为不情愿的带着娘子孩子回家。
路上很沉默,瞿氏虽然是妇道人家,但也知道自家只是商户,也只是在雍州城还说得上话,真对上京城里的世家,那也是只能有苦自己吞。
过了一阵,严二爷道:“娘子,我记得几位兄长前两年因着船运的事情,可是搭上了京城某位大官,待会儿回去我便修书一封问问。看能打听出多少,韦府尹说江家在京城是世家大族,这回他家这小娘子把承恩侯的儿子给打了,这才跑到咱们雍州城躲避。珍娘,让你和孩子受委屈,都是为夫没本事。”
严大爷也道:“咱们严家,旁的没有,就是钱多。只要有门路,便是花上些钱财又何妨,定要给那江家找些麻烦。我就不信,那江家如此行事儿,在京城结下的仇怨会不多!”
严三爷默默的走在后面,只是紧紧抱着小女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男尊女贵之淑女好逑 第11章
严家小娘子被打的事情因着有韦府尹从中调解,严家再不情愿,也得给韦府尹几分薄面。山长也趁机说让严家女郎先回家去压压惊,女学定会给个交代云云。
此事儿动不得那嚣张跋扈的江家小娘子,但找几个替罪羊还是得当,江家的回应只是交出几位奴仆罢了。女学的钱院长因为督查不够,又爆出人贿赂等丑事儿,从女学院长的位置上下来,还为此吃了官司自是不提。
但严家与江家的梁子这是结下了,多年后,严妍看着江家由一个顶级世家慢慢走像衰落,也不由得感慨万千,家有败家子儿,任他多般家产,也是守不住的。
严这段时间便借此在家中,不去学里。但瞧严虽然被人打了,却还是跟以前没什么两样,成天嘻嘻哈哈。有时候,严妍都觉得二姐这心态也恁是太好了,此事儿若是某些自尊心强的孩子,在人前丢了面子,还不知要过多久才能走出来。反观自家二姐,不过养了两天,便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对二女儿的亏欠,虽然二姐仍旧如以往那般,大人们却也不说什么的。
自此后,大人们感觉更忙碌了,即便是自己爹爹,每日里也不过抽点时间来看看她,听底下的人说,严三爷在刻苦读书呢。严妍忍不住瘪嘴,难怪呢,知晓春闱将近,爹爹也是要下场的,只是前些日子看爹爹也没这么在意春闱的事情,这才几日功夫,转变也太快了吧。然又想起前些日子二姐被人家欺负成那样,偏偏自家是商户,此事儿也只能不了了之。严妍心里明白,爹爹这么努力,也是为了这个家。
严妍不清楚另外两个爹爹在外头做些什么,反正在二姐在家休息了十来日后便再次回到女学,等她回来便听见她说那嚣张的江家女郎灰溜溜地滚去忻州了,严妍也觉得开心。
天气越来越冷,离新年已经没多久了。除了哥哥们,女学里在腊月初七这天便已经放假了,听娘亲说,哥哥们还得到腊月二十四之后才能放假。
年味儿越发浓烈,瞿氏今年打算年后回趟娘家。是以早早便吩咐人准备好礼物,严妍知晓自家大姐是要给几个表哥做媳妇儿的,她自己虽然觉得近亲结婚不妥当,可到底身处古代,这里的人本身就喜好亲上加亲,只要几位表哥待大姐如珠如宝,严妍觉得还是不错的。
瞿氏张罗着回娘家,一则确实是想回去与哥哥们见见,也去父母坟前上柱香,二则,既然有心把女儿许给几个侄儿,也想借机让几个孩子多接触接触,培养培养感情也是极好的。
不得不说,严家虽然有四个女儿,在雍州城也是很惹人眼球的,不少门当户对的人家早就将目光投向严家,先不说严家的家财万贯,加之严三爷又是举人身份,但说瞿氏生养了四个闺女,这是多么羡煞旁人啊,作为瞿氏的闺女,说不得娶回家后那也是一个闺女一个闺女的接着蹦呢。光是想想那场面,都让人觉得浑身热血涌上脑袋。
现如今女子贵,穷人家为了娶妻,往往是散尽了全部家财也不一定能娶到个妙龄女郎,更是为了能多生女儿,多少四十多岁的妇女还得忍受生育之苦。底层的男子,不少人这一辈子也不曾娶过妻,或是七八、十来个人娶个老婆。
男人多了,就怕闹事,为了维系社会稳定,所以朝廷每年都会积极怂恿这些底层的男子进入军队,并对于年逾二十五岁还未曾娶亲的年轻男子,是强制应召入伍。同时朝廷也对外承诺,只要参军,家中不但可去十年赋税,若不幸身亡,朝廷还会给一大笔抚恤银子。而如果伤残,会遣回原籍,同样能得一笔丰厚的钱财足够。更为重要的是,朝廷对骁勇善战者的表彰,便是着令地方政府选取适龄妇女与其强制婚配。多少士兵为了有机会留下自己的血脉,抛头颅洒热血。而国家每年对于军的开支,也是曾几何数在增长。
这个国度,北边有犬戎巨鹿等部族,西边有强横的西域国家,南边虽说已经是附属小国,也是小花招不断。东靠大海,也常常有海盗前来挑衅。表面一派繁荣,实则也是战争不断。这些年尤以北方为重灾区,好在如今有靖北侯坐镇,才没让朝廷失去太多脸面。
严妍如今已经会爬了,自会爬开始,严妍就讨厌被人抱着,每日里从这间屋子爬到那间屋子,玩儿得可乐乎了。瞿氏生怕孩子有个闪失,忙让人在院子里每间房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即便是高高的门槛,严妍也能很轻松的爬过去,她倒是想多多锻炼自己这小身子骨,争取不到周岁便可行走。是以每日定要到处爬,当然不得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把奶娘丫头吓得不轻。
瞿氏说过几次,见这孩子依然如故,没办法也只能随她了。但让人一定要在边上看着,不可有丝毫闪失。
严妍现下已经长出了两颗牙齿,一笑就露出来,再加上不知是不是长牙的缘故,口水也多,一笑起来那口水便一丝丝一缕缕的流出来。二姐严觉得好玩儿,每次都要笑话一番,把严妍郁闷得紧。
这日,奶娘见小娘子睡着了,因挂念着自己才一岁的孩儿,便偷了巧,出了门儿偷偷回去了一趟。
如今天气渐冷,严妍睡觉也不踏实,是以不过小半个时辰,她便醒来,奶娘和丫头琥珀也不在身边。严妍翻了个小身子,爬到床沿,看着将近半米高的距离,暗想如何下床去。
严妍假装哭嚎了几声,也没见人影,撇了撇嘴,年关将近,想必府里都忙得很。严妍屁股朝外,两腿往外蹬,小心的趴着床沿便下来了。严妍乐呵得不行,一下子蹭蹭蹭就爬到了门口,伸出小手小心的打开房门,外头阳光灿烂,天色极好。严妍想了想,几日不曾见着爹爹了,还是去看看爹爹的好。
严妍小心的躲避着府里的仆人,历尽千辛万苦才爬出娘的院子,撒丫着小短腿就往爹爹院子里去。
严三爷的院子与娘的院子同在一条路上,离得并不远,然外院的小道上并未铺设地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也是冷得不行,爬了一会儿,严妍有些受不住了,想倒回去,可见着爹爹的院子尽在眼前,严妍还是一咬牙,撒丫子爬得更快了。
因着爹爹最近在用功读书,不喜有人打扰,是以院子里的仆人并未有多少。严妍很淡定的大模大样便直接去了爹爹的书房。
严妍爬上石阶,快累得半死,口里直喘气儿。严妍看着面前掩着的门,爬过去抬起小爪子便要往里推,然耳朵里却听见了些声响。
作为前世好歹也是交过男朋友的女人,这些压抑的喘息,女子的娇哼,严妍哪里不明白里头在干什么。严妍愣住了,这里头妖打架,她做女儿的在外头听爹娘的墙脚,也真是醉了。
严妍纠结了,她这叫什么运气!难怪这会儿院子里没人看顾,她是想要来看看爹爹,可是不想看见活春宫啊。严妍蜷成一团,默默的想着:貌似,似乎,老爹被罚睡书房的时间还没到吧!背着大爹爹,二爹爹,这么光天化日,行百日宣yin之事,真乃大丈夫?老爹你的节操掉到哪儿去了?往日老爹光辉灿烂,公子如玉的形象一下子碎裂了,严妍觉得,自家爹爹一定以及肯定就是个闷骚,他敢当第二,这府里头就没人敢说是第一了。
屋子里是热火朝天,严三爷都当了一年多和尚,前些日子被妻子恼了因此只能看不能吃,心里早就憋得快上火了。今日见娘子亲自给自己送午饭来,严三爷喜不自甚,知晓两个哥哥都外出了,哪里还忍得住,去他娘的百日宣yin,去他娘的君子风度,严三爷只想当个男人。
在严三爷的挑逗下,瞿氏面皮虽然薄,可也架不住他的手,只好软在他怀里,任他这般那般了。可能因为是在书房,又是白天,外头还有仆人,瞿氏紧绷着身子,心下惶惶,但这欢愉却更胜。两人都觉得很尽心,完事儿后,严三爷抱着妻子,在她耳边说让她过几日又来。恼得瞿氏捏着粉拳锤了他一下。
严妍的丫头婆子进屋,见小娘子不在,吓破了胆,赶忙就去找瞿氏,戴妈妈得了信儿,忙让人在院子里四下找人,赶紧去了三爷的院子找瞿氏。
人还未到院子,戴妈妈便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娘子,娘子,小娘子不见了……”
屋子里两个正说着情话的两人一下子站起来,忙打开房门。
严妍当然也听见戴妈妈的声音,耳边吱呀一声响起,门开了,看着爹娘一脸着急,严妍睁着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们。
严三爷夫妻二人哪晓得打开门便看着闺女趴在门口,还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严三爷哪怕脸皮再厚,这会儿也觉得尴尬。瞿氏脸色更红了,她理了理衣裳,忙上前一步抱起乖女儿,见女儿小手冰凉,瞿氏又心疼又生气,狠狠地瞪了严三爷一眼。
严妍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在瞿氏怀里咯咯笑。严三爷听得女儿的笑声,越发不好意思,虽说女儿还小,可为人父母,竟然,竟然……严三爷实在说不出口,他道:“我,我再看看书……”
瞿氏抱着女儿出去,看着迎面而来的戴妈妈,道:“妈妈,我们在这儿。”
戴妈妈见着小娘子也在,才松了口气儿,道:“原是娘子带出来了,真是吓死老身了。娘子抱了小娘子出来,也该与人说一声,倒是把下人们都吓着了。”
瞿氏愣了愣,虽然知道定是仆人们没尽心照看,让女儿溜了出来,可她刚才那般荒唐,瞿氏也不好意思说真话,就这么着憋了一肚子气回了院子。




男尊女贵之淑女好逑 第12章
那日在书房荒唐了一日,差点让小闺女受了风寒。瞿氏想起来就是一阵后怕,一边埋怨奶娘丫头照顾不当,一边又有些气严三爷。是以此后几日,瞿氏便只让仆从给严三爷送饭,严三爷自个儿也觉得怪不好意思,成日里埋在书房不大见人自是不提。
除夕将至,年货也准备妥当。严家因与严氏宗族有间隙,多年不曾往来,过年倒也很随意。
家中如今再添一女,严家子嗣算得上繁茂,加之又有四个闺女,在这雍州城里谁不羡慕?等到过年这日,严家三位老爷便开启祠堂,率着娘子及一众儿女对着严家列祖列宗叩首,严大爷大概交代了下今年的田税家业增情况,又告知三弟中举等事情,末了才打开族谱,将小女儿严妍的生成八字名讳等登记在册。
严妍还小,被娘亲抱在怀里,透过徐徐烟雾,看着从上到下几十块的牌位,竟然有丝丝的惆怅。待见大爹爹将自己的名字等也记录在族谱,严妍觉得这个世界除了一女多夫这点,对女人还算不错,至少像这种祭拜先祖的场合,没把女人排除在外。
大年三十儿,除了签了死契的下人,其他人也就全部放假回家团聚。辛苦了一年到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吃酒,一边回顾下谁谁的糗事,或是畅想未来等等之类,也算是其乐融融。
严妍作为一份子,被娘亲抱着,她如今虽然不会说话,但常常喜欢张口发出声音,听那声响也是中气十足。严妍张口咿咿呀呀一番,旁人虽不明白她的意思,也觉得这孩子早慧聪明,很喜欢跟她说话,严妍也很给力,别人说什么,她都会咿呀回复,照这趋势,等七八月时她应该会喊一些简单的字了。
瞿氏发现这个女儿与其他几个孩子有些不一样,还在月子里,她就会笑了,两个月底便会用手抱头翻身,三个月睡觉时便会打团,四个月时便会爬,到五个月就已经能爬得很快了。这孩子自出生起,虽然早产,胃口却很好,等下月初八,就半岁了,如今抱出去别人都说像七八个月大的孩子。而且这孩子别看这般小,竟像是明白大人说话似的,有时候说一遍让她不能这样那样,下次看,她真就不那样了。瞿氏心里高兴得很,有这么早慧的一个小娘子,抱出去也是极其长脸面的事,倘若是个男孩儿,说不准往后比他爹念书还厉害。
桌子上盛了一碗熬得烂烂的碎肉粥,这是严妍的辅食。她如今除了喝奶,每日里也会吃点干粮。
严妍手里拿着一个纯金打造的憨态可爱的小娃娃,听哥哥们说,今年每个孩子都有一个。小娃娃的参照物便是他们自己。
严妍低头看着,很想冲上去咬一口看是不是真的。因为年纪小,严妍对自己这一世的长相也不清楚,但看娘亲和爹爹的组合,想来自己也差不到哪儿去。
123456...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