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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家便利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霸酷炫三爷
周语闻言,挑起眉,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几分歹毒和凶狠:“这么渣,不虐就没天理了!”
贺栗被她的突然变脸,吓得爆米花都噎在喉头。他死命拍了拍,直着脖子才把东西咽下去。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底下那人如入绝境的嘶鸣哀嚎,那孤身一人的荒芜悲凉。
停顿了许久,他才接着问周语:
“阿语,要是你以前也被渣男这般对待过呢?你会原谅他么?”
周语斜着眼不动声色地打量他,揣摩着他的意思,只是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出他的暗意。
于是,她便将方才的歹毒和凶狠,又更加歹毒许多凶狠许多地回答他:“生生世世,必不得原谅,相见都觉着碍眼。”
贺栗沉默,过了很久,才轻轻地飘来一句:
“即使,他已经被你罚了生生世世么?”
周语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扭头分外认真地看着起那眼复杂的贺栗:“原谅太过奢侈,渣男享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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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语好像戳到了贺栗的痛脚。
气得他直接从那个世界一脚就把她踹来了这个世界,连中场休息都不给。
老实说,那一刻贺栗的表情挺吓人的,没了日常的吊儿郎当嬉皮笑脸,整个人都阴郁起来。
周语想着,既然自己记忆对他没有丝毫的熟悉感,那么他内疚的人也不会是自己了。她有些好奇,是哪个可怜的女孩子被他负了。可是,她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多问,毕竟是上司自己的事情。
周语将那些杂事抛之脑后,她伸手唤出那本册子立在她的掌心上方,那册子很快地就开始翻页起来,直到她要的那一页展开摊平。
随着她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册子也开始逐渐消散在空中。
她一行一行地记下那些有用的信息,在舒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揪了把心。
舒口气是因为这又是一个和平年代,国泰民安,而且没什么仙人修真之类的。只要她自己不去作死,那小日子还是可以舒服起来的。
而揪心,却是因为她的身份和任务是更加特殊了。
她是一个丑女。
纵然她身份高贵,是一国之尊,也掩盖不了她是一个近两百斤的胖子外加满脸痘痘的事实。
丑出了名的女皇罗敷媚,在一次微服出巡中,对那江南最出色的翩翩公子君以泽一见钟情。
她给自己定了三月的期限,隐姓埋名地去追求那才子君以泽。
在这三月里头,她进入君府中,任劳任怨地当自己的丫鬟婢女,伺候着他洗漱出行。
他要吃鱼,她脱了鞋袜,下河去抓。
他要赏花,她攀上高山,亲自去挖。
他进酒楼吃喝,她站着伺候布菜弯腰倒水从未喊过累。
他出游玩耍,她备车备马丝毫不敢松懈。
为了他,她敛起了一切脾气,做着自己的卑微的婢女而毫无怨言。
只是,三月期限已过,她终究没能让他为自己展一次笑颜。
三月的最后一天,那胖胖的女子羞红了脸,鼓足勇气对着那翩翩公子道了自己的仰慕之意。
公子却道,心有所属。
既然心有所属,死心便罢。
她心慕人家,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人家也一定去回应她?这感情的事儿,你情我愿的便是最好,强扭来的也总归不是自己的。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高堂,继续做自己的帝王,依旧劳心劳力勤勤恳恳,只将那三月荒唐埋于心底。
这辈子任性了一回,也是足矣。
只是,世事难料。
在她的一次巡察中,江南总督将君以泽作为大能引荐给她,两人相见时,君以泽才恍然大悟,竟是这般尊贵的人为了自己做了这许多事。
此后,有意无意地,他开始增加了他们间偶遇的机会,开始若即若离地表达自己的好感。
她本就心仪于他,又岂能逃得过这情劫?
兜兜转转,分分合合,她爱得死心塌地,爱得一塌糊涂。
直到最后,却换得他喂她喝下的鸠酒一杯。
隔着大红的床幔,那穿着喜袍的公子以泽依旧俊美得世间无双,而那丑陋的女子却是着着嫁衣在冰凉的地上慢慢地阖上眼。
缓缓闭上眼帘前,她口中塞满了鲜血,呛得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皇妹跟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帝王本不该有情,她先动了情,她先软了心,一次次去信,落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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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也是她该。
于是,女皇罗敷媚,暴毙而死,其妹继位,国泰民安。
这期间,新皇被刺杀了一次,据说是一个旧臣因被罢而心有不甘,五马分尸了就是,惊不起什么大浪来。
而那透明魂魄样的胖女人自己死都只是幽幽一叹,却看着满脸胡茬死不瞑目,教她都快认不出来的前任状元郎杜若的尸首终于泪流满面。
她对他不过是知遇之恩,可他却为了帮她查清真相而被冤屈致死。
她欠着他这样一份恩情,心有执念,久不轮回。
终于,这个尊贵的胖女人碰到了贺栗,她朝着他深深地俯身,恳求他:“敷媚别无所求,但求还他这份恩情。”
她龙气缠身,像是上头来人间历劫的,而这样尊贵的人的恳求,若是做好了,以后总是一份人情可以讨。
贺栗笑眯眯地答应,回头就把周语踹来这里。
而周语睁开眼,就瞧得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将一个青衣公子带过来,对着她俯身下拜道:“皇上,此乃公子以泽,是我江南第一才子,谈吐文雅,见解辟,老臣故此引荐……”
那公子本就长得极俊,又有了这大汉的衬托,更显得面如冠玉,清俊非常。
他那双惑人的桃花眼里头迅速扫过了惊诧懊恼和自责种种神色,最终转化为那一汪盈盈水色,落落大方地对她进行拜见:“草民,拜见吾皇。”
他这番表现,叫人只觉得他大气的很,还带了几分率真,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诧懊恼。
只是,知晓了这狼子野心的周语,却有几分吃着苍蝇了的不适感。
他演的如此逼真,就好像这次相见真的是偶然引荐导致的,而非她皇妹从中周旋无数得来的。
加上一下子要适应这般肥胖的身躯,周语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疲惫淡漠,她摆了摆手,只道:“朕知道了,先下去吧,此事容后再议。”
没有再见时的欣喜,也没遇着心上人的羞涩,她表情淡漠,尊贵而陌生。
君以泽心里咯噔一下,想到莫非是之前自己的拒绝叫她恼羞成怒了?
这可如何是好?当初若他知晓她是这般尊贵的人,也不会那么随便拒绝她了,多少为现在二皇女给的任务铺点路。
他心头惶惶然,面上丝毫不敢显露出来,只乖顺地随着总督大人退下。
他心道,这巡察一路还长的很,总归是有机会接近她的。
而周语却是想着自己的任务目标,杜若。
她要还他恩情,这首先就是要把自己的位子坐稳当了,然后才能想个法子还了恩情。
她亲爱的皇妹,已经拥有了能叫总督把她的人塞到自己面前的势力,叫她不得不小心应对才好。
如今她在外头巡察,杜若和她的一群亲信在宫里头镇着,偶尔有难以决断的事就快马加鞭报过来。
知晓了他死得那般凄惨后,周语总是觉得他要在自己眼前看着才好。可是她又不能露出那关切来----她的皇妹可是无时不刻地盯着,要是被她知道杜若是她特别关注的人,这后果还不知道如何。
而且那个杜若……看着这女皇的记忆里,还真看不出他仗义到那般地步。
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胡子拉碴地埋首在卷宗中,偶尔抬起头来看她几眼也是极其平淡的眼神。
他们两人相处,没有皇帝和臣子那般距离感,因为一起阅卷的时间多,两人都培养出了一定的默契来。偶尔,杜若的毒舌还会用到她的身上,嫌弃她阅卷慢时,那眼神简直锋利如刀。
她一直以为这状元郎是对自己心生不满的。
不曾想,那些看着亲热熟络的人,捅起刀子来才更加顺手。那些看着冷性冷情的人,却更加知晓感恩。
除了杜若,那么接下来的就是这个身体。胖成这个样子,少不了各种隐疾。走几步就喘气,天热了就胸闷。这样的一具身体,不等她皇妹来找茬,自己也熬不了多久。
她得慢慢地减掉自己的体重,至于长相如何,这靠的是基因,她也无法改变。
周语暗暗定下了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这才阖上眼又休息起来。
她睡了一个时辰左右,先前都是坐着的,一不留神就靠着椅背睡了过去,等着她醒来,浑身都是酸痛不已。
还来不及唤一个人来给自己按摩一下,享受一下封建王朝的腐败,这君以泽就又来找她了。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裳,那衣服是她比较喜欢的月白色。他又放下了头冠,将发丝松垮地系在脑后,用一根金银发带绑起----这般模样,是她曾经经常看呆了的。
也的确,这样打扮,衬得他有着文人雅士的风流倜傥不拘一格,叫人看了移不开眼睛。
他不敢贸贸然地来提那段荒唐的岁月,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地对着她揖手:“吾皇,可是要到这城中散散心?江南虽比不得都城的宏伟壮丽,但也有别有风情。”
那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简直要吸了人的魂去,他含笑看着周语,几分情丝流露。
也就是这般模样,勾得原先那个罗敷媚神魂颠倒,一步一步走进那死胡同去。
周语心里暗暗佩服他,对着这么张肥丑的脸,他还能如同看一个绝世美女一般,这份功力,是她所不及的。
她没有冷冰冰的拒绝,她本就是为了巡察而来,虽然明知道上下官员都做足了面子工程,她压根就看不到什么真正的民心民情。但是,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于是,她便随着君以泽走了出去,穿着便装的两人混在百姓之中,沿着那人来人往的街道慢慢地走。
一路上,引得人们的回眸无数。自然,回眸都是给君以泽的,嫌弃才是留给她的。这君以泽在江南的人气可是居榜首的,这得多亏了他的好脸皮和那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巴。
走到路中段时,前面有个临时的奴隶市场正在卖人。君以泽想必是想买几个人,在她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心善,就带着她走了过去。
那两三米宽,两米高的铁笼子里,总共挤了三人。两女一男,脸上身上都脏得很,三人的手脚都被绑着,嘴里还被塞了布条,这是卖主怕人闹起来不好拾。
这被卖的哪能是心甘情愿的,不是被家里人做抵押品抵押的,就是一些特殊渠道获得的。卖主们为了防止人闹起来,在给买主前都把人绑的仔仔细细的。
难得瞧得有这么个丰神俊朗的公子过来,那卖主吆喝声便更加卖力起来:“看呐!都是极好的奴,瞧瞧这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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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水灵灵白嫩嫩,不管带回去做妾做婢都是福分!再看看这汉呐,身强体壮,做苦力一个顶俩!”
“一人一金,买了回去可就永远都是您的人啦!”
君以泽不动声色地退后几步,像是得沾上了那卖主的市侩气似的,面上却依旧含笑看着人家:“卖家,这几人可都是清清白白的?”
那卖家瞧着有戏,赶紧媚笑着跟上:“回公子爷,真真儿的!绝对清白,不管婢子还是奴才都是手脚干净的很!”
君以泽本就是形式地问一问,他无非是想要展现自己的善心刷一刷好感度,没问几句就给了钱。
那两女一男就被从铁笼子里放出来,身上的铁链那端和钥匙也都交给了君以泽后,卖主一溜烟就跑了,活怕身后有什么人在追似的。
而君以泽得了人后,并没有自己去给他们松绑,却是叫了随侍的一个下人去:“去,给他们松开吧。再每人给几钱银子,打发走吧。”
他这样做,简直就像给人赎身不求回报的大善人,周围的人都开始纷纷感叹这公子爷的好心肠。
而一直默不作声地周语却是扑哧一声笑了。
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嗤笑。
“你这打发他们走,也没个庇护,明儿你来,准还能见得到他们在此地被卖。”
君以泽表情一僵,很快就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顺从道:“是以泽考虑不周全。”
他转身再对着那正在被松绑的三人,眸中少了几分温度,那厌恶都快掩饰不起来:“几位可有难处?本公子能帮的就帮。”
那三人却并不回答他的话,尤其是那男子,眼睛直直地盯着周语看,从头到尾都没理他的意思。
君以泽难堪不已,心头怒火上来,暗暗想着事后定要给那人一个教训,而口上却又更加温和地重复了一遍:“几位都看着极好,可是有什么难处才被人在大庭广众贩卖?本公子会帮你们解决难处的,不用害怕。”
他不动声色地暗暗加重贩卖两字,告诫他们是他买了他们还他们自由,不要不知好歹。
而周语却是笑得更加厉害了。
她没理黑了脸色的君以泽,顾自走到那男子身侧,亲手帮他取出口中沾满口水的布条,浑不在意地拿自己的袖子给他擦了擦嘴。
在君以泽的诧异之中,她戏谑地问他:
“已经缺钱到要卖身的地步了么……朕的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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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虽然被绑着,胡子拉碴,衣服也脏的不行,但是面上却依旧是那淡漠严肃的样子。
也就只是表面上了。
要是私下里罗敷媚这般调侃他,他早就不吝啬自己的毒舌还回去了。不过这里还有个君以泽在,总不能叫自己的君王太没面子。
他不动声色地撇撇嘴,还抽空背对着君以泽对着周语翻了个白眼。
等君以泽看过来时,他又摆起了端正脸,严肃地把一份信件从自己衣袖夹层里头扯出来:“皇上,边关加急信件送达。臣不敢怠慢,亲自送来,只是路上遇了歹人,被盗了车马盘缠还当街贩卖。”
他平日里没人时比较刻薄毒舌,对着她也是率性地该甩脸色就甩脸色。可是面对正事,就永远这般严谨认真,叫人放心的紧。也因此,这次罗敷媚出行会把他留在宫里处理一切事宜。
周语接过他的信,扶他起来,将他不动声色地把红肿青黑了的手腕往里缩的小动作,都尽于眼底。
他到信,急匆匆地交代了宫里的几个亲信好好把握大局,不敢假手他人,自己匆忙出来送信都忘记了带足人手来保护自己。
这才导致了自己落得如此境地,落魄不堪。
他担心着信件没能及时送到,尝试着逃跑了几次,却又被抓回来,这之中的苦头是吃了不少。
杜若暗自懊悔自己太冲动,没叫几个护卫护送过来,这世道险恶,人心终是比他想的复杂难堪许多。
他在宫里呆的太久,看到的都是一只只笑面虎,说是笑面虎,可能入官场的毕竟都是差不多素质的文人武将,一个个虽然彼此心不和面上却都是文质彬彬,让他误以为世间少有那种讲不了道理的粗人。
他站在了顶端,自然看不到下头还有一大群为他们筑基的人的粗鄙。
好在能遇上皇上,该送的送到了,自己也算是不负皇恩。
周语将人扶起来,并不见多少关心的神态----她身边还有个君以泽,此刻她显露过度关心必会引起猜忌,给杜若带来麻烦。而杜若也知晓这必不得私下里两人关系好如挚友,也能理解,并无不悦神色。
她将信入袖中,不着急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看。虽然边上都站着护卫,但这里看信总是不放心。她又形式上安抚了杜若几句,回头对着君以泽,略带歉意道:“今日多谢公子好意相邀,不过这接下来……看来是游不成了。”
哪怕这桩事没出现,她也想随便找个借口回去了。她这般模样的人,跟着君以泽这样的翩翩公子出游,简直就是在受百姓无声的眼刀厮杀。一个两个看着她的表情都是好好的一个公子,怎么身边就跟了她这么一坨肥肉。
周语的脸皮再厚,也挨不住长时间的被人行注目礼,果断地提出要回去了。
既然是有要事要处理,君以泽也不敢多加阻拦,只惋惜地眨了眨那勾人的眼,依依不舍道:“那……草民恭送皇上。”
那一声那字他说得百转千回,叫听的人都是心里一酥。
倘若是之前那个罗敷媚,没准就被他这声留住了。可惜现在的是周语,她毫无压力地扭头专注地看着杜若,完全不接君以泽想要再相处一会儿的幽怨神情。
而杜若见此,也赶紧随着告辞:
“臣恭送皇上,既然信已送到,那臣就先赶回去了。”
他说着就要走,这皇上不在的几日里,各类卷宗都堆了很多,他们文职官员都是忙得不可开交,能早些回去帮忙就早些回去的好。
周语见他要走,不动声色地扣上他的手腕。在杜若疑惑地看过来后,她又很自然地松开,只笑着跟他解释:“朕还有些东西,得劳烦爱卿带回宫。”
好不容易能找个机会刷刷好感度,就这么让他走了岂不可惜?要是他走了,少说一个月就没得见面了。
她带着杜若进了江南总督安置的宅子,杜若随着她奏折,只慢她半步地跟着,同时也在慢慢打量着她。
几日未见皇上,她似乎……又胖了……
唉,小时候与皇上一起玩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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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可爱得如小仙女似的,现在真是越来越……嗯,雄壮了。
杜若曾几次提醒她克制克制,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吃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有几次他真的是被气极,只能安慰自己,君上能吃是福,是福。
反正君上不愁嫁,而且君上只是长得魁梧了点,心思细腻做事谨慎小心,决断时毫不出错,是个值得追随的君王。
一个臣子,一辈子能遇到明君那是幸事,而能遇到一个体恤自己又听得进劝的明君,更是幸事中的幸事,他又何必去在外貌上对她强加要求呢?
杜若于是便默默地跟随着,被自己打上容貌欠佳处事一流标签的君王,随着她进屋子。
而周语走到那主位上坐下,正待要说些正事儿时,就听得自己屁股底下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她暗道不好,可惜来不及势,只能保持着一个尽量不是很狰狞的表情----跌坐到那散架了的椅子上。
周语的表情此时还能保持如此的淡定自若,全亏她活的岁月久练出了一张厚脸皮。
而杜若胡子拉碴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像是被吓着了,来不及反应,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君王把一把椅子坐垮了。
又迟疑犹豫了一会儿,他这才回神,赶紧上前去扶,一边还不忘毒舌一下:“君上!身子哪里疼?先前早叫你少吃一些,这几日没有监督,是不是又吃多了……”
两人私底下相处都很随意轻松,仿佛是不出口的默契,他不会自称臣,她也不会自称朕。
“我没事!”
周语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来。
她居然坐垮了椅子!江南总督府上的椅子,质量能差吗?结果却被她轻松坐垮了!
她一定要将这该死的体重减下去!在攻略对象面前这样丢脸,还是所有世界里的头一次!
她站起来,因为一身的肉做了缓冲,她倒是的确没受什么伤。只是在一个异性面前,自己如此丢脸,论谁心里并不好受就是。
“真的没事?这里也没外人,哪里疼你就说。”
杜若看着她,实打实不信,他都听得那沉重的一声砰了,听着疼,瞧着也疼。
他扶起她来,虽然嫌弃着,还是给她倒了一杯茶过去:“赶紧压压惊,可别吓出个好歹来。”
“我无碍,只摔着皮肉没伤筋骨。”周语恼得暗自磨牙,“朕现在考虑,是该认真减一减这一身肉了。”
简直是屈辱啊,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异性看到如此狼狈的场景,她可是连微笑都要计算过角度光线的人啊!
耻辱啊耻辱!
罗敷媚啊罗敷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才放纵自己吃成这么一个胖子?
杜若翻了个白眼:“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你不听,就是不听。瞧瞧,现在还把人椅子坐垮了。”
周语满心无辜,她要是早些过来肯定减肥。不过,现在也不迟就是了。
她叹了口气,再也不敢坐下了,站着就抽出信封来看。
那信封是守关大将加急送来的,说是年关将近,边关突然出现不少流寇,还有一伙人已经形成了相当规模,屠了好几个村子。
这次的来信,就是请求支援去灭那支流寇。
周语不动声色地揉着屁股,把信给杜若:
“你怎么看?”
杜若细细看过一遍,起脸上的不正经来,严肃道:“此人是二皇女的人,现在,我们的人还没有送信过来。此时若是答应拨兵过去,都城兵力空虚难御大敌。”
“可是不拨,那么没几天就该有皇帝胆小如鼠不敢与流寇一战,将百姓生死抛之脑后的流言传出来了。”
周语加上,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杜若捅了捅她的胳膊,只道:
“你都已经了丑女的名头了,再加一个无能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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