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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家便利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霸酷炫三爷
而今真的看见她本人,那一切都化作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的不知所措来。
于是,他便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
其实在他心里头,还是希望她能对当初那话有所解释,哪怕是客套话,也叫他能有所安慰。
即使她不心悦于他,那也是个理由,总好过无缘无故就被嫌弃。
事实上,秦玖的心结很简单。
他那一直高高在上的自尊,被顾含笑那天的话伤到了。
可是,周语并不知晓他心里是这么想的,顾含笑当初并没有察觉秦玖的存在,以至于她接的记忆里也是没有那段记忆。
因此,她看着他的眼神里头也是有几分不解迷惑的。
两人就那么对视着,直到有个小和尚急匆匆地跑来叫秦玖去前头做晚课。
他这才拾起自己眼底的失落,摆上没几分真心的戏谑笑意,对着周语告辞:“施主,贫僧不得不离开了。看来我们缘尽于此,有缘再聚了。”
其实,哪里有什么有缘无缘的,还不是人说了算。反正今日过后,他绝对是绕着她走,坚决避两人的相见。
两人的见面,实在叫人尴尬不已。
周语目送他远去,那人虽然穿着袈裟,却依旧气质出众,佛门弟子千万,他绝对是叫人一眼看到移不开眼的那个。
他最常穿的就是宽袍大袖的袈裟,脚下踩着一双木屐,踢踏踢踏慢慢地走在这明黄的佛庙里头。
从清晨到日暮,永远都是这般闲散的步子,自带一番风流韵味。
走在他身边的时候,时间都似乎停下了步子,变得闲散舒适起来。
风流花心是世人对他的描述,而去掉那层层叠叠的形容词后,在这平平淡淡的佛寺里头,他只余下了宁静致远的悠闲散漫。
这个人,并没有世人讲的那般不堪。
他对女子的确是喜欢言语逗弄,但是从不去冒犯女子,他的戏谑调笑都进退有度,恭维女孩子的话不用思考都能写成书。
这样的一个尊重女孩子,喜爱女孩子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叫一个女子被诘难被世人拿着异样的眼光看待,却还不出手相助。
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叫两人都心存了芥蒂。
可是周语翻遍了记忆都不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她就是想要去和秦玖一起安静地找个地方谈谈,这谈话的话题她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现在,知道问题所在的,大概只有秦玖一人。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知道问题所在的只有他一人,那么就从他下手。
可是,在此后的一连好几日,周语到处溜达都遇不到秦玖。
明明一开始,是那种她即使站在原地都会自己凑过来的人。
他有意避开她,而她却不知道原因,这样的待遇,实在不公平。
周语铁了心要找一个人,那么谁都拦不住她。而秦玖要躲一个人,也是谁都找不到他。
这两人的对峙,就是看谁更高一筹,谁最先心软。
而秦玖……远远不会有经历了几世几年的周语那般心硬。
他站在藏经阁,看着底下那人恍若无事地第七次路过那门口时,终于忍不住下了楼。
他双手拢在袖中,腰际一把蒲扇斜斜地/插/着。趿拉着木屐走出藏经阁,缓缓地停到周语的面前。
那人笑眯眯地看着周语,语气里带着一贯的上扬语气,听着像是有些轻佻:“施主这可是迷路了?需要贫僧找人送施主回去么?”
周语看着他,一双清浅的眸子里头有释然一闪而过。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仰起头来,双眼直直地凝着他的眼眸:“果然……抓在自己手里才放下心,省得大师你又溜走了。”
秦玖心头一颤,他依旧恍若无事般地抬起自己的蒲扇,轻轻敲了敲周语细嫩的手,并不太用力,不轻不重的力道带着几分怜惜:“施主,男女有别,女施主还是自重些好。”
周语松开了手,随即更加得寸进尺地抓住他的扇子,狠狠地拉近到自己面前:“大师,色即是空,你我问心无愧,又何必拘泥于世人的诨话?”
秦玖松开手,干脆将扇子给了她:
“施主在贫僧眼中,是女客,既是女客,就有男女大防之礼。”
他想着自己不该跟她纠结这些无趣的事儿,可是心里却又隐隐地不想离开,仿佛留在原地多看她一眼都是好的。
周语闻言走近几步,霸道地将他的蒲扇插/进他的腰际,在他耳边轻轻吐息:“可是怎么办?在我的眼里,大师是夫,我的夫。”
秦玖顿住,久久不能回神。
他呆住了一会儿,惑人的眸子透出一股呆傻劲儿来,等他回神看见周语含着笑意的眼眸时,那眸中的心软顿时又渐渐消散:“是了,施主现在是想要贫僧当您的夫了,好堵住那些悠悠众口么?”
她对他无好感,之前还幽怨地吐露自己不想嫁人却又没办法,那般委曲求全地看待他们两人的亲事。而今,却又说他是她的夫。
这……恐怕是她因为人们的指手画脚怕了,决定嫁给他也好过被人指手画脚。
可是秦玖不需要这么勉强的感情,她不愿意他也不会去逼她,但是舆论如何编排,这也不关他的事情。
周语从他的寥寥几句中,迅速分析。她很快就得出,秦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不愿意嫁给他这个结论。
她拉住秦玖的手腕不放开,这个时候,比起有距离的误会,还是直接解释清楚的省事,不然,这件事若是成了日后关系中的钉子,对谁都是伤害。
“你一直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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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从我们定亲那日开始。我从不在意悠悠众口如何编排我,我可不是为了他们而活。但是我很在意……你的眼中的我。”
她说得真挚而恳切,叫秦玖又是一怔。
“对不起,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定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好,才叫你这般生气。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她道歉道得这般迅速坦然,叫他心头一股委屈都没地方发泄,他刻意刁难她:
“你向我道歉,那么说说看,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他的语气有些松动,对自己的称呼也从贫僧到了我,这就说明周语的道歉法子还是有用的。
周语并不清楚自己先前是哪里惹到了这个傲娇自恋的公子,她斟酌了一下,如实回答:“我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改。”
秦玖笑了,极淡极浅:
“什么都想不到,却还承认自己错了,施主还真是能屈能伸。”
得,也不知道哪句话踩了这美人的地雷。
瞧着眼下这凤眼冷冷睨着的模样,竟是将他惹恼了。
49
秦玖一直都是一个很敏感骄傲的人,他是秦家最小的公子,打小都是被自己的哥哥们宠着长大。
他这一路上,没吃过什么苦,也没遇到什么敢嫌弃反抗他的人,这使得他常常只考虑着自己的心情,而忽略了他人的感受。
他的生气也来得莫名其妙,叫周语无从下手。
她也有些恼了。
看看,她都做到这般地步了,他却还在拿乔着。
在订婚后,被抛下受舆论的是她;而今来服软道歉的也是她。她处处忍让,可他却为了一个不知名的理由一直拿乔着。
就是她有什么错了,他们毕竟是订了婚的一对,他可以先告知她,多少也该想着她一些做事。
他总是这般任性,想要订婚就订婚,想要当和尚就来当和尚,把一切都交给一个女子去承受。
周语一点一点地松开他的手腕,那原本的三分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冷下声音来,不再有一丝一毫的退让。
“三月前,你和我订婚。我从未见过你,但想着秦家老九那风雅的名号,想必也是个良人,说服着自己一心一意备嫁。而三月后,你突然就来这里当了和尚,抛下素未谋面的我不闻不问。”
“要订婚的是你,抛弃我的也是你。对了,我与你而言,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受了人家的诘难也好被人侮辱也好,都是我的事,都是我该。”
她慢慢地说着,虽然语气里头平平淡淡无一丝一毫哀怨,但这话却句句戳心,叫他不得不直视自己的任性给她带来的痛苦。
这个人,得调/教。他的任性远比他的花心伤人的多,毕竟花心不过是表象,而任性却是这么多年养成的,伤人于无形。
“我……”他神色讷讷地想要开口,凤眸里头内疚满满。
“你无错,错的皆是我。是我死皮赖脸地要嫁给你,是我不知好歹地将你逼得到寺庙里头当和尚都不愿意娶我。是我善妒我无知,是我空有一张脸蛋里头烂棉絮,叫你连看也不想看地直接走人。”
周语并不让他讲话,拿着一堆话立刻将他堵了回去,顺便也将他的内疚自责感提升到最高点。
她很清楚怎么戳人心窝子讲话,但是这样讲话实在伤人,她并不喜欢这么做。可是这次,秦玖真的将她惹着了。
脾气再好的人,也是会恼的,而且这一但恼起来,可比那些经常闹的人难哄得多。
“今日,是我多事,叨饶了大师清修,从此以后,小女再不会来为大师添麻烦了。”
周语撂下话,带着自己的小婢径直离开,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累赘。
秦玖挽留不得,只能目送她离开。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一个人如此责问。
他做事向来是随心所欲不计后果的,常常伤了别人却还不自知。又因着他的身份,人们大都都说一句不羁,并不曾像她这般一一指出他的不足来。
如果她不说,他都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行为,竟对她造成了这般伤害。
她本是名门贵女,又何愁嫁人。多少青年俊杰排着队,等着求见一面。而她却因为被他莫名的求婚,又被他莫名地抛弃,而身陷囫囵。
她顶着种种的压力,名声被败坏至此,却还来向他道歉,想要解决两人之间的种种。而他,却把她的一番心意都践踏在脚下,任性地还企图获得更多。
一段感情里,双方都付出那才叫感情,一个付出一个享受的,那是母亲和孩子。
秦玖前所未有地内疚起来。
女子谁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有所担当,呵护自己爱护自己。可他却还需要她来迁就自己,关照自己。这样的任性对着家人使使便也罢了,可现在他面对的是自己的妻。
为了那个说不出口的理由任性不已地丢下她,这岂是一个大丈夫该做的?!
即便是她再不愿嫁给他,这面上的功夫也做得如此真诚了,他们的日子还很长,难道还怕他秦玖会打不动她的心吗?!
而现在,只能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秦玖心里头不安极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宽大的袈裟随着风扬起,像是将要腾风而去。那垂下的眼睑上,扑闪的睫毛如脆蝶一般无助。
周语隐在暗处看这一切,无声无息地笑了笑。
也该是叫他来尝尝这个滋味了。
自此之后,周语果然没再去烦扰他。即使避无可避地见了面,也是像是对待陌生人一般笑笑,并不多说话。
她像是忘却了那天的一切,果真只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僧人来看待。
他在庙门外的古道上清扫落叶,每日看着她自自己面前走过,裙裾飞扬,面若娇花,蹁跹飞舞的衣袖在空中划过,带起了一片落叶,挂在袖口。
他唤住她,双手合十,道一句阿弥陀佛,上前为她取下那片落叶,凤眸凝在她的面上,迟迟挪不开去。
她微笑,道谢,疏离知礼,摆出那个世家贵女的气度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拉远。
她还在气他。
也对,她本该气他的。只是他却不知道怎么去哄她,他受尽宠爱,这前半生过得逍遥自在,从未为什么人苦恼过。
她,且算是第一人。“我……对不起。”
他讷讷道歉,低下头去观察她的神情,揣度自己该怎么说怎么做。
“大师说笑了,平白无故的道什么歉。”
这回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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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周语来拿乔了,表情冷淡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一脸想要和解却又不知从何做起的委屈。
“先前都是我不好,是我太自我太任性了。我并不曾为你考虑过,只顾着自己,你莫气……”
一个从未哄过人道过谦的人,能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一大进步了。
可是周语又岂是那么好哄的?她先前的气还没消呢,须得再冷他一冷才好。
“明明不想要道歉,却还承认自己错了,大师还真是能屈能伸。”
这是把他之前冷她的话给丢回去了,叫他也受一受那被冷落扭曲了话意的滋味。
秦玖涨红了脸,伸手去拉她的手欲去解释。周语却是退后一步,躲开他的触碰,将手笼在自己的袖中,矜贵极了:“大师自重,可别坏了戒门清规。”
“到时候,小女子可又要多上一条勾引大能的罪名了。”
那张脸,纵然是生气起来,都是那么娇美,叫人能看痴了去。
他先前要是见到美人生气,准能掏出一堆的话来哄,那些甜言蜜语简直是一筐一筐地往外撒。
可是面对着她,再多的俏皮的话都说不出口了----手足无措,对着自己心慕的人谁都会有的手足无措。
她迈步就要走,他怕她这一走又是躲着自己好些天,终于狠下了心,将手里的扫帚一丢,拉住她的手腕,紧紧地不放开,脸红脖子粗地来了一句:“给我停下!不准走!”
他这话讲得大声,将周语吓了一跳的同时,也引来了住持老和尚。
那老和尚气急败坏地踏着僧靴赶过来,胡子吹得老高:“秦玖你个杀千刀的!又给我惹什么事了?!哎呀……出家人戒怒戒怒…罪过,罪过……”
秦玖听着他的喊话,心里一抖,他已经被那老和尚念得快怕死了,整天跟一直苍蝇似的在自己耳边嗡嗡嗡叫个不停。对着这个老和尚,他偏偏还骂不得打不得,只能乖乖听着他整日里烦个不停。
他可不想再被他揪到,受一下午的训诫了!
他解下自己手腕上的珠串,三两下把自己的头发绑好,省得跑起来头发挡着自己视线。接着,他又弯下腰去抱起周语,踏着木屐,三两下踩上旁边那颗梧桐树,脚尖在房檐上快速点过,躲到一旁更加茂密的大树上去。
他轻轻捂着周语的嘴,抱着她坐在树杈上,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肩颈,生怕她发声引人过来。
那带着檀香味的衣袖,惹得周语鼻尖痒痒的,克制不住地想要打喷嚏。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张嘴就咬上他的手。
秦玖吃痛,差点叫出声,他一口含上自己的另一只手,凤眸里闪过丝丝无奈神色。
老和尚大喊着从两人躲藏的树下跑过,那手中的佛珠转得老快:“秦玖你个小兔崽子!别给老衲抓到你!哎呀,刚刚又犯戒了,罪过罪过……”
周语这次倒也听话,没给他招人过来。左右她也动弹不得,他一手捂着她的唇,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除了乖乖地趴在他的怀中,也就能咬一咬他的手来发泄发泄了。
这人,平日里看着清清瘦瘦的,穿着那身袈裟没几两肉的模样,可是这衣服下的肌肉却该有的都有,抱着她这么个大活人都毫不力。
等着老和尚过去了,秦玖才呼出一口气。
这心里头也渐渐平静下来,而此时,两人这暧昧的姿势就开始凸显出来。
她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那般柔若无骨,带着女孩儿特有的幽香。两只手还依旧攀附在他的手上----想要去扒拉下他捂着她的手,可是却没能扒拉下来。
那一双清清淡淡的眸子里头,此刻像是能喷出火来,白皙的双颊上也染上了薄红,诱人极了,叫人看得难以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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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玖的虎口又被她狠狠地咬了一下。
她看着挺狠的,那温润的唇含着他的虎口,小珍珠似的牙咬着,却并不敢真正用力。
秦玖坐在树杈上,揽着她叫她坐在自己的怀里。现在底下没人,他也放松下来,一手松松地搭在她腰际随时护着,另一手由她叼着。他甚至还有心情用那只被咬着的手,摩搓了一下她的下巴。
“出气了么?”
他笑着问她,凤眸总算又染上了那丝丝戏谑调笑之意,叫人止不住地想起,在穿上这袈裟之前,他还是那个风流倜傥的秦家公子。
“哼,轻轻咬一口不疼不痒的也是给我出气么?”
周语睨了他一眼,放开他的手,理了理自己被弄脏弄乱的衣服,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又生气了?”他死皮赖脸地凑过来,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就是黏着她不放,“你是我见过的,最会生气的女孩儿了。”
“怎么,嫌弃?”周语白了他一眼,把他的脸从自己肩膀上推开,“嫌弃你就走啊,还黏着我干嘛。”
秦玖眨眨眼,冲着周语恶意卖萌:“你真的要我走啊?”
周语此时还在气头上,管他萌不萌的,她用力地推了推他:“走走走!”
秦玖闻言,果真一个转身就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留下周语一人待在树上。他带着些得瑟地往上看她,神情骄傲,只差没写上:快来求我抱你下来啊,求我啊。
眼下两个人一个人在树上,一个人在树下地胶着。周语没了他的支撑,手脚都紧张僵硬起来,小心翼翼地攀着树枝以防自己摔下去。那双美眸中,更是能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不放。
秦玖看似不走心的随意,全身都紧绷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下来,而自己却没及时接到叫她受了伤。
他表情悠哉地看着她,带着几分笑意:
“施主这么深情地看着贫僧,是被贫僧的美色惊艳了么?出家人不可以犯色戒,罪过罪过。”
周语懒得跟他说这些俏皮话,她手下用力,扶着那树枝主干慢慢地站起身,然后又尝试着去踩下面一些的树枝。
那树枝看着粗壮,里头却是脆得很。周语一不小心就踏了空,她手上也是一滑,突然间整个人都从树上坠了下去。
秦玖一直暗暗注意着她,刹那间就朝着她飞去,揽住她的腰,拿着自己给她当垫子缓冲。
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肩颈,倒映在他眼中的眸子由恐慌变化到羞涩。
他深深地箍着她的腰肢,在她眼中看见自己面上神情从紧张转换到戏谑。
落地时,秦玖拿自己垫在了周语的身下,他护着她的头和身子,让她受不到一点伤害。而他自己,却是被身下的石砾磕破了好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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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上,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而他却顾不得自己的伤,拿着那脏兮兮的手,小心地捧起周语的脸,满眼心疼:“怎的被树枝划伤了脸?你这么倔干嘛,我就逗逗你,你说一句下来,我定会带你下来,何必自己冒险……”
周语一抹脸,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有细小的划伤,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她毕竟被他护得很好,再怎么伤也伤不到哪里去。倒是他自己,那身袈裟都蹭破了好几处,看上去像是被人怎么蹂躏过了,凄惨无比。
这个先前花心的要死,还任性无比,只知道自己心情从不考虑他人感受的公子哥,现在却是忘记了自己的一身伤,紧张地看着她。
那双勾人的凤眸中没有任何故作出来的诱人姿态,只有干干净净的紧张担忧。
人的一生中,或许真的会遇到这么一个人,叫你改变自己初衷,叫你把自己原先定下的一切规矩要求都抛之脑后,叫你眼中除了她什么都记不得哪怕是自己。
他在与她的相处中,慢慢地摸索着当一个合格的未婚夫。从一个任性的少年,到一个成熟的体贴的男人,这条路上总得有人来教他怎么走来陪他怎么走。他努力地为她改变自己,尝试着做到最好,虽然偶尔还会淘气,却是比之前好上太多。
这世界上,没有一开始就存在的好男人,都是靠女人的不离不弃一点点教出来的。
周语看着他这般慌张紧张自己的模样,这心里,没由来地就塌陷了一块。
“怎么了?可是还伤着哪里了?”秦玖见她不搭话,心里头紧张不已,他只能瞧见她表面上没什么伤口,可是内里如何却是看不到。
面对着她,他总是丧失了各种自信心,唯恐自己保护不得力,她还是伤到了哪里。
他只好一把抱起她来,同时安慰着她:“你别慌,我马上带你去找那老头子,他虽然不是个好和尚,治病疗伤还能用一用……”
“叫一个陌生的老和尚来随便摸我么?”
周语故意激他,若是之前,见自己的关心几次三番被误解扭曲,他肯定该火了,然后冷眼看着她去哄去低头认错。
可是这次,秦玖却是低下头去,蹭了蹭她的额头,安慰她:“看伤重要些,反正怎么着你都是我的妻子了,不怕没人要。那老头子敢干除了看病外的其他事情的,我帮你抽他,绝对不往不疼的地方抽。”
还抽他,他自己每次都被主持老和尚打得上蹿下跳,哪里来的胆子去抽主持老和尚?
可是,即便是知晓他只是安慰自己的,周语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她一点一点地紧自己抱着他脖子的手臂,那宽大的粉色袖子和他的袈裟交织缠绕在一起,随着风而飞舞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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