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那家便利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霸酷炫三爷
老皇帝只要稍稍动点手脚,让宁将军娶了赵家千金,这兵权还不是到了自己手里?
要知道,宁将军回来那日,老皇帝跟宁将军彻夜秉烛长谈,他直接给宁宇打上了自己的标签。纵然宁宇要朝太子投诚,人家太子也会怀疑他是不是皇帝下的棋子。所以,只要宁宇娶了赵家千金,老皇帝也就能舒一口气了。
“正巧,前几日宁将军也和朕说过,要请旨赐婚。说是偶遇赵家千金后,就心生仰慕了……”
这几日,周语一直都陪在赵家千金身边刷好感度,也真亏得皇帝能这般睁眼说瞎话说得如此顺溜。
宁宇听着老皇帝这随手诌来的话心里纳闷,但此时此刻身边各种人都看着,他也不敢去看小王爷,只安安静静地站着听。如果小王爷有什么指示,他一定会告知自己,而今就静观其变是最为妥当的。
周语亦是什么都没说,就这么抬头看着老皇帝,等着看他想什么法子出来毁了这桩婚事。
“而今小王爷也爱慕赵家千金,朕也不好偏爱谁。这样吧,你们两人就比试一场,赵家千金自然值得这天底下最好的男儿,所以赢者才配的上她,如何?”
老皇帝这提议实在不公平。
这京城里头的人都知道,宁小王爷有一具好皮囊一个好脑袋,却没有一个好身体。
这从年头喝药到年尾的人,这身上长年伴着药香的人,叫他跟一直行军作战的将军比试,真的是太为难人。
太子正要为周语报不平,周语却更快一步地上前应下:“皇上所言极是,臣……同意。”
之后,他才像是刚刚注意到太子要帮自己说话似的,面带惶惶地看着太子。
而此时,太子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能安抚地看了他一眼。
初五见此,也上前一步扬声道:
“臣,亦无不愿。”
两人都答应下来,退守一旁,看着两父子隔着众人在空中眼神厮杀得不亦乐乎。
其实,不管是谁娶了那赵家千金,获利的可都是周语。
这兵权,简直是他们父子两人亲手送上来给周语的。
周语可不是那种被送了东西还





[快穿]那家便利店 分卷阅读103
会还的人。
他冲着初五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只叫他全力而为,不必手下留情。在到达最后一刻前,他们两人的这场戏都要表演的足够逼真。
因着两位青年才俊要当中比试争夺赵家千金,这赵家千金也是声名远播。
两人的比试被老皇帝定在宫门内的一片空地上,骑马射箭比武……但凡是需要体力的项目,他都一一试个遍。
这可把太子急坏了,他立马召来人低语几句,随后走到周语身侧悄声道:“爱卿只管去,一切有本宫在。”
周语看着他这般胜券在握的模样,也乐得自己轻松些,摆出十足十感激涕零的模样道了谢。
几日后,等围观的宁王妃赵老将军和几位要臣都回到了京城,在皇帝的一声令下,两人间的比试才是正式开始。
而这场比试,也是周语生涯之中最惨不忍睹的比试了。
他拥有无数个世界积留下来的知识和经验,偏偏就是没有一个能使出它们来的身体。
思绪能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嘛该怎么做,身体却笨拙至极地拖累自己。
因此不管是比箭术骑马斗武,周语都是输得一败涂地。
奇怪的是,纵然是这样,看着老皇帝都乐得合不拢嘴了,这太子还是一脸镇定,并无丝毫不悦。
初五一直在犹豫,看着小王爷如此辛苦的模样,这额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他是不是该让着小王爷些?
可是……他这样骄傲的一个人,别人让出来的胜利,怕也是不屑的吧。
初五犹豫着,纠结着,手下却毫不马虎地赢了周语。
他赢得漂亮,却也很会拿捏分寸,并不叫周语输的太难看。
但这也只是叫周语输的不是很难看罢了。
周语做出一副愤愤的模样走回太子的身侧,他内疚自责地看着太子,道:“臣无能,还请太子责罚。”
太子的脸上不见丝毫的怪罪之意,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此非爱卿所长,输也是意料之中。爱卿莫急,这盘棋才刚开始下。”
这语毕,太子眼中闪过丝丝狠厉神色。
他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竟召出了一群禁卫军围在了这比试台的四周,叫正准备回去的众人心中都咯噔一下。
众人回望过去,这太子他依然是笑着的,眼中却带了几分胁迫地看向皇上:“父皇,儿臣觉得,既然是宁小王爷先与赵家姑娘相识,我们还是不要拆散有情人的好。您说,是也不是?”
他这已经不单单是在帮自己夺军权帮周语夺妻了,而是赤/裸/裸地在跟皇帝逼宫退位了!
如果皇帝此番同意了,那么离他老人家退位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皇帝很明显没料到太子竟然这样大胆不加掩饰自己的野心。他慌乱了一瞬,当即也沉下脸来,带着怒意问太子:“不孝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太子冷哼一声,道:
“本宫在做什么……父皇可是年老体衰了,这都看不出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拔剑张弩,这皇帝一方的人跟太子一边的人都隐隐成了对峙之势。
太子到底年轻,喜欢先下手为强,几句话说完,就直接抽出剑砍了挡在皇帝面前的那人,也引发了这场内战的开始。
原本来看戏的那群重臣们被突然拥入的两方军队夹在之间,个个都吓得屁滚尿流。周语在混乱之中,被初五保护着站到了安全范围,面无表情地看着父子自相残杀的闹剧。
朱红宫门外头,百姓们依旧合家欢乐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而这朱红门的里头,却是血溅白玉阶身死宫门边。
这场混战里头,还有些重臣被误伤误杀,但有心人就能发现,这死的,大部分都是宁将军杀的,而且几乎个个都是宁小王爷的死敌。
混战快到了结束的时候,赵老将军体力不支都被混乱的人群误伤了手臂,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他身侧的将士都被分散开来御敌,在他身旁形成了一个空缺口子,眼看着有人就要偷袭成功,一把带着寒光的剑却及时挑开了那人的匕首。
那个战场上从没败绩的将军,守着身后的人慢慢走来,拿着把锃亮的长剑轻松自如地割着一个个的生命。
他身后那人走得不紧不慢,闲庭散步似的在混战中走着。有着身前的人在,任何人都近不了他的身来伤他分毫。他们两人面上毫无惧色,极具默契地往前走。
初五轻轻松松地将人手里的匕首挑开,又一刀送入那人胸膛。
他的刀法极稳极快,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等到他将刀抽出后,那人才死不瞑目地倒下,胸口竟无多少血流出。
等那人倒下后,他又上前送了一刀,确保死绝了,才冲着身后人点点头,让到一边让他走过。
宁小王爷就这么慢悠悠地走到赵老将军的身侧,扶起老人家来,还是笑得那样的风轻云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岳父大人,您可有受伤?”
他的笑容跟之前在太子爷身边卖好时一模一样,唇角都没改变分毫。
就好像刚刚被宁将军砍死在他面前的,不是太子爷身侧的另一个亲信似的。
这样的淡定,却也最是叫人心惊。
赵老将军虽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脑子却是不笨。他看着两人这一路不分敌我的杀,瞪大了眼,心里头一片明了:“你,你们……”
他正想要说什么引起旁人的注意,周语却蓦地凑到他耳边,带了几分阴冷笑意,轻飘飘地告诉他:“将军的千金……滋味甚是不错,得佳人如此,吾心欢喜的很。”
老将军瞳孔一缩,看着周语的眼神瞬间复杂起来。
原本两父子相残,他还能置身事外,事后带着自己这身不轻不重的伤,再跟新的君王卖个老就好。
可现在,这野心大的很的王爷,竟是用他的女儿来逼着自己也加这混战里头去!
他家闺女怎么就眼瞎了看上这样的一个人?!
但是,一步一步埋藏至深,韬光养晦到今日,此子也算是有些能耐。
这世上,谁不想当皇帝?
赵老将军知道自己年纪大,也没那个心去当皇帝了。但是他女儿还年轻,他女儿若是成了皇后,这儿子未来怎么也是个外姓王爷,总好过兢兢战战的几品官!
赵老将军叹了口气,恶狠狠地瞪了周语一眼,只道:“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他侧身,对着身旁的人耳语几句,那人掏出一个折子点亮了放飞半空,才回来继续保护赵老将军




[快穿]那家便利店 分卷阅读104

赵老将军没好气地对着周语道:
“你去罢,援军很快便来,要做什么赶紧的!”
周语笑盈盈地下拜:
“多谢岳父大人相助。”
语毕,他带着初五,才朝着前头那一个砍一个躲的父子那里走去。
此时,太子已经拿住了皇帝,笑得癫狂地坐在龙椅上。他本以为周语这走来是来向自己庆贺朝拜,谁知这礼二字还没出口,就被一剑捅了个透心凉。
太子惊诧无比,迟钝地低下头去看自己胸口的那把剑,口中一口血喷了身侧的皇帝一脸一身。
剑的主人手上微微使了点力,把剑□□,又刺了一剑继续捅了捅,把那死不瞑目的太子爷踢到一旁,然后毫不犹豫地又捅死了吓得毫无人色的皇帝。
反派死于话多,既然要当一个反派,自然是要先做了事再慢慢去说。
太子跟皇帝都死了一会儿了,才有人发现两人都死了,尖叫着哭号着过来。
但是他们的步子都在离龙椅几丈远的地方停住,再不能接近半步。
那个号称体弱无能的王爷,轻笑着将剑从明黄衣袍的人身上拔出,踹开死做一团的两人,缓缓地坐到至高无上的位子上头。
他扬手轻轻弹了弹剑,铮铮剑声仿佛鼓奏一般。那每一声鼓奏都配合着落下一滴血来,洒在他月白衣袍上头,看着叫人寒气入骨。
他看着底下的人混战,那眼神如同看蝼蚁似的不屑,似乎任何人他都能一言定生死。
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能一言定人生死了。
而战无败绩的将军站在他的下首,手中的剑还流着血,那整把剑的剑身都是黑红一片,叫人看不出剑的原样来。
他不带丝毫温度地扫过混战的众人,仿佛一切只是草芥,只有威胁到他身后那人的,才会拿起剑来,准而快地赏一个死。
众人都被这一番变天吓住了,忘记了争斗,呆呆傻傻地看着。
赵老将军颤颤巍巍地走到那人面前,率先跪下叩首:“太子不孝,欲刺杀先王,被先王诛杀于座前,而先王却因伤势过重驾崩,此乃我国之大哀!”
“好在还有宁王爷能担当的起国纲!还请宁王爷即刻上任,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心有不甘还想说些什么的众人,被突然拥入的两支军队都团团包围住,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们只能跟着赵老将军一起下跪,诚或不诚地道:“国不能一日无君!请宁王爷即刻上任!”
看,成王败寇,过程怎样又如何,人们永远只看得到结果,然后再编一个浪漫的过程去说服那些无知之人。
周语坐着,勾起唇角来,他缓缓地站起,终于大笑出声。
这四方天下,就只余下了他一人放肆的笑。
周语成功篡位,初五在助他平定了那些叛军逆臣后,向他提出了辞行。
他此时已经是黄袍加身,冕冠上的珠帘也挡不住俊逸的容颜。他面色沉沉,在当了皇帝后,也并没有多少开心的神色,等到初五来跟他辞行时,眸中的疲惫更是不经意地流露了些许。
“怎么就要走了?”
周语问他,他心里还是希望初五能留下来帮自己的。这才安定下来,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忙,而他自己身边的亲信较少,很多事都不得不自己拿主意。要是初五在,他能轻松几分。
“陛下已经登基,叛臣逆贼也都归顺,臣该是回去为陛下守着边疆了。”
初五咽下苦涩轻声回。
他又如何能告诉他真正的原因?
这些话这些事,都烂在他肚子里才好。
“你还真是个木头,大功一桩也不知道来讨些赏,什么都没要就要回那黄土之地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江山为证,又何须管他人笑臣?”
初五跪拜下叩,铁了心要走。
周语看着一直埋头不起的人,眸中柔了一瞬,很快又被翻腾的暗色压下去。
他看过无数朝代的史书,也知道开国功臣能安稳地活到自然死的没有几个。初五向他辞行,在他看来是明智的保命之举。
古来君王皆多疑,当了皇帝后才知道这多疑常常能救自己一命。周语在当了皇帝后,敏感地发觉自己似乎越来越多疑了。他不清楚什么时候,也会对眼前这个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人心存芥蒂。
自始自终,周语都未曾想到,初五心里头对他的心思是这般。
这是初五的不幸,也是初五的幸。
周语见初五一定要走,终于也不阻拦,只道:“那就喝了朕跟赵老将军千金的喜酒,领了赏再走吧。”
他助他夺得天下,怎么也得好好犒赏一番才行。他的地位已经这样高了,再升是不可能了,帝王的慈悲只能是给他许多赏赐。
而初五听了,还没喝那酒,这喉头就已经像是被灼伤似的疼。
他了好大的气力才叫自己保持着面上的不显,不再去想那人跟别人共入洞房。
他放下剑,又一次深深地下叩:
“陛下,关外不能没有人去守。如今几位将军都在京城,关外无人镇守,就让臣即刻启程吧。”
周语劝不住,只能依了他的奏。
几日后,京城喜字满街悬挂,大红的灯笼遍布皇城内外,所有的人都喜气洋洋地庆贺着新皇的大婚。
这新皇俊逸非凡,据说是在登基前就跟赵家千金两情相悦了,如今更是当着赵老将军的面允诺一生只一人,这番深情着实叫人羡慕。
即使是满天的飞雪也遏制不住这蔓延的喜悦。
大街小巷,多的是人在奔走相告彻夜庆贺。
而斑驳的城墙外,一个穿着戎装的青年牵着马缓缓地走出。
虽然手中牵着马,他却并没有去骑,只是牵在手中,一步一步地走着。
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留在身后的雪地里,孤零零的惹人怜。
可曾记否,凉月入酒,风雪在身赏天宽地阔,一句他日与君再约长存。
又可曾记否,推杯摔碗时笑说,天下在我,来日与卿同守同狩。
他一步一步走着,雪降在他的发上睫毛上,又融成一滴滴的水,自面上滑落。
一切的一切,自大雪纷飞之日起,又到铺天盖地的雪天来结束。
他停住了脚,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城墙上空空荡荡的一片,瞧不见什么人,更瞧不到朱红门内的那个人。
你在殿堂高楼。我别剑立城头仰首。拂衣抖落半身霜雪。




[快穿]那家便利店 分卷阅读105
奉君一言已足够。
69
周语在这次任务完成后,竟然拿到了贺栗给的工资。
她已经不对自己的工资抱什么期望了,以至于拿到那么厚厚一叠的钱后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们这家便利店几本没什么正常人来光顾,贺栗也不知道从哪家银行偷来的这些钱。
周语很是狐疑地看着他,只差没在脸上写出来。
贺栗见她如此不信任自己,瞬间炸毛,一根蜡烛丢过去:“你这是什么眼神?!这是我们赚的好吗?!这么辛苦工作,当然有补贴拿了!”
“补贴?”周语欺身靠近他,眯起眼,“谁给我们的补贴?”
这数目,可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拿的出的。
贺栗知晓自己说漏了嘴,几句话没说全,噌地就溜走了。
周语颠了颠手里厚实的一沓钱,如果说以前还年轻对物质追求的紧,到现在她也没了其他的念头。
有再多的钱又如何,反正她也花不了。
她现在不缺钱,也不缺时间。
她也说不上来自己缺了什么,但要说自己什么也不缺,这心里却又是有些不甘的。
和妞妞一起坐了一会儿,喂了她几根蜡烛后,周语又进入了新的任务中去。
她得让自己忙一些,忙起来就没那么多时间去想东想西了。
这个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见得多少简单。
她要去攻略一个研究员,用一个丧尸的身份。
这个研究员并不是研究什么为人民服务的东西的好人,他研究的,是如何能让那些尸体再度拥有自己的意识。
在追求他的目标同时,他也不忘去给男女主添添乱。
男主是一个军人,女主是超自然科学研究所的所长。这个研究员失败的作品引发了一个村庄的人的失踪,他们化为毫无意识的尸体行走在大街上,男女主一起调查时揪出了隐藏在背后的研究员,一番打斗后,一枪毙了他。
这个研究员的名字叫做黎昕,三十岁左右的一个男人,时常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看着文质彬彬,心里头却是要引发丧尸狂潮的癫狂人士。
而他的最后一个作品的名字叫做薛灵芸,一个看着很嫩的小姑娘,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周语现在就是薛灵芸,一个能自己思考的丧尸。
黎昕对她很好,他为她准备了一堆的漂亮衣服,还让她拥有自己的房间,将她跟地窖里那群半死不活的尸体区分开来。
但是他只把她当作自己最得意的艺术作品,他并不爱她。
他们住在一起,由周语来负责做一些基本的家务,黎昕几乎每日都浸在底下的地窖中,没日没夜地研究如何制造出第二个周语来。
现在,那个村庄还没有消失,周语也不用跟着黎昕到处躲藏,他们住在一个二线的小城市里,表面上看着就是良民,偶尔还能出去一起买买菜散散步。
周语最初到了这个世界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坐在黎昕的身侧看着他解剖尸体。
他穿着白色的衣袍,跟外科医生似的带着帽子口罩和手套,很专注地看着自己手术刀下的尸体,像是在品味什么珍贵的红酒似的慢慢切割。
周语能闻到他刀下那个被迷晕了的活人被切开后,散发出来的芬芳气息。
不过对于现在的她还是曾经的她而言,这都是无与伦比的甜美气味,这可比那些贵的要死的红酒迷人多了。
她坐在他身后化尸池的边缘看着他切开一个活人的脑门,双手撑着池沿并不让自己摔进去化为黑水,白嫩嫩的脚丫子一下一下地甩着。
她仿佛置身于春日的花园,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美丽,吸引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黎昕起初是顾自解剖着,在无意间看了她一眼后,他顿了顿,柔声对着她道:“芸芸,你过来。”
周语跳下化尸池,赤着脚踩着一地的血污过去,白生生的脚粘起瓷砖上的血,留下一个小小的印记。
她从血堆里踩出一个个白的浅红的脚印,又在白净的瓷砖上留下一串红的发黑的脚印,一路蔓延到黎昕身边。
她站到他的身边,抬起头来,乖巧地看着他:“博士,有什么事么?”
黎昕拿过身侧的一块纱布擦了擦手,他弯下腰去拾起她落在身后的长发。那些头发的最下端已经被腐蚀了,她刚刚坐在化尸池的边上,身子挺得笔直,却没能让自己的头发也一起从化尸池里头出来。
头发的下端已经被腐蚀得纠成了一团,还在往下滴着恶心的黑色液体。这黑色液体滴到她细嫩的皮肤上,烫出一个个孔来。
丧尸是感觉不到痛的。
周语歪了歪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粗暴麻利地扯掉自己的头发,又将那些被腐蚀的皮肤剜去,露出下面的森森白骨。
他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头,为她擦干净手脚。周语亦是乖巧至极地叫他抱着,由着他托着自己走到上面去。
“看看,又要换头发和皮肤了,下次可不能这么不小心了。”
黎昕点了点她的鼻子,说得宠溺无比。只是这镜片后面的眼睛里,并不见多少感情波动。
他只是为自己的玩具换了身衣裳罢了,对他而言,周语就是一个大型的玩具。
他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给她穿头发和皮肤,完全不用顾及她的感受。
她是死人,也是活人,但她最终都只是他的一个作品罢了。
可是今天,这个玩具却是略微有些不同了。
黎昕为她植上新的皮肤和头发,拿出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叫她穿上时,这个一直很乖巧的玩具却指向了另外一件红色的连衣裙。
她歪着头,揪着自己新接上去的墨黑长发,奶声奶气地问他:“博士,我可以穿这个么?”
她是一具尸体,黎昕一直这么认为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拥有了自己行动的能力和听从他命令的能力,但这么清楚地自我说出要求来,这还是第一次。
黎昕并没有被忤逆的不悦,他推了推眼镜,取过那件连衣裙拿在手中,温柔地看着她:“是这个吗?”
1...3031323334...5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