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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垢(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牧葵
「你做了什么手脚?让那老家伙至于这样?」
异样的气氛蔓延,好似他们早已认得──且共谋着某件事。
「……是愚鸠。愚鸠来了。」
周以平正让他靠在自己肩头、要解绑在他身后的双手,听闻狠狠一愣。
「出房间前他让我上了点润滑,要我顾好自己。这样……而已。」
「他不在汉平?那汉平还剩下谁?」
梁谕深吸了一口气,股间刺穿内脏的剧痛使他眼前一阵模糊,但他仍紧盯着周以平,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郑小媛。」
他的头稍微往后挪,靠自己的力气支撑住了,两人的视线交错。周以平这次确定了梁谕刚哭过,原因大概──和痛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放慢了语速,问那苍白的人:
「无所谓吗?今天之后,要是由她掌权……」
「没关系。」
──反正她也喜欢愚鸠,刚刚好。
梁谕轻轻补充,还未获得自由的手却躲了开来。避开了周以平要替他松绑的手,他抬起头,直视头顶上的水晶灯,明明已经失去底色的鲜红嘴唇,硬是钻出一个笑容:
「□□吧。穆老三回来时要是看到我被解开,难保他不会对你起疑。」
周以平又一愣,顿时啼笑皆非。他伸手拍了拍梁谕的肩膀,躯干稍微一动,梁谕便痛得打了个颤。
「你看你这副样子,还要我做什么?用不着假戏真做,大不了我把你继续捆在这里,做个我真把你怎么样的假象,还不简单……」
「今天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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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能让穆老三有机会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梁谕的脸色缓和了些,但额上仍布满冷汗,他看着周以平,神情相当认真。这让后者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感到荒唐似地笑了出来,这少年都伤成了这样──真是疯了。
「好吧。那至少把刚才的碎片……」
「直接插进来就好。」
周以平被再次打断,这回,他当真定住了好几秒。他以为梁谕在和他说笑,却见到对方泛红的眼角有一丝堪称凄凉的笑意。
「他们去追白子,我们也得做好我们若无其事的模样。是吧?你要是下不了手,要不然、不然……你去帮我叫愚鸠来。」
他还在我房间。梁谕别过头、把脸贴到了肩上,□□而布满伤痕的身体已经谈不了什么羞耻、说的话也称不上理性。现在,周以平清楚了,那一两滴泪,可能真的、是痛出来的。
……傻孩子。
第28章章之二十八混乱
章之二十八混乱
1.
一串脚步声响彻了地下室空去的旧厂房,那一头,披着斗篷的青年快速于转角闪身。身后的追兵一个煞车不及、被他伸出的脚狠狠地绊倒。
「咚」的声巨响,趁机拉紧帽兜,大白转身往走廊尽头跑。喘着气瞄了腕表一眼,周以平给他的逃脱时间只剩下短短五分钟,他却甚至还没能进入楼梯。迎面闪出的两个看守人又封锁了他的左右去路──
「站住!」
怎么办?两侧都是封死水泥墙,大白咬了咬牙,拚命想象:如果是罗森,他会怎么做?
剧烈的呼吸压得他感到自己的肺脏几乎胀裂,双腿同样酸麻到几乎失去知觉。相比起来,从几个月前开始的练习都还太轻微了……周先生在训练他时他已经相当吃力,实际到了现场,才发现他不懂:为什么罗森就能那么强?
明明是他告诉罗森,别把他想得那么脆弱、又主动要求帮助周先生调查的。
「妈的……」
脱口而出的语气都令人怀念,他不再仅为自己而奔跑。大白矮下身,由两个追兵中间滚了一圈,砰、砰的枪响使耳膜一阵刺痛。他一脚扫过了一个圆,又在敌人倒下的巨响中继续迈步,从右侧绕进到了楼梯间。
一个子弹险险地擦过发尾,他没忘记反锁住铁门以拖延时间。
「报告,那白子上去了!」
他听见身后的人和同伴联络,响应的是无线电中沙沙的一声「到」。此刻无暇休息,抓着扶杆便死命往上奔……其实大白的体力早在刚才十分钟消耗殆尽,现在支撑着这副身体的,不过是那不甘的好胜心。
绝不接受他能做的,比梁家门那个高高在上的当家少!
罗森要对那杀死他义弟、又折磨自己的凶手无限宽容,大白无话可说。可既然他是自由的,他该争取到至少朝那人脸上挥一拳的资格。
抱着这样的念头往上,他跑过了一楼、二楼。没注意到脚下的步伐早已力不从心。五感全集中在脚底,因此四楼的逃生门打开时,他瞬间便被撞了个措手不及!
「唔。」
大白险些摔下楼梯,抓住扶杆后,反射地便要借力跃起……
不听使唤的脚却使他失去了重心,他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同时间,却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喊他:
「大白!」
「黄……铭?」
撞见对方同样睁大的眼,大白被黄铭实时拉住。那人把他从楼梯边缘拉回来时,他的双脚几乎发软。
「走这里。」
而在黄铭的催促下,他被拉出了楼梯间。最后传入耳里的,却有一把低沉沙哑的女声──
「我在六楼了。」
2.
确实听到了那个女人。黄铭在电话里和周以平回报,后者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拍掉手上的粉末、看向倒卧脚边的赤裸少年,平平淡淡地和电话那头应了一句:
「我知道了。」
「另外大白来不及过去您指定的房间,我们让他先待在梁当家的房里了。」
「好。」
他弯下身去摇梁谕,盖在那人脸上的发丝滑落,却看到一张惨白如纸的脸。紧闭着眼、唇间死死地抿着一道血丝,周以平见着不禁一愣,哑然失笑。正想挂断电话把人拉起来,却听见黄铭欲言又止的一声「呃」。
「还有什么事吗?」
「周先生,恕属下愚蠢……属下在想,这样大动作地切断系统,真的不会令穆老三起疑吗?」
「别担心,我会解决。」
周以平莞尔,才终于让小伙子放心。切断通话后,他把手机回口袋,又摇了梁谕两下,这才发现对方烫得厉害。
下手重了吗?周以平转了圈右手,默然地盯着自己。梁谕因他的摇晃而微微张开嘴,偏过脑袋,立刻有血泡冒了出来。周以平不得不回手,暗自叹了口气,对着倒卧地上遍体鳞伤的美人苦苦思考起来。
不过,想不到几秒,便敏锐地察觉到门外的脚步声。他以最快的速度站起、回到沙发的位置上,眨眼间又捧起杂志──
「……警备出了点状况,不过没什么,给你们看看更好的。」
穆老三身后挨着他那缩着肩膀的孙女、还有一票都得算上周以平前辈的朋友们踏入门框。周以平佯装讶异地放下杂志,热气氤氲间、满室茶香,他笑着和一行人颔首。
「不好意思没听说各位要过来,失礼了。」
几个老者几乎都不搭理他,上前便坐得坐、瞧得瞧,一时间会客室里满是他们议论梁家门当家的声音。穆老三朝他递了个眼色,周以平便顺从地站起、来到老者身旁。
「好几个白子逃掉了。」
虽然穆老三压低了音量,但还是听得出他从牙缝间吐出的怒意。
「这小子在搞鬼!整个监控系统停摆,到现在一个商品都追不回来!你过去处理,让一切在今晚前恢复原状!」
「好的。」
余光瞥见地上的梁谕睁开眼,估计还没恢复意识,立刻被穆老三的友人扯着头发拉了起来。围绕着整个空间的血气、(液臭味,让那些上一秒可能还道貌岸然的老人们,都露出了真正面目。
「那我出去了。」
周以平不动声色地要离开,穆老三却突然拉了他一把。
「不是说驾驭不来?以平啊以平,你倒不错啊?」
瞬间还以为诡计穿帮,周以平短暂走神的那秒,却看见穆老三一拐杖揍在梁谕腹上,后者蜷缩身子、又咳了几口血。
侧腹青紫的瘀斑是早一些便存在的……他会意过来,便仍一笑带过。
「哪比得上您?」
穆老三笑得扭曲了脸,周以平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身后却炸开了梁谕的一声惨叫──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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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概半秒,方才喂他的一点白粉似乎终于生效,声音又猛然中断。
喀,他轻轻关上门。
3.
四点半,宴会准时开场。
穆老三早早入席,坐在主座上,面色和蔼地向上前致意的后辈们颔首。他特地命人在大厅最显眼的位置挂了裱上框的人皮画,一片祥和的会场里,便暗暗透出一点属于江湖的腥气来。
他那年轻的女佣垂着脑袋站在他身后,有人拍了下她肩膀、她就像小动物般地打了个颤。回头看见一名男人递上纸条,她看也不敢看一眼,立刻转交给穆老三。
穆老三将纸条放到桌子底下,趁喝水的空档看了眼,不着痕迹地将讯息揉掉。
逃脱的六个白子,被保镖毙命两个,另外在机构各处捉到了三个──剩下的周以平到现在都没有给他确切的回复,大概已经从后山逃出去了。
白子逃脱不打紧,最令人可憎的是在这重要的时间点,监控系统竟然整整停摆了两个多小时。穆老三念及便对梁谕恨得牙痒痒,是这小子想使诈吧?但要让他穆老三难堪,岂有这么简单的?
他已经让周以平修复了漏洞、并再次加强系统了。并在更早以前他便打定了主意──要复出,他就只能作这道上唯一的霸主。
「来了啊?」
穆老三喃喃念着,眼神扫过了宾客之间。邀请帖是都发出去了,不过出乎意料,四尾家竟真的派了人。近日削瘦许多的刘经理完成签到,从大门处直直走来,走到穆老三眼前,面无表情地弯腰。
「久仰前辈大名。」
穆老三上下打量着他,蓦地微笑。
「你就是那个连梁家门的小妮子都搞不定的……谁来着?刘经理?」
眼前的人眨眼间沉下脸,神色阴狠地瞪向穆老三。「啪」的一声,却是他孙女撞上了后方的塑料椅,险些跌倒时被一旁的护卫扶住,满面惊恐地望着四尾家的客人。
刘经理的视线挪向她,怪里怪气地笑了:
「正是。能受邀来到您的复出宴会,是敝人的荣幸。」
「我不记得我邀请了一只丧家犬。你的当家呢?怎么不亲自过来?」
眼看刘经理的面孔扭曲,穆老三脸上笑意更甚。他招手让服务生来替自己斟上红酒,优雅娴熟的动作之间,高脚酒杯中盛上满满的醇红色,光放在鼻下嗅一嗅,都能被那股久酿似血的芬芳迷醉。
与梁家门连手的消息已放出,不论梁谕如何,铲除四尾家的承诺势在必行。穆老三因此没准备给他好脸色看,却不料刘经理歪着脸、摇摇晃晃地凑上前。
「……本来冲着您老复出,我们当家说什么也要过来的。可是听闻那秽气的东西也要一起,觉得太侮辱了您、便只叫刘经理我过来致意了!」
「好!」
穆老三毫无预警地起身,脸上却流露出对于这番应对的激赏。归结到底,要怪梁谕自己行事太过剑走偏锋,刘经理几句话说得又狠又直接,相较起来却比梁谕虚伪的恭维顺耳得多。
直播从开场后便开始了。这时那些二楼的摄影机纷纷挪向了主座,无数双眼睛关注着穆老三的一举一动,他往上扫视了一圈,却有意地压低音量:
「消息已经放出去。就算你现在想为你的主子尽心,也都迟了。不过我看你现在落魄了、也还是个人才。不如等结束之后……」
穆老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刘经理一愣,会意后不禁有些喜形于色。老者发觉他细微的表情变化,满意地招手叫来自己的护卫,以提高的音量吩咐:
「去把梁当家带出来吧。大家都等着呢。是不是?刘经理。」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镜头跟着快步走向后门的男人移动。刘经理慌忙地掩饰自己的神色,却猜不透穆老三的用意,直到那扇「嘎吱」作响的门被关上又打开,男人手上多出的人,像被纱质的裹尸布盖住了身体──
梁谕是被抱出来的,白裙上泼墨画般叠了层层血色。一头长发垂落到地上,颈子无力地后仰、几乎托不住煞白的脸。
青紫的嘴唇死死紧闭,双眼却被盖在黑色的布条下。「咚」的一声,男人松手任他摔落在地上,左右环顾,要众人看得清楚,接着好似戏剧效果,几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从后门鱼贯走出,在梁谕身边并列。
众人哗然,梁谕因撞击而稍微恢复了意识,试图挪动身体,眼前却只有纷乱的吵杂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他听不清楚旁人在说些什么,倒是穆老三含笑的声音异常清晰地传入耳中:
「让所有人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东西。」
语罢一个面具男人上前,踩住了梁谕的下身,后者喘了声,勉强才搭住那人的皮鞋,却又软软地没了力气。
他被轻踢了一脚。席间梁家门的弟兄皆变了脸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当家缩起身体、无知觉地呻吟了声。原来梁谕从中午前便不见踪影、是穆老三强留住了他──那一声声的喘息带着多少淫((靡、就有多少梁家门的屈辱,于旁人异样眼光中蔓延。
刘经理也不禁傻眼,傻眼之后脸上却堆起了暧昧不明的微笑。穆老三放下玻璃杯、正要再出言羞辱。「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却擦过了他的头顶。
穆老三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又一声枪响,随后是女人低沉的喝止声。
「小五,住手!」
没人知道何家的杀手几时混了进来,何凝在门口便被拦住,向穆老三开枪的娇小少年却是端端地站在会场中央,枪口冒着一缕青烟。
何凝打在他脚边的一枪深具警告意味,他却无视同门的请求,朝主座怒目而视。
「交出来。」
「什么?」
仔细看那少年长得与罗森六七分像,一手拿枪、一手抓着一个布袋。他直直看着穆老三,随后,视线挪向地上动也不动的梁谕。
「你们别想骗我。别想骗过小五……在他手上对不对?叫他把杀死我师兄的那个杀手交出来!」
他无视了在场凝固的气氛,径直地走向主座。旁人们纷纷给这娇小的少年让开了道,不为别的,他身周散发的气势明确地告诉他们:他已经疯了。
没人想惹上疯狗。
穆老三的脸色却如同死灰,好戏被理应效命于自己的杀手打乱,他哪里能忍得下?看着一步步走来的何小五、再看远处神色焦急的何凝。他冷冷地对自己的部下命令:
「抓起来。」
何凝的脸色瞬间苍白,被门口的守卫到穆老三远远递来的眼神,说了声「失礼」,便强硬地把她推了出去、「砰」地关在结实的大门后。
第29章章之二十九杜鹃的夜歌
章之二十九杜鹃的夜歌
1.
吊诡的气氛由会场中央蔓延,




不垢(NP) 分卷阅读54
本应坐在穆老三身边的梁家门当家以令人错愕的方式出场、意外又无预警地发生。原本众人们谈笑风生的假象直接被掀开,留下□□裸的明枪暗箭,在窜行的耳语间交锋。
隔空僵持着,何小五步步向前,穆老三的护卫也从各个角落逼近。环顾周围,何小五率先摔开了枪,他伸手进入布袋,脚下一使力、身体便像箭一样地弹出去──
一阵烟雾炸了开来,无人尖叫、或露出惊惶失措的反应。走避的同时大多人也叫上保镖,等到看清何小五的身影,他已经和护卫拉开了距离,直取主座。
双眼死死地盯着半昏迷的梁谕──结果却在瞬间揭晓!
室外人影闪出,子弹打碎了玻璃、准地穿过重重人墙。穆老三的目光移到来者身上,短短零点几秒,他看见何凝沉重的脸色。
「砰」!
子弹打在何小五的脚踝,大概从没想过背后会遇袭、甚至是受自己的同门所伤。少年向前扑倒,滚了半圈,地上便拖出了长长的血痕。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愤怒,刚入手的第二颗□□还没得及打开保险便飞了出去。
何凝放下枪、在玻璃大片的蜘蛛纹中,扭过破碎的脸庞。
「为什么?」
还试图爬起,何小五尖声质问、身体却失去平衡地再次摔倒。他想伸手去掏爆裂物,指头碰到布袋以前,却被打在地板上的子弹阻止。
「何家杀手、永远为穆老三忠心效命。」
何凝的肩膀分明也受情绪波动、以细不可察的方式颤抖。但她的话清晰地穿过会场,试图替卖命的主子、同时是掌握了全师门生杀大权的人物,挽回最后一点颜面。
唯有如此得以保全其他同门。可惜何小五不能理解她的用心。这孩子自小进入杀手圈,年纪太轻、又太过执着于死在罗森手下的何如,这一刻他满眼怒火,恨恨地朝何凝痛骂:
「贱女人!骗我、把死掉的师兄放到哪里了!」
很快便有保镖上前拖开不停谩骂的何小五。
何凝恭敬地弯身行礼,「啪」的一声,放弃了枪,任穆老三的手下带走自己。穆老三一语不发,看着女杀手离开窗前,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聚了过来。良久,才从牙缝间挤出怒音:
「……今天诸位受邀而来,为了我穆老三的复出,想必早有听闻,我在此之前,已承诺为故友留下的梁家门血脉除去宿敌。不过,你们看见了。这位故友之孙,行径如此离经叛道,谅穆老三年近百岁,却还没有气度容得下小孩子在这片地盘撒野。」
冷淡的声音从站起的老者口中说出,不怒自威。罗森的事穆老三全不知情,只晓得自己长久连手的杀手忽然背叛,原因直指梁谕。这小子先厚着脸皮来求他、在他面前做尽烟视媚行之举,又在复出的今天,接连替他生出两个麻烦。穆老三的怒火全归到了梁谕身上,他想他就该在梁谕上门的那一日,放手下把他折磨回原貌。
本来就是,有求于己者,怎么可能不抱目的──但他做得太明目张胆,使穆老三一刻都不能容忍。
他得让这贱人向自己哀号求饶,彻底忏悔在他穆老三身上打如意算盘。
「把准备的好菜都端上来吧?」
强压怒火,穆老三露出一丝冷笑,丢下一句后、便坐回位置上。服务生很快地替他重新斟满红酒,刘经理站在一旁,忽地听到了声「借过」。
另一个戴白面具的男人从他身后擦身而过,手上捧了一个小碟子来到梁谕身畔,继续他们未完的剧目。其他行刑者到信号似地,拉起人、掰开梁谕的嘴,将碟子中的粉末悉数倒入他嘴里。
梁谕被呛着,反射地咳了起来。旁观的这才发现这位年轻当家的胸腹凹陷、显然已经断了好几根肋骨。虚弱的颤抖中,粉末和血块混杂着溅到男人的白衬衫上,但他的咳嗽也就持续几下,垂垂欲死的肉(身很快便虚脱瘫软。
那些粉末似乎使他意识涣散,众目睽睽当中,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了呻(吟。男人一只手滑入裙底、掀起纱裙,两侧的人于是分开了他的双(腿。只见某处柔软的器官沾着血,安然躺在腿根之间,他们拨开它,让所有宾客看清楚股间的烂肉。
众人喧哗起来,只有梁谕发颤的身躯毫无知觉。
是了,不过这样的货色──穆老三以最浅白的手段让这些道上弟兄们看了个清楚。当(液滴答地滑落,这下贱的肉(身比娼妓更不如。他的姿态让人相信他如今的位置不过靠打开双腿而得来,话说,梁老到死竟还肯把位子交给这东西,说不定在他父亲生前,他就是……
戴白面具的人们整齐划一地脱下衣裳──□□悍的身体,竟全涂了红白油。明亮的水晶灯一下迷离起来,哭脸、笑脸、鬼脸,全被画在男人的胸背上。他们的举手投足变得如同舞蹈,古老而根深蒂固的迷信,于这山城、这些人身上有了具象的模样。
洁白的、象征牲祭的美人被抬高。白子工业……所有人都从他身上的色联想到了穆老三的事业。远处的摄影机一阵连拍,无关情(色,当他们高举祭品,虔诚而庄严的姿态是令人禁不住落泪的。
他们轮番上前,随意□□两下,展示同样被油涂抹、雄伟的性((具。第一个人把它抵住梁当家的身体时,那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呜!」
把它钉入祭品体内,都为了流干污秽的血。牲口的悲鸣被如雷的掌声淹没。华丽的舞台中央,梁谕一声声哭着、无法控制地抽搐──可明明已经痛苦至此,那张嘴里吐出来的,还都是习惯成为本能的欢愉喘息。
「哈啊、啊……」
蒙住的眼看不见直播镜头后方的目光,只有两腿不知耻地张开、吐着殷红的血沫。他身上渐渐染上了浓,红的,不知是颜料或鲜血?相衬底下梁家门的成员们,面孔全刷得惨白。
「你们──」
不知谁低呼,却转眼没了下文。插(入他的男人来回几下,竟像是不甚满意,弯身便扯住了他的耳环狠狠拉扯。梁谕那用以承((欢的部位猛力紧,惨叫之中男人一抽一送,伴随着血花与漏出的□□,银制的耳环连着一块耳肉飞旋、落入席间。
有惊呼也有嗤笑,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夜色逐渐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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