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这奏折是各司写完,由他的幕僚再替他合写上去,他只顾着背诵大致内容,各州死刑犯一共35名,各州具体案件……哎,这么具体的点他真的还没注意。
“大概是没有吧。”刑部尚书在太子的灼灼目光下,咬咬牙,回了话。
子黎起身,把奏折点在他手上。
“自己看看。”
难道说错了?刑部尚书急得想要抓耳挠腮。
他慌忙去翻奏折。
这太子赐的座椅坐着,再也没了方才欣喜的滋味,反倒是扭来扭去,像个泥鳅似的坐不住了。
找到了,刑部尚书心里惊呼一声,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
好险,没有。
“没有的。”刑部尚书端端正正地坐在座椅上,抬起一张天真的脸,仰望着子黎,几乎是绷不住笑意地说道。
“江南柴家遭受火灾,柴臣当即死亡,柴家其余人等流离……你给孤说江南没有案件?”子黎俯身,扶着他的椅背,轻声轻语的说道。
太子的话很轻,却仿佛是陡然从半空中浇下来一盆冷水,刺激的他脸色顿时泛白。
“是~微臣失察。”刑部尚书颤颤抖抖地说道。
子黎拍拍他的后背,“崔世休……”
“哎!”刑部尚书立即挺直背回答。
“孤看你是脑袋里灌酒了。”
崔世休一脸不解其意的抬头看向子黎。
子黎点点他的脑袋道:“这里塞的都是陆府的美酒吧。”
崔世休立即语塞了,他在陆府通宵达旦,夜夜笙歌了是有几次。
在子黎拟旨:“移交大理寺彻查江南柴臣之死一案,由刑部协助……”之后,崔世休终于迎来了迟来的后悔。他不该不自己写奏折,不对,他不该去陆府喝酒。
从来都是刑部为主,大理寺为辅,这次却是主次倒置,崔世休耷拉着脑袋进了刑部,宣布了这个消息。
“哎,江南柴臣之死,崔尚书,您不知道前段时间江南发生了异象,有颗流星坠入柴府,引起火灾……”邢部令史说道。
“啧啧,那火势冲天,煊赫的柴府,多少珠宝翡翠,雕梁画柱都付之一炬,可惜了。”另外一个邢部令史感慨道。
“怎么说?”刑部尚书焦急问道。
“他在城外北边的湖畔建了寓所,前有湖,后有山,又远离闹市,是不可能着火的,却偏偏失火了。”
“前一个寓所失火之后,柴臣又跑到城外的半山腰去盖了房子,亭台楼榭无数、抄手走廊绵延,啧啧,好一座山中幽所,可惜刚刚建成,就被这流星坠落。”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熟知各方八卦和典故的书令史,神神秘秘地问道。
崔尚书理所当然的摇了摇头。
“柴臣是火神下凡,天生带火,他是被火追着跑,这颗流星是要带走柴臣的。”书令史煞有介事的解释道。
崔尚书颓然地回到座椅上,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
要是奏对的时候,能当即说出书令史的这番异象解释,太子就不会揪着他的小辫子不放了,也就不会被太子白白坑了,还得奉大理寺为主,真是苦逼极了。
哎哎哎哎,他又又又……一次迎来迟来的后悔。
他得喝点酒缓缓神,去哪喝呢,陆府的酒他是不敢再去喝了,他还是凄凄惨惨地一个人找个地喝吧。
崔尚书挨到傍晚出宫,一个人美颠颠的找酒喝去了,至于太子交付的事情是一个字都没入心。
时至傍晚,子黎将所有关于江南地区的书籍从万书阁搬回东宫书房。
烛火从昏燃到天明,子黎一夜未睡。
只简单的用过粥菜之后,就到外殿召大理寺卿觐见。
子黎以手抵额,闭目思索着昨日看过的江南的县志、山水注经等等。
待大理寺卿入殿之后,子黎仍然推敲着。过了一会,子黎方抬头看到严肃以待的大理寺卿,禁不住轻笑了一下。
“对于江南柴臣之死,你有什么看法?”
“禀太子,微臣以为此事颇有蹊跷。”大理寺卿黝黑着一张脸,回答是极其短促。
“说下去。”子黎道。
“微臣以为非异象,而是有人借异象生事。”
“嗯,继续。”子黎道。
“是人为。”大理寺卿的话依旧简短。
“你认为是谁?”
“臣不知。”大理寺卿答。
“你倒是老实。”子黎又是轻笑一下。
“江南柴臣之死一案由你负责,刑部协助……”
“刑部尚书不学无术,会耽误微臣查案!”大理寺卿直愣愣地回答。
“他不管事,不会插手你做事。”子黎难得的解释了一句。
“谢太子。”大理寺卿果断的答道。
“你应当知道此案的重要性。”子黎提醒道。
“微臣不喜欢饮酒、品茗、藏、熏香、狎妓、博戏、美食、弹琴、绘画、下棋、覆射、逛园子……更无任何不良嗜好。”大理寺卿答道。
“难为你说这么长的一句话。”子黎戏谑道。
没有欲望便无隙可钻,这个大理寺卿倒是值得期待。
“微臣告退。”
“嗯,你去吧。”
“等一下。”子黎走下来,把一叠案上的宣纸交给大理寺卿,”这是孤绘制的江南地域图和一些资料……”
“谢太子。”大理寺卿落在宣纸上的眼睛,为之一亮。
听到大理寺卿的话,子黎轻笑,这次大理寺卿声音不再硬邦邦的直接掷地一般,而是放柔了许多,嗯,真情实意了许多。
待大理寺卿走出外殿,昌顺笑呵呵道:“殿下,这是个木头啊。”
子黎摇摇头道,“是个铁榔头。”
昌顺笑着道:“那可不得把崔尚书这个软豆腐给砸个稀巴烂。”
“这俩个人在一起处事,倒也有趣。”想起出身门阀,一身文人雅士癖好的崔世休,和这个无半点雅致的大理寺卿在一起处事,子黎倒觉得有些意思。
京都的栈外,如烟一般的柳树,根植在画桥的两侧;高耸入云的树木,环绕着堤岸。
游舟往来于河川,或南北贩卖,或东西赏玩。亦有乐伎画舟,行驶其中。
岸上风帘翠幕,香踪无数。
其间有一叶扁舟靠岸,在这热闹喧嚣之中,便十分不打眼。
男子一身青衣,身上无半点饰物,简简单单,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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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热闹的栈桥映衬出他的悠闲自在。
“祭足兄,多谢。”从扁舟里后出来的男子一身锦衣华袍,却是掩盖不住满脸疲倦。他朝青衣男子拱拱手,再三道谢。
“无碍。”青衣男子清清淡淡道。
“这便告辞了,待有他日,君必重谢。”锦衣男子再三道。
“无妨,顺道而为。”青衣男子冷冷静静道。
“告辞。”锦衣男子又道一声。
“请便。”青衣男子道。
锦衣男子转身离开,青衣男子身旁的书童再也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公子,他这是要去做什么去啊?”
“送命。”
“哦,哦?”书童瞪大眼睛,反应过来。怪不得公子不说保重呢。
“公子那我们来京都做什么?”
“交友。”
“哦,哦?”书童瞪大眼睛,无法反应过来。天呢,公子居然说交友?天下有公子能看得上的朋友吗?有能配得上公子的朋友吗?
书童兀自诧异着,一抬头,就见公子已经走远了,他忙不迭的追上去。心里仍然深深地怀疑着。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cp.
不是三皇子
第4章【祭足】走过路过,聊50文钱的
从码头约莫半个时辰,就到了京都的西市。南来北往,好不热闹。
祭足在西市的一处茶肆点了茶,问店家,“附近有没有要盘出去的铺子?”
店家笑嘻嘻的接过几钱,点点头,“公子问对人了。”能在京都做生意的,都天生长了一双利眼,说的一嘴巧话。甭管是布衣还是锦衣,店家都妥善应付。
布衣在京都能得遇风雨便化龙,更甭说是不是微服之类的。
“巧极了,往前走,街角拐弯的地方,就是一间要盘出去的铺子。公子要做什么营生?”
店家又解释道:“之前的铺子是买书的……不过看书的都去东市……”
祭足点头:“可否劳烦店家带我过去。”
店家笑呵呵的应道,“可以,可以。”
书童一脸疑惑不解地跟在祭足身后。算啦,他的智商还不足以考虑这种问题,还是放过自己的脑袋吧。
铺子已经挂售几天,却一直没有出手。这个地段,虽然也是临街,铺子的位置就坐南北货殖的生意而言不是很好,正好祭足可以当面一次付清,铺子主人也是很乐意答应。
祭足很顺利的用300两银子盘下了铺子,又给店家了两贯钱作为酬谢。
店家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出手果断的人,临走之前还禁不住套近乎道:“以后公子多来我茶肆喝茶。”
除了一些主人珍惜的书全部搬走了,其余一些市面上的书和铺子一并结算给祭足。铺子里只剩下祭足和书童。
书童随手点开几本书,时不时摇头。
祭足坐在藤椅上,微闭着眼睛。
“公子亏大了,这书好烂,字还好丑……”书童十分嫌弃。
“连我都看不下去。”书童啧啧道。
“公子,你不是说来交友的吗?”书童走到祭足面前问道。
“交愿者上钩的友。”祭足说道。“拿我的笔墨纸砚,我改个铺名。”
“神神秘秘。”书童嘟嘟囔囔。又说别人进京都是求死的;自己舍家弃业,把家里的财产散给亲戚和仆人,说自己进京是交友的,现在又开起了铺子……
不懂啊不懂,公子的心意深似海。
“别嘟囔了,把条幅挂出去。”祭足吹干宣纸,那字迹笔走龙蛇一般,跃然宣纸之上,却偏偏是市侩的“聊书换钱”四个大字。
“那是不是得买个红绸布,敲个锣,冲人喊:走过路过,聊50文钱的……”书童逗趣。
“是极。”祭足应道,“明天开业,你去张罗吧。”
书童欲哭无泪,发现自己挖了坑把自己埋了。
天下只有写故事赚钱的道理,又不是说话,怎么还有让别人聊故事换钱的道理,公子绝对是钱太多,烧的。
这世间有主仆之间,仆不懂主的心思,亦有母子之间,母亲不懂儿子的心思的。不过相对于书童只在心里嘀咕的,贤妃就直截了当的问了。
移清殿,贤妃一边拾花草,一边“教育”五皇子。
“你最近怎么不去东宫了?”以前去东宫都被来移清殿来的勤快,待的时间久。现在倒是天天陪着她了。
“太子没有母妃好看。”五皇子开玩笑的说道,拎起一边的水壶就要给花草浇去。
贤妃及时阻止:“等会再浇水,这样会涝死的。”
五皇子做了个鬼脸。“还有怕喝水的草。”
贤妃不在同他打哈哈,“快两个月了,我看你是和太子慢慢不接触了,天天窝在我的移清殿里做什么,是不是同太子闹矛盾了?”
“没,母妃你想哪里去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呀,是不是跟在太子身边,太有压力了。”
不等五皇子说什么,贤妃立即道:“昴儿,你太过孤勇,我让你跟着太子身边不是让你学学他做事、做人的本事,而是磨磨你的性子。”
五皇子如同当头棒喝,从前的从前,母妃从来没这般清楚地讲过这句话,是觉得他性子直,脾气倔,觉得他听不进去,反倒是会惹事。
“母妃不求什么,就求你能平平安安的,等有一块封地,好好的成家立业,母妃也能抱上孙子……”
五皇子怔怔地看着贤妃,母妃一向清清淡淡,只爱伺候个花草,也没其他嗜好。然而说这个心愿的时候,他感到母妃脸上的光芒。
五皇子一本正经答应着,“那我去东宫了。”
贤妃直起腰,看着远去的五皇子背影,眼睛里蒙上一层阴郁。
昴儿是她的命根子,谁要动他,她绝对会百倍偿还。
五皇子神思恍惚的走在长廊里,没有人会相信他是死过一遭,而今重生回来的人。
上辈子死的时候,他不相信自己会死去。
他傲慢,因为他知道他天生神勇,这是上天赐予他的,无须再去多脑子去思考。然而,他却死了。
这辈子重生的时候,他学会了动脑子。却悲哀的发现,他不是天生才智的人,太子一刻钟想出的计谋,他三天也想不出来。他也不是努力派的人,连小八的坚持力都比不上。更何况他的对手是努力天才派三皇子。
阔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努力的,也来来回回琢磨了许多次事情;却并不是说能追得上,他啊,再努力也超越不了,无法抗争。
即便是重生而来,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皇子率兵打仗,建立军功,而不是他。
这般被郁闷到的子昴在三皇子离宫打仗去的时候,只想着窝在母妃的宫殿里,陪着久未见到的母妃消磨着日子。
可今夕却被母妃的一语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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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
他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比拼不了三皇子,但太子可以。
太子哥哥比老三聪慧,比老三得父皇看中,比老三得民心,比老三得到百官拥戴……
比老三强太多太多……
在他身上实现不了的事情,太子不一样,跟着他一切奇迹都会发生的。子昴这般想着,终于下定了决心:把重生的秘密告诉太子。
在老三回宫的前一天,五皇子做出了重生以来最大的决定。
第5章【剖白】五皇子重生后的唯二心愿
“三皇子?”宫女如月和太监昌顺一起惊呼起来。
三皇子不应该还在返程的路上吗,为什么会突然到了皇宫,一个更大的疑惑在他们心中产生,为什么三皇子单人来到了东宫,不是繁露殿,而是东宫禁地书房。
“三皇子你不能进,请在繁露殿稍作等待……”昌顺恭敬地伸手引导三皇子到偏殿,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三皇子早就把他挡开,脚已经迈进了院子。
“三皇子……”如月只能急躁的走来走去。
“怎么办?”如月焦急问道。
“你在这里等,我进去看看。”昌顺努力平复心情,踏步进了院子。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太子和三皇子分外和谐的一幕,完全没有发生他心里想到过的任何画面。
“你下去吧。”子黎冲昌顺道。
昌顺带着满腹疑惑,点点头离开。
“除了我硬闯进去,这院里还有其他人进来吗?”三皇子和子黎对视问道。
“除了你的贴身太监。”三皇子看着子黎的嘴型,又默默的添了一句。
“有。”子黎毫不停顿的说道。
三皇子扬扬眉,对这个答案并不十分满意。
子黎周身摊开着无数奏折,仍旧埋首批阅,并未三皇子这个不速之客而打破眼下的工作。
“太子不给上茶吗?”三皇子抄手靠在墙上,斜斜地看着子黎。
“孤不想听到你离开东宫就中毒的消息。”
“太子以为我是废帝吗?”三皇子挖苦道。
这是一段皇族旧事,前朝废帝乃皇帝二皇子,当年为陷害太子谋夺帝位,而故意去东宫喝茶,离去之后,当即中毒,这件事导致前太子被废,他被立为第二任太子,从而上位称帝。实际上,毒药是二皇子自己给自己下的,后来史书还有专门记载。
子黎轻笑,不反驳,仍旧自在的批阅奏折,也并未受激将法的影响,给他上茶。
三皇子也不以为意,他环视过书房,目光落在每一个角落,连窗外的野花香都没遗落闻到。他眼神忽闪,蒙上一层迷茫而追忆的朦胧神采。
最后目光停留在太子的发顶,久久的没有离开。
子黎仍旧保持着以往批阅奏折的节奏,但他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受到一些影响的。那个一言不发突然闯进他的书房,现在却研究他的脖子用什么角度砍比较利落的三皇子。
到底是为什么要突然闯入?
据他所知,军队要明天早晨才会抵达京都,他这个统帅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东宫?
可是子黎却克制自己去问这些事情。
因为他和三皇子在所有人眼里都是相杀的关系,这种私密的事情,三皇子没义务,而他也不想用权力去命令三皇子,这是他作为太子的操守,也是对于对手的尊重。
“我……”三皇子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晦明莫测的意味。
他却咽下这个我字,然后嘴角绽开一抹冷笑:“这些奏折有用吗?”
“这句话,这句话,还有这句话……”三皇子在子黎身边蹲下,拿手指着一个个摊开的尚未来得及复查的奏折。
“都是废话!”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都是假的!”
子黎的目光顺着三皇子的手一点一点游移。
“是废话,是假的,孤知道。”
三皇子面对子黎的坦荡的目光,无可奈何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批阅奏折是孤的责任,孤要为大臣们负责。”
“你这样努力做有什么用?”这句话就在三皇子的嘴边,看着子黎整理批阅好的奏折。
三个月之后,你就死了,你知道吗?
三皇子想要摇醒那个以道德标准要求自己的太子,却无可奈何的想到他现在和太子是处于敌对的关系,嘴角忍不住逸出一丝冷笑。
“你……”
“太子,你怎么了?”
耳朵里再次传来轰鸣之声,脑袋嗡嗡的响,如同几百只蜜蜂钻了进去。头疼欲裂,也不过如此。子黎已经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看不到眼前所有画面。
只能抱头,做这种无用功,去抵制住轰鸣。
“子黎,子黎,子黎……”一连串的呼喊,得不到任何反应。三皇子立即把子黎放倒靠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搓热,捂在子黎的脑袋上。
“你在做什么?”五皇子刚盘算好一切,提着食盒,迈步进来,准备向太子坦白他重生的秘密,却愕然发现他要对付的人,和他想要告诉的人居然同处一室,还如此亲密?
一瞬间的胡思乱想,理智终于占据的上风。
“你在做什么!”五皇子手里的食盒早就被他扔到一边,直接冲向三皇子,朝他踢了过来。
三皇子的胸口硬生生地挨了一脚,但他的手仍旧紧紧地捂住子黎的头。
“走开。”五皇子扑向三皇子。
奈何天生神力,却偏偏遇到克星三皇子,脚上一个动作,就将三皇子击倒在地。
三皇子又翻身起来,一拳就要打到三皇子的鼻梁,近到极致。
“停。”子黎用手撑住脑袋,看清楚了状况,向两个人叫停。
三皇子的腿已经伸到五皇子的膝盖骨,只要再稍稍上前一点,再用一点劲,就可以将五皇子的腿折断。
二人却偏偏在听到太子的话之后,一个拳,一个腿,生生地了回来,如果不算因为来不及手反而硬生生回去,而憋到的内伤,双方的打斗几乎算得上是这么多次交手以来受伤最轻的一次。
“太子哥哥?”老五的表情极为愤慨,还带着满满的控诉。不过触及到子黎目前的状况,他立即转为担心,“怎么了?”
子黎已经勉力地靠在案上,而三皇子假装施施然地站在一侧,漫不经心似的看这满壁书架。
“没什么事。”子黎勉强地微笑了一下。
“我去叫御医。”
“别。”子黎摆摆手。
“那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五皇子问道。
“老毛病,呆一会就好。”子黎轻笑道。
见太子不愿提及的样子,五皇子也不想勉强他。
“那你就好好休息,这些奏折就不要再批了。”五皇子“强行”把子黎搀到榻上,给他盖上薄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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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点点头。
子黎笑笑。
“那我改天再来找你。”
“喂,你还不走?”
三皇子远远的瞥了一眼躺在榻上的子黎,在门口朝昌顺留了一句“照顾好太子。”之后不停顿的离开了东宫书房。
五皇子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等出了东宫之后,五皇子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会在太子哪里?”
“我没义务回答你。”
被三皇子的蔑视刺激到的五皇子,直接反击道:“你是不是嫉妒太子,想要住到东宫想到发狂,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闯进去看……”
三皇子十分深刻的记得,这座为太子修建的东宫,最终在老三成为下一任太子之后,就入住了进去。
连日后登基,都没有搬离到新的宫殿,而是依旧住在东宫。
这座东宫,是三皇子心心念念的,却不属于三皇子,这座东宫,有着子黎的烙印。
三皇子的愤慨从他的脸上清晰可见。
一拳,飞快的落在离鼻尖只有一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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