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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冷面老四出外差了,这个可以考虑一下,取取经验。
撇过老五这个傻憨,下了个作大死命不长的判断之后,继续看,老六,他的母妃太惹人厌,不是好伙伴,继续往下看,老八,这个吃货。
八皇子吃过身侧的一叠红玉丸子,又悄悄的不惹人注目的将老九的拖了一个,喂到嘴里,说不出的满足。
一向不得注视的老八正满足的感慨中,只偏偏被老七看到。
诶,不过老八活的很自在啊,七皇子稍加思索,突然发现老八没参加任何政事,也没受到任何牵连,更是在他死之前仍旧这一副吃货的模样,难道老八有什么秘诀,母妃家室不显,不得父皇宠爱,没有实际官职,没有显赫名声……
这明明是炮灰的配置,真是活的比他滋润,命比他长。
嗯,是在值得研究的对象。老七决定好好观察老八。
至于老九,在太子死后,因为和太子相像的天资聪颖,成为了太子的替身而被父皇宠爱,却不出半年就得重病而死,真是惹人心酸,不过他才不会去管别人的事情呢,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一向是他的信条。
这般想好,老七把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放进肚子里,准备宴会后和老八聊聊,至于共同话题吗,就从吃开始好了。
老七专心致志的盯着老八吃的东西,让老八莫名地觉得压力山大,不由得正襟危坐起来,把七皇子给郁闷着了。
和老七的思量不同,老三简单地把皇子们分为两类。
离间他和太子的是一类,不离间他和太子是一类。而不幸的是,大皇子和五皇子,都是属于第一类。
五皇子在他的贺宴讨官的行径,也不过是轻飘飘的再加上一笔。
被所有人揣度会记恨五皇子的太子却并非众人想得那般,认为老五是背叛他,而是认为他定有其他缘由。
只是,这缘由又是什么呢?
子黎看着面容清晰的大皇子、三皇子、五皇子等等,却想不透他们心底的隐秘心事,这正是令他头疼的。
几个人的心思流转之后,目光还是和众人一般,放在的宴会的中心崔世休身上。
崔世休正说到他为何拎着酒杯高高的倒入口中这回事。
“说起这种喝法,微臣要和陛下说一宗故事。”
“爱卿快快说来。”皇帝催促道。
“微臣酷爱喝酒,列位都是了解的,近日来,微臣不爱去宴会上,便在京都里到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佳酿可寻。”说到这,崔世休还给子黎抛了个眼神。
那意思十分明确,分明就是:“太子殿下,你瞧瞧我可是遵循你的意见的,可不准说我爱酒滋事。”
子黎了然的颔首,崔世休得到子黎的回应,更加高兴了。
却不知道一句,“微臣不爱去宴会上”大大的打脸的昨天去参加陆府宴会的文武百官们,哪些以够资格去参加陆府宴席的臣子们而沾沾自喜,却因为崔世休的一句话,而变成脸色坨红。
崔世休才不去看百官的脸色,他只要得太子的首肯就够了,他继续讲道:“微臣逛过的东市北市,都十分寻常,不过是些流俗文章和普通酒楼而已,大同小异的很。”
其他人又是愕然。
东市的书铺林立,是全国文化的最负盛名的地方,而北市的酒楼则驰名各地,到了崔大人嘴里却偏偏变成了俗气。
惹得诸百官憋着一口气找茬。
崔世休不知他那番欲扬先抑的手法已惹得众怒。他铺垫完,颠颠的讲到,“微臣就不知不觉逛到了西市。”
百官不由得的翻了个白眼。
西市,码头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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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茶肆无数,只有贩夫走卒才会在西市停留,真是惊掉了他们的下巴,看看崔世休能不能讲出个花来。
“诸位可知我发现了什么?”
“切。”诸位大臣暗暗讽刺,齐声低呵道,能在西市发现什么,卖什么关子,呵呵。
“爱卿发生了什么?”唯独皇帝仍是一脸求知欲的样子。他的锅,他自己背。是他引崔世休说的话题,就得由他继续说。
崔世休继续道:“微臣居然在西市发现了一件铺子,那铺子的名字叫什么,你们猜一猜?”
诸位大臣内心是日了狗了似的,我们怎么会知道。就连皇帝都掩饰不下去了,直接催促道:“崔世休,你快点说。”
崔世休终于扔掉了卖关子的恶习,讲到,“那铺子只有四个字,笔走龙蛇,微臣敢打赌,世上绝无第三个人可以媲美。”
“只有太子的书法可以为之一比。”
皇帝明显被这句话吸引到了。不由得问道:“和太子相差无几?”
诸位大臣是一脸你唬我的表情。
子黎倒是有几分好奇和欣喜,难得的开口问道:“那四字是什么?”
崔世休听到太子问话,瞬间态度大变,立即道:“聊书换钱。”
“莫不是让路过的人同他聊天,说一宗故事,就能换一些钱。”子黎问道。
崔世休立即瞪大眼睛,大为惊讶,“太子殿下如何得知?”
子黎轻笑:“前秦史书中记载过这么一宗故事,你继续讲来。”
崔世休继续道:“我走到门前,看到一个书童披着红绸布敲着锣,冲着人喊,走过路过,聊50文钱的,然后我就进去了。”
“正好有个游侠正同他讲着故事,我就坐在一边瞧着,那游侠说得甚是血腥,什么十步杀一人啊,我听得毛骨悚然的,就想着退出来。偏偏那游侠已经讲完了,不要纹银,却要一杯酒,我听到酒就停住了脚步。书童从里屋里取来了一杯酒,我这步子就迈不开了。”
“酒闻起来就干冽,我得那游侠走了,也问了一句,能不能讲个故事换酒喝。”
“那酒着实令人心醉,我自己搜肠刮肚的讲完了,便日日问府邸里人有没有故事可讲。也就这样,能日日磨得换酒喝。”
“这种喝酒法子,也是店铺主人近几日里告诉微臣的。”
“列位不妨试试,是不是好喝?”崔世休一脸大家一起喝喝看的模样。
诸位大臣有几位实在是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怪不得前几天拽着他们袖子听故事,还以为打听府中八卦,原来都是为了换酒喝。
皇帝问道:“此人何名何姓?可有大才?”
崔世休立即答道:“随州祭足,散尽万贯家财给亲戚奴仆,只带一书童来京。”
“这是微臣抄录的故事。”崔世休从袖子里掏出一书卷,交给太监,递给皇帝。
皇帝随手翻看,每个故事下面的评论,令他大为惊叹,越看越惊之下,皇帝将故事递给子黎。
子黎细细翻看,方才崔世休所讲的故事也在上面,子黎觉得这本故事比他最心仪的太史公书也差不多少,子黎朝皇帝点头。
“召此人入宫,封他郎中,崔世休你觉得如何?”皇帝道。
”恐怕陛下征辟不了这人。”崔世休道。
“此人不爱为官,不爱巨财,这故事是微臣偷偷录得。”崔世休难堪地道。
皇帝含笑点头之后,便扯开了话题,算是掀过去这宗事情。
然后祭足这个名字,却在几个人心中引起轩然大波。
第11章【知己】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三皇子从未想过,祭足这个名字会在这个时刻,以这个方式出现。
他紧张地看了一眼太子,却发现子黎毫无所觉。他才有些放下心来,未来的日子里,他要阻止二人的相见。
七皇子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为之一振。
这位可是牛逼大发了,他还记得几段关于祭足的故事,其中一则是祭足和太子成为朋友,簪花游街京都,引得多少闺阁少女抛花。另外一则是多次拒绝父皇的征辟;最后一则故事则是太子死后,祭足也突然死亡离世,据后来京都传出来的流言,似乎是父皇暗中派人刺杀他。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传奇人物,他前世居然没见过面,七皇子觉得重来一世,能找机会去见见这种传奇人物,那也是相当不错的经历。
谁也没注意到大皇子听到名字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前世的时候,有的人知道祭足是被刺客杀死是个错误消息,却并不知道他们得知的消息也是错误的。
都以为随着子黎之死之后,父皇失控以“何不同生共死?”的诘问而令祭足自杀,实际上,祭足只是更换面目而已。
祭足来到他的身边,成为他的谋士,一心查出子黎之死的真相,并一步步设计将登上皇位的三皇子杀死。
想起祭足曾经施展的种种手段,对于人性洞若观火,计谋如海一般,大皇子不寒而栗。他是应该让太子和祭足早早相遇,还是阻止两个人相见。
想起他重生之后布下的局,祭足最好不要成为局中人,否则不知道事实要被引向何方。
夜宴过后,所有的人都散去了。摒除掉宫女和太监之后,皇帝留下子黎,和他漫步在楼阁闲聊。
“父皇,今天的月亮像不像我们在老家院子里看到的月亮?”子黎抬头看一轮皓月当空。只觉得心中块垒都已经消去,幼时那细细碎碎的幸福又充斥胸腹之中。
“像,可不是吗,和咱家院子里挂着的月亮一样,像个大饼。”皇帝豪迈的笑着,完全不像在朝堂上威严赫赫地样子,只是一个父亲和孩子亲密无间谈话的模样而已。
“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呢?休沐日也不见你休息?”也许是气氛太好,皇帝唠起了家常,平时里如果他说这种话,多半是惹人猜忌的,也亏得是和太子说,才不会出现动不动就跪下说皇帝多想的之类的话。
“无他,看看书而已。”子黎轻轻答道,他的眼睛里依旧润泽着往日的追忆。
“你呀,还是惯常的报喜不报忧,朕突然把刑部、户部交给你,你这么快就已经打理清楚了,怎么没有熬力,不要累着了。”皇帝语重心长的说。
二人凭栏远望,月亮的点点星辉洒在湖面上,显得波光粼粼。
“其他人去刑部朕也不放心,就让老五辅佐你管理刑部吧,至于户部,让老四帮助你吧,再过几天,朕把老四调回来。”皇帝怅然一声。
“是,父皇。”子黎答到,沉默在两人之际弥漫。
“子黎,朕多想回到你们都还小的时候啊。”皇帝徒然的感慨道。
“做皇帝没什么意思,你这太子更没什么滋味,更是战战兢兢,疲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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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些人只会眼热嫉妒,却不知道你背后付出了多少。你是该向朕抱怨的。”皇帝看向远处,不知道说谁。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是父皇在我成为太子的时候说过的第一句话,儿臣一直铭记在心,现在我又怎么可能会抱怨呢。”子黎非常能看淡这件事,他怎么能一边承受着太子的光环,一边又埋怨由此产生的副作用呢。
皇帝拍拍子黎的肩膀,颇感欣慰。
“子黎啊,你明天下午去西市见一见这个祭足吧,也当是给自己放了个假。”皇帝道。
子黎点头答应。
西市,仍旧是贩夫走卒行走其中,子黎巧做打扮,穿了一身京都普通读书人的衣裳,取了一把折扇,摇晃着脑袋颇有一番假学儒的感觉。
“崔世休,前面带路。”出了皇宫,子黎颇有放飞自我的感觉。
瞧,堂堂太子居然把折扇插在后脑勺的衣领里,在看到这一幕太子巧做浮浪子弟的形状时候,他内心是拒绝的。
子黎倒是对这幅造型颇为满意,崔世休只得苦哈哈的在前面带路。
在闻过一条街鱼腥味,又穿过一条菜叶子铺满街道之后,终于到了迎风招展的四个大字:故事换钱。
“就是这里。”崔世休说道,却发现太子早已经驻足前面,观赏起四个字了。
崔世休在后面惴惴,要是太子觉得还是自己写得好肿么办?这四个字被祭足换掉成了故事换钱四字,当初就不该把话说满,说的好像一时瑜亮似的。
子黎却将扇子从后脑勺拿出,拍在手掌里,赞叹道:“好字。”
“那进去吧?”崔世休汗如雨下,不造为什么在温润如玉的太子面前,他压力就这么大呢。
“不,去附近的茶肆看看再过来。”子黎说道,已经朝前走去,而崔世休也紧跟着过去。
一间茶肆。
子黎要了两杯茶,便坐下浅斟慢吟。听过往的担夫和渔翁,以及下九流行脚之人粗野的聊天。
崔世休在祭足那里听足了乡野之人的故事,现在对这些粗野之人的话颇能疫,还咂摸出味道,觉得比上流揣着装着的好多了。只是担心华贵的太子不能承担。
等他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太子,呃,比他还适应良好,居然还可以插入的说两句。
“那这位大伯,也听过江南首富的故事?”子黎问道。
“小哥,你还真是无知的很,江南首富的故事谁不知道啊。”老伯一副你还真是大惊小怪的模样。
“我刚从西边过来,就是想来京都见识见识,老伯给讲讲。老板,这边再上几杯茶饮,顶好的。”子黎告罪。
“得,我还得过会再去担东西,就先给小弟你讲讲。”
“江南首富他天生带火,是火神下凡,走哪火烧到哪,神奇的很。”
这时候从背后传来一阵噗嗤的轻笑声。
“我有更详细的,你要听吗?”来人直接坐在子黎对面,笑语晏晏的问道。
“祭足……祭足!”崔世休惊讶地喊道。
子黎挑眉,直接问道:“在何处?”
“随我来。”祭足起身说道。
子黎和他并肩而行,崔世休跟在子黎的身后,而祭足的书童则颠颠地小碎步跑着,朝崔世休嘀咕几句。
在四人消失在拐角的时候,茶肆的人仍在说着江南首富被烧死的故事,而一个拿斗笠遮住脸,依靠在墙角的人却陡然站起,说道:“江南首富是火神下凡,那刚才哪两个你们觉得是什么下凡?”
“啊,刚才那两个人,不是刚从西边来的蛮子吗?另外一个,不是街角边听故事的有钱人吗?”
那人将斗笠戴在头上,嗤笑道:“好一个蛮子,一个有钱呢。”
“那你说你两个是什么人?”老伯不服气的说道。
“一个紫微星下凡,一个文曲星下凡。”戴斗笠的人飘然远去,似乎只是为了一逞口舌之辩而已。
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讥讽,大概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转过街角,一个常随打扮的人正张望着找人。
看到戴斗笠的人走过来,立即变得欣喜起来,“少爷,这边。”
“嗯,到南橹小巷一趟,我换身衣衫再回府。”
那人应了之后,片刻间,马车就已经消失了。
祭足的铺子里,迈步进了之后,虽然纸张繁多,却无惹人厌的油墨味道,反而散发着一股松香的味道。
子黎鼻子耸动,细嗅一股幽香而去。
一件泼墨山水画正挂在架子上,似乎是半完成品。
“感兴趣吗?不妨将诗填上。”祭足清清淡淡的说道。
子黎回眸眨眼,挑了挑眉,一副顽皮的样子,拿起毛笔,挽起袖子就开始下笔。
书童一副没眼看的样子,赶紧捂着眼睛,自己主子这是肿么了,平时宝贵的不行不行的东西,居然同意让一个陌生人随意涂画。
书童撇了眼身边的崔世休,嗯,虽然是崔世休的朋友,但是,还是陌生人。
崔世休更是没眼看,听说过大皇子被赠送雅号秦春水,连七皇子都有个雅号叫胭脂词人,可是没听过太子可以做出花团锦簇的诗词啊。
完了,要毁掉了。
偏偏子黎出乎他们的意料,落笔如有神助,一阙小令很快写完,颇有笔落惊鬼神的魄力。
“你似乎不担心我毁了你的画?”子黎画完,歪着脸看祭足。
“我一眼就看中你。”祭足说道:“你的水准。”
“我来京都是为了交朋友的。”祭足道,“我喜欢你的小令,你愿意做我朋友吗?”
自从变成太子之后,子黎还是头一次听别人如此直白的问他,“你愿意做我朋友吗?”没有人会想,同太子交朋友这件事。
怕被无辜连累,怕说抱太子大腿,怕太子的光环而不敢靠近……有太多其他的考量,唯独祭足,不问任何事,简单纯粹的只凭借一幅描述画的小令而问他,是否愿意做他的朋友。
“我愿意。”本以为是艰难的事情,却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感觉无比的放松和简单。
“我有故事你有酒吗?”子黎换上顽皮的模样。
“有。”祭足道。
一坛被崔世休天天追着喝的美酒端了上来。祭足和子黎对坐两边,只有崔世休干巴巴的看着,哎,果然太子出手就是不凡,初次见面,就能换的一坛美酒喝,而他呢,区区一杯。
第12章【交底】酒逢知己千杯少
祭足取来两个琥珀杯子,当酒酿注入其中的时候,琥珀杯子倒映出酒的色泽,恰到好处的温润。
他将食指和中指并起,夹起杯子的底端,轻轻摇晃,酒瞬间从底端荡漾到酒杯口,却又荡了回去。瞬间,酒香四溢,崔世休垂涎的眯着眼睛闻着空气里微醺的味道。
子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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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为如此,他只是用拇指和食指端起酒杯,小手指一挑,味道尽在唇间。
“如何?”祭足问道,语气仍是冷冷淡淡,似乎对答案并不如何在意。然而他的眼眸迅速眨起,透着一股难以莫名的不自信感。
子黎轻摇杯子,一小杯酒倾倒入吼。
崔世休暗自嘀咕,太子怎么能就这么喝下去呢,应该让他先试试是不是有毒?
祭足见之,嘴角难得的抿起微笑,但是很快,笑容就隐了下去。
祭足朝崔世休一指,做了个手势,“你,外面。”
书童立即提起一动未动仍旧沉迷酒香的崔世休的衣领,只听着嗷了短促的一声,书童立即捂上了他的嘴唇,将他拖到门外。
“我们可是有好几天交情的,你就这么拖死猪一样的把我拖出来了。”崔世休朝书童抱怨道。
“我是听公子的,你有委屈找公子去呗。”书童耸耸肩,摊摊手。表示他无可奈何。
“喂,你们公子这过河拆桥的也太明显了吧?”
书童挑眉,“那又如何?谁让你长得丑。”
“你!我可是堂堂的世家公子哎。”崔世休为自己白白受了这么多年的世家培训而叫屈。
“可是你比不过舍里那位公子啊。”书童一副这是超级明显的事实的样子,你有理由你就反驳嘛。
你让我和太子比风仪,我大概是脑抽的吧。崔世休暗自怄气,心里默默吐槽,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小兄弟,给我整一杯,不,就半杯,舍里那杯酒,我就不说什么的,明天我就给你带把京都里最时兴的剑来耍,怎么样?”
“不怎么样,另外,我惯用刀。”书童满是不屑京都的剑,十分鄙夷的说道。
“那小兄弟,京都的剑不是很好吗?”崔世休你不懂行的表情,要知道上次他送温将军贺礼的时候还专门的京都的剑。
“哼,京都的剑上都都是花架子,缀满的宝石,刃薄而锋利,却不适合砍人。”书童道。
听到书童对京都的剑鄙视了一番,使得心气颇高的世家公子也想挑刺了。“那你的刀又怎么好了?”
书童听到崔世休鼻孔朝天的模样,立即从腰间抽出弯月刀,手捻起三寸刀,朝远处一抛。
一个飞毛贼头顶上的发髻立即被削掉,人也被吓得应声而倒,随后一个挑着担子的短打男人赶上飞贼,从他手里摸出紧紧攥着的钱袋子。
“我的钱袋。”后面一个老妇人叫到。
“再搜。”
“我的。”短打男子摸到飞贼的腰间,一连串的大小串钱袋子全掉了出来。
“把他扭送官府。”围观的人本是好事者,却发现那掉了一圈钱袋子里居然有眼熟了,摸了摸,自己没有了,把钱袋子取来之后,从好事者的冷眼旁观变成了义愤填膺,纷纷叫喊着。
唯有短打男子发现地上的三寸弯月刀,开口问道:“这是谁的?”
茶肆店家立即道:“我认识,我去还。”
茶肆店家接过刀子,朝崔世休和书童走来,留在原地的人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铺子啊?好生厉害。”
“你不知道?自从这件铺子重现开张之后,这条街都没有什么飞贼了。”
捂着自己发顶的飞贼被打的哭的哭不出来,怪不得他就觉得自己运气贼拉好,一条街都没人摸过。
敢情是每人敢来啊,只怪他忘记花钱买消息了。
只能去牢狱了蹲个时候了。
飞贼还在暗自感慨倒霉的时候,茶肆店家正在感谢着:“小哥,谢谢你的刀。”
“不客气。”书童笑着回道。
“得多说几次谢谢,自从你们铺子开张,我们周边不仅没贼了,还跟着多了不少客人。”茶肆的店家说道。
他朝四周瞧了两眼,见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道:“刚才你和你家主人刚走不久之后,一个带斗笠的男子就站起来说什么:一个紫微星下凡,一个文曲星下凡,嗤笑了一番,就扬长而去,那人看起来气度不凡,是不是知道你们认识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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