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会是什么事情呢?看起来是如此的紧要,让宴席提早结束,而特意去处理呢。
秦蕃这般思量着,铜漏已经至寅时,再过一个时辰,就是准备上朝的时候了。秦蕃吹灭烛火,在榻上合衣歇着,眼睛随着闭着,却仍旧思索着。
钟鼓楼传来卯时的钟声,秦蕃立即起身下榻梳洗,叫过奴婢来换上了正式而庄重的朝服。
管家听到秦蕃传唤奴婢,急匆匆的赶到,看到秦蕃已经穿上的朝服,大伟惊讶。一年之内,殿下上朝的日子屈指可数,管家禁不住问道:“殿下,您要去参加朝会?”
“今日三弟得胜回朝,我自当去庆贺。”
秦蕃给出的理由无可挑剔,但管家却不这么认为,殿下从无和其他皇子们有过密来往,怎么可能会特意去道贺三皇子。
在管家的担忧下,秦蕃已经和百官们汇聚,在正午门等着迎接三皇子和军队。
子黎站在皇帝的左侧,其余几个皇子站在周围。子黎和皇帝说着话,气氛融洽。
五皇子的表情有些奇怪,一向比较张扬,且和三皇子同出一母的七皇子意外地十分安静,六皇子仍然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仪态里挑不出一点毛病的大皇子,风度翩翩,却没有皇子敢去找他说话。相比皇帝和太子的相处,气氛着实尴尬。
百官们排列在后,一些官员暗中打着眉眼官司。
唯独京都无数百姓翘首以待,满脸笑意,也最能单纯的享受这一刻得胜的喜意。
终于,得得得的马蹄声渐渐传来。
百姓们也渐渐地喧闹起来。
最前方的三皇子终于在千呼万唤中骑着高马露面了。万千铁骑跟随其后,旌旗飘扬。步行的士兵们踩着同样的步伐,尘土飞扬。
三皇子到了城门,下了马,骑兵们一致地紧跟着下马。在三皇子一声,叩谢皇上的声音之后,一声嘹亮的军哨之后,万万千千的士兵立即单膝跪地,叩谢感恩。
“天佑大穆,陛下盛安。”
无数道粗犷的、激昂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响彻云霄。
无数百姓激动的眼泪盈眶,被这股情绪激荡着,和士兵们一切高呼着:“天佑大穆,陛下盛安!”
在高呼之后,三皇子手一挥动,立即有十六个士兵从列队里走了出来,抬着盖着幔布的什么东西,走到前面。
“父皇,请揭开。”三皇子前进几步,朝皇帝说道。
皇帝含笑地走上前,目光里却隐藏着警觉和怀疑;子黎的目光坦然而自在,他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大皇子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似乎是在探究着什么。
在万众瞩目下,皇帝揭开的幔布。
一块巨大的石碑。
上面密密麻麻却工工整整地刻着数千个名字。“龚旺、李发才、董平、丁得孙……”三分之二以上都是乡野之名。
皇帝将目光投向三皇子,三皇子立即禀道:“这是在这次的攻打的时候,死掉的每一个士兵的名字,我答应过他们,等得胜之后,带他们回家。”
三皇子的话简单而平凡,却让无数人感到熨帖。三皇子的举碑进京之举,赢得了无数京都百姓的赞誉,也让他成为无数京都少女的春闺梦中人。
从前三皇子身上贴着血煞一般的标签,现在这个举动,让他顿时显得侠骨柔肠。
在所有人都震惊在三皇子这个举动的时候,子黎的目光却没有落在三皇子的身上,而是落在皇子们身上。
无论是久不出现的大皇兄,还是脸上一直带着诧异表情的五皇弟,还是触及到老三就目光躲闪,无论如何掩盖都还带着惊惶和害怕的七皇弟。
统统都不符合他们的个性。
在子黎的怀疑中,辚辚马车,驶入宫廷。
大朝会正式拉开序幕。
一场得胜后封赏,却因为三皇子曾来过皇宫,和陆家的先手准备,而昭示着风雨来袭。
第9章【朝议】等闲平地起波澜
“将这块碑刻文英雄祭,立在崇德门外,以告慰英灵,供百姓祭拜。”皇帝为无名士兵的碑作祭文,着实吓傻了一帮文臣。
“陛下,万万使不得。崇德门历来是贤德大臣才可立碑做祭之地,这些人,不过是在战场上杀了几个人而死的粗野乡民,大字不识,品德低下,将这些乡野之人和我等读圣贤书、举孝廉之人相提并论,这更是我们的嘲弄,更对历代功臣们的侮辱!”尚书举笏,慷慨激昂道。
“臣附议。”
“臣附议。”
随着尚书的一句,朝廷半数的臣子都一起手举笏板,躬身不起,以示抗议。
大皇子看着这些力谏的半数朝臣,轻蔑地瞥
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分卷阅读11
了一眼,又恢复了气度悠闲的神态。
三皇子身上几乎凝成几道寒气。
七皇子怯懦地将脚紧了,绷直了背。
六皇子倒是一如既往的把自己缩成鹌鹑,让人十分忽视。
这一切细微的动作,都被子黎入眼底。
这座碑是三皇子主张带来的,可以预见通过立碑崇德门一事,能为他带来多少民望。而带头反对的尚书却是陆卷章的高足,却出头反对。
这事情里透着不正常。
陆家和三皇子利益一致,却在这个关键时候倒戈,若说是尚书反叛陆家阵营,更是不可能,他一个人不可能令半数朝臣听令,和他保持一致。
子黎昨日将世家族谱翻阅的烂熟于心,那半数朝臣里每一个人都清晰地和那些世家族谱对照上了,没有一个是因为单纯的因读书和纯孝的名头被举荐的,而皆是世家互相举荐他家子弟之人。
世家力量之威视,令子黎不寒而栗。
想到此处,子黎将目光分别投向陆家家主陆卷章和淑妃的父亲陆伯霜身上。
陆卷章保持一派贵族的姿态,仪态天成,一副似乎不将眼下之事放在心中的漠然姿态。而陆伯霜的脸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绯红,很明显,是气愤的难以自抑,又强行忍住的表情。
子黎不由得猜测难道是陆卷章对陆伯霜和三皇子的一次下马威,警告他们不要妄图脱离世家门阀的掌控。
子黎暗自思忖,皇帝此时开了口。“诸位大臣,这是做什么呢,今天本是封赏的大好日子,这些是给朕特意添堵是吗?”
“臣……”
不等尚书开口辩驳,皇帝就干脆地截断他的话,直接道:“王家儿郎,未出一策,未杀一人,不值得赏赐……”
“陆家儿郎,一,二,三……六人,未曾献策建言……不值得赏赐。”
“孙家儿郎,四人,不仅未曾献策,还连累士兵们的身死,不仅不值得赏赐,还得惩罚。”
“是不是还让我继续说下去?”皇帝一扫之前笑嘻嘻的样子,大发龙威。半数朝臣的腰随着皇帝念道的每一个姓氏,就低下去更多。
皇帝将三皇子昨日密诏给他的名单上的贵族任职名单和种种事迹,历数道来。令这些朝臣不敢小觑,只觉得皇帝手眼通天。
“尔等不敢。”许多朝臣立即告罪道。
“算啦,算啦。”皇帝摆摆手,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不和你们这些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计较,朕当年征伐沙场的时候,你们呢,还是读着圣贤书呢。”皇帝摇摇头,一副对你们没什么指望的样子。
子黎暗中偷笑,父皇说话愈发的有意思了。嘲弄这些人,都拐弯抹角的了。不像当年在沙场上点兵将将军们都能喷的狗血淋头。
朝臣们熟悉这位皇帝粗野的风格,今天被轻拿轻放,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尤其是将之前说过的几个王、孙、陆等姓氏的子弟都给予了封赏。
“你们这些人啊,都喜欢圣贤书,朕也满足你们的愿望,王、孙、陆等姓氏的子弟,这次也都立了不大不小的功劳,像户部、兵部、工部、刑部全都是脏活、累活,你们也不爱去,朕也不勉强,全部都去博学馆修书,符合你们清贵的形象,还能名流千古。”
“谢陛下。”孙家儿郎立即跪下,打死都不要再去战场,唯恐留在兵部,回程的时候是夜夜噩梦,连饭都吃不下。能分到博学馆修书,再清贵不过,平时还能会友清谈,携歌姬出游……想想都美好无比。
见软骨头的孙家儿郎跪下,陆家子弟在皇帝的目光咄咄下,咽下不情不愿,说道:“谢陛下。”
其余几家,看着陆家子弟已经跪谢,也赶紧地接受任职。
皇帝见状呵呵大笑,然后又为几个带兵的将军封赏完毕,只剩下三皇子留在最后,尚未提及。
尚书朝陆卷章偷偷觑了一眼,陆氏子弟被皇帝全部打入冷宫,再无执掌实权的可能性,这个时候,真的还要朝三皇子发难吗?
陆卷章面上不动声色,却给尚书隐秘地做了一个朝下的手势。除了全程关注他的大皇子和子黎,再无其他人注意到这点隐秘的事情。
皇帝开口为最大的功臣三皇子封赏道:“加官一等,授骠骑将军,襄领兵部。”
不等三皇子领旨谢恩,尚书出声道:“陛下,兵权还请回。臣听闻一事,攻打阜州之时,有人说三皇子故意将潘达放走,可否请三皇子给区区解释一二?”
这句责问一出口,众臣立即低声议论。
这责问的水平完全是高,对陛下而言,尚书希望兵权在陛下手里,这是出乎公心,令尚书陡然站在了皇帝阵营,众人皆知,尚书是陆家附庸,却为皇帝而遏陆家势头,洗白了自己。这在不知此种机密的朝臣之人看来,尚书之前抗议立碑之事,就有了解释,顿觉得他高风亮节起来。
子琅冷然以对,不屑理之。
子黎暗中细思,陆卷章真是好一个弄权之人,必定是三皇子先前来宫,事情泄露,陆家这次必有先手。
不出子黎所料,尚书再道:“既然三皇子不说,自当有人替三皇子说。请陛下允一人上殿。”
事情到了此时,皇帝自然只让顺尚书的心,点头允许。
“宣闻珥上殿。”
闻珥走到宫殿之上,说明自己的身份。一些人十分惊讶,闻珥,乃是三皇子的贴身幕僚,知道三皇子的人都知悉,闻珥跟着三皇子有一些年头,不可能被人买。朝臣们的心已经动摇了。
“你有何证据证明老三放走了潘达?”皇帝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然而凝重的情绪却笼罩着整个宫殿,无人再敢低语,只看着闻珥。
“禀陛下,三皇子夜袭阜州之后胜利进城,却下令拆除潘达之府,从府邸建筑的地下挖掘无数珍宝,藏宝位置十分机密,若非是潘达提前告知,不可能得知。”
“我多次谏言,应当趁机将已成颓势的潘达一网打尽,殿下却下令不追,如今潘达在曲州骚扰百姓,又开始作乱。”
“我不敢污蔑殿下,所以暗中搜查,想要证实殿下无辜,却发现殿下和潘达的来往书信。”
“呈上来。”皇帝说道。
和三皇子一模一样的笔迹,来往书信所言,便是府邸之下有潘达埋藏的珍宝,以此交换放潘达一命的机会。
“老三,你自己过来看看。”皇帝却一脸笑模样,朝子黎说道:“太子,你也上来看看。”
朝臣们面面相觑,陛下这是怎么了,傻了?
子黎和子琅走上前去,皇帝将书信分别递给二人,子黎手触摸书信,立即觉得不对,有细微的凸起感,子黎朝内侍轻声道:“打一盆清水,放上鹃兰花,等一刻钟,然后端过来。”
鹃兰花,一种特殊的可以令
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分卷阅读12
纸张褪色,分离不同纸张的花草。
而子琅听到子黎的话,嘴角一扬,却只是把书信拿在手里,不说其他。
“还有其他罪证吗?”皇帝问道。
闻珥不知发生的什么事情,皇帝没有立即恼火,却继续问他。他也只能继续道:“还有一事,三皇子不经允许,擅自开仓放粮。”
“老三,你给他解释一下。”
子琅脸上的表情仍旧寡淡,只是从袖口里掏出密诏,交给一旁的太监,只是淡漠的说一个字:“念”。
“攻打阜州之后,当即开仓放粮,解决百姓之苦。”太监刚一念完,朝臣们立即将目光转向闻珥。
这发展方式不对啊,不该是陛下勃然大怒,罢黜三皇子吗,怎么会处处维护。
只有三皇子和皇帝知道,这密诏实际上是昨日所写。
而三皇子提前回宫,给了皇帝贵族名单,求了密诏。而探望子黎,却是出乎私心。
“父皇,请看。”
子黎将书信放入泡了鹃兰花的水中,每一个字都浮现出来。
原来,子琅的回信,不过从不同的书信上剪了下来,然后拼接成一封书信。
而子琅随之也将潘达的书信放入其中,触水立即分离成两张。
“父皇,这是闻珥因儿臣不重用他,而故意污蔑儿臣。”子琅的这句话,成了压死闻珥的一根重石。
“闻珥,你可还有话说?”皇帝问道。
闻珥一脸被打击惨了的神情,说不出任何话来。
“将闻珥押入诏狱,任何人不得接触。”
子黎朝子琅轻笑一下,子琅一张冷面,立即如阳光融雪一般展颜。
而大皇子对于二人的相视一笑,却留意颇多。
大朝会历经波澜终于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三皇子:给太子打call。
第10章【夜宴】七皇子也重生了
严肃的朝议之后,就不知不觉中迎来了傍晚的夕阳脉脉,按照惯例,关于封赏性质的大朝会之后会是皇宫的晚宴。
这次朝会虽然历经几次波澜,但晚宴是无可指摘的要举行的。参加宴会的除了文武百官,还有门阀世家和皇亲国戚等等。
在如流水一般的食盒进入宴会,歌姬已然准备之前,子黎和大皇子躲开众人在一间凉亭里闲聊。
昌顺给二人沏了两杯茶之后,就退了下去。
子黎朝大皇子微微一笑,想起大皇子的个性,从不参与朝政,也不爱出席宴会,只喜欢出游,待在京都的时间也不长,他禁不住感慨道:“大哥,我好久没见到你了。”
大皇子的睫毛微微颤抖,他掩饰性去取茶杯,轻抿茶水,好让自己的心情稍作平复。
“是有多久了呢?”大皇子开玩笑的问道,仔细听,还能感受到那声音里轻微颤抖。
“有三个月了。”子黎答道。
哪里是三个月,分明是三年多了。大皇子握住茶杯的手禁不住颤抖。子黎的一句问候,就勾勒出那些子黎死后的过往日子。他的心里不由得泛起涟漪。
让他不由得脱口而出:“子黎,离老三远些。”的警告,在他的回忆里,子黎一直是和老三是竞争对手,王不见王的模式,而这次上朝,却让他大为震惊。
朝堂上二人的珠联璧合,逼退了三皇子的威胁。子黎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难道不知道老三的狼子野心吗?
“大哥,你多虑了。”子黎安抚道。
大皇子非皇帝亲生子,身世尴尬,一向不掺和朝政之事,子黎不准备将三皇子最近的变化以及他们之间的一些猜忌告诉大皇子,徒增他的烦扰。把他牵扯进来,反而对他不好。
子黎换了个话题,开口问道:“大哥,你这次去哪里出游的?”
大皇子看着子黎避开这个话题,心里不由得微微叹息,是不信他吗?
大皇子苦笑一下道:“到处走走,随便逛逛,去了蓼州一趟。”
“太史公书中曾说,蓼州三月繁花无数,大哥好雅兴。”子黎直白的羡慕道。
“子黎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你……”大皇子突然想问,他有没有想过不做太子,做个可以游历山水的普通人。
可是又怎么可能呢。只不过是他突发感想而已。
太子之位,如此打眼,怎么可能变成普通人呢,是他魔怔了。
“大哥想要说什么?”子黎问道。
“没什么。”大皇子嘬了口茶,哭笑不得,“你的茶,还是这么难喝。”
子黎露出偷笑的表情,“也只有大哥会中招。”
“老四去蓼州处理事情了,大哥见到他了吗?父皇的生日诞辰快到了,他还能不能赶的回来吗?”子黎问道。
“我没见到老四。”大皇子迅速的答道。
这时,钟声响起,传递在皇宫里久久不绝。
后宫里各位宫妃开始起轿准备,而百官已经列席其中。
子黎道:“大哥,我们也走吧。”
大皇子点点头,伴在他左边。两人到了宴席,便分开了,然而二人的亲密还是落在三皇子的眼里,顿时觉得刺目的很。
老大这个人,被所有的人都小瞧了,隐藏极深。
他登上皇帝的两年里,老大给他使了无数绊子,却令他误以为是老七所为。而他登基不足三年,就离开人世,更是老大暗中出力不少。
而当他重生回来,努力修复和太子的关系的时候,老大这个碍眼的人又出现在太子面前,还如此亲密,让他之前在朝会上和子黎的珠联璧合获得的愉悦感大打折扣。
碍眼,着实碍眼,只有死掉,才会不碍眼吧。三皇子心中暗暗想道,看向子黎的目光就复杂的多。
子黎感受到灼热目光,向来处看去。
那目光是来自于三皇子身侧的七皇子吗?子黎微微诧异。
不对,那灼热目光不是投向自己,而是他身侧的大皇子秦蕃。
想起两人的恩怨,子黎了然。
二人一样喜欢诗词歌赋,被奉为翩翩公子,受人追捧,秦蕃以一首春水之词而获得秦春风的美誉,而老七却因为爱为辅新诗强说愁的哀怨诗词,被叫做胭脂词人。
不服气也是极有可能的。
只是老七看过来的眼神着实怪异,令子黎打了个疑问。在接下来在宴会上,一向爱出风头的老七却低调的只是吃喝而已,并未张扬,更是令子黎加大疑惑。
而偏偏张扬的是他视若臂膀的五皇子。
在宴席过半,气氛正酣的时候,老五突然出席,给皇帝击筑一番,在获得皇帝的喝之后,开口直接要官。
五皇子直接跪倒在地,朝皇帝道:“父皇,儿子天天儿臣儿臣的喊,你什么时候也封儿子做个臣子呗。”
“你想做什么官?”皇帝好奇的问道。
“什么都行,只要不是繁文缛
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分卷阅读13
节的就行。”五皇子一边讨官一边默默黑了一把喜欢清贵的门阀士族们。
“那你志在何处?”皇帝继续追问道。
一侧的贤妃紧张到脸色发白,皇后朝她看了几眼,贤妃也没发现。而淑妃的如针一般的绵软阴毒的视线,却让贤妃如芒在背。
“儿臣要去断案。”五皇子兴奋道。
子黎不由得轻轻蹙眉,在有人注意到的之前,已然恢复了平静。老五不是喜欢打仗吗,曾经子黎让他做些其他事情,他都是以专心致志要做个大将军而推托掉,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个时候,他刚接手刑部的时候来刑部呢?而且还是没有给他打招呼的前提下,突然提出。
皇帝也开口问出了了子黎的疑惑。“老五啊,朕记得你一心想做上将军的?怎么会想要去刑部呢?”
“父皇,儿臣想提前分担一些,这不就是尽忠尽孝两全嘛。”五皇子道。
“行啦行啦,朕知道你的孝心了,今日宴会,不说政事,容后再禀。”皇帝转移话题,他目光转向刑部尚书,看他和平素十分不一样,便开口问道:“崔爱卿,你这幅模样又是为何?”
随着皇帝的一句发问,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刑部尚书崔世休那边去,无人再去深究皇帝和五皇子的这一番对答。
只有几个人的表情还是异常。
淑妃冷冷地瞪了一眼贤妃,贤良的妃子教导出的儿子,只会在别人儿子的封赏宴上伸手讨官,真是好教养。
贤妃的脸色仍然煞白,她之前教导五皇子和太子走的近一些,却未料想五皇子没有通过太子去讨官,而是直言向皇帝讨,真是一件事惹得众怒。
和她这般想法的还有突然变得低调的七皇子。
未给太子打过报告,惹了太子不喜。
越过太子去直接向皇帝讨要,难道不知道皇帝最喜欢的就是太子吗?惹得太子不喜就是惹的皇上不喜。皇帝嘛,先是太子的父亲,则是百官的皇帝,再是诸皇子的父皇。
偏偏在三哥的封赏宴席上提出来,给三哥添堵,这简直就是作死。
当年太子死后,半年内三哥掀起的腥风血雨令父皇禅位,他登基为皇。在七皇子的心目中,三哥比父皇更不顾情面。
老五这是做了个大死。
七皇子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这么蠢,怪不得死得早。他不由得回想当年他是不是也这么瑟而愚蠢。天天想要和秦春水一争长短,趾高气昂得意洋洋的,也不知道遭到谁的记恨,令他英年早逝。
想起前世还有三年多的小命,七皇子绝对坚持做个低调隐身的好皇子,不给任何人添堵,捱过这段日子,早早的图谋分封出去,也算是有了安身立命的所在,不在这坛浑水里扯淡,他才能长长久久的保持这条小命。
至于这段皇宫日子,他还得好好计量一下,应该和谁走的近些,能让父皇早早地想起给他安排给外派的差事。分封的事情留待以后再说。
七皇子把皇帝的九个皇子一一看过,撇过俊美不凡的太子,死得太早不是好大腿,撇过同母的三皇子,冷酷无情没人味,不是好大腿。诶,老四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