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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那喉结不是很明显,但确实存在。
计夫子:“……小姐,你姓仲?”
仲聆微微一笑:“以小姐相称,实在是太过生疏了,如今我在这里……已经不是什么小姐了。”
班青听到这话,把脸从饭碗里抬出来,看了一眼仲聆,嘴角压不住的笑。
“计夫子既是班青的朋友,和他一样,叫我仲聆就好。”
计夫子痛心疾首的看着仲聆,就像眼睁睁的看着一只狐狸登堂入室,迷惑了村里的大当家后,不动声色的耀武扬威。
然后班青还见色忘义的向着他,这让计夫子心情很复杂。
仲聆姓房,不姓仲。
但是房这个字,他不敢说,也不敢认。
这些年在外行走,他只用“仲聆”为姓为名,隐藏着他与房家的联系。
“这十天来,似乎没怎么在村子里见到过计夫子?”
计夫子笑眯眯道:“我出去弄了点东西,了些功夫。说到这里,我倒是觉得……仲聆的声音和我第一次见面听到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有些差别?”
“哦,是吗?班青,你听着有区别吗?”
班青在快乐的吃,闻声抬头:“没有吧,你的声音,一直是那么的好听啊。”
计夫子:“……”
心塞,不想说话。
饭桌上的气氛依然融洽,仲聆与计夫子两人,一起瞄了班青一眼,又看看对方。
大概都明白了对方是滑不溜手的泥鳅,于是相视一笑,暂时结束了第一轮的打探。
但是计夫子可是个行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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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既然起了疑惑,就不会坐着干等。
仲聆一向起得很早,到了村里后,他会早起去山里练会儿功夫。
这是小时候打基础时,房坞给他立下的规矩,坚持这么多年来,已经变成了他刻入骨髓的习惯。
山里空地多,人又少,非常适合练功。
他从地上捡了一根枯枝,刚练了套剑法,就觉得这林子里有什么人,盯上了他。
仲聆没去管他,继续练着自己的功夫。
这套剑法不是他的父亲房图传下来的,而是房邬从江湖上学来的武艺,再教给他的。
剑法没什么花哨的地方,招式却十分实用,不像房家家传的枪法那样拥有辨识度,他可以放心在外面使用,也不会因此暴露关于自己身份的任何信息。
计夫子在林子里盯了他三天,仲聆就假装完全不知道。
终于等到第三天的时候,计夫子出手了。
计夫子那条鞭子不知从何处出现,抽向了毫无防备的仲聆。
仲聆向后一个空翻,恰到好处的躲开了这鞭子的一击。
半空中,仲聆手中的树枝脱手,如离弦之箭一般,冲着计夫子就飞了过来。
计夫子自知行踪暴露,连忙躲闪。
他躲过这带有着雷霆之势的树枝,再回头时,就彻底失去了仲聆的行踪。
四处空荡荡的安静。
计夫子额上留下一滴冷汗,这人去哪儿了?
仲聆在他头上微微一笑,对着他跳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计夫子被自己的鞭子吊在了一棵树上。
仲聆好整以暇道:“说吧,邻里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干什么要对我下手?”
计夫子似乎满眼都是圈圈,还有点懵,一时没有回答。
仲聆:“不解释一下,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吗?”
计夫子痛苦道:“你怎么这么沉啊?你跳到我身上,摔得我差点咽气啊,到现在我全身都疼……”
仲聆不乐意道:“班青还抱过我呢,他都从来没说过我沉。你自己辣鸡,干嘛怪到我身上?”
计夫子:“……”
计夫子试图大事化小:“邻里邻居的和你闹着玩儿,你干嘛这么凶?”
仲聆和善道:“想和我闹着玩的都死了,你确定不换个说法?”
计夫子感觉到了危险,正了正脸色:“跟着你,不过是想知道,你到我们村里,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仲聆眉心一跳。
“我不知道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小村子,有什么能被你所图的。”
有什么所图的?
多了。
仲聆一直想弄明白,班青的师父是何人,还有他逐渐感受到的,这村子里被大家不约而同藏起来的秘密。
来到石楠山的这半个月,仲聆没有心急的立刻动手调查,而是不慌不忙的努力融入当地生活,取得大家的信任。
他一直与班青形影不离,力图给大家营造一个,他是因为班青才留下来的印象。
班青愿意为他跳崖,他深受感动,因此而动了心。为了爱情留在村子里,这大概是一个村子里众人喜闻乐见、而且相当愿意接受的解释。
可是真正聪慧如计夫子这样的,大概早就开始怀疑他的目的了吧?
计夫子:“我们这村子不接外人,快十年来,你因为班青的缘故,是第一个被我们接纳的外来人。”
仲聆盯着他:“哦?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是对你们更感兴趣了。你们村子人这么多,为什么要近乎是刻意的与世隔绝?”
“你看看你们村子在的地方,山路九曲十八弯不说,还在各个地方,人为的改变树木、大石的位置,妥善利用林中的天然资源,形成了障眼的阵法……若不是我于阵法一道稍有涉猎,还真是不知道你们这貌不惊人的村子里,有这样的藏龙卧虎之士。”
“这些准备,你们在多年前就已经开始部署,你们是为了什么,要做这样严密又周全的准备?”
计夫子背后已经全是冷汗。
半晌,他才说:“看来,你已经哄着班青教会你进村的路了,你下一步,想干什么?”
仲聆沉默。
计夫子难得示了弱:“无论你想干什么,请你不要利用班青,他性格真的很好,是真心喜欢你,你这样做,太伤他的心了。”
仲聆冷冷道:“我的事情,需要你来多嘴?”
计夫子脸色也不好看,他偷袭仲聆在先,现在又落到了仲聆手里。
大清早的在这种荒郊野外,一个人都没有,真是完美的作案现场。
他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事到如今,计夫子也不怕得罪他了:“你不是女人吧?”
仲聆面色冷峻:“你说呢?”
计夫子苦笑一声:“我折在这儿了,班青以后自求多福吧。我希望无论如何,你不要伤害村子里的人,他们都是与世无争的人。”
仲聆一皱眉,准确的抓住了计夫子不经意间泄露的信息:“我为什么要伤害村子里的人?”
计夫子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他的嘴巴也闭得紧紧的,摆出一副闭目等死,一句话都不愿意再说的模样。
仲聆冷冷的看了他一会儿,终究是没有对他再做什么。
他把计夫子放了下来。
计夫子揉了揉自己被勒出血痕的手腕,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自己被仲聆放过了。
他两人一时没有说话。
初冬的寒风拂起仲聆的衣摆,他连头发都没有乱一根。
与狼狈的计夫子站在一起,愈发显得他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计夫子看着他出神:“难怪班青已经对你陷进去了。你们既然小时候就有前缘,相隔十年,还能有重逢的缘分,也是老天注定。”
“只是你对他……有点太狠,他一腔真心的待你,你却怀着别的目的跟他回来……他日后知道,不知会有多难过。”
仲聆终于怒道:“你了解我什么?我就一定是那种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吗?我就一定会伤班青的心吗!?”
计夫子一怔。
仲聆情绪激动:“你又了解我什么?你们又知道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随便诋毁、妄下论断?”
他隐姓埋名一辈子,许多年的心酸和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又立刻被重新敛回去。
他失态了。
仲聆胸口不断起伏,喘息片刻,才重新平静下来。
他一甩袖子,都懒得再看计夫子一眼,自己往回走了。
惊魂未定的计夫子滑倒在地上,靠着大树歇了许久,才找回了一点力气,慢慢的站了起来。
“你是谁,仲聆?”
计夫子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喃喃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老计:你真沉。
仲聆:你才沉呢,你全家都沉!班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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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我回山的,他都没说我重!
班青很小声:其实我在心里说过,娘子,你是真的好重啊……
仲聆:.......
第36章
仲聆想干什么?
他在想,他该回去给班青做早饭了。
村子里仍然是一片祥和,没有人知道他刚刚在山里,与计夫子发生过惊心动魄的对峙。
仲聆回到村里的时候,班青已经起来了。
初冬的早上,有山林里的野鸡跑迷路了,一路闯到了村子里的鸡窝,吓得满窝的家鸡乱跑。
早上的小孩子发现鸡窝里的盛况,当即就把他们的大当家找过来,一起参观这群凶猛的野鸡。
仲聆找到班青的时候,班青正蹲在鸡窝边,和小朋友们研究如何处理这个突发事故。
班青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回头看到找过来的仲聆,露出了一个小太阳一般的笑脸。
仲聆心情立刻转晴。
等到仲聆走到他身边蹲下来的时候,那最后一点纷乱的心情,也不自觉的平稳了。
“这群野鸡,是从哪儿跑过来的?”
班青:“是山里头的,有时候山里野鸡会跑进村里,但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怕人的野鸡。”
这一群野鸡中领头的那只雄雉鸡昂首挺脖,不同凡响。
黑白杂色的毛,先出它与家鸡不一样的尊贵颜色,见众人围观,它骄傲的抖了抖尾羽。
但凡胆敢试图靠近那雄野鸡的家鸡,都会遭到它无情的尖嘴啄击。野鸡体型大,战斗力强,它一群山鸡就这样雀占鸠巢,无耻的占了家鸡的窝,吃光了它们的粮食。
仲聆一打眼,这一窝野鸡连着母的加起来一算,差不多十来只。
“你打算怎么处理?”
班青乐了:“咱们再等等,我叫辣鸡来了。”
此鸡非彼鸡,战斗力更是再上一级。
辣鸡到场后,他俩和孩子们一起蹲在地上,围观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鸡犬不宁。
那野鸡凶的很,就连辣鸡都敢啄。
辣鸡一时轻敌,被叨了两口,顿时发了疯。
雄野鸡比狗体型小,动作非常灵敏,而辣鸡到底是一只体型较大的狼青,在狭小的鸡窝里发起疯不方便,险些把鸡窝给掀了。
班青在旁边看得咯咯直乐。
仲聆也在笑。
他自己都没察觉,刚才山里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已经消失在鸡窝边了。
闻声赶来的村中女眷见到这种场景,啊呀一声:“大当家的,你还在那看热闹?辣鸡再闹下去,这鸡窝就得重修了,到时候我抓你来做工,你可不许逃。”
班青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慌忙进了鸡窝,把辣鸡给刨了出来。
那只野鸡英武的鸡毛被辣鸡挠了一地,见辣鸡被班青给拖走了,在鸡窝里扬眉吐气,重新称起了霸王。
然而他没帅气多久,就被仲聆一把给拎了起来。
仲聆欣然道:“你来的正好,今天有加餐了。班青,今晚吃鸡。”
班青高兴的应了声好,扛起自家发疯的辣鸡,两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回家了。
班青看了看仲聆,突然说:“每天做饭,都要你特地从山上跑下来,要不下次……我带点东西,去西山找你吧?”
仲聆摇了摇头:“西山离村子里远,要做点什么还得特意拎东西上去,不如在你这里方便。”
班青只是怕仲聆麻烦,但是对于仲聆天天来他家的这件事,他是相当开心的。
既然仲聆不嫌麻烦,他当然就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了。
晚上吃鸡,那下午再杀就行。仲聆把这只野鸡扔到了一个没水的大瓷缸,拿个菜板盖上了,那只鸡困在里头飞不上来,在瓷缸里弄出好大动静。
辣鸡想冲上来一雪前耻,然而它一进厨房,就被仲聆给按住了。
狂躁的辣鸡立刻乖了,讨好的舔了舔仲聆的手。
然后烦躁的就变成了班青。
班青冲过去,把辣鸡扒拉开,又给仲聆打来水洗手。
一人一狗仇恨对视,班青说:“我怎么总觉得……这只狗在惦记你呢?”
仲聆笑了:“它能惦记我什么?惦记着我的……只有你吧。”
班青脸红了:“之前就和你说过了,我一直就喜欢你。”
仲聆就着班青打来的水洗了手,笑着看他一眼,仿佛是在奖励他的嘴甜:“说吧,早上想吃什么?只要我会的,就都给你做。”
班青来了神:“好呀,你前天早上弄的那个面片汤,就很好吃。”
计夫子凄凄惨惨的从山上回来的时候,路过了班青的小屋。
温暖的炊烟飘到小路上,空气里的饭香香气扑鼻。
正好班青出来关门,他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面片汤,西红柿打的汤底,还用了虾干和干贝炖入味,让这碗面片汤看上去颜色鲜艳,味道也鲜美好吃。
就这么一小段路,班青都不愿意放下那碗面片汤,计夫子正有些奇怪,就听见里面仲聆的声音:“别那么急,我给你做了一锅呢,慢慢吃,别烫着。”
班青都没看到他对面的计夫子,就这样乐颠颠的拍上了门。
计夫子突然悲从中来。
这货如此乐在其中,他在这里……到底瞎操个什么心哦?
这货在家里找了个美人,早上还给他做香喷喷的面汤,还等着他一起吃,听着虽然贤惠,但是架不住他别有用心啊!
计夫子挺起胸脯,目不斜视的走过。
所以……哼,他才一点都不羡慕呢!
班青不知道,他刚刚就这样虐了自己的单身狗好兄弟。
他在自己的屋子里喝完温暖的面片汤,仲聆问他:“你今天干什么?”
班青说:“我让兄弟们准备东西了,到十八号的时候,大家进山子里打猎去。这一次,我们可能会走的稍微远一点,要去个几天。”
仲聆:“好。”
“风餐露宿多辛苦,你就别去和我一起折腾了。”
仲聆看着他,只慢慢说了一句话:“可是我想和你去啊。”
班青与他对视,仲聆对他眨了眨眼。
班青双眼发直,立刻叛变:“好,那你就跟我去吧,我会保护好你的!”
“那咱们去冬猎前,我想再去一次元港城。”
“好啊,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仲聆看着班青了两人碗筷,拿去洗了,对他说:“想再买些点心。”
上次他俩用马车拉回来的点心,被仲聆大手一挥,全部送给石楠村的村民了。
剩下的一点点心,被他两人又吃了几天,也就吃光了。
这种小事,班青自然不会反对:“没问题,这次我会带够钱,再和你一起去的。”
去买点心,并不是仲聆真正的意图。
有几件事,他确实需要去元港城办。
班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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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说:“今天我要出去一趟,你中午饭不用等我,我……”
仲聆接了下去:“你还是要晚上才回来,对吗?”
班青有些为难:“对不起啊。”
仲聆慢慢笑了:“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去吧,早去早回。”
仲聆已经发现,班青每隔几日,就会消失一整个白天。
可是仲聆从来没问他去哪儿,但大概就是这种从来不问的态度异于常理,反而让班青有些不安。
班青怕他生气,打量着他的脸色,问道:“那你今天干什么呢?”
仲聆:“胖丫要做一道新菜,我过去跟她学学。”
娘子今天要和村里的姑娘们一起活动,想必不会无聊了。班青这样想着,就放了心,和仲聆告辞后离开了。
今天仍然是寻常的一天。
计夫子回了书院,比平常晚了一些时候才开了课。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不同。
仲聆刚出了门,就被王婶看到,皱着眉头直接给领回了屋子里:“哎呀,你不能这样大大咧咧的,天天穿着男装就出门了。”
仲聆:“……你说的是。”
“你这年纪就该好好打扮打扮,本来就这么美,我说你啊,赶快趁着好年纪,好好的美给我们大当家的看了,才能牢牢抓住他的心啊。”
仲聆若有所思道:“有理。”
王婶把人往屋里推:“你啊,一会跟村子里的姑娘们在一起,好歹穿套女装吧。”
于是仲聆就从善如流的换了套女装出门。
傍晚时,胖丫的新菜试完了,在娘子团中大获好评,不日即将加入正式食谱。
仲聆一天的活动也就结束了,他回到了班青的屋子里。
他虽然不和班青一起住,但因时常在这里出没,班青的房间他也熟了,自己放了几套衣服在他家里,需要时可以替换。
他在班青赶回来前,手脚麻利的换了一套男装,换完了见班青还没回来,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然后他看看天色,觉得也差不多了,就把那只野鸡从缸里拎了出来。
那只凶猛的野鸡在缸里扑腾一天,此时已经蔫了。
仲聆回屋里,去拿了把班青给他的剑。
计夫子下了课,满怀心事的到了班青这里。
他知道仲聆在这里,今天早上的事,他还想在班青回来前,和仲聆单独说几句。
可是他一进屋子,就看到仲聆撸胳膊挽袖子,手里拿着一把班青的剑,麻溜利索的宰了一只鸡。
计夫子:“……”
仲聆一边放着血,一边斜切几刀,几下子就把野鸡的毛都给撸掉了。
血放完了,仲聆挥着剑,连菜板都不用,把鸡扔上天,又是咔嚓几下子,一整只鸡就被他剁成了小块儿,拿盆接住了。
练家子出手杀鸡,一看就知有没有。
整个过程赏心悦目,干脆利落,效率非比寻常。
拾完了这只鸡,仲聆才抬头看计夫子,淡淡问:“有事儿?”
计夫子看了看他手里滴血的剑,嘴角抽搐:“没事儿,我路过。”
于是仲聆就不再理他,拎着鸡进了厨房。
没过一会儿,厨房就飘出了肉香。
可怜的老计捂着胸口,回了自己的小书院,把中午剩的冷饭拿出来,热了热,一个人对付着吃了。
吃完饭后,计夫子要去胖子家。结果他一没注意,又从班青的小屋门口路过了。
班青回来了。
他的声音隔着一堵门嘹亮的响起,就连站在街上的人都能听到:“仲聆!晚上的鸡好香啊!你是怎么做的这么好吃?”
街上走着的单身小伙子听到,不禁望向班青家紧闭的房门,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他们都想着,不知道自己以后有没有大当家的这样的好运气,能讨到这么漂亮又会做饭的娘子?
可恶。
计夫子好气啊!
会做饭了不起哦?
他一点也不想找个这样又漂亮又有心机的养在家里!
他嫌弃的从班青门前走过,不知不觉间被这温暖的生活气息所感染,又忘了提醒班青要警惕仲聆的事。
谁叫仲聆看起来……竟然真的有一种要认真过日子的感觉,让人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去考虑这个可能的真实性。
屋子里又传来班青的笑声。
计夫子赶快走开,酸溜溜的想,班青这货“娘子娘子”的喊得起劲,瑟个什么劲啊?
仲聆个子高武功又好,他俩要是真在一起了……还说不好谁压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村子里飘满了虐狗的气息。
计夫子:我一点都不羡慕,也一点都不嫉妒!
咋的?咱古代文照样晚上吃鸡,理直气壮的叉腰。
小仙女们周末快乐啊~
第37章
自从仲聆跟着班青回到石楠山后,他一直住在班青师父生前的院子里。
这院子,他里里外外的检查过许多遍了,可以确定书房没有暗格,卧室没有密道,摆设的花瓶不是机关,墙壁也没有夹层。
说好的高人总有点秘密呢?这屋子简朴的一目了然,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从这屋子里留下的东西,仲聆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是仲聆没有急,他早知道不会这么容易。
他安心的在这里住下了。
今天他刚用后院的温泉洗了个澡,回到屋子里,就发现班青找过来了。
仲聆穿上衣服,头发还没有擦干,就先过去开了门,让班青进屋。
冬天山顶风又大又凉,他不想让班青站在外面等。
班青给他抱了一盆炭进来。
他一进屋,就利落的带上了门,把辣鸡关在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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