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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为什么给烧他?你难道和那逆贼有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班青连连摆手:“怎么说房将军都来过我小时候呆的村子里,救过不少人。冲着这份恩情,今天就该给他烧点纸钱,孝敬一下他老人家。”
“我以前没想这么多,倒是前两天城里那小孩提醒了我。”
仲聆怔怔道:“嗯。”
班青:“我知道,现在都不让说房将军的好话,不过咱在这山里头,都是自己人,也不会有什么闲话传到外头官兵耳中去。自己关起门来说两句大实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班青神色分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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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房将军为我们江北做的事,都在我心里记着呢。皇帝不让说,我就偷偷的传下去,总得有人知道这事情的真相……咦咦咦,仲聆!?”
他话说到一半,话就卡在原地了。
仲聆从他身后走来,在背后抱住了他。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选择遗忘,总有人愿意记得父亲做过的事。
仲聆被小土匪感动到了,心里暖洋洋的,一时很想抱抱他。
于是他就这样做了。
班青本是跪坐在地上,被仲聆这一下子突袭弄得瞬间心跳就超了速。
他刚才说了什么?怎么仲聆就一下子对他这么好了?
仲聆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上身贴在他的后背上。
班青想,他的身体真温暖啊。
就是……就是……娘子真的一点胸都没有啊。
肢体相接,他感受到了仲聆身体的曲线。
仲聆身体并不软,但却很有肉。
不是女孩子那种软软的肌肤,而是十分有弹性、均匀流畅的肌肉线条。
班青词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的手往上摸,摸到了仲聆的手臂,然后捏了一把。
果然,不软。
有点像他自己的手,充满力气。
仲聆似乎怕痒似的轻轻抖了一下:“你捏什么呢?”
“你、你好有肉啊。”班青迷迷糊糊的说了大实话。
然后仲聆就放开了他。
仲聆脸色不善:“你是在说我胖吗?”
班青红着脸,双手搂了一下他的腰,就立刻放开:“不,你不胖,你腰这么细呢。”
仲聆脸色好看了些:“我这是练功夫练出来的,你可以称之为结实。”
班青被仲聆拉回屋子里,美滋滋的吃了一顿早饭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他娘子果然与一般女人不同啊。
主动说自己结实,真是好清纯不做作。
作者有话要说:仲聆:穿上显瘦、脱了有肉,我沉不是因为胖,知道吗?
仲聆:跟我一起读,我不胖不胖不胖
步庞:谁叫我?
第39章
早上的事情,令仲聆的心情格外的好。
班青从村子里抱回来了一些棉花,他从元港城买回来了被面,正准备去找个人,来给仲聆缝一条新被。
却没想到仲聆主动接了过来:“不用找人,我来就行。”
班青惊讶道:“连针线活儿你都会吗?”
仲聆微微一笑:“这种程度的,还难不倒我。”
仲聆穿针引线一气呵成,把棉花塞进被面儿里,刷刷的就缝了起来,动作熟练,速度飞快。
王婶还需要大半天才缝的被面,在仲聆手下一会儿就出了模样。
今天的仲聆心情确实好,他一边出手如飞,一边哼着小曲儿。
那调子又优雅又好听,是江那边的调子。
班青顿时又不想出家门了。
他坐在那儿,一边看娘子绣花,一边听娘子唱歌。
仲聆见还剩下不少线,居然在那被面上,直接绣起了花。
那团线迅速有了模样,班青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活灵活现的辣鸡绣像。
他家娘子,了不得了!
人又美,又能打,会做饭,会唱歌,现在居然还会绣花了!
班青目瞪口呆:“绣的真像!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仲聆倒是十分谦虚:“我这不算什么,要是说起绣工,我哥才……咳咳,我是说,我连这个的皮毛都没学到,只是这种程度的缝缝补补的话,对我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仲聆笑眯眯的:“等这床新被子做好了,先给你用着,我看你那床被子,是不是用了好多年了?”
班青倍受感动,娘子果然疼他,又体贴又暖心。
仲聆说:“再缝一床被子也没多大会儿功夫,你去帮我再拿点棉花吧。”
班青立刻照做,在他去拿棉花的时候,正好计夫子过来了一趟,找的是仲聆。
他一进门就看到仲聆在绣花,差点儿瞎了眼睛。
计夫子不忍直视:“喂,你真是个男的吗?”
仲聆淡淡瞟了他一眼:“是不是男人,不是因为我会不会绣花而决定的。”
说话间仲聆了线,他把那被子抖开,满意道:“差不多成了,这被子挺暖和,晚上应该冻不着班青了。”
计夫子感觉自己再次受到了伤害。
这也让他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更加坚定了决心。
计夫子:“喏,给你。”
一本书打横飞过来,仲聆举手抓住,竟然是一本《盐铁论》。
仲聆疑惑:“你这是干什么?”
计夫子把藏在背后的小包裹拿了出来,背在了肩上,得意洋洋道:“怎么能就你和班青俩人天天又吃又玩?我也要出去玩一趟,看你闲的很,这两天……你替我在学堂里教书吧。”
仲聆:“…….我觉得我不是个好人选,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别人吧。”
计夫子不听不听就不听,只有声音传了回来:“这本你不喜欢,就看看别的呗,教学进度上的书,你随意教哈。不用担心,你们去冬猎前我就回来,哈哈哈哈哈!我也能放假了。”
仲聆是真的没教过书。
他读过的书,大体只有两类。
一类是风花雪月,一类是战法兵书。
是的,就是这么极端。
他早些年学了不少风月诗词,后来跟在房坞身边时候,学了兵法。
房坞早年自己是个小将军,就教了他许多兵书,也把仲聆往相同的方向培养。
《盐铁论》这个等级的,多少有点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计夫子往村外冲的时候,看到班青,愉快的打了个招呼。
班青问:“你干嘛去?”
计夫子:“去趟元港城。”
班青这才想起来,昨天聊天时他不慎说漏了嘴,让这货知道了兰善堂里那位貌美的小池大夫,今年要留在江北过冬。
只是没想到计夫子今天就坐不住了。
班青得意的说教:“又不是你学堂里的小毛孩子,你能不能稳重点?”
当然,他不知道计夫子稳不了这里面,其实也有自己和仲聆的贡献。
见计夫子一溜烟的跑远了,班青连忙大声喊:“那你学堂怎么办?”
计夫子遥遥道:“交给你那比女人还贤惠的娘子打理了!”
班青不甘示弱:“我娘子本来就比别的女人贤惠!”
目送计夫子远去,班青喊完了这句话后,再回想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诡异。
什么叫比女人还贤惠?
老计说话……也会有语病吗?
他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被他遗漏下了。
只是老计说跑就跑,要辛苦他的娘子了。
被赶鸭子上架的仲聆,就这样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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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学堂。
学堂里的孩子们已经到得七七八八了,仲聆到计夫子平日讲学的那张台案上翻了翻,果然找到了他说的那张写着教学进度的纸。
计夫子贴心的为他准备了五本书。
仲聆挨个看了看,也就当朝开国皇帝写的那本书他学过,那些涉及民政民生方面的书,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教。
倒是看不出来,这么一个小村子里,计夫子教的都是心忧天下的书。
平常的村子里若是设有学堂,给这年纪的孩子读的书,不过是一些启蒙的认字书。
没想到这大山村子里的教学进度,比城里的官家子弟都要快。
这计夫子的教法,给他的感觉……怕是想要养一群当官的。
仲聆拿着这本书,站到了学堂中计夫子平常站的地方。
孩子们似乎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夫子今天来不了,学堂里稚嫩的童声此起彼伏,纷纷称呼他为:“仲夫子。”
仲聆摆了摆手:“别叫我仲夫子。”
他扬了扬手中的书:“咱们今天讲北沐朝的始皇帝,是他自己写的书。”
孩子们动手找书。
“现在咱们在的这个北沐朝,开国皇帝叫沐北熙,他还是很厉害的。就是他接下来的子孙,一代不如一代争气。”
仲聆:“有点说远了。来,你们学到哪了……嗯,翻到第二卷。”
仲聆扫了一眼第二卷的第一篇短文。
“这篇文有点儿长,不用全背,我来给你们高度概括一下。”
“始皇帝的中心思想就是,能动手解决的事儿,就别动嘴,不服?先把人打趴下。”
孩子们齐声道:“晓得了!”
班青闻讯赶来的时候,仲聆已经在学堂里有声有色的讲起了书。
这群孩子平常皮的很,却没想到仲聆把他们都给拾住了。
孩子们乖乖坐着,纷纷用相当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仲聆也不是像老计那样,规规矩矩的站在学堂前面。
他拼了两张学生桌,直接跳到了桌子上坐着。
而且是岔着腿坐着。
那姿势比较爷们,班青就没见他们村里的女孩子用过这么奔放的坐姿。
仲聆看到班青,打招呼道:“今天中午是来不及给你做饭了,我跟胖丫说了,你去她那里吃。记得弄点新鲜的菜回家,晚上我给你做。”
班青应好。
他出去的时候,觉得心里不对的感觉,越来越说不清楚了。
晚上学堂下课的时候,班青过来接他,看到一群孩子们恋恋不舍的跟仲聆告别。
“美人夫子,明天再见!”
仲聆挥手:“走吧。”
班青立刻转头,冲着孩子们道:“叫什么美人夫子,有没有点尊卑礼数?”
孩子们活学活用,好奇的问仲聆:“美人夫子,你刚才讲的是不是就是这种情况?”
仲聆点头:“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们还是别想了,你们一起上也打不过他。”
孩子们作鸟兽散,纷纷叫道:“回去练武!”
班青:“……?”
不应该是回去读书吗?
又没到学武的日子,为什么要这么勤快的练武?
仲聆走了过来:“来接我的?”
班青一扫心中疑虑,用力点头:“对呀,辛苦你啦。”
“倒是第一次觉得,教书也挺有意思的。”仲聆若有所思:“不过计夫子去哪了?今早见他走的那么匆忙。”
班青回答:“我昨天和他提起过,小池大夫今年在江北。”
仲聆仿佛听到八卦:“难道……?”
班青小声说:“对,老计是个断袖。”
仲聆长长的“哦”了一声,似乎是随口问了句:“那你呢?”
班青愣了下,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
正巧胖子路过,打断了他们这场走向诡异的对话:“大当家的,王婶找你!”
班青忙道:“我去去就来。”
他到了王婶那里,却不想被王婶拉进了屋子里。
王婶严肃的问:“大当家的,你娘子自从到这里来,快有一个月了吧?”
“是啊。”
王婶露出责备的表情:“好歹是你娘子,怎么这样不关心她的身体呀!”
班青疑惑:“我哪里不关心他?”
王婶拿出了一沓干净的白布,递给班青:“拿回去给你娘子用。”
班青翻了翻,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枕巾吗?我们不需要呀。”
王婶恨铁不成钢:“仲聆自从到这里来,就没来过月信吧?”
班青声音震惊的高了整整一个调:“哈?”
王婶看起来更震惊:“难道是……已经怀上了?”
班青回来的时候,仲聆已经做上了饭。
他正在厨房里忙着,一抬头,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班青。
班青现在的样子和平常不太一样,仲聆不禁多看了两眼,问道:“怎么了?”
班青神情恍惚,仲聆一开口,他竟似吓了一跳:“没、没什么!”
这反应分明就是有什么。
仲聆皱着眉:“你手放在背后干什么?你拿了什么东西?”
班青扭扭捏捏的拿了出来。
仲聆看着那些布巾,一开始也是有点懵,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些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仲聆脸都黑了:“你拿这些干什么?”
班青耳朵都红了,声音小小的:“王婶说,要给你用……”
仲聆一个控制不住,当场摔了锅。
作者有话要说:仲聆:原谅我真没这个功能,谢谢。
第40章
班青耷拉着脑袋,坐在桌前。
桌子上是空的,没有平常热乎乎又香喷喷的饭菜。
因为他把娘子惹生气了。
于是今天的晚饭没有了。
刚才,在看清班青拿出来的东西后,娘子有一刻变得很危险。
仲聆走过来,捏着班青的下巴,俯视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就问了一句话。
“你真的毫无所觉吗?”
就是这句话,让班青从仲聆走后,一直想到晚上月亮出来。
娘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班青也不是一点儿都没有察觉,也不是笨到不能开窍,只是心里有一点难以接受罢了。
他当年在宽江边上遇到仲聆的时候,仲聆是个比小姑娘还清秀好看的少年。
班青认为他是男人,懵懵懂懂的惦记了好多年。
可是月前重逢,他却穿着新娘子的嫁衣。
班青以为是自己弄错了,仲聆其实是女人。
平白自认断袖十年,班青很快的调整了心态,接受了他是女人的身份。
而现在,娘子有可能是男人的这个选项,再次摆到了他面前。
班青相当纠结了。
他有预感,如果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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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乎乎的去问仲聆“你是男是女”的话,可能会失去娘子的爱。
娘子现在对他这么好,每天接受照顾他的生活,让班青过上了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日子。
这种相依相伴带来的平和幸福感,就像是能这样一辈子走下去似的,真的是十分美好。
他不愿打破这温馨的节奏。
班青十分苦恼的,找出了自己放在房间角落,都有些落灰的纸墨笔砚。
他磨了墨铺了纸,毛笔蘸上,在纸面的左面,提笔写上了几个字。
我娘子是女人。
然后他在下面写上了,他认为娘子是女人的种种理由。
第一条,就是一句大大的她那么美。
有了开头,接下来的也变得好许多。
穿裙子。
会化妆。
做饭好吃。
贤惠体贴。
唱歌好听。
会绣花。
班青看着这些理由,满脸都是纠结。
然后在纸的另一侧提笔写上“娘子是男人”。
他想了想,第一个理由还是他那么美。
过了一会儿,他又加了一句,也很帅。
功夫好。
个子比他高。
胸是平的。
抱起来好沉。
身子不软,有又弹又硬的肉。
那个坐姿太霸气。
老计的意思,好像说他是男的。
村子里的姑娘喜欢找他玩。
最近好像一直在穿男装。
没来过月信。
班青思索许久,又提笔加了一句第一面见他时,他穿的就是男装。
班青看着这张纸,纠结了小半宿,破天荒的没睡好。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了一件事。
他的娘子,无论是男是女,他都喜欢的不要不要的,所以呢,他必须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这种感情传达给仲聆。
他虽然想好了哄娘子的办法,但是娘子的性别,他不能真搞不清楚啊。
他当相公的,还不知道自己娘子是男是女,这说出去还有没有脸见人了?
班青睡得很晚,然而在第二天早上,还是在鸡鸣的时候醒了。
他从床上起来后,看到桌上自己昨天留下的字,想了想,又化了点墨水,拿来一张新纸,在上面补了一个“解决方案”。
和娘子去冬猎的时候,会有很多朝夕相处的机会,他一定要在这段时间里,找个机会认真确定一下。
可是要怎么确定呢?
班青陷入了沉思,无意识的在纸上写了些什么,低头一看,立刻面红耳赤的勾掉了。
隔壁的饭香飘了进来。
饥肠辘辘的班青顿时腹内一阵鸣叫。
班青:…….
他已经在想,要不要先上西山认个错了。
由奢入俭难,吃过仲聆做的饭后,他再也不愿意吃自己做的狗食了。
辣鸡叼着饭碗蹲在他的门前,也同样等待着仲聆的投喂,对班青表示了无声的催促。
可是、可是,如果他去西山,仲聆若是在这时候问他,他是男还是女,自己又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猜一个吧,靠着那一半几率取胜啊!
万一猜错了,惹得仲聆更生气了,那以后他可怎么哄啊?
事关自己后半生幸福,班青的脑子难得转的清楚了点。
可是脑子才刚转起来没多久,肚内又是一阵鸣叫,他就偃旗息鼓了。
班青没打采的趴在了桌子上。
肚子饿,没力气,不想动脑子。
大当家的委屈巴巴:“仲聆,你快来。”
他的脸贴在桌子上,一时又有些迷迷糊糊的困了,正不知是困着醒着,却真的看见仲聆从门外走了进来。
班青以为是他太过思念娘子……和娘子做的饭,一时有点傻,没敢确认是真人。
仲聆进来,轻飘飘的瞄了班青一眼,就飘进了厨房。
仲聆也很无奈。
他能怎么办?他肚子也饿了啊!
昨天晚上,再加上今天早上,这都是两顿饭没吃了!
仲聆小时候饿过肚子,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既然现在已经有了吃饱的条件,他又怎会想不开的饿着自己?
想吃上热乎的饭,他还是得回班青这做。谁叫当初是仲聆自己不要把西山院子里的厨房拾掇出来的,导致他那里连柴米油盐都没有。
于是就这样,饿肚子的仲聆,拯救了同样嗷嗷待哺的班青和辣鸡。
班青跟进厨房,看到仲聆,依然满心惊喜:“仲聆,你不生我的气了?”
仲聆:呵呵。
班青看他不答,心中感动又自责娘子果然心里有他,都气成这样了,还怕他饿着,特地回来给他做饭。
仲聆看着班青,前前后后的围着他转,脸上挂着黑眼圈,注视自己的小眼神儿却又暖又亮。
心里那点气恼,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算了,他和这小傻瓜较什么劲儿。
最后还不是两败俱伤,他俩一起饿了肚子?
真是太不划算了。
于是在迷之友好的气氛中,两人吃完了早饭。
今天的仲聆还是要去学堂,代计夫子的课。
正在他准备离开时,却突然发现班青放在窗台上的一张纸,那纸上似乎还写了字。
那是什么?
仲聆走过去,正想一探究竟。
班青余光扫到自己的作战计划,吓的瞬间扑了过去,把那几张纸塞到了被子底下。
那被子正是仲聆昨天给他缝的,果然昨晚就已经盖上了。
班青打着哈哈:“没什么,我就随便练着玩玩,我字丑,你别看了。”
仲聆默不作声的看了他一会,看班青额头都冒汗了,才假装信了。
时间不早,他也得赶去学堂,就这样先暂时放过了班青。
仲聆去了学堂,讲了一会儿北沐开国皇帝写的书,又话题一转,讲到他的生平轶事上去了,各种旁门野史,都被仲聆旁征博引的扒了个遍。
一群孩子们听八卦,爽到飞起。
什么,这皇帝是个疯子,立了个从没有别人见过的皇后?
什么,这皇帝用尽一生,去找一个从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以至于后来计夫子回来上课时,面对层出不穷的奇葩问题,诸如……
“始皇帝是不是有通灵眼,能见到鬼啊?”
“他是不是断袖啊?”
“始皇帝找的那个无正谷,是不是现在道士在卖丹药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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