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分卷阅读53
假他人手。
他变戏法似的从包裹掏出了一小袋米,就着山间的泉口灌了水,给班青煮了一罐粥。
兄弟们几乎无法直视。
大早上吃着自己干瘪瘪的干粮时,还要苦大仇深的过滤他两人这明显就不是一个等级的早餐,也是感到心塞了。
班青叫了两个兄弟,将昨天猎到的猎物,和那只体型不小的熊先行送回了村里。
剩下的人,继续向北边走。
这一天在平静中度过,兄弟们又打了不少东西。
因为白天和兄弟们在一起,并没有机会独处,仲聆和班青又心中不好意思,一整天,还真没有机会说上几句私话。
傍晚时,兄弟们选了地方过夜。
两人吃过晚饭,仲聆约着班青一起出去溜达一圈。
他两人并没有走远,却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
班青一看到仲聆,就想起自己昨晚被捉包的举动,羞得他想立刻就跑。
仲聆知道班青的心情,就主动的提起了新话题:“班青,你说你在元港城遇到我之前,也是生活在村子里的?”
班青小声回答:“对,不过后来我爹娘没了,村子也被胡寇烧了,我后来也没回去过。”
仲聆便问:“你小时候的村子,离我们远吗?”
“不远,从这里往北去,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到。”
仲聆:“你想回去看看吗?”
班青愣了一下:“去不去都行,反正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
班青眺望北方,说起故乡时,难有些情绪低落。
仲聆看了他一会儿:“我想去看看你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咱两人骑马去,一去一回,不会用太多时间。”
班青回头,看到仲聆的笑容温暖又迷人,立刻就妥协了。
他们和兄弟说了一声,就往北边去了。
正如班青所说,那村子离他们打猎时休息的营地,并没有太远。
他们用了大半个时辰就到了。
到的时候,天色已接近全黑,这个被大火和战争洗礼过的村庄,终于在山林深处展露了面貌。
班青看到就是一愣:“这什么时候……搬来人住了?”
这边屋子是新修的模样,看样子,还住了不少人。
班青自言自语:“难道是以前在外面避过战乱的乡亲,这些年又搬了回来?”
仲聆:“要进去看看吗?”
他两人下了马,刚刚把缰绳拴在树上,就看到远处一队胡人骑兵,举着火把出现在视野里。
这里怎么会有胡兵?还是看上去在山这边,已经秘密驻扎了一段时间的骑兵?
他们十分意外。
仲聆扫了一眼,足有百人。
敌明我暗,不易轻举妄动。
仲聆和班青相视一眼,仲聆从马背上取下了自己的箭囊,和班青为他做的弓。
班青正准备将马牵得更远一些,却不想这个时候,正巧有个胡人士兵向这边看了过来。
“什么人?”
仲聆当机立断,抽出剑劈了马拴在树上的缰绳。
那马获得自由,又被仲聆推了一把,立刻嘶鸣着跑远了。
他听到一个胡人说:“林子里怎么会有马?”
“大概是养马那小子,前些天弄丢的马吧!”
一个头领模样的胡人,却十分警惕:“别大意,天色暗了,那边什么情况,从这里看不清楚,来几个兄弟,过去看一看。”
为了避暴露,仲聆躲在树后,而班青立刻就地趴下,隐蔽行踪。
只是他趴的地方没选好,正好是个坡。
班青就咕噜咕噜的滚下去了。
仲聆:“……”
班青一路滚下来,身上被硌得可疼了,可他不知道胡人靠得多近了,愣是一声也不敢出。
同样的,他此时脸朝地,看不见只要胡人再走下来几步,就可以借助这个地势,看到班青露出来的腿。
但是仲聆看得清楚。
他抢在胡人之前,身法快如鬼魅般的接近了班青,拉着他往前蹭了一截。
胡人走到半坡。
班青的腿,刚刚好在进入他们的视线前消失。
但是弓着腰的仲聆目标太大了,这些胡人再走几步就能发现,这里有人活动。
仲聆把班青丢进了一块凹下去的地面,为了让自己的身体也藏起来,他不假思索的就地卧倒。
他趴在班青身上,终于也把班青当了一回肉垫。
胡人并没有走下山坡,四处张望一会儿,没发现异常,低声抱怨了一句,就走了回去。
仲聆又稍微等了一会儿,等到胡人彻底听不见了,才低声对班青说:“这里怎么会有胡人?情况实在是很蹊跷,咱俩一会儿偷偷绕过去,看看情况。”
班青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仲聆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唤道:“班青?”
班青还是没说话。
因为他快爆|炸了。
刚才娘子趴到他身上,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会儿,但是他还是那样清晰的感觉到了,硌在自己腰上的东西。
他娘子……
真的是男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更,时间未定,不由刻意等哦么么哒~
第44章
仲聆心思全然不在这里,他警惕着胡人的动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感受到班青那如开水般沸滚的心思。
他把手伸过去:“起不来了吗?”
班青整个人都是懵的。
仲聆:“你怎么了?”
班青不太在状态,他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
仲聆又一把按住他的脑袋,把他往下一拍:“你站这么高做什么?想被胡人发现吗?”
仲聆明显感觉到了班青的不对,但他是真没猜到原因。
仲聆看班青这个样子,就对他说:“那你在这边躲一躲,我去去就来。”
班青下意识的不想他走,抓住他的袖子:“你去哪里?”
仲聆柔和了眉目:“我进去探探,很快就回来,你再走远一点,乖乖的等我就好。”
话语一落,仲聆的衣袖就消失在班青的指尖,他像一个影子一样,潜入了胡人的村子。
班青仍然在思考人生。
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美人,一个月前从男人变成了穿着喜服的新娘子,他刚接受没多久,怎么发现他又从新娘子变回了男美人?
原来兜兜转转一圈,他和老计一样,仍然是个断袖。
这下好了,回去不知道老计要怎么笑话他。
不过计夫子无论怎么笑他,他都不怕。
他怕的是,仲聆一个月以来,一直被自己误以为是女人,他心里……是怎么想他的?
仲聆都已经潜进村子里,转了一圈回来了,班青还没思考好这个问题。
他到班青面前:“这些胡人是编制骑兵,他们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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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仲聆分享着自己刚刚偷听到的信息:“不知道和咱们一个月前,杀的那些胡人有没有关系?”
他自己说了一会儿,低头一看班青,还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仲聆:“呆呆的,在想什么?”
班青真是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他还在心中措辞的时候,仲聆已皱起眉头:“你刚才是摔到了吗?”
班青正好不知该怎么回答,就点了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仲聆似乎叹了口气:“咱们的马儿都跑了,只能走回去了。”
仲聆走到班青身前蹲下:“上来,我背你回去。”
仲聆全速跑起来,几乎和马儿一样快,还是在他背了一个人的情况下。
因为这边离胡人居住的地方太近,仲聆不想多做停留,引起胡人注意就不妙了,背着班青是全力冲了出去。
等到仲聆跑到额头都出了汗的时候,他们已经跑出很远了,才把班青放下。
仲聆稍作休息,略微急促的喘着气,拿手指点了点班青的额头:“你这小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天已经全暗下去了。
林子里的树投下黑影,在地面摇摆。
班青看了一眼,吓得寒毛都立起来了。
他立刻又抓住了仲聆的袖子。
仲聆垂眼看他:“怎么?”
班青不说话,巴巴的看着他,腿都吓软了,不太明显的哆嗦着。
仲聆一怔,明白过来。
天黑了,班青这小怂胆,这是又怕鬼了。
仲聆认命了:“也就你了,能把我心甘情愿的当成牲口使。刚跑完这一段,刚喘匀这口气儿,你就又来撒娇。”
于是他又把班青扔到了自己背上,往回走去。
班青好歹是个成年男子,分量并不轻。
仲聆背着班青,要走将近一个时辰的路,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可是他心里却没有一点不耐烦。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一种陌生的喜悦,在他的心里蔓延开来。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天已经黑全了。
他背着班青,在月色下慢慢的走。
嘴角带了笑,他自己都不知道。
班青被仲聆背着走了好一会儿,才从怕鬼的惊慌中,恢复了几分理智。
他想起刚才所见,连忙问仲聆:“刚才在胡人村里,你见到了什么?”
仲聆也没什么隐瞒的,把看到的东西,一五一十和班青说了。
班青一时没说话。
走着走着,仲聆感觉班青的身体有点往下滑,他停下来,把班青往上提了提,才继续走。
班青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他居然劳烦娘子背他走!
他连忙小声说:“仲聆,谢谢你,我自己能走的,放我下来吧!”
仲聆脚步不停:“你看这地上的鬼影,腿不软了吗?”
班青:“……”
仲聆难得带了点儿笑意:“怕我辛苦,怎么到最后才想起来?你看,咱们营地就在眼前了。”
兄弟们见班青和仲聆许久不归,已经有些担心。此时见他们徒步走着归来,马已经不见了,便过来询问情况。
然后他们就看清了,大当家的娘子把大当家的给背了回来的奇景。
兄弟们:“……”
班青在仲聆背上,与兄弟们莫名其妙的对视片刻,才恍然大悟。
他脸刷的红了起来:“快把我放下来。”
仲聆慢悠悠的:“嗯。”
班青跳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兄弟想去管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了。
又被花式虐狗,兄弟们手痒,有点想打人。
班青做出了一个决定:“兄弟们,冬猎暂时取消,咱们明早返村。”
众人十分意外:“大当家的,咱们才刚开始,还没尽兴,就要结束了吗?”
班青:“我和仲聆,刚才见到了上百名胡人骑兵。”
这话一说,兄弟们立刻都竖起了耳朵。
仲聆本来在一边喝水,此时却见这帮土匪兄弟们,听到胡人来袭时,脸上竟没有一个带一点惊惶害怕的。
他一声不吭的,把所有人的表情入眼底。
班青在火堆边,和兄弟们又交付了几句,才向仲聆的方向走来。
仲聆早就在看着他了,见他过来,道:“脱衣服,我看看你哪摔了。”
班青:“!”
班青紧张得把头摇成了一个拨浪鼓:“没有没有,我没事。”
仲聆挑眉看他,这小土匪今天这么反常,还学会隐瞒他原因了?
班青抖开席子铺好,他让仲聆先躺下,自己从背后抱了他,才给两人罩上了披风。
虽然他个子没有仲聆高,但好歹不能总被娘子搂着睡,实在有失当相公的尊严。
一晚奔波,现在他们已回到了安全的地方,终于可以放心休息。
班青没过一会,就在他身后睡着了。
仲聆闭上眼睛,没拿下小土匪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
不远处,有兄弟守着夜,火堆边,传来火烧柴木的嗤响声。
他身后的班青,打起了均匀的小呼噜。
一切是如此的令人安心。
这一刻,仲聆突然有一种冲动,他想带着班青过江,去见哥哥。
但这念头只是刚刚想起,就被他打消了。
他该怎么介绍班青?
班青于他而言,已经变得越来越不一样。可是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仲聆自己都有些懵懵懂懂。
况且……带他回去,太危险了。
不只是暴露房坞的危险。
仲聆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班青被他们姓房的牵连。
若是班青为了他,失去了原本无忧无虑的生活,从此颠沛流离的逃亡,如他一样,再也见不得光……
那仲聆,会一辈子不能原谅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仲聆: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了,但我自己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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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因为班青和仲聆的马,在昨晚遭遇胡人时弄丢了,所以今日返程,两人只能共乘一匹马。
就连这匹马,还是兄弟们匀出来给他们的。
两人站在马边,对于他们即将在马上谁前谁后的安排,展开了亲密友好的讨论。
因为马上空间有限,两个人坐在一起,就必须紧密的将身体贴在一起。
这样亲密的姿势,就让班青和仲聆两个人心里打起了鼓。
仲聆还惦记着班青大写三遍的“摸摸他”,至今对此事无法释怀。
他可不想一会贴身坐在班青身后,被班青突然转过头,天真地问上一句“这是什么?”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顺手给他摸了。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关于“摸摸他”这个话题,在班青心里已经翻篇了。
通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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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方式,班青已经知道自家娘子是男的了。
那方式出乎意料,但是十分直接有效。
不过班青心里想,无论仲聆是男的女的,他都只会比以前更喜欢他。
对,就算已经知道了仲聆是男的,班青还是在叫他娘子。
在班青心里,长得好看的才能当娘子,那他和仲聆之间,肯定是仲聆更好看。
所以仲聆是他的娘子,他会好好疼他的。
要疼娘子的话,就要听娘子的话。
听到仲聆的提议,班青没有任何异议,痛快的同意了。
仲聆先上了马,稳稳地控制缰绳,才把班青拉了上来。
班青贴在仲聆身后。
他小心翼翼的抱住了自己娘子的腰,心里美滋滋的,脸上小表情无一不写着他很得意。
兄弟们嘴角抽搐,看着同一匹马上的两个人。
淡定的仲聆。
要上天的班青。
他们大当家的,比仲聆矮了一头。此时却抱着仲聆的腰,还把脸偷偷贴上去,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这几天的同住同行,比起他们对仲聆性别产生的怀疑,他们在私下里讨论更多的,却是大当家和他娘子在一起时,比仲聆还表现的像个小媳妇。
这一天天整天整晚的黏着仲聆,仲聆带孩子一样的照顾他,而且涉及班青的事,事无巨细,他都喜欢亲自动手去做。
这简直让兄弟们无法直视,又有点莫名的羡慕。
就像此时,他们目送着两人又秀了一波操作。
班青乐不得的坐在仲聆身后,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爱不释手的对仲聆又摸又碰,一副喜不自禁的模样。
班青的热乎乎的脸贴着仲聆的后背,时不时的左右张望。
娘子这么好,他舍不得不去黏着他。
仲聆也由着他。
被班青这样抱着,他心情也变得很好。
可班青从来不是个老实的孩子。
他难得可以和仲聆贴的这么近,虽然眼睛里看到的只有仲聆的后背,但这又怎能阻挡他充满好奇的探索?
班青没留过长头发,早就对仲聆的漂亮的长发十分垂涎。
他看到仲聆把头发扎起来,固定在脑后,顿时感到好奇。
他充满探索神的抽了一下仲聆的发带。
那发带一松,被风一吹,就飞了。
唰的一下,仲聆的头发散开,灌了风后,瞬间扑了班青一脸。
被迫吃了一嘴头发的班青:“……”
好好的头发,突然就沾了一堆口水的仲聆:“……”
班青自知理亏,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把头发上的口水擦了个干净。
仲聆摸了摸自己的发尾,发现整个发带,刚才被班青那一下子掀掉了。
然而出门在外,他是怎么也没能提前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也就没有准备多余的发带。
仲聆勒停了马,分外无奈道:“祖宗,你把我发带抽了。我头发这样散着,等一会儿马跑起来,你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吗?”
班青觉得自己好像闯了祸,怯怯的看着他。
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班青立刻把自己腰带解了下来:“要不你用这个对付一下?”
腰带?
仲聆并不想班青从马上一下来,第一件事就是众目睽睽之下掉裤子。
于是他果断拒绝:“你先系好,这个我用不上。”
班青想了想,腾出了一只手,把仲聆那一头秀发拢到一处,然后抓在了手里:“要不我这样,帮你抓着头发?”
事后回想,仲聆深深觉得,那一刻他的脑子大概是进了水,才点头同意的:“那你先试试。”
班青得到批准,心情激动的将爪子放在了仲聆的头发上。
名义上是替他抓着头发,实际上,他把仲聆的头发,上上下下的摸了好几遍。
娘子头发真漂亮,摸起来真软,真滑!
他终于实现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摸到了娘子的头发!
班青心满意足的撸着仲聆的长发,就这样撸回了村里。
下了马,几天未见主人的辣鸡,热情的扑了上来。
班青被扑了个满怀,高兴的揉了几把狗头,因为刚才撸仲聆的头发,实在是撸得太顺手了,惯性使然的就给辣鸡撸起了毛。
仲聆:“……”
撸了两把狗毛后,班青又撸起了娘子的头“嘻嘻嘻,仲聆,还是你的头发好撸啊。”
被撸得披头散发的仲聆,看着班青的眼神十分幽怨。
作者有话要说:仲聆:……读者们都说,你这样做是很容易注孤生的,你知不知道?
第46章
班青回到村子后,做的第一件正事,就是去找计夫子。
计夫子正在学堂里上课,班青就直接闯了进去,打断了老计正在上的课。
他们说了两句话,计夫子就关了学堂,提前把孩子们放走了。
班青和计夫子走的时候,仲聆正在西山院子里拾自己。
他的头发被班青蹂|躏的打了结,洗过之后拿梳子梳了好久,才让头发恢复如初。
等他从西山下来的时候,到班青托人带给他的话,才知道班青又走了。
他就这样离开了,去了山中的某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如此的神秘,就连仲聆也要瞒着。
仲聆微微一顿。
班青通常的时候,会赶在太阳落山前回来,吃仲聆做的饭。
于是仲聆没急。
班青猎的那头熊,兄弟们已经拾了。
仲聆拿了一只熊掌回来,他研究了半天该怎么做。
熊掌是难得的珍味,仲聆很少吃过这么实惠的一整只熊掌。此物毕竟难得,价格也是十分昂贵。
他想和班青一起分享这样的好东西。
仲聆按下心中的失落和隐约的烦躁,拿回去熊掌将处理好,腌上了。
万事俱备,他等着班青回来,再把熊掌炖上。
但是仲聆怎样都没想到……这个晚上,他并没有等回班青。
那只熊掌已经腌得足够入味。
仲聆等到夜半,把它装到一个碗里,又盖了碟子,放到了屋外雪地里。
他又等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仲聆等到了班青托人带回的一张纸条。
班青字迹非常潦草,匆忙间,只留下了短短一行字:仲聆不用等我,好好吃,好好睡,我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一如以往,班青只字不提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做着什么事。
仲聆静了一会儿。
他起身将那只刚腌好就冻上了的珍贵熊掌,拿去送给胖丫了。
整个石楠村到底在瞒着他什么事情?
他已经开始不能忍受,班青这样的行踪成谜。
大概是与班青在一起的日子,过的太放松、太开心,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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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中少有这样不用想太多,专注于眼前生活的日子。
近来,仲聆甚至许多天不曾想起,他留在江北、来到石楠村的初衷是什么。
而这次班青的不告而别,让仲聆的脑子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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