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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韩老板望着他,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
“我娘去后,皇帝为了斩草除根,又在暗中调查了许久。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的郡主娘居然会把自己的儿子,交给娼|妓抚养,是以我逃过一劫。”
仲聆低低道:“梅姨救我一命,对我视如己出,我从未有一天……忘记过她对我的恩德。”
韩老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片刻后嚎啕大哭。
采蕨楼今日打烊。
那些素日来往的热闹繁华,仿佛都被一张看不见的网包起来沉到水潭深处,沉默得让人无法看见,无声又无息。
小美女重新上了楼,看了一眼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的班青,说:“这里多难受啊,你不下来坐会啊?”
班青不为所动:“我就在这里等他。”
小美女看了班青一眼,叹了口气:“这位公子,我带您下去喝口茶吧,不知道阿妈和那位公子还要聊多久,你别杵在这儿瞎耗着了。”
班青固执的摇了摇头,难过道:“我做错事了。”
小美女愣了一下,她侧头想了一会,也学着班青的样子,盘腿坐在了他对面。
又过了好一会儿,班青问她:“我刚才是不是……是不是不该这么说出来?”
小美女直爽道:“我要是你,我不会问出来。”
班青难受极了:“我为什么要多嘴,为什么我总是……这么笨。”
他两人沉默的坐在门外,许久没说话。
小美女突然问:“喂,你瞧不起我们出身青楼的人吗?”
班青自然而然的答道:“怎么可能?”
“其实有的时候,我们自己也挺瞧不起自己的。但就是这样的命,比起别的兄弟姐妹,我已经算是命好的了,因为我遇上的阿妈,是个很好的人。”
听着小美女的话,班青却在想,仲聆小时候,有没有同样的好运气?
他在青楼里,过着怎样的生活?
他遇上的是怎样的人?在他的梅姨死后,有真心照顾他的人吗?
他目光直直的盯着那扇门,恨不得把那门烧穿一个洞,然后看到里面那心心念念的人。
小美女叹道:“他既然好不容易摆脱那段过去……想必是他很不愿意回想起来的经历吧。将心比心,他那么不想你知道,要不你就装作不知道吧?”
班青想了很久,摇了摇头:“装不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知道就是知道了。我就是装了,仲聆也不会信。”
小美女继续给他出主意:“那我教你几招,我们楼里的姑娘和小倌们,把客人惹生气后,如何哄得他们息怒的小窍门吧?”
“我觉得,我家仲聆不是生气了……不过,你也可以教教我,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他两人一个教,一个学,态度都很认真,倒也是打发了时间。
直到又过了一段时间,那紧闭的房间里,传出了隐隐约约的哭声。
这立刻把两个人都紧张的够呛。
他俩瞬间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起扑倒门边,把耳朵一上一下的贴在门板上,使劲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小美女着急道:“阿妈身体不好,最忌大喜大悲了!这又遇到什么事,让阿妈哭成这个样子?”
班青比小美女还紧张:“听仔细了?哭的是你阿妈?不是仲聆?”
“一男人哭什么哭啊,起开起开,让我听更仔细些……呀!”
门突然被推开了。
小美女和班青摔成一团,同时倒在地上。
仲聆看了两人一眼,把班青从小美女的腿上拎了起来。
班青心情太过激动,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仲、仲聆!”
“走了,回去再说。”
仲聆声音冷淡,面上看起来一切正常,他松开和班青接触的手,率先迈步离开。
班青跳起来,冲上去拉仲聆的袖子。
仲聆躲了两次,第三次终于被班青抓到了。
紧接着,班青像一个成的葫芦藤一样,迅速生根发芽的缠上了仲聆的手臂,两只爪子把他的手抱得死死的,大声喊道:“我的,是我的!抱住了,就不许躲!”
作者有话要说:
仲聆:你的?我是你的什么?
班青:你是我的优乐美呀。
第52章
仲聆走路,从来就没有觉得这么沉过。
班青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将自己的体重,也一并压了过来。
但真男人无所畏惧。
除了一开始被班青扯得踉跄了几下,接下来仲聆已经掌握了心得要领,带着一个挂在身上的人,也走得四平八稳。
班青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个话题:“怎么样,谈成了吗?”
仲聆简练道:“成了。”
“那你以后,是不是不用再去逛别的青楼了?”
仲聆的眼神飘过他:“应该不用了。”
元港城夜已深了,他们走过灯红酒绿的青楼街,进入普通民街,感受到的便是冬夜清冷的静谧宁静。
有班青这样一件小棉袄挂在身上,仲聆不仅不觉得冷,还觉得有点热。
他想让班青放开他,又舍不得。
他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班青。
那种地方不清不楚,他甚至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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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土匪,身份来的清清白白。
班青也没有贸然开口。
他紧紧的扒着仲聆,不想让他再次推开自己。
可是路终有尽头,他们回到了仲聆的客栈。
到了客栈,班青就再没有巴着仲聆不放的理由。
仲聆轻轻的把班青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已经很晚了,快去睡吧。”
班青舍不得离开仲聆。
可是就连以往那些亲密的举动,他今日都不能做。
亲密不是轻薄,今天的事情太敏感。
两人各自回房后,仲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最不想让班青知道的东西,班青知道了。
事实上,这些事,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是不是以为可以藏下去一辈子的东西,都会有一天,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暴露在阳光下?
仲聆刚才压下所有情绪,和韩老板理智的讨论了他的计划,说服韩老板没有保留的加入了他的阵营。
可是离开采蕨楼,在夜深人静,与班青两人在街上独处之时,他心中的不安,全都真实的跑了出来。
班青会怎样看他?
他还记得,房坞刚刚找到他时候的样子。
房坞不准他有任何偏阴柔的打扮,就连说话的语气、动作举止,这些能看出他在风尘中长大的痕迹,都被房邬严格的管教过。
房坞极不喜欢他提及自己在青楼中的经历,因为那是耻辱的,是他们兄弟都想抹杀的一段经历。
他爹是大将军,娘是正儿八经的郡主,他是出身相当显赫的房府嫡次子,却沦落过风尘。
如果房家还在,都可以说是家门之耻了。
更何况是仲聆这般相貌的,人心可诛,指不定在背后会说什么难听的。
可是过去无法更改,他就是这样长大的。
仲聆叹了口气。
他应该找个机会,和班青聊聊。
但是要怎么说,他也不知道。
今天晚上失眠的,不止仲聆一个。
班青怎么都睡不着,他滚来滚去的不消停,终于在一个时辰后,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滚的跳起来。
他今日和青楼里的小美女交流许久,倒是学了几招。
小美女跟他说,她们楼里的一位姑娘会做饭,有那么两道拿手菜,偶尔下一次厨,都能把贵客哄得很高兴。
班青觉得,这应该是个好办法!
于是他冲进了厨房。
自从娘子跟他一起生活开始,每天早上睁开眼,就有香喷喷做好的饭菜等着他。
仲聆照顾他衣食起居,一向细腻周全。
今天班青也想在娘子起床之前,为他亲手做早饭。
外面天还没亮,天边露出了一丝细微的光。
班青已经斗志昂扬的开始生火做饭。
天再亮些时,仲聆也起来了。
通常这个时候,他就准备给班青做早饭了。虽然两人昨晚回来的很晚,班青有可能现在起不来,但是左右都睡不着,仲聆就开始给自己找些事情干了。
可是他没想到,踏出房门一下楼,班青就迎了过来。
他怎么起得这么早?
仲聆心思一动,就看到了他眼下的黑眼圈,只片刻就明白了,他和自己一样,晚上大概都没有睡。
班青把手藏在背后,脸蛋儿红红的说:“你饿没饿?今天早上不累你了,我给你做了点东西。”
仲聆飘忽的眼神,终于重新凝聚在班青的脸上。
见娘子重新瞧自己了,班青心中喜悦,连忙献宝似的,把自己背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笼蒸屉。
班青把仲聆拉到了桌边坐着。
看着那热气腾腾的蒸屉,这是仲聆第一次见班青下厨,也产生了几分期待的心情。
打开蒸盖,仲聆陷入沉默。
仲聆真心请教:“这是什么”
班青充满困惑:“我就是看你平常做的那些小点心啊,学着你的做法做的,不过,馅儿为什么都跑出来了?”
仲聆看着眼前这一坨分辨不出模样的东西,片刻后,拿着勺子挖了一块,送进了自己嘴里。
然后他半晌没说话。
班青忐忑的问:“怎么样?”
仲聆用勺子挖了一块,喂给了班青。
班青吃了一口,就已经满大堂里像猴子一样的蹿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苦这么咸?”
仲聆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他又挖了一块,自己吃了。
班青看到连忙跑过来,抢过勺子往自己嘴里送了好几口:“你不要吃,这个我来。”
看着班青的脸都皱成了一坨,仲聆拿过他手里的勺子:“我觉得还可以。”
班青苦着脸:“难吃成这样,你就别哄我了。”
仲聆又吃了一口。
“其实还不错。”仲聆笑了笑:“虽然你做法有待改进,但这材料都是好的,吃了也不会有问题。我小时候在楼里时,连这样的东西都吃不上呢。”
这话一出,他俩一起愣了。
仲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样脱口说了出来。
他有些坐立不安:“……没吃饱,你还做别的了吗?”
班青下意识回答:“锅里还炖了粥。”
“走,咱俩去厨房看看。”
大清早的厨房锅灶里,冒着袅袅白气。
仲聆掀开锅盖,闻了闻:“嗯,这个不错。”
班青觉得很对不住他:“就是白粥,没什么味道,照你平常做的味道差远了。”
仲聆出去跟伙计说了几句话,从他们那里拿回了一条鱼,据说是江面砸开的冰洞,今早新捞出来的。
厨房里就他两个人。
鱼上砧板,仲聆一手大|师傅都望尘莫及的刀功,三下五除二的拾了一条鱼,将鱼肉切成了极薄的薄片。
仲聆看着班青,突然就说:“我入的是贱籍,小时候真以为,这一辈子就要待在那种地方的。”
“在楼里的时候,老鸨逼着我学艺。诗词,歌舞,乐器,梳妆打扮,但凡有一项做不好,便是一顿毒打,还不给我饭吃。”
班青听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仲聆神态平静,他一边说,一边用黄酒、胡椒与生粉抓匀了鱼片,仿佛眼前的鱼片,才是他所全部专注的事情。
“我从小就知道的是,如果不能给楼里赚钱,就不能吃饱饭。梅姨没了后,没人护着我,想吃饱饭活下去,就得靠自己。”
这些往事,仲聆也没想到,他就在厨房温暖的雾气中,这样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我小时候模样和现在变化不多,个子又长得高,于是老鸨就动了让我提前接客的心思。”
班青紧张到几乎窒息。
仲聆神色恬淡:“我不愿意,失手杀了那个客人,也就是那一次,让我大哥把我认了出来,然后那天半夜里,他把我从楼里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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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他又切了葱姜丝,加了柴火,重新滚上了粥。
米粥的香气在厨房里弥漫。
班青想了起来,仲聆曾经说过,他有一个在外面闯荡时,认下来的哥哥。
仲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要不是他找过来,我不敢想象,我以后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我的功夫是他教的,书是他讲的,这一身在外谋生存的本事,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若是没有他,我现在大概也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仲聆敛笑容:“我的出身不怎么光,可也无法更改,我不想瞒着你。”
他站在白烟袅袅的锅边,把鱼片倒进滚粥里,拿着大勺将鱼片缓缓打散。
仲聆不敢直视班青的眼睛,他盯着粥锅,轻声问道:“你会瞧不起我吗?”
班青静了片刻,一头扎进了仲聆的怀里。
班青难过的都要哭了:“他们怎么能这样?你这么好,他们怎么能舍得这样对你?”
仲聆没想到,他一手拿着大勺,一手掀着锅盖,双手直伸着,一时间竟然没地方放。
小土匪抱他太紧了。
班青本来力气就大,此时更是勒得仲聆喘不上气。
仲聆一声也不抱怨。
都说人心隔肚皮。
可是如今,仲聆却隔着这一层相贴的皮囊,感受到了班青那颗沸腾而火热的心……
是如此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嗷嗷嗷嗷快起锅!!!粥里的鱼片要滚老了!!!你们回再去抱!!!
班青:不!!这一刻,仲聆比生滚鱼片粥还重要!
班青:失去一碗生滚鱼片粥,换来以后吃不完的各种美食,绝对血赚不亏!
第53章
说开之后,他们又在元港城呆了几天。
仲聆带着班青走走逛逛,也不避着他,看到想要的店铺,就直接领着班青一起进去谈。
仲聆除了置办些产业外,又去了几次采蕨楼。
韩老板与故人相逢,大悲大喜下又病了一场,仲聆探望过几次,见她在小美女的照顾下逐渐好转,就放下心来。
他们准备要回去了。
这两人一起莫名消失了好几天,突然一起回来,村里人不得要问上几句。
在得知两人又一起出去浪了好几天后,计夫子表示非常不满。
然而班青一见到计夫子,也是非常激动:“老计,来的正好,有件事儿要跟你说!”
仲聆看了他们一眼,自己回了西山,为他们留出了空间。
计夫子正好刚下了课,孩子们都回家去了,他就领着班青回了书院。
计夫子神色看起来分外幽怨:“你再这样撒手不管的跑出去玩,我就不在村里给你看着这摊子了,我也找我自己的幸福去。”
班青:“不行,你是教书的夫子,这帮孩子们离不开你。”
计夫子怒道:“不管了!”
班青思索道:“唔,娘子好像说过教书也挺有意思的,你要实在想去,那就去吧,我托仲聆替你代几天课。”
计夫子当场摔了书:“让你娘子那种不靠谱的货教课,还不如叫大万回来替我!”
班青不乐意道:“怎么说话呢?我娘子多贤惠呀。”
计夫子:我忍了。
不过班青这次倒是难得自己提起了正事:“到年底了,本来应该是我过去把大万替回来的,但今年的状况……实在有点特别。他去盯着胡人了,那边走不开。我呢,我毕竟刚成婚,还想在家里多陪陪娘子。”
计夫子斜眼看他:“呵呵,你什么时候成了婚?”
班青自觉现在每天的生活,有仲聆给他做饭、照顾他冷暖起居,这基本就是成亲后,当娘子的会做的事了。
虽说是少了最重要的拜天地,但是四舍五入,他也是成了亲的人了。
班青还在那儿美,计夫子已经切入正题:“就你这是根本守不住的漏勺嘴,说吧,你都跟你家狐狸……仲聆,说了多少了?”
班青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的?不过我说到做到,我还没有跟他说什么呀,这不是想跟你商量商量吗?”
“咱们这边,明显是有秘密的。我动不动就一声不响的消失好多天,我觉得就算我不说,以仲聆的聪明,他再待上一阵子,也说不定要猜出来了。”
计夫子:“他问你了?”
“他从来都没问。唉,就是他这样,我才觉得更愧疚。”
班青搓搓手:“到了年底,咱们两边的人马上要轮换一次了。这么明显的变化,如果还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要问了,我也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了……要不,我就跟他直说了?”
计夫子毫不犹豫道:“你若是要跟他坦白,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班青:“……”
计夫子不客气道:“你那些破事儿,我都懒得搭理你。那次你下山抢人,我没跟着就出了这种事,但你也不想想,他带了七八十个护卫,那么富贵的人家,嫁出的女儿却是男人?”
“就这么一件事儿,你到现在都没有给我搞明白,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班青惭愧的没说话。
计夫子看着他的样子直叹气:“都到年底了,再过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你是指望不上了,到时候,我亲自去一趟雁城给你查查吧。”
“为什么要去雁城查?”
“这么惊人的出嫁仪仗,走的是咱们这边的山路,无论他们从哪里出发,都会经过雁城,去那里总能打探出消息。”
班青被计夫子教训的蔫儿蔫儿的,他拉了一个板凳坐下:“我知道,老计你是不会害我的,但是我觉得……仲聆也不是会害我们的人。”
计夫子:“他这个人品性如何先不说,但他到底什么目的,我们谁都不知道,你的心眼儿还是得给我留着点。咱们山里这么多的人,身家性命都在你身上,你可别见色忘义,一转眼把咱们都给卖了。”
班青垂头丧气:“我晓得了。”
计夫子恨铁不成钢:“有的时候啊,我真的想不明白,先生为什么只了你做弟子?还把这一切都交给了你?”
班青也点点头:“是啊,大万比我谨慎,你比我聪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选了我。”
计夫子:“虽然我不服你,但是我绝不坑你,咱们都是从小一处长大的兄弟,无论谁当老大,都是齐心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山里人好,好好的生活,谁不珍惜呀?”
计夫子语重心长的教育:“咱们这两个山头,多少人都指望在你身上,长点儿心吧。”
班青点点头:“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仲聆解释,我不想骗他,但也不能告诉他。”
“这你自己想啊,难道等着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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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吗?”
计夫子仰天翻了个白眼:“你这小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咱们都要三个月没下山抢过东西了,你可别忘了我们是土匪,等过两天开张,随便去抢点东西吧。”
班青来了神:“好呀。”
他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我回去准备准备,再过几天又到十八了,得出去干干活。”
班青一探头,看见村子里升起的炊烟,突然就喜上眉梢了:“都到这个时候了?”
计夫子随口问了句:“我这边都下课了,当然不早了,不过你怎么突然就这么开心了?”
班青美滋滋的:“娘子在元港城的时候,答应要回来给我做好吃的。”
“哦,都做什么?”
班青报了下菜名。
计夫子陷入沉默。
只有班青快快乐乐的回家了。
班青一回家,看见仲聆已经在自家的厨房里了,他冲进去帮忙,但是仲聆怕他越帮越忙,把他给哄了出来:“快好了,你先去换身衣裳。”
班青换了套衣裳,好开心的在床上滚了两圈,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看着那敞开的柜子门。
关于娘子的性别,他已经很好的确认过了,但有些东西被发现就不妙了,必须趁早毁尸灭迹。
他在衣柜的衣服里摸了半天,把之前藏的那张纸摸了出来。
班青赶紧探头看了一眼,见仲聆还在厨房里做饭,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顺手打开了那张折好的纸。
然后他看到自己写的长长的“娘子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分析边,仲聆批的那个朱红小字。
半个时辰后。
计夫子登门拜访。
他一进门,就看到一桌子明显两个人吃不完的丰盛菜肴,先是暗暗一喜,但当他把头转向屋子的时候,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班青整个人被蒸熟了一样的红,把脑袋一下下的往墙上撞。
仲聆无奈的站在墙边,拿手护着他,让他撞到自己放在墙上的手上。
计夫子目瞪口呆:“你们在干什么?”
仲聆淡定道:“这孩子有点事想不开,给他点时间,让他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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