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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他张嘴,唱了一首跑调到仲聆都听不出来是什么曲子的歌。
最后仲聆是从歌词中勉强分辨出来,他唱的是什么。
那居然是仲聆忘记的下半阕歌词。
班青就这样,出乎意料的唱了出来。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
未见君子,我心伤悲。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
我心则夷。”
这让仲聆感到非常意外。
班青走调走到江对面的唱完了,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我唱的对不对,我听你唱的那么好听,就觉得我也应该做点什么。”
仲聆看他的眼神,和平常就不太一样了:“你知道我唱的意思?”
班青实话实说道:“我以前总听师父唱这曲子,问我师父的时候,他只是笑着不说话。后来我又去问老计是什么意思?他说,他说……”
班青说不下去了。
他能感觉到,娘子是对他越来越好,也越来越上心了,可是仲聆,是不是只是碰巧选了这首歌?
毕竟,青楼里也只有这些情爱的调子,仲聆也不太可能学到别的歌了。
但就算仲聆没有这个意思,他还是好开心。
他看着美得跟画一样的仲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特别想干点什么。
于是他勇敢的冲了上去,在仲聆脸上吧唧了一口,转身就跑。
仲聆:“!”
他没跑成,被仲聆手疾眼快的一把逮住了。
毕竟都是练家子,谁都不比谁反应慢。
然后仲聆把他拎了过来。
班青以为自己做出这样唐突美人的举动,会被仲聆拎过来,教训的打上几下。
可是他现在与仲聆相处时间久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小心了,无师自通了很多东西。
班青可怜兮兮道:“不要打我。”
仲聆结巴道:“谁、谁说我要打你了?”
仲聆把他弄到自己身边,看了他故作可怜的小表情一会,捧住他的脸,也呱唧一下,咬了他的脸一口。
班青:“??”
我是谁?我在哪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班青还在发呆,仲聆已经拔腿就跑,也说不好他俩谁更怂一点。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班青立刻追了出去。
那一天,西山下村子里的人,都围观了一场好戏。
仲聆脚下生风的在前面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向淡定稳重的人居然红了脸,映着白雪,颇有几分人面桃花的画中意境。
而他们大当家班青,就追在仲聆后面跑,还一边跑一边喊:“仲聆!等等我!再来一下,在我另一边脸上再来一下!”
正在清点年货的计夫子闻声抬头,对这两人投以了鄙视的目光。
他旁边正在帮忙的兄弟,好奇的问:“他俩这是在干什么?”
计夫子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俩大傻子,管他们做什么?”
这两个大傻子齐齐掉进雪堆里,爬出来的时候,把旁边鸡窝里的鸡都给吓飞了,一阵鸡飞蛋打。
俩人刚摆脱了一身鸡毛,就被闻声赶来的辣鸡飞身一扑,给重新按回了雪堆里。
班青嘻嘻哈哈的爬了出来,拉着一直笑着的仲聆,带着自己的狗,快活的回了自己的小窝。
石楠村的日子平静又幸福,吵吵闹闹的,很快就到了过年这一天。
白天的时候村子里组织了表演,搭了个台子,上去的有表演杂耍的兄弟,有唱歌跳舞的姑娘。
大家放着鞭炮,唱歌喝酒,就这样玩到了天黑。
晚上的时候,班青、仲聆、计夫子、胖丫,和几个落单的年轻人凑成一团,一起在胖丫家守岁迎新。
班青今天的衣服是仲聆亲自选的,打扮之后十分神气,果然比以往几年都帅气许多。
仲聆穿了一身红,连发绳都用了红色。他一上街,大姑娘小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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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都在看他,就连计夫子看到都给吓了一跳,别过头念叨了一句“公狐狸”。
胖丫家的地方大,不像班青那屋子坐不了几个人,她家里平常就有给兄弟们吃饭的桌椅,此时来过年的年轻人都坐得下。
胖丫和胖子的屋子里,别的什么地方都可以进,只有胖丫的厨房,大家都知道,别人进去胖丫就会发飙。
而此时,她打开自己的厨房门,对着仲聆非常认真的说:“请。”
胖丫一把把想跟着仲聆冲进来的班青推了出去,傲然道:“我的厨房,你以为是谁都能进的?”
看着娘子带着笑意的脸消失在门的另一边,班青垂头丧气的坐了回去。
他突然察觉,去年胖丫对自己,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唉……谁叫娘子太受欢迎了。
这么想着,班青又偷偷笑了出来。
关上门,就是两个超级大厨的行内交流。他们让这顿年夜饭异常丰富,小伙伴们见识了这两位联手的威力。
就连炒个白菜,都能被大厨们炒出花来。仲聆往里面扔了些腌过的干花瓣,白菜瞬间就多了清清甜甜的花香,和以往吃到的全然不同。
更别说一桌子的硬菜,仲聆做了一整条松鼠鱼,刀功让胖丫惊叹不已,鱼肉片出来,却仍然连在鱼身上,好看又好吃。
他还做了江那边的一个家乡特色,他用干荷叶将鸭子包好,浇上甜酱小火炖了,他知道班青爱吃这个,在后厨就给他留了一只入味的大鸭腿。
尝过仲聆手艺后,当场就有许多人,对计夫子颇有预见性的提前去班青家蹭饭,表示了发自内心的谴责。
然而当胖丫把她做的炖肘子、小鸡蘑菇、等等好吃的端上来后,大家立刻闷头开吃,暂时不计较了。
班青在饭里扒出了仲聆留给他的鸭腿,开心的去勾仲聆的手指头,勾住了就没撒手。
仲聆右手任他勾着,从善如流的把筷子换到了左手。
饭桌上洞察了一切的计夫子猛地吃了三大口饭,才在这新春佳节保持了体面的模样。
吃饱喝足,大家一起打麻将、喝酒。
班青就坐在仲聆身边,班青打牌,仲聆趴在他耳边出主意,他们俩慢慢赢了些钱,一直说说笑笑,不舍得分开。
北方过年之时要吃饺子,到了差不多时候,仲聆帮着去包饺子了。
又过了一阵子,胖丫端着煮好的饺子出来,说:“我跟仲聆包饺子的时候,在五个饺子里放了糖,吃到的人新年会有好运。”
大家一听,连忙放下手中的牌,伸着筷子去抢饺子吃。
仲聆没吃太多,他偶尔动筷,给班青夹个饺子。
在吃到第一个带糖的饺子时,班青大声的说了出来,惹得众人羡慕。
吃到第二个的时候,他还是很高兴。
等他吃到第三个饺子的时候,已经有点困惑了。
仲聆的手在桌子底下伸过来,握住班青的手,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掌心。
然后班青吃着仲聆夹过来的饺子,吃到了第四个和第五个带着糖的饺子。
班青:“……”
在众人一片“胖丫,你到底放没放糖?”的质疑声中,仲聆和班青俩人偷偷摸摸的跑出去了。
他俩一起出去放了鞭炮,村子里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红火热闹。
仲聆一时被这热闹晃了眼,他甚至看到东边的山,都被这里的光点亮了。
定睛再看时,却只有黑黑的山影了,仲聆笑着摇头,去寻找班青的踪迹。
仲聆站在雪地里,看班青玩鞭炮的时候,突然间就想到了自己人生二十二年,从来没有像这样的生活过。
他身边被朋友包围着,还有这一个让他特别挂心的人。
开心的喝酒,开心的大笑,这样的自在随心。
玩疯了的班青冲过来,仲聆就一把拉住了他。
然后班青就乖了,他们两个拉着手,看着这把黑夜都点亮的烟火。
噼里啪啦声中,仲聆问他:“除了那一首诗外,你师父还教你唱过什么歌?我现在想听你唱歌。”
班青说:“别的不会呀,就会这一个,每次我一张嘴,老计都来打我,明明我师父和我唱的就是一个调,他总说我跑调。”
仲聆笑了:“别听他瞎说,你唱的很好听。”
孩子们从他们身边跑过,叫着:“计夫子说快过年啦,大家准备啊!”
班青笑着说:“老计算时辰,还是挺准的,仲聆?”
仲聆俯身,把一个小东西挂在了班青的衣服上。
那是一个美的荷包,针脚细密,包面绣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狗。
“到狗年了,我给你绣一只小狗。”
听到是仲聆亲手做的,班青简直爱不释手,他把荷包翻过来,看到另一面用青线绣上了“青”字,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洱”字。
他正要问,仲聆就在他另一边脸上轻轻亲了一口:“吉祥如意,岁岁大吉。”
作者有话要说:班青:没想到吧?我不仅听懂了,我还会往下接呢,哈哈哈哈哈!
村子里的时间过得有点慢啦,等开了春,要有新的故事啦~
文中出现的诗句,引用自《诗经国风召南草虫》(如下)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
未见君子,忧心。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
我心则说。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
未见君子,我心伤悲。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
我心则夷。
第57章
过了年,仲聆和班青商量着,他们该去一次元港城了。
仲聆要去给韩老板问个新年好,而班青和仲聆也早就约好了,他俩要去元港城郊外的普陀寺还愿。
他们临走的时候,计夫子还特地过来了一趟,嘱托他们:“等你们到了元港城,一定帮我问一下,我托人找的那本古医籍,有没有找到?”
班青知道他的心意,自然是答应下来。
大年初三时,仲聆和班青一起前往元港城。
韩老板采蕨楼今日还在歇业,他们去的时候,正好是傍晚,小美女正坐在台阶上等着他们。
仲聆把准备的年货送去给韩老板,而小美女就和班青等在外面聊天。
小美女:“自从上次你们走后,阿妈不仅一直惦记着仲聆公子,还念叨了几次你。”
班青顿觉意外:“哈哈,真的吗?”
小美女说:“阿妈说你长得像个好孩子,看着就怪招人疼的,有你跟在仲聆公子身边,阿妈觉得放心。”
小土匪被夸得不好意思,没敢说他是怎么把大美人抢回村子里成亲的,这如果被韩老板知道了真相,不知道会不会把刚才夸他的“好孩子”给吃回去。
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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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又觉得甜蜜,就坐在那里笑,也不知道回什么话。
小美女看着他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我上次教你的招数,有用吗?”
“太谢谢你了,真的是非常好使!”
“哈,不要客气,我觉得也是。”
仲聆和韩老板谈了一会儿,里面居然传人来说,韩老板叫班青也进去。
班青一进屋,韩老板就包了个红包递到他手上:“你是小仲的朋友,阿姨给了小仲一个红包,就不能厚此彼薄,把你给落下。”
班青看向仲聆,仲聆点了点头:“下吧,毕竟是韩姨的一片心意。”
班青这才下,怪不好意思的向韩老板道谢。
他两人在韩老板的采蕨楼里用了晚饭,才启程返回客栈。
还是正月,外面天寒风大,韩老板大病初愈,仲聆在里面好好道了别,答应很快会再过来看她,就没让她送出来。
他俩走出来时,正好听到守在门口的小美女,轻轻的唱着歌。
她膝盖上堆着一团线,正在缝着江北时兴的花样。而她不经意间哼着的调子轻快悠扬,仲聆和班青都熟悉的很,正是《诗经国风召南》里的那首曲子。
两人听她唱的好听,就不约而同的没打扰她,各自听了一会儿。
而当小美女唱到“陟彼南山,言采其蕨”这一句时,仲明猛的反应过来,抬头看了看她头上的匾额。
采蕨楼。
仲聆心中猛的一跳。
小美女唱完了,班青已经非常熟络的和小美女搭上了话:“我们这就走了,过两日再来。”
小美女看着也很高兴:“行啊,班青哥,仲聆公子,记得常来看看,我送送你们。”
然而仲聆却没有着急走,他问小美:“你这调子好听,是跟阿妈学的吗?”
“是啊。”
“你阿妈怎么会教你这个曲子?这都是十年前江那边流行的,现在过了这么久,你们还在学这个?”
小美女伶牙俐齿道:“仲聆公子,你十年前也是江那边的,自然知道这曲子当时有多火了,基本上是人人会唱。阿妈偶尔想起来也会哼两句,我听得多了,虽没有特地去学,自然也就记下了,况且这调子也挺好听的。”
仲聆:“这么说也是。天色不早,你不用送,我们自去休息了。”
小美女:“仲聆公子、班青哥哥,慢走,常来!”
等到仲聆和班青两个人走在路上时,班青问他:“仲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问这个?”
“我只是觉得,这一首歌,小美女会唱,韩姨会唱,你师父会唱,我们都会唱,这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班青一想也是,就笑了。
仲聆貌似不经意的问:“班青,你说你师父故去,是什么时候的事?”
班青低落道:“是三年前。”
其实就在刚才,仲聆对班青师父的身份,突然有了一个猜想。
如果班青的师父是丁将军,那么班青会使用房家枪法的事情,是不是就有了一个可能的解释?
但是仔细想来,有两个不合理之处。
第一,时间对不上。
丁将军在九年前战死江北,而班青的师父,却是三年前才故去的。
十年前班青与仲聆初见时,他显然还不曾拜师。
第二,据房坞所知,丁叔叔并没有学过父亲的枪法。
房坞从军多年,一直跟在父亲身边。他的消息是最准确的,他确定在军中时,他房家的枪法没有外传过。
说到底,今日让仲聆起了疑心的,就是这一首歌。
为什么韩姨多年念念不忘的曲子,同时也是班青师父常在嘴边哼着的?
仲聆又想了一会儿,恍然发觉,可能是自己又多心了。
这首歌十年前确实风靡大江南北,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会唱上几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班青突然问:“你在想什么?”
仲聆摇摇头:“我在想,十年前这曲子有多火,韩姨还取了其中的歌词,做了她现在楼的名字。”
班青笑眯眯的:“我其实没在想你说的那些,我在想我们。
我们。
听班青这样说,仲聆也感到暖心。
“你在想我们的什么?”
班青认真道:“明天我们要去普陀寺,可是我最近一直在吃肉,显得不够诚心,在佛祖面前表现不好,怕佛祖不愿意听我说话。”
仲聆笑着揉了一把班青的脑袋:“没关系,我多捐些香火钱,晚上给你做点素的,做个花生糕,再烧个萝卜。”
班青看起来非常期待:“好啊,那我今晚明早都不吃肉了。你知道的,我这次来,不只是要还愿,还要祈愿。”
第二日一大早,仲聆和班青就早早起来了,赶到了普陀寺。
两人在佛前许愿。
班青跪在蒲团上虔诚的模样,往日倒是少见。
佛祖满足了他的愿望,他不仅见到了长大之后的仲聆,甚至还给了他没奢想过的缘分,有了这样亲密无间的日子。
班青还了愿,磕了头,睁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在旁边的仲聆。
班青在心中说,佛祖,可不可以让我和他永远在一起?
仲聆以前并不太信神佛,今日陪班青前来,看他如此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也有了些触动。
他学着班青的样子上了香,眼睛里看着班青,在心中说:我希望他能平安幸福。
顿了一顿,他在心中默默补充:请您保佑我哥一世平安。
他周围的信众,全都跪在蒲团上虔诚的礼拜。在这样的气氛下,仲聆也生出了几分肃穆。
班青说,他在这里许的愿望,都实现了。
于是仲聆就对着佛像磕了一个头,把身上带的银钱,都投到了功德箱里。
这一年的春天,比往日来的要早。
那约摸是一个半月后,彼时仲聆和班青正好在元港城。
天气转暖了,积雪化了一些,街边却还堆了不少。所以谁都没想到,宽江会在这个时候融化。
宽江江面传来一声崩裂巨响,江面出现一条大裂痕。
紧接着,冰面一片片碎开,如一块无瑕的玉壁,被用力摔在了地面。
江边的人是最早看到的,他们大声欢呼着庆祝春天的到来,互相奔走相告。
仲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侯,心中却想的是,他这一段就像偷来一样的无忧无虑的日子,就这样到头了。
江面在三日后可以通船。
这对许多人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消息闭塞的南北,重新恢复往来,分离两地的亲朋好友,得以再次相会。
仲聆留在元港城,推迟了返回石楠山的时间,班青陪着他留了下来。
很快,从江对面来了第一批船的时候,元港城的人们,几乎是欢呼雀跃的。
那是第四日的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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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青还没起来。仲聆独自来到了港口边,想着买一些早上新打出来的鱼虾,为班青做些好吃的东西。
他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在港口边,见到了第一批过来的人中,那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关若韵的侍女飘儿。
她和仲聆去年入冬时,就是在这里分别,如今开了春,又是相同的港口重逢。
飘儿抱着一个小包裹,穿着厚厚的衣裳,她从港口边上岸后,可以说是举目无亲,但她似乎也不是很着急。
飘儿漫无目的的走了两步,看到了停在她面前的人。
她抬头看到仲聆,惊喜得眼中发光。
下一刻,她突然想到什么,还在港口,就要对仲聆行大礼。
此时人多眼杂,仲聆看出她的意思,上前一步托住了飘儿,摇了摇头。
仲聆带着飘儿,回到了他买下的客栈。
到了仲聆的房间,一关上门,飘儿扑通一声就给仲聆跪了下来。
她惶恐道:“婢子无知,之前对二公子无礼,还请二公子不要怪罪!”
作者有话要说:飘儿:把二公子认成姑娘还不够可怕,更可怕的,是我还把他误认成了大公子的小情人……
飘儿:现在直属上司换人了,我会被二公子弄死吗?在线等,挺急的!
第58章
仲聆把她拉了起来,问出了自己挂心了整整一冬天的问题:“飘儿,我哥那边怎么样?”
飘儿还没开口,仲聆看到她脸上神色,心中已是咯噔一下。
飘儿嗫嚅道:“我、我不是很清楚,我来之前,一直有人在追杀房公子……房公子说,这一次缠上我们的人,比以往要难对付许多。”
仲聆眉头紧锁:“现在是什么情况?”
飘儿紧张道:“我也不知道,房公子没和我说,他只是叫我带着东西,过江来找你。”
说着,飘儿打开了自己的包裹。
那小小的包裹里,根本就没有几件她自己的东西,她包了一些书简、信件,这些明显是房邬托飘儿之手,送来给仲聆的。
飘儿又从自己贴身的衣袋里,拿出一封信,珍重的递给了仲聆。
这封信明显和其他的不一样,被飘儿小心的保管着,仲聆拿到手里时,信仍然是热的。
仲聆翻到正面,信封空白。
他走开几步,到窗边对着天光,撕开了信。
信上,房坞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
“仲聆,见信如晤。
分离数月,为兄甚是挂念你。初闻你身陷恶匪之处,我恨不得亲赴江北,接你回来。
只恨宽江冬日不能行船,把我拦在江另一边。
不过为兄知你本事,你如此作为,定有你的道理。何况凭你实力,无论身在何处,都不难脱身。
这三个月,我这边发生了许多事情。
我与关若韵成亲了。
再过七个月,你就会有一个小侄儿或者小侄女了。”
仲聆看到这里,不由得展颜微笑。
可是信上接下来的内容,让仲聆再次把心挂了起来。
“自从过了年后,皇帝那边派出了一个人,在对我进行追查。
此人手段极其厉害,十分难缠,我以前从未领教过他的路数,着实令我头疼。
皇帝能用之人并不多,多数都是草包,并不足为惧。
唯独此人与众不同,我竟然闻所未闻,最近我仍在确认他的身份,若有进展,会第一时间派人过江告诉你。
我失去了几批手下,现在可用又可信之人太少,只好让若韵侍女与你过去交接,抱歉,哥这边实在派不出更多的人给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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