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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yzo
仲聆的声音那样的冷:“现在还来和我说无辜,真是……笑死我了。”
张窝囊崩溃了:“丁将军是房图的旧部,你竟和我打量这些事……你,你也是逆贼一伙的!你是什么人?”
仲明凑到他面前,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轻声说:“让你做个明白鬼,我姓房。”
张窝囊眼睛剧烈的睁大。
仲聆在他耳边,声音那么轻:“我哥说,我长得像我的郡主娘。二十年前你也见过我娘,你觉得呢?”
张窝囊仿佛见了鬼一样的看着仲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在喉咙无意识“啊啊”叫着。
仲聆举起了剑:“今日,我替房、丁二位将军报仇。”
夜晚重归宁静。
当仲聆提着滴血的剑走出来时,他看到了守在外面的班青。
仲聆脸色微微一变。
班青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仲聆语气平静:“你听到了。”
仲聆假作若无其事道:“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怎么样,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班青追问道:“张窝囊死了吗?”
仲聆眉头轻轻一皱。
见班青往张窝囊的方向走,仲聆连忙把他拦住:“死透了,你别过去看。”
班青看着他,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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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道:“你果然是房坞公子的人。”
仲聆默认了:“在元港城江边时,是我暴露的太明显了。”
班青注视仲聆许久,语气坚定的对他说:“等咱们这边事情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从班青的神情中,仲聆察觉到不同于以往的意味。
他问:“什么地方?”
班青慢慢笑了起来:“娘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作者有话要说:班青:我要带娘子去钻小树林啦,咩哈哈
第67章
事到如今,仲聆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步是对是错。
但是班青的这副神态,让他很想去相信。
班青说不会让他失望,就让仲聆生出信任和期待。
不过,关于这个“娘子”的称呼的问题……
仲聆想,现在时机不对。
过些日子,他该找个机会,给班青好好纠正一下了。
既然已经和仲聆回合,班青在晚上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他紧紧牵着仲聆的手,拒绝了仲聆要背着他的建议。
开玩笑,不能总让娘子背着他啊!
虽然娘子个子比他高,但娘子这么好看,是要用来疼的,怎能这样粗糙的对待?
“现在我们去干什么?”
班青说:“我和老计商量,把回去向大本营报信的胡人,都在中途截杀了,我们现在就是跟着胡人,确保他们不会在北地山脉一侧胡来,不让他们屠杀无辜百姓,或者毁坏靠山的村庄。”
仲聆自是没有异议。
他们俩按照班青到上一条信报的方位赶去。
张窝囊的残部明明与胡人骑兵相差人数近一倍,却仍然被这一小队胡人骑兵压着打。
班青看了看周围,眼睛一亮:“老计!”
这里竟然是计夫子亲自看守。
计夫子看到班青和仲聆,也是心头一喜。
张窝囊的残部落败,只是迟早的问题,但若是没有兄弟过来,这一队胡人就要靠他自己了。
因为到了这里,就必须得把他们拦住了。
再往前,有一户百余人的小村庄,不能让胡人靠近。
这一队骑兵七八十人左右,但个个都是锐,并不好对付。
若是计夫子一人应对,还是得讲点策略,来个逐个击破。
但有了班青和仲聆这两位加入,瞬间都不是事了。
班青给计夫子打了个手势,他们三个一起上了。
仲聆拔剑,所过之处,必有胡人倒下。
撕开一角后,他向班青的方向望去。
班青今日带的不是木棍,而是带了一柄长丨枪。
他用的正是房家枪法。
在仲聆承认自己是房邬的人后,班青已经没有继续遮掩的必要了。
反倒是计夫子在一边看到,连连对班青使眼色。
班青就给他装了一次睁眼瞎,假装自己没看见,给计夫子气了个仰倒。
仲聆也有机会,在实战中再一次近距离观摩班青的枪法。
扎,挑,戳,刺。
刚柔兼并,大气磅礴。
进可攻,退可守。
虚实兼备,锐不可当。招招式式,源流正统。
班青走完一套,在最后三招时,居然没有顺下去,而是生硬的接回了原来使用过的招式。
仲聆看他打了两圈,都是这个路子,不仅有些疑惑。
班青本该直接接上最后三招,最后三招适合在近距离以一对多,威力大,打击力足,最适合现在的情况。
可是班青却没有使出这三招。
尽管其他的招数,已足够让班青大显神威。
生死相拼,班青这次就没有手下留情。
他的剑尖沾了血,班青也杀了人。
他看了眼那被他杀死的人,微微有点恍惚。
班青的反应,都被仲聆看在眼里了,于是仲聆就冲了上去,顺着班青的招,把他那片的敌人全都杀光了。
胡人最后只剩几个的时候,想要跑。
但是他们跑不掉。
班青把枪扔了出去,一串串死俩。
计夫子鞭子卷出,卷住一只马腿,向后一扯,直接把胡人从马上拽了下来。
仲聆在马还没开始加速的时候,就已经冲了上去,直接把马上的人抹了脖子。
他们堪称轻松愉快的搞定了这一队兵。
计夫子看着仲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凭一人之力杀了一大半,轻松得宛若闲庭漫步。
这让计夫子头皮发麻。
计夫子拎着班青的衣领,把他带到了附近的林子里,顶着仲聆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目光,心情紧张道:“大当家的,你耍的一手好枪法呀,之前和你说什么?先生传给你的房家枪法,不能暴露在仲聆面前!”
班青说:“他不是外人,他是房邬公子那边的人。”
计夫子一愣:“房邬公子生死未卜,仲聆根本没有办法自己证明身份。若这是一个策划周密的局,就你这样的心机,还不是一糊弄一个准?”
班青也不高兴了:“咱们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仲聆可信,你不要总是这样怀疑着他。”
计夫子于是点了点头:“那我就要请他自证身份了,他说是房邬公子的人,他可能拿出任何信物?可有任何人为他作证?”
“那我回去问问他。不过我也算一个,我是亲眼在元港城看到,他听到房邬公子噩耗时的反应的,那不像假的,他当时都要冲上去,是我把他拖回来的。”
计夫子无奈了:“你呀……太好骗了。”
班青补充道:“刚才我偷听到他审问张窝囊,问了好多房将军的旧事,那也不是假的。”
“张窝囊人呢?他现在在哪?”
“刚被仲聆杀了。”
计夫子明显一怔:“是吗?那我们回去说,先处理眼前的事要紧。”
他们在北地边境又折腾了一天多。四个胡人据点,被他们连根拔起。
仲聆和班青在一起,时常能听到兄弟传回大万的消息,却没有再见到这个人。
大万那边行踪神秘,而且杀伤力十分惊人。
仲聆和班青赶到过一个大万刚刚离开的胡人据点,他们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大万带着人,十分干净的清洗过了。
这让仲聆对班青说的“带你去一个地方”愈发感到好奇。
毕竟仲聆早就对班青时不时的失踪,有很大的意见了。
战斗结束后,班青和仲聆先返回了石楠山。
他俩梳洗过后,好好补了一觉。
醒来后,仲聆给班青做了一顿好吃的,他俩吃饱了就出发了。
班青也没有多卖关子,向东边一指:“仲聆,咱们往这个方向走。”
这确实是班青以前和仲聆告别后,会走的方向。
仲聆就知道,他的猜想没错了。
东边是一排山。
仲聆曾经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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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探过,那山势十分险恶,杳无人烟。
而班青却带着他,直直的向着那个方向去了。
路过一片小树林,班青就拉着他钻进去了,他们从小树林里钻到了东边的山下。
班青拉着仲聆,在山边晃了几圈。
然后他们就看到一条绳索,从山上被放了下来。
仲聆眼光一凝,极目远眺,却看不见山上端倪:“我一直以为,这边没人居住。”
班青伸手抓住放下来的绳子,使劲蹬了蹬,确定结实了才说:“你跟我来。”
他抓着这根绳子,爬上十分陡峭的山。
如果攀山之人武艺不好,或者身体力量不够,根本就不可能上去。
但是仲聆和班青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班青打了头阵。
他抓着绳子,轻轻松松的就攀了上去。
他的动作轻便,对哪里有突出的石头可以借力,哪里有凹陷下去的山体可以踩着,都看起来十分熟悉,显然是在这边经常走动的缘故。
仲聆回神,也抓着绳子,跟着班青爬了上去。
这山很高。
仲聆爬了许久,才勉强到了山一半的位置。
他向下看时,地上那三四人高的树林,已变成一片矮矮的小草。
这样的高度令人有些晕眩,仲聆不再向下看。
仲聆也不记得他爬了多久,直到班青在他面前攀爬的身影,在快到山顶的时候消失,敏捷的跳了上去。
然后班青探出头,向仲聆伸出手,把他拉了上来。
站在山上,仲聆向下看,才知道自己以前在山下所见,竟只是这山的一个面。
这是一排形成合围之势的危山,要攀到顶端,向下俯瞰,才知道这合围之中,别有天地。
他们身边有人说话:“大当家的,这是谁?”
班青说:“是我娘子,从各方面来说,都是自己人。”
仲聆没有说话。
因为他已被这呈包合形的椭圆山谷所吸引了。
这一片山谷腹地,极是开阔。
千余座房子依山而建,有良田百亩。
山上积雪流下,雪水积成湖泊。
班青站在他身边,字句清晰道:“这就是我之前消失时,会来的地方。”
而让仲聆移不开眼的,是在他面前黑压压的人影。
不知多少人排成方阵,以行军之阵,进行操练。
这分明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
“谷中人口六千男丁,村中男丁两千,统共这八千位弟兄,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老计是我军师,大万是我副手,我和大万定期轮岗,驻守东山。”
“这八千兄弟,听我号令。”
班青握住了仲聆的手:“仲聆,这就是我瞒着你的事。”
仲聆看了好一会,才说:“私募军队,形同谋反,按律当斩……并株连九族。”
班青说:“我知道。之前我就和你说过,我身上也有事,咱俩说不好谁的更重一些呢。”
作者有话要说:班青:没想到吧?其实我也是一枚军二代、高富帅。
仲聆:“高”字去掉。
班青:……
第68章
山峰高耸入云间,积雪与白云连成一面。
初春风暖,雪山下草地冒了芽,一片青青绿意。
天上的云飘过去了一大片,金色天光重新撒在地上。
阳光重回山间。
他们站在山顶,俯瞰整个谷中。
“这边是兄弟们住的地方,那个是食堂,那一边是田地,我们种土豆比较多,这边气温偏低,种别的也不好养活。”
他们站在高处,确实感到寒意。
但眼前景象,却让人心中滚烫。
班青说:“仲聆,咱们下去看看,这里冷。”
这一侧的山谷,在山体上凿出了台阶。
台阶很长,但他两人并不着急,慢慢的沿着它走了下去。
班青一边走,一边指给仲聆看。
班青为仲聆介绍着:“这谷里的粮食品种单一,若是想改善伙食,还是要出去买,或者进山林里打猎,但大体上来说,基本可以自给自足,饿还是饿不着的。”
“衣服是石楠村的姑娘们在做,日常生活用品,也都是由石楠来负责出入采买,在城里买好了,再把东西一起送进来。”
仲聆出神道:“怪不得,石楠山上的村子里,有那么多的女人和孩子,而男人的比例,小得不正常。”
“是啊,我们这里有规定,刚被选入谷中的兄弟,必须待满五年才能离开,而已经练出来的兄弟,一年需要有一半的时间回到这里,进行加强训练。所以我们这里不让家眷随住,是不让兄弟们会分心,无法专注这样艰苦的训练。”
仲聆算了算:“八千人的话,按石楠村的人口来算,大概只有一半的兄弟成了家。”
班青腼腆的指了指自己:“有很多像我这样年轻的兄弟,一直还没找着媳妇儿,当然,现在的我,已经不算在这个行列了。”
这条山道走了一半。
谷中情景愈发清晰。
下面的军阵,已然映入眼中。
仲聆问:“这些都是你练出来的兵?”
班青不好意思的回答:“不是我练出来的,我只是算继续练下去的……仲聆,你看那边。”
“这两千人是弓手,个个拉得开十石的强弓,埋伏在在山林里,从上往下俯射,谁来都能射成筛子。”
靶子插丨得很远,足有百米。下面的弓手列阵,取箭,上弦,动作整齐,千人行动宛若一人。
“你看这边的三千人,训练时也身着全甲,佩戴长丨枪与配剑,尽管他们在山中,也可日行两三百里。”
仲聆没生在好时候,没有机会跟着父亲在军中历练,但是房邬不一样,他被父亲、长辈自小当成将军培养,后来捡回弟弟,也把这一身军中本事,悉心传给了仲聆。
班青说的这些,外人听着热闹,但仲聆却听得明白,心中不住震动。
山中地势复杂,重装出行可日行百里,这样的体力让人惊讶。
纵观北沐全境,这大概是这个北沐朝……最厉害的一支队伍了。
“这支步兵队伍很灵活,在山中打伏击,做突袭,进退皆有方法。副队长是胖子,你是认识他的,他休了三个月,是年前换过来的。”
班青仍然在介绍:“我的这些兄弟,八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却可以正正好好的把朝廷打不过的胡人,全都拦在关外。”
“弓手两千,枪兵三千,那还有三千,是做什么的?”
班青:“要绕过这边,你才能看到。”
仲聆回想了一下,了然道:“怪不得北地山脉十年安平,在朝廷为了缩减开支,连守军都撤掉的情况下,这么多年,依然没有胡人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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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班青也是有一点发愁:“已经不安分了,胡人眼瞅着要打过来了,皇帝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毕竟我们是黑户队伍,正面出击太引人注意了。希望这次张窝囊将军遇害的事,能引起朝廷注意……要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
仲聆看了他一眼:“张窝囊是我杀的。”
班青却说:“放心吧,无论皇帝怎么查,都是胡人杀的。”
他这样周到,仲聆也很领情,夸了他一句:“你很聪明,还很细心。”
被心上人夸了,班青一下子就老得意了:“我们才是北地山脉的老大,没有我们的同意和默许,不可能有人在北地山脉出进自如。”
班青的神情里,带了一点炫耀之意,显然是非常为山谷里的兄弟感到骄傲。
他们离山下很近了。
班青指给仲聆看向最后一支队伍:“最后三千人,在这边训练。”
仲聆看清了,兄弟们排成阵列,正在练枪。
他们操练的,正是房图将军旧时在军中,流传甚广的一套枪法。
房邬对他说过,他们父亲在军中推广过这套枪法,这套枪法比他们房家家传枪法的入门条件,要简单许多,最适合军中将士使用。
仲聆是房家人,不可能认不出来。
所以他愣住了。
“马不够,山里也不适合骑马,他们虽然骑射功夫都很好,却也没有马给他们,因此现在也是枪兵。”
仲聆听出弦外之音:“所以说,这一队以前是骑兵编制?”
“只有一部分是,后来打散重编了,现在虽然没了马,但这三千兄弟的综合能力,是这里面最厉害的,就算是打胡人,也可以以一敌十。我当年,也是从这一队伍里出来的。”
仲聆心中剧烈一震。
班青的意思不难听出来,山谷里有编织骑兵,那他们以前有很大可能……都是从正规军队中退下来的人。
可是这十几年来,自房图、丁将军殁后,朝廷军中,何曾有人练出过这样厉害的兵?
仲聆神色无比认真,他望着班青的眼睛,不错过他每一个表情,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兵?
班青不好意思:“其实不能说是我的,其中原来有五千,都是我师父的兵。后来的这三千,都是原来这五千弟兄的家眷,投靠过来后,他们的兄弟、儿子长大了,选择加入了我们的队伍。”
班青笑了一笑,自己说了下去:“我之前一直不敢说,我的师父就是丁将军。”
仲聆大吃一惊,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班青。
“他并不是皇帝以为的那样,十年前与胡人同归于尽了。当年那五千兵也不是全军覆没,师父只是带着他的兄弟们,在北地山脉躲了起来,躲到了这个山谷里。”
“他怕自己重蹈房图将军覆辙,因为手握重兵,又因为获得大胜后,在百姓中日益高涨的声望而被皇帝忌惮,然后随便扣个帽子,被诬陷至死。所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皇帝不给他补给军粮后,带着兄弟们假装战死,然后在这里躲了起来,并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将信得过的兄弟们亲眷,接到了石楠山上来。”
“我师父曾经说过,房将军在的时候,他忠于房将军。房将军死后,他不想像房将军那样忠于皇帝,他选择忠于百姓、不辜负自己兄弟。那在北边落了家,种种田打打胡人,守住北边疆土安宁,也算得上是忠义两全了。”
仲聆看着他的眼睛是那样的亮。
班青顿了一下,他觉得在仲聆这样的注视下,心都热了起来。
班青说:“世人都以为,我师父在十年前战死江北,而他却偷偷的把兵都带走藏了起来……我们这不是形同谋反,基本算得上是真的谋反了,要是被朝廷发现,死上几回怕是都不够的。”
“之前一直不敢跟你说,在知道你是房邬公子的人后,我才敢和你说的。我会按照师父的意愿,将北地山脉一直守护下去。”
仲聆头一次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会有这样高兴的时候。
他都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班青带着仲聆走下石阶,迎面就是一排不高的树,种的十分整齐。
“这是枣树,旁边那一排是梨子树,现在刚出芽,等结果了,我给你带点吃……”
他正准备穿过果树林,向前面人堆里走去时,被仲聆拉住了。
班青讶道:“仲聆,怎……”
他一回头,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自从江水化冻后,他好久没见过仲聆笑了。
他笑得这样好看,让班青根本移不开眼。
仲聆的头发被风卷起,又轻柔落下:“我一直怕连累你,不敢给你承诺,可是如今看来……你我都是逆贼,竟然是谁也不会连累谁。”
他走近一步,声音都带着轻松笑意:“能遇上你,就像是天注定的缘分,咱俩在一起,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仲聆就穿了一身样式简单的黑衣服,眼下还有多日奔波、睡不安稳的黑眼圈,身上衣服在刚才攀山时,还刮破了袖口。
这绝对不是仲聆最风华无双的模样。
班青却觉得,这一刻,是他最好看的时候。
比他穿着致的大红喜服,贴着妩媚妆容的模样,还要更令人心动。
班青傻傻道:“娘子……”
仲聆失笑:“……叫我娘子?”
他抓过班青的胳膊,将他拉到枣树后,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然后他把班青按在树上,低头看了他片刻,吻了上去。
仲聆的脸突然靠近的时候,班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光顾着看娘子的眼睛了。
仲聆眼中的情绪那样厚重,仿佛他的整个世界,所有流转的光芒,都只有班青一个。
班青看直了眼。
所以当他唇上被接触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班青差点“嗷”的一声吼。
但是仲聆自然是不会让他发出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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