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骨生香
……
在肉体与神的双重刺激下,柳妃终于又睁开眼,痛苦瞪着谷清,“你……你休想……陛下……后宫,是我的!”
谷清看着她,语带讽意:“那便坚持住!白玄就要过来了,太医也快来了!想与本阁抢人,死人可办不到!”
柳妃瞪着他的眼睛都成了铜铃,痛得突了筋的脸狰狞着。却不晓得哪来的力气,一把抓过谷清的手往嘴里放!
她一口咬在谷清手上,确实不痛叫了,却几乎将谷清的手咬下来一块肉。
谷清的脸瞬间白得如纸,毫无血色。
洛十三赶来,正看见这一幕。
他一甩手中只差口吐白沫的太医,几步上前只差给柳妃一掌拍去。
幸得谷清痛苦间仍感觉到是他,咬牙虚道:“十三,太医。”
另一只手已痛掐得也流了血。
洛十三看他极痛苦,只好赶紧顺着他冲回去将太医提过来,外面便是这时候热闹起来的。
但谷清已无更多心力再听外头声音了。
白玄进来时,洛十三刚好掐着柳妃的下巴,谷清将手拿出来。那一手鲜红的血比这屋里任何的红都要刺眼。
谷清没发觉白玄已经来了,只见洛十三盯着他手的眼中杀意毕现,逼他退下,又将位置让给太医。
谁知才抬脚,一个腿软差点没摔地上,是叫人扶住了才没摔倒。身侧有淡淡冰冷的气息传来,谷清不用看也晓得是谁。
他痛得厉害,不想抬头,只站稳了轻推白玄一把,皱眉只哼一句:“太医很快就来了,你先在这里陪着她。”
言罢又吩咐一边的洛十三:“十三,陪我去上药。”
他手上血流了一手,这还不是刀割的,是硬生生用牙咬的,他痛得眼泪花子都冒出来了,是生理性的,但洛十三不敢再耽搁,扶着人就往外走。
谷清头也不回出了内殿,没看见白玄双目一瞬布满阴狠地盯着柳妃。
柳妃最后还是流产了。
毕竟是皇子,事态严重,清云殿作为事发地点,很快被围了起来。
谷清也就是配合地把当日殿中发生的所有事如实说了一遍,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虽说事情是在清云殿发生的,可也没实际证据证明是他动的手,碍于身份,尚能保证行动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第一次这种时候发文,亲爱的们请多指教*^_^*
第63章第63章
柳妃流产,玄帝多年来唯二有的一个孩子没了,这是一件大事,宫里不安定,朝廷上更不安定。还有不少人借题发挥,说犯人就在清云殿,虽这么说,矛头却明着指向谷清。
这个是必然,以前,是后宫和朝廷都把这片地当空气,因为无所谓;后来是后宫先无法再忽视这一块地,因为白玄,现在后宫和朝廷都无法再忽视,后宫为了玄帝,朝廷为了所谓的香火延续。
可半年来,谷清这是真正的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所以这一次,可说是难得逮到一次致命机会,怎么有人就此放过?
所以对于雪娇殿的柳妃,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不论真的关心还是假的关心,不论好心还是恶意,大家总归是关心的。撇开各自心里那块儿不清不楚的心思,总归能体现体现同胞爱。
却是玄帝这个受害者,不去关心体恤才流产,现今整日哭得梨花带雨的柳妃,却日日都来清云殿,一日不落惦记着谷清这头号嫌疑犯手上那伤,每天亲自上药。
一切如旧,清云殿里,也不过多了外面那一圈御林卫。
房间里,谷清任白玄帮他上药,看他脸色比初时好了不少,却仍有些阴沉。
他笑说:“我若真是那害柳妃的人,你岂不白关心我了?”
白玄皱眉。谷清心中玩味,好奇他会说什么。只一瞬间,心中自己也有不少猜测,却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你不会!”语气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因为没想到,也因为不会想到,所以在听到时,谷清有些感动。正要说话,伤处忽遭一把狠捏。心中感动瞬间荡然无存。
谷清暴起,“既然说不会,你掐我作甚!”
他一般难得生气,只有两种情况,在白玄面前,或者遭到伤痛,理智才会马上变流水,迅速就能流走。
白玄一哼,“知道痛?会痛还让人咬?”谷清这样痛不得,那天却让人咬得几乎撕下来一块肉,竟也能忍住清醒没一掌扇开柳妃,可他忍住了,白玄却不行。
白玄因为知道他敏感,受点伤都怕他疼,所以平日里护着拦着就怕他会受哪怕一丁点儿伤,他倒好,平日里是好好的没事,忽然一次受伤就叫人咬那么深一个伤口,白玄看着憋屈又担心,日日里担心他痛得不行,可又想吼他,怎么不晓得躲?
想着,不由又狠狠捏了他一把,直见他叫痛,才了手。
然后果断遭人掐了脖子。
谷清怒吼:“你他娘有完没完?那情况下我能拉开她我早拉开了!”可若是真拉开了,那就不是只流产就能解决的事。
谷清再狠,却从来只在计策谋略上不手软,对于真正杀人流血,他做不到。
白玄却只记得那日他流了满手的血和白得见不到血色的脸,如果不是对着谷清,他很想说:“没关系。”
根本无所谓。
他可以手刃天下,却唯独对这一人宠到心尖,见不得他受半点伤害,他如此护着他,旁人又有什么资格伤害他?
所以,根本无所谓!
谷清还想说什么,却忽然被紧紧搂住腰,白玄将额头抵着他胸口,口里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儿。
谷清顿了下,轻抿下唇,伸手回抱住人,把脑袋靠到他身上,不说话了。
好久,两人谁都没有分开。
白玄感觉如何谷清不知道,可谷清却暖和得几乎要睡着了。
可也只是“要”,就在他最后一点意识要被淹没时,门忽然开了,一队御林卫穿过云帘就这么不打招呼闯了进来。
谷清就这么醒了。
领头的将军正是方百里,可能没想到白玄也在,也没想到两人会是这种姿势,有些微慌了。
能让一个身经百战的铁血男儿这般慌乱,两人自然不是靠在一起那么简单。谷清是直接面对面坐在白玄腿上的,他又是一贯懒洋洋的样子,身体没骨头似的枕着白玄的肩,这场景除了两人没扒了衣服,都可以说是香艳了。
白玄身为一国之君,平日里在臣子面前,要威严有威严,要模样有模样,公事私事从来泾渭分明。可如今既是在自家家里,也就没必要那么规矩严谨了。
他依旧坐着搂着谷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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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直接问方百里:“方爱卿有事?”
方百里见状,只好尽量低头,避开眼前景象,一边硬着头皮说明来意:“回禀陛下,方才有一丫鬟来报,柳妃娘娘是因为食了药才流产的。而且”他抬头看了谷清一眼,“经太医查证,那药正是在娘娘在清云殿喝的那杯茶里查出来的。”
这下意思明了了。
谷清一边听着,依旧懒散地打着哈欠,靠着白玄,眼睛有些迷糊了。
方百里忍不住厉声说完最后一句话:“臣下请求彻底搜查清云殿。”
配合殿内应景的十几个御林卫,便知道这场搜查,首当其冲的便是这寝殿。
谷清又打一哈欠,明显困的,眼泪花子都出来了。
方百里看白玄,原本以为这场搜查不会得到应允,谁知玄帝只安抚地碰了碰谷清,给他调了个姿势好睡觉,甩了两个字:“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忽然想起来,亲爱的们,.*圣诞快乐!
第64章第64章
玄帝发话,不管方百里有否犹豫,也耽搁不起。
一群人迅速在房间里翻找起来,虽没弄乱或打翻什么,却没放过内殿中任何一个角落。
镜子后面,柜子里,枕头下……
自己房中有什么没什么,谷清还是清楚的。
不消片刻,所有人又都站了回来。却什么也没搜出。方百里脸上也有些窘迫。虽然没人说,但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先查的是谷清。
白玄身前,谷清脸靠在他颈边,已闭眼睡了。白玄伸手给他拢了拢肩上衣服,声音不大,语气平淡:“搜完就走吧。”他嘴角轻轻一挑,“方将军想必心中有数,即使你们心中有多惶恐,可实际上,清儿不会因这一次而怪罪你们。但是机会只有一次,这种事情,孤皇不想再看见。”他挥了挥手,“出去吧。”
方百里这才领了人,恭敬垂首,却没人出声便离开了。几乎没人注意到御林卫中,一人眼中一闪而逝的疑惑。
白玄低头看了看怀中熟睡的人,轻搂着人改坐为躺,倒回榻上。
最后整个清云殿是被搜了个遍的。除了开始谷清的寝殿,其他地方是玄帝强令方百里搜的。
不为什么,只为彻底堵住所有人的嘴,横竖最不该的地方都碰了,不差这点。
结果自然没有什么叫人流产的药。有了这个事实,又有白玄,任外面闹得再凶,明面上也没人敢真对谷清怎么样。
玄帝的威严是不容置疑的。别说没有直接证据,就是有,他若偏要护人,下面的人也只能任其为之,甚至到最后还得帮着他制造假象改造事实。
这也正是为什么早有人对谷清身受独宠之事不满,却也只是闹得雷声大雨点小,而又为什么所有人不得不死逮着柳妃在清云殿流产一事大作文章。
直接点说,这怕是他们唯一有可能的机会。
众人以为这对谷清已算是极好的情况,若没意外,只要时间足够,一切总归会风平浪静。
这事情,私底下大概谁都看不过眼,尤其对于玄帝的偏心。
却谁都没想到,最看不过眼的却还是当事人。
谷清一觉醒来已是黄昏。他才一动,白玄就醒了。
谷清看一眼少了御林卫的房间,第一句话是“他们走了?”
第二句话是:“此事疑点重重,一眼望去形同一张满是窟窿的幕布,肇事者计谋拙劣,真相简直不堪一击,我帮你彻查此事。”
他轻挑着眉眼,眼线上撩,神情是毫无掩饰的高傲和轻蔑。
白玄看他,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他不在意事情是谁做的,但这件事是在清云殿发生的,若不查清楚,最后这个罪名一定会扣到谷清头上,就算没人说,谷清也绝不会接受这仿佛施舍的风平浪静。
只可惜,到最后,不管谷清接不接受,都来不及了,因为时间并没有给他们机会。
谷清被劫了,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这下不只宫中乱了,白玄也乱了。接到方临急急赶来通告时,他甚至以为听错了。
可方临之后的话却持续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劫走夫人的人都很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明儿晚上21:00还有两章的。别忘记了
gt;3。
第65章第65章
“他们似乎……会法力”
高位上,白玄死死盯住他半晌。
法力,万年前,自仙魔一役后,这九澜,便不再存在什么有法力的人了。
说什么法力,这说法简直可称作荒诞。
人族能成为九澜之上的霸主,正因为他们已是九澜之上有智慧生物中实力最强的存在。
自上古混沌初开,人族,就是不会法力的,因得仙主庇护,才得以不同。
而如果有人会法力,那只预示着两件事:乱,以及人族地位岌岌可危。
所以说,会法力的人,是不该存在也不能存在的。倘若有谁有法力,那么他将面临的,会是整个大陆判下的死刑。
倘若白玄没有亲眼看过谷清身上的怪异,对于这荒诞的说法,他自是也不能相信。
可现在他不得不信。
这将不再只是他与谷清两个人的事了。
顷刻暴怒后,他迅速镇定下来,只说了一句话,“密令天玄查明此事,五天内,孤皇要最准确的结果。”
谷清被劫一事,迅速传遍朝中上下以及整个后宫。
但具体被谁人所劫,意欲何为,除了当时在场的人以及玄帝,便无人知道了。
人们只见玄帝每日一下朝便一头扎进御书房,脸色一日赛一日的冷。
谷清再有意识时,已经不记得过了多久。
“雨停了,我们便继续赶路吧!”
“那是当然,眼下众皇会晤在即,外面乱得很,需及早回去才行。”
谷清微睁开眼,眼前火光晃动,火旁坐了两个着了黑衣的人。想了想,他又将眼闭上。
本来是想从两人的交谈中多了解些消息,但那两人说了那两句就不再说了。
谷清手脚被绑缚,闭眼后没听见动静,没多久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地方又变了个样。
他一醒来就被发现了。
“官人醒了?”头顶响起的是一个女声。
未及他反应,就听有脚步声急急向外而去。
头顶女声仍未消失。
“官人可要饮水?或要进食?”
谷清抬头,见一个打扮普通的女子对自己笑。可那晚将他带走的人里没有女人。
“这是什么地方?”他问。
“这是客栈……”
“吱呀”,门突然被推开,声音打断了女子的话。五六个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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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些人才是将谷清劫了的人。看见这些人,他不说话了。
可来人却很惊醒。
一人吩咐他床前的女人,“快去准备吃的。”
说话者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女子应声去了。又有一人倒了水率先朝谷清走来,其他人围在周围。
“喝点水吧。”男子将水递到谷清面前。就要将他扶起,被谷清推开了。
他自己坐起来,瞪着身前的水,觉得有些古怪。这年头,绑架犯都这样和蔼可亲吗?
他接过水,没有喝,只将几人用眼扫了一圈,“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谷清的眼神倒还算平静,说不上善意不善意。
众人原本惊喜的样子一愣。
还是递水谷清的人应对及时。
“我等对阁主并无恶意,至于绑架一事,说来话长,阁主可先歇息,待吃过东西后,在下一定如实相告。”
这人倒温润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有恶意。不只他,其他人也是。
谷清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辰,只觉确实口渴,于是点点头,将手中水喝了。
才喝完,那几人中唯一十五六岁的少年立刻来接杯子。殷勤程度连谷清也不太适应了。不由想,这绑人的该不是他什么时候碰巧救过的吧?
正想着,少年声气愉悦地朝他问:“殿下可还要水?”
少年才说完立刻被旁边的人急急拖走了。
谷清却抓住了重点,“殿下?”他看向旁边温润的男子,道:“兄台,这又是如何?”
男子一笑,“此事说来话长。”
谷清:“……”
御书房中,众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脖子总有时刻会断掉的感觉。
“众爱卿如此大张旗鼓来找孤皇,有事就说吧。”白玄开口,语气平静。可那更加凌厉的寒气铺天盖地卷来,一众大臣更加努力想隐形。
巨大的压迫感下,难得有人为众人挡了这暴风口。说的却是那引爆关键的禁点。
“回陛下,前些日子说茶中有产药的丫鬟无故死了,而且那作为证物的茶也被盗了。柳妃娘娘流产一事,如今已无法再查下去。臣以为,这必是某些人用的计谋。望陛下以宁国为重,莫要被那妖人耍的计谋骗了。”
方百里一句话中,一口一个计谋,一个妖人,外加一个“骗”,如此一番话,带了脑的都听得出他指的是什么。
众人都知道,清夫人被人劫走了。
柳妃一案,人证物证皆将矛头指向清云殿,便是没能从这里搜出证据,谷清罪名虽没能坐实,又有玄帝守护,只要有时间,一切总会平静下去。
可千不该万不该,意外来得太不巧,指证的证人死了,作为证物的茶没了,最大嫌疑人却偏偏被劫,失踪了。还没有人知道原因,就连劫人者谁,也无一人知晓,实在蹊跷。
第66章第66章
“原来方将军要说的就是这个,那爱卿你们呢?你们也是来劝孤皇莫被妖人诓骗?”座上,白玄幽幽一笑。
气氛似乎得了松弛,众人皆松了口气,面面相觑后渐渐活跃起来。
“陛下,臣下以为,清夫人定是畏罪潜逃。”
“陛下,这人前不被劫,后不被劫,却偏在这时候,且确有人证物证证明,流产之事是这谷清所为,就算不是,想必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
殿中,众臣皆慷慨陈词,一个不落,说的全是“谷清是害了柳妃后畏罪潜逃,陛下应将人寻回,按法查办,杀头以慰天下人”之意。
谁都没有注意,玄帝手下触碰的案桌已出现的密麻裂痕。
“孤皇记得,当初不是各位逼着喊着孤皇将人娶回来?各位爱卿既如此清楚谷清本性为邪,也知道他手握凤天阁,来去皇宫如出入家门,那为何当初那样坚持?”
众人只觉心头寒意顿生。
“各位怕是不知吧?当初孤皇为留他在皇宫,可是好好锁了各项防线的,那防线至今未撤,他当初就走不了为何如今能走了?”
“你们一口一个仁义,一口一个为国,你们当真以为孤皇看不懂你们那点心思?”白玄语气尖锐,“是不是只有孤皇将人娶了却放在宫中当作从不存在,不理不管,他却要受制于孤皇,为宁国奉献一切你们才满足?”
此言一出,众人仿佛浑身爬满了虱子,皆不自在起来。
白玄却不管,冷哼一声:“柳妃之事孤皇定会查清,谁是主谋,孤皇也很好奇。另,各位若有时间就管好自己,夫人之事孤皇自有定夺,若再有人敢对此事乱嚼舌根,杀无赦!”
众人还想说什么,白玄身形一闪,人已至门口,身后一桌硬木轰然便成了粉。
清云殿中,方临已率一队暗卫等候。
白玄一进殿,方临便先身迎上。
白玄面色寒峻,只有一句话。
“查,把行踪找出来,在那之前,一定要跟紧人,管他是神是魔,都得把人给孤皇完完整整还回来!”
******
池宵的一句说来话长,那是真的长。
长到他用了一个下午只给谷清说了一个事实:一切没得商量,你必须和我们走。
谷清身为一个被绑架者,果断炸了。不过表面还是很平静的。
但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也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池宵手上嗖一下冒了一团火,明亮逼人。
谷清站在旁边都能感觉到灼人的热气。
这场景真是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他还没开口,池宵就说话了,“你没看错,这就是法术。不只是我,其他几个人也会。”
说完态度一变,恭敬道:“还望阁主不要挣扎,与我等回去复命。”
……
身为一名凡人,谷清自然没得选,只能任人带着迅速离开了宁都。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但除了强行带走一事,几人对谷清竟恭敬得异常。一如他们那声若叫旁人听了足够掉脑袋的“殿下”一样恭敬。
就像池宵说的,几个人都会法力,似乎还都不低。但几人好歹顾及了谷清,每隔一段路会稍休息下。
转眼,几人即将进入大云之国。
只要谷清能惊动大云之国内凤天阁分部人,他就有办法离开,哪怕这五人底细不清。
“吃东西吧。”一串鱼放到眼前。
谷清半句话没有,接过鱼吃起来。
池宵才走,鱼彦又来了。鱼彦是五人中最小的一个,十五岁,是个话痨。尤其喜欢痨谷清。
见得多了,谷清也习惯了,该干嘛干嘛,只当耳边多了只苍蝇。
直到手中啃了两口的鱼被抢走。
谷清的反应只是撩了撩的眼皮,反正绑架嘛,刀没架上脖子就是最好的待遇。
可才不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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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一条被挑完刺的鱼又递了过来。
鱼彦眨眼,“我可会挑鱼刺了,现在可以吃了。”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谷清想想还是接过了鱼。
又想想,道:“谢了。”
鱼彦有些惊讶,继而羞涩一笑:“是池长老让我来的。”
谷清也有些惊讶,却没细问,只说:“那也谢你。”
吃过东西,谷清就着一地软草,躺倒就睡。
才躺下,池宵就又来了。其他人都背对这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明天就进大云之国了。”池宵说。
谷清闭着眼,动都没动。
“阁主不能这样子进去。”池宵直接表明意思了,估计猜到了再说什么谷清也不会理的。
“请阁主……”
“你烦不烦?”谷清忽一下坐了起来,语气幽冷,“你要是真关心我的意见,那就什么也不许做。你要只是表面请示一下,那要干嘛干嘛!反正我打不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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