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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骨生香
戒尘又问了一句,“陛下为何如此好奇子清?”
白玄虽没再喝斥他,可等了半晌,也没有回答他。
至于为什么不回答,白玄想,或许是不想答,又或者不知道该怎么答。
没有等到回答,戒尘也没再坚持,他把白玄想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但也都是一些可以说的,若是涉及谷清去向此类,自然不说。
待他说完,一向冷静自若如白玄,此刻也是呆滞了片刻。
凤天阁主,这个人,和他不得不娶的竟是同一个人!他的帮助,他的威胁,皆来自于他。
想起那个白衣若仙的人,他不由微皱了眉,问:“他,讨厌皇室?”
戒尘只浅笑摇头,“不是,子清并非厌恶皇室,他可是懒得做这个没有意义的事。但若小僧没猜错,朝廷对子清早就有了忌惮之心,对否?”
白玄并没有反驳。
静了静,戒尘又说:“子清为人聪慧,定早有预料。他虽不厌恶皇室,却从来知道皇室中人善妒,亦善杀伐,你们把他当了眼中钉,肉中刺,可事实上,他从未对‘权’有过半分想法,他真正想要的,不过是一世逍遥罢了。”
“……”
一世逍遥么?
白玄手指无意识敲了敲桌子,道:“大师可知清儿欲如何应对?”
戒尘:“……”
您和他这么熟?我怎么不知道?
戒尘看他一眼,还是说了:“子清对这等宜敬而远之/之事,向来惯于疏远应对。”忽而,他转了语气,“然,若朝廷要对他做什么,小僧也不知他将如何应对了。”他虽欲让白玄了解谷清,放低对其戒心,了解其为人,却还没傻到认为,白玄会这样就放过谷清。那既然不会放,自己若把他老底也交了出去,真的就要以死谢罪了。
白玄没说话,又过了一会,他忽戒尘说了一句:“孤皇保证,不会害他!”
这是天子之诺。
白玄说完,便起身朝外走去。
这事便告了一段落,心中已是有几分计较,在这之前,白玄倒是更在意戒尘提到的一人宁国左相,萧何晁。
白玄回宫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令言官拟旨。
第二天早朝,众宁国肱骨们进了殿门,方才行礼站定,便听言官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凤天阁主谷清,博识多学,性行良淑。今,孤皇以宁国玄帝之名义聘为皇妻,并将于下月初八完婚,钦此!”
众肱骨皆拖着一副羸弱的身/体拼命揉耳朵,个个皆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要知道,此前玄帝虽答应娶亲,但也只是答应,三个月过去了,也许中不见有任何动作。
众大臣们看着也是干着急,可急有什么办法?光是逼玄帝答应娶人,就几乎耗光他们的老命了,再敢催婚,只怕老命真要不保。可今日怎么就松口了呢?还连旨都拟好了!
最后,众人只看着高位上那人依旧冰冷的脸色,也懒得纠结了!反正,娶了就行,帝王之心谁会去猜?那不是找罪受吗?
此后两日,众人发现玄帝竟奇迹地变得亲切不少。唯独一人。
萧何晁觉得,这两日他大约不宜出门,尤其不宜进宫,因为近日,他似乎很容易触到玄帝的霉头。
才一个早上,玄帝欲娶凤天阁主的事便传遍整个宁都,才一天便传遍整个宁国。
一时之间,凤天阁/阁主成了争议最大的对象。
有人说,凤天阁/阁主其实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玄帝这是为了宁国才不得不娶他,也有人说,凤天阁/阁主其实是个女人,但相貌极其不堪入目,可也有人说,此人不仅不丑,甚至深的天生媚态,不然怎能爬得上玄帝的床?
……
但事实如何,只有真正见过,并与之深交的人才清楚。
消息传遍宁国之时,也传进了刚从岳生国回到宁国的凤父凤母耳中,两老听闻消息,不敢再慢腾腾游玩,雇了匹马车急忙往宁都赶来,这又是后话了。
而当消息传遍天下之时,谷清因为那之后两日都待在大相国寺,便没到消息。
大相国寺规矩众多,寺中人一般不会辩人是非,而来访的香客又多以求佛为主。表现诚心尚来不及,又怎会多嚼舌根,显得不虔诚?
所以,哪怕此事早已在宁国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谷清却半点消息也没听见。
直到花魁之夜他回了芙蓉馆。
第6章第六章
打从一下车,夏荷将他往馆里迎的时候,谷清便觉得夏荷今日有些奇怪。
虽然她仍是和往常一样亲切有礼,但眼神却很奇怪。几乎每走一段路便要看谷清一眼,似乎要确定什么。
她几乎瞧了一路,谷清不由问她:“夏姑姑,我脸上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夏荷方才察觉曝露,有些尴尬。
“没,没什么。”她笑得有些干。
谷清一事,具体事情是如何,她也不清楚。而此事又非比寻常。谷清又至始至终表现得很正常,心中便是疑惑,她也不好随便说道。
之后她好歹没再看谷清,谷清便也不再多说。
直到到了兰苑住处,谷清才又问夏荷,“夏姑姑,花魁日花魁之夜具体事宜可都安排好了?”
一听谷清问芙蓉管事务,夏荷态度立即认真起来,她道:“阁主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
谷清点点头,“晚上你忙你的就是,我若没吩咐,不必管我。”
夏荷应声,“是。”
芙蓉馆内,每年至少有一次花魁之夜,花魁之夜便是专为花魁准备的一夜。花魁之夜的主角通常馆中本年的花魁。
也有少数特殊的情况,那就是馆里了极漂亮姑子的时候,不过这种情况偏少。
而这一次,倒确实是难得一次极少的情况。
每次的花魁之夜,总是馆里一年以来的重头戏,尤其特殊情况,掌事姑姑和馆里的每一个人都会花上一段时间进行准备。
但便是特殊情况,今年也稀奇了些。往年也有准备过这类花魁之夜,却都不至于闭门不待客,这便是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有客人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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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馆是因为谷清往年来宁都大多时候住的是其他地方,这次却是住芙蓉馆,夏荷便直接停了馆里的生意接待他。
不过也因为闭馆,才有了更多的时间和力去准备这一次的花魁之夜,若无意外,今夜自当给所有人一个前所未有的花魁之夜。
芙蓉馆虽是青楼,但因常年来口碑不错,名扬四方。又因听说今夜难得,故而四方客人皆来捧场。
今夜,注定热闹。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谷清自然也是爱的。他这性格很平常,但对于爱他的人来说,却很可恶。
好在他不知道。
当夜幕降临时,灯火光芒渐渐笼罩了宁都。
夜晚,才刚刚开始。
从刚才开始,谷清就听到了前面大厅人们欢呼的声音。
他看了眼/眼前的镜子,对洛十三叹道,“十三啊,其实随意一点就好了,不用这么细。你再梳下去,我头发都要给你梳没了。”他也就是想出去玩玩,又不是要走红毯。
再磨蹭下去,他还有得玩么?
见他发话,洛十三不管心里想什么,还是帮他拢发束冠。这和平时只简单编织,或用银饰简单束起的样式还是不一样的,他也不至于交不了差。
谷清抖了抖了宽大的衣袖,觉得装扮得过于正式了,好在看着不错,他又不想浪时间,也就这样了。
待他情绪放轻松下来,那一脸的轻松让衣服也变得没那么正式了。
两人便这么出门了。
谷清和洛十三绕到芙蓉馆前厅时,整个一楼大厅已经挤满了人。中心大型的圆台上,已经有姑娘们在开始预热的歌舞了。
楼道里,大厅里充斥着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
下面的人太多,好在夏姑姑已经在楼上特殊客人才去的地方给他留了地方。还是个视野最好的好位置。
坐在特意设在楼道中的木雕桌前,谷清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给洛十三倒了杯。或许受氛围感染,心情明显不错。
“今日难得这样放松,十三你就别绷着脸了,坐下舒服些。”
谷清身边的人都不矫情,那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他邀请了洛十三之后,洛十三也没多说,干脆得坐下,干脆地喝茶,一点嗦也无。
谷清也是,说完目光便朝大厅下看去了。
眼角忽然扫到一道玄色身影,谷清不自主皱了下眉头。目光朝旁边二楼处扫去,又除了一堆在欢呼的人,并没有什么不适合的人出现。
大概错觉了。
谷清看了一眼,没找到人,便不再理会。
有如何?没有又如何?他不愿意去做的事,便是不愿意,至于不想认识的人,再相遇多少次,那也是不认识。
只见楼下众人热情更涨,呼声愈发升高,看样子是预热已完成,接下来要上重头戏了。
谷清形势看的准。
当台上最后一场预热的姑娘们体态婀娜,妩媚多姿的离开了原台后。夏荷回到场中说了几句话激发出观众仅仅保留的一点热情后,便让出了圆台。
众人情绪随着时间持续高涨,天空中,紫红的花瓣就这样伴着众人的呼声从上空洒落下来,一时间,芙蓉馆的整个大厅下起了花雨。
随着声声优美的诗句吟唱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抹红色的身影就这样从高空落下,旋转,旋转,再旋转,最后和红色的花瓣一起在圆形的舞台上落下,诗的最后一个字刚好到了终结。
众人致力于欢呼雀跃和极度的惊艳之中,谁也没有注意那抹红色的身影在落到三楼的时候,有那么一瞬的停滞。
谷清看着舞台上众星捧月的人,眉头少见的皱了起来。那双眼里包含的是什么?是怨?还是其他什么?
嫣然的心思,他多少知道一点,因为真的太明显了。可是他对她确实没有那方面的感情,而她,也不能像玉儿,能不那么执着。
否则,好歹是自己亲手救下的孩子,他也不会那么绝,不让她留下。
她过于执着了,自己却回应不了她,留下,只会让她难受,也让自己难受。
还记得她离开那天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泷嫣然若不能为你,那我便去为天下人!”
不论是威胁也好,还是她真想这么做也好。这是她的选择,他不会拒绝她。
他很清楚一个女孩子选择这条路会遇上些什么,甚至有多少痛苦和折磨。
可是,不论是成长也好,经历也好,他并非她命中之人,他也负担不起她一生中的所有,所以,他可以暗自帮她除去不必要的麻烦,却不会对她妥协。
她需要时间来想明白,并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人。
谷清明白,所以,当她从高空飘落,与他对视时,他的眼中,只有平静,她最不想看到的平静。
洛十三皱眉出声唤他,“公子……”
谷清看了下面舞台一眼,轻摇下头,“无事。”
呷了口茶,谷清盯着桌面不语。他承认了,今日过来,也有给这家伙捧场的成分在的。可是,可是……这是他培养了五年的孩子。从她家破人亡被谷清回明月谷,如今满打满算也有五年,从当初的小女孩看着长成如今这般出挑模样,就算没有爱情那是有亲情的,今夜是她的时间,他能不来看看吗?
洛十三在一旁道:“公子你若后悔,现在把你泷小姐带走还来得及。”
这话让谷清/叹了口气,他很无奈啊!
不管怎么说,人是绝对不能带走的!
“十三你该比我清楚,这丫头在明月谷待了这么多年,早就修炼成了,一般人可欺负不了她。”所以说,比起泷嫣然入驻芙蓉馆当花魁,谷清更担心她一直想不开。
洛十三一愣,想起了什么,面无表情的脸上立马竖下跳跳华丽丽的黑线,他很无语地笑,“公子,原来你知道啊!”
谷清轻轻哼了一声,以前在明月谷,这丫头哪次不是在自己面前一派的贤良淑德,背地里坏事做尽,性格就是正版明月谷出产,蔫坏蔫坏的。他又不是那一个个虫上脑的傻子,能由着她诓什么是什么吗?
随着泷嫣然的出现,大厅里的气氛在经历了初始的安静后,一跃至顶,直接进入白热化状态。
待泷嫣然大方却又不失娇柔地对台下楼上的众人行了一礼,所有人才又渐渐放低了声音。
直到全场安静得只剩下了呼吸声,泷嫣然才轻轻一笑。
她生得很好,因为从小生活在富庶之家,耳濡目染而来的大家小姐的底蕴气质天生就有,又有在明月谷的五年修养,整个人的气质更是不同一般。这一笑,哪怕隔着层面纱,也同样担得起倾国倾城一词。
正在众人再次迷醉时,如铃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各位官人,嫣然很感谢诸位今日的到场,嫣然愿独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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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献给诸位。”话锋一转,“但在开始之前,嫣然可否请来一位官人帮嫣然一个忙呢?”
银铃之声,如黄莺轻鸣,待泷嫣然说完,众人立刻积极回应,“可以”
“美人是要我帮忙吗?”
“这有什么?美人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今儿这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人!”
……
谷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却听那如铃般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可否请三楼左数一号厢房门前走廊上身着隐纹白衣,头戴鎏金镂空冠,脚踩月白靴,手里捧着玉茶盏正在喝茶的公子帮嫣然一个忙?”
手捧玉茶盏正在喝茶的谷清:“……”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说:
谷公子他,绝对不是人渣设定,请相信我。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我想告诉亲爱的你们,这是一篇宠文……
第7章第七章
对面洛十三也捧了杯茶,死命低着头把茶杯往嘴里送,肩膀却一抽一抽地活像在筛糠。
谷清放了茶杯轻飘飘慢悠悠地扫了他一眼,“你别装了,那杯茶进你嘴里的还没进你衣服里的多。”
洛十三迅速将茶杯放开,努力敛起嘴角最后一点笑意,一如往常般面无表情的看向谷清。可惜时不时抽一下的嘴角出卖了他。
谷清不由赞一声自己真是性格美好,日行一善,否则怎么不把这该死的家伙打发去打扫一个月茅房?
因为泷嫣然形容得简直一丝纰漏也无,所以,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众人便找准了那个所谓的公子的位置,继泷嫣然之后,谷清再次成了全场的焦点。
这时候再躲就没意思了,谷清从容起身看向泷嫣然,“你想要我帮你什么做什么?”
泷嫣然从下面抬头,看了他许久,眼中说不清有什么,然后她双眸柔情,“可否请公子,为嫣然伴奏一曲?”
谷清一愣,他还以为她会提什么更狠的要求呢,这倒出乎他的意料。
他点头,“可以。”说罢差人去拿琴。
泷嫣然看了看那去拿琴的婢子,又看向谷清,“可否请公子到这舞台上来?”
谷清再次愣了愣,他本欲原处奏曲的。在三楼奏曲还是在舞台上,其实除了视觉区别,并无什么不同。他原本确实打算就在此处了,却不想泷嫣然在防着他了。
笑得颇有些无奈,他道:“可以。”
言罢转身朝楼下走去。
芙蓉馆中,众人只见一高冠白衣的身影走下楼梯,转身,又走下一个楼梯,直至步步走上圆台。俊美无匹的容颜,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外袍,还有优雅大方的动作。
众人屏息,看着从容不迫朝圆台走来的青年,一道不正经的声音说出了众人的心声,“不知道她打扮成女子会是何种模样?”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宽敞的大厅中却回荡的格外清晰。谷清嘴角轻抽,看了眼声音发出的方向,才走向泷嫣然。
与她对视一眼算是打过招呼,此时婢子正好将琴拿了过来。
泷嫣然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唤了声,“谷主。”
谷清接过婢子手中的琴,走向圆台左后方的位置,将原台中心让给泷嫣然。
台上没有桌椅,现场布置也麻烦,谷清直接席地坐下,长琴便置于盘曲的双腿上。
再看泷嫣然时,她已面向众人行礼,又转身朝谷清施了一礼。
“请公子开始吧!”眼神在没有任何多余感情流露,语气也正常。
谷清暗暗点头,看来已经拾好情绪了。
手指拨过琴弦,带起一道清律。他选的曲子和平日里弹奏的有些微不同。这次选曲,主要以清灵悦耳为主,只是一首颇通俗易懂的曲子,但不落俗套。在这种有人懂音律,也有人只图好听的场合,最适合适不过。
泷嫣然在他身边五年,听他弹过的曲子都不记得有多少,所以哪怕是即兴发挥,两人依旧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弹一舞,颇为自得。
一曲终了,全场寂静。可下一刻,就连谷清也静了。唇上,有什么在厮磨轻咬着。
谷清微瞪大了眼,看着离脸不过几寸处的泷嫣然。几个月不见的人脸上是致漂亮的妆容,泪水从上面滑过,小脸一片湿润。
说实话,这是谷清没有想到的。不管是泷嫣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胆吻了他,或是她流泪。
他沉吟一声,轻闭上眼,不愿作回应,亦无反抗。
泪水划过侧脸,流进头发,泷嫣然跪在他身上,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欲将这个吻加深。
突然,头顶一个冷冰冰的男音响起,“放开他!”
谷清只觉得这寒冰似冰的声音有点熟悉。他却只当是曾经见过泷嫣然的哪个追求者。身形一凛,他想:“丫头你看吧,没事给我添什么麻烦?现在这正牌的来找麻烦了,你最好保证这小情人是个不会武功的,谷主我真的不经揍诶……”
很多时候,做事情总是要讲究个气氛,比如唱歌,跳舞,要个热闹气氛,做/爱要个情/欲气氛,当众接吻这种事情,再怎么着,也要个无人打扰的气氛。
有人打断,这吻也接不下去了。泷嫣然顿了顿,还是放开谷清。
她抬头看向上面的人,只道一声:“你是谁?”
谷清:“……”敢情还是个不认识的。
谷清起身,连带将压着他腿的泷嫣然带起。
待身/体堪堪站直,肩膀突遭一股大力,谷清就这么被往后拉了一大步,远离了泷嫣然。
谷清心下了然,看来这没见过面的小情人,还是个气性不小的小情人。
正所谓遇钢不折,遇火不摧,作为一名男性,同情心可以有,善良人性可以有,但软弱却是万万不能有的,哪怕对方轻易得提布偶似的将你拉开了一大步。
谷清抖了抖袖子,脸上扬起一个不浮夸也不冷漠的笑容,转身,“这位兄台,事情其实……”并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我们不妨好好坐下来谈谈……
谷清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但是后面的话在他看清了“兄台”的脸后半个顿都不带的全滑进了肚子里。
看着眼前几天前才见过的脸,原本带着浅笑的嘴角抽了下。
第8章第八章
那人一脸冷色的盯着他,被这么冷冷地盯着,谷清也觉得难受,而这事儿也不能摆在这儿解决。大厅的客人也都醒神了,再闹下去,芙蓉馆的招牌就是在再硬,怕也得碎了。
幸而夏荷反应得快,及时赶了过来。
“两位官人,嫣然今日是初场,没见过什么世面,若有什么地方冲撞了两位官人,芙蓉馆定会竭力补偿两位的损失。但今夜是花魁之夜,能否请二位官人高抬贵手,咱们去厢房在再谈?”
夏荷的缓和,对面那人听没听进去谷清不知道,




帝嫁 分卷阅读10
但谷清听进去了。
他便顺着夏荷的话道:“再给这里闹下去,不管对芙蓉馆还是对兄台本身都不好,咱们不妨换个地方说话。”说着示意夏荷带路,也不管那人走不走,先跟了上去。
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人大概是没办法地跟上来,可泷嫣然竟不管前厅,也跟了上来。
“清哥哥”才进厢房,泷嫣然便急急拉住谷清的宽袖。
只见她一双水眸中满是着急和慌忙,“清哥哥我不认识他,我都没见过他,真的!”
看泷嫣然如此,也不想再多说她些什么不是了。好歹是护了五年的妹妹,谷清在商场上虽是一贯不留余地的风格,性子也确实凉薄,但平时对于身边的人总是偏袒的。
他只问,“嫣然你真没见过他?”
泷嫣然怕他反悔似的肯定点头,“没见过!”
谷清看看她,又看一旁依旧冷得冒冰渣子的人,挑眉,这倒是个有意思的。这要是个有点关系的还好说,可若连见都没见过……
仔细一想,与这人有何关系?
这样一想,谷清轻咳一声,脑袋转向那一身玄袍,气度不凡的人,开口就道了句:“兄台你谁啊?”
白玄:“……”
眼看事情已经发展成谷清和泷嫣然之间单方面的感情问题,而某人则非常奇妙地变成莫名其妙多事的谁也不认识的路人甲。
路人甲狠皱起了眉头,“我们见过!两天前,而且我们现在已是……”话语顿住,没再说。
方临在他主子十八岁以后看到的都是白玄要么冷冰冰,要么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的模样,说实话,白玄难得一次表情变化,他不感到高兴,只感到心头颤抖。主子的没脾气的时候就很可怕了,要是气性上来了……熟知深宫百变酷刑的他都觉得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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