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骨生香
屋檐下,长廊上,纷飞花瓣中,那一抹衣角纷飞的身影;水潭中,那双紧扣自己颈项的双手,湿漉漉的面容,和那水中紧贴着自己的纤细的腰身……
白玄并不说行与不行,他只问了:“他和你是怎么说的?”
自诏书下了以来,萧何晁就多次暴露了自己的不安,可却未有动作,今日不顾一切来请奏,想必是见过人了,那么,他已经知道了吗?
萧何晁微微惊讶,玄帝会如此问,应该知道两人已见过面了。可……玄帝竟也会关心国事以外的人和事的么?二人相识相处五年,如此事例,还是头一遭。
但心中虽惊讶,他还是很快回神来。
既然玄帝心里有数,他也不多说了。
他直言:“陛下想听原话,还是转述?”
“原话。”没有丝毫犹豫的两个字。
萧何晁轻吸一口气,“嫁给他,不可能!”
……
玄帝无言半晌,终还是自鼻尖一声轻叹,“孤皇早知道要动他绝非易事,毕竟他是那么骄傲。可没想到,他会如此决绝……”他虽是叹得无奈,语气却是柔腻的。
萧何晁闻言,原本还算平静的心中波澜顿起。
他猛抬起头,“陛下见过子清了?”
他多希望,玄帝可以否认。然而……
“嗯”
回答却是一个不带哪怕丝毫否定的单字。
萧何晁闭了闭眼,若真这样……或许真的就没有可能了,因为……
萧何晁在做最后的斗争,“陛下又是何苦?子清他是不可能接受的!臣,还是那句话,求陛下回成命。臣愿以性命担保,子清,是绝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的!他已承诺,若陛下愿回成命,他愿出离宁国……”
“萧丞相!”上方,较平时多了许多淡然的声音响起,“你应该清楚,孤皇要他,和皇位无关!”
不待他多言,白玄道:“此事已定,右相若无他事,便出去吧!”
萧何晁还想再说什么,方临已出现,拦在他身前。
“萧丞相,还是不要抗命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
丞相会幸福的()
第13章第13章
夜晚,漆黑笼罩着华美的大殿。殿内,一路烛火通明,昏黄的烛光照亮了一路垂挂的红色绸子直至内殿垂帘前。
内殿,梳妆台上,两炳比外殿更长的红烛燃烧着,摇曳的烛火后面大红的字无比醒目,殿内,一片黑色与红色相交,映着红红的烛光,透着莫名的诡异。
血红色的婚床上,一人端坐在床沿,那人一身红色的喜服,头上盖着红盖头。昏黄的烛光将纤细的身影拉长,长长的影子投映在地上,让人有莫名熟悉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终于传来脚步声。寂静的大殿中,沙沙的脚步声,好像突然从黑暗中伸出的恶魔的手,一下捏紧了人的心脏。
脚步声从殿外延伸至殿内,最后在床前停住。
血红的盖头从下方缓缓升起,露出了盖头下的脸。
熟悉而陌生的脸上涂着艳丽的红妆,映照着火红的烛光,原本俊美的脸此刻透着诡异的妩媚。
画着红妆的人对着身前一身黑服,容貌掩在黑暗中的人妩媚一笑,谷清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响起,“夫君~来嘛~”
……
早晨,阳光自窗外照进来。
宽阔柔软的大床上,紧闭的眸子猛然睁开,一人自棉软的被中弹起,脸色仿佛见鬼。
床上的人脑袋急急转两下,才见宽大的房间中,视野开阔明亮,窗口还有阳光穿口而入。
竹制的房屋内,没有大红的喜绸,也没有红色的长烛。
……是梦
床上的人这才松了口气的样子,只有脸上仍有几分羞恼露出,春梦也不是这样做的!
又坐一会,谷清掀开身上的鹅绒软被,翻身下床。脚垂下来时,动作十分干脆地跨过靴子,赤脚踩上冰凉的地板。
一路来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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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打开门,毫不意外地看见外头立着一道黑色的身影。
“十三”谷清皱了皱眉头,叫了一声。
才听到声音,黑影原本靠着墙的脑袋立刻弹起,闭着的双目睁开,眼中已没有一丝迷糊。
谷清无奈,“不是都在旁边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吗?你怎么又在这里睡了?”
洛十三只站直身体,“公子,无事。公子有何吩咐?”
看着他一脸认真一丝不苟的样子,谷清无奈摇头,“无事,你现在先去休息下吧,我先让夏姑姑给我派两个人。”
洛十三微不可察皱了下眉,辩解道:“公子,我可以!”
谷清冷了脸,扫他一眼,“不累?站了一夜你不累?”
说完忽然一顿,而后眉梢轻轻一挑,“还是说,你想和小时候一样,睡我的床?”明明清白的一张脸容,却是勾起一缕邪气。
洛十三正经脸,“公子不要拿我开玩笑。”
抿了抿唇,他又说一句“公子,十三告退!”然后“嗖”一下窜进旁边的房间,迅速关门上锁,紧闭的门很力地隔绝了外头放肆悦耳的笑声。
又过一会儿,谷清才叫来两个丫头去准备洗漱用具,然后才又关上门进了房间。
走到窗前,沐浴在阳光中,他不觉又想起刚才吓人的噩梦,不自觉喃喃出声:“玄帝……明明是最荒唐而不是办法的,难道你也妥协?”
迎着炽白的光,一只信鸽飞进来停在谷清身前。在信鸽细细的脚上,帮着一个信筒。
谷清回过神,伸手抓住信鸽,取出信纸。
将鸽子放出窗外,又将信纸展开。
干净的信纸上,黑色的字迹清晰醒目,甚至有些刺眼。
“不可以……吗?”
忽而冷笑一声,谷清将手中的纸烧个干净。
“既然你想玩,那我陪陪你又何妨?!”
……
兰苑,是芙蓉馆中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
青楼楚馆,总难在染尽风尘后带上脂粉俗气,就是芙蓉馆也不能俗。
而在一片脂粉俗气中,兰苑就成了一个另类的存在。
推开门口半人高的小竹门,踩进去,就仿佛离开了外面的雅俗,进入了另一番天地。
竹门内,两层的小竹楼伫立其中,院中,几乎占了满院的红色玫瑰中,一条玉滑平整的小路直通小楼。
不论是神秘的小楼,还是红色如罂粟般诱惑而危险的玫瑰,都透着不容侵犯的安宁。
可这安宁却在今日被打破了。
整个兰苑,从外圈,再到院内再到楼中,皆站了一圈身着兵甲的侍卫。
明亮的房间内,一个高大的身影立于窗前,浓眉耸动,眼目威严。
掌事姑姑夏荷站在一边,柳眉轻蹙,脸上表情是忍怒而不敢言的不悦。
方临与那一旁的高大身影对视一眼,也皱起眉头。
他绕着房间看了一圈,只见明亮的房间内,除了一张大大的床和几只必备桌椅,连一件衣服也没有。
第14章第十四章
仔细看了一会儿,确认真的找不出什么,方临转而看向衣着大胆的掌事。
“夏姑姑,此处,当真没住过别人?”
他天生一副冷脸,虽是天生,却活似一副讨债样,在夏荷眼里更是如此。
夏荷柳眉一竖,粉面含怒,不客气地冷笑一声,“这屋子本就芙蓉馆招待贵客的地方,可那位客人已有近一年时间未曾来过,自是无人住过。”
方临冷冰冰的脸依旧面无表情,他淡淡道:“这里可不像无人住过的模样。”
夏荷脸色都没变,只答:“既是给尊贵客人住的地方,哪怕无人居住,也应日日打理,长此以往,自是这番模样。”
许是几句话出,怒气稍平些,她语气微缓了缓,“两位将军,芙蓉馆虽是青楼楚馆,但干的从来都是正经营生。两位将军今时如此兴师动众,怕是捉拿何等重要的逃犯,却怎么会找上芙蓉馆?”她一顿,粉面含娇,恢复风尘本色,“还是说……两位其实并非来找犯人,却是找的貌美姑子?”
旁边伺候的姑娘们一听,不由掩唇偷笑,更有甚者,眼睛划拉到那那最显眼的两人身上去了。
……
宁都城门
高大的城门前,行人往来不绝,周围人也是各色各样。有的人进城,有的人出城,还有的做小买卖,有人则是喝茶聊天。
往来的人群中,一辆外观极其平凡普通的马车缓缓驶过,顺着人流穿过城门。出了门便往直东而去。
一个时辰后
从软枕上撑起睡软了的上身,谷清倒了一杯果酒饮下,适才觉得清醒了些许。
马车外,落十三听见车内动静,叫了一声,“公子?”
几秒后,车内传来懒懒的回应,“怎么?”
比平时更轻的声音,懒洋洋的带了轻微的鼻音。
远方的天边,一轮红日当空而挂,四周是烧红了的云霞。
洛十三无声轻笑。
他道:“公子,我们是要先回明月谷么?还是直接离开?”
谷清思忖片刻,道:“直接往边境去吧,宁国求亲使怕已到了云江地界,现在回去怕是来不及了。我已传信让春行将谷中一应是由打理。其他必须物事,他也会送往雷州地界,咱们只管过去就是,无需担心。”
车内顿了片刻,又有声音响起,“十三,今晚你记得提醒我,我要给云江方沂写封信。”清越的男声中尽带笑意,“那土匪尽打我明月谷的主意,总是拒绝他可怎么好?这次正好给他送个大礼。”
谷清微眯了下眼,笑得格外舒心,“在那群求亲使到云江之前。”
洛十三心里记下他的话,又在心里一合计,云江方沂?不是那个专干抢人行当的云江土匪头子吗?
马车内,谷清扔了块点心到嘴里,却还是笑弯了嘴角。
呵!皇族的求亲聘礼,方沂啊方沂,本阁主这礼物还不错吧?
第15章第十五章
临安是一个小城,位于宁都附近,是宁都的附属城。不过虽是这样,临安却并不如宁都一般的繁华,反而有着浓浓江南水乡气息。
不过这风景秀美的地方意外的不起眼,甚至鲜少有人会注意到还有这个地方。如明珠与玉石同存,当明珠太过耀眼,玉石就很容易被人忽略,地处宁都附近的临安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所以一般只有临安人羡慕宁都,却没有宁都的人跑到临安来。
但这并不说明临安生活过于贫瘠,相反的,因为靠近宁都,同时城内资源特色不少,就算比不上宁都很多人家财万贯,临安城内百姓生活也是富庶丰足,没有人缺衣少食。
城里同样也是四处高楼四起,却更多了一种朴素。城中又有水流环绕,城里的人一年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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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打鱼,种藕为生。
这里百姓也大多朴实勤劳,生活简单,比起宁都的繁华复杂,反而别有一番味道。
此刻,临安一座水上酒楼里,一青年凭栏侧坐,唇角带着清浅的笑意,一头的长发以冠束起,清爽而利落。楼外微风带着水汽吹过,扬起毫无束缚的发尾,黑而带了轻微卷曲的发随风舞动。
酒楼里,说书人正说得唾沫横飞,台下,众人或饮酒或进食,皆听的得入迷。青年也不例外。
台上,只听说书人将手中响木一砸,“”的一声,众人一惊,心也跟着吊起。
说书人方才悠悠然打开手中折扇,扇了两扇,才拖着嗓子:“说到这玄帝,今儿就不得不说说近来最热闹的事了。”
说书人一顿,看一眼台下,“诸位想必已有所耳闻,据说,半月前,咱们的帝尊陛下突发奇想,一旨令下,要娶这天下第一阁的阁主为男妃。”
凭栏上,青年笑意泠然。
“可谁不知道,咱这谷阁主可明明白白是一个男人。众人皆疑,玄帝却是闹得哪出?
有人说,玄帝这一突发奇想,乃是近来那一‘二帝’传闻闹的,可依着在下看,未必!”说书人声儿一提,众人连声催促。
说书人却话音一转,“诸位看官莫急,在说此事前,咱们不妨又先说说另一事。”
众人唏嘘一叹,说书人语声顿起:“这老祖宗说的好啊!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奇的是,咱们这位将被娶做男妃的谷阁主,不知是何原因,虽已及弱冠之年,至今未有一房妾室……”
话及此处,实在有噱头,台下当即有好事者闹起,“不是吧!听说这阁主可是二十有三了!”
“就是!及冠五年,哪有人会连房妾室都没有?”
……
一片嘈杂起哄中,只听一道声气弱弱道:“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隐疾?”
!!
!!!!!
四下喧嚣顿消,众人皆看向堂中央,只见一细胳膊儿细腿儿的小白脸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说书先生,满眼求知欲。
坐在凭栏上的青年喉中一口酒还没咽下去,直呛得满脸通红。
说书的干咳一声,连忙一拍响木,赶紧拉回已跑到地球另一端的话题。他可不想成为那个“天下第一阁主不举”传闻的源头。谣言害死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听到?
此时
宁国边境一家行馆中,一男子身着简薄白衫,长发自颈处松松束住,长发四散自然垂落。一旁,一黑衣男子恭敬立着。
简白薄衫的男子伸手拈了一枚点心放在嘴里后,换只手又在棋盘上放了一枚棋子。
忽而轻轻一笑,自语道:“是时候了。”又说,“这是最后一卡城关了,若无意外,明日一早便可出境,你去准备一下。”
房中只有两人,此话明显是对黑衣男子说的。
黑衣男子恭敬一礼:“是,公子!”
临安城
说书人拍完响木,匆忙摇了几把扇子掩饰,一边道:“说到这位阁主的家室,咱们今天要说的可不是阁主的妻子及妾室,而是我们的玄帝陛下!”
一句话说完,语气才又缓下来。
“大家都知道,这阁主尚未来得及娶妻,却被玄帝聘下作男妃。
可是!堂堂阁主,顶天立地七尺男儿,这一听,自然是不乐意!
不乐意,怎么办?当然得跑哇!于是阁主当下就一拍桌,不行!我得逃!”
说书人一顿一顿抑扬顿挫后,语声又缓,直叫众人听得是心绪起伏,忽起忽落。
“于是,半月前刚来宁都的阁主当夜就拾家什,赶了一辆马车,神不知鬼不觉就出了宁都城!”
说书人一叹,“可怜,我们玄帝陛下去迟了一步,待派人到他住处一搜,哪还有什么人?
玄帝陛下当下一怒,立即下令封了所有城关,直下命令,在找到人之前,所有城关皆要严格审查。”
说书人“啪”地一合手中折扇,就着扇子往手心一拍,继续道:“而话说回来,玄帝要找人,阁主现今可能躲哪里去呢?”
台下,众人又有了言语,一个个,你一言,我一语,很有高见!
堂侧一大胡子大汉激动地拍桌而起,直拍得酒水飞了满桌,“要俺说,甭管他上哪儿,反正不可能出宁国。俺可听说,他大半财……那个啥?哦!财产!都在宁国!他要是离开,还能不要咧?”
一白面书生毫不客气一声嗤笑,“杀猪的就是不懂行!是钱重要啊,还是名节重要?依在下看,这位阁主应该出关。不然只要还在宁国,他岂能逃过一国之主的手掌心?”
第16章第十六章
又一尖嘴猴腮者神色一变,一步蹦上桌面,大笑一声,然后颇有些神经兮兮的扫了满堂被他动作和声音吸引过来的人,肯定道:“要我说,他还在宁国”。
尖嘴猴腮人说完,就又蹦回座位继续喝酒,嚼花生米,任人问为什么,就是不说。
凭栏上,青年依旧没与众人一道讨论,倒是看了那尖嘴猴腮样貌的人两眼。
只看众人见尖嘴猴腮样貌的人就是不肯说,便齐齐“嘁”了一声,当他是胡猜的,说不出根据才假装神秘装神弄鬼。
说书人又一拍桌,众人顿时回神。
卖够关子,说书人终于揭开谜底,“其实,早在离开宁都当天,人家就一驾马车朝东而去,前两日,还有消息传,其人已到边境,若是不出所料,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出境前往他国了。”
众人长长“哦”了一声。
说书人最后一拍响木,“这位令宁国陛下都要娶的阁主出境后将前往哪个地方?玄帝还会继续追捕吗?欲知后事如何,且听爱笑,回分解!”
说书人就这么在众人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青年手里酒壶也见了底。
酒楼外,万里晴空,午后不高不低的温度让人昏昏欲睡。
青年轻轻打了个哈欠,脑袋轻靠着身后圆柱,目光从楼里转向楼外。
春日的荷花尚未开放,临安的水湖之上,还是大片绿色的荷叶,轻风不时拂过,荡开一片绿色的波浪,令人心神摇曳。
那日离开宁都后,谷清一路往东,本也是想着趁那人为反应过来,一鼓作气离开宁国。
而一旦离开,就意味着拒绝皇族的求婚。玄帝不能罢休,且玄帝乃九澜至尊,在宁国更是一手遮天。他若是选择反抗,那他可称作与玄帝是对手,可他没有选择反抗,而是选择出镜头逃离,这一离开开就意味着放弃宁国所有商铺。
可这还是能出境成功的结果,这一场出逃,便有如一场博弈,可惜,对手是玄帝,就算是谷清,也不能妄自大意。
后来,不知怎么想起了临安。临安这地方不比宁都繁华,因而倒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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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眼起来。实际上,换做是九澜之上的任何人,怕也不会特别记住这么个平凡无奇的地方。
但谷清不同,他早年来这里时,这里的江南水乡气息就一度让他记忆深刻。
于是便想着与其冒险和玄帝拼速度,倒不如找个好地方待着,让他自己一个人玩儿去。
一念转出,于是便又折了回来。回来时行踪经过掩饰,又有之前东行的行迹做混淆,谷清很放心。
来到临安之后,又让十三出去安排了一番。
之后三日内,谷清便听闻宁国的城关已完全封锁,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大抵,谷清从未想过那人对这件事会在意到这种程度,一般来说,比起娶个男妃,宁国这六成白得的商铺难道不是更划算吗?
不对!何止划算?简直真真是万年难得一捡的大便宜。倒不知那人到底怎么想的。
都说帝王心思不可猜,且不乱那人到底怎么一番心思。来到临安后,他让十三传令凤天阁,安排了诸多迹象可疑之人,或留宁国,或朝边境而去。同时,相对于仅仅是“形迹可疑”,又设置另一个谷清,前往大云之而去,想必抵达边境不过这两日的事。
不出意外,“谷清”必能成功出境,如此,宁国此后将再无谷清。而凤天阁在宁国的六成商铺谷清也并不打算再要。凤天阁的财产将降至五成。
这些,谷清很清楚。
他并不在意这个,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再建立一个凤天。可是,暂时,这样就够了!
现在就只等那人心血来潮的想法结束了。
呼!都说了,朝堂不是他的兴趣所在!为什么不信呢?
……
“公子,公子……”
耳边传来谁的呼唤,谷清感觉身体下坠似的一沉!猛然惊醒过来,却见洛十三站在楼栏旁,自己则靠着他坐在栏上。
四周寂静的诡异。谷清却无心关注,一边坐在楼栏上,一边凌空靠着洛十三的怪异姿势让他非常不舒服。
他动了动上身,轻哼一声,“十三你怎么来啦?”说着,一手扶了洛十三的肩,借力从栏上跳下。
谷清就着扶洛十三的姿势活动了下脚,抬头才看见周围不知何时多了几人。清一色的蒙面黑服,将他和洛十三围了一圈。
酒楼内其余人已不见踪影,桌椅倒了一地。可以预见,众人受惊逃窜时心绪必定是不大稳定的。
谷清直了直身,轻挑眉头,似乎无奈,问“好吧,我们,这是被发现了?”
第17章第十七章
“十三,试过身手了么?”谷清一脸笑盈盈。
洛十三看他一眼,只吐了几个字,“无圭堂的人。”
“呃……”
蒙面黑服人将他和洛十三但是围了一圈,武器都亮出来了,却干等着不动手。
谷清放开洛十三绕到了前面,眼神淡淡将这一圈人又扫了一遍。
依旧浅笑着,眼中却暗含冷色。无圭堂的人,这比宁国皇室的那群护卫可是高出不止一个档次呢
这里的档次不是说武力值更高,可虽然宁国皇室护卫的武力值并不比无圭堂里出来的人的武力值低,但是皇家出来的本身不是死士,到底还是有所顾忌,可无圭堂的人,就是一群疯子,江湖人称:拿了钱就办事,从来无所顾忌。杀人办事,什么手段都能用,更狠的是,哪怕此招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他们用起来,也是眼不带眨。破坏力更是毫无上限,一般会找上无圭堂的人大多是发布“灭口”级别任务的,因此,“无圭堂”又叫“无归堂”,一般人遇上他们,没有最糟的了。
不过,如果能将他们解决掉,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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