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男友不要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年忆月
“那不一样!”莫旌鸿瞪圆了眼,“没人能比宫哥好!”
“好好好,你的宫哥最好。”男人不敢再多说了,摆摆手,“行了兄弟,别想那么多了,你的好宫哥肯定会来找你的。”
“他不会来找我了,不会了……”莫旌鸿无神地望着地板喃喃自语,“他一定是心里有了别人,对,就是那个该死的俸迎,就是他抢走了宫哥!”他一声暴吼,“我要是见到他,一定打死他!”
男人打了个抖,这小子发起疯来怪渗人的:“那个,兄弟,先别激动,你可以问问你朋友,看有没有你宫哥的消息。”
“朋友?我哪来的朋友,”莫旌鸿一顿,看向眼睛发亮的男人,“你是说……”
萧湛被莫旌鸿找到时,正在吧台前调酒盛名让萧湛做了半个月的服务员,熟悉商业礼仪后,便让他做了更适合他的酒保,学习调酒。
萧湛看着近在眼前的莫旌鸿,愣了好一会。他退圈后,就跟莫旌鸿断了联系,也没说自己去了哪,莫旌鸿是怎么找到他的?
“萧哥,你果然在这里,我打你电话都打不通,还是我让兄弟们翻遍了地皮才找到你的。”莫旌鸿激动地握住萧湛的胳膊,“不说那么多了,快快快,萧哥,你快帮我联系宫哥,我联系不上他。”
萧湛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推开莫旌鸿紧抓的手:“你说什么呢?我跟宫哥已经断了联系,叫我怎么联系他?”
莫旌鸿语塞,他才想起来自己耍了小心计,断了两人的关系:“呃,我……你们真的没联系了?”
萧湛低下头,掩盖了脸部表情,看起来像是很伤心:“怎么可能还会有联系。”
莫旌鸿心里喊了一声“靠”,这真是狠狠地打他一掌,离间他们是他自己,现在他却反过来要求萧湛联系宫绛,他的脸都被打肿了!
莫旌鸿讪讪地堆笑道:“萧哥,你还有没有办法联系上宫哥?”
“没有,”萧湛低头摆弄调酒器具,他不会说谎,以防自己说漏嘴,只能尽量少说话,“都过去了,不说了。”
“可是,我要找宫哥怎么办……不对,”莫旌鸿单线条的神经突然开了窍,“你怎么退圈到这来打工的?没有宫哥帮助你怎么可能出来?”
萧湛指尖一颤,手里的调酒杯差点摔落:“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莫旌鸿眼尖地捕捉到了萧湛的不自然,立马双手撑住吧台,身体前倾,就怕听漏了什么讯息:“快,告诉我,你是不是还跟宫哥有联系,是不是他帮你的?”
萧湛心虚地目光闪躲:“没有,我……”
“萧湛,有客人要马丁尼,你去调一下。”盛名来得太及时太巧合,萧湛立刻顺着这根救命稻草,爬去给客人调酒了。
“不好意思,我们仍在工作中,如果您有什么话,烦请下班后再聊。”盛名面色冷峻地将酒水单推给莫旌鸿,“请问客人您要点些什么?”
莫旌鸿瞪了萧湛一眼,掉头就走。
过后,像见到瘟疫刻意回避一样,莫旌鸿一来,萧湛就没个人影了。早上来,说萧湛上晚班,晚上来,说上早班,坐一天等,说萧湛请假,连坐几天,得,直接说萧湛公休。
这摆明就是有问题故意躲着他。
“你什么意思!”莫旌鸿多次见不到萧湛,暴怒地一拳锤到吧台上,“今天萧湛不出来,我他妈就赖这不走了。”
盛名低头擦拭调酒棒,爱理不理:“我们开门做生意,有客人喜欢我们这里,不愿离开,是我们的荣幸。您请便,这是酒水单,有需要您叫我。”说完,捋下一张酒水单便去招呼别的客人了,把莫旌鸿当成一张被墨染脏的纸,晾在那里,嫌弃地不闻不问。
莫旌鸿压制的怒火彻底爆发,他把酒水单砸到盛名身上:“你他妈有种,信不信我砸了你的酒吧!”
盛名捡起酒水单,平静无波地放回吧台上,眼色一使,便有两个彪形大汉围住了莫旌鸿。
莫旌鸿模特出身,身高至少一米八几,可这两人比他还高大半个头,横结的肌肉像坚硬的巨石将他们塑成伟岸的高山,莫旌鸿的细胳膊细腿跟他们的比,简直就是豆芽跟树干的区别。
莫旌鸿还不知所谓,挺起胸膛就想跟人家干架,上次给他出主意的男人一瞧形势不对,立马连抱带拽地把莫旌鸿脱离危险地带:“兄弟有话好好说,这青天白日的要是打起来,惹来条子就麻烦了。”
“陆军,你放开我,今天不见到萧湛,我就不走!”莫旌鸿奋力挣扎,可这点豆芽力气压根就撼不动陆军这棵巨树,很快就被拖走了。
“兄弟,你冷静点。”陆军把莫旌鸿拉远了,抬手勾住他胳膊防止他乱来,“大哥警告过我们,不准在外惹事,你都忘了么?”
“什么狗屁大哥,”莫旌鸿青筋凸起,挣开陆军的钳制,“他就没管过我们,出了事他才出来露面,平时人影都不见,他哪比得上宫哥!”
“哎哟卧槽,这话你跟我说就好,别千万别在兄弟们面前说,要是传到大哥那去,咱们都有好果子吃。





男友不要脸 分卷阅读69

“你怕他?”莫旌鸿冷哼一声,“我不怕,我虽然是他留的,但我至今只见过他一面,他一点也没大哥的气势,要不是我无处可去,我早走了,他一点也不管我们的死活。”
陆军见莫旌鸿一根死脑筋通到底,不劝了,眼珠子转一圈,想出了个损招:“兄弟,要么这样,你不是想见萧湛和宫绛么,我给你出个主意,包你能见到他们俩,只是可能要委屈兄弟你了。”
“什么主意?快说快说。”
陆军在莫旌鸿耳边低声细语,莫旌鸿唇角随之扬起诡异的笑容。
“盛名哥,”莫旌鸿离开后不久,萧湛从后厨方向走出来,不解地问,“虽然这么问不好,但我还是想知道你让我避着莫旌鸿的原因。”
盛名擦拭着手里的酒具:“你觉得莫旌鸿这人以前怎么样,我指的是你们在太纪的时候。”
萧湛回想了一下:“应该说挺单纯的吧,那时候他刚入圈,初次接触社会,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所以他对宫哥很好,但对他不好的人,他就不理,也不会去跟人搞好关系。也就是因为这样,宫哥离开后,太纪一片混乱,他不满公司赶走宫哥,跟领导顶嘴抬杠,就被雪藏了。后来他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盛名将擦干净的酒具放回架上,一一摆放整齐:“重逢后你觉得他为人怎么样?”
萧湛眉头一皱:“感觉变得很偏执,性格也很极端,想要做什么,就一定要做到,做不到就穷尽手段得到。”
“那就是了。”盛名放好酒具,擦干净手,“在太纪的时候,他只有宫哥一人依靠,就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给他。宫哥一走,他无依无靠,还被雪藏,性格就发生了变化,认为所有人都在害他,丢下他一个人,世上没有人值得他信任和依靠。与宫哥重逢后,误会解除,他能信任和依靠的人就只剩下宫哥,所以他想宫哥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不能有别人,如果宫哥心里有别人,他会想尽办法将那人赶走,独自一人霸占宫哥。”
萧湛恍然大悟:“难怪那时候他离间我跟宫哥。”
“宫哥的品性你也清楚。”盛名的指尖敲了敲玻璃酒杯,“他的心就像这玻璃一样,一敲便碎。他经不起背叛和离弃,对他好的人,他会加倍对对方好,你说过,在太纪的时候,莫旌鸿曾对他很好,那么反过来,宫哥在知道莫旌鸿只是人品有问题,但没犯大错的情况下,会主动远离莫旌鸿吗?”
萧湛叹了口气,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说实话,莫旌鸿离间他和宫绛的事,还是俸迎透露给他的,宫绛明知中间有诈,却只字不提,由此可见,宫绛还是袒护着莫旌鸿。
“你的意思是,我主动避开莫旌鸿,是为了让他远离宫哥?”
“他现在的性格,接触宫哥对宫哥没有一点好处,尤其宫哥最近很忙,没空理他,身边还有俸迎,我担心莫旌鸿会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来。总之,宁愿联系不上,也不要联系上了被骚.扰。”
“受教了,”萧湛微笑道,“盛名哥你又给我上了一课。”
“不客气,”盛名点了点头,“以后碰到他,你自己也要小心。”
也不知莫旌鸿是转了性子,还是吃错了什么药,后面好几天都没再来,一周后忽然一脸疲惫地出现,对着盛名唉声叹气,伤春悲秋地感慨什么人生艰苦、命不久矣,还为之前的频繁烦扰而道歉,盛名忙得晕头转向,没空理他,听过也就算了,后来把这事转述给萧湛时,也只是一句话带过,没多说什么。
俸迎的电视剧在电视和网络平台上播出了,俸迎与人设相符的气质、湛的演技和帅气的品相,获了一致好评,当初质疑俸迎,甚至严厉批评、贬低的人,脸都被打得肿成了球,谁说俸迎驾驭不来,他就是男配的最佳诠释者。
于是粉丝像春风拂过的绿柳,一夜之间抽梢疯涨,明星周边产品店的老板看到了发财之路,立马推出大量俸迎的周边产品,赚得盆满钵丰。微博、论坛、启宣的官网等网络社交平台被俸迎的大名刷屏,营销号也疯狂地转发俸迎的各类视频、照片,吸引人注意。
再有舒亦彤和黎劲峰的强力推荐和好评,俸迎的名气有如大雨倾盆后的江河,涨势迅猛,波澜壮阔,微博下的评论如奔腾的潮水翻滚到无边无际的尽头去了一百、两百,再到一千、两千,甚至一万两万,增长速度把没见过世面的俸迎吓得懵了,还以为自己被骂得体无完肤,赶紧缠着宫绛要么么哒抱抱安慰了。
名气有了,通向好资源的路便畅通无阻,宫绛一口气给俸迎砸了五个国内一线资源,外封、广告、走秀、访谈节目等等,不遗余力地将俸迎推向最高峰,短短两个月,俸迎从b模晋升到了a模,正快步向超模进发。
俸迎入行一年多,发展速度快得令人望尘莫及,同样的起跑线,发令枪一响,俸迎的大长腿就轻轻松松地跑到别人前面去了,然后超了一圈又一圈,到达终点时,别人还在他后面拖着小碎步苟延残喘。
这最大的功臣莫过于宫绛,没有他的极力推捧,就没有俸迎的今天。
宫绛却没有因此松懈,绷紧了神经,不断培训和提升俸迎,保证俸迎能拿下每一个资源。到俸迎这地位,国内资源都不需要试镜了,只要宫绛一开口,分分钟让俸迎上。
国内已无挑战性,宫绛的战略眼光便放到了国际,目前俸迎还只是国内一线水平,唯一接过跟国际接轨的通告,就是爱伦都的广告,但爱伦都是国内品牌,即便是国际二线品牌,也难保会被扣上“本国保护主义”的帽子,要有所建树,还是得走出国门,接真正的、国外的通告。
宫绛入行这些年,唯一带到国外的模特只有萧湛,可惜还没带出名气,就散了,因此他铆足了干劲,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俸迎身上,期望俸迎能替他争口气。
“三天后,《纽约风尚》杂志社的副编辑会来我们这里选下期刊的外封模特,这期刊是以亚洲时尚为主题,必须要用东方模特,这本杂志跟维纳斯中华分公司有长期的合作关系,本来这好事是轮不到启宣的,但因为启宣的幕后大老板是维纳斯母公司的大股东,所以上头才能把这个机会拿到手。整个启宣只有一个试镜名额,你是目前启宣发展最好的模特,我帮你争取到了这个名额,希望你多加努力,尽全力拿下这个外封。”
宫绛一脸严肃地宣布这个好消息时,俸迎正在逗不走,听到这消息他先是习惯性地“噢”了一声,愣了一秒,才后知后觉地惊讶道:“哈?《纽约风尚》不是国际二线杂志吗?”
凭他的咖位能参加这个杂志的试镜,已经是高攀得不能再高攀了,更何况,这还是最有逼格的外封




男友不要脸 分卷阅读70

“是又怎么了?”宫绛一脸无所谓的模样,“难道你怕?”
“不怕啊,”俸迎捧起不走,放在掌心里挠它的小爪子,“《纽约风尚》所推的时装都是它们自主经营的品牌,这品牌的时装是欧系与亚系时装元素的混同体,既有欧美的狂放,又有亚洲的婉约,不但能迎合欧美的口味,还能满足亚洲的审美需求,因此创刊不到五年,这匹黑马就凭借庞大的市场占有率,一路杀到国际二线的地位。”
“哟,资料背得不错。”宫绛敲了敲俸迎脑袋,“可惜信息没跟上时代,现在《纽约风尚》是国际准一线。”
“什么时候升的,我怎么不知道。”俸迎摸摸被敲的脑门,可怜吧啦的。
“今年初,”宫绛双手环胸,“所以说你信息没跟上。”
俸迎嘟囔着戳不走的小尾巴:“你又不跟我说。”
宫绛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不问?”
“不跟你说,”俸迎把不走放回水缸里,摸了摸它的脖子,“总之就是机会千载难逢,好好把握,抓住了就能飞黄腾达,走上人生巅峰,迎娶高富帅是吧?”
宫绛哭笑不得:“……不是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油嘴滑舌了?”
“跟你学的。”
宫绛一爪子拍到俸迎脑袋上:“你小子欠揍是不是?”
“好痛啊,”俸迎苦着脸摸脑袋,“你怎么那么用力,把我打傻了怎么办?”
“我下手那么轻,能打得傻?”宫绛狐疑地吊起眼梢,看俸迎一脸难受,他动了动唇,声音软化了,“我说,我真的打疼你了?”
俸迎委屈吧啦地扁嘴不说话,弄得宫绛怪不好意思的。
“行了行了,是我错了,”宫绛揉了揉俸迎被拍的脑袋,“不痛了不痛了。”
“呶,”俸迎厚着脸皮把脸蛋送上去,“这样才不痛。”
“诶我说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啊。”
俸迎拍了拍脸颊:“我没有脸。快点啊,再晚就痛了。”
宫绛又气又好笑,捧起俸迎的脸,轻轻亲了一下:“这样可以了……嗯……”
深情的吻瞬间夺走了他的声音,俸迎的吻永远都如清水逝过一般,轻得像羽,柔得如风,他像对待珍视的宝物,轻了怕触摸不到,重了担心压坏了它,小心翼翼、轻手轻脚,连拥抱都是轻轻地、轻轻地……
宫绛内心叹了口气,双手抱紧俸迎,启开双唇,让俸迎的舌轻巧滑入,以引诱的方式引导着俸迎再进一些、进一些,吻还能再深一些……
他们在爱情的深海里沉沦,编织着一个个充满希望的美梦,那里有辛苦付出的汗水,有获成功的欢乐,仿佛全世界的胜利都凝聚在他们手里,轻轻一握,就拥有了登上顶峰的力量。
他们坚信着,坚定着。
他们谁也想不到,狂风骤雨突然来临。
第43章第四十三章
酒吧的门被猛地撞开,一人跌跌撞撞跑进来,慌张地东张西望,看到正在吧台前调酒的盛名,疯了一样跑过去大喊:“救命、救命!快救救我!”
盛名的手一抖,来人居然是很久不见的莫旌鸿。
莫旌鸿狼狈得像只小丑,头发乱成鸡窝,那些夸张的首饰都没了,身上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套普通的黑色t恤和长裤,鞋子很脏,污了一整张干净鲜艳的地毯。
“你又怎么……”没等盛名说完,莫旌鸿惊恐地望向酒吧外,像只抱头鼠窜的老鼠,溜进了吧台里,抱头蹲下藏住自己,恐慌地捂住嘴,憋住呼吸。
刚被粗鲁撞开的门,再次遭了殃。
五个彪形大汉怒气冲冲闯进来,凸起的青筋像蛇一样盘桓脸上,他们凶神恶煞地扫视一圈,像租的地主气势汹汹地踢开碍脚的桌椅,随手抓起一个瘦小的男人便问:“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跑进来,说!”
大汉手上的肌肉像块巨铁,坚硬结实,手上握着一根臂粗的棍,要是这一棍子下去,铁定血肉横飞。瘦小的男人像只小蚂蚁一样被他捏着,吓得屁滚尿流,他背着门口坐,哪里看得到莫旌鸿进来,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说不说!”大汉举起棍子一喝,其它四个大汉也效仿着抓起身边的人,无论男女,就要大刑伺候。
场面一度混乱,胆小的吓得尖叫,勇敢的悄悄走到大汉身后,准备抄家伙救人。有人想跑,一个大汉双臂一环,如巨山耸立,堵在门口厉声暴喝:“谁敢走!”
顿时全场噤声。
盛名脸色一点没变,见惯了江湖风雨,这种只会靠气势吓人的花架子他从来不怕,他淡定地调好一杯酒,递给被吓得面色铁青的客人:“请。”然后扫了一眼蹲在脚边的莫旌鸿。
莫旌鸿目光闪烁不明,脸色发白,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表情。
盛名心里有了主意,给角落的打手使眼色,让他们按兵不动,然后朗声道:“你们要找的人在这里。”
大汉们目光一亮,兴冲冲地丢下手里的人快步围过来。
盛名又用余光瞟了眼莫旌鸿,莫旌鸿把身体更缩进吧台里,目光流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像是期待着什么,没等盛名弄明白,为首的大汉已一掌拍到了吧台上,厉声暴吼:“人呢!”
“你们要找的是不是一个一米八几,染着棕色头发,身材挺瘦的男人。”盛名淡定地问。
“没错,就是他!”
“交人出来可以,但我要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找他。”
大汉一棍子敲到吧台上,怒气冲冲:“他妈的欠了我们一屁股债,还不起就跑,老子要把他抓回去剁了拿去卖!”
“好。我不认识他,你们可以把他带走,但你们踢坏桌椅,惊扰了我的客人这笔钱你们得赔。”盛名煞有其事地拿出计算器,算出了一个数字,“赔不起,人你们带不走。”
大汉一看这没来由的五位数,冲着兄弟们哈哈大笑:“他说什么?要我们赔钱?我呸,臭小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敢问你老子要钱!”他的棍棒一扫,哐啷一声,刚调配好的那杯酒摔得粉碎,“老子给你……”粗鲁的“你妈”瞬间掐断,大汉的胸口抵上一样冰凉的东西,它被一块抹布包着,看不清楚,可这形状分明就是一把枪!
“摔坏一杯酒,再加一千元。”森冷的面容,冰冷的声音,盛名仿佛刚从太平间归来,一字一句像念着死亡的咒语。
大汉霎时面色一青,嘴角愤怒地抽起,棍棒再犀利,也比不上枪弹的利落,只要他乱动,这发子弹就会穿透他的胸膛!
“给钱,还是拿人?”冰冷的枪口又进一步,盛名的目光像一只隼,明亮地盯着准备过来救人的大汉的兄弟,“奉劝你,别让你的弟兄们乱动,混我们这道的,有很多种方法将你们的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




男友不要脸 分卷阅读71
,你不妨试试看,是你的弟兄们先救了你,还是我的兄弟们打穿你弟兄的胸膛。”
大汉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沉着一口怒气,恶狠狠地道:“你是哪条道上的?”
“我是哪条道跟你没关系,”盛名冷冷地道,“我再问一次,要命,还是要人?还是等条子来了,我们进局里谈?”
大汉勃然大怒,一拳锤到吧台上,扫了一眼吧台下,转头便走:“妈的,走!”
闹事的人眨眼就走了干净。
盛名回枪,镇定地让服务员清扫现场,给受惊的客人单、送酒,好像刚才什么惊险的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动静发生时,萧湛正在后厨,大汉们前脚一走,他便冲了出来把发抖的莫旌鸿救了出来:“怎么样,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那些人怎么找上你了?”
莫旌鸿捧着一杯热水,嘴唇白得像死人的葬花:“我欠了他们钱,他们上来讨债,我没钱还,就跑了。萧湛,快帮帮我,我之前不是借你钱么,你现在也该借我钱还钱对不对?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很多钱,快借我借我。”
“我……”萧湛尴尬地望了眼盛名,他的金库就是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母亲的治疗,弟妹的学,自己的生活,还有欠宫绛的钱,别说慷慨解囊,就是让他掏出一分钱,他都舍不得。
“算了算了,你个穷光蛋,不指望你了。”莫旌鸿一点也不客气,“有了,你快叫宫哥,让他借我钱,只要还了钱,那些人就不会找我了。快,你快帮我联系宫哥!”
“如果我是你,”盛名忽然插嘴进来,看了眼担惊受怕而逐渐离去的人群,“会趁着现在人多的时候,混进去离开,后面再从长计议。我的店不会24小时营业,他们还会回来,只要我关了门,就没人管你了。”
莫旌鸿一震,反过来骂盛名:“我跟萧湛说话,你插什么嘴,见死不救就算了,还赶我走,良心被狗吃了么!”
“不是,盛名哥不是这意思,你别生气。”萧湛见莫旌鸿狼狈至极,刚又遭逢那么惊险的事情,对其态度不由得软化,“有话好好说。”
“还说什么,只要借钱给我还了就行了,你借不了,宫哥总有钱吧!”
“不是这个问题,宫哥他……”萧湛咬了咬牙,“我联系不上宫哥。”
莫旌鸿急了:“那你就这么见死不救么!”
盛名又问:“你欠了多少?”
“我,”莫旌鸿不自然地一顿,目光闪烁了几秒,“2、20万吧,对,就这么多。”
盛名转头去按手机:“我帮你打给宫哥。”几秒后,对面接通了,盛名声音放大了一倍,“宫哥,我的酒吧这里有个叫莫旌鸿的人,他说是你朋友,他欠了钱,被黑.道的盯上,人家来我们店里找麻烦了,请你尽快过来看一下,我的酒吧地址还记得么,在……”
萧湛一愣,宫绛不是知道酒吧地址么,为什么盛名还要告诉宫绛?
很快,所谓“宫绛”就来了。
“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寻衅滋事。”
1...2021222324...2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