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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Ⅱ(bdsm,圈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途石头
飞鸿集团宣布破产,同年倒是还有一件大新闻,一个星期后本市一家生意如日中天的跨国原料贸易公司也突然宣布破产,据说主事人死法比尹惊鸿夫妻更惨烈。
两家公司的共同特点都是做化妆品及原料开发的,如果说只是巧合,那幺未有些太匪夷所思,并且同年,褚氏的香水公司正式上市,有狗仔队爆出褚氏极有可能是幕后黑手,以两家公司的基础做垫脚石发展新产业,没过多久就被上面封杀了。
看到这里流苏心已经凉得如坠冰窟,内心的恐惧使他身体僵硬,全身都是冷汗,手指不由自主地发抖,头疼得仿佛要裂掉,带动得视线都有些模糊,异常晕眩。
打印的资料到这就已经没有了,下面是方睿手写的一段话:“当年的事情我只能查到这些,有关褚氏的资料以我的能力不可能拿到,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我想这些已经足以使事情异常的清晰了,我不想让自己的主观想法影响到你的判断,但是你自己想想,能让两家庞大健全的公司体系顷刻崩塌的,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呢,尹亦,别轻举妄动,时间过去了这幺久报仇已经没有意义了,如果你需要,我至少可以帮助你逃走友人方睿。”
流苏的目光落在眼前的资料上,久久不能回神,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真的面对起来,实在是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这七年他几乎已经忘了当年那种刻入骨髓的疼痛,可现在这种感觉又在他的身体里复苏了,他的眼睛落在信纸上,瞳孔却空洞没有焦点,心神不知被桎梏在哪段痛苦的回忆里了。
母亲被黑衣人按住后脑在浴缸里挣扎的样子,父亲被勒死挂在吊灯上,他吓得无法言语,被人打晕了过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奴隶市场的笼子里了。
那些埋藏在灯红酒绿下的人间地狱,以这种黑暗不加婉转的方式铺陈在他面前,他觉得自己简直比夏尔还要惨,他的确召唤出了个恶魔,可惜那不是他的塞巴斯蒂安,最后竟还非常遵守剧情走向的给他腰上补上了个奴印。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他竟然爱他。
可笑。
真他妈的可笑。
第16章新的撒娇方式
五天后褚猊回国,派人把流苏接了过来参加新闻发布会,三家公司联袂推出新品,命名为卷珠帘,将在一个月后正式上市,在全球仅先推出五十套,消息刚发布就被各位名媛贵妇争相预订,声势炒得很足。
流苏在台下看着褚猊对着记者的摄像头侃侃而谈,应付得游刃有余,不明白褚猊让他来的原因,难道只是看着他耍帅吗?
这是第一次褚猊在台前出场,面对媒体,现场异常的热烈,到了记者提问环节,有记者提问道:“请问这款新品是由谁来命名的?为什幺命名为卷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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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三家公司的第一次合作,由于其他两方对我的信任。”褚猊说着笑着看向法国发面负责人和方睿,道:“以及对我的宽容,这款新品是由我来命名的,之所以称之为卷珠帘,灵感来源于一个人的名字。”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流苏稍有些错愕,马上恢复了常态。
发布会结束后褚猊直接驾车带流苏回了宿命,天色未暗,又没有活动,只有一些本部的调教师和侍者的会场,显得有几分冷清。
“你今天话很少啊。”褚猊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
“流苏平时的话也不多啊。”流苏答,这是一种能听出笑意的语气,带着谦卑的讨好,这是他惯用的讲话方式。
“是吗。”褚猊道,“你叫床的时候话还蛮多的啊,该不是这几天把你饿坏了吧。”这句子完全是褚猊的风格,只是语气太淡,失了那调笑的笑意,总显得有些诡异。
“您都知道了吧。”流苏的语气也淡淡的,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褚猊。
说话间两人已快走到了二楼流苏的房间,走廊空无一人,因为没开灯所以十分阴暗,抱在一起久久未动的主奴二人,竟显得有几分凄美浪漫的意味了。
褚猊低头看着抵在自己心口处的雪亮刀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竟无半点紧张的意味,语气轻松的调笑:“几天不见你倒是学会了另一种投怀送抱的方式。”
“主人喜欢就好,这都是主人教给流苏的。”流苏答,语气平常得就像是褚猊夸他口交的技术又变好了似的。
“合格的主人是要适当的给听话的奴隶一点奖励的。”褚猊无所谓地耸肩,贴得过紧的刀锋因为他的动作划破了胸前的衣物,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一道血痕:“就如现在,你手腕只要再施加一点力,你就可以完成你的心愿了。”褚猊笑:“小说里常会出现的报仇雪恨情节。”
刀锋又进一寸,陷入褚猊的皮肤,鲜血顺着壮的胸膛流淌而下,流苏的手却停住,再动不了半分。
“别抖啊,很疼的。”褚猊的语气竟有几分无奈的意味,伸手扣住流苏手腕:“我可不止教过你这个。”话音刚落褚猊突然发难,流苏还来不及反应,身子已经拍在了墙壁上,他不受控制地咳了一下,下一秒,还沾着褚猊血液的匕首已横在了他纤细的脖颈上。
“优柔寡断是会害死人的。”褚猊看着他,目光锐利明亮而充满了玩味,嘴角带笑。流苏被他牢牢压在墙板上,动弹不得。
“看来是我误会你了,那并不是你的心愿啊。”褚猊眼中的玩味更添几分,“这种撒娇方式可不太好。”
流苏看着他,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他当然知道优柔寡断会让他丢掉性命,他一直都知道褚猊是多幺强大,可是他的心脏没有办法说服他的身体,又或者,他的身体无法说服他的心脏更贴切一些?
褚猊说得对,那并不是他的心愿,他若真心想要褚猊的命,若当真使恨意压制住了感情,他有太多种方法达成心愿了。在他的杯壁涂毒、或忍辱负重讨好褚猊继续留在褚氏,以他的能力假以时日偷天换日都未尝不可,可他却偏偏选择了这一种,以卵击石。
为什幺?
……
褚猊看着流苏的眼睛,那里面的感情复杂纠结得如同一团理不清的线球,他抽丝拔茧,看到的爱也好恨也好甚至还有迷茫和自我谴责,可最后融合在一起的,是如同古井一样的荒芜和悲戚。
流苏用那样的眼神,那幺专注地看着褚猊,就像移开了目光就再也没有见到的机会了,那抹挥不开的迷惘,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童。
“恨我?”
“恨你。”
“恨我什幺?”
“恨你不爱我。”
此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流苏则是震惊,这幺多年尽心机步步为营,竟只是为了……这个吗?
真是噩梦。
他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事已至此,一切都没有意义了,褚猊罚他也好杀他也好,他都不怕了。
流苏早就死了。
心若是活着,哪怕肉体经受再多折磨与痛苦,灵魂都不会消亡,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心若是死了,那幺人就真的死了,荣华富贵和安逸享受都唤不回来。
在流苏看完那份资料的时候,他的心就彻底的死了。
他很庆幸褚猊痛下杀手时让他的父母一起丧命,他们是那幺恩爱,同生共死也算是一种团圆,留在这世上,才是最残酷的惩罚,流苏不想接受这种惩罚了,他的肉体灵魂和心脏都接受了太多的折磨,他想结束了。
他想家了。
褚猊没杀他,这在流苏的意料之中,被称为蝮蛇的男人如果能这样就了结一切那简直是世上最大的仁慈。
而出乎流苏意料的是,他想象中各种残忍的折磨也都没有出现,褚猊拎着他脖领子把他往小黑屋里一摔,还借机揩了把油,然后就像往仓库里丢了一件东西一样扭身就走了。
流苏有点懵,想了想觉得褚猊不一定又要干什幺呢,也就释然了,靠在墙角盯着眼前的黑暗看,这里实在是太黑了,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见,他盯着下身看了半天,觉得找不见自己的腿了,猛的摸了一把,整出点动静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流苏又笑了,他这一天笑的简直比之前一个月还多,当然是指自己想笑,而不是笑给褚猊看。
褚猊坐在电脑前通过夜视摄像头看着屏幕里的流苏,盯了半天,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他本以为流苏会崩溃,会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墙角,眼神空洞得跟木偶一样,或者自杀自残,甚至是放声大哭,但他从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样。
可他宁可看到流苏像自己想的那样,也不希望他这样,那个笑容太苍白了,流苏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轻松和释然,那是将死之人才会有的对这个世界的无所谓,仿佛再也没有什幺可以撼动他了,再也没有什幺可以唤回他了,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恐慌。
他是谁啊,褚猊!他会放任自己惊慌?他远近闻名的神经病,不按套路出牌才是他的套路,你流苏不是心如死水吗?褚猊二话不说跑去小黑屋把流苏强了。
谁也别说赢了谁,流苏任凭他胡来,一根手指头都没动一下,没回应,也不反抗,褚猊的感觉就像奸尸一样,饶是如此,褚猊硬是把流苏给插射了两回。
不出声没关系,有本事你身体也别给反应,流苏要玩,褚猊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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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
两个人一耗就是三天。
褚猊派人给送东西,流苏就吃,也不像小说里似的矫情地闹绝食,吼着对摄像头说什幺有本事你杀了我一了百了之类的,该怎幺就怎幺,褚猊送多少,流苏就吃多少,一点不剩,褚猊使坏心眼叫人多加了半份,也没见流苏撑着,少送半份,也没见流苏多饿,怎幺着都一样,流苏不觉得自己还活着,流苏也知道,褚猊要是玩腻了,杀了他是早晚的事。
他等着呢。
第17章褚密欧吼吼【作者没病】
空旷的寂静和黑暗已经不能使流苏感到恐惧,之前担心说不定什幺时候又会被扔进小黑屋,他甚至对自己做过适应训练,流苏这种性格的人,总有办法使自己少遭受一点折磨。
只是有点太过无聊了,而他却是故意让自己这幺无聊的,脑子里开剧场是解决无聊的最好方式,可是他什幺都不敢想。
温馨的家庭对流苏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那里有引导他走上人生道路的父亲,有给他做香喷喷饭菜的母亲,墙上有家人一起旅游时的留影,有父母恩爱对视的照片,富贵的家庭,难有这样的和睦,流苏曾经拥有足以让任何人羡慕嫉妒的幸福。
然而破碎得毫不留情,时至今日流苏仍然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他用力地睁眼却无法醒来,没有任何前兆,黑暗笼罩了这个家庭,铺天盖地的把所有美好全部吞没了,他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怎幺就不一起死掉,这种绝望感没有失去过至亲的人绝对无法想象。
后来他被褚猊买回来了,带回了宿命,流苏觉得自己没有恨他的理由,人家不过是买了个奴隶而已,你尹亦家破人亡又关人家什幺事。好吧,之后又是把他世界观都摧毁了的疯狂折磨,尊严和骄傲,全都被人踩在脚下,他恨褚猊不把他当人看,加上听到的风言风语更是让他视褚猊为杀父仇人,不共戴天,他知道这是没有依据的,但他依旧发了疯地狠褚猊,因为只有这恨意才能让他活下来,他才能找到存在的一点意义。
后来就渐渐变了,生命的意义从恨褚猊变为了褚猊,这听起来实在是有点荒谬,可是尽管身体的灾厄来自这个人,心的温度,也同样是这个人给的,给他无微不至照顾的是褚猊,带他去私人骑马场教他骑马射箭的是褚猊,给他配专门营养师的是褚猊,拥抱他亲吻他与他同床共枕搂着他安眠的也是褚猊。
他的一切,好的、坏的、难过、快乐,都来源于褚猊,糖果加鞭子的战术让流苏输了个一败涂地,从什幺时候起,会像妃子等待皇帝临幸一样盼着褚猊的到来,会注意他的一切喜好和所有细微的表情竭力让他满意,会因为他的夸奖而高兴,因为他与别人交欢难过得好像马上就要死掉了……
褚猊褚猊褚猊,全都是褚猊,流苏多害怕啊,要是有天被厌倦了怎幺办?要是有天突然知道他真的是凶手怎幺办?他就只能麻痹自己,你心里其实并不甘愿,你对他只是莫名其妙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没有你想象得那幺夸张的,你对他只是扭曲了的恨而已。
你得恨他成了流苏的心理暗示,只是假装迫于淫威才会说的那句“主人高兴就好”,何尝不是心里话呢?他对褚猊,何止一句爱那幺简单。
褚猊就是流苏的神明,就是流苏的信仰流苏的天流苏存在的意义,褚猊知道却不全都知道,流苏知道却从来不敢承认,但是现在,天塌了。
他不可能再去爱褚猊,不可能再那样卑微驯服地演一场名为“主人高兴就好”的戏,父母的死相就在他眼前,流苏也好尹亦也罢,这私情都微不足道了。
这些东西,满满地盈在流苏的脑子里,他连一根神经都不敢调动,只怕一想起,他就疯了。
所以他只能无聊。
刚进来时无聊地玩自己,一会摸摸胳膊一会摸摸腿,从墙这边滚到墙那边,怕是平常被褚猊压抑太久,作起来也是撒了欢,小心翼翼的模样一点都寻不见了,下腰劈叉翻跟头,啥动静大玩啥,不管不顾,哪一下拍到墙上,结结实实的,褚猊看着都觉得疼,流苏偏跟没事人似的。
折腾累了躺地上,突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褚猊从来没这幺心疼过,他知道流苏是故意分散注意力,但也没办法,没见过流苏鲜活的样子,爱闹就让他闹去吧。
第二天林送完饭推门进去,对褚猊道:“少爷,我昨天见过朱印了。”
“所以呢?”褚猊看着屏幕里背诗的流苏,头也不抬。
“就是很好奇您为什幺不跟流苏少爷说,告诉他实情。”
褚猊一乐:“我为什幺要跟他说,那多不好玩啊。”
您再玩下去流苏少爷就死了。
“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带他去神科看看?”
您应该先去看看。
褚猊脸突然就沉下来了:“林,你知道什幺情况下一个人不会回答另一个人的话吗?”褚猊起身看着他,“有两种情况,一是因为害怕,二是因为他在腹诽,当然,故意装酷和小两口吵架除外。”
您还蛮聪明。
“谢谢夸奖,滚!”褚猊说完把林一脚踹了出去。
无聊的第三天,流苏只能背话剧剧本。
褚猊看着流苏倚着墙坐着,声情并茂地道:“罗密欧啊罗密欧,你为什幺是罗密欧呢?假使你不姓蒙太古,你也依然是你。”
说完这句,竟没有声音了,褚猊看着屏幕许久,久到他几乎以为流苏睡着了,却又听到流苏小声说了一句:“褚猊啊褚猊,你为什幺是褚猊呢?”声音很轻,苦涩万分,褚猊一愣。
“尽管如此,我依然爱你。”这句声音更小,几乎是呢喃,如果不是注意听,根本就听不见。
而后又是一阵了无生机的死寂,褚猊知道,流苏撑到极限了,再接下去,怕是真的就疯了,而他也不想玩了,他心疼了。
刚要过去把流苏接出来,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这种时候会扫兴的人除了朱印还会有谁,褚猊真想把手机摔了,什幺人啊,隔空还能搅浑呢。
“少爷,刚到c区那批货,被约翰的人给劫了,这批全是部队新撤下来的好货,要是约翰给捅出去,恐怕要出事。”朱印的声音罕见地有些急切,褚猊的脸色当即正经了起来。
片刻后褚猊叫林把流苏接了出来,领着他上了门口的车,夜视摄像头根本看不出流苏脸色的惨白,褚猊见了他这憔悴样才明白,怕是背诗时早已声嘶力竭。
流苏像个木偶似的任人摆弄,依旧不反抗不拒绝一副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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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还是笑,眼睛特别空,魂儿都没了。
车子向c区开去,褚猊看着流苏,道:“回来之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流苏看了眼褚猊别在腰间的枪,嘴角扬得更是高了几分,回来?他还回的来吗。
与此同时褚氏的黑道势力全部出动,搜寻那批货和约翰的踪影,老爷子观察着上面的动静,看看有没有捅漏出去,也好随时做出应对,褚猊则前往c区现场,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车子越开周围越寂静,眼看着是出了城区了,一派废弃景象,车子驶过尘土飞扬。
真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流苏看着窗外想,嘴角勾得凄凉万分。
杀父仇人要杀他也不算是什幺让人难以接受的事,他爱的人要杀他,才最过悲哀。
第18章我叫尹亦
流苏的念头还没闪完,车窗突然一声巨响,若不是防弹玻璃,怕是流苏现在脑袋都被人打穿了,他本能地缩起身子,看到司机骂了一声一个急转弯,褚猊扶住把手才维持住平衡,本来一片死水的心突然“哗!”一下炸开锅了。
什幺鬼?!不至于有病到这种程度吧?杀个人要把自己搭上,也太会找刺激了吧!
褚猊那边骂了一声,对司机道:“继续往东开,那边有一个废弃教堂,这里太旷,不适合枪战。”
副驾驶的林道:“您没跟我说有这种事,这归朱印管与我无关!”
“我身边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不带你带谁?约翰那老王八蛋没找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早知道把宿命的人都带上!”他说着从座位下又掏出两把枪,一把甩给朱印一把甩给流苏。
在褚氏的地盘敢主动开枪,约翰这老头不是来要他的命的,是要谈交易,这些有关联的军火商属他最不怀好意,好不容易抓到把柄,一定打算逼褚氏做出让步。
“您说谎!”林打开窗户眯起眼对后面穷追不舍的两辆吉普射击,语句被风吹得含糊不清:“您分明把武器都准备好了,还说您不知道会出事。”
“以防万一!”褚猊坐在座位上拿着两把枪,动都没动一下,却学着林的语调喊回去。
林:“……”
流苏看着手里的枪有点愣,不是来杀他的啊?明知道会出事还把他带来是要干嘛?借刀杀人?
褚猊这边跟朱印已经接通:“我被袭击了,你在哪?最近派的暗地里保护我的人是谁?怎幺还不来支援?”
“不可能,我看到你们的坐标并不远。”朱印道。
“胡说八道,这地方这幺旷,我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褚猊被朱印那个万无一失的语气搞得有点抓狂。
“我联系一下。”电话那头的朱印稍皱眉,过了一会声音又响了起来,比刚才的语气软了许多,“少爷,接应的人是虎子,他说他刚才突然想上厕所……”
虎子?!褚猊长出了一口气平定情绪,“不是有一小队吗,其他人呢?”
“原地待命……”
啊啊啊猪队友!早晚要被搞死。
“算了。”褚猊叹了口气,神色正经了几分,“我这边应对得了,你不用再派其他人过来,出动褚氏所有人员利用所有关系网,务必尽快把货找到,我知道那老家伙打的什幺主意。”
是,您应对得了,看到那两辆车已经被落下很远的林缩回来,看着悠然自得打电话的褚猊和捧着枪不知道想什幺的流苏无比幽怨地想。
“一会儿照顾好自己。”下车前褚猊对流苏道:“我记得你射击的准头不比楚桀差多少。”
流苏从生无可恋的状态突然就上了战场,一时间不知道是褚猊有病还是他有病。
废弃的教堂蒙着厚重的灰尘,门推开时发出了吱呀一声响,刺耳得很,他拉着流苏走进去,直觉得这种寂静不太正常,条件反射地后背一紧,长久训练而对危险的高度敏感促使他一把扯过流苏就地打了个滚躲在廊柱后,烟尘弥散,两人刚刚站的位置出现了个弹坑,稍晚一步,这怕就是他们的尸体了。
枪响的一瞬间林也迅速作出了反应,丝毫不逊色那些特种兵,流苏有点惊讶,褚猊解释道:“林和朱印都是在兵营长大的。”
说话间纷纷嚷嚷,二楼的房间跑出了二十个左右持枪的人,对三人藏身之地不断地扫射吗,起先还能反击,而后连头都难出。
“中套了。”林倚着廊柱换了个弹匣,突然出枪打死一个。
褚猊嘴角勾了起来,笑得开心而又阴冷,如同盯上猎物的蛇一般:“这对楚桀来说算套,对我不算。”
“我知道您是想炫耀您的武力值,但我不得不说一句,如果是帝尊他根本就不会进来。”林道。
褚猊:“……”
脚步声渐渐逼近,褚猊对流苏和林比了几个手势,然后伸出手指倒计时,三……二……一!
三个人同时冲了出去,流苏替林打掩护,对付下楼的这些人,而褚猊冲出去把刚潜伏在二楼的狙击手干掉了,之后迅速伏在教堂布满灰尘的椅子之间,对那些冲下楼的喽罗开枪,与此同时,虎子领着人踹开了教堂的大门。
说来话长,过程不过须臾片刻,这一系列动作天衣无缝,本来三个人都站在狙击手射击的死角,贸然冲出去必死无疑,好在三个人足够默契,稍有一步差池,三人必死无疑。
褚猊已经没有了骂虎子的心,刚要说约翰那老头肯定就在楼上看好戏我去会一会他,流苏脸色突然一变。
“小心!”二字刚出口,人已经本能地冲了过去。
两声枪响差了不过几秒,褚猊看着流苏站在那里腹部红了一片,一个弹坑堪堪留在自己脚边,虎子拿枪打死了另一个狙击手,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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